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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搓干净,我就剥了你的皮!

    裴昃是京城人,虽然经常来淞城,但对淞城并不是很熟悉,一路上转错了两个路口,苏隽大脑空白。并没注意到这些,她只希望快一点达到小别墅,却又害怕到达那里,心狠狠地抽cu着,脑袋里乱成一团。

    裴昃见苏隽这幅情形,也知道不能向她求助,打开手机,想要导航,谁知手机刚一拿出来,苏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红着眼睛,猛地扑上去,夺过手机,转身就要扔出窗外,裴昃眼疾手快,拉住苏隽的手。又给夺了回来。

    苏隽就保持着手机被夺走时的姿势,发丝凌乱,像个疯子一样大口喘息着,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下巴抑制不住的颤抖,喉咙很涩,发不出声。裴昃稳定一下情绪,抬手轻轻抚了抚苏隽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极赋耐心地低声说道,“没事的,我只是导航,你好好坐回去,我马上将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我想要去的地方?我想要去的地方!”苏隽自言自语地重复裴昃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眼睛微眦,红通通的,笑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有些哑了,才抬手狠狠地摸了摸眼泪。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睁开眼,语气出奇的平静,“谢谢你,我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一路无话,苏隽冷着一张脸,裴昃从后视镜里看了苏隽几眼,她那表情仿佛能将全世界冻裂。

    望君安小区树很多,每一幢小别墅似乎都隐藏在树里,然而,车里刚开到24幢附近,苏隽就眼尖地透过树影。看见了二楼卧室里亮着的昏黄灯光,一颗心彻底沉入了湖底,脸上的表情结上了千年冰霜,一片苍白,嘴角都被她咬出了血丝。

    裴昃将车子在路边挺好,苏隽下车,快步走到裴昃那一侧,猛地拉开车门,“到地方了,下来吧!”

    裴昃被她搞得莫名其妙,熄了火,下车,苏隽趁其不备,一把夺过车钥匙,从领口塞进内衣,裴昃条件反射地想夺回来,却生生下不去手!

    苏隽打开手包,拿出几张毛爷爷,面无表情塞给裴昃,用极快的语气,公事公办地说道,“车子我租用了,这是租车费和你回去的打的费!”说完也不管裴昃什么反应,转身走向别墅的小院子。

    裴昃被她搞得哭笑不得,但却不忍心再纠缠下去,就望着苏隽一步一步就进小别墅的院子,她昂着头,腰背挺得很直,但裴昃看得出,那瘦弱的肩膀,再承受不住任何的重量,他想留下来陪她,但不知应该以什么样的立场留下来。

    赵玉兰的电话打进来,声音满是急切,“裴昃,你在哪里?苏隽有没有和你在一起?怎么两个人都是去卫生间,去了就都不回来了呢!”

    裴昃低低地笑一下,“在一起,送她回家,似乎她的情绪不太对,路上就没接电话!”

    “我就说不该带你过来!”赵玉兰没好气地抱怨,“那她现在人呢?”

    “已经到家了。”

    “人家到家了,你就快回来!看不成看着人家夫妻恩爱呀!”赵玉兰毒舌到一定水平了。

    “赵玉兰,你吃枪药了?”电话那头,程辙远不满赵玉兰的屋里取闹,抢夺赵玉兰的手机。

    “你要是不一整晚都在我耳边唠叨你这位好朋友,我才没空吃枪药呢!”赵玉兰毫不示弱,“裴昃,你丫的快回来,程辙远说你后天的航班,再不回去,他就要顶班了!”

    裴昃无奈地笑笑,挂了电话。

    ……

    小别墅的门虚掩着,真好笑,这是太相信这小区的物业了吗?苏隽在心底嗤笑着,伸手推门,可是手放在门上踟蹰半天,才心下一横,用力推开。

    玄关处,一双女士的高跟鞋和男士的皮鞋,横七竖八的摆在地上,苏隽似乎忘了怎么呼吸,双手紧握着,一步一步走进客厅,男士女士的衣服,顺着楼梯,一路逶迤上二楼,卧室的门没关,限制级的喘息声、低吼声传出来。苏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绝望的潮水几乎将她吞噬,她转身想离开,楼上又传来女人千娇百媚的笑声,“书白,再说一遍,我是谁?你最爱的是谁?”

