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herione、ron,还有我。”harry保证,“你为什么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我又不是因为好心才这么做的。”sever猛地说。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做的。”harry说。他等着尖刻的否定,但却只有他们的脚步和呼吸。“谢谢你。我想这是我所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意识到他们正走在破碎的月光里,可能很难看清什么,他仰头盯着应该是sever脸的位置。在月光下,他的朋友看起来深邃,而且奇怪地带着肉欲,一如今晚的夜色。他能感到sever也在看着他。他总是这样专心地看着他,专心到如果他们不是朋友就会让他觉得紧张的地步。即便如此,这也让他感到了很久没有过的战栗。
“你太夸张了。”sever柔和地反驳,嗓音美好而文雅。即便当他还是个学生,还在恨着snape的时候,他也曾不止一次在课堂上几乎被这嗓音催眠。
harry停了下来,他抓着sever使得他也停下了脚步。“不,我没有。以前当我把事情搞砸的时候,一切都可以被原谅,只是因为这个愚蠢的伤疤,但从没有人帮我修正。你做到了,我希望你知道我有多感人,他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他正呼吸着他朋友那独特的气息。
sever仿佛被吓呆了,他胸口的起伏仿佛都停止了。
有时不够高真是该死的不方便,harry想,他的手滑上去,搂住sever的后脑勺。那里的头发在手指的感觉下又多又软。他轻轻地拉扯着。
sever像木头一样江阴,但他允许自己被挪动,仿佛无力反抗。
harry朝左边仰起了头。sever的鼻子重重地撞上了他的脸。然手,他们的嘴唇相遇了,干燥而轻柔的接触,无法想象的笨拙,但却充满了许诺。至少,harry是这样觉得,他的内心都融化成了跳动的水银,而他的心跳的就好像刚被一个恶咒击中一样。
他加深了接触,更用力的贴向sever的薄唇。
修长的手指像猛禽的爪子一样抓住了他的肩膀,他以为自己会被推开,但却只是被固定在原地而已。
决心试试自己的运气,harry伸出舌头,舔过他亲吻的紧闭的双唇。sever的嘴唇随着一声惊喘分开了。harry吞下了这声喘息,让舌头滑进他朋友的嘴里。(终于忍不住掀桌的插花:小哈你是真没脑子还是给我装傻啊??你舌头都伸过去了,还“朋友的嘴里”??!!)
他能尝到sever今晚喝的柯涅克白兰的的味道。不知何故,这味道远比盛在杯子里的酒好的多。在这下面,是sever自己的味道,强烈而生动。
sever的舌头擦过他的,这试探性的接触无法置信地令人唤醒。
震惊地,harry意识到自己正在舌吻sever
snape。六个月以前,这个念头会无法想象,但今晚,事实是他无法抗拒。他的心跳的雷鸣一半,就好像他刚刚跑了十公里,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让他头晕目眩。
当sever转过身往ron和herione的方向走去,harry跟着他走在旁边。但他没有再挽住他的胳膊,完全没有碰触sever。他内心的感觉还没有平静到可以牵手的地步。从sever的一片空白的表情来看,他相当确定他的朋友也是一样。
herione和ron在通向hogwarts的最后一个转弯处等他们。城堡在他们的剪影之后,仿佛来自梦境。
“你们还好吗?”ron问,怀里的herione可疑地脸红着。
“不能再好了。”harry回答,很快瞟了sever一眼。
“你们干嘛耽搁了这么久?”herione问。
“你活到现在就没有在某个习以为常的地方突然发现些美丽的东西么?”他问,还是有些头晕目眩,在他们两个面前没法注意自己的话。
“森林里的美丽的东西?”ron问。
“不,在路上。”harry不假思索的回答,这当然引起了ron的探究欲,“那给我们看看。”
sever平静的嗓音回答:“正如大多数美好的事物,它是极其短暂的。”
再一次,harry被迫认识到,他最好的朋友会是一个多么好的间谍。snape的嗓音或是行为都表现得他不过是谈论某种自然景观而已。
他仍旧不会允许sever否认他们之间的事情,即便他们都还没有准备好把它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