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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3部分阅读

    媳很是亲近,说明这正是周大人和本宫两家的缘分,不管怎样,以后让小五和世侄女多走动走动。”

    周公权松了一口气,这就是说,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了五王爷,这倒是自己当下可以答应的事情。

    “那下官就多谢太子殿下了!”周公权当即答应下来,反正自己的儿媳妇还不定生儿子女儿呢,再说,做王妃也是不错的选择。

    见这件尴尬的事情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好的结局,大家不由松了一口气,都转头祝贺周大人和太子殿下结秦晋之好。

    我在一旁却不乐意了,千算万算,怎么算到我头上来了,给我讲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媳妇,这也太搞了,这指腹为婚我以为就民间有传说,没想到在这皇宫之内也有这样的事情。我又想以哭来抗议,但人小言微啊,没人再愿意听我的了。

    所有人喝酒吃饭,一阵热闹,就把我丢在一边,今天母亲格外高兴,整天都呆在外面,我没办法吃到奶,小丫环又没奶水,我只能由妙儿带着吃了几口粥,唉,按理说,太子殿下为我办的寿宴,主角应该是我的啊,怎么我说的话没人听呢。

    等到大家酒足饭饱散去的时候,传说中的皇上也没有出现,这不能不让大家觉得有些遗憾,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永远想不到皇上是怎么想的。

    以我为主角的一天就这样落幕了,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过的第一个生日,如果按照既定的戏路演下去的话,我还有三十三个生日好过,在三十三年后的某一天,我就会跟这个世界告别,然后在后世就只会留下我的传说。

    居安思危,我认为我不能就这样跟命运妥协,甘愿做一个亡国之君,我要奋争,我不信编写历史剧本的人不会因为我的介入而改写这个剧本。要不然,让我穿越过来又有何意义。

    这就是我,过完第一个生日以后所做的唯一正确的结论。当然,在她们看来,我已经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零零七章 年关难过

    我的生日没过几天,这个年就来了,按我的推算,我的生日应当在腊月二十四,他们说明年是万历四十年,是当今皇上登基的第四十个年头。其实,我这个一直和大臣怄气的爷爷是隆庆六年六月甲子开始做的皇帝,按理说,在今年六月甲子就已经做了三十九年皇帝上了。只不过习惯上的是以皇帝登基的下一年元月为新的皇帝纪年,也就是在我爷爷登基半年过后才有这个万历的年号。

    其实,他们过他们的年,跟我的关系不大,但我身为当今皇上的孙子,经常性的跟着父亲出席各种宴会,应酬。当然,一般情况下,去别人家我是不去的,除非别人来我家,也就是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跨出过紫禁城的大门。

    这主要是因为我母亲,以前的刘淑女,现在的刘选侍,不是太子的正妻,去别人家参加各种宴会,没我娘的份,我因为除了我娘没人能够带得了我,所以,当我父亲领着他的原配,正妻,太子妃,在某大臣家觥筹交错的时候,我就和我母亲呆在那个稍微有些阴暗的宫殿内玩游戏。游戏的主要内容是母亲领着我的两只手,让我在地上学着走路,我走路的姿势很是气派,外八字迈着,很有帝王的风范。

    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学着怎么做皇帝,这是我的必修课,也是我未来的宿命,看我爷爷整天垂头丧气的,我知道,皇帝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风光。单凭我爷爷想废了我父亲的太子之位而不得就可以看出,当皇帝也有不能逞心如意的时候。

    我父亲的太子之位来得不易,作为一个偶然被万历皇帝拉进屋里‘非礼’了一下的宫女生的儿子,我父亲朱常洛一直都不受我爷爷待见。我父亲的太子之位可是用了若干大臣的脑袋和官位换来的。

    因为儿子的太子之位自己废不了,他就变着法的折磨我父亲,比如,把我的亲奶奶软禁着,不让我父亲去见她老人家。反正在我出生这一年来,我父亲就从来没有去见过他母亲。

    我父亲为一直不能尽孝道而自责。这天宫里流传着一个消息,王皇贵妃,也就是我的亲奶奶病危,我父亲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个妃子的肚皮上,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赶去乾清宫了。

