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本來自己性子就很多不对,老是跟他顶嘴置气,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性子,她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别
人忍受?更何况这个男人从來沒有忍受不了她,更沒提出要求要她改变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仅是这一点,她都不应该再给他惹事
生非了。
床上被罚的事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自己喜欢顶嘴,他也不可能这样对她。这个男人舍不得打她、骂她,
也许只有这种变态的方式,才能惩罚到她吧?
他的目的的确是做到了!
可她也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
&ot;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我?&ot;抬起水朦朦的眼睛,月彤哽咽的问道。
&ot;不会小东西&ot;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
&ot;你说的,如果你下次要这样,我就真不理你了!&ot;
&ot;是!&ot;他贴着她耳际重重的答应着,之前的紧张和担忧一扫而空,嘴角重新挂起了笑意。
只要这小东西不闹脾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ot;我现在腰酸的要命,那里也痛的很,怎么办?为了我好好的养身体,也为了报仇给你个教训,我就罚你
一个月不准碰我,知道不?&ot;月彤眨巴眨巴眼,一边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心里偷偷的乐呵着。
&ot;你--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嗯?&ot;
殷止轩顿时满头黑线,很想把她拍晕过去。敢情闹这么一出,她就是为了这样惩罚他?这小东西心眼是不
是太黑了些?
天天抱在手里,每晚抱着入睡,不碰她?那不如直接一刀把他杀了还來得痛快些!
&ot;混蛋你又想干嘛?我说了不准碰我,要不我就从车里跳出去!&ot;
&ot;我用内力给你疗一下&ot;
&ot;那脱我衣服做什么?放手,要不我咬你了!&ot;
&ot;别磕着牙了好了好了我放手就是
马车里一扫之前的紧张气结,一会儿里面嚷嚷吵吵的声音又传來。
天渐渐黑了。考虑到肚子和休息问題,殷止轩让车夫在一个小镇上停了下來。找了客栈,并把车夫给遣了
回去。
&ot;为什么要让车夫走啊?他走了我们怎么办?&ot;月彤不解的问道。
难不成回去要靠脚力吗?
&ot;他留下來也沒什么用处,我本來就是带你出來游玩,让一个下人整天跟着做什么?&ot;
殷止轩学她的样子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全文阅读校园全能高手。
其实他早就算好了的,现在京城风声紧,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们出來一是避避风险,二來借此机会享受
下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感觉。
还有一点就是,她说失忆了,而他也坚信了她的话,认为她失忆。那么带着她來外面,看能不能为她找寻
一些失掉的记忆。
毕竟她的身后牵扯着那么大一个势力,他一方面希望这小东西能留在她身边,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太过自
私。帮她找回她该有的东西,他会让她选择。只要能让她快乐无忧,哪怕她是要掌管那个位置,他都甘愿陪在
她身边,只愿彼此不离不弃才好
只是这些殷止轩并沒有跟她开口讲明。
月彤被殷止轩带进客栈,看着店小二殷勤的带着他们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她突然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來
为什么。
这男人怎么不似平常那样昂首挺胸了?倒像是做贼一样尽量低垂着头,除了之前说的&039;要一间上房&039;以外,
就沒多说一句话。
这让她感觉自己也像做错事的人一样心虚起來。
靠,这大晚上的,跟一个男人跑到这偏远的地方住旅店,跟那啥偷情的人去酒店开房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月彤才从压抑的气氛中笑了笑。
直到点小二离开后,殷止轩才将她抱在自己腿上。&ot;刚才笑什么?&ot;
&ot;沒什么,就感觉到我们好像是出來偷情的一样,呵呵。&ot;月彤实话实说,淘气的掐了掐他的俊脸。
&ot;胡闹!&ot;殷止轩冷了她一眼,轻斥着。
他本來想要两间房,但考虑到她沒有半点防身之术,还是放弃了那样的打算。
别人要怎么想也管不了,不是他不在乎她的名节,而是这些东西比起她的安全來,自然是安全重过一切。
况且这是他早已认定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凭什么不能住一间房?
月彤见盆架上准备好了水,忙和着为两人洗脸擦手,翻了翻殷止轩带出來的包袱,发现沒几件多余的衣服
,想着出门在外,又是第一晚,也就沒打算换穿的,倒床和衣而睡。
很快,身后贴上來一具温暖的身体,她有些赌气的朝床里移去,试图离她远点。
昨晚的事情她气还沒消完呢!
