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了个鬼脸。不用说这二人便是乔装打扮的陈怀宇与文若梅了,这时,二人稍微歇了歇后,便让小二送了些饭菜到房中,由于见天色尚早便慢慢饮用起来。约莫三更时分,但见四海客栈中疾如流星的并肩射出两条人影,一晃而不见踪迹,直让人疑若鬼神。二人来到高墙深院的江府之外时,正好遇上一队巡院官兵经过,二人随即藏匿住身形,待得这队人走远之后,只见陈怀宇一握文若梅的柔荑,当下两人如同一道闪电般没入院中。隐定身形后两人定睛四顾之下不禁暗自道苦。原来,进得院来方才发现这区区一座相府,竟是阁成片,鳞次栉比,宛若一座另类皇宫。而且院内的守卫更是森严,除了各间宅院门外的守卫外。几乎随处便可见成队的官兵往来巡逻。要想找到那江临政老贼父子,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让二人一时不知从何入手。这时,文若梅见两名军官摸样的人往这边走来,那些巡院官兵一见到二人必定躬身行礼,看样子职位还不小。当下灵机一动,小声对陈怀宇道:“待我去把那两个家伙抓来问问。”说罢便欲闪身而出。谁知却被陈怀宇紧紧拽住,文若梅不解的回过头来,却见陈怀宇努嘴朝对面房顶一撇,顺势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竟有一条人影匍匐在对面屋脊之下。再转眼往四周一看,不由暗道一声好险。原来,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不但安排了满院的官兵守护,竟是在这屋顶之上散布着不少的暗哨。若不是陈怀宇此时功力通神,对周边的一丝风吹草动了若指掌的话,只怕自己刚一现身便被那些暗哨给发现了。到时候立即会招惹上那群官兵过来,自己二人只怕便要无功而返了。这时,只见陈怀宇由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往那两名军官摸样的人面前轻轻一掷,两人闻声不由警觉的朝两人隐身之处走来。待得二人靠近之时,突见陈怀宇与文若梅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翻身而出,两人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二人点住了|岤道拽至隐身的树上。二人哪见过这种身手,皆以为是遇上鬼了,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这时,只闻陈怀宇低声道:“爷今日来只想找那姓江的贼父子算账,你等若是想活命的话就给爷放聪明点,我们决不为难你俩,否则便先拿你们开刀!”那两人闻言,这才知道眼前两人并不是什么鬼魂,心下也就安定了许多,闻言不禁拼命的点头。陈怀宇见状伸指解了二人的哑|岤,随即问道:“我且问你们,那江临政老贼父子住在何处?”两人闻言眼珠子骨碌转个不停,状似十分欣喜,只见其中一人低声道:“就是最中央的那幢两层阁‘凌顶阁’了,不过小的兄弟俩这一连两三个月都未曾见那老贼露面,而且听说他称病也未上朝。这到底在不在凌顶阁中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陈怀宇闻言抬头望去,果见诸多房舍中央矗立着一幢三层阁,虽是夜间,见了亦觉气势恢宏,灯火通明。陈怀宇随即又问道:“那你二人是何职务?在这府内主管何事?”“小的名唤薛崇文,他唤余泰,我二人分属殿前司禁卫军统领、副统领之职。负责掌管、督查相府内外之防务。”这时那位身材稍显魁梧的人答道。这时,那位身材稍瘦的副都点检余泰道:“不瞒两位侠士,我兄弟二人本是御前禁卫,负责守卫皇宫,保护皇上及娘娘们的安全。但是谁知那江临政老贼看我兄弟二人尽忠职守,竟然欺天子年幼,藐视天威,擅权将我二人调来替他护院。可怜天子年幼,太后亦是对这老贼的恶性敢怒而不敢言。”说罢不由面露愤慨之色。接着又道:“我兄弟二人深受皇恩,心中早就欲替皇上除此老贼,奈何身份卑贱难近其身,再加上老贼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便也只得隐忍下来。今见二位侠士一身所学可堪称是旷古绝今,如若二位能除此老贼,我兄弟二人即使肝脑涂地也定当鼎力相助。”陈怀宇与文若梅闻言不禁相互对望一眼,均是面带喜色。陈怀宇道:“好,真没想到二位亦是赤胆忠怀、忠心耿耿之人。二位既是同道中人,那就烦请这府内大概情形告知我们即可。人多反而不宜行动,二位则无须随我们犯险。”两人刚刚见识过了二人的身手,闻言自是知道陈怀宇所言不虚,如若自己二人跟去非但帮不上忙,只怕还成二人的累赘,于是便也不多说。
第七六章 瑶琴仙子破奇阵
( )两人知道自己就是跟陈怀宇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也不再多说了。这时那名唤余泰的副统领道:“估计二位也已经发现,这狗贼的府之中除了我们这些明岗外,还安插有不少暗哨?”
