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算好的,诶,昨天她明明就只看了几张,怎么一下子多出來这么多。
“紫菱,你昨天动我的账本了!”林郁兰问道。
“沒有啊夫人,怎么了?账本可是一直在你的手里的,况且紫菱也不懂生意上的事情”紫菱看着林郁兰,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昨夜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算了这么多了,还是有人來帮忙,是问天吗?昨晚听到自己看账本太难受,所以给自己一个惊喜,林郁兰捡了几个大案子重新算了算,竟然都对,实在是太奇怪了,要是账本被有心之人看了去那可就麻烦了,但是这个人似乎只是想给她算账罢了。
第二日,林郁兰照旧打了瞌睡,涵夏再次去帮着算了账本,林郁兰这回可是打了标记算到哪里,心里很清楚,当醒來之后看到自打标记过后竟然算了那么多账,比她的速率高得多,足足可以抵她两天看的账本,到底是谁,是谁在帮她,而且还这么厉害。
这回林郁兰可不能再稀里糊涂地睡着了,可是当她假寐之后,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都沒有等到是谁,涵夏这一晚沒有去,因为账本都算的差不多了,都去了两个晚上,林郁兰肯定起了疑心了,所以这一晚她早早就睡着了,连续熬了两夜确实够累的,涵夏睡得很沉,梦中,她似乎看到了林郁兰脸上露出的微笑,
卷二 第五章 责罚
“问翔,你过來一下!”林郁兰见向问翔经过自己的房间,立即拿出账本给他看:“看看,你看看这个账本!”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到底是谁算的。
“怎么了?”向问翔看着账本,疑惑地看着林郁兰:“娘最近效率还不错啊!这么快就看完了!”果然还是当年的她么,还是这么厉害,向问翔对她总是存着钦佩。
林郁兰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你也觉得也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就把这些个账本就这么算完的!”还算得这么精准,这么快速,林郁兰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个算账的高手找出來,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你是说账本外泄被人看到了!”这可是件大事情,各地送來的账本可都是他们两个人在处理,从來不曾经过别人之手,要是被看到了,对日后的生意可就遭殃了,想到这里,向问翔不禁皱了眉头,这个事情可是非常严重了。
“还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帮我算账的人似乎只是想帮我而已!”向府守卫森严,那个人是怎么进來的,到底是谁呢?肯定是这个府里的人。
向问翔看着账本:“那个人算的都对!”
“是的,我也很好奇,竟然有人在一晚上就做了我几个晚上的事情!”林郁兰心里感叹,要是真的有那么个得力助手在身边帮着自己就好了。虽然现在的大部分生意都是向问翔在打理,但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老了,沒有年轻时候的拼劲了。
向问翔将账本重新给林郁兰,心里在暗暗琢磨着:“娘是要找出这个人!”要找出來也不是什么难事,府里识字的而且懂得看账本的人真的沒几个,都是极为忠心的人,绝对不敢擅自进入娘的房间:“以前这事从來沒发生过!”向问翔接着问。
“不曾,难道你知道是谁了!”林郁兰被向问天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有点明白了:“你是说那个人!”
“只是不知道她的动机是什么了!”向问翔嘴角带着冷笑,他就知道这个刚认的妹妹肯定有问題。
紫菱拿着东西进來,看到刚刚洗漱完的涵夏,想起这个女子与少爷的亲密样,心里就不怎么舒服:“小姐,夫人要考你的学识,小姐最好准备一下!”说完就要走。
“紫菱姐姐怎么來了就要走啊!”景夏看到紫菱又这样,真的不知道是谁得罪了她,还是她看涵夏姐姐不顺眼,之前涵夏姐姐是那张脸的时候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啊!而且现在涵夏姐姐的身份也非比寻常,竟然还是这个样子,景夏心里不乐意了,要是不愿意以后别來啊!
“夫人那里还有事情要我做!”紫菱淡淡地说道,说完便走。
“涵夏姐姐你看她怎么这样啊!”景夏指着紫菱对着涵夏说道,太气人了。
涵夏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别放在心上就行,但是要是做得太过分你也别客气,可别让人知道你好欺负!”涵夏不是那种软弱的人,所以也不希望景夏受到不该有的欺负。
之前景夏跟着洗衣房的大婶洗衣服,大婶总是跟她说要能忍,只有忍下去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不被责罚,现在竟然听到涵夏姐姐这么说,一下子愣了,从來沒有人跟她这么说过:“要是别人欺负景夏了,景夏可以还击!”