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高兴起來什么事都可以不追究,只图自己高兴。要是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不想起也就罢了,一想起來,千儿八百年前的事都可能翻出來。
感觉到腰上那只手又要开始作乱,她胡乱的打了一下,&ot;说了不准碰我!&ot;
身后的人顿了顿,&ot;穿这么多睡觉不热吗?&ot;
&ot;我冷!&ot;
下一瞬她被转了个身,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这男人又生气了。
&ot;冷还隔这么远!&ot;
殷止轩蹙着眉,不无好气的说道。想到她之前在马车上那种反应和语气,下意识的软了口气,&ot;听话,要
是冷就抱着我。&ot;
这小东西平时睡觉有点凉就要朝他怀里钻,这会儿八成气还沒消呢。
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如水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宠溺。
&ot;哼!&ot;月彤虽然鼻子出气,但还是乖乖的任他给脱了外衣。见他也沒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这才听话的重新
躺进他温暖的怀里。被马车晃了一天,她是真累了,在他胳膊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
过去。
第二天,月彤照往常一样睡了个自然醒,摸摸身旁的位置,沒有热气。她知道他肯定又出去了。
想起了自己和他现在不是在王府里了,她下意识的爬起來,惺忪的眸子四下张望,四下寻找昨晚被他拔掉
的外衣。
&ot;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殷止轩!殷止轩--你给我出來!&ot;
衣服沒看到,只是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正注视着她。月彤那叫一个惊啊,尖叫了一声,赶紧
喊着殷止轩的名字,手死死的抓住被子一边往身上捂,一边朝身后挪。
&ot;小东西,别怕,是我!&ot;床边的男人轻轻开口,似乎感觉到吓到她了,赶紧出声说话。
&ot;殷殷止轩?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ot;
那声音熟悉的很,月彤立马听了出來,但还是警惕的不敢上前。
&ot;不喜欢吗?这只是暂时的,可得委屈娘子一些时日了。&ot;殷止轩大手一捞,将他带进怀里。王府里已经有
个王爷存在了,他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难眠不让人起疑。要演戏,就要装得彻底才行。只不过要委屈这小东
西了,天天都看着另一张陌生的脸,不知道她为怎么想?
靠近他身体,月彤才放松了警惕。沒错,是这个男人,声音沒有变,依旧低沉性感。最主要是他身上的味
道,男性的热气,还带着谈谈的香气。
月彤抬手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小手不经意的就摸了上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吗?在古代叫易容,在现代就成了整容。整容有风险,不知道这易容有沒有后遗症?
&ot;这脸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吗?&ot;
手指一点点划过他的下巴,慢慢向上,鼻子嘴巴下巴包括脸型分开來看,也跟从前差不多,那凑在一块看
,平庸无奇,沒什么特质,仿佛转一眼就能被人遗忘。
&ot;怎么?嫌弃相公长的丑了?&ot;殷止轩摸索着在她圆翘的屁股上使劲的揉了一下,眼里带着狡黠的光,戏谑
的问道,可那手的动作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月彤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沒什么变化,每次看他都带着一丝溺人的光。
&ot;是啊是啊,天天对着这么一个丑八怪,你说我还是吃的下饭,睡得着觉吗?这一时半会还好,要是你回
不到以前的样子,那怎么得了?你看我需不需要重新找个好看点--&ot;
话沒说完,就被他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月彤看到那双潭眸里又染了一层冷气。
这男人,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气点太差了,一点小事就容易动怒。她不过就说说嘛,这还咬上了?
&ot;疼!&ot;一阵疼痛自唇瓣传來,伴随着丝丝腥味,月彤皱了皱眉头,咬着牙使劲推开他的脑袋。&ot;你熟动物
吗?知不知道疼死了?&ot;
&ot;你这脑袋不长记性!下次还敢胡说,看我这么惩罚你?&ot;寒着脸,殷止轩嘴上说的严厉,但手还是轻柔的
揉着被他咬过的唇瓣。
&ot;小气,不就是开开玩笑嘛!&ot;见他绷了脸,月彤沒好气的解释道。
他哪知道这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反正只知道这男人动不动就生气,有时因为她一个动作,有时因为她不经
意的一句话,这气点低得她都觉得自己随时身边埋了一个炸弹似的。最主要的是这男人一旦爆炸,准时让她连
自己的骨头都找不到位置。
算了,惹不起,她不惹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