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臀,丰满的臀肉被她狠狠地抓在了手中,郭蝈小嘴被封着,喉头却无意识的发出了嘤嘤地呻吟,刘子风有些按耐不住,离京一个多月,也就等于是一个多月未进女色了,三四十天不知“肉味”,这让他心中地欲望早就积压到了一个临界点,本来只想挑逗挑逗郭蝈,没有想到郭蝈的配合反而勾起了他自己的情欲。
郭蝈的身体本能地轻颤着,这时候她已经被刘子风吸地晕晕乎乎,哪里还知道刘子风的手如何在自己身上作怪啊,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伸出自己地双手,紧紧地箍住了刘子风健硕的颈脖,努力地回应着刘子风。
正所谓,温饱思滛欲,这时候地刘子风正是酒足饭饱的时候,加上郭蝈那几乎完美的配合,顿时令他的欲望彻底地爆发。刘子风另一只在郭蝈酥胸上活动的手,也伸到了她的臀部,两只大手,同时托住了郭蝈的香臀,轻轻地就将郭蝈抱了起来,向不远处的内室走了进去。
郭蝈感觉自己已经飘到了云端,根本不知道在不经意将,自己已经被刘子风放到了床上,甚至连刘子风那百多斤的身体压倒她丰满的娇躯上,都令她没有什么感觉。
全方位地压在郭蝈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令刘子风更加的欲罢不能。她的手,很快地就绕过了郭蝈的香臀,沿着衣摆下,就伸了进去,长期练武,而略显得粗糙的手掌,立刻就触摸到了她蛮腰上那仿佛牛奶般滑腻的肌肤。
郭蝈的身体,颤抖地更加的厉害,长时间的湿吻,令她几乎窒息,只听见“啵”地一声,两人终于唇分,那被刘子风吸地略微有些肿了地红唇上甚至还涎着一丝滛靡地丝线,她目光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娇媚,水汪汪的大眼,几乎就要滴出水来。
短暂的缺氧令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气着,特别是郭蝈,距离地喘息,令她的的酥胸强烈的起伏着,一起一伏,不断地摩擦着刘子风的欲望。
刘子风的喉结不断地耸动,“郭蝈,我要你……”刘子风低低地吼叫了一声。伸到郭蝈衣内的手指,熟练地轻轻一挑,一小节的指尖就伸入了郭蝈的裤头之中,顺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整只手就滑了进去,他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及到了一块贲起的高地,他与郭蝈虽然已经算是情到浓时,但是这块方寸之地,他还真从来没有触及过,顿时,刘子风不由自主地激动了起来,鼻中那粗重的呼吸,猛烈地喷在了郭蝈早已通红不矣地俏脸之上。
而且最令刘子风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触及的这块肥嫩的高地之上,居然光滑无比,那娇嫩的肌肤,更胜她身体其他任何一处的肌肤,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一片萋萋芳草。
刘子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种寸草不生的类型是何等的极品,他不由地又惊又喜,郭蝈下面居然光滑如斯,难道,母老虎郭蝈,真的是只“小老虎”,他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解下郭蝈的裤子,想要看个清楚。
然而这块禁地,毕竟是女孩儿身上最最敏感的部位,在刘子风一掌覆盖上面之后,郭蝈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本来已经完全迷离地眼神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当她发觉刘子风的举动之后,真得是羞得无地自容,几乎是出于习惯一般,本能地就曲膝向上一顶……
“嗷唔——”一个正向着刘子风厢房方向走过来的侍女,猛然听到那房中,传来了一声凄厉地狼吼!
