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丈夫回来了,你不需要我了,最后一次,好吗?」男人恳求
着。
女人望望套间的房门,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我丈夫
回来了。」
「看样子,这里真的不需要我了。」老约翰长叹一声。
雅琴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出轨的原因,一半是工作和生活的压力,另一
半则是长期的夫妻分居。现在好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一切都该正常起来了。
雅琴从老约翰的办公室出来,在楼道里遇见了袁芳。袁芳脸色不好,看起来
很疲惫,体型也有些变样。雅琴停下来,关切地问:「小芳,你最近怎么一点精
神也没有?」
「嗯,副总,我也不知道,就是老觉得累。」
「多长时间了?」
「从拉萨回来就这样,是不是高原反应也有后遗症?」
雅琴盯着女孩的腰身,仔细看了一会儿说:「小芳,你把工作尽可能往下面
分散一些,多注意休息,不要搬重物,还有,高跟鞋就别穿了。」
「这和鞋有什么关系?」袁芳不解地问。
雅琴笑笑说:「小芳,恭喜你,你要当妈妈了!」
「啊?我还没准备好呢!」袁芳大吃一惊。
「傻孩子,女人早晚都要当妈妈的,越早越好。」雅琴温和地开导她。
晚上回到家里,雅琴和文若吃过饭,督促妞妞写完作业,夫妻俩就洗洗上床
了。文若靠在床头看教案,雅琴穿着睡裙,坐在床边往脸上抹晚霜。雅琴对文若
谈起袁芳怀孕的事,无限感慨地说:「孩子们都长大了,我就更老了。」文若放
下教案,把妻子揽进怀里,仔细看着女人的眼梢,鱼尾纹已经越来越遮掩不住了。
他内疚地说:「雅琴,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这些年苦了你了。」
雅琴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感觉很幸福,娇媚地说:「你让我守了这么多年的空房
,你得赔我!」「好啊,你说怎么赔?」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睡裙,抚摸着
,蕾丝内裤,被慢慢抹了下来。雅琴毫不示弱,一手勾着丈夫的脖子,一手探到
男人的下身,把短裤扯到了膝盖。男人蜷了一下腿,那可怜的短裤就被褪下来
,抛到了床下。这对老夫老妻相互亲吻着,交缠在了一起。文若搂着妻子的腰肢
,一面抚摸着乳房,一面调笑着问:「告诉我,这几年,你有没有找个情人?」
雅琴心里一紧,但没有露出声色,她嗔怪着男人:「你不要人家,人家当然要出
去找,都怪那个徐倩,抢了风头,人家老了,争不过小女生了。」文若尴尬地笑
笑:「我怎么不要你了,我现在就要给你看!」男人翻身上去,分开女人的双腿
,正要入港,该死的电话响了。文若不情愿地接起来:「喂,是鹏程啊,什么?
找雅琴,好,你等着。」文若捂着话筒,递给雅琴:「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的
老情人来约你了。」
雅琴瞪了丈夫一眼,接过电话:「鹏程,这么晚,有事啊?」
「雅琴,大事不好了,徐倩提前了!我在妇产医院,大夫说不行了,要动刀
了!」电话里,鹏程语无伦次。
雅琴也吃了一惊,又一想,不对头,她放缓语气问:「鹏程,你别慌,天塌
不下来。慢慢说,是不是难产,要剖腹?」
「是,是,大夫说位置不对,生不出来!都怪徐倩不好,就喜欢观音坐莲
,现在好了,弄了个臀位,这可怎么是好?」
「别跟我说这些!」雅琴明白了缘由,打断男人的絮絮叨叨:「鹏程,你听
我讲,臀位也好,横位也好,剖腹产都是一刀,没什么不安全的。你是要做爸爸
的人了,别这么沉不住气,耐心等着,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不行啊,我怕,我要打电话给徐倩的爸妈。」
「唉,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别去扰民了,小心把老人吓出毛病!等着,我
这就过来!」
「啊呀,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干那事了。」
鹏程还在絮絮叨叨,雅琴不再搭理他,放下电话,一面穿衣服,一面对文若
说:「徐倩难产,鹏程没经历过,吓傻了,我得去看一看。」文若也赶忙找衣服
:「这么晚,不安全,我跟你去!唉,你把我的裤衩扔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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