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机的名字。
他吓得跪在地上:“可司机不是早就死了吗?”
“谁告诉你我是活人了?”教练回答。
在荣誉的顶端剥夺起光辉,这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第五卷 940 父爱
他的超能力源自于他的父亲。
当他发现自己拥有这个能力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使用了。他穿梭于时空中,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欲望。
而现在,他正坐在监狱里,接受母亲的探望。
“母亲,我好后悔啊,早知道我就变成这样,当初我就不会这样做了。”每一个罪犯到这个地步,大多数都会悔不当初。
母亲擦着眼泪,把一张罗列着他罪名的纸放在他面前,对他说:“你父亲回到过去,去阻止你犯下的错事,希望他这能成功。”
果然那页薄纸上一条条所罗列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短,他的罪名也越来越轻。
他开始幻想自己出狱后的生活,也许可以再去某个时空,某个富有的家庭里去拿些钱来,这次绝不能像这次一样,这么不小心了。他依旧死性不改地想着。
可要多亏老爸了,让他能不用受到法律的惩罚,他心里暗喜。
这样想着,眼前母亲的表情却突然凌厉起来。难道被母亲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吗?他想。
母亲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毫不留情的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血红的手掌印:“不孝子,你居然,你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无法理解这一改变的发生。
猛然间,他看到桌子上拿罗列着自己罪名的纸张,似乎从刚刚开始,它就一直是那么一个状态,上面的文字不断没有减少,似乎还多了一点。
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上面的字,最下面一行写着:xxxx年xx月x日,父亲为阻止萧言偷盗,而被误杀
第五卷 941 死后告状
粱武帝想要在他父亲的陵墓旁边修建寺庙,但是没有好木材,于是粱武帝便命令负责官员出去寻找。
当时有一个姓弘的曲阿人,家中非常富有,他和亲戚携带着许多货物,前往湘州经商。一年后他们造了一个木排,约有一千步长,木材粗大美观,世间少有。
当他们驾排回家走到南津港时,南津校尉孟少卿为了讨好朝廷,便以执法为借口对弘氏进行刁难。弘氏的衣服绸缎等商品,有些还没有卖完,孟少卿便诬陷说是在路上抢来的,并说这些衣物的制作超出了规定,不是商人应有的东西,结果判处了弘氏死刑,没收了他的木材,把这些木材用来修庙。孟少卿把这一判决上奏朝廷之后,便立即对弘氏执行死刑。
弘氏在被杀的那天对妻子说: ”你把黄纸和笔墨放进棺材里,假如死后灵魂不灭,我一定要向阴司起诉。”又在纸上把孟少卿的姓名写了几十遍,然后把纸吞进肚子里。
过了一个月,孟少卿正在家坐着,突然看见弘氏向自己扑来。开始孟少唧还能边躲闪边抵挡,到后来就只好俯首认罪了。他只晓得不断地喊“饶命”,鲜血却从口里喷了出来,不久就死了。所有承办这个案件的官吏,以及在有关这个案子的奏章上签过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不到一年,就全都死光了。
粱武帝父亲的寺庙刚刚修好,就无端被一场大火烧掉,烧得连一点踪影也没有了,连那些埋在地下的木柱的下端,也都变成了灰烬。
第五卷 942 壁上观
苏州有位姓管的青年人,因为邻居家的媳妇长得漂亮,千方百计想要见她。一天,他又到墙头上偷看,见那媳妇正在屋檐下缠丝,双眉紧锁,眼泪汪汪,满面愁容。她的婆婆在屋里唠唠叨叨地数落她,管于是同情媳妇而恨她婆婆。