陈怀宇闻言点点头,那余泰见了接着道:“其实最难靠近的便是那老贼所居住的凌顶阁了。不但安有明岗暗哨,而且最为厉害的便是在其四周布置着一种奇怪的阵法,据说这阵法玄奥无比,阵内更是机关重重,有阻鬼困神之功。但凡不明就里误入者,踏错一步便有可能遭万箭穿心之虞。”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又道:“那里的机关除了他们父子及少数几名心腹控制之外,只怕是没人知道该如何破解,我们禁卫军每次都是在他们撤了机关后方才换班的。”说罢不禁是一副显得很无奈的神情。
陈怀宇知道文若梅精通阵法,闻言不禁看了一眼文若梅,文若梅一看便知心上人是在向自己求助之意,嫣然一笑后自信的点了点头。
陈怀宇这才对二人道:“这个二位大哥就不用担心,我们自有办法。另外在下还想请二位大哥帮个忙。”
二人闻言似是一怔,原来这薛崇文、余泰二人年不过三十左右,而陈怀宇与文若梅此时的扮相却是年过花甲的老头老太,现在竟然称呼二人为大哥,你说二人如何不怔得呆愣呆愣的。
陈怀宇见二人这幅神态,似是明白了二人的疑惑。不由微微一笑,遂与文若梅纷纷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及文若梅头上所戴的假发。二人借着月光这才知道,眼前两位竟然都是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这才是恍然大悟,也因此不由齐齐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
只见这薛崇文和余泰盯着陈怀宇,甚是犹疑的问道:“在下斗胆请问公子,您是否就是日前被江湖中人称为‘绝剑神龙’的陈怀宇陈少侠?”
陈怀宇倒是第一次听说江湖中竟然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外号,乍一闻眼不由低声笑道:“呵呵,在下正是陈怀宇,不过这‘绝剑神龙’的外号在下倒是第一次听说。”文若梅听了不由也是莞尔一笑。
薛崇文与余泰闻言似是大喜过望,接着道:“果然是陈少侠,那这位必定是江湖人云美如天仙的‘瑶琴仙子’文姑娘了?”
见文若梅含笑点了点头,这薛崇文不由神色激动的道:“真是老天有眼,天佑我赵宋江山哪,有二位少侠相助,这老贼的末日看来也就不远了!二位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兄弟二人定当万死不辞。”
陈怀宇闻言微微笑道:“二位言重了,我二人只想借二位大哥一身行头穿穿,这样也就能免了许多周折。”
二人闻言立即道:“烦请少侠解开我们的|岤道,我二人这就将军衣脱下来。”
陈怀宇这才发觉两人|岤道一直未解,不由满怀歉疚的道:“适才在下实是情非得已,还请二位恕罪。”说罢一伸手便解了两人的|岤道。
片刻之后,只见陈怀宇与文若梅皆已换上两人的军装,竟也是像模像样,四人不禁相视一笑。
这时薛崇文道:“二位到了那凌顶阁外的树林边就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否则会更容易被人怀疑的。”陈怀宇点点头道:“二位大哥放心,你们就请先在此等候我俩,待得我们手刃了老贼后便来与你们会合。”
说罢两人大摇大摆的由树后转了出来,按照两人的指引径直往凌顶阁而去。这一路上果然是平安无事,那些官兵见了都齐齐肃立致礼,两人见状不由心下窃笑,装模作样的随便问了几句便挥手将他们打发了。
这相府也确实是大的惊人,道路纵横交错,二人又不熟悉情况,再加上又是夜间。于是七弯八拐,约莫费了盏茶功夫方才来到那凌顶阁下的密林边。
二人佯装着巡查,大致观察了一下林中的情况后,陈怀宇便转头问道:“文梅,你可识得这是什么阵法?”
