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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不知何时出现在间桐樱和黑色的从者身后,凌梦飞脸上带着让人感到一阵寒意的微。

    “真是的,这里可是我预定的作为呢,你们怎么可以随便占领了呢?”

    “预定?”

    开什么玩笑。

    说是预定什么的,说的就好像他是――

    “虽然猜对了没奖励,但是这些确实按照是我的计划在进行哦,战斗也好,你们的到来也好,以及其他人的行动,对吧,远坂。”

    这么说着挥手向从森林里走出来的两个人打着招呼。

    “这里的位置不错哦,要不要拉你们上来?”

    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现在正站在一栋废弃的建筑顶端。

    虽然不知道是废弃了多久的东西,不过只是看建筑的样式的话大概不会太久。

    现在三个人正站在建筑的顶端。

    “你,是凌梦飞?”

    虽然在夜晚没办法看清站在高处的人是谁,但是只凭那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就能够知道那是凌梦飞,那个忽然出现在自己家的大师傅的朋友(自称)。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皱眉。

    虽然不是没有想过那种可能,但是这个人应该没有任何的从这才对。

    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你的想法没错哦。”

    凌梦飞笑着点头,肯定了远坂凛的猜测。

    卷起衣袖,露出了那里红色的令咒。

    已经使用了一次的,少了一个部分的令咒。

    “正如你所见,我是一名aster。”

    话音刚落,无论是身边的两个人还是正在仰望他的两名aster都开始戒备。

    现在的情况很恶劣,如果再有一名从者牵涉进来的话只怕会越加的恶化。

    现在的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已经是狼狈逃窜了,如果再被一名从者――大概是caster或者assass中的一个――攻击的话那就绝对没有逃生的希望。

    人是无法真正英灵的,哪怕是最强的人在面对最弱的英灵的时候。

    那是绝对的,那是必须的,那是规则。

    至于间桐樱和黑色从者戒备的理由却是其他的东西。

    很危险。

    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危险地感觉。

    就好像,自己随时会被他侵蚀一般。

    就好像,一不留神自己的存在就会被他融化。

    不知道为什么,黑色的从者想到了那片海洋,那片黑色的海洋。

    这个人,和那片无尽的海洋是如此的相似,不,甚至更加的可怕。

    于是才会拉着间桐樱慢慢远离这个人。

    那并不是什么压倒性的强大,而是让人绝望的泥泞。

    深陷其中,或许并不会在一瞬间死去,但是在漫长的时间中沉沦的最后只会尸骨无存。

    害怕了,恐惧了,后退了。

    黑色的从者很强,如果只是战斗的话他绝对能够打败凌梦飞的吧?

    但是与此无关,只是很单纯的恐惧罢了。

    有什么告诉他,离开这里,离这个人越远越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遵从本能并不是错误,于是他退让。

    夹起间桐樱准备逃离。

    “站住,我可没说过你们可以离开。”

    脚步一顿。

    僵硬的回过头来,用生涩的声音发问。

    “你,是要和我们战斗?”

    “并不是我。”

    凌梦飞摇头。

    他才不会和这群家伙战斗呢。

    人类就应该有人类的样子,虽说全力以赴的话自己未必会输,但是既然梦星和依文都不希望自己受伤的话也就没有动手的理由。

    而且。

    “我不会出手,作为一名aster躲在后面出谋划策才是本职工作,真正战斗的就应该是从这才对。”

    否则,将他们召唤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说是需要魔力的话,从者的本质的构成正是圣杯给予的,圣杯的降临又怎会需要其他的力量来支撑呢?

    战斗,厮杀,选出最优秀的一组才是圣杯战争的本意。

    最优秀并不是最强,而是活到最后,这是唯一的胜利的条件。

    所以,从者是圣杯赐予加入这场战争的aster们的武器,而作为aster所要做的只是用最正确的方式去使用这些武器以保证自己能够获得胜利。

    活下去,是唯一的目的。

    战斗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虽然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是archer和saber已经输了。

    archer被rider拼着机体的大幅损坏,用以命搏命的手段击败。

    巨大的光剑贯穿了伊斯利高大的身躯,近乎瘫痪了的金色h停在他的尸体旁边。

    驾驶舱打开,rider从里面跳了出来。

    ncer正和saber对峙着。

    手中的长枪已经不知道和那柄华丽的长剑交击了多少次。

    不分胜负吗?

    不对,ncer正处于下风。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ncer绝对不会败下阵来。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ncer?”