正在这时,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妇人,从厅堂的侧门出来,满脸笑容,径直走进佛堂,向佛礼拜,无论是下拜还是起立,身子都笔直生硬,如同僵尸。管见状大惊,知道她不是活人更加注意地观察。妇人拜完佛,就转身到屋檐下,向媳妇用两手比划圈圈的形状,还用手屡屡指点厕所方向。媳妇停止缠丝,像是在思索什么。随即泪下如雨,很快就起身往厕所去。
矮墙只及肩高,管从高处往下看,看得一清二楚。媳妇进了厕所后,就解开缠足布,把它系在横粱上。那个青衣妇人又出现在她周围,洋洋得意,管知道媳妇要寻死,情不自禁地大叫:“救人!”翻越墙头跳了下去。邻居们听到呼救声,都赶来询问,管带着众人冲进厕所,见媳妇已经上吊了。大家争相解救,她不久就苏醒过来。再看那位青衣妇人,已不见踪影。媳妇的婆婆也惊呆了,不再絮叨。
过了一会,媳妇的丈夫回家来,众人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又是吃惊,又是感动,对管十分感激。他问:“管兄怎么会对此怪事了如指掌?”管故作遁词说:“偶然上屋顶拔草,正好看见此事。”众人感叹道。“俗话说‘人命关天’,尊夫人大难不死是命中注定,正碰上管君在拔草,想必是神佛在冥冥中差遣他来相救。”丈夫要赠财物酬谢管,管推辞不受回了家。从此以后,他收住了邪念,不再去作那种“壁上观”的事情了。
第五卷 943 考场志异
因果报应的奇事,处处都有发生,而发生在科场中的尤为明显。有人说,应试的士子进考场的前一夜,主考官要穿官服竭诚召请鬼神。用红旗请神降临,用蓝旗招请家亲,用黑旗引来恩怨鬼。事毕,把三色旗插在明远楼的四角,官吏边招神边呼叫“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所以考场中怪异的事情层出不穷,而且一个比一个更奇。
乾隆某年,有一位俞生,是江阴的生员。才考完第一场,就打点行李准备回去。大家觉得奇怪,向他询问原因,他支吾其词,表情悲伤。
大家一再追同,他无计搪塞,这才说明真相:“说来见不得人。先父在外做官半辈子,卸职回家,就害了恐惧症,多年治不好。临终前,把我们兄弟四人叫到床前,哭着嘱咐我们说:‘我生平没有做过亏心事,只是在担任某地县令时,曾受贿二千金,错杀了两名囚犯,这是大罪过,鬼神惩罚是要斩尽后嗣的。因为祖先曾有救人的功德,所以只能保留一个儿子传宗,而且五代都要受穷。我现在没有泰山般的品德,却有海一般深的罪孽,地狱的苦难是无计逃脱了。子孙中若有不知命的,还想去求功名,只会加重我的罪过,绝不是尽孝之道。你们弟兄几个要多做善事,好自为之。’说完就去世了。
后来几个兄弟相继死去,只剩下我一人,曾两次参加乡试,都被墨水损污了考卷而作罢昨1 3&56;看&26360;網思喷涌,到三更时已完稿。
突然有人掀帘进来,站在灯前,我吃惊地观看,竟是先父。他脸色愁苦,生气地斥责我说:‘为何忘记了我的遗嘱,老是存非分之想?使得我疲于奔命,吃尽苦头。如再不改过,大祸就要临头了!’边说边用手中的家伙一敲,打灭了蜡烛,掀翻了砚台,转眼就不见了。我惊跑出去大哭,等到监考官来察问,看见我的考卷上全是油墨污痕,都叹息着散去。我今年二十五岁,三次入试落第,倒没有可遗恨的。所痛心的,是先父受到天罚,在阴间被拘系。我准备出家为僧,仿效目连大士救度亡灵。我的忏悔之情,还望诸位鉴察。”众人听说,无不吐舌吃惊,为善积德之心油然而生。
第五卷 944 头发
“我是来度假的,我要你给我换一间豪华套房。”吕哲怒气冲冲的向服务生吼道。
“先生,真的就剩下这两间了,其他的不是已经入住就是被预定了。”服务生一脸为难的答道。
“知道你为什么只能是个服务生吗?因为你的眼睛白长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看杂志报纸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你的老板,你就得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而我,会在这家酒店最好的套房里愉快的度过假期!”