只见文若梅面现得色的微微一笑道:“雕虫小技而已,这区区‘困仙阵法’岂能难得住本姑娘。”
陈怀宇闻言不禁大喜,真恨不得搂过她亲上一口。但知道此时暗哨林立,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察觉,因此也就不敢造次。
两人旋即找到一隐蔽处脱下军装后,只见文若梅道:“我在前你在后,跟着我,千万不可踏错一步,否则一旦触动机关,即使你身手再高能逃过万箭穿心之虞,只怕也会惊动里面值守机关的人。”
陈怀宇闻言点点头调皮的道:“放心,我跟定你了,你就是想甩也甩不掉。”
文若梅听了心里一甜。伸出柔荑紧紧一握陈怀宇的手道:“走!”随即两人各自催动内力,如鬼魅般射入那困仙阵中,身法之快只怕是常人所能想象。
这陈怀宇平时虽是聪明绝顶,此时跟在文若梅身后,只见她忽而左三步,忽而右五步,忽而曲转回旋,不禁是被晃得头昏眼花,哪敢丝毫大意。
当下不由灵机一动,施展平步青云将身体紧紧贴在文若梅身旁,顿觉要省事多了。不由闭上双眼,将头倚在文若梅的香肩之上,尽情享受着心上人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任由文若梅带着自己蝴蝶穿花般在林间左右游走。
片刻之后只闻文若梅娇嗔一声:“大懒虫,马上就要出阵了,你给我多看着点!”说话中便已停下身形。
陈怀宇闻言这才凝神聚气,立时将身畔十数丈之内的所有风吹草动尽皆纳入耳目。
“主顶有一名暗哨,一门窗紧闭,且门外有不少官兵把守。不过二倒是有两扇窗子是敞着的,我们直接从二入内。”
说罢也不待文若梅应声,但见陈怀宇再次猛提真气,一带文若梅,顿时两人疾如流星一般飞身进入二室内。
此时刚好有一名官兵想是正好抬头,但觉眼前黑影一晃,旋即又什么都没看见了,不由兀自揉眼一边似是费解的喃喃道:“唉,真是见鬼,这才三更天怎么就头昏眼花了,看来白天少睡一会儿就不行了。”一边说着一边似是无奈的摇着头。
第七七章 密谋、大氅、青铜面
( )却说陈怀宇二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身法进入二那间窗户敞开的房内之后,发现却是空无一人。
二人借着月光,凝聚目力才发现这原来是座书房。其间雕梁画栋甚是宽大、气派,而且书案之上堆满了奏折之类的文档,看来定是那j相江临政的书房无疑了。
置身于灭门仇敌栖身之处,看着眼前的一切。陈怀宇直恨不得那老贼现在就在眼前,让自己一剑结果了他,以慰双亲在天之灵。然后再一把火烧了这狗贼骄奢的贼窝。
一边边想着一边举目四顾,见书案之上尚有一封封套十分精美,火漆也尚未撕开的信笺。想来是那老贼最近真的未曾来到这凌顶阁内了。
陈怀宇随手拿起来一看,见正面书有“大宋江丞相亲启”,再反过来一看,见反面竟然印有“绝密”二字。
暗想这定是番邦送来的书信,否则前面不会加上大宋二字。但是大凡这种后面加盖“绝密”二字的印戳,都是两国互递的国书,这种绝密国书也都应该直呈皇上御览才是,却为何会出现在江临政这里呢。
而这番邦寄信之人如若是因私交与老贼通信,那为何还要在后面加盖绝密的印戳?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陈怀宇忍不住心下好奇,便撕开封口抽出信笺,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之下不禁是心头一阵狂震,只见他此时满面怒容,星目圆睁、钢牙咬得咯咯作响。在屋内四处未搜到什么线索的文若梅见状,不由走了过来轻声问道:“怀宇哥,怎么了?”