    我当然对这一切还是不知情,我平时连父亲的面都难见到一次,更别说和他有什么天伦之乐。好在,我根本也不在意这一点,作为一个有二十年人生经历的成年人来说,叫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做父亲比叫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做母亲更让人难以接受。

    反正,我每次叫他父亲的时候,心里都泛着恶心。

    妙儿回来告诉我母亲说,说的是王贵妃这些天身子不适,太子殿下请求去见贵妃一面,皇上没有准许,太子殿下这会儿还跪在乾清宫的上书房里。

    我当然听明白了这个是什么意思,可我也无能为力,我那个爷爷喜怒无常,虽然我认为他还是蛮喜欢我的,但他对我父亲的成见依然还是那么深。

    我知道他一直喜欢郑贵妃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三皇叔,朱常洵。就我的立场上来说,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如果让他如愿了,我,还有我哥哥以后的皇帝梦怎么来完成。如果太子异位,我们这一家人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了人家的手中。

    我别穿越过来一料,还没长成大人,享受一下齐人之福就给挂了。

    所以,我一直在策划着,为父亲做点什么,但我现在别说话讲不利索,就是连走路都成问题,只有在母亲和宫女妙儿的搀扶下,我才能从母亲的床边走到宫,门边。

    那边,万历皇帝终于心软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当年自己的母亲可不也是一个宫女,没有宫女,哪来的自己呢,眼看着自己一不小心临幸了一次的宫女给自己生了一个长子就跪在自己面前,央求着见母亲最后一面,他再狠心,也是做父亲的。于是,他就点了点头,朱常洛,立马赶到母亲的住处,这是一个冰冷的房间,门边只有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伺候着,虽然她只不过一个宫女,但她却生了一个皇太子,按理说母凭子贵,生活不至于这样凄惨,但凡事总是有例外。

    朱常洛,我的父亲,三步并着两步,跑到宫门边,却傻了眼,门上居然上着锁,跪在一边的宫女和太监表示,没有钥匙,钥匙在皇上手里。

    这个时候,朱常洛已经不能怪父皇记性不好,让自己来见母亲却不给钥匙。没有办法,他只有叫太监赶快找来一个铁棍,用力地把锁头给撬了。

    (有关这件事的描述,《明史》里是这样记载的:……万历三十九年病革,光宗请旨得往省,宫门犹闭,抉钥而入。――作者)

    房间里寒气逼人,一股浓烈的药味伴着一种濒临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我父亲什么都没想,跪倒在母亲的床榻边,满是委屈和愧疚的泪水。母亲已然病得这样严重了,自己却连一次在身边服侍的机会都没有。

    王贵妃看到朱常洛跪在自己的身边,感到自己要回光返照了,在死的时候能见到儿子最后一面也就知足了。这辈子她无怨无悔,作为一个宫女,作为一个女人,这都是她应承受的命运,她不能抗争,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学会了逆来顺受。这辈子唯一让她欣喜的事情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我儿上前,让为娘再好好看看你!”王贵妃,这个我从未见过一面的亲奶奶,只有睁开眼皮的力气了,手微微抬起,想要拉着我父亲的手,却拉到我父亲的衣袖,讲出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留在史册里面的话。

    “儿长大如此,我死何恨!”

    “母亲!”我父亲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这就表示我的这个奶奶走了,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我的父亲,撒手人寰。

    万历三十九年,作为只有一岁大的婴儿,我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地活着,表示对这一切都不知情,也无所谓。

    我一直没见到父亲,父亲一直在处理我奶奶的后世。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宫里死了人,死的还是当今太子殿下的生母,王皇贵妃,也难以掩盖这浓烈的迎接新年的喜气。

    我亲奶奶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到死的时候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给他戴孝,因为万历皇帝一直对这个女人不待见,所以他下旨,草草掩埋。大学士叶向高向皇帝进言,说太子母妃,按礼法应该厚葬,万历不予理睬,叶向高再次进奏,万历无奈,才让葬礼得以稍微隆重一点。

    当然,即便再草草,也比平民百姓的规格高多了,这稍微隆重了那么一点点就比得上我们后世葬在八宝山的人物了。我后来才知道,当时我奶奶被葬在天寿山。

    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影响到我未泯的童心。而我母亲却一度更加伤感起来。我知道她的意思,连生了皇太子的我的奶奶都受到这样的待遇,更别说,我这个只生了我的母亲。