服务生脸上阴晴不定。
“那好吧,如果您坚持,我给您一间观光套房,1404,这间房子在白天可以看到大半条海岸线。”
“早点这样不久好了,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学会了变通。”说完吕哲头也不回的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走开了。却没有注意到服务生那阴霾的目光。
吕哲舒爽的倒在又软又厚的海绵床垫上,仍沉浸在使他人屈服所带来的兴奋中。他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明天那位妖娆多姿的女销售员就会来接待自己,在电话里她曾说过只要答应选择她的公司作为供货商,一切要求好商量,还主动邀请吕哲来这海滨城市度假,吕哲喜形于色的幻想着明天的激|情。
他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边漆黑一片,一点亮光都没有,他也没有多想就洗了洗澡,躺在床上不停的换着电视频道。正感到无聊,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吕经理吗?”话筒里传来娇嘀嘀的女声。
“我是,你是……?”
“我是丽娜啊!人家想问下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吕哲一阵激动,自己提前赶到是为明天的约会有所准备,没想到今天晚上这小狐狸精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现在已经到了,就住在xx酒店的观光套房里,门牌号是1404,怎么样晚上来happy一下?”吕哲下流的笑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巧?我现在就在xx酒店对面的公寓里,你的房间是朝向那边的?”
吕哲看了下窗户,依然是黑漆漆的,连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估计丽娜的公寓不在自己的窗户这边。
“我的房间朝东呢,离得这么近,你来咱们商讨一下工作问题呗?要不我去找你?”吕哲边说边坐起身来。
“朝东?你窗户下边是不是酒店的大门?”丽娜还在不依不舍的追问。
吕哲想了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是啊。”
电话那头的丽娜兴奋起来:“你那家酒店我去过,1404?嗯……我看到你的房间了!”
吕哲回头看了看窗外,仍是漆黑一片。不对,这怎么有些黑的不正常呢?一点星光都看不到,记得下车时这里是大晴天啊。吕哲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
“丽娜,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不到你啊?”吕哲心跳频率有些加快。
“你打开灯,站到窗前,我在13楼,就在街对面,看你能找到我不能?”丽娜有些撒娇的对吕哲说道。
“你……你说什么啊?我房间的灯一直亮着啊。”吕哲声音有些颤抖。
“咦?我不会弄错啊,xx酒店是天井楼,1404是朝东的第三间。没错啊,你的屋子怎么黑漆漆的?”
听到黑漆漆三个字,吕哲手一抖电话掉在了地上。吕哲慢慢走向窗口,他突然发现,这窗户说不出的诡异,四边都是毛毛躁躁的。当吕哲距离窗口仅一步之遥时,他看清楚了,这分明是一层头发,密密麻麻的盖在窗户上。吕哲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快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了,他勉强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层黑色的窗帘罢了。
吕哲伸出颤抖的双手意图去揭开这可恶的黑色窗帘,但当他触摸到这黑色的丝状物时,吕哲确定了这些东西就是头发,而且很厚实。吕哲“啊”的一声向后摔倒在地,这层厚厚的黑发被吕哲带动的飞舞起来,黑发的顶端露出一只头颅,从头到脸长满了黑发,只能隐约看到嘴脸!
吕哲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先生?先生?醒醒!”
吕哲慢慢睁开眼睛,是刚才的那个服务生在叫自己。吕哲立马直起身来,看到自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
吕哲感到口干舌燥,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鬼,头发,有鬼!”
服务员礼貌的说道:“您在房间里晕倒了,我已经打了120,您稍等,救护车马上就到!”
吕哲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语无伦次的说道:“我房间有鬼,都是头发!”
服务生仍旧礼貌的回答:“先生,您一定是看错了,要不我再陪您回房间看看?”
吕哲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一把推开服务员,高声叫嚷着:“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要回家!”吕哲就这样喊着冲出了酒店。
另一个女服务员走到男服务员身边说道:“你这招也太损了!”
