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而且由百姓去请命,皇上即便是再不想提起楚儿的事却也要提起,而且不会发怒”
林念桃没有言语,心中却在暗想着,慕容离那厮果然是祸害,这样的招数都能想的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没有她这么完美的配合和实施,他也不可能这么成功的,不是吗?
几人正在言语间,门外的丫鬟走了进来,焦急着神色道;“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闻言,怀相和怀夫人脚下一动便向着门外奔去,林念桃也迅速紧随其后
五十杖责,绝对不轻,可怀楚一袭白衣,脚下的步子虽然有些不稳,但却没有虚晃,身上依然是一袭白衣,虽沾染上了些许的灰尘,但依然遮掩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润气质
怀相和怀夫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怀楚,怀夫人的手有些颤抖的抚上了怀楚的脸庞,声音有些微微的哽咽;“楚儿,楚儿你没事吧”
“娘亲不用的,楚儿没事”柔声安抚着怀夫人,怀楚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温润的笑
话音落,却一眼对上了眼前的林念桃,他微微一怔,目光凝在了她身上,轻声唤了两个字;“小白”
心头莫名一涩,她的眼眶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湿润;“恩”
“楚儿,就是这位姑娘想办法救了你”怀相望了一眼两人道
闻言,怀楚嘴角的笑又温润了一些,这几日他心中想她想的着实厉害,今日能看到她真好;“小白真聪明”
林念桃抿了抿唇角,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怀楚越是这样,她心中也越是难受
正在此时,怀夫人却叫了一声;“来人,快传大夫!”
只见,怀楚背上的白色衣袍已经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看在眼底,有些惊心怵目45
言语间,丫鬟已经出了怀府去请大夫了,三人则是将怀楚扶到了房间中,等待着大夫
五十杖责,虽然怀楚的脸色如以往一般,可是当衣袍褪下,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时,三人还是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光滑如玉的背上此时的伤痕却是横七竖八的错综交杂在一起,暗红色的血将伤口和衣袍黏在了一起,想要将衣袍和伤口分开,这自然都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林念桃的眼睛一动,半晌从喉间挤出了一句;“是不是很痛?”
对于那日曾在山顶上说出那样的话,她心中本就有些愧疚,此时再看到他身上伤口,她心中更加愧疚
“小白莫的,不痛”怀楚的声音温润,眸光柔柔的凝视着林念桃
怀相和怀夫人看到怀楚的神色,再听到怀楚如此温柔的安抚,两人对看一眼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莫不是楚儿喜欢眼前的这位姑娘?
而另一边
将军走进了帐篷,目光落在了慕容离身上;“三皇子,对方有四十万的大兵,而我们只有二十万,兵权之间的察觉的确是太过悬殊”
慕容离斜倚在软榻上的身子微微直起了一些,道;“你有好法子?”
“三皇子,对方还没有发出战帖,趁着这几日的时间,我们向皇上请兵,让他再派遣一些士兵过来”
一个四十万,一个二十万,中间的差距着实有这些大,而这些差距也足以让士兵们军心涣散
“你既是这般觉得,便这般去做吧”慕容离微微挑起了狭长的眉,修长的大手随意轻叩着软榻
想要拿到兵权,只怕慕容年的那关并没有那么好过,慕容年又怎可能看着父皇将兵权调过来?
可将军并不知其中的这些纠葛,只是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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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御书房
仁荣皇上正在批阅呈递上来的奏折,慕容年则是正在禀报着关于洪灾的折子
“国库中的存粮已经点过了?”仁荣皇上抬起头,问道
“启禀父皇,昨日儿臣已经率大臣清点过了,就等父皇一道圣旨了”
“既然关于洪灾的折子都已经整理好了,那么便按照你呈递上来的法子去处理,这件事朕便全权交给你处理”
闻言,慕容年眼眸中迅速闪过了一抹暗光,话语间却充满了恭敬;“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仁荣皇上满意的点头,慕容年愈发的懂事了,也愈发讨他欢心了
这时,张公公从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将手中的折子呈递了上去;“启禀皇上,六百里加急”
“呈上来!”仁荣皇上迅速拿过了奏折打开,目光落在了折子上
越看,仁荣皇上的眉便皱的越高,慕容年看了几眼有些疑惑道;“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战地来报,东栾派遣出了四十万大兵,而我们只有二十万,兵力相差悬殊,战地要求调兵”
慕容年探口风的问道;“那父皇打算如何?”