陈怀宇一边把信笺递给文若梅,一边义愤填膺的道:“想不到这个无耻之徒非但在朝中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残害忠良不说。竟然还暗中勾结西夏,意欲图谋我大宋河山!如此罪恶滔天、大逆不道之人,实在是天道难容!”
文若梅细看之下这才明白,原来这是西夏国主崇宗李乾顺写给江临政的亲笔信,大致内容便是:“……先帝惠宗皇帝在位之时,便与江丞相精诚合作,互惠互利。如今朕初登大宝,亦盼与丞相再续此谊,至于丞相所请之事,只要丞相能谨遵诺言,灭了赵宋之后,将黄河以北的领地划割与我国、且日后将向我西夏永岁纳贡称臣。那么只待收到丞相发来之军资粮饷,我西夏国定会发兵配合,以助丞登上九五之位。”落款盖了个大红的西夏国主玉玺印戳。
这实在是一个惊天的密谋!如若不是今晚二人误打误撞摸进这间书房,只怕是日后将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受其涂炭。这宋室大好河山不但将会易姓,更将会被西夏掠走半壁江山。
而且这个老贼竟然还应允了世代向那番邦称臣纳贡,真是丧尽天朝的尊严,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啊。
见文若梅看完之后,陈怀宇遂把信笺装进信封揣在怀里。
“这封信按落款日期应该递到这里也有些时日了,连这么重要的信件都没拆开,看来江临政那个老贼是真的不在这凌顶阁中了。”陈怀宇说道。
随即又道:“我刚稍稍打量了一下,那个老贼想是对这凌顶阁外的那个什么困仙阵法极为倚仗。这周围护院的都是些身手一般的寻常官兵,可能算那屋顶上的暗哨身手要稍稍强一些,不过也都最多算得上普通二流高手而已。我们这就分头打探,看看那个贼子江从武在不在这栋里,然后再在这里会合。”
文若梅闻言点了点头,二人随即各自提起真气,沿房檐逐间房间探视有没有江临政父子的下落。
然而上上下下都探视了一遍之后,发现除了一些女眷及丫鬟外,根本就没有发现那父子二人的踪迹。
不过倒是这凌顶阁一侧,倚着主的一排数间厢房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这么普通的几间房子,守卫却显得甚是严密,丝毫不比那些家眷的住处差多少。
除了正门有两名等级明显高于普通官兵的军官督守外,背面亦有两名军官率领十数名官兵把守。
然而,陈怀宇凝聚耳力却未听得里面有任何响动,照理说应该是一间空房,但为何却又把守得如此严密呢?
二人当下不由深感好奇,于是便与文若梅悄无声息的倒钩于屋檐之上,轻轻蘸了些口水在窗纸上抠开一个小洞向当中那间房内望去,四顾之后发现果然是空无一人。
这时,只见陈怀宇蓦然一怔。轻轻拉过文若梅伸手往里一指,文若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里看去,亦不由是猛然一怔,似乎看到了某件事情大出意外。
原来只见这间房内一角的衣架上,赫然挂着一件血红大氅以及一面青面獠牙、面目憎狞的青铜面具!
这不由让他们想起当日那点苍派银笔判官钟万古所说的话。
“那灵蛇教主每次现身必以青铜面具遮面,身披血红大氅,所以只怕是教中护法都不知其到底是何人。”
而今竟然在这里看到这样的装束,难不成……?二人想罢不由对望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见天色也已是将近四更天了,却是没发现要找的江临政父子,文若梅不由恨恨的对陈怀宇道:“怀宇哥,咱们不如一把火烧了这贼窝,也好泄泄心头之恨!”