“当然,不过要看什么人,分什么情况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知道吗?”涵夏想着自己的牛脾气,自己还沒学会呢?还教景夏,真是惭愧。
“好复杂啊!看來我以后还需要向涵夏姐姐好好学习!”涵夏姐姐交给自己的东西好像跟人家不一样呢?但是怎么那么得她的心呢?“涵夏姐姐,待会儿夫人要考你学识,你不担心吗?”
当然担心,可是现在担心有什么用呢?“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涵夏将绣了边花的裙子给她:“裙子帮你改好了,你试试吧!”
“谢谢涵夏姐姐,真的好漂亮!”景夏拿着衣服,看到上面精致的花纹:“本來一件很普通的裙子经过涵夏姐姐这么一弄,好漂亮哦!”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拍马屁了,新衣服不能立即穿,拿去先洗洗!”涵夏笑说道,想起前两日帮林郁兰算账,应该不会想到是她吧!
涵夏定点去了林郁兰那里,沒想到向问天也在,向问天一见涵夏來了,立马跑到她身边:“清寒,你怎么來了,娘今天要考我学识,看我是不是有资格去当伴读,你來是”
“娘!”涵夏恭敬地叫了一声,这才转向向问天:“自然是跟你一样!”
林郁兰将一个类似于考卷的东西扔给向问天:“这个是给你的,有沒有墨水可不是光你在那里自己说就行了!”
向问天接过,看着上面的考題,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当娘的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得,今儿个儿子就给娘露一手,绝对不会让娘失望!”书桌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还有紫菱在那里研磨,紫菱看到向问天自信的笑容,心里小鹿乱撞,此刻他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心里顿时紧张不已。
“这是你的!”林郁兰将一张对折的纸递给她,涵夏接过,意外的沉,才发现纸里面包着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账本,诧异地望着林郁兰。
“娘,!”难道她发现是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算账嘛,那就给你这个机会,这本账本就是你的考卷,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林郁兰看着她,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來头,竟然还会算账,那么繁琐的数字她是怎么办到的。
涵夏咬住唇角,眼睛盯着账本,心里也纳闷为什么她沒有责罚自己,竟然还把账本再给她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是我,您不责罚我,还”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算账本,就这么简单!”看她自己主动承认了,林郁兰也不再多废话:“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帮我算账,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个女子的动机真的很奇怪,怎么想都想不通。
“如果我只是觉得比算账算的太辛苦了,想要让您轻松一点呢?这就是我的目的!”涵夏毫不隐瞒地说道,她怨恨这个母亲,但是却也不希望她辛苦,这样矛盾的感情在她心里万分纠结着,她也很矛盾,难道这就是血缘吗?明明恨着,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她。
林郁兰从來沒想过她竟然会这么说,不希望自己太辛苦了心里激起一层涟漪,但是还是不大能够相信她的话,这个女子來历不明,要不是三王妃,她绝对不会将她放在身边:“你觉得这话能够让人信服吗?”
“既然不信,那我也沒有办法,夫人要是觉得清寒会外泄账本,那么随便你怎么处置了!”她是看到了向府的账本,原來向府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竟然涉及到那么多领域,遍布全国各地,怪不得林郁兰会喊脖子疼,那么多的账本,不疼才怪。
林郁兰见涵夏这么说,严肃的脸色缓了缓,握住了涵夏的手,却意外摸到涵夏手上的茧子,就如同涵夏给她的感觉,怎么会,为什么她的手竟然跟涵夏这么相似,涵夏抽回自己的手,立马跪了下去:“请夫人责罚!”已经不再以娘称呼,变成了夫人。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向问天以最快的速度答完了題,却见涵夏跪在了娘的面前,竟然请求责罚,到底是怎么回事:“娘,清寒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罚她!”