    在未来,我是不可能当太子的,要不是我哥哥死的蹊跷,加上他没有儿子,那轮得到我继位当皇帝。

    不过,这样或许更好一些,我才有可能更多的和我母亲呆在一起,享天伦之乐。

    我安慰我母亲的方式就是又哭又闹,那就是让母亲分心照顾我,而不必想那些令人难过的事情。

    我甩开母亲的手,自己颤颤巍巍地走着,看着我健康的成长,母亲才露出少有的笑容。

    我不想让我父亲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哪怕他是我父亲。他可以对我母亲不理不睬,但他要是阻止我跟我母亲在一起,哪怕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我也不答应。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让自己成长起来,我现在连一只蚂蚁都捏不死,拿什么去保护我的母亲。

    可是,我知道一点,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跟我拜拜了,找我爷爷去了,也就是说,在这十年里,他要是想让我们母子分离,我一点办法也不会有。

    好在,在这十年里,他不过是一个太子,他不会为了立太子的事情和我母亲过不去,况且,就算立太子也轮不到我,也没什么好争抢的,他不会为此而幽闭我的母亲。

    如你所知,在后世,我是一个二世祖,不学无术,对历史知识了解的不多,我不知道我的这个生母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她,在这个世界,我最想保护的女人就是这个比我还年轻的母亲,在我一岁或者说二十岁的心灵里,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无关,哪怕在后来,整个明朝要亡在我手里,哪怕我要在景山上吊死,我也无所谓,除了这个母亲,生我的母亲。

    这个年,就在这样一种凄凉的气氛中过去了,我到目前来看,也还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局内人。我想,要我真正的发挥作用的时候是否要到我十六岁,我当皇帝那一年呢。

    不管怎样,我不应该装着少年老成,我应该表现出一个一岁婴儿该有的模样,心系天下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现在我更多的时间在喝羊奶或者稀粥,但我身边的两个女人根本不能阻止我亲近她们的胸脯。

    第零零八章 茁壮成长

    在我两岁这一年里,朝廷和国家发生了许多大事,有一些是我小小的耳朵里在宫里我母亲住所周围溜达听来的,比如吏部尚书孙丕扬辞职。

    这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你说好不容易混到吏部尚书,随便哪一个人都想往更高的地方去,即便不这样,也该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为皇帝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但他既没有犯错,又没有到退休的年龄,皇上也没有说他什么,他居然就这样辞职了。

    但凡在古代做官的不易,做这样的高官更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自己拜疏而去的也只有明朝万历的时候才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不止一件两件。这当然被我理解成万历几十年不上朝,大臣们对他的抗议。

    几十年见不着皇上,这官当的也没什么意思了。哪怕你皇上意思意思也行啊,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感到好笑,我的这个便宜爷爷,在历史上可是留下了名字的,最为人瞩目的就两点,几十年不上朝,加上疯狂敛财。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后世的印象,但我知道的不是太准确,南京各道的御史连续上书,说的是府台啊,行省啊,都没有一把手主持政务了,好多事情都没有人干了,都上书请皇上派遣官员治理,但我们的皇上就是不管,你能奈他何。

    皇上不管,我也不管,我管不了,我还小啊。

    在这一年里,我长大了不少,学会走路了,学会说话了,为了跟现在的年龄相称,我没有说出一些超过两岁孩子才说的话,比如我没有对妙儿说,脱。妙儿在这一年里又长漂亮了一些,胸前那两颗发育得更大了,我有时候喜形于色,难道我在萝莉养成。

    我看过母亲的,却没有看过妙儿的,因为她是宫女,是丫环,她洗澡的地方不可能在我们宫里,我只有和我母亲在一起洗过澡。但她是我母亲,有时候有些想法有些亵渎了。

    我自己往外走的话,走不出乾清门去,也就是说,我只能在这个宫城里玩玩。如果我一个人出了皇城承天门的话,担保一出金水桥立马被人贩子给拐走了,虽然我有二十岁的头脑,但论打架,我已经不是后世的百分之一了。在后世,等闲一,二十人不是我的对手,而现在,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我都打不过。