陈怀宇忙阻止道:“冤有头债有主,虽说那些女子都是老贼的家眷,但是也许有些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被逼无奈才投靠了这对父子,咱们如若误伤了她们的话于心何忍啊?”
文若梅知道陈怀宇心地善良、天生宅心仁厚,而且说的也确实是合情合理,便微点臻首表示同意了。
于是二人正准备由原路返回。这时候,突闻屋顶之上的一名暗哨突然大喝一声:“站住,什么人!”
二人闻言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己二人如此小心翼翼,竟然还是被此人发觉了。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不成,又或是此人故意藏巧露拙故意让自己二人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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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章 误打误撞窥秘室
( )二人想来想是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翻身跃出之际,突然听到阵外有人高声喊话道:“启禀唐总管,刚刚太康县又送来一位,请总管派人出来接应一下。.lwen2 牛bb”
二人这才明白,原来那名暗哨是见到阵外之人方才喊话,并非发现了自己二人的行踪,因此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二人现在倒是也不急着走了,倒是想看看那太康县到底送来了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这时只见那暗哨唐总管飞身朝阵外而去,显然,此人能熟知该阵法的出入之法,必是那江临政的心腹无疑。
这时已能隐约听到阵外的交谈之声,只听那唐总管冷声问道:“生辰没弄错?否则,你们就别想保住脑袋了。”
只闻之前那喊话的之人唯唯喏道:“这个小人知道,绝对错不了的。”
随即那人又不由又似探听又似叫苦的道:“唉,丞相也真是奇怪,要是选美就发个布告下去给各州府不就行了?而且呀干嘛还非得找农历七月十五出生的黄花闺女,这还真难为我们这些下人了。眼下这京师下属各县只怕是再难找出一个符合条件的了,不过幸好现在终于是凑齐丞相所要的数目了,再要找的话只怕是要去相邻近的各路筛寻了。”
这时只闻那唐总管斥道:“让你们做你们就做,别啰里啰嗦那么多废话,现在数齐了,你们就等着到时候论功行赏就行了。”
那人闻言这才馅笑着道:“那小的哥俩就先多谢总管了。”
那唐总管此时又道:“记住,千万不准走漏风声!否则定要抄家问斩!”
两人闻言唯唯诺诺道:“是是是,小人绝对守口如瓶,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啊。”
不一会儿,便见那位唐总管便扛着一个黑影来到二人藏身的这件房下。二人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你道为何?原来那个唐总管肩上扛着的竟然是一位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姑娘。
只见那位唐总管将肩上之人交与门前两位军官摸样的守卫道:“你们将这妞送到密室,这里我先替你们看着。”
二人闻言诺了一声后接过那名女子,一人扛着,一人在前面开门。而那个妞显然是被点了|岤道,此时是一动也不动。
将那位姑娘交与二人之后,那唐总管一翻身便又越上房顶去了。陈怀宇与文若梅见二人进房之后,双双凝聚真气施展出轻身功夫,悄然尾随二人进入房内。
这时只见前头一人来到靠墙的书柜前,将里面的一格隔板向上掀起。
此时骤闻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但见面前的书柜竟然缓缓的向一侧移去。瞬间便闪现出一个三尺见方的门洞,两人随即一前一后的进入门洞之内后,也未关上暗门便朝下行去,显然这书柜后面隐藏的是一间地下室。
陈怀宇与文若梅随即也闪身而入跟随其后,果然见里面有十数级台阶直通地下,两旁的墙壁上则隔三差五的点着一盏松脂油灯。
这时,那走在后面的一人似乎感觉到有生人的气息,警觉的回了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摇了摇头甚是纳闷的继续向下走去。
这时,只见前面一人吆喝道:“你俩快点给老子把门打开,里面立即唯唯诺诺的道了一声:“是!”