    “你是茉莉,我最爱的茉莉!”男人的声音嘶吼着,女人的笑声瞬间淹没在一阵一阵极致的嗯啊声中。

    苏隽惨白的小脸瞬间被火烧了般通红,一股怒气冲上头顶。这房子刚装修好,每样摆设都是苏隽安排好的,东西放在哪里,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转身走向饮水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半桶水端下来,直接冲上了二楼。

    脑袋里已经预想到进去卧室是什么情形,但是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时,那视觉冲击还是让苏隽忍不住干呕了好几下。

    古人有云,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欲仙欲死大抵就是这样的吧,可这被世人形容地万般美好,勾勒得极致惊艳美妙的画面,此时却是粗鄙不堪!

    由于男人太过专注,完全没注意到冲进来的苏隽,倒是女人半痴半醉,一双杏微睁,迷离,看着进来的苏隽,嘴角勾出一抹笑,那嘴原本涂的鲜艳口红,糊得满下巴都是,她原本就白皙,如此一来,更显妖媚,朱唇里娇喘连连,见苏隽进来,叫的更欢快更婉转了。

    苏隽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端着半桶水,大步走过去,自上而下哗啦啦浇下来,然后偏过头去,哼,你们好意思做,我还不好意思看呢!

    “啊----”女人尖叫,由于她仰着面,这水打得她睁不开眼,床上孜孜不倦坐着运动的两个人瞬间停下了动作,男人还没弄清楚状况,低咒一声,转过头来,一脸暴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苏隽将水桶扔到一边,空桶发出咚的一声,骨碌碌滚出去好远。

    沈书白这才看清苏隽的脸,心里一惊,身体里的一下子就消退了,那一瞬间,杨茉莉感觉得清清楚楚。

    苏隽面无表情,像地狱里钻出来的,卧室里本来就只亮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灯光昏暗,苏隽背着光站着,那张脸更加的瘆人了。

    “苏隽,我……”沈书白伸手去拉苏隽,苏隽一闪躲开了,眼神里满满的嫌恶,从一旁扯了个被单扔给他,“披上,出来,跟我走!”真是讽刺!这条被单还是苏隽亲自从网上买了布料,自己赶着两个晚上,裁剪好,用绣花机绣了图案的呢!

    沈书白没有动作,此时,他的大脑也空白了,一旁的杨茉莉却十分不甘心,爬起来,不顾自己还裸着,或者说,她就是要这样裸给苏隽看的,“苏隽,你看到了,我和书白才是应该在一起的,你们分开了七年,我们就同居了七年!”

    “披上!跟我走!”苏隽完全不理会张牙舞爪的杨茉莉,恶狠狠地将被单披在沈书白的身上,隔着被单,抓住沈书白的胳膊,用力一拖,沈书白一个趔趄,从床上走下来。

    苏隽就这样一路将他拖到楼下客厅,抓起地上的裤子扔给他,沈书白此刻只有乖乖听话照做。

    穿好裤子,苏隽还是将被单披在他身上,拖着他走出小别墅。

    走到了裴昃的车子旁边,苏隽也没顾什么,直接将手自领口伸进内衣,拿出车钥匙,开了锁,打开副驾驶车门,将沈书白塞了进去。

    沈书白空白的大脑,在看到这辆车时,忽然回过神来,满脸狐疑地看了看苏隽,可惜苏隽并没留意到他质询的眼神。见苏隽从内衣里拿钥匙,沈书白的脸色更是变了变,不过此时不好发作,任由着苏隽摆布。

    一路上,苏隽紧绷着下巴,没开口,沈书白几次想开口解释,见到苏隽这幅模样,话到嘴边也生生地咽下去了。

    苏隽开自己的小迷你开的习惯了,一下子开这种吉普车,有些不习惯,不过,她的车速依旧很快,红灯闯了好几个,沈书白一路提心吊胆,直到苏隽把车子停到自己家的楼下时,沈书白才微微缓口气。

    下了车,苏隽还是一言不发,拖着沈书白一路拖回家,打开门,啪地一声将总开关打开,满屋灯火通明。

    苏隽测过人看了看沈书白,沈书白脸色很不好,不知是不是刚刚的冷水给淋坏了,嘴唇发紫。

    苏隽推着他走进浴室,一进浴室,苏隽将沈书白推到在地,打开水龙头,拿着花洒,对着沈书白一顿洒水,水温有点高,沈书白的皮肤瞬间红了起来。苏隽却没有收手的意思,抓过旁边的沐浴乳瓶子,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向沈书白身上倒,然后又一手拎起花洒喷水,一手拿着块毛巾死劲儿地搓。沈书白趴在地上,头埋在墙角,苏隽得着他哪儿就搓哪儿,头发,后背,肩膀,直到折腾没了力气,才将毛巾狠狠地向沈书白的身上一丢,带着哭腔地吼到,“你自己搓,不搓干净,我就剥了你的皮!”