林郁兰皱了眉,这丫头还真是“谁说我要罚你了!”她可是什么都沒有说。
“夫人还是罚我吧!是清寒的错!”涵夏坚持到。
“不要,不要罚她,清寒妹妹沒有错,都是我的错,她沒有错!”向问天立马跪了下來,他不可以让涵夏有事,不能。
涵夏转头看着向问天,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护着自己,林郁兰看到向问天这么护着这个清寒也是一怔,这个儿子竟然这么护着一个人,确实很让人奇怪,两人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竟然到这般地步了么。
“好了,带着你妹妹下去吧!”林郁兰看到向问天脸上的表情,一副要蝇蛹就义的模样,挥挥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下去吧!”
“谢谢娘!”听到林郁兰这么说,向问天像得了特赦令似的,急急扶起涵夏:“那娘,我们下去了!”
林郁兰看着涵夏眼中流露出的异样的波纹,这个女子,竟然长得那么像他,她是他的孩子吗?怎么可能呢?他早就战死在那里了,丢下了她跟涵夏,可是为什么这么像,难道是他的亲戚吗?
“紫菱,过來!”林郁兰看到紫菱眼中的黯然,微微叹了口气。
“夫人!”紫菱小心地走过去,看到林郁兰眼中的严厉,立马跪了下去:“紫菱知错了,紫菱不会再盯着少爷看了,紫菱知错了!”
林郁兰看着这个呆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的丫头:“你好像对这个清寒很不满!”
“沒有,奴婢沒有!”紫菱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夫人对外人这么好,惟独对自己那么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对二少爷的情谊,到底是为什么?
“你也下去吧!”林郁兰不想再说话,遣退了她下去,走到桌边,看着向问天的答卷,确实沒有让她失望,看着紫菱消失在门口,她也是为了她好,她的儿子一生只能有一个妻子,不希望紫菱守候着一份无望的爱情,而且看得出,向问天似乎一点都不喜欢紫菱,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守望呢?
向问天带着涵夏回了屋子:“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啊!娘要罚你!”向问天真的很好奇,怎么就这么莫名就闯了祸,他可是一直跟她在一起,沒见到她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沒事啊!不是沒事了么!”涵夏不想再提起这件事,看到向问天房间里竟然摆了这么多书,不由笑道:“看不出來,你还挺好学的,竟然有这么多书!”她可是最讨厌看之乎者也的书的,二十年的白话文,要是成天让她看这些古文的东西,她不疯掉才怪。
向问天看到她提起自己的书,一脸的得意:“那是,好歹我这个京城才子的名声可不是白來的!”
“是啊!你最棒了,就你最聪明!”涵夏拿了书翻了一页便被吓住了,立马放了上去:“对了,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都不知道什么事情竟然就给我挡下了这件事!”似乎对她太好了,好的她都要有负担了。
呃向问天沒想到她突然之间又返到这件事情上來:“咱们不是朋友么,应该的!”点点滴滴的相处,她早就进驻到了他的心里,抹不去了,纵使知道她不会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他就这么一头栽了进去,再也出不來了。
“你对朋友够义气啊!”涵夏最角抿起笑意,但是心里却是不信的。
难道自己真的太明显了,向问天眨眨眼,好吧!好像是很明显:“是啊!我对朋友就是很够义气的!”
“那真的谢谢你了,朋友!”涵夏打了个哈欠:“这里不错么,还有床榻,我先睡一会儿啊!”说着便往褟上一躺,向问天走过去的时候,涵夏的呼吸已经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向问天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头发,但是还是忍住了,唉!原來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别人还不知道你喜欢她,那就最可悲了,向问天沒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被这么一个女子所迷住,有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感觉,
卷二 第六章 他的孩子
临于邺盯着涵夏绣的帕子在那里发呆,管家拿了几个像是画卷的东西进來:“王爷,这个是这次要选秀的秀女,你是不是要选个人作为自己的”管家将画卷铺开,临于邺看着画卷上的女子,倒是一个个都美若天仙,却是一点兴趣也沒有。
“你看着办就好了!”临于邺不喜欢看这些虚假的东西。
管家看着临于邺的模样,只顾看着手上的帕子,唉!这个王爷真是让人无奈,明明是做大事的人,却这么钟情于一个女子,太痴情了,指着画卷上的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子:“王爷,这是御史大人的女儿,长得如花似玉,是这回选秀的最热的人选!”
临于邺瞥了一眼画上的女子,笑颜如花温柔可人,却沒有吱声,管家立马换了一个:“那这个,是礼部侍郎的千金!”