男服务员搓了搓嘴唇说道:“对付他这种人什么损招都可以用。”
女服务员不以为然的嘟囔着:“说的简单,搞砸了炒你鱿鱼都是轻的,房间怎么样,没被弄坏吧?”
男服务员说:“没有,我进去时看到一起正常,说实在的那黑发看着真有点瘆人。”
女服务员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张导刚才还给经理打电话说,一定要把1404那套观景房锁好,光是那堆头发道具,电影公司好像就花了上万呢。明天一早,《鬼发》剧组就来拍摄旅店场景的最后一幕了。”
第五卷 947 手足
花杰英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回到出租屋,就看到弟弟花杰雄端着一口锅站在厨房门口。
“哥哥,我饿,家里没东西吃了。”
花杰英把帆布包挂到衣架上,懒懒的将身子塞进一只破旧的沙发里,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哥哥,我饿!”花杰雄依然端着那口锅傻愣愣的站着。
花杰英表情麻木的看着弟弟,自己父母早亡,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眼前这个智障的弟弟。
“好了杰雄,哥哥累了,哥哥休息一下就去给你买吃的。”
花杰英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弟弟自从跟着自己来到这个出租屋,就从来没有出过屋门,花杰英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一个智障的弟弟,只要有人来自己家,花杰英总是让弟弟躲进卧室。他是自己的包袱,花杰英曾想过送他去精神病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嗡嗡,花杰英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是他的女友发来的短信。花杰英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弟弟无力的坐在凳子上睡着了,手中仍捧着那只炒锅。
“杰雄?杰雄!哥哥下去一下,给你买好吃的。”
花杰雄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哥哥,嘟囔着:“外边黑,小心魔鬼啊!”
贾娜大老远看到花杰英就兴奋的跑过去扑到了他的怀中。
“你搞定了?快让我看看!”
花杰英深吻了一下贾娜的红唇,说道:“看你急的,在家里放着呢。”
贾娜娇嗔的咬着下嘴唇:“我就急!我们要成为富人了,我们可以买车买房!”
“明天我就拿给你,咱们今天晚上去哪过?”花杰英又将贾娜搂进怀中。
“去你家!”
“我家?我不是说过有个老家的傻子表弟暂时住在我那儿,走吧,咱们去宾馆。”
“不,我就要去你家,你是不是骗我?你根本没有弄到钱!”贾娜推开花杰英嘟起嘴假装生气。
“我哪会骗你?好啦,答应你还不行,别生气了!”贾娜听到花杰英答应了自己,才又笑着拱进他的怀里。
花杰英搂着贾娜向出租屋走去,在一家夜市摊上买了一份炒面。到了门口,花杰英让贾娜等着,说自己进去先安顿好那傻子表弟。
花杰雄靠墙坐在凳子上打着呼噜,手中仍然抱着炒锅。花杰英叫醒弟弟,提着炒面在他面前晃悠着。
“想吃吗?”花杰英问弟弟。
“香死了,给我吃!”花杰雄伸手去抓炒面,却被哥哥侧身躲开了。
“哥哥一会有个朋友要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嗯,绝不出来。”花杰雄盯着炒面口水都流出来了。
花杰英把炒面扔进弟弟怀中的炒锅里,又叮嘱他一遍才去接贾娜进了屋。
花杰英把帆布包里的二十万块钱当着贾娜的面尽数倒在了茶几上。
“怎么样宝贝?没有骗你吧!”
“哇,你真的弄来了,你从哪儿搞来的。”贾娜开心的盯着一桌子的百元大钞。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爱死你了!”贾娜一把将花杰英推倒在沙发上。
“我说你朋友的消息靠不靠得住?这可是我的老底了。”
“放心,她是我的闺蜜,从小玩到大的,我们就等着发财吧!”
