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借着力受他猛烈地撞击并且控诉到:“老师……唔,今天没前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唔,好疼。唐桢你出去……”
唐桢认命停下动作,抱着人从自己身上下来放到旁边盥洗池上。这么多年交合,她那处和他磨合的越发默契。随便敞着都能轻易挑动他。他低头含住屹立的小豆,舌头伸进空幽之处狠狠扫刮。牙齿和舌头,他的一张嘴,伺候着她的一张嘴。
她的双腿开开合合,夹紧又松开。他在情欲上欺负她已经是改不掉的恶习了。此刻她的大腿难以控制的收缩,脚跟踩在他的后背上,呻吟不断:“老师……我要硬的……狠狠的……”
“硬的?”唐桢抬头退出,把人抱着放到地上浴缸旁,拍着她的屁股:“扶稳了,阿辞。”
见她差不多准备好,他就直直撞入,狠戾没有商量的给她刺?师生,父女还是男女?”
他当时只顾给她抹泪,随口应付:“师生。”现在再看已是迷茫。有多爱就有多艰难。无论是杀死自己的爱徒、女儿或者爱人,没有一个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只能感激老天,近二十年风风雨雨她还是初心不改。爱他,信他,伴他。
“‘o cuishle ’”唐桢抱紧人,轻轻呢喃。
“‘o cuishle ans y darlg y blood’”宋辞在心里,无声地接下台词。
我的挚爱,我的血肉。
扫货是痛并快乐着的,但今天唐颂不累。一起去买买买的有秦桁的几个女同事,一路上她们都在和她说秦桁在医院的轶事。
什么女病人日常上门骚扰,男病人见他就跑,小护士脸红心跳之类的,她听了一堆也询问了本人答案,倒是觉得自己更了解他了。
两人回国,唐颂跟着秦桁先回了他家。为了装行李,他们两人的衣物混在一起,她给去分开然后回自己家。
秦桁手里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得慢悠悠。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入,房子离门口又有距离,唐颂心疼愧疚,乖巧地跟着他不闹他。
“阿辞,你看后视镜。”唐桢倒车准备和宋辞回家给小唐小宋做饭,按习惯看后视镜倒车就发现了异常。
“茴茴?”宋辞不确定的开口,“她旁边那是……?”
唐桢猛地推门下车,往后边走:“唐颂。”
宋辞连忙跟上去:“茴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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