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背后,抱住了姑娘。姑娘穿了一身纯白色的套裙,肉色的丝袜配着白色的高跟
皮鞋,格外清纯,也格外诱人。程教练紧贴在袁芳的背上,小鸡啄米一般吻着柔
嫩的脖颈,双手很不老实地探进姑娘的衣服,揉搓着雪白丰满的乳房。「别闹了
,人家忙着呢!」袁芳不理程教练,继续装订着文件。程教练也不答话,就这么
揉搓着袁芳的乳房,下体也硬梆梆地顶着姑娘的臀部。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
钉书机和纸张的声音。渐渐地,又加入了姑娘的呻吟和小伙子的喘息,越来越急
促,越来越粗重。「程,你把我弄疼了。」袁芳小声地抱怨着,娇喘微微。程教
练的身体也在颤抖,他收回右手,撩开袁芳的裙子,顺着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
,直到浑圆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程教练不断揉搓着姑娘的下体,任凭春水
湿透了布料和手指,够了,小伙子扯下了姑娘的内裤!「啊!不!别!被人看见
的,啊!」袁芳挣扎着,哪里是蒙古健儿的对手,她被压伏在桌上,双手扒着桌
沿,无法动弹。一根滚烫的东西顶住了下体,啊,不,它进来了!袁芳喘息着
,颤抖着。程教练双手抱住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撞击起来。办公桌也随着节奏颤
抖着,一堆资料滑落在地上,没有人理会这些。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两人都
吓了一跳,慌忙停止了动作。袁芳喘着气,接起了话筒:「啊,是副总,马上就
好,马上就好,我这就给您送过去,我没事儿,刚才搬文件,所以有点喘。」袁
芳放下话筒,娇嗔着:「别弄了,都是你,啊!」她没有能够说完,因为身体里
那根肉棍,又抽送了起来。
蝉儿还在歌唱,一朵白云悠悠地飘来,太阳赶紧躲了进去。
雅琴等了半天,还不见袁芳过来。她有点不耐烦,起身出去,穿过楼道,推
开销售部的房门。没想到,扑面而来的,是惊慌失措的眼睛和衣衫不整的肉体
,还有潮湿暧昧的体味。雅琴赶紧低头退了出去,关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袁芳敲门进来,满脸红晕,抱着一堆文件。「放下吧。」雅琴和
霭地看着袁芳,问到:「袁芳,销售部经理的空缺你怎么看?」
袁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回答说:「副总,我觉的徐倩胆子大,心计
多,她当经理合适。」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雅琴又问。
「真的,都是心里话,我干具体工作还可以,让我拿大主意不行,我总瞻前
顾后的。」
「好吧,徐倩生孩子这段时间,你代理经理职务,级别提上去。徐倩正式担
任经理后,你的级别和工资不下调,你看这样妥当不妥当?」
「谢谢您,副总,要没事我回去了。」袁芳回过身要走,雅琴叫住了她:
「小芳,把裙子的拉链弄好。」
袁芳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雅琴姐,以后不敢了。」
「没关系,我也年轻过。」
雅琴送走了袁芳,收回目光,翻看起客户的投诉资料来。她的注意力始终不
能集中,刚刚看到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小伙子结实的胸肌,姑娘白皙的屁
股,还有他们使不完的力气,流不够的汗水,和用不尽的激情!袁芳是不幸的
,又是幸运的;而自己看似幸运,却又是最不幸的。雅琴使劲摇摇头,赶走这些
荒唐的念头。她站起身,抱着资料,走出房门。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电话响了,雅琴没有听见。
加拿大,卡尔加利。文若呆呆地陷在沙发里。早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零
乱的客厅。房间里没有一丝女人的气味。女舞蹈演员一个月前就走了。她的丈夫
在国内干得不错,升了实验室副主任。女舞蹈演员知道和文若没什么前途,又怕
自己的男人经不起诱惑,被那帮无孔不入的小女生钻了空子,下定决心,回国做
贤妻良母去了。女人是没有地理概念的,她们想要的,只是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过上体面的日子,无所谓国内国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国内越来越好
了,国外相对就越来越难了。加拿大的经济不太行了,务实的老首相克雷蒂安下
了台,政府越来越虚,越来越右倾。输油管线项目可能要黄,说是政治原因,公
司的先期投入眼看要打水漂。文若的心情一直不好。男人沮丧的时候,就会恋家
,就会想到自己的结发妻子。文若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国内的晚上。他拿起电话
,拨打北京家里的号码,没人接。文若放下电话。文若又拿起电话,拨打雅琴办
公室的号码,还是没人接。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么晚了,自己的妻子会
在哪儿呢?
文若的妻子正在总经理办公室。夜色已经暗下来了,窗外透着一线亮光,好
像一块黑色幕布,还没有完全收拢。雅琴试图说服老约翰,联名向总部提议,在
中国建立研发中心。老约翰很犹豫,他认为这个议题太敏感,尤其是在这种经济
形势下。雅琴拿出袁芳准备的那一叠数据,据理力争:「约翰,你看看,客户的
技术问题,平均要五个多月才能解决,我们和总部研发中心之间,来来往往,拖
拖拉拉,您认为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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