    你要知道,作为二世祖,我很少去“xx”这样的yy网站看那些yy的穿越小说,根本不知道作为穿越的主角一般都会被作者赐予一些特殊的能力。所以,我以为我这样一个白身的穿越过来是正常的现象。要是让我知道别的穿越过的人都具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不死之身,比如有什么透视眼,比如和什么阎王之类的关系密切,比如获得一些法术,比如让自己武力超群,最差的也可以从后世带几把沙漠之鹰过来的话,我不把那些写穿越小说的瘪三骂死,如果他在我东海市的一亩三分地上,我一定要让人把他给揪出来,扒光衣服游街。

    为什么就我什么能力都不具备,穿越过来还是个婴儿,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更别说一晚御七个八个美女了。

    唉,如果不怨天尤人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身份,皇孙。至少在这个紫禁城里,没多少人敢打我的主意。还有有了这个身份的话,诸如透视眼对我而言用处就不大了。因为在这座紫禁城里,大多数宫女奴婢,我不用透视,让她们脱她们就必须要脱。

    再加上我并不是皇长孙,夺嫡这样的事情也不会牵扯到我。如果不是我那哥哥短命,我倒是可以做个安安稳稳的王爷,不过,就是不知道清兵鞑子打进北京城后会不会饶我的命。

    不过,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我哥哥请战,督师辽东,我一定杀得努尔哈赤丢盔弃甲,保住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我做皇上,我难道不可以稍微动动脑子改变一下我自己悲惨的命运吗。

    虽然我是个历史唯物主义者,但我并不认为历史是必然的,我认为其中相当多的偶然。我作为一个二世祖,不学无术,基本上没什么能力,不过那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我再怎么说也多了好几百年的知识,而且我也知道所谓的历史的走向,我稍微在合适的地方做点小小的努力,我认为是足够了的。

    这下,我发现了我来这个世界一遭所能做的事情了。

    因为家教的原因,其实,对于政治和军事,我还是懂一点点的,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一名未来的共xx的接班人。不说省长市长,只要是我愿意,混个某某局,某某厅却是可以预见的,即使我再不学无术,再臭名远扬。

    在后世,那些权力斗争也同样残酷,甚至更残酷,我们家能屹立不动,不仅仅是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有一颗坚定的为人民服务的决心就够了的。

    那也同样是一部血腥的斗争史。

    想到这些的时候,你一定会看到奇怪的一幕,一个两岁的孩子,揪着眉毛,托着下巴,做凝神沉思状,脑子里装的是天下大势。这必然让人看得毛骨悚然,我如果再这样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担忧的话,我看我长不大了。别我下面的毛一根都还没长,上面的毛就掉光了。

    作为一个后世的二世祖,这世的皇孙,我还是应该具备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在这头十六年里,天塌下来有我爷爷万历,有我父亲泰昌,有我哥哥天启,他们三代皇帝顶着,我的小肩膀还太弱了些。

    唉,作为二世祖我从来没有这样唉声叹气过。想来,还是这个知道自己后几十年的命运的头脑把我给害的,看来,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并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为什么在后世那么多人喜欢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呢,总想知道自己未来能做什么干什么!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可以肯定的是,当初那个崇祯,从他出生那一刻起,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城,他都不会知道自己会在景山那根歪脖子树上吊死。也许,在某一天,他带着几个太监游览景山,看到那棵树,一定认为那只不过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树而已,并且还对这里的景色感到欣喜,可没想到的却是,那棵树如此跟他过不去。

    总之,在我冥思苦想,杀死了若干脑细胞后,我豁然开朗,未来的事情就留给未来去操心。我现在要做的是赶快长大。让一个拥有二十岁思维的人长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实在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里面塑造了一个长不大的奥斯卡,但奥斯卡至少到了三岁才不长个的,而且,他只是身高不长,别的地方该长的还是在长,该十几厘米长的地方还是十几厘米长(外国人的那玩意比中国人的大,长,你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后来结婚生子呢。最重要的是,奥斯卡的思维是经历了一个从一岁到二十岁的过程的,而我才一岁多,却一直拥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的大脑。

    按说,我比奥斯卡幸运,我的身高会长高的,还有,我相信我的某个地方会长十五厘米长,这在东方人中属于比较伟岸的一部分。在后世,我做二世祖的时候,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总是惊呼,“这也太大了,不过我喜欢!”每每听到这样的惊呼,就是我大男子主义爆发的时刻。