    虽然这样发问,但是背着双手站在机体旁边的rider可没有一点帮手的想法。

    他并不向战斗,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要怎么才能把自己的h修复,虽然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h整备士但是在这里可没有那些需要的零件啊。

    想了一下,然后决定先把那些能够修理的部分修一下,然后做一次机体的维护,剩下的事情就早去找aster想办法了。

    然后钻进了机体内部。

    ncer和saber的战斗还在继续。

    战斗,是能互相给予致命一击的人之间的争斗。

    不管有多大的实力差,只要有能打倒对方的方法,那就叫作战斗吧?

    ncer手中的长枪扬起。

    锵啷。

    清脆的声音,长枪被弹开。

    双手挥动。

    伴着撕裂风的声音saber手中的剑斩向了ncer的侧腹部。

    “啧。”

    发出了厌恶的咂舌生,ncer稍微后退,手中的长枪摆直,防御住saber的攻击。

    下一刻,枪尖好像绽放出了光芒。

    魔力开始爆发,ncer明白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防守下去。

    “到此为止了,ncer!”

    看到了对方魔力的聚集,saber也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最后了。

    向前踏出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剑柄,挥出了聚集了全身力量的一击。

    “这算是得寸进尺吧,saber?”

    这样的一剑很强大,但是ncer却看到了胜机。

    身影消失了。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后跃起。

    saber的一击划过空气击中了地面,将地面击碎之后卷起了土块飞溅。

    出乎意料的难缠。

    原本以为到了这样的程度就一定能打败这个从者的。

    想不到竟然连准备击败他的攻击都可以躲过吗?

    不够也只是这样了。

    蹲在远方废弃建筑顶端的五个人正在观望着,通过魔术的能力他们能够清晰的看到战斗的状况。

    虽然刚才那一击因为动作太大失去了意义,可是对于ncer来说只是一次次抵挡saber的攻击身体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吧?

    他就要败了。

    如果只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是败北,身死的时刻。

    “saber能赢了。”

    精神忽然振奋起来的卫宫士郎握紧了双拳。

    是在为即将获得胜利的saber感到高兴吗?

    是在为自己的无力只能躲在这里窥视战斗感到愤怒吗?

    或者是别的呢?

    至于远坂凛却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心里很不好受的吧,那个人。

    虽然被凌梦飞说了那些话,但是得到圣杯的心却从来没有动摇过的远坂凛却在这种时候被击败了。

    失去了从者,作为一个参加圣杯战争的aster而言这就是失败,而且败得很彻底。

    这么说来,如果现在凌梦飞坦陈那个凶手是自己的从者的话会不会被杀掉呢?

    这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

    “saber如果想斩了那个家伙,恐怕没这么简单呢。”

    “什么?”

    “从者都是有宝具的,所以只要那东西没有被拿出来的话就绝对不会是最后。”

    当然当然,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被人偷袭,根本来不及是用宝具就死掉的从者也不是没有,但是ncer可不是那种货色。

    这是他获胜的几率。

    在落地之后他向前弹起,利用所谓的恶三角跳跃像是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向着saber跃去。

    同一时刻,saber的剑才刚刚拔出来。

    虽然只是段在的瞬间,但是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了。

    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鲜红的长枪旋转着刺向了saber。

    可是比便如此。

    哐当!

    ncer被弹飞了。

    同一时刻双方脸上都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那也是当然的,彼此都没有打算让对方有放出致命一击的时间,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概没有这么简单就这么结束战斗的吧?

    saber还记得,不久之前,ncer刺出的那一次攻击。

    虽然已经知道了敌人的宝具是怎样的,但是如果让面前的男人扭曲因果,刺出那种不合理的攻击的话,自己大概是没办法躲过的。

    而ncer却也以同样的神色戒备着saber。

    他没有见到过saber的宝具是什么样的,但是那绝对是必杀的攻击。

    想来,如果被击中的话自己一定会这样子灰飞烟灭吧?

    所以,双方都只是静静地相互凝视着。

    防备着,然后随时准备发动。

    “怎么了ncer,停下来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的,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要攻过去了。”

    “哈,特地来送死吗?”

    轻挑的回应。

    好像完全没有一丝紧张。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和敌人战斗的人,反倒像是在街边和美丽的少女搭讪的流氓一样的家伙。

    但是,他的身上却又着本质的不同。

    弯下身来,双手握住枪柄。

    只是谈话的空隙,ncer已经做出了攻击的准备。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就在这一刻决定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