花杰英还待张嘴,贾娜已经温柔将红唇凑了上去。
得二天,贾娜带走了那只帆布包和里边的二十万人民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半个月来,花杰英打不通她的手机,发短信她也不回,花杰英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花杰英现在被放高利贷的打手们堵进了一条死胡同中。
“说,拇指还是小指?”
花杰英被两个壮汉狠狠的压在地上,另外一个黑衬衫光头脚踩着花杰英的右手,手拿着尺许长的钢刀“啪啪”的拍打着花杰英的脸颊。
“别!别!奎哥!钱我一定还,再给我宽限两天!”
“再宽限两天?也就是今天还不了了,兄弟几个总得从你这拿点什么回去交差啊。”
黑衬衫光头用力向花杰英的小指砍去,由于花杰英拼命一躲,不仅他的小指被砍了下来,连无名指也被削去了半个指甲。
花杰英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黑衬衣光头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兄弟,多砍了一截,不过没关系,你明天要是还不了钱,我再帮你把它整个给砍下来!”
晚上,花杰英买了很多美味回到家中。花杰雄惊恐的指着花杰英右手上那鲜红的纱布叫道:“哥哥!哥哥!你的手指哪去了。”
花杰英惨白着脸笑道:“没事,不小心摔断了,看,哥哥给你买了好多吃的,都是你没吃过的。”
花杰雄紧紧的抓住花杰英的手臂:“哥哥!你手上流了好多血,疼不疼?”
“不疼!”花杰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医生给哥哥瞧过了,明天就能长出新手指。”
“真的?”花杰雄信以为真的笑了。
“嗯,快吃吧,哥哥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为什么?杰雄不要离开哥哥,哥哥你不要走!”
“快吃吧!哥哥答应你,哥哥不走。”
花杰雄这才开心的拿起一只鸡腿咬了起来。花杰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自己这个智障的弟弟。
第二天一早,花杰英递给弟弟一只打火机。
“杰雄,十五分钟后你按下这个钮,你看,就这样,按了就会冒出火来,等你按了之后,哥哥会送你一个好礼物,看见墙上的表了吗?那个长针指到‘3’就按啊!”
“好的,哥哥要送我礼物,太好了!”花杰雄接过火机,开心的傻笑着。
十五分钟之后,花杰英走在街道上,身后自己的出租屋突然火光冲天,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当天晚报的一个角落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
今日早晨,我市一家居民楼发生了一起因天然气泄漏引起的爆炸事故,造成一人死亡。记者提醒各位市民使用天然气时应注意以下几点……
花杰英放下报纸,他自己也没有觉察到一滴泪水正缓缓的从眼角滑落。
花杰英在原来出租屋对面的公寓楼中又租了一套房子,书中说的没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花杰英每天站在窗口看对面的出租屋,一星期过去了,混混们不再来讨债,事故科的警戒线也撤除了,房东已经张罗着工人开始翻修屋子,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吗?花杰英正在屋子里看电视,忽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有人在身后偷看自己。自从出租屋爆炸后,这种感觉就一直像梦魇一样不时的将花杰英掷入冰窖之中。有那么一次,花杰英猛然回头,隐约看到身后似乎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
花杰英努力去看电视节目,但被偷看的感觉却越来强烈。他甚至感觉到那个头看者正在慢慢的打开身后卧室的门。花杰英实在受不了了,他再次猛回头,期望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错了——卧室的门半开着,里边伸出一个皮焦肉烂的脑袋,正盯着自己。花杰英甚至闻到了令人作呕的糊臭味。那脑袋看到花杰英发现了他,赶忙缩了回去,“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花杰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那个脑袋分明就是被自己设计害死的的弟弟花杰雄。死去的弟弟刚刚关上了自己背后的卧室门?花杰英大叫一声,冲出屋门跑到了街上。
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花杰英不再那么害怕,他边走边点燃了一颗烟,狠狠的吸了口,并奋力的吐出肺中的青烟,似乎这样就能将刚才的恐惧从脑中赶走。花杰英边走便抽着烟,当他点燃第三根的烟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贾娜。
花杰英跟踪贾娜走进了一条小巷,他看四下无人,就叫了一声贾娜的名字。
贾娜顿了一下,慢慢的回过头,看到花杰英后惊恐的喊道:“鬼啊!我没有害你,你不要找我。”
花杰英这才想起,贾娜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于是与他将计就计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的钱。”
贾娜筛糠一般的颤抖着喊道:“是我朋友骗了我,不要害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杰英听到自己女友不是故意要骗自己,心中的结也随之解开。他慢慢走到贾娜身旁,将她抱在怀中,贾娜以为花杰英的鬼魂要害自己,拼命的挣扎着。
花杰英紧紧的抱着贾娜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鬼,我没有死。”
贾娜停止了挣扎,但是身体依旧颤抖着。“可报纸上说你已经……”
“是我的那个智障亲戚,我当时在外边。”
贾娜推开花杰英,盯着他的眼镜问道:“你没有死?”