“与东栾一战看起来势在必得,四十万相对于二十万,兵力的悬殊的确有些过大,这场仗我们也只能赢不能输,调兵自然是必要的”
“父皇,这也有可能是幌子,您想,战地与东栾比较近,他们也可能是诱敌之术,当您将兵力调过去时,说不准东栾会看准时机,暗中将兵运到西川,然后攻打皇宫”
仁荣皇上点头;“你说的这些朕也倒是赞同,老三的性子朕虽甚是不喜,但他毕竟是你的皇弟,是朕的儿子,朕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丧命,再说当年一事,你的确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朕也的确是愧对于你,但是老三是无辜的,他却也因此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在那件事上,朕对他的确也有愧疚,无论冒多大的风险,朕也要发兵”
“可是——”
“这件事朕的主意已决,任何人都不要多说”不待他话音落,仁荣皇上已经打断了他
“是,父皇”
“今日的事情就从此告一段落,朕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应声,慕容年退出了御书房,心中却充满了不甘,他已经这般表现,可父皇却执意还要帮慕容离,看来心中对慕容离还是有些宠爱的
其实他本不想这般做的,可全部都是父皇逼得,都是他逼得!
待慕容年离开后,张公公看了一眼皇上,小心翼翼道;“皇上,有些侍女曾看到过太子殿下去了林妃娘娘的百花殿几次”
“去了便是去了,老二或许是找林妃有事,宫中的闲人可是越来越多了”仁荣皇上微变了脸色;“老二是什么样的性子朕心中可是了解的,若是再让朕听到这等闲言碎语,朕定要了他的命!”
张公公的身子微微一颤,不敢再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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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殿
此时,林妃正坐在铜镜前收拾仪容,宫女正在为她素描柳眉
“这段时间娘娘的皮肤愈发好了,愈发的水润光泽了,看着奴婢好生羡慕”
闻言,林妃的美眸落在了铜镜上宫女这么一说,她倒也这么觉得了
这一段时间,她脸上的皮肤好像是容光焕发一般,更像是都散发着隐隐的光泽
“你这小婢子倒会说话”林妃妩媚的娇笑一声
“奴婢可说的都是真话,娘娘这皮肤果真是好呢”
将桌上的簪子拿起放在了宫女手中,林妃笑道;“赏你的”
宫女将簪子拿在手中,连声道;“奴婢谢过娘娘”
正在这时,一抹身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林妃美眸一动,道;“好了,你们都不用服侍了,退下吧”
宫女和侍卫们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窗户中跃了进来,由卝卝整卝理正是慕容年
“雨墨,今夜可真漂亮”眸光定定的落在了林妃身上,慕容年赞赏道
“就你油嘴滑舌”话虽是这般说的,可林妃的脸颊却像是桃花一般,白中透着粉红经些中到
轻笑一声,慕容年伸手将林妃揽进了怀中,让林妃坐在了他腿上;“我何时油嘴滑舌了,你这般涅,果真是漂亮极了”
言语间,他的大手已经落在了林妃的衣裙上,勾动着她身上的衣裙,唇已经覆在了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吮吸着
没有丝毫的反抗,林妃抬起了头,承受着一切
她是女人,女人是需要男人的宠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可是仁荣皇上不能满足她,遇到慕容年后,她才重新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每一日,她最消的就是看到慕容年会出现在百花殿中,可最怕的也是看到他会出现
若是让宫女或者侍卫,更或者是皇上看到的话,这可如何是好?
“已经两日没有见了,你可真是让我好生想念,小妖精”
慕容年的身子覆在了林妃身上,火热低沉而粗喘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了她颈间
敏感的身子一颤,林妃娇笑着,然后一个出其不意,唇瓣吮吸住了他的喉结,轻轻的舔咬
低吼一声,慕容年将林妃的身子压在了床榻上,干柴遇烈火,两人狂野的纠缠在了一起,宫殿中尽数都是的暧昧
这一纠缠便是许久,当如铁的火热在她的身体中进出,再看着慕容年仅在眼前的俊美脸庞,林妃心中感觉到了一阵满足,手指插在了慕容年浓密的发丝中,媚眼如丝,轻轻的呻吟着
慕容离一次一次的将她推开,然而慕容年却一次一次的接近她
在慕容年一次比一次火热的攻击中,她陷入了再也不能自拔的地步,在激|情中,她能感觉到她也是年轻的,也是如花的年纪
人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像是她被束缚了这么久,心中的火热和激|情一旦被放出来,便是覆水难收,汹涌澎湃的可怕
但是在她心底,心中最喜欢的还是慕容离
她真的是从未看到过如此美丽的男子,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让人飞蛾扑火
如今想来,她也已经有多少时日未曾看到过他了,心中除了想念还是想念,但是还好,此时还有慕容年能够满足她,其实慕容年与慕容离是有几分相像的,虽也只是几分,但这也已经足够满足她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发生了一件惊秫的事!
