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倍数的差异,可心态上却能相差出数量级!心态不一样,战斗力自然不同!」
一席话浅显易懂,教授夫人频频点头,她反复咀嚼着对手两字,说到:「对
手,确实是对手!我父亲一直在军界,去过朝鲜,小时候他常常讲一些朝鲜战争
的事。我至今还记得很多地名,像什么云山,长津湖,松骨峰,还有三角形山
,噢,你们叫上甘岭。父亲说,那时候你们可真了不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勇
气!」
文若没有接话,他在心中默念着: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勇气!教授夫人继续
说:「其实我丈夫也非常赏识你,虽然你们两个总吵架。他说,你是他的学生当
中唯一可能继承他事业的。他还说,你也许不应该去工业界,你更适合留在学校
,做一些真正的研究工作。」
「是,我妻子也这么认为。」文若点头称是。
「我丈夫还说过,要是在中世纪,他一定把我们的大女人许配给你,然后把
整个实验室作为嫁妆一齐交给你!」
文若高兴起来,调笑着说:「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睡了我的丈母娘!」
两人搂在一起,又是一阵耳鬓厮磨,舔吸吻摸,直弄得教授夫人娇喘微微。
「我快喘不过气了,亲爱的,我先出去透透气!」教授夫人给了男人一个湿
吻,水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了。
教授夫人离开后,文若感到很惬意,他摊开四肢,让热水没过肩头,脑海里
,一幕幕回放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硝烟弥漫,日月无光,炮击过后,美国
鬼子又涌上了半山腰,这时,坍塌的掩体里,爬出最后一个战士,看上去只有十
七八岁。小战士艰难地站起来了,浑身鲜血,美国鬼子吓呆了,无数的枪口指向
他。小英雄摔碎马枪,从腰间拿出军号,轻篾地望着敌人,昂首挺胸。嘹亮的冲
锋号声在山谷间回响,美国鬼子像着了魔,丢盔弃甲,潮水般滚下山坡。
文若愉快地哼着小曲,又仔仔细细洗过一遍,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着身体
一面走出浴室,猛抬头,只见教授夫人又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
着床沿,弯着腰肢,白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对雪白的奶子,颤颤巍巍;
两片肥厚的阴唇,抖抖擞擞。「年轻人,这里就是上甘岭,战斗还没结束!」教
授夫人一面挑逗着,一面伸出手,拍打着自己雪白的屁股。是可忍也,孰不可忍
也。文若的耳畔又响起了嘹亮的冲锋号,他的下体又硬又胀,冲上前去,亮剑!
(年轻人,这里就是上甘岭,战斗还没结束!)
呻吟声,喘息声,浪笑声,再一次回响起来。这对异国的男女都知道,这也
许是他们此生最后的一次,今宵别过,山高水长。他们不知疲倦,奋力搏斗,变
换着一个又一个体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我玩你!我玩你!夫人,下辈子我还要玩你!」
雅琴真的要走了。大家都很悲伤,除了王海龟。
临出发的头天晚上,妞妞被爷爷奶奶接走,说好到时候在机场汇合。雅琴做
着最后的整理工作,鹏程帮她把箱带扎紧。他们忙碌着,打包,过秤,超重了
,解开,拿走几样东西,打包,过秤,又太轻了,再解开,再放回几样东西,再
打包,再过秤。就这样,夜深了。
「雅琴,别赶我走了,我就睡沙发上,成吗?」鹏程做着可怜状。
「好啊,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鹏程拾起一把剪刀,递给雅琴:「放枕头底下
,防身。」
雅琴接过剪刀,试了试刃口,笑着说:「还行,挺快的,前两天我还拿它剪
过鸡脖子。」
天真的很晚了,两人都各自熄灯睡下了。鹏程躺在沙发上,感觉很不舒服
,沙发有点短。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起身披上外衣,轻轻敲了敲雅琴的房门。
「进来吧,门没锁。」
鹏程坐到雅琴的床沿。
「我知道你会来。」雅琴拧亮台灯,笑了笑:「是不是想试试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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