看到花杰英点头,贾娜一把搂住花杰英,放声大哭。
“对不起,杰英,对不起,是我不好,轻信了朋友,我没脸见你……”
一个小时后,花杰英坐在贾娜公寓的沙发上,贾娜递给他一杯啤酒,仍带着哭腔问道:“杰英,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花杰英看着眼睛红肿的贾娜,柔声道:“我当然原谅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毕竟你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的。”
贾娜像只小猫一般温柔的坐在了花杰英的腿上,轻声说道:“你对我真好。”
花杰英将剩下的半杯啤酒放下,抱着贾娜深情的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花杰英睁开酸困的眼睛,头昏沉沉的,他想揉下困乏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了一张靠背椅上。贾娜正蹲在屋角摆弄着一个什么东西。
“贾娜!贾娜?”花杰英大声喊着。
贾娜听到喊声,默默的站起身,掂着一只塑料桶向花杰英走来。
“贾娜,你怎么了?是你绑的我?”花杰英感到气氛有些不对。
贾娜走到花杰英身前,将桶内的液体劈头盖脸的泼到了他身上,花杰英马上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花杰英的双眼被汽油熏得酸疼,他费力的睁开眼,看到了更为恐怖的一幕:贾娜身后的卧室门半开着,弟弟花杰雄被烧的黑焦的脑袋正探出来盯着自己看。
花杰英明白了一切,弟弟的鬼魂控制了贾娜,要让自己和他一样被活活烧死。
贾娜将剩下的半桶汽油放到一边,开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到了这一步,花杰英已经不再害怕了,他大声喊道:“杰雄,求求你,亲自把我烧死吧!”
贾娜看了花杰英一眼,突然开口说话了:“死到临头,还想耍什么花样,老娘就是骗了你的钱,怎么的?既然你那么想被烧死,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吧!”
贾娜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就在她举起打火机的瞬间,卧室里冲出一个浑身焦臭、皮肤黑裂的怪物,那怪物奋力撞向贾娜,嘴里大喊着:“扔掉它!不准按!”
贾娜被眼前这怪物吓得魂飞魄散,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惊慌中按下了手里的打火机,火焰点燃了贾娜身边的半桶汽油,贾娜瞬间被烧成了一只火人,她哀嚎着向花杰英冲来,似乎想要同归于尽,正在这时,那只怪物扑上前去抱着贾娜滚翻在地,屋里到处充斥着贾娜的惨叫和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贾娜渐渐的不再叫也不再动了,那只怪物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花杰英身前,说道:“哥哥,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出来打搅你了,但是如果按下那个钮,会很痛很痛的,哥哥,千万不要按那个钮,记住啊。”
花杰英已经泪流满面,他嘶声哭喊着:“杰雄,是哥哥对不起你!”
那怪物走进卧室,在关门前又说道:“哥哥,我以后不再打搅你了,但是你千万记得不要按那个钮啊!”说完,那怪物轻轻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只留下花杰英的哭喊声以及门外警察的砸门声!