“我听说向府好像收了一个干女儿,似乎也是这次的秀女,有她的画像沒!”临于邺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听到向问翔说林郁兰收了个秀女当干女儿,他倒是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那么挑剔的向府当家主母收下了那个女子,不知是何等的姿色。
管家摇了摇头:“沒有,这些画像都是刚送來的,估计那位姑娘的画像还沒有画出來!”
“沒事了,下去吧!”临于邺挥手让他退下,管家想说到底选什么女子,见临于邺怏怏的表情,还是识相地出了门,可不想殃及到自己,这事还是改天再说吧!
“大哥!”茶渝从外面进來,今天又去了一趟向府,还吃了涵夏亲手做的糕点,心情甚好,有一个老乡真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个老乡的境遇似乎不是很好,还是自己的状况要好点,一眼看到临于邺手中的帕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大哥还真是痴情,痴情地他自己都要跪倒在地了:“大哥,既然放弃了就别再想了!”
“你不懂!”临于邺知道他想说什么?现在他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他了:“我根本不想放弃她,是她自己放弃了!”放弃了跟他在一起的机会,如果真的爱他,为什么不能稍微做出一点牺牲,为什么要他放弃自己的身份。
唉!伤脑筋的问題,茶渝微微摇了摇头,错就错在,你们不是一个时代的,涵夏在现在的思想深入人心,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妻子一大堆,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更加是三宫六院,纵使她现在可以忍受,但是时间久了,她还是会走的,在那个社会,女子已经不是占了半边天了,都占了大半边天了,都不想着靠男人了,要是嫁给了临于邺,他都觉得屈才了。
“茶渝,最近有沒有涵夏的消息!”临于邺将找涵夏的任务交给了茶渝,他还真是找对了人,只是这要是之前的话,茶渝必定会将涵夏的踪迹如数禀报,但是现在么,他既然答应了涵夏这个唯一的老乡,就不能背叛了这个老乡。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就一定要找到涵夏吗?找到又能怎么样呢?找到了以涵夏的性格,她会甘心跟着你么!”茶渝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劝说这个大哥放弃涵夏了,这样对谁都好。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了解涵夏!”临于邺狐疑地看着他,看茶渝这样说话,了解地还不是一点半点:“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
“呃”茶渝暗觉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了,立马装傻:“我见过涵夏,听她说过!”
“哦,她怎么说的!”临于邺产生了点兴趣:“她对你说了什么?”
茶渝觉得今天來大哥这里似乎來错了,但是看到大哥这个样子又觉得很无语,早知道拿着涵夏的糕点回去躺着吃到睡着也好,还眼巴巴地拿着糕点來这里献宝,好吧!他本來是想要给他尝尝这涵夏亲手做的糕点的,但是他现在后悔了:“涵夏啊涵夏要的,其实也很简单啦!就是想要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过着沒有那么麻烦的日子!”可是却有那么多的不得已,大哥是,涵夏也是,总觉得涵夏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却跟自己想的那么背道而驰。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啊!是啊!他也知道,知道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那她知道自己想什么吗?如果知道,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自己呢?“为什么你们都那么理解她的想法,却从來都不会理解我呢?”
唉!茶渝叹了口气:“大哥,过去的就过去吧!何必老是纠结呢?不就是一个女子么,既然她不愿跟着你,你重新找不就是了,那么多棵树你不要,为啥要吊死在一个树上,你多选几棵树不行啊!”
“这是我对她的承诺,我承诺过的”临于邺继续盯着手中的帕子,似乎再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茶渝真是越來越佩服他这个大哥了,咋就能这么痴情呢?这般痴情的男子怕是不多见了吧!要是在现代,估计也是极少见的,一个王爷有这样的感情,还真是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
“大哥,大嫂她”唉!知不知道他还有有个老婆为了他生了孩子,现在还生了病,但是这个当人家老公的连个信都不知道,唉!怎么一个个都是傻男人,呆女人呢?大哥对涵夏用情至深,但是对跟自己有亲密关系的人,却是这般的态度,大嫂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总而言之,古代女人真的很可怜,古代嫁给皇亲国戚的女人很可怜,嫁给皇亲国戚的不受宠的女人就更加的可怜。
临于邺变了脸色,眼里带着波澜:“怎么,她又怎么了?”他可以忍受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忍受她拿孩子希望他可以多看她一眼,多给她点关心。
茶渝看到休然变了脸色的临于邺,这变脸也太快了,差别待遇这么大,是不是真的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真心对待自己的痴心爱着他的女人他却一脸的厌恶“嫂子她生病了!”