随后便响起铁链摩擦之声。原来这里面竟然也还有人在此值守。
由于这地下室空间不是很大,没有可以隐身之处,两人遂各自施展‘壁虎游墙’,将身体紧贴着房顶来到室内。
只见刚才被扛进来的那位姑娘已经被关入一间状似地牢的石室之中,此时似是已被解开|岤道。
但见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哀求那几人道:“几位大爷,你们行行好放了小女子,我家中还有重病的老母亲瘫卧在床无人照料啊。”
听得这名女子这样一哭求,旁边立即也响起几声嘤嘤的哭泣之声,似是都极为伤心。陈怀宇二人这才注意到,除了刚刚那位姑娘之外,竟还有九名女子被关在里面。
这时,只见刚刚将那名姑娘送进来的那两位军官摸样的人深深叹了口气道:“各位姑娘啊,要是放了你们的话,那只怕就要变成我们家的老母亲没人照顾了。所以你们也别怪我们狠心,我们也是在奉命行事。”
说罢转头对立面看守的二人道:“你们好生给我看守着,出了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诛九族的事儿。”那两人立即弓腰道:“孔爷尽管放心,绝对不会有闪失的。”
“嗯,那就好。”
随即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按算来,明天公子又会来取走一位。刚开始是七天左右取一位,后来是五天取一位,现在竟然是三天就来取一位。还好这数终于是凑齐了,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弄得家破人亡啊,只是可怜这些个姑娘……”
说罢不由是暗暗摇了摇头便欲与先前那位转身离开。
然而,几人蓦然但觉眼前一花,醒悟过来时身体却已是丝毫不能动弹了。
原来,陈怀宇虽是不明白那江临政抓来这些姑娘意欲何为,但是这些姑娘定然都是良家闺秀。如若没看见倒也罢了,现在既然见到了怎么忍心抽身而走,把这些姑娘留在狼窟之中。
这时,文若梅看着陈怀宇道:“怀宇哥,你准备把这些姑娘救出去?”
陈怀宇点了点头道:“这些都是穷苦百姓家的姑娘,不把她们救出去,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此时,那十位姑娘突见眼前这一男一女二人似是天神般从天而降,而且说要救自己等人出去,不由齐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道:“求两位侠士救救我们,我们都是被这些人暗中绑架来的,家中都有老父老母还需要我们回去侍奉左右……。”
陈怀宇看着她们点点头道:“诸位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就你们出去的,你们先且静一静,要是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就麻烦了。”众女闻言这才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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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 绝剑神龙感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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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宇随即从刚刚那个看守的腰间解下钥匙,将铁门打开将众女一一放出。niubb 牛bb
这时文若梅不无担忧的道:“这么多人一起出去,会不会目标太大引起怀疑?再说她们又都不会武功,到时候只怕是救不了她们反而会害了她们。”
那些姑娘听了文若梅这样一说,不禁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文若梅。
只见一位胆子稍微大点的姑娘凄楚的对文若梅道:“只要二位肯救我们出去,便是对我们莫大的恩德,到时候生死由命,我们绝不会怨二位的。”众女闻言齐齐点头道:“是啊,我们就是死也不会怪二位的”。
陈怀宇知道文若梅说的也是不无道理,虽说这些姑娘都这样说,但是既然打算救她们,就要争取能把大家都活着救出去。
可眼下要想带着这么多人一起突破这相府重重森严的防守,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的感觉,因此也是一筹莫展。
这时,只见他眼光停留在了那几名守卫的身上,顿时灵机一动,便上前欲解下他们的军装。
那两名守卫见状吓得浑身哆嗦,连忙哀求道:“好汉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小的奉养呢。”
陈怀宇道:“放心,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呆着,我绝不伤害你们,只是向你们借这身狗皮一用。”
这时,只闻先前那位姓孔的军官沉声道:“这位侠士,既然你们准备把这些姑娘救出去,那就把我们也带走吧?人没了,我们留下也是个死,倒不如跟着侠士一起将这些姑娘拯救下来,这样就算死也死得值得!”