等她匆匆地跑到了那间大门洞开的厢房门口,正想往里面张望的时候,那扇门却呼地一声,就关了起来!顿时那侍女一头地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190 我给你吹吹
说起来,刘子风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因为郭蝈之前不依不饶地掐他,让他起了重振夫纲的想法,当然了,他的这个所谓的“重振夫纲”的方法是也算是特别——你郭蝈不是说要掐死我么!我就“啃死”你,你啥时候掐我,我就啥时候亲你,我就不行了,若是是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你几次,你郭蝈到时候还敢掐我!嘿嘿,对于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年轻人来说,即使是在公共场合下亲吻,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对于郭蝈来说,即使她在大胆奔放,恐怕也不敢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啊。所以说,刘子风的这个想法虽然稍显“龌龊”,但却绝对会很有效果的,只是令刘子风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才和郭蝈那么一阵亲热,竟然把持不住了,而更让他郁闷非常的就是,郭蝈回过神来之后,居然下意识地曲膝在自己的男根上顶了一下。
就算他刘子风功夫再高,可毕竟没有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啊,更何况就算练过这种横练功夫,也未必能够连那地方都练得刀枪不入啊,刘子风的那宝贝,此时恰恰是箭在弦上,血脉贲张,保持着最大硬度的时候,与郭蝈的膝盖这么一下“硬碰硬”,顿时他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裆部,蜷缩地就滚下了床——就算他的“本钱”在雄厚,可也永远不可能比膝盖还硬啊…刘子风不是没有见识过郭蝈“撩阴腿”的厉害,在来四川的途中,她就曾经直接废掉了一个恶少的命根子,只是他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也尝到了这招的滋味,剧烈的疼痛,令他身体内。原本已经往下集中的热血,迅速地往脑门上窜,一张老脸憋得酱紫酱紫的……
郭蝈更是极品,似乎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那下意识地一顶,差点就毁掉了自己与刘子风下半生的幸福,她看也没有看刘子风一眼,仿佛受惊了小兔子一般。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地衣裳,跳下床铺就往外跑,小脸烧啊烧啊烧,烧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
跑出内室,她直接就往外跑。才一跑到大门口,眼角立刻察觉到一个人影奔了过来,来人真是刚才听到惨叫声而赶过来的那个侍女,总算郭蝈还没有昏了头,知道自己的这个情况。不能够让别人看到了,她这才猛然将大门迅速地给关上了,巨大的力道。只是大门合上的时候,发出了砰地一声大响……
呼——呼——呼——
郭蝈感觉自己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晶莹的小手,按在她贲起的山峰之上,不住地喘息。
说真的,那寸草不生的方寸之地,就算是对郭蝈自己来说,这都算是一块禁地。到了她这个年纪,自然也清楚,这儿可是女儿家全身上下,最重要地隐私部位了,不过或许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与现代的女子不同。封建社会的女子,一般都认为自己身上的那处地方。是不洁之处,就比如,迷信地人,常常都认为,女子那处的经带,还能够驱逐一些“脏东西”,以“脏”克“脏”!
即使如郭蝈这般出生在高门大户的女儿家也不例外,她同样抱有这种想法,因此,就算是平时洗澡,她地手也都不敢长时间去抚摸那儿,每次洗到那儿的时候,都是草草地了事,如果这让刘子风知道了,恐怕就会苦口婆心地给她传授传授一些正常的性知识了,毕竟,那个部位是比起人身体的其他地方,是更需要常常清洗护理,保持清洁的。
郭蝈穿衣裤的时候,偶尔那儿的肌肤也会与衣裤不小心地发生摩擦,也都会给她带来一种很异样的快感,虽然心中十分地好奇,但她却不敢轻易地去尝试,总之,郭蝈现在也到了春情萌动地年龄了,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本能地也都会有着一丝渴望,这是人性最正常的表现。而刘子风刚才手掌的抚摸以及手指尖他熟练的撩拨,所带来的如潮般地快感,给郭蝈的神经带来了很大冲击,这与亲吻地感觉完全不同,比起平时自己穿衣裤时,无意发生了的那种摩擦的感觉,更是清冽的千百倍,郭蝈一手抚胸,一手摸着脸蛋儿,感觉那方寸之地,似乎还隐隐留有刘子风大手抚摸上去的那微微瘙痒的感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连腿儿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儿。
这种感觉几乎令她的整个身子都要软了,她不得不将整个人都靠在了门上,否则,恐怕都有些站不稳了。
很难想象,平时虎头虎脑,大大咧咧的郭蝈,在这方面,居然这般敏感,看她现在的情况,想必在以后到了床第之上,肯定会比一般的女孩儿,更快达到快感的高嘲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自己几个呼吸的时间,总之郭蝈晕乎乎地感觉似乎真的过了很久似的,马蚤动地心情才逐渐平复,她侧耳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情况,显然,刚才经过的那个侍女,已经离开了,毕竟,对于她们那种底层的仆人,没有主子的命令,也不敢轻易地就去敲客人的门,虽然心中好奇,但也不得不离开了。