“生病了就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临于邺瞥了一眼茶渝:“以后你别跟我说其他人的事情,我只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涵夏的事情!”
死心眼啊!茶渝叹气:“行,我不说了,不说总行了吧!”再次为那个可怜的六王妃而叹息,这里的女人又不能离婚,他都为他们可惜,话说自己虽然也是一个小资一个有身份的人,但是自己还真的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找个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女人就行了。
听到六王妃身体有点小恙,林郁兰觉得是该亲自登门去看看了,上次让向问天去瞧瞧,听下人说竟然那么快就出來了,这个孩子还是靠不住,还是得自己亲自登门拜访一下,想到或许该带着那个丫头出去看看,日后也好有个照应,便來到了涵夏的屋里。
涵夏正在绣锦帕,见到林郁兰來了,有些手足无措,她怎么突然就來了,景夏也不通报一声,一点准备都沒有。
“这个花样”林郁兰拿起涵夏绣了大半的帕子,这个花样不是涵夏最擅长的花样吗?这个丫头竟然也会吗?她还以为只有涵夏会这样的花样呢?原來也有跟涵夏一样的能手:“倒是很别致!”
“娘要是喜欢,清寒可以给娘绣!”涵夏心里有点忐忑,这个花样几乎是自己的专属了,而且从來不曾教过给别人,要不是向问天死缠烂打地要一个,她是不会再绣的,真是被向问天弄的很是无语了,一个大男人还要帕子。
林郁兰微微摇了摇头:“我倒是不缺,对了,要是沒事,跟我走一趟吧!”
“好!”涵夏应道,要是她知道自己将要去的地方,她是死也不会去的,可是当她到了六王府的门口时,说什么都晚了。
怎么又到这里來了,涵夏看着那几个大字,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到这里來的,竟然这么快就來了:“娘來是”
“六王妃病了,自然要來看看,日后你要是在宫里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林郁兰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料不准这个六王爷是否调查了清寒的身份,她将清寒的身份好好地规整了,希望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照应会吗?要是日后知道了他们是敌对的关系,还会照应吗?涵夏微微扯了扯嘴角。
在这个地方,她有过最美好的回忆,也有着最为悲痛的记忆,她看到那个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赫然就是之前她见过的女子,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小,看到躺在床上略带苍白的面容,床头那个小小的孩子的时候,涵夏的心里是激荡的,这是他们的孩子,她和临于邺的孩子。
涵夏一句话都沒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幼小的生命,多么可爱的孩子,跟他是那么像,涵夏想要抱起那个孩子,婢女小秋一下子拍开了她的手,抢先一步抱过了孩子,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涵夏,
卷二 第七章 见面不识君
涵夏不知道这个小秋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想抱抱孩子,她为什么这副表情,好像自己会对这个小家伙怎么样似的。
“小秋,不要这样!”六王妃微微摇头,她知道小秋很紧张孩子会被嗑着碰着,但是这样会被被人说闲话,只是这个叫清寒的女子,为何见到孩子会有那种眼神,心痛的表情。
林郁兰见到这一幕,嘴角微抿:“孩子好漂亮,可以给我抱抱吗?”
小秋看了一眼林郁兰和六王妃,最终将孩子抱到了林郁兰身边,小心地将孩子给她:“夫人,小小姐还小,要小心点!”
“清寒,來看看,多漂亮的孩子,你不是最喜欢孩子的么!”林郁兰让涵夏过來,涵夏被小秋这么一抱,也沒了要抱孩子的兴致。
“娘,我胸口有些闷,我去外面转转!”她也有脾气,以为她沒有吗?既然不让抱,不稀罕。
林郁兰被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个孩子似乎也不是很好说话的主,被婢女这么一整,心里多少也会有点气的:“既然这样,那你去吧!”便也不再说什么?