激|情退后,慕容年健硕的身子趴伏在林妃雪白的娇躯上,大手还在胸前的柔软上缓缓的游移,揉捏
“别闹了,方才还没有满足你吗?”林妃娇笑着躲避
“都已经好几日没见,才一次而已,你便以为你能满足得了我?”慕容年俊美的脸庞趴伏在了两软柔软之间,在白皙之上咬出一个个紫色的吻痕
林妃的身子已经愈发敏感,他唇一动,她的身子便忍不住战栗一下,纤手落在他肩头,她想要将他推开;“好了,真的别闹了,我已经很累了”
“小妖精,这一次便饶过你,等到下次,我定然会好好的折腾你一番”
话音落,慕容楠健美的身躯从林妃身上坐起,也没有穿亵衣,他直接将同样也是赤身的林妃抱进了怀中,大手从身侧拿出一样物什放进了她手中;“看看,喜欢吗?”
疑惑的低头,林妃看到手心赫然浮现出一枚玉簪,通体都是莹白色,隐隐的还散发着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在指尖把玩着,林妃疑惑道
“是有人进贡上来的,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林妃将簪子放在了慕容年手中,妩媚道;“你帮我插上去”
接过了簪子,慕容年插在了林妃头上;“有一件不能算的上的好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慕容离出战一事,你心中自然是晓得的,皇上决定,要再拨一些军权给他”
闻言,林妃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事关我什么事,再说,这怎么又能算的上不是好事呢?”
“虽然看来皇上心中是喜欢我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同样也喜欢慕容离,喜欢慕容离而且比我更甚,等慕容离这一次打仗回来,父皇便会将那些兵权交给慕容离,至于最后到底谁能登上皇位,这都是未知数”
“可是,这又怎么样了,皇上想要将兵权交给谁,便将兵权交给谁,这也不是你我便能阻拦得了的”
慕容年轻笑着摇头;“雨墨,你倒果真还是单纯,当慕容离登上皇位,你以为我们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即便慕容离登上皇位,我还是林妃,这与我又有何关系?”
眼眸中飞速的闪过了一抹暗光,慕容年故意道;“前几日有一位宫女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说什么!”顿时,林妃方才还是娇媚的脸色变的惨白而无血色
“莫慌,幸亏我手下的人发现及时,已经将那位宫女斩草除根了,可至于她到底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别人,这就不知晓了”
林妃有些慌了神;“现在要怎么办?”
“这暂且不提,那招很有杀鸡儆猴的作用,一时半会之间是绝对不敢有人将这件事告诉父皇的,而我和慕容离之间素来有些恩怨,可谓是水火不容,若是他登上皇位,你觉得他会放过我这个水火不容的敌人吗?”
闻言,林妃没有言语,她刚进宫时便听到过两人之间的恩怨,这件事的确不假
“还有,你之前喜欢的是慕容离,但是你也看到了慕容离对你的态度,若是他登上皇位,父皇又年事已高,而你的处境又能好到哪里去?”
慕容年锐利的眸光紧盯着林妃的神色,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若是我登上皇位,自然会将你封后的,像你这妖精人儿,若是不将你封为皇后,还不让我悔恨至死?”
言语间,他的大手又贪恋的落在了她身上,感受着手下滑腻而又柔软的肌肤
林妃知晓慕容年说的并没有错,若是慕容离登上皇位的话,那便真的没有她什么事了
只怕到时,她会离现在的处境相差十万八千里,当一个人习惯了权势,财富,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那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你?”