郭蝈常常地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的窘态没有被外人看到,此时郭蝈的心中是又喜又怒啊,喜地当然是刘子风居然这么迷恋自己的身体,这让她十分的自豪和得意,而怒的就是,那刘子风,居然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居然敢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那个地方去。一想到这里,郭蝈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点,而房内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也立刻传入了她的耳中。
郭蝈脸色一变,看来这丫头似乎真的忘记了自己下的“黑脚”,她有些不明白房内为何会传来刘子风的呻吟声。关心则乱,顿时郭蝈立刻抛却了羞涩的心态,立刻就奔回了内房。
才一进来,她就看到刘子风捂着裆部,脸色发白地坐在地上,半边甚至都靠在了床腿上。
“子风,你怎么了?”郭蝈悲戚地叫道。
刚才郭蝈那猛力地一撞,刘子风都生生地咬牙忍过来了,可是被郭蝈这一句话问得,却是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哎哟我的姑奶奶哟,到底是你无辜啊,还是我无辜啊……?
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还以为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没有想到居然在最关键,也是在自己意志力防御力等等等等一切武力值最薄弱的时候,却被郭蝈一下子撞中的命根子,刚才那一下,他的宝贝差点没折了。
“呵……呵呵……”刘子风强笑了两声,额头上却滚下了冷汗,“郭蝈,你要不愿意,直接就说嘛,你这样……哎哟……呃……恐怕我会断子绝孙……”刘子风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有过这么痛苦的时刻。你爷爷的!现在那里完全没有感觉了,刘子风也不顾郭蝈就在一旁关切地看着自己,拉开自己的苦头就往里面看,只见那原本战意昂扬的宝贝,现在已经软绵绵地蜷缩成一团了,靠,老子不会被废了吧?刘子风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哎呀……你不要脸……”郭蝈就站在刘子风身边,随着刘子风的动作,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东西,不由地羞叫了一声,差点没忍住一脚将刘子风踹飞,不过却还是连续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的都到了脖子根了。
或许是刘子风适才哀怨的话语,让她终于想起自己闯了什么祸,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好片刻,才忸忸怩怩地低头又靠近了刘子风,低声如蚊呐般地说道,“对……对不起,我无心的,你没事吧……”如果刘子风是身上的其他部位手上了,她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揉了,可是,那个部位……能揉的么?一时间,郭蝈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一般,抓住自己的衣角,不住地揉、搓、扯!好好的一件上乘丝料衣裳,没两下,就给她揉地皱巴巴地了。
虽然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但是刘子风已经感觉那儿是火辣辣地疼,毕竟那儿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啊,是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没好气地说道,“能没事么?老子疼死了。”刘子风在郭蝈的勉强,从来都没有这么粗鲁地说过话,今天实在是致命要害被袭,怒极攻心了。
感受到刘子风怒气,郭蝈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她抽噎地说道,“我真的是无心地,现在怎么办啊?”经常使出“撩阴腿”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力道,对男人的嗨嗨有多大,刘子风冷汗涔涔地模样,也让她发自内心地心疼,郭蝈咬了咬牙,终于说道,“真的那么疼么?要不……要不……我给你吹吹……”
191 有心无力
“什……什么?”刘子风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郭蝈口中听到这种话——吹吹子风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是兴奋的,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到某种口技……望着郭蝈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他咕嘟地吞了一口口水,几乎连胯下的疼痛,都差点忘却了……
然而只是瞬间,他就立刻回过神来——以他对郭蝈的了解,郭蝈的所谓“吹吹”肯定只是单纯的“吹吹”,就像是身上某处碰伤了什么地,往伤处吹吹气的那种“吹吹”,绝对不会带其他任何包含某种色彩的“吹吹”,他不禁又有些泄气!原本激奋的心思立刻就消失的烟消云散!