    沈书白抬起头来,他也被苏隽折腾的够呛,后背火辣辣地疼,可见到苏隽那张委屈愤怒的小脸儿,心里又心疼又内疚,也顾不上疼,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想抚上苏隽的小脸儿,苏隽一偏头躲过了,“不要碰我!”

    沈书白的手僵在半空里,他喉咙发紧,张了张嘴,咽了下口水,声音很沙哑,“对不起,苏隽!”其实,他早就交代过杨茉莉不要来小别墅,自从打算和苏隽结婚起,他就宣布过两个人见不得光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从工作室回小别墅的路上,身体里就像火烧的一样,有强烈的渴望!他努力的克制着,可当杨茉莉敲开小别墅的门时,他简直不受自己控制,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好似身体里有一个魔鬼控制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要着杨茉莉,恍恍惚惚这个人就是苏隽,这个人要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愿意!是苏隽半桶冷水才浇醒了他!

    苏隽红了眼圈,仰了仰头,皱了一下鼻子,尽量保持平静,“洗干净再出来!”说完,径自走出了浴室。看着苏隽疏离的样子,沈书白心里十分不好受,苏隽的衣服不整齐,领口有些低,沈书白想起苏隽开的车,眸色一暗。

    “等等!”苏隽刚走到门口,沈书白就叫住了她。

    苏隽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冷冷的,却比回来时缓和了一些,“怎么?”

    苏隽的变化,沈书白自然是能感觉到,想要质问,却沉默了片刻,终究没问出口,只说了句,“没事,你好好休息!”

    苏隽身体一僵,也沉默了一下,走出去,关上浴室的门。

    沈书白在浴室里呆了一会儿,开始脱衣服,放了水,坐进浴缸里。说实话,现在他的身体里还是有止不住的渴望,只是折腾了这么久,感觉并不明显了,沈书白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异样的渴望,深深地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十分懊恼,抬起拳头在墙壁上砸了一下,眼神里透露出阴狠。

    沈书白正眯着眼睛思考着,苏隽的倩影映在毛玻璃上,沈书白心头一软,眉头也不自觉地舒展开了,苏隽轻轻地敲了敲门,“睡衣给你挂在这里了,你出来穿上!”

    这是他的白月光,他要守护的白月光,此刻他却感觉自己肮脏不堪,配不上她,沈书白缓缓闭上眼睛,慢慢躺进浴缸里,只露出一张脸,喃喃自语到,“等着我,等一切都结束,我陪你天荒地老!”

    沈书白走出浴室时,苏隽已经在次卫里洗过澡,躺在床上了。她呼吸均匀平静,沈书白以为她睡着了,站在浴室门口望了她一会,穿上睡衣,轻轻地走进苏隽。

    沈书白刚在苏隽的床头站定,俯首看着苏隽姣好的面容,苏隽就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显然,刚才她并没有睡着。

    “我在书房里给你放了床,你去睡那里吧!”

    沈书白眉头皱了皱,复而换上讨好的笑容,“为什么,真的打算不听我解释就抛弃我?”

    苏隽没说话,翻过身躯,背对着沈书白。

    沈书白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苏隽几秒,“今天只是意外,我说过,我的心里永远只爱你一个!”

    这话一出口,苏隽的眼泪就sh了枕头,呵,他沈书白最善于编制这样的温柔陷阱了,一步一步把人套牢,他却游走在陷阱之外,游刃有余。

    半晌,苏隽才恢复平静,“沈书白,半个月后,婚礼照旧!”

    说过这句话,沈书白再也没等到苏隽的任何回应,他能感受到苏隽又一次在自己周身竖起了无形的网,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也被隔在了网的外面!他曾经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走近她,而今,却是自己一手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沈书白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自责的同时,脑袋里不自觉地又飘过今晚苏隽开的那辆车,也许,此刻两个人真的需要给彼此一点空间来静静了。

    ……

    苏隽早晨起床时,沈书白还在书房里睡着,苏隽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带上围裙,打开客厅里的电视机,播放早间新闻,准备早餐,叫沈书白起床,眼睛虽然还是有些肿,但看起来还是神清气爽,仿佛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世界一直这么美好,两个人一直这么幸福!