    可是,在我一岁多的时候,那个玩意除了不受我控制地排尿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也就是说,我到现在还尿床,括约肌根本不受我自己控制。我想我歇菜了,整个身体都由我控制得很好,恰恰那个要命的地方我怎么控制不住。因为我的思维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二十岁的人要是还不能自行安排尿尿的时间的话,该怎么活下去就会成为一个难过的命题。

    唉,我想多半是成天和两个美女在一起,想的太多,做的太少造成的。要命的是,我觉得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作为一个二世祖,时间对我而言没有意义,二十岁,三十岁都一个样,但到了这里,我却发觉要等我长到十六岁将会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

    因为有如上的想法,我不知不觉长到三岁的时候,还是认为这时间过的特别慢,这两年来,我对一切漠不关心,反正到我三十四岁之前,我不会有生命危险,该成长成长,该享乐享乐,这才是一个穿越者应有的态度。

    这期间,我名义上的父亲来找我母亲的次数用长了六根手指的人的多出那一根手指就可以数清。

    以我后世的经验来看,一个做了女人,一个做了女人并生了孩子的女人,一两年没有男人的慰籍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在后世,无所谓红杏出墙,无所谓给老公戴绿帽子,两年不同房就成了法律认可的事实上的分居,可我那短命的老爹居然在这两年里一直都不来找我母亲,也很少来看我。我那万历爷爷,也对我失去了兴趣,他的兴趣在女人的肚皮上和铜板的钱眼里。

    以我对我祖父的观察,我不认为他在近五十岁了还如狼似虎,看起来我的祖父近来越来越疲倦了,形容也有些枯槁。如果一个一切正常的男人当了四十年皇帝的话,生的儿子手拉手都可以绕紫禁城的围墙一圈了,因为整个紫禁城除了皇太后和女儿,儿媳妇外,所有的女人他都可以随时随地不问情由地临幸,这个“临幸”的“临”字就说明了一切。可我到现在也没有几个皇叔,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我的祖父多半心有余而力有所不殆了。

    如果我知道后世“伟哥”的配方,我给他弄几颗去的话,定能博得欢心,这个时候的一些所谓虎狼之药,不过一些烂草根,破树皮,最多不过是一些动物的相似器官组织,以形补形而已,属于古时候的yy之技。而伟哥却号称二十世纪男人的福音,最伟大的发明。

    可后世的我,刚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即便知道有伟哥这一东西存在,但从来不用,再说,我也没有烂到日思夜想的地步,正所谓“君子x而不乱”,或者“君子好x而不x!”在这方面我是有节制的,我可不想头二十年夜夜笙歌,后二十年夜夜歌声(老婆的咒骂!)总之,在这方面,我有上古君子之风。

    可我的母亲却受苦了。对此我无能为力。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我父亲,求着让他临幸一下我可怜的母亲。

    可惜我母亲做不成武则天,要不然我还可以给他弄几个男宠,摊上这么个太子殿下,我认为我和我母亲都只能认命了。

    看我的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以后几十年的漫长岁月,悠悠长夜将如何煎熬!

    ps:面对这样“焦人”的成绩,我是不是也应该求一下票票呢!没有推荐,让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很没劲。

    第零零九章 无妄之灾

    我和我母亲在这三年里相依为命,但眼看着这样的日子都快要没有了。因为刘选侍的平静日子因为一件事情给打破了。

    父亲居然要把我母亲撵走,也就是让她回去当宫女。这天掖庭宫的太监跟着太子殿下来到母亲的寝室,要把我母亲带去做洗衣宫女,我不知道父亲那根神经错乱了,这三年我们相安无事,为何这突然的要隔断我和母亲的联系,像他父亲对待他和他母亲一样。

    这难道就是我母亲的命运吗,我读书的时候,偶尔有读过《明史》,但对一个籍籍无名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留意,哪怕这个女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上吊皇帝崇祯的生母。

    (当然,史书上的关于崇祯生母刘选侍的记录,“失光宗意,被谴,薨”这几个字,作者没有仔细考证过,属于瞎编排――作者)

    父亲这个时候突然发难,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我知道自己未来的生存轨迹,但我不知道我母亲的生存轨迹,难道在历史上,我的母亲真的在这个时候被我父亲彻底遗弃了吗。