现在自己那下面,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其他的感觉了,那耷拉的一团,就这样呈现在郭蝈的面前,不免有失男性雄风吧……刘子风不禁摇摇头,这点面子,自己总是要留着吧?反正自己又没有什么露阴癖,就算给露出来给郭蝈吹吹,恐怕也没有什么变态的快感吧。
看着郭蝈眼睛红红,似乎要哭下来的委屈模样,刘子风知道对方心里也肯定不好受,他伸手拍了拍郭蝈的脸蛋,尽量保持了面色的平静,说道,“郭蝈,你也不要这样,我……忍一忍就过去的……”说这话的时候,刘子风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
“可是……你……那里,真的没事吗?”郭蝈又羞又惊惶,她自然清楚,那个部位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脆弱,否则以前他惩罚那些浪荡恶少的时候,也不会直接就往对方裆下踹了。
“呃……呵呵……”连刘子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怎么还会笑得出来,“这个……最多肿一肿吧。应该没事吧……”其实他心中也有些惴惴。
“我去给你找大夫,哦,是了,王府里应该就又郎中的,我这就去让舅舅去请郎中过来给你看看!”郭蝈忽然想起这茬,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
“诶别……”刘子风大惊,连忙站起身来。一把就拉住了郭蝈,大幅度的动作,让他伤处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连忙双腿呈外八字开,勉强屈膝站着。憋屈啊,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刘子风苦笑道,“郭蝈,别去啊。真的,没什么大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开玩笑。这么丢脸的事情,岂能让其他人知道?还要让蜀王朱椿去叫郎中,有没有搞错,如果朱椿和郎中等人来了,出于关心,他们肯定会问,哪里伤了,为什么伤了叫他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自己想要跟郭蝈那个,然后又被郭蝈那个吧……这样一来,那岂不是要闹得众人皆知了,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王府中住下去啊!
郭蝈疑惑地扭头看着刘子风。
刘子风那个尴尬啊。心说你怎么连你男人地面子都不顾啊,他强忍着疼痛。将郭蝈拉到了床边坐下。
坐到床边之后,似乎又想到了刚才旖旎香艳的事情,郭蝈的脸色又逐渐红润了起来,“干……干嘛?”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看我现在的状态,还能干嘛啊?刘子风真的是郁闷啊,尽管如此,他却必须要打消郭蝈去请郎中的念头,刘子风轻轻搂着郭蝈地肩头说道,“没干嘛,就是想要抱抱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那么疼了!”这家伙,现在纯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真的?”郭蝈似羞还喜。她毕竟是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真正的痛苦,一听刘子风这么说,心中满是幸福。柔柔地将身体靠在了刘子风的怀中。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
郭蝈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而刘子风,则是疼得不想开口,但是至少,气氛倒也显得有些温馨了。
好半晌之后,刘子风才终于开口说道,“郭蝈,那个……其实你若是真的不想给我,你就直接就跟我说,可不能再用这种极端地手段了!”刘子风是虚汗连连啊,他现在都有点为自己的命根子的命运担心了,所以,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清楚才是,否则等哪次自己要是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时候,再给郭蝈这样来一下,小弟弟铁定提早退休。
“嘤——”郭蝈想到不到刘子风居然说的这么直接,轻哼了一声,就努力地要将脑袋挤进刘子风地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别动,别动……”刘子风那个苦啊,美人在怀的香艳情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啊,可是他现在无福消受啊,郭蝈在他怀中的动作,导致他地身体也发生摇动,虽然只是轻轻的摇动,却直接牵扯到伤处啊。