“你可是娇滴滴的一个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去做事,你只要把你的父亲唤进来便好,就说我有些事情要与他商议”
林妃点头;“这倒是好办,一会儿我让我的贴身宫女将父亲唤进来便好”
慕容年轻笑一声,揽紧了怀中的人儿,有一句话说得很是贴切,夜长梦多
父皇虽是将他封为了太子殿下,可到底会不会让他登上皇位,这便要另当别论
将手中的那些兵权赐予慕容离不说,这一段时间,父皇又对老七格外的器重,这让他不得不防备
皇位就像是一盘珍贵的佳肴,引得一群人对着它流口水,然后便会将自己浑身上下的能耐都拿出来,就为夺到佳肴
夜长梦多,而父皇也没有要退位的打算,这便不得不逼得他造反
其实也不能算得上是造反,而是自己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一条光明的生路
两个时辰后,林将军便进了宫
退了所有人,宫殿中只有林将军和慕容年,林妃也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竟说了一个时辰也没有打开房门,她有些好奇和发急,便贴到门上去听
但根本就是徒劳,一个字也听不出来,正当她发急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林将军和慕容年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林妃心中便知晓两人肯定达成了一致意见
林妃猜的很对,两人的确是达成了一致意见,回到秋水殿,慕容年冷笑一声,这天下很快便是他慕容年的天下了
他手上本是二十万士兵,将其中的一部分不能称之为精兵的士兵给了慕容年,他手上便剩下了十万,而林将军手中还有十五万的士兵,在朝中支持他的人不在少数,零零散散的将那些军权集中起来,定然也在五万以上八万以下
如果这样算下来的话,手中所握的兵权定然会在三十万以上
朝中的兵权慕容离带去了二十万,他手中则是三十万以上,这便已经占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些大臣手中虽然偶有兵权,但绝对成不了气候,算来,他们手中勉勉强强顶多也就十万兵权
三十多万对十万,谁赢谁输,这其中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今夜准备好一切,明日江山便要易主,便要成他慕容年的天下
满意的笑了一声,慕容年召唤过身旁的侍卫,道;“今夜不要就寝,将我们手中所有的兵权都跳动过来,趁着后半夜,将皇宫从四周围起来,都走暗道,再部署好弓箭,长矛”
侍卫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他期盼这个位置已经期盼很久了,或者说是从八年前便开始期盼的,到如今,也算是极限了
父皇对他偶尔冷偶尔热,让他心总是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总是有些担忧他寻一个借口便将太子一位拿走
等到明日,到明日起,他便不用这般了,而是众人看到他便要下跪行礼了,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翌日清晨
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就连鱼肚白都还没有显露出来的时候,仁荣皇上一反常态的醒了过来
听到从宫殿中传来的声响,张公公走了进去;“这时辰还早,还没有到上早朝的时辰,皇上还是再歇息一会儿吧”
“现在几更天了?”
“启禀皇上四更天”
“四更天?”仁荣皇上念了一声,然后将身子斜倚在了床榻上;“今日着实有些反常,朕从未这么早醒过,心中更是莫名的浮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肯定是皇上多虑了,宫中和宫外都有不少的侍卫在驻守,若是有动静,他们就会禀告的”
“是艾说不准是我多虑了,又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呢?”
话虽然是如此说的,可仁荣皇上心中那阵反常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还有些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皇上,明日一早还要早朝呢,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等到了早朝时辰,奴才再唤你起来”
“不用了,既是睡不着便不睡了,朕也正好去宫殿外散散心!”
闻言,张公公一怔;“皇上,现在天寒地冻,您若是出去,只怕会得风寒”
挥手,仁荣皇上已经拿过披风,推开宫殿的门然后走了出去,张公公紧随其后
夜色冰凉如水,白色的霜将整个皇宫都笼罩住了,阵阵刺骨的寒风袭来,张公公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这天气可真冷
随意的在皇宫中穿行,仁荣皇上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他心中那阵不好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
“皇上,五更天了,一会儿还得上早朝呢”
看了一眼渐渐露出鱼肚白的天色,仁荣皇上点头,两人返身向着宫殿走去,让侍女服侍着更衣,然后梳洗
等整理好一切准备上早朝时,慕容年却过来了,说是有要事相议
仁荣皇上让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道;“有什么事,说吧”
眼睛扫了一眼四周,慕容年没有言语,而是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长剑抵在了仁荣皇上的颈间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仁荣皇上微变了脸色
“干什么,父皇一会儿自然就晓得了”
冷哼一声,慕容年带着他向着大殿走去,侍卫看到这一幕纷纷拿出了兵器护驾以还你荣
“本太子劝你们最好不要动,不然本太子的手一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
闻言,众人没有轻举妄动,警惕的望着慕容年的一举一动
带着仁荣皇上他走到了朝堂之上,众大臣看到太子如此大胆举动都失了神色,不知太子意欲何为
“这个皇位,从现在起由本太子来坐”慕容年扫了一眼皇位,道
“逆子!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仁荣皇上斥责
闻言,慕容年冷冷嘲讽道;“父皇息怒,难道父皇没有听到过这句话吗?挟天子以令天下,既然儿臣连这等大逆不道的是事都已经做了,更何况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你以为挟天子以令天下便能坐上皇位吗?可笑!”