第五卷 948 猫
看不少灵异帖子里都有关于猫的内容。我也写写我身边的一只猫。不过我要说的这只猫与其他人写的有很大区别。
首先,我所说的这只猫不是黑色的,而是一只通体雪白,双眼程蓝色的短毛波斯。至于品种纯不纯,我不懂猫,没法细致分析。其次,我说的这只猫,既没斗过什么黄鼠狼或者大蛇也没有达到威震一方令群猫跪拜的程度。它只是一只吃饱睡足就出去招母猫的普通公猫。
记得那是05年前后,我们车间突然就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波斯猫,通体雪白,碧蓝的眼睛很是讨人喜爱。这只猫最大的优点就是跟人非常亲近,而且脾气超好,无论你怎么折腾它,他都不会急。记得有一阵那猫经常出去招母猫。我冒坏,就用抹布给它做了个内裤穿上了,就这样那猫都没急,愣是把那内裤穿了三天才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所以当时大家都很喜欢它,每个班都是常备猫粮,偶尔谁家要吃顿鱼,也都会想着给它带来几块。那些年流浪猫多,我们经常看到它为了争强母猫,被其它公猫追得满装置的跑。那会大家都会很和谐的夸它“怂 蛋 包”。
那段时期,野猫有点泛滥,几乎所有的车间都会有个把胆子大点的猫子长期居住,可这时间长了就出了问题。我们是国企,最大的特点就是领导同志严重的吃饱了没事干。他们就喜欢找事,跟工人找事。
有一天,主任刚一进操作室就拉个驴脸,没好气的说到:“以后谁要是再喂那猫,再让它进屋,小心我扣他!”然后还在指令本上写了不许养猫的禁令。后来听说原来是某厂领导巡视的时候,看到那白猫在我们操作室窗台上睡觉了。然后就在开会的时候把我们主任一顿臭拍。指令下了,可是我们遵守的并不多,毕竟法不责众,他还能把我们这几十号人的奖金全扣了?可是这厂领导真的很给力,又多次巡查,又多次看见了白猫,又多次严重的拍了主任。主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我们主任开始效仿厂长,不跟工人较劲,很好的使用了逐级下压的政策,把工段长一顿臭拍,然后说要是再见到白猫出现在操作室,就扣他。
我们工段长是一个五十出点头的壮汉,人还不错,就是耳朵有点背,没事喜欢打岔。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办事情都很认真,就说他,本身有腰椎间盘拖出的毛病,可干起活来一点也不输给我们这帮年轻人。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扣钱的问题,那就更认真了。白猫那时候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已经养成了等吃等喝的习惯了。我们那段长每次见到它就会赶紧轰走,可白猫出去一会就会再回来。毕竟我们这里混饭吃比较容易。工段长的办公室毕竟不再这里,不能总在操作室盯着它呀。这一来二去的,白猫又被厂领导看见过几次,结果逐级下压,工段长被扣了钱。这下段长可火了,见到白猫就是一脚。不过白猫还是不争气,总是出现在段长眼前。有一次,段长正好干活回来,又看到白猫懒懒的在操作室窗台上睡觉。段长眼一红,抄起手里的铁撬就给了白猫一下子。只听见白猫嗷唠一声惨叫,疯了般撞开操作室的玻璃门冲了出去。
我们几个当班的当时都看傻了,后来又为那白猫庆幸,被段长拍了一铁撬还能跑,真是命大。像我们段长那样年轻的时候干过体力活的,用起铁撬来都是把好手,跟这样人打架他要是拿把砍刀你都不用担心,可要是他拿把铁撬跟你干的话,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段长对着白猫跑出去的大门怒气冲冲的骂到:“看他 妈你再敢来!”然后推门也出去了。我起身溜达到白猫趴着的窗台边上一看,草,窗台上的磁砖都碎了两块,那白猫还真劲揍。
