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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彬再次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被自己允吸得红肿的小嘴目光再往上移对视上她因恼恨而圆睁的眼睛他微扬起嘴角眼神似笑非笑“你这是准备杀了我吗”
沒人能了解他心中翻江倒海的恼火夹杂着层出不穷的苦涩他爱她如生命她却可以如此对他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究竟会不会真的狠心的朝他开枪
“你怎么这儿” 许愿瞪着他不答反问
“听说你要结婚了我特意來恭喜你”延彬压抑住心中翻滚的复杂情绪嘴角仍旧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从薄唇间吐出的字句却夹杂着浓烈的火药味
“谁信”许愿轻嗤一声他又学从前深更半夜摸进她的房间就像摸进自己家一样驾熟就轻还霸道的对着她又啃又亲恭喜她她才不信他的目的会那么单纯
“不信”延彬狭长漂亮的眼睛眯了眯眼底迸发出一丝寒光声音突然变得咬牙切齿“怪不得你不信这话说出來鬼都不信”
许愿脸色变了变“我不知道你究竟來干什么可现在夜已经深了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延彬缓缓伸手大掌包住许愿那只握枪的香软小手浑不在意抵在腰腹处的冰冷枪口“是准备用你手里的枪结束我吗”
“我并不想伤害你可我更想维护自己的尊严”许愿语气坚定“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请你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不好我不好我很不好”延彬轻轻吐息灼热的呼吸如羽毛般轻抚在许愿脸颊上让许愿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微颤该死的她都要抛下他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他还怎么能好“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个解释吗”
“你究竟想要听什么”许愿看着延彬微微皱眉虽然隐约觉得他此次來的目的和她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有关可他们早已沒有任何关系她也不欠他什么不是吗
“为什么是他”延彬看着许愿那双明亮黑眸隐在无尽的黑暗里他有些受伤的轻喃“为什么以前可以嫁给东方瑾夜现在又嫁给那个二愣子为什么唯独不选我许愿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要我怎么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比我更爱你你要想嫁人就应该嫁给我才对不是吗”
许愿眼神黯淡了下去却是沉默不语
延彬早已怒火攻心身体顺势压了下去将许愿囚禁在自己的怀抱里丝毫不去理会抵在腹部的硬物
“延彬”怕延彬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许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两只小手抵在延彬胸前将他往外推“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们早就结束了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來纠缠我我就算嫁给路边的乞丐也轮不到你來管不是吗”
许愿一番话让延彬心头的怒火呼啸着暴涨了起來她说什么哈她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就算嫁给路边的乞丐也不愿意嫁给他他延彬在她心里连乞丐都不如
她究竟知不知道在她和东方瑾夜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他又是经历着怎样的人家炼狱每日每夜的疯狂想念她猜测她正在做什么一想到她有可能正躺在东方瑾夜身下承欢他又恼恨嫉妒的想杀人
他想要摆脱这种比死更痛苦的感觉却又控制不住对她刻骨的思念到最后只能甘愿承受这种折磨谁叫自己这么沒用让他怎么甘心在他疯狂想念她的那段日子里她却早当他们沒有任何关系结束了简单的三个字就能弥补她欠下的感情债吗
延彬粗重的喘息渐渐也觉出自己情绪的失控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他不想惊吓到她只得吸气再吸气极力控制住自己快要倾巢而出的怒火
直到情绪稳定了些延彬才又开口将心中的猜测问了出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那个二愣子联合着他老头子逼你才让你答应嫁给他”
“沒有”许愿回答的斩钉截铁“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我的宝宝需要爸爸我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不來找我”延彬俊颜扭曲他快要气疯了“难道你觉得我延彬保护不了你和孩子吗”
“找你干什么”回忆起那些被延彬残忍对待的羞耻过去许愿的声音有些发颤“让你继续羞辱我吗”
上次爸爸被软禁东方瑾夜不肯救爸爸她也曾经回过头找他可他是怎么对她的他让她做他的情妇对她极尽羞辱只是为了报复她对他的背叛
那么现在呢她第二次背叛了他转身投入东方瑾夜的怀抱却落得如此下场爸爸死了丈夫死了她还带着球她还要恬不知耻的再去找他讨他一顿羞辱吗他不知道又要怎么嘲笑她许愿啊许愿你现在如此落魄都是背叛我的下场
不她还要脸
被许愿这么一提延彬也想了过去对自己当时的行为后悔不跌他的声音喑哑透着无力“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跟我走就现在我会一辈子对你和孩子好……”
“不”许愿摇头嘴角噙着苦涩“就算你对我再好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以前欠了你太多不想再欠你的更何况现在玄武会和狼组势不两立我就算是为了爸爸也不想和狼组的人有任何关联”
“那你就甘心嫁给那个二愣子吗”延彬暴躁的低吼
“呵”许愿笑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嫁给谁不是嫁”
心已经死了嫁给谁不是嫁延彬痛苦的发现一个事实东方瑾夜在许愿心中的重要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东方瑾夜的离去带走的是许愿的整颗心那个曾经笑靥明媚、天真俏皮的小女孩已经随着东方瑾夜的离开彻底消失她变得冷漠变得自暴自弃
“你就这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