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冲插着,完成不象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生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里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的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
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尸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象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gee,我需要你的帮助!”
罪恶之源4(四)“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会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祝你好运!”
“谢谢你,gee,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gee追求符载音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唯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团包括:团部和4个野战连。他们以可在24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13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爱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的高顶军帽的艰难的岁月,那15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t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gee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摸着符载音光滑的后背,前胸抵着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两颗樱桃的热烈挑逗。
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窜烧到她的喉头和胸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太过漫长,常常榨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安全顾问。”
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阴蒂作跳跃的音符?
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她的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船板上。
涓涓细水化成淫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逝而稍减半分。虽然阴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精细乌亮,排列整齐。
柔软而有弹性的阴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阴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液体,都是那样的熟悉和让人留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阴茎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
符载音媚眼如丝,它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在他有节奏的抚摸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阴牝内肌肉虬结的内壁,饱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做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强地占据着她的全部。
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的身体沁起热汗,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颤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你想让我干你,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性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之间,只在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乳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阴茎的逐渐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结果,他能感受到阴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阴茎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阴茎的每次带出插进,她的爱的液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肉的外翻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孪着,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阴精,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gee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闻,干完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给你生个小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红绯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我们收手吧,咱们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从上海起飞的飞机,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闻,你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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