过了片刻,郭蝈才低低地说道,“子风,对不起,我真的是无心的!我不是不给你……可……可你至少要向我爹我娘提亲了之后,我才能给你……”郭蝈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已经能够说明她是如何深爱刘子风的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无媒苟合是最让世人唾弃的,那就是j夫滛妇,是要进猪笼的,而就算是男女有婚约了,但是在女方未进门之前,那也是不可以越礼半步的,而郭蝈能够同意说,只要刘子风向她家提亲了,就同意给刘子风,这已经算是她说能够接受地最大极限了。
然而刘子风听了,却不免还是有些失望,现在连那个指腹为婚的婚约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何来说向郭蝈求亲啊,虽然说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不过既然郭蝈不愿意,他总也不能够强来啊。
似乎感受到刘子风的丧气,郭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只见刘子风那原本痛苦的表情,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这是满脸地苦恼,双眸之中,更是浮现出一抹说不出的疲惫地感觉,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一般,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郭蝈所认识的刘子风,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刘子风这般模样,内心中,不由自主地就有些隐隐作痛,她心中一冲动,不由自主地就开口说道,“那……你要真的要,我给你就是了……”说到这里,她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定一般,立刻就从刘子风的怀中挣扎这爬起,作势就要去解自己的衣裳……
刘子风愕然,接着就是狂喜,这是真的?郭蝈愿意?然而他还没有开心完,整个人又一下子泄了气一般的松垮了下去,呜呜呜……刘子风泪眼汪汪,宝贝儿啊,哥哥现在有心无力了……
刘子风最终还是没有跟郭蝈发生什么。发生了这种这折煞人的糗事,他那玩意,在十天半个月之内,除了作为排泄功能之外,恐怕其他系统功能,都要暂时处于系统维护的状态了。
因为刘子风“身受重伤”,郭蝈也只好在刘子风的房中暂时先照顾着他,虽然她没有过伺候人的经验,但是端茶倒水什么的,倒也还会。
刘子风躺在床上,双腿呈大字型摊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郭蝈说着话,来转移自己对胯间的疼痛的注意。
“哦,对了,”刘子风忽然想到了正事,“郭蝈,听你那个表哥说,明天,安庆公主的驸马,欧阳什么的,会到成都府来,让我一起去迎接迎接他,对于这个人,你了解吗?”
“欧阳什么?”郭蝈一愣,旋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样称呼他?”
刘子风浑不在意,嘿嘿地说道,“我只知道他复姓欧阳,又不知道他叫什么,自然就叫他欧阳什么了!”
郭蝈白了他一眼,说道,“安庆公主的驸马,叫欧阳伦,不过这个人,我不喜欢!”郭蝈嘟嘟嘴,说道,“他怎么也来四川了?”
刘子风不答反问道,“怎么?那欧阳伦,不是你姨父么?为何不喜欢他?”
“做作!这个特别做作,还喜欢附庸风雅,明明才学一般,却要表现地自己文采十分过人似的!”郭蝈皱了皱眉头,她的性格,果然是爱憎分明啊。
“呃……”刘子风无语,想不到郭蝈说出来的理由居然是这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演戏,毕竟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为了适应,人总是会适当性地表现出自己虚假的一面。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郭蝈深究,于是说道,“恩,那个欧阳驸马,据说是押送粮草过来的!哦,那个……你明天要跟我一起去见他吗?”刘子风随口一问。
郭蝈立刻摇头,道,“我才不去!”她的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厌恶,望着刘子风有些惊奇的眼神,她终于还是低声解释道,“有些事情,还是告诉你为好……其实,安庆公主,与我娘,素来关系就不好……所以,我们两家很少来往的!你……明白吗?”
晕!原来如此,难怪了郭蝈反应会这么激烈了,原来是上代人的恩怨!