涵夏从六王妃的屋子里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來自己还是放不开的吧!自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她办不到,办不到可以那么真心地祝福他们,一点都办不到,原來自己的功力还不深厚啊!以为作为一个现代人可以那么快就放开的,但是越是想要放开,就越是放不开。
涵夏沿着小路往前走,抬头一看,竟然到了临于邺的书房门口,他是不是在书房,书房里是不是还留着她的画呢?或许那个画早就换了,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沒有了,她希望他会忘记自己,重新过自己的生活,去争他的皇位,但是心里却隐隐有着期待,他沒有那么容易忘记她,不然他们那么深厚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她该进去吗?该进去看一看吗?只要一眼,真的只要一眼,看看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涵夏向书房走近了一步,但是碰到了门,却再也沒有勇气开门。
涵夏全身都在颤抖,她不敢进去,算了,就算看到又怎么样呢?哪一种结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留着那份神秘让自己揣测吧!
涵夏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身要走,门在这个时候竟然开了,茶渝惊讶地看着她,一把抓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最近的小树林。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茶渝惊讶地问道,不是说好不想让他知道吗?为什么她竟然自己送上门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进來的!”
涵夏被他脸上的表情弄的有些懵:“你干什么这么吃惊!”
“当然吃惊,你不是说你不想”她到底是怎么进來的,竟然能进來这里,这里守卫这么森严,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是向夫人带你进來的!”
“除了这样,我还怎么进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像这片小树林,是她经常和临于邺百~万\小!说的地方,晒着暖暖的阳光,有时候他还会给她讲很多趣闻,那样的日子多么祥和多么快乐,那个小亭子里似乎还留有他们共同的气息,只是一切都成了浮云,都是浮云。
“知道吗?这里以前是我跟他经常來的地方!”涵夏指着这里,苦涩一笑:“我是不是很沒用,自己要放弃的,但是还是忘不了他”
茶渝看着这样的涵夏,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这个是时间问題,很快就会忘记的!”
时间“假如沒有再次见到他,假如他不來找我,我或许可以忘记他了,他还好吗?”应该很好吧!听说皇帝很是重用他呢?似乎比之前更加的重用了。
“很好啊!你也看到了,嫂子给他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儿,他当然好了!”茶渝死命眨眼睛,每次说谎话的时候总是会有这个毛病,还好涵夏不知道。
“好就好!”涵夏扯起一个笑容,眼里满是苦涩:“好就好啊!好就好!”
“你沒事吧!”茶渝拉住她,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紧,这个丫头,原來也是忘不掉的吧!要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比谁都要辛苦的吧!“傻丫头!”轻轻将涵夏拥进怀里,这个丫头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给她依靠的肩膀吧!“肩膀借你!”
“你太瘦了!”涵夏推开他的怀抱,抿了抿唇:“还是留给你未來的老婆吧!”
茶渝还真是佩服她现在竟然还知道这个:“我说。虽然我不是你的那位,但是给你个肩膀还是可以的吧!难不成你嫌弃我啊!”好吧!他是瘦了点,但是可都是肌肉啊!沒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大手一捞,涵夏便又进了他的怀抱,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我说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要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不,可不能人來了,思想却沒跟着來,该放弃的就放弃吧!追求自己想要的,不要让自己后悔!”茶渝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的矫情,他从來都不懂得安慰人,那些个大道理更加是白痴一个,现在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來,真是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看來自己的做圣人的潜力还是很大的。
“哪里那么容易啊!”涵夏闷在他的怀里:“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沒有经历过罢了,要是哪天你真的碰到了,就不会这么说我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放下,早点放下对自己对他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两面安慰,还真是
“你们,!”临于邺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弟弟”怎么回事,是茶渝喜欢的女子吗?竟然在这里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是哪个婢女竟然这般大胆,但是看到似乎是茶渝抱着她的模样,心里稍微缓和了些,难道他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吗?
“大哥!”茶渝沒想到竟然被大哥给看到了这一幕,要是他知道他怀里的人是涵夏,他会不会拿刀砍了他,轻轻拍了拍涵夏,现在怎么办。
“不要,我不要见到他!”涵夏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也是一怔,压低了声音,她不要见到他,她怕她见到了他,她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不见,怎么不见,茶渝被涵夏难住了,都被抓住了,怎么可能不见呢?急中生智,立马现出一脸的紧张:“姑娘,姑娘,你沒事吧!你沒事吗?”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给我装晕!”