另外三人闻言俱是点头表示赞同道:“是啊少侠,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也是被那j贼所逼才做这违心之事,听说那个老贼抓来这些姑娘是用来练什么邪功的,之前所有送去的姑娘都惨死在那个老贼手里。”
陈怀宇征询的看了看文若梅一眼,见文若梅点点头,便正色对几人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答应把你们带出去,但是你们要是敢耍什么花样……。”
说罢只见他伸出右手食指,朝那囚室的木柱信手凌空挥了两下,但见那十数根木柱竟然如同刀削般齐齐断成三截。
“剑气!”四人见状不由一声惊呼。不由皆以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少年。
此时,只见那姓孔的恭敬的答道:“少侠放心,这三个都是跟随我多年的部下,俱是有血性的兄弟,我敢保证他们能拼了性命也会追随少侠,把这几位姑娘救出去的。”
陈怀宇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好!难得遇上孔兄这样有血性的汉子,那我们这就准备出去吧。”
随即又四十面露忧色的道:“这些姑娘都不会武功,而那院外的困仙阵法却又凶险无比,若是她们跟在后面稍稍踏错一步,只怕我们大家都会难以保全了。不知孔兄那你知不知道这屋外的阵法控制机关的所在?”
姓孔的闻言点点头道:“当然知道,就在上面隔壁的房间,但是那机关都是由老贼的心腹、也就是外面那个姓唐的所控制,我们是根本就不知道其中奥妙。”
陈怀宇闻言一喜道:“你只要知道所在就好说,你们且跟在我后面,照顾好这些姑娘,待我出去将那姓唐的和另外一名暗哨制服再说。”
说罢陈怀宇顺着刚刚的通道返回房内,这时正遇上那姓唐的总管推门而入,想是见姓孔的二人进去许久还未出来便想进来看看究竟。
这刚一推开门,却见陈怀宇正好出得密道,不由大吃一惊,心知不妙,一边往后急退一边便欲开口大声喝叫。
陈怀宇见状哪容他逃脱,当下一摧真气,立即恍如鬼魅般身形已至其面前,伸手便是一剑结果了其性命。只闻他尚未来得及吱上一声便已“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
这时,房顶上的另一名暗哨似乎是听到动静,立即冲里面问道:“里面怎么回事啊?”
这样一喊,立即惊动了厢房前后的守卫,只闻得四下都是那些守卫的官兵“呛啷啷”撤出兵器之声。
陈怀宇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恰好这时姓孔的正好走了出来,见状马上应声道:“没事,妈的熬了一晚有些眼花,不小心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哦,我看你小子昨晚准是逛窑子去了吧哈哈哈哈。”那另外一名暗哨闻声似是已信以为真了,一副滛邪的语气说道。
这时,屋外刚刚那些警觉起来的官兵闻言似是也都放松了警惕,都已将兵器入鞘。
陈怀宇乘着这个档儿身形一晃,便已射出屋外,只是片刻时间便又再次回到屋内。
见文若梅及诸女都已出来,似是极为懊悔的道:“刚才一时心急下手太重,将这姓唐的狗命给取了,要不说不定也能问出点端倪来。”随即又道:“屋外那些人都已经被封住|岤道了,我们抓紧时间出去吧,免得那凌顶阁中的内眷发现了就不好。”
文若梅闻言莞尔一笑,转头对姓孔的军官道:“机关设在何处,你带我前去看看。”
姓孔的军官看了看文若梅,似是对眼前这位娇俏如花的姑娘能破得了那么复杂的机关感到难以置信,随即又抬头看了看陈华宇,见陈怀宇点点头,便不再犹豫,立即领着文若梅走进隔壁的房中。
片刻之后便见文若梅一脸得色的走出来道:“好了,全搞定了。”而那姓孔的军官此时也是换上了一副崇敬的神色跟在文若梅身后。
陈怀宇闻言,满怀赞许的看了看文若梅道:“我先在前面探明情况,等会出得阵后,你就领着她们在我们刚刚藏身的地方隐蔽着,我去找薛大哥给这些姑娘们弄几套衣裳。否则外面明岗暗哨那么多,我们这么一大帮人是很难出的去的。”