皇家中,人与人的关系,其实还是很错综复杂的,就算是兄弟姐妹之间,都可能会有很大的矛盾隔阂,这是十分正常的一种关系冲突,刘子风不想过多涉及到他们皇家恩怨之中去,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明白!明白!……”
192 在干嘛捏?
“你……不奇怪吗?”郭蝈疑惑地问了一句。
刘子风这时候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严肃了,他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古以来,只要涉及到权势利益等方面的事情,总是少不了冲突和纷争的!”
郭蝈直勾勾地看着刘子风好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难得一向乐观地她,居然也有如此感伤的一面,她低低地说道,“我娘与安庆公主,是皇爷爷最疼爱的两个公主,从小她们就……唉,还是算了,这件事情,你心里知道就行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刘子风伸出手掌覆在郭蝈圆润的手背上,心中暗想,还不就是争宠那么一点破事么?刘子风安慰道,“郭蝈,你心里也不要有太多负担了,毕竟那是上一辈人的事情,和我们这些小辈们,并没有太直接的关系,你也莫要因此而多愁善感了,”他顿了顿,旋即有加了一句话,“而且,我不喜欢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郭蝈嫣然一笑,反手抽出手掌,在刘子风的胸口轻轻锤了一笑,嗔道,“去,谁要你喜欢了……”
第二日!
由于郭蝈不想见到那驸马欧阳伦,所以,她早就向刘子风打过招呼,说自己今日就不来找他了,干脆就躲在内院陪蜀王府的小郡主,也就是郭蝈的表妹得了。
刘子风来到这蜀王府一天多了,还从来没有见到郭蝈提到的那个什么小郡主,因此他不禁也好奇地问了问后,才知道,原来那小郡主自小体弱多病,刘子风等人来的这几日,恰好又是她身体比较虚弱的时刻。所以她都是在自己的闺房中休息,而没有出来与刘子风照过面。
刘子风这才释然。
由于昨天晚上受创不轻,因此,刘子风也没有出自己的厢房。连今天早上地早餐都是郭蝈亲自送过来的,本来蜀王对于刘子风居然闭门不出也有些好奇,但是郭蝈对蜀王撒谎说,刘子风是初来蜀地。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昨天晚上饮酒过度,所以今天早上有些怏怏无力,因此才没有能够起床来。
经郭蝈这么以解释,蜀王朱椿倒也没有什么怀疑了。
刘子风看了看窗外天色。按照他估计,现在约莫是在上午十点左右吧,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刘子风起身开门,来人果然是他意料中的朱铭烨。
“铭烨兄,早啊!”刘子风随口笑道。
朱铭烨有些无语。都快大中午了,还早呢,不过他口中却也是笑道。“是啊,子风兄,听媚儿说,你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是吧?我特地过来看看你!”
“呵呵,没事,就是喝多了,早上头疼欲裂,不过今天早上喝过郭蝈送过来的解酒汤。现在也差不多没事了!”刘子风大着哈哈。
朱铭烨点点头,说道,“如此就好,子风兄,探子回报。欧阳驸马的运粮队伍现在已经到了城外十里坡了,如果你没事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去城门口去迎接驸马吧?”
“呵呵,左右无事,那我们就去吧!”虽然郭蝈说她母亲与安庆公主之间有矛盾,不想与欧阳伦多做接触,但是刘子风还是觉得,去认识认识这欧阳伦,也没有什么坏处。
于是刘子风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就随着朱铭烨向王府外走去。刘子风摆着外八字的罗圈腿走路,朱铭烨十分地惊诧,毕竟昨日他与刘子风出去喝酒的时候,刘子风走路的时候,可是十分潇洒健朗的。怎么才一个晚上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刘子风大是尴尬,讪讪地解释道,”这个,……呵呵,铭烨兄,你也知道,昨日我喝多了,夜半时分起来起夜之时,由于头晕脑胀,不小心腰胯在桌角撞了一下……呵呵……现在这地方还有些疼痛,所以,现在走路有些不利索!”说道这里,刘子风还伸手指了指自己左侧的腰胯,一副痛苦地模样。
朱铭烨很是同情地看着刘子风,说道,“原来如此,子风兄,不如我先让府中的大夫帮你看看伤势如何?”
