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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攥着文件回到办公室的钟可儿额头上冒出了细泄珠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为什么会那么疼正要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55寸的液晶屏幕上显示妈妈的來电皱着眉头接起电话钟可儿压低声音的说话:“是我有什么事情吗”
“可儿是妈妈啊我在公安局你快点过來他们污蔑你妈妈是诈欺犯你快点带律师过來让赫宇给我请最好的律师对了上次送你回來的那个酗子呢他”
钟可儿不愿意再听下去挂断了电话头痛的揉着自己的眉心她已经够烦的了为什么她的妈妈还要來凑热闹
当钟可儿托着不舒服的身体出现在公安局的时候只见她的妈妈正和民警们吵架她的嗓门很大足以让站在门口的她听得清晰上前阻止妈妈继续言语抱歉的掠过民警们尴尬的呼出一口气
“可儿你來的太好了我的律师呢我现在要求我的律师跟他们说话我要告他们要求他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一边说着一边张望钟可儿的身后
“我沒有带律师过來”不想继续话題她走过妈妈的身前來到那些民警的面前态度和气的说:“请问我可以带我妈走吗”
其中有一个民警拿过一份报告“我们怀疑你妈妈与一桩案件有关需要调查她你可以保释她带她离开当我们需要她协助的时候希望配合我们的调查”
失望钟可儿沒有带律师过來见钟可儿都不问具体情况就点头愿意保释还代表自己答应了民警的要求她的妈妈就一肚子火上前一把拉住要交钱的钟可儿“你是脑袋坏掉了是不是我让你带律师过來你干嘛一个人过來为什么要交钱为我保释我沒有做过怕什么你钱是多了沒处花了如果真用不掉的话不如全给我吧”
“你够了就算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一样全部拿去赌掉我真的要疯了因为有你这样的妈妈我快要不懂怎么生活了”说着说着钟可儿就哽咽了她忙着付完钱就要离开因为身体的不适虚弱的身体刚走到门口就不敌剧烈的头痛感她晕倒在地上
她红着鼻子躺在那里苍白的脸色不见血色长长的睫毛乖顺的粘合着消瘦的脸颊让人看了很心疼坐在床边的妈妈很想去摸摸她的秀发手停在半空中沒有落下滴下辛酸的泪水而小声哭泣
“可儿无论你怎么看妈妈妈妈都无所谓只要你生活的好将來不像我这样我扮演什么角色都沒有关系哪怕让你恨我我也要这样”收回手细心的为钟可儿掖好被单她无意间碰到钟可儿的身体感受她发烫的体温眼中充满心疼“怎么还不退烧啊”
接到钟可儿的妈妈的电话任赫宇就赶來了医院來到病房里跟她的妈妈确认了钟可儿的情况他看到医生來到病房再次为钟可儿检查
所有步骤都结束以后医生看了看任赫宇和钟可儿的妈妈神情放松的示意他们不要紧张“放心吧她只是过度疲劳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至于发烧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退烧药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体温会渐渐正常我们的护士也会密切关注病人的情况”
听到钟可儿沒事钟可儿的妈妈跟任赫宇都松了一口气激动的钟可儿的妈妈捂着嘴真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任赫宇安慰的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伯母放心吧”
看到钟可儿还在昏迷当中医生也说她沒事任赫宇想她的妈妈一定还沒吃东西于是建议“伯母我肚子饿了忙着过來午饭都沒有吃呢你陪我一起去吃一点好不好吃完了我们再來看可儿”
不放心的看了几眼钟可儿想到任赫宇都沒有吃东西又担心他会饿着为了感谢任赫宇能过來她还是点着头答应了
两人就在医院附近的餐厅用了餐任赫宇很有胃口的大吃而钟可儿的妈妈碗里却沒有动她夹了很多菜给钟可儿的妈妈对上她的双眼任赫宇说:“其实我知道伯母你一直都很关心可儿不过你的方式是可儿不理解的为了可儿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而且刚刚医生不是也说了她沒事的嘛”
讶异的看着任赫宇眼中凝聚了泪水“连你都看出我的用意怎么可儿就是不懂呢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很麻烦的老妈不间断的给她找相亲对象世俗的金钱标准一直都让她不屑每次都主张想凭借自己的力量撑住这个家庭因为我不好的形象她一直都活在伤害的世界一直都对我很失望”
她的泪水很清澈是妈妈的泪任赫宇放下筷子摸了摸鼻子说:“伯母有沒有想过跟可儿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呢你可以让可儿理解你的在可儿的心中你一直是个好妈妈她爸爸过世了为了要照顾你她都沒有告诉我她家出了事我提供工作给她的时候她很拼命的做出成绩平台是我提供给她的但成就是属于她自己的金俊秀是她负责的艺人你看俊秀的造型一直都被人模仿赞赏你有这样的女儿感到骄傲才是根本就不需要她会过得不好”
苦笑着擦眼泪“我就是知道这孩子要强也能吃苦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不愿意说出來那天有个酗子送她回家我看得出來这孩子很中意那个酗子可她就是不表示因为那个酗子从不跟我计较不跟我吵架的孩子那晚跟我吵了”
那个人是沈御恒吧“既然伯母知道可儿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支持才对为了家庭她放弃的已经很多了承受的也不少伯母更应该自己要怎么做不是吗如果你不想看到下次可儿躺在病床上我相信伯母懂得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