事后,白猫还真的有两天没出现,我们都以为它被打的惊了,以后不会再来了。就在这时候,白猫又出现了,听夜班的同事说它是半夜跑回来的,嘴里还叼着一只小夜猫子,后来被那个班的人放生了。我们班的一个同事还开玩笑的说就它这笨样还能抓住夜猫子?我心里明白,这白猫应该不一般。那天恰逢周末,各级领导都不会来,所以也就没人管它,由着它再享受两天滋润生活吧。
周一一到,白班人员陆续都来了,有好心眼的担心白猫,想把它轰出去。可那白猫就是懒懒的趴着睡觉,无论怎么轰都不肯出去。“等老张(段长的名字)来了你就知道跑了。”一个同事半开玩笑的对着白猫自言自语。我当时就在旁边,只见白猫抬眼斜了一下我那个同事。那眼神要是放在人的身上,应该说是不屑。再次见到白猫摆出人的表情,我隐隐感觉到可能有事要发生了。
八点已经过了,可是依然没见到老张的影子。大家都以为他休年假了,可后来看到工会主席向厂里要了车才知道,老张的腰椎间盘拖出突然严重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已经送到301医院准备手术了。这事就叫无巧不成书,老张是本来就有那毛病,可是就在几乎同一时间,我们其他班组的一个同事,巡检的时候滑了个跟头,,也摔伤了腰。不少人在私下开玩笑说我们车间今年走背字,全都犯在腰上。所以很少有人会把老张住院跟白猫联系在一起,不过我心里却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回过头来说说老张,他以前犯腰病时,就是找个推拿的按两下就好了,可这次真的很重,听去看过他的同事说不仅做了手术,而且还在腰里上了根钉子,以后都不能再干重活了。老张这一休就休了半年,车间里又成了白猫的安乐窝。
时间过的挺快,老张回来了,白猫似乎有了感觉,除了周末白天几乎就不会出现在车间的范围里,晚上五点,等领导都走了后才会偷偷的回来,该吃吃该喝喝。同事们都开玩笑说这猫是车间值班的。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巧,猫和领导们刚和平相处了个把月,就在一个周末,恰好赶上老张值班。白猫一脸幸福的从外面风流回来,刚刚溜达到车间门口,还没进门就遇到了老张正好出门上厕所。白猫扭头就跑,跑出一段觉得安全了,就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老张。也不知道老张是太久没来闲得慌,还是仍然对自己被扣了钱耿耿于怀,附身捡起来一块石头,甩手就朝白猫扔了过去。白猫估计是安逸了太久了,根本没有躲避。石头径直打在了猫脸上。白猫飞也似的跑了。事后白猫又消失了几天,后来听其他班的人说,白猫的虎牙都被打掉了一半。
时隔大约一周,有一天我们正好是夜班,当时我巡检回来,老远就看到白猫,毕竟它那颜色在晚上很明显。借着夜色,我隐约看到白猫好像嘴里叼着个什么,它察觉有人,一溜烟的钻进了我们的办公楼。这白猫一般看见我们都是立刻迎上来喵喵的撒娇,可今天看到我却躲了,这事实在不寻常,于是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一进楼道,就在楼梯拐角看到白猫的半个屁股,一闪就不见了。看这样子它是要上楼,不过我们操作室都在一楼,所以白猫平时根本不上去的。我悄悄的跟着白猫一直上到三层,只见它一上去就向楼道东头跑。我怕惊动了白猫,就蹲在楼梯口看着它的动向。楼道里并没开灯,我借助楼梯口打过去的灯光,隐约看见白猫把嘴里叼着的东西放在了一间屋子的门口。看着那个方位,我不禁后背一凉,那间屋子不是别处,正是老张的办公室。就在这时,我看到白猫放在地上的东西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它往旁边走了两步,又蹦一下,似乎是想要逃离白猫的视线。看那东西走起路来的样子很笨,就好像是企鹅一般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只鸟类。可看外观又不太像,因为那东西太圆了,简直就像个球。只见那东西缓缓的挪动身子想要逃跑,可白猫却装作没看见一样,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