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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阴毛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阴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乳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阴茎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阴茎,舌尖轻舔轻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阴茎在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阴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的残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下下除了岳伯川,谁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

    长篇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10(十)深秋的北京总是撩拨着关昭纷乱复杂的思绪,她原本紧抿着的朱唇边漾起动人的微笑,几日前被迷奸的那份耻辱所带给她的浓浓阴影随着邵功的离奇车祸也已烟消云散。

    那天邵功开车离开她家后,飞驰的车子就在半路突然失控,窜向立交桥下,人车都是摔得粉身碎骨。那会儿的她正面对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独自哭泣,是同事张燕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不禁惊愕了好久,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应”!

    正值黄昏时分,丽水新区笼罩在一片亮晃晃的霞光之中,金黄色的斜晖照映着坐在阳台上关昭的粉脸,显得她更是美丽动人。

    她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望着上面和牟融的合影,照片上的牟融显得英姿飒爽,他揽着她的纤腰微笑地眺望远方。那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在八达岭上。

    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日,她和几个同学到秀水街去闲逛,一个这几日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的身影出现在前面,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她走上前去,“嘿,你好,还记得我吗?”

    牟融回头一看,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呀,到学校报到了?”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隽永的意味,真像!她在他的身上再次看到了弟弟。

    “那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有你,真不知后果会是怎样?”

    那一日,在火车上遇劫的恐怖经历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在丰满的胸脯上拍了拍,阳光下白皙的粉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

    “这没什么,我是一个中国军人,锄奸除恶本是我的职责。”牟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的手上提着几个袋子,过几日就要离京返校,他想在这里买些东西送给军校的战友们。

    “哦,原来是人民子弟兵呀,那你是回来探亲还是办事?”对于军人,关昭并不陌生,她的父亲就是退伍老兵。

    “我现在在军校念书,这次是来参加演习的。”

    说实话,牟融对关昭的印象也很好,美丽中透着一股大方开朗,不过在他的心海中犹然回荡着这几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虽然只是在模拟的空间里。

    “啊,北京也有军事演习吗?”在关昭的心中,一直以为军事演习不是在大山里就是在大海边。

    牟融笑了,“这次是在计算机上模拟的一次大型的综合军事演习,全方位的登陆作战,这是一场现代化立体式的军事战争。”

    他的回答简明扼要,冰雪聪明的关昭一点即透。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来送你。”关昭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儿就如一头小鹿般跳动得厉害。

    “谢谢你,我明天就回校了,不过是凌晨时的火车,就不麻烦你了。”

    “那你给我留个通讯地址吧。”关昭从小提包里拿出笔和通讯簿。

    就这样,他们在这四年里鸿雁频传,关昭毕业后留在北京,不久就和牟融结婚了。

    斜阳下,秋风里,一缕红晕飘浮在关昭粉白的脸上,想到情深处,不胜娇羞的她用力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内室。

    她打开录音机,这是一种老式的丰收牌录音机,是她找收购组的一位朋友借来的,因为她需要它。

    关化从云南给她寄来一卷磁带,他在信中说,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实地录到的。

    把磁带放进去后,关昭倒在床上,闭目聆听着。

    一股奇异的乐声,突然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蕴藏着一种神奇之气,忽而缓慢,恍如山涧中轻流的小溪,忽而奔放,恰似悬崖上飞泻直下的瀑布。

    奏到后来,乐声渐转,让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陡峭的山崖,俯冲扑食的苍鹰,还有云贵高原千百年来的孤独和寂寞。

    这乐声回旋着激荡着,越到后来,越是让人意乱情迷,关昭的情思渐渐地走进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秘山谷。

    那里有许许多多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用树叶吹奏着,用人皮制成的手鼓轻快地敲打着男女的情扉,慢慢的,无论男女老少,都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裸地靠拢。

    整个山谷沉浸在这种以天当被,以地为床的野合之中,他们配成一对对相互交媾,除了交配声和呻吟声,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赘语。

    “姐,看到这些人,我想起了武陵人闯进的那个《桃花源》。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同时,我的内心一阵的烦躁,姐,我想你,犹其是在这样的清夜。在这里,没有什么世俗的伦理和道德观念,父亲和女儿在交欢,母亲和儿子在做爱,更别说什么兄妹了。他们还不时的交换性交对象,一遍接一遍,以致于我惊讶他们持久的战斗力。”

    关昭躺在床上的身子已是痉挛着,阴牝里激情的爱液如长江大河般翻滚着,她插进阴牝里的手指已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弟……姐好想你……你快来……快来……”

    她飞快地插着,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蛤肉外翻,淫液四溅,尖挺的乳房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而笔直地绷着,呼吸仿佛就要停止,她的鼻翼翕张着,朱唇轻启,檀津外流,显然已到达欢乐的顶峰。

    乐声突然停下了,卧室里一片岑寂,关昭的手指也同时伸了出来,一股粘稠的粉液从她的阴牝内激射而出,她全身软绵绵地,好象虚脱了似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从厅堂处传来,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是谁?”

    ***    ***    ***    ***“二十多年前,我的爸爸和妈妈就是在这里被人抓走的,那年我12岁。”

    闻于斯摸着冰冷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粗糙的表面给人以一种时代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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