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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或许无用

    “伊卡洛斯,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么?”

    摇头,摇头。

    虽然是这样,但是凌梦飞却知道她一定隐瞒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啊啊,这可没办法猜。

    伊卡洛斯的结构和人类又不一样,自己可没办法在她不自愿的时候读到她的思想。

    既然这样的话怎么都可以了。

    “如果,恩,我是说如果,如果什么时候想说了就告诉我,怎么说你都我的家人呢。”

    摸头,摸头。

    这个孩子能够像现在这样,像一个人一样,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感受到凌梦飞的感情,伊卡洛斯动摇了一下。

    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

    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点了点头。

    啊啊,这样子总比什么表示都没有的好。

    不过,伊卡洛斯什么都没有说,并不是因为不想告诉凌梦飞。

    “哥哥,我和小杀已经商量好了。”

    牵着小杀的手走出来的梦星做出了一下发言。

    “经过刚才的商量以后小杀决定搬到我那里去住,也就是说她要进入麻凡良就读,小杀是没有魔法才能的,魔术大概也不可能学会了,所以哥哥你就要多想想办法了。”

    “这样啊。”

    如果是小杀自己的决定的话凌梦飞也不会反对啦。

    不过要进入麻凡良的话。

    “作为一个普通人或许在那样的环境里会很辛苦,就算梦醒帮助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的跟在你身边――至于伊卡洛斯是绝对不会离开梦星身边的――所以你必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而且大多数并不好,你真的决定了么?”

    “是的。”

    毫不犹豫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梦星和她说了什么,但是看样子很坚决呢。

    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那么好吧,等我们回去以后我想办法让你进去就好了,不过小杀你今年几岁啊?”

    看女孩的样子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初中部会不会勉强了些呢?

    “十八岁。”

    “哦,十八岁啊。”

    咦,先等等。

    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几岁?”

    “十八岁。”

    虽然语调没有变,但是好像生气了的样子。

    十八岁么?

    原来比自己还要大一岁啊。

    哈哈笑着抓了抓头。

    “这个,怎么会所呢,小杀看上去还真不想那么老呢。”

    可是十八岁老吗?

    一定不算老呢。

    第二天的早晨。

    按照久远的计划带着封有caster魔力的法杖坐上新干线的阿斯特拉尔的三个人有些忐忑。

    虽然听过不少关于英灵和圣杯战争的传闻,可是真正的见到还是第一次――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圣杯战争其实说不上有名,只是在很小的圈子里有着流传而已。

    昨天晚上虽然他们几个人没有到达现场,但是仅仅只是感受空气中的魔力波动就已经够惊心动魄了。

    “太可怕了,想不到世界上竟然可以这么强大。”

    “是啊,那些英灵,说不定比大多数的所罗门的魔神都要强。”

    “不是说不定,是绝对的。”

    从他们背后的座位上探出头来,久远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英灵大多是从远古的神话时代就存在的人类的想象被实体化之后的存在,他们被歌颂,他们被崇拜,各种各样的人的思念汇聚在一起之后形成的力量是强大得超乎想象的,所罗门的七十二魔神毕竟只是契约的投影而已,又怎么可能达到英灵的强度呢?”

    “可是不甘心啊。”

    安提莉西亚叹气。

    “自己辛辛苦苦去获得魔神们的认同,甚至许多次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得到的力量,竟然在这些家伙面前毫无意义。”

    这么说着抬起头来望着久远。

    眼睛里是怨恨和单纯的不服。

    “这么弱的你,却再一次召唤之后得到了那样的力量,这让我很不满啊。”

    也只是不满而已。

    并不存在羡慕。

    不会羡慕的。

    英灵毕竟只是既有圣杯而得到的暂时的力量罢了,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后那些家伙自然会消失掉的。

    更何况,英灵是需要咒令来控制的。

    失去咒令的aster甚至连保证自己不被从者杀掉都做不到。

    那种虚假的东西她不需要。

    看着久远,让她越加的觉得世界真是不公平,如此而已。

    “对了,凯尔特的魔女呢?”