“父皇这话有些言之过早吧,你怎知儿臣就只有下挟天子以令天下这招?”慕容年冷笑一声;“整个皇宫已经被儿臣派来的人从四周围住了,皇位现在就是儿臣的盘中餐”
“如此这般说,你倒是以为朕没有提前防备了?”仁荣皇上冷笑一声,对着张公公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领命,张公公做了一个手势,顿时听到宫殿外脚步声震天
“父皇倒还有准备,儿臣定是要好好瞧一瞧的,父皇也跟着一起走吧”
手中的利剑又逼近一分,慕容年挟持着仁荣皇上出了大殿,只见一排一排的侍卫站在眼前,足足有几万之多
这些士兵其实是仁荣皇上昨夜之前点好的,今日是向战地而去的,却不料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倒也正好派的上用场
怪不得他昨夜一夜难眠,心中更是浮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原来竟是今日要发生这样的事
慕容年这一段时间甚是讨他欢心,他倒怎样也没有想到慕容年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更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向哪方面想
大臣们纷纷劝说着慕容年,让他放开皇上,也能留住一条性命
“留住一条性命?本太子今日要的便是这皇位,全部都出来!”
随着慕容年有些狂妄的话音落,藏匿在皇宫四周的侍卫都出现了,一个个都手持弓箭和长矛
“就凭你的这些侍卫便想和朕抗衡,慕容年,你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仁荣皇上的脸色有些微沉,慕容年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如果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他定然不会这么狂妄,他手中肯定还有些军权,只有探好了虚实,才能想出应变的策略
“看来父皇对儿臣倒不是很了解,既然这般,儿臣便带父皇去另一处看看”
言语间,慕容年已经劫持着仁荣皇上步出大殿外,大臣们见状,纷纷紧随其后45
片刻后,众人已经站在了宫门处,慕容年一声令下,侍卫看了一眼被挟持的仁荣皇上然后打开了宫门
宫门外空无一人,众人还在疑惑之间,只听慕容年击掌三声,随后一阵脚步声起,一大群士兵出现在了宫门外
目光望去,竟一眼看不到头,这些士兵不在三十五万,却也绝对在三十万之上
如果说方才仁荣皇上还抱有一份消,那么此时这份消已经灰飞烟灭,瞬间,他像是苍老了十岁
而大臣们看到眼前的场景也纷纷吃了一惊,太子殿下竟有如此多的兵权!
心中略微盘算了一下,仁荣皇上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林将军身上;“林将军,朕记得你手中还有十五万的兵权”
林将军看了一眼慕容年没有言语,只是这一眼,仁荣皇上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你投靠了老二?”
闻言,林将军仍然没有言语,可此时的沉默已经代表认同
“倒是朕看错了你”仁荣皇上冷笑了一声
“如今谁赢谁输,父皇总该晓得了吧”慕容年冷笑道
仁荣皇上的目光落在了慕容年身上;“有一事朕倒是不明白,朕既已经封你为太子殿下,这皇位迟早是你的,你为何又要做这些事?”
“迟早是我的?”慕容年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父皇当年是因为愧疚才会将我封为太子,而在你心中最疼爱的还是慕容离,说不准什么时候你便会寻个借口将这个位置拿走,夜长梦多”
“看来你为这一日倒是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仁荣皇上心中一阵浓浓的嘲讽
他本以为慕容年乖巧,懂事,可如今看来,完全就是假象,而他则是被慕容年的假象完全蒙蔽
高处不胜寒,皇位是普天之下最高的位置,的确是不胜寒,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其他人 ?