    如果真的这样,我想我的母亲活不下去了,她不在乎权力,不在乎地位,甚至不在乎那个男人软绵绵的脐带(史书中说,我的父亲和我的爷爷都是个中爱好者,x中恶鬼,老早就掏空了身子),可要让我们母子分离,她会思念成疾,然后抑郁而终。我甚至都不会得到母亲对我说,“儿长大如此,我死何恨!”这样的伟大遗言。

    可我怎么办,母亲有些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这个她从来也没有认识的男人,怀里却抱着这个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但她没有表示要反抗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我和我父亲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也许从这一刻就要开始爆发了。

    我正在绞尽脑汁,该如何处理面前这个局面的时候,太子殿下说话了,“王承恩!去把皇孙抱过来。”

    “王承恩!”我的思维一下子被打断了,我隐约记得,在我后来上吊的时候,身边就一个人陪着,这个人就是王承恩,这个看起来忠心耿耿的太监。

    他不是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吗,连死都要和我在一起,怎么这个时候却演起了弄得人凄离子散的大反派的爪牙来了。

    宫女妙儿,这个时候跪在地上不住的抽泣,但却不敢发出声音,连刘选侍,这个给太子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都能被太子随意处置,更别说她这个地位更加低贱的小宫女。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这辈子我最爱的女人,突然一股莫名的豪情从我心里升起来,如果连她们两个都保护不了,我还做什么崇祯,我现在就到景山上去找到那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顺便说一句,那个被我戏弄的新媳妇果然生了一个女儿,这是母亲告诉我的,也就是说,名义上,我已经有了妻子,我的乖乖隆地咚。

    但此时的父亲已经和两年前判若两人,他居然对我这个儿子如此狠心,那我也没有必要承认他给我指定的婚事,这是我的报复吗,当然不是。

    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因为我现在只有三岁,打不过,只有说,我不知道我说的他会不会听。

    “住手!”我爆发了穿越过来最凌厉的气场,把一个太监王承恩当场震住。他不知道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为何会这般威压,虽然他是一个王爷。

    父亲也看了看我,他以为我才三岁,只是任人摆布的木偶,所以根本没打算在事前咨询一下我的意见。

    “太子殿下,你不能这么做!”我决定从现在起不再把他当成我父亲看待。

    虽然我只有三岁,但自从我学会说话以来,我就能心口相一,想什么就可以说出什么来,不过,语气还是有点童稚。

    父亲以为我一个小小孩童知道什么,还好奇地看我,想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样正经起来,要知道这三年里,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装不正经,不过不是装的,而是一本正经的不正经。孩子嘛,我觉得可以原谅。

    父亲以为是一个小孩子在怄气,感到好笑,就有了一种想要逗逗我的想法,反正在他看来,局势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小五,本太子为何不能这样做?”他也忘了,我为何不叫父王而叫太子殿下了。

    “你如果这样做了,我就……死在你面前!”如你所知,这是我想出来的下策,他作为太子殿下,可以不要女人,因为他女人多的是,但他不能不要儿子,他就两个儿子现在,因为年前又一个儿子死掉了。

    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烛台,上面有一根固定蜡烛的尖刺,你知道这个东西要是插进我这个细嫩的心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虽然我刚好只有那么一点吹灰之力。

    没有办法,如果你只有三岁,不具备什么特异功能的话,你也只能出此下下之策。

    因为我不会真的想死,好在父亲并没有看出这一点。

    他怔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母亲,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拿着利器要以死相要。

    要是我母亲要寻死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我母亲这个时候也怔怔地看着我,表示不能理解,也忘了要夺下我手里的利器。

    我不要他们的理解,我只要他们明白,我不会离开母亲。

    父亲看我似乎视死如归,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由好笑,他到现在还根本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大胆,敢威胁本宫!”这个时候,他做太子的威严散发了出来。

    可是,我当然不会在意他是太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他不能把我和我母亲分开,虽然他名义上是我父亲。

    “太子殿下,我的好父亲,咱们打个商量成不成,如果你非要赶我母亲走,我也不拦着,我要跟我母亲一起走,你不是要让她去做一个洗衣宫女吗,那我也去,我去做一个洗衣下人,如果你不高兴,阉了我,做一个该死的洗衣太监也是可以的。”