“呃……不必了不必了,一点点小伤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刘子风连忙拒绝。
一段小插曲,很快被刘子风掩盖了过去。
不过朱铭烨也真的算是一个很能为他人着想的人了,见刘子风有些不良与行,干脆直接命人将轿子抬进了王府之中,然后直接就让刘子风上轿,直奔东门而去。
四人抬的轿子速度地确很快,刘子风二人很快地就到达了东门。
刘子风伸手轻轻地将轿帘儿挑开一条缝,但见官道两边人头攒动,每隔几步便有一名持枪荷戟的侍卫,间有几处香案,道旁柳枝头上,飘拂着彩旗,前边官道中央是一块很大的圆形草坪,草坪上摆满了上千盆姹紫嫣红地花草,想必是临时从各处调集来摆设的吧?
几十名穿红着绿的吹鼓手和艳抹浓妆的舞姬在草坪上侍立待命。这气势,这场面,俨然如欢迎征程略战凯旋的勇士。刘子风不禁万分感慨,这显然有悖于朱元璋凡事崇尚节俭的圣谕。他正想着天子圣德,忽然前边鼓乐大作,轿子也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请下轿!”抬前脚的轿夫恭敬地说道。
一个轿夫也顺势就打开了轿帘,刘子风挽袖低头,走出轿来。但见这东门官道上旌旗飞扬,左侧的官道上,有一排色彩醒目地遮阳大伞,伞下,四川布政使孙嘉晖以及成都府制服高发等大小官员都穿着各种不同款式品级的官服,按品位一字排开。数百名骑、步兵组成的仪卫明盔亮甲,佩执刀枪,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生辉。
和暖的春风拂面吹来,一面面彩旗迎风摆拂,每个人表情肃穆,似是一尊尊彩塑兀立河岸,只有好动地坐骥不习惯不耐烦这种出奇的寂静,时而昂头振鬣,挪动四蹄,发出一声声嘶鸣。
当然了,那蜀王朱椿毕竟是一方之王,除非是朱元璋御驾亲临或者是太子朱标到来,才可能亲自出来迎接,因此,刘子风呢并没有在这群官员之中看到蜀王朱椿地人影。
看得出来,朱铭烨似乎是个十分喜欢看热闹的人,一看这个浩大的排场,他立刻就显得十分的兴奋,引着刘子风就向那群官员缩在的遮阳伞下的官员走去。
一看到朱铭烨和刘子风,那孙嘉晖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刘子风认识,就是那脑满肠肥的高发,而另一个黑瘦精干的汉子,刘子风却不认识,不过从他身上穿的那套与一般官服不同的锦袍上就可以看出,此人,显然是锦衣卫官员,刘子风心中念头一闪,暗想,难道此人就是锦衣卫四川卫所指挥使?
“世子殿下,刘世兄,你们也来啦?”孙嘉晖立刻抱拳笑道。
三人寒暄了几句,那高发这才有机会向两人见礼,直到这时孙嘉晖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向刘子风介绍那黑瘦精干的汉子,说道,“刘世兄,这位是锦衣卫四川卫所指挥使李有恒李大人!”
言罢,他又指着刘子风向那李有恒介绍道,“这位是是刘三吾大学士之孙刘子风刘公子!”