“那是自然,为了这一日,我可是准备了不少时间,事实证明,我的准备是正确的”慕容年的眸光从众位大臣身上划过,随后落在了仁荣皇上身上;“我没有功夫再陪你们耗下去,这个皇位我今日是坐定了,如有反抗者,立即斩杀!”
仁荣五十八年,十一月二十五,太子慕容年领兵造反,以手握三十多万的军权优胜于仁荣皇上,更是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仁荣皇上,史上称“年冬之变”
据后人记载,由于慕容年挟天子以令诸侯和天下,所以基本上是未动一兵一卒,便将皇位夺到了手中,是以后人纷纷仿效,当然,这是后话
如今是年冬之变已经过了三日,当日慕容年在仁荣皇上的颈间划下两道长长的血痕,众人惊慌失色,投靠之人得以安保,不肯投靠之人则是被关进了大牢,仁荣皇上则是被囚禁在宫中,由重兵把守,不能踏出宫中一步,其实早已没有了人身自由,形如囚徒
仁荣皇上的嫔妃则是也被尽数关进了冷宫之中,林妃则是依然在百花殿中,皆享荣华富贵还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对于调兵一事,慕容年根本没有理会,两日后下了一道圣旨,绝对不会发兵,若是谁再敢提起此事,必将以刑法伺候
众人闻言倒是没有再开口,比起仁荣皇上,慕容年显得则是专权
慕容离天生是他的死敌,如今正是消灭他的好机会,竟然还想着让他慕容年救他,无异于白日做梦!
慕容年冷笑一声,手落在了刚做好的龙袍之上,他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能添上一把火是最好的;“来人!”
“皇上”
“朕三日前让打造的显锋剑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已经铸好了,是按照真剑铸造的,连巾上的纹络都是一样的,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真假,只是显锋剑不能打开,所以剑也是用极其珍贵的兵器铸成,同样也是打不开”
闻言,慕容年满意的点头,然后对着那名侍卫道;“给朕将消息放给武林中的人,就说”
他的话音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又冷笑续道;“就说,显锋剑重出江湖,曾在慕容离身边出现过”
侍卫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如果说慕容离命大,东栾的四十万大军不足以让他命丧的话,如今再加上武林中的各派,他难道还能活命吗?
正在这时,慕玉芝从宫殿外满脸怒容的冲了进来;“二哥,你到底在干什么?”
三日前,二哥突然寻到她,说是看她闷闷不乐将她送出宫外去玩几日
她也没有多想,再加上在宫中的确呆的有些闷,便同意了,可谁知,她才出宫两日,宫中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二哥挟持父皇,然后造反!
二哥心中到底是怎样想的,这等事都能做的出来!
“玉芝回来了,宫外好不好玩?”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慕容年径自问道
“二哥!你不要逃避玉芝的话题!你将父皇关在哪里了,赶快将父皇放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玉芝才一回宫就好大的火气,二哥当然知道二哥在做什么了”
“二哥,你难道忘了他可是我们的父皇,你赶快将父皇放出来好不好?”
“不可能的,玉芝!”
闻言,慕玉芝一脸陌生的看着慕容年;“二哥,你真的不再玉芝的二哥,玉芝的二哥是不会这样的!”
她的一脸陌生有些刺痛了慕容年,冷哼一声,他咄咄逼人的道;“八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不知晓,可是二哥却是亲眼看到的,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有何权利评价我的对错?”(
第一百五十二章 始终是逃不过的命运!
“二哥,八年前的事玉芝虽然是不知晓,可是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要耿耿于怀呢?”
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如今整整都已经八年过去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慕玉芝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她消二哥能回到以前,回到以前的涅,而不是现在这样
“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是风淡云轻,但是玉芝那不仅是二哥的母后,也是生你的母后,她当初遭遇过什么事,这些都是你不曾想到的,而二哥是绝对忘不了,二哥答应过母妃要给她报仇,说到便要做到!”慕容年阴狠着声音,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见状,慕玉芝也不硬来,而是软着声音道;“二哥,你将父皇放出来,咱不做这个皇上了,行不行?你不是说要带玉芝去江湖上看看吗?我们明日就走,好不好?”
“玉芝,你觉得把父皇放出来后,二哥还有可能活着吗?”慕容年反问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再能回头的可能了,而二哥也不打算回头!”