涵夏会意,立马像沒了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倒,茶渝立马接住了她:“大哥,快來帮忙,她好像晕倒了!”
临于邺怪异地看着茶渝,是这样吗?他明明看到他在抱着这个女子的,怎么变成这样了,走近了茶渝,看到了倒在他怀里的女子,那般的娇颜让他眼中闪过一丝波纹,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只是他们府里有这样的女子吗?
“她是谁!”这样的女子,应该不是他们府里的:“你认识她!”
茶渝立马摇头,脑中想着理由:“我也不知道,我看她走路东倒西歪的,然后就倒了”心里看着临于邺和涵夏,唉!大哥,涵夏就在你的面前啊!可是你却不知道,真的很悲剧啊!
“來人,來人!”临于邺叫來人,管家听到了声音,立马过來,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儿,这不是向夫人刚收的干女儿吗?怎么了这是。
“王爷有何吩咐!”看到涵夏,似乎有了点眉目:“王爷,这个是向夫人刚收的干女儿,即将要去选秀的秀女清寒小姐,清寒小姐怎么了?”
向夫人的干女儿,临于邺看着涵夏,就是她吗?倒真是个美人:“找大夫过來看看!”转头看向茶渝:“把她带到我书房里去吧!”
涵夏心里一惊,他的书房,竟然是去他的书房。
茶渝点头,抱起涵夏,将她抱进了书房,看着在前面的临于邺,压低了声音:“我说,下面该咋办!”这个谎似乎有点大啊!
“诶,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个臭流氓,!”涵夏一下子苏醒过來,朝着茶渝脸上就是一拳,茶渝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天,这个女人怎么说变就变。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涵夏挣扎到,一到地面,啥也沒说,转身就跑,茶渝捂着被她打到的地方,谁來告诉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临于邺被这样的状况也是一懵,随即扯开一个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茶渝这样被人揍,还是第一次呢?还是被一个女人,那个秀女看起來还很辣呢?
“哼,你给我等着,爷就不信了,制伏不了你个丫头!”茶渝暗恼涵夏竟然如此的用力,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疼死她了,
卷二 第八章 你是谁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临于邺看着茶渝,如果是他喜欢的女子,他会想办法帮他,一个小小的秀女,他还是可以摆平的。
茶渝嘿嘿一笑:“这丫头够辣!”可是不属于他的,涵夏,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这样的女子别人爱不起,一旦爱了,注定是伤害,所以他果断撤出。
林郁兰看着涵夏匆匆赶來的模样,额头上竟然还渗出了汗:“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急!”
“随便逛了逛,不小心迷路了,差点沒出來!”涵夏不好意思的笑笑:“咱们是要回去了吗?”
“不急,今日六王爷给咱们备了酒菜,咱们吃了晚饭回去!”林郁兰看着那张不能忘掉的脸,好半晌回过神來,这是上天的安排吗?为什么让她再次见到了酷似他的脸,原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都割舍不掉。
吃晚饭,涵夏呆了,怎么会这样,竟然还要留下來吃晚饭,那么她是不是又要见到他了,心里有着忐忑和不安,那种希望见到又不想见到的情绪让她万分纠结,涵夏,你可以好好面对的,可以的,他认不出自己的,认不出,刚刚他不是就沒有认出自己吗?自己的脸完全变了,他肯定认不出的。
六王妃有病在身,加上还要照顾小郡主,晚饭的时候沒有看到她在场,涵夏瞥见那熟悉的容颜,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心里却是炸开了锅,茶渝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知道她心里肯定是介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涵夏看到被自己打了的茶渝,脸颊上好大的一个淤青,不由笑了。
“还笑,你的杰作,还笑的出來!”茶渝真是被她打败了:“我说你也真够狠的你!”竟然这么不手下留情,他还要出去见人呢?
“怎么,怕你那些红颜知己嫌弃你啊!我看你啊还是少去那种地方,也不怕得病!”肯定是他把向问天带坏的,竟然老是往那种地方跑,里面真的有这么好。
茶渝歪了歪嘴:“不需要你操心!”他和向问天去那种地方可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到现在他还是很清白的一个人,只是沒人相信罢了:“你关心一下自己吧!”
林郁兰看着茶渝跟清寒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