文若梅点点头道:“你自己小心点。”陈怀宇微微一笑算是应了一声,旋即人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在这里跟大家声明一下,《琴剑》初稿已经到尾声了,之所以停更,是想尽量能配合下一本作品同步上传。再次向大家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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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终拯弱女出牢笼
( )文若梅也顾不得众人怔得目瞪口呆,随即道:“我们也赶紧走,随即五人每人牵着两个姑娘以最快的速度没入阵中。niubb. 牛bb
这时,已是快到五更天了,估摸着再过个把时辰天就快亮了。文若梅带着众人隐蔽在刚刚与陈怀宇藏身的地方,左等右等也没见到陈怀宇,不由都显得焦急起来。
正在这时,只见两名军官模样的人每人手拿一包东西往这边走来,文若梅赶紧吩咐大家不要出声,自己则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凝神以待。却闻得耳畔传来陈怀宇的声音道:“不用紧张,是薛大哥和余大哥。”
原来是陈怀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这时薛崇文跟余泰也已来到众人藏身之处,各自隐好身形后打开包袱道:“来,这里有十套军衣,快给她们穿上。”
众女闻言赶紧各自从包袱里拿出衣裳给自己套上,并相互帮着整理。
这时只见孔姓军官看着薛崇文与余泰惊喜的轻声叫道:“薛大哥、余大哥原来是你们哪!”
二人闻言看了看孔姓军官后亦是面带欣喜的道:“孔凡驹!听公子一说,我哥俩就猜到是你小子了。这下好了,我们再不用昧着良心替那老贼做伤天害理之事了。日后我们便跟着公子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这样才不枉来世间走他一遭!”说罢,三人相互把着手臂极是欢欣与感慨。
此时众女也已整理妥当,薛崇文和余泰逐一检查过后不由哈哈笑道:“还像是那么回事了,这样,我跟余泰在前,孔兄你们几个押后。几位姑娘记住了可千万不要吱声!以免露出破绽到时候想要脱身就难了。一切自由我和余泰见机行事应付。”
众人闻言齐齐点头,薛崇文接着又道:“这府中其他各部皆在我哥俩属下倒是好应付,只是这大门则由老贼的几位心腹负责领兵把守,未得他们许可,任谁也别想出得去。到时候公子与姑娘就暗中提防,若是见我俩实在蒙混不过,便出手将他们解决了,我们也就只有强行闯出去了。”
陈怀宇点点头道:“二位请放心,到时候如若真的动起手来,你们就负责把这些姑娘安全送到中牟县的丐帮总舵。由我和文姑娘负责断后。”
见众人都明白了后,薛崇文和余泰便在前引路,众人则按之前的安排紧随其后。一路除了几拨巡逻的官兵停下来向薛、余二人行礼之外倒是一切顺当。众人心里也就稍稍踏实了不少。
一行人很快便已来到高大的府门前,这时只见一名身穿家人服饰的上前喝到:“站住!什么人?”
薛崇文和余泰见状便也上前一步抱拳道:“原来今晚是江管家当班哪,在下禁卫军统领薛崇文、余泰。”
那江管家闻言一边走过来一边道:“如此天色二位统领这是要去哪儿啊?”
“临时接相爷令谕,让我兄弟二人出府有要务待办。”薛崇文闻言答道。
这时,那江管家也已来到众人跟前,逐一看了看众人后不由疑惑的看着薛崇文和余泰道:“怎么这些人看着都这么眼生?”
余泰赶紧答道:“这些都是各番新征召入伍的兵士,今晚刚好接到任务,我兄弟俩便将这些新兵聚拢,带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
江管家闻言似乎是已经完全释疑,笑着恭维道:“二位统领果然是带兵有方啊,难怪相爷如此器重二位。”说罢朝门口的守卫挥了挥手让打开府门。
薛崇文拱手道:“江管家过奖,那我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