    沈书白惊异于苏隽的态度,但是,她开心,他没理由不跟着开心!这个人就这样一起吃了个愉快的早餐。

    吃过饭后,苏隽招呼沈书白坐下,语气很客气,像是在商量,却带着丝不容置疑,“我今天给房产公司打过电话了,中午他们就过来看房子,条件谈妥了,就可以挂在他们网站上出售了!”

    沈书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房子,你要卖房子吗?”

    “是你卖房子!”苏隽微笑着,坦坦荡荡,“半个月后结婚,我这里完全可以住得下我们两个,暂且先当做婚房。如果感觉我这里小,以后可以慢慢物色大一点的房子。”

    沈书白脸上没什么表情,偏着头看了看苏隽,片刻,开口说道,“你决定了吗?”

    “是的,我决定了!”苏隽转头看着他的眼睛,接住了他这不知是喜是怒的目光。

    “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又没有同意呢?”沈书白还是那副晦暗不明的表情。

    “需要问吗?”苏隽的态度强势起来。

    “不需要吗?”沈书白依旧不依不饶。

    “这样的谈话很没意思!沈书白先生,中午房产公司来看房,希望你配合!”苏隽说着起身,显然,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沈书白却坐在那里,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不大,字字入耳,“苏隽,你当真可以继续接受我吗?”

    苏隽没有说话,抓起手包,走到玄关处,低头换上鞋子,自顾自地吩咐道,“中午你不要到场,打电话安排其他人去小别墅跟房产公司的人商谈就行了!今天你有什么工作,要工作到几点,都发个信息给我,我好准备晚餐!下周是婚期,婚礼策划公司一切都筹备的差不多了,这周末我们去拍婚纱照,你定的婚纱迟迟寄不到,我们就顺便把婚纱买了,以防万一!”

    苏隽喋喋不休地说着,沈书白的脸色越来越暗,他惯宠苏隽,喜欢她对自己耍小脾气,但此刻苏隽身上流露出的强势,却让他很不适应。

    苏隽说了半天也不见这人回应,抬起头,站直身子,“怎么?你有什么地方没听清吗?要不要我重复一遍!”

    “听清了!”沈书白扯着嘴角笑了笑,其实有什么不适应呢,习惯就好,苏隽这个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沈书白在心底默念。

    直到苏隽出去家门,沈书白的笑容才落下,阴沉着脸,一双眼睛晶亮,思考了良久,走进书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刚拨过去两秒,对方就接起来,声音很恭敬,“老大,什么事?”

    沈书白沉默了几秒,忽然低低地笑了,“没事,想问问你,昨天送茉莉来我家后,又去了哪里!”

    “去了医院,我母亲晚间需要人照看,特护昨天请假了。”对方语气平静,听不出破绽。

    “这样啊……”沈书白语气很轻,对方沉默,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沈书白正了声色,“阿北,我这几年待你不错吧!”

    “老大是我的恩人!”

    “很好,望君安那套小别墅转到你名下,越快越好!”

    “老大,那套房子,你……”对方的语气显然很惊讶。

    沈书白没有理会他,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照我说的做!”

    “是!”扔边找划。

    沈书白挂断手机,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架上的手表盒,目光在上面定了定,伸手拿起盒子,打开,那块手表就静静躺在里面,这是沈书白托人定制的,即使沁过水,走得还是很准时。沈书白拇指抚过表盘,沉吟片刻,换上自己放在苏隽家的衣服,匆匆出了门。

    ……

    苏隽今天要和太乙集团的赵栖木一起开会,探讨太乙之前一款不太热销的护肤水的品牌定位问题。

    赵栖木似乎很信赖苏隽,工作上的合作越来越多,这让公司里营销部门的几个元老颇为不爽,不过赵栖木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哪里还会怕得了那几个老家伙的唠叨!公司要创新,要发展,一定需要源源不断的新想法,要有贴合当下大众口味的新营销,不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也不低俗鄙陋下里巴人,请专业的营销公司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涉及到核心内容,前期要签署保密协议,营销公司的工作人员绝对不能将雇主的商业信息泄露出去!

    所以,这一次的会议,特地设在上了门禁卡的全封闭会议室里,会议的文件密封由专人负责打印和递送。

    赵栖木苏隽简单寒暄了几句,倒是没提昨天苏隽突然离开的事,果然,工作会历练人的,赵栖木开始能够收敛脾气,行事作为分得清场合,越来越像个商业精英了,也许日后真能扛得起太乙的重任。

    ……

    暗房里,灯没开,十分黑暗,男人坐在角落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烟,矮桌上的装置隐隐传出声音来,听到一个女人在有理有据地做着陈述时,男人忽然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这女人,果然工作起来是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