    我盯了一眼那个在我口中该死的太监王承恩,他面无表情,只管听着太子殿下的下一步吩咐。

    父亲被我的话逗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不明白为何这些话从一个三岁小孩的口中说了出来。

    “胡闹,从古至今,那有皇家子女去做那些下贱活计。”父亲此刻想的可能不是跟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对话,而是一个手里拿着烛台,随时有可能自裁的对手说话。

    可不是,从古至今,倒真的没有一个皇帝家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那些朝代交替的时候,亡国之君的家属,胜利者也没有让他们做太监,总的来说,他们也算是属于一类人,都自称是天子,哪有不带把的天子。

    “王承恩!还不赶快去把他手里的烛台夺过来,小心不要伤着他。”父亲这个时候家长的做派已经做足了,他也不计较我这些不孝之言。

    我看我以死相要也无法达到目的,看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计策多半更是不管用,那就只有最后一根稻草了,那就是晓之以利害。本来我晓之以情的计策是说出已故王皇贵妃的故事,以此打动他,哪怕他有一点恻隐之心呢,他难道也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幸的故事也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所谓晓之以利害,就是拿住我父亲的软肋,彻底地要挟他,让他无法反抗。我父亲这辈子最怕什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太子之位。对,我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入手。

    “不要过来,父王,如果你硬生生的要拆散我们相依为命孤苦伶仃的母子,我就去皇爷爷那里告你状。”

    父亲似乎还不明白,我这话的具体重量,脸上的神色有些晦涩,不过他倒是制止了王承恩继续向前,他想听听我继续说说怎么个告状法。

    见父亲有所猜疑,我想我的目的达到了一半,我立马继续说道,“父王,如果我到皇爷爷那里告状,你认为皇爷爷会不会相信我呢,如果相信了我,他会如何处置你呢!”说完这句话,我静静地看着父亲的反应。

    果然,父亲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脸上开始冒汗。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父亲万历皇帝,不怕别的,就是怕他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自己这三十年小心谨慎,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坚决不能一朝倾覆。父皇可是变着法子的挑自己的毛病,为的就是让自己这个太子做不成。

    虽然女人只是一个让人随意处置的货物,但在有心的父皇眼里,自己这样做必然会授他以柄,那样的话,小题大做,捕风捉影,完全可以把自己定成一个不懂怜爱,不知修养的人,国家怎能交到这样的人手中,于是……

    朱常洛突然发觉,自己不光脸上开始冒汗,后背已经让汗浸湿了。

    可他忽略了一点,我怎么去到皇爷爷那里告状,我一年也见不到皇爷爷几次,如果父亲稍做一些手脚,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可能见到皇爷爷了。

    所谓乱由心生,心里一乱,想问题就钻进了牛角尖,我发觉我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

    等父亲一阵胡思乱想过来,看了看我,似乎发觉我像妖怪一样。

    我放下手中的烛台,表示无奈地看着父亲。

    “王承恩,你从今天起就伺候五皇孙殿下,好生仔细,不可懈怠。”朱常洛吩咐了一句,再也不提赶我母亲走的事情了。

    “奴才遵命!”听到王承恩的回答以后,太子殿下最后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有些事情不用吩咐也知道,比如严守今天的秘密,自己赶刘选侍走,自己儿子这样的表现都是要掩盖起来的。这个王承恩做了多年的太监,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我看了看这个王太监,三十来岁,可能是从小就伺候太子殿下的,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太子的心腹,才会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派他来。

    唉,我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母亲,也附带的捎上了一个死太监,这难道不是太子派来监视自己和母亲的人吗。不过,看以后王太监的表现,应该被我胜利的策反了。

    这个时候,母亲才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正满是狐疑地看着我。

    我表示理解,如果是你,突然发现朝夕相处的人居然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你也会感到吃惊。

    不过关于这个,我没法解释,于是,我就只有拿出我的看家本领,当着这个死太监的面,把嘴凑上了母亲的ru房。

    不过,这次母亲突然害羞起来,因为她觉得,我好像是个大男人,而不是三岁小孩。以往每次这样做,我都无往不利。在我三岁以前,这个世界我最爱的东西就是母亲雪白的胸脯上那两个小蓓蕾,因为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我赖以为生的甘泉。

    这几年,母亲殷红的蓓蕾被我的小口咬得已经变成了深黑,红里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