    久远说的是穗波。

    她并没有坐在这里。

    她在几分钟之前离开了座位,至于做什么去了。

    树说道。

    “穗波说为了防止敌人突袭,所以在车上布置一下警戒。”

    “真是的,既然我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啊。”

    安提莉西亚的语气有些不满。

    因为她在上车之前就已经召唤出了一位魔神以确保车上的安全,可是穗波依然决定要亲手做准备。

    这样的行动让她很不舒服/觉得被轻视了/能力没有得到认同,再加上作为情敌的单纯的不满让她的心情越加的不好。

    不过也只能放任了,在公共场合她也不能真的和那个家伙大打出手。

    不过,说到这里。

    “你说对方真的会来袭击新干线?”

    “不,我也没有把握,只是想着如果对方这么做了正好反击,如果没有的话最好啊。”

    虽然如果不发生战斗的话自己的钱也就算是打水漂了,不过就当做一次投资失败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里要说明一下,久远因为那种能够看到命运走向的能力,所以在金融市场进行投机活动可以说是无往不利,金钱什么的,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让父母知道,那就有着各方面的考量,在这里就不解释了。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对方来袭击的话正好落入自己的圈套,如果不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恩,从昨晚的战斗状况来看,caster能够击败的或者说有八成以上把握击败的只有那个蓝色的ncer而已,另外的几个从者中就连看上去最弱的rider身上都藏着什么让人心惊的力量。

    苦笑。

    又一次召唤出了caster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获得胜利呢?

    可能性,或许已经不足百分之一了。

    然后摇头。

    将脑海中的那些烦恼驱散。

    不论如何既然机会摆在了眼前怎么说都要去拼一次的。

    这是已经决定好的了,这是不会改变的了。

    这个时候,穗波跑了过来。

    “怎么了?”

    “对方已经来了,一个人。”

    “是吗?那么我先躲起来了。”

    这么说着久远离开了这一节车厢。

    毕竟久远自己根本就没有战斗力的,这种时候就不要在这里掺和了。

    久远离开了,可是树却一脸担心。

    “这样真的可以吗?这里这么多人。”

    “人?没有啊。”

    穗波指了指四周。

    确实,车厢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咦咦,怎么会这样?”

    “当然会啊,因为我刚才在车厢上准备了驱人结界。”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之所以坚持要去巡视是为了避免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吗?

    树松了一口气。

    然后努力地挺起胸膛。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把来犯的家伙打到吧。”

    “树你怎么会这么有信心?”

    “是啊,昨天明明还说没有赢的可能的。”

    “并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不管是从者还是aster都有赢的希望。”

    “不可能是aster的,可是我们真的能战胜英灵吗?”

    “当然,虽然可能性不到十分之一。”

    总要试一试的。

    虽然这和他的性格不合,但是总是要试一试的,毕竟这是工作啊。

    穗波却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等,等一下,就算是工作也未免太奇怪了啊。

    拉了拉安提莉西亚的袖口,与她对视了一眼。

    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样的神色。

    有些疑惑,有些担忧。

    不对啊,太奇怪了。

    如果是解开了眼睛的封印的话倒是没错,可是现在的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不到你的能力能做到这种程度。”

    餐车上,坐在caster的对面久远再一次发出那种毫无诚意的感叹。

    毫无诚意,所以让caster觉得很刺耳。

    可是即便如此也只能忍耐。

    “是啊,虽然我天生的能力只能控制别人的怨念的程度,但是当力量强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我却能做到ca纵别人的情绪,生气,怨恨,勇敢,胆怯。”

    将小香肠塞进嘴里,caster吃得津津有味。

    吃是她的爱好,正是因为这个爱好caster才会为了一个吃东西不会发胖的阴阳玉来参加这场战争。

    一边幸福的吃着那一边没有的事物,一边解释着自己的能力。

    “我的能力可以让原本胆小如鼠的人变得胆大包天,也可以让热爱生命的家伙变得整天大叫我绝望了,就是这样而已。”

    “那还真是可怕。”

    但是你的脸上是好奇啊。

    “那个整天大叫绝望什么的,真的可能吗?”

    “当然,几百年前我曾经在某一个家族的身上做过实验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死绝了。”

    也不是不可能吧?

    整天喊着对世界绝望的家伙说不定早就已经自杀殆尽了。

    话又说回来,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

    “aster啊,我要说明一下,追上来的家伙是assass,而且只是一个分身,就算杀掉也没有意义。”

    “那也没有关系啊,这本来就不重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