李有恒随着孙嘉晖过来,本来是冲着朱铭烨的,毕竟他是堂堂的蜀王世子啊,但是对于刘子风,却不是很在意,然而在听到孙嘉晖的介绍之后,猛然地双眼一睁!刘子风?这个名字不就是前段时间蒋传下来的公文中提到的那个人么?要知道,蒋可是交代说,锦衣卫一切权力调度,刘子风皆可插手,这么说来,这刘子风可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要知道,锦衣卫中的等级观念比起官场的其他的系统,还要强烈好几倍,那李有恒下意识地就要向刘子风行大礼。
好在刘子风一直关注这此人,一看情况,连忙主动地伸手握住了李有恒的手,接着握手的举动,暗暗地托住了李有恒。刘子风笑道,“原来是李大人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同时他不着痕迹地向李有恒眨了眨样,希望此人能够机灵点,可不能轻易地就将自己暴露了。
李有恒能够坐到锦衣卫的一方指挥使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立刻堆起了笑容,说道,“下官对刘大人也是久仰啊!有机会,我们可要好好亲近亲近啊。”
刘子风在朝中也挂了一个官职,因此称呼他为刘大人,也不为过,只不过,握手这个礼节,在这个时代,显然还是头一遭,孙嘉晖朱铭烨以及高发三人看着这两个大男人居然这么自来熟地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不禁面面相觑,同时也不由地一阵恶寒——这刘子风与李有恒,在干嘛捏?
193 驸马驾到
特别是孙嘉晖,他心中最是惊异了,这个李有恒可以算是这四川地界上,最难缠地一个官员了,而且他的身份还是锦衣卫四川卫所都指挥使,行事素来狠辣,甚少卖人面子,可是今日,为何偏偏对刘子风这般热情客气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刘子风是皇上身边的人而已吗?
容不得他多想,只听见东门外的官道尽头,忽然出现了一片片引人注目的五色彩旗,不知道是城头上的哪个人喊了一句,“来了,驸马都尉的队伍来了。”
顿时,早已经安排好的那群旗鼓手立刻挥动角旗,接着三声巨大炮响后,鞭炮齐鸣,鼓乐震天。
随着众人引颈东望,官道上,阳光下,一群披挂整齐、佩刀肃立的兵勇当先开路。队伍正前,一杆金银丝绣字“驸马都尉”的大旗在风中飘扬,两排衣着锦绣的仪仗簇拥着两面硕大醒目的虎头标牌:“回避”,“肃静”。而紧接这后面,就是一辆辆结结实实的粮车,车体表面被一层层以油布覆盖,密封得十分严实。每辆马车的周边,均有几名持械随行的兵丁。
孙嘉晖下意识地理了理冠服,对几人说道,“驸马都尉既已前来,我们稍候再续吧!”言罢,他向朱铭烨客气地一拱手,当先往那东门外迎去。而原本都站在那一排排巨大的遮阳伞下的大小官员们,也立刻整齐有序地跟在了孙嘉晖的身后。
高发对着刘子风本来就有些不自在,巴不得赶快离着扫把星远远地,见孙嘉晖离开了,他二话不说,自然而然地就跟上了。
而刘子风就借着这个机会,低声对那李有恒说道,“李大人。请记住,莫要在人前表露你我关系,稍候有机会,我会去府上拜访大人”
“是!下官扫榻恭迎大人驾临!”李有恒也低低地应承了一声,然后快步跟上了孙嘉晖。
至于朱铭烨,他的心神早已经被齐放的鞭炮以及鼓乐声给吸引了过去,自然没有发觉刘子风与那李有恒之间的短暂交流。
“子风兄。我们也上去吧!”朱铭烨终于回过神来,见刘子风站定不动,伸手就去拉他,刘子风很想不通,他堂堂的一个藩王世子。为何会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
刘子风无奈,只得随着朱铭烨走出了东门,只见那群大小官员,早已经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了,而朱铭烨也没有太多顾忌。立刻就插到这个队伍之中去,站在了孙嘉晖地身边,孙嘉晖看了朱铭烨一眼。也不以为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铭烨忽略了,他插到队伍中去的时候,居然没有拉着刘子风。
这样一来,刘子风也不好意思地跟上了,再说,对于迎接这个驸马欧阳伦,他也没有其他人的那种热情,干脆就直接站在了众官员队伍的最后面。
朱铭烨似乎这时候才想起了刘子风来。连忙转首四处找寻刘子风,可是他现在站在队伍最前面,而刘子风却是站在最后面,他又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