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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我悲惨地点点头,一滴无比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杨姨,不怨我,不怨我啊,走廓里面太黑,他举着手电一个劲地照我,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还以为是哪个小伙伴跟我开玩笑呢,所以就,就,就,……呜呜呜,……」

    「不哭,不哭,好孩子,来,擦擦眼泪,一会,杨姨领里出去看焰火!」

    「大蚂蚱」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就是他将爸爸流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去的,爸爸好不容易重返单位。而我,今天晚上无意之中得罪了「大蚂蚱」,爸爸非常担忧「大蚂蚱」再次公报私仇,使之再次回到五。七干校继续当他的猪倌,重温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

    还有一点:杨姨仅穿著极少的内衣、内裤被「大蚂蚱」撞见,使爸爸非常难堪,从而激怒了爸爸,如此一来,今晚我是难逃皮肉之苦。

    「哥,你,」听到我的哭声,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的姑姑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子里,看到我悲惨地捂着面颊,姑姑一步跃到爸爸的面前:「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打他啊,咦——,」话没说完,姑姑已经涕不成声。

    「芳子!」

    爸爸气鼓鼓地走进里屋,杨姨悄声地安慰着姑姑:「芳子,芳子,别哭了,别哭了!」

    「呜——,呜——,我走,我走,哥,给我买票,我走,我明天就走,我告诉我妈去,看你把陆陆给打的!」

    说着,姑姑冲进里屋:「哥,给我买票,明天,我就走,我要把陆陆带走,你太也不象话了,怎么这样打孩子啊!」

    「他,他,」爸爸吱唔起来:「芳子,嗨,……」

    「唉,芳子,走!」杨姨走到姑姑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拽扯着姑姑,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肩膀:「芳子,走,咱们陪陆陆一起看焰火去」随即,杨姨牵着我的手便溜出屋子,来到漆黑的走廓里。

    「我不看,我不看啦!」

    被爸爸的一计耳光打得头晕目眩的我,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观赏焰火啊。

    「不看啦,杨姨,我真的不看啦?」

    「不看啦!」杨姨俯下身来:「那,跟杨姨回家吧!」

    杨姨亲切地将我和姑姑领到她家里,林红还是老样子,嘿嘿嘿地笑道:「嘿嘿,陆陆,惹祸了吧,让你爸爸给打了吧!」

    「去,」杨姨冲着林红撇了撇嘴:「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够难堪的啦!」说着,杨姨将我拽到厨房里:「陆陆,洗洗脸,跟姑姑、杨姨和林红一起睡觉。」

    洗过脸,杨姨将我抱到床上,一面给我脱鞋一面说道:「你爸爸把你打疼了吧,唉,这也不能全怪他啊,你可千万别记他的仇哦!你的爸爸也是没有办法啊,你骂人骂得也太正道啦,骂谁不行啊,偏偏骂的是他,全单位里最狠毒的人,你知道我们暗地里都叫他什么吗?」

    「大蚂蚱呗,大伙都这么叫!」

    「不,不对,这是明面叫的,「大蚂蚱」背地还有一个外号呢,我们都偷偷地叫他「秦桧」,你知道秦桧是谁吗?」

    「知道,宋朝的大奸臣,把岳飞给害死啦!」

    「对,大蚂蚱比秦桧还坏,一看见女人腿就迈不动步,粘粘乎乎的,要怎么恶心就怎么恶心啊!」

    「阿根叔呢,他干什么去啦!」

    「他出差啦,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出事啦,小鬼,你猜我们单位里出了什么事?」杨姨给我盖上了厚重的棉被。

    「什么事啊,有意思吗?」

    「有意思,那才有意思呢,杨姨慢慢地讲给你听,听完之后,你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杨姨一边说着,一边面对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整理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然后,她极其自然地脱掉内衣,挂在衣服钩上,继尔又顺手操起一支小巧玲珑的瓶子,冲着仅剩下一条淡绿色胸罩以及短小白内裤的、白嫩如玉的胴体「哧哧」地喷射起来。

    瞬时,房间里香气充溢,杨姨高高地抬起胳膊,冲着被刮抹得干干净净的腋下继续喷射。放下香水瓶,杨姨伸出肥美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脑门:「睡觉,快点睡觉!」随即,杨姨爬上床来,脱掉雪白的丝袜,露出一双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美脚。

    她依附在我的身旁,一股成熟女人诱人的体味混合着清新的香水味立刻扑进我的鼻息,我深深地猛吸一口,杨姨扯了被角:「来,既然你没有心情看焰火,那咱们俩就睡觉吧!」

    「杨姨,你还没给我讲单位里发生的可笑事呢!」

    我头枕着杨姨细滑的胳膊,身体紧紧地贴附着她那一对浑圆无比的大乳房,我偷偷地从胸罩的缝隙处向里面窥视,发觉杨姨的乳头又扁且小,几乎看不太清楚,我心中暗暗嘀咕:这么小的咂咂头,林红是怎么吃奶的啊?

    「哦,对啦,你瞅我这脑袋,」杨姨可爱地笑了笑:「真是的,我这个人,说完的话怎么转身就忘了,唉,杨姨老啦,不中用啦。来,咱们躺在被窝里,慢慢地讲,等讲得差不多啦,你也就困啦,然后,咱们就开始睡觉!」

    「……前天,我们设计建造的钢铁厂给单位打来电话,我们设计的厂房盖好后,高炉却无法安装啦。」

    「原来是土建科一时马虎,计算上出现错误,结果厂房的举架不够,高炉装不进去,有人挖苦道:强行安装,把天棚开个窗让高炉伸出头去!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们单位的脸这回可算丢尽啦,土建科所有的人,现在都在写检查呢,上级怎么处理他们还不知道呢,弄不好统统都得下放。」

    「把厂房拆了重盖不就完啦!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笑话呢,就这个啊!」我不以为然地撇起嘴来。

    「什么,孩子,这事还小吗?拆了重盖?说得可倒容易,吹气呢。那得浪费多少钱啊,你知道建筑一个大跨度的厂房得需要多少钱吗?上千万啊,我的宝贝孩子。」

    杨姨很不满意地伸出白嫩的肥手轻轻地掐拧着我的脸蛋,同时瞪着那双圆眼睛,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很快就转变为机关枪般的上海普通话,杨姨红通通的嘴里喷出的香气,扑在我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享受着这迷人的香气:「孩子,你知道吗?」

    「什么啊!哎呀,好剌挠啊,」我慌称腿痒,向下面伸出手去,故意轻柔地触碰着杨姨软嫩的腹部以及她薄丝般的内裤,我已经感觉到内裤里面的阴毛剌扎着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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