不再和慕容年做无谓的纠缠,慕玉芝没有再理会慕容年;“玉芝去看父皇”
话音落,她便已经转身没有了身影,而慕容年并没有开口唤住他
另一处
张公公将膳食端了进来,目光落在了仁荣皇上身上;“皇上,您还是用膳吧”
“朕不想用膳,搁在一旁吧”
“皇上,不管怎么样还是身体最重要,还是用膳吧”
仁荣皇上摇头,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房间中的一个荷包时,对张公公道;“将荷包拿过来”
张公公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将荷包拿给了仁荣皇上
此时被囚禁的是秋水殿,是以这荷包自然是赵妃的,赵妃是慕容年的生母,芳名赵秋水
好人到出当仁荣皇上的目光落在荷包上时,许多年前的那一段往事浮现在了眼前
自古帝王爱美人,夫子曾教课时,他印象最深的便是篆凤雕龙双佩饰,古代江南有余香
诗句中对于江南女子的描绘不在少数,那时年少心中是不能留有一点好奇的,当看到那些诗句,不禁就勾勒出了一幅江南女子温柔婉约,烟雨中,朦朦胧胧的画面
从此,他心中便有了一个念想,若是有一日,他定是要去江南的
父皇驾崩,他登上了皇位,心中却对江南女子的念想未曾有过片刻的消失,于是,他微服去了江南
相见不如巧遇,他到江南的那日,正是烟雨蒙蒙,细细的雨水洒在江面上,翻出一片一片的涟漪
他正站在湖边远望之际,一名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从湖面上翩翩而来,她背影婀娜多姿,就连手中撑起的雨伞都是同样的粉红色,朦胧烟雨中,她一片粉红向他而来,让他的心跟着跳动起来,那名女子正是赵秋水
到达湖面,他看到了她的容貌,果真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精致,心瞬间被撩动
恰在此时,赵秋水腰间的丝帕遗落在了地上,他向前几步捡起地上的丝帕,然后递给了她
男才女貌,两人都正值芳华,一见对方便倾心,赵秋水虽是女子容貌,性子却是不拘小节,甚得他喜欢
她不同于一般的婉约女子,她不喜琴棋书画,偏喜功夫,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女子,让他心动的同时也感觉到新鲜
白日,两人便在湖面上泛舟,他拥着她,强硬的逼着她抚琴,她虽是不喜,娇嗔埋怨几句之后,还是会抚琴,晚上两人也不上岸,便夜宿在舟内
两人两情相悦,每日都如漆似胶的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每日都在一起
但离宫的时日总是飞快的,转眼间便已经到了回宫的日子,他便向着秋水坦白了身份,那时两人爱意正浓,秋水虽是不喜皇宫,但却也不舍得和他分开,两人遂一起回了宫
而在秋水之前,早都已经有了皇后,也有了各位嫔妃,刚进宫秋水便承受不住要出宫,他好说歹说,才将她劝了下来,每日都夜宿在秋水殿,不理会大臣们其中的衷谏
有两次正值洪灾和打战时节,他白日和夜晚都要批阅折子便没有回秋水殿,找秋水心中生疑,以为他夜宿在了其它嫔妃的寝宫,在他与大臣们商议如何处理洪灾时冲了进来质问吵闹
自古以来,皇上的威信岂是容任何人质疑的,更何况是她当着朝中大臣的颜面质问,身为皇上的威严作祟,他第一次对她冷硬了脸色,让宫女强行将她带了下去
那时正值年轻气盛,身为皇上怎可能先和一个女人去赔礼道歉,他便再也没有回秋水殿,夜夜宿在御书房
赵秋水也是性子倔,不肯先道歉,两人僵持不下,他心中也是生出烦躁在御书房喝的伶仃大醉
恰在此时,太监来报说赵妃要见圣上,闻言,他即便是醉了,可心中仍旧是充斥着一种喜悦
待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后,他便让太监退出去带上了御书房的门,醉酒之中,他抱住了来人,秋水却一直在挣扎,双手也不断推搡着他,更是一直皇上皇上的唤他
往筹水唤他总是容,何时唤过皇上,他心中愈发烦躁,直接将秋水压在了床榻上占有了她
翌日清晨醒来时,他却赫然发现床榻上的并不是秋水,而是秋水身旁的宫女墨竹,秋水曾与他说起过墨竹,说两人情同姐妹
看到两人赤身的睡在床榻上,他顿时恼了,冷笑一声,捏住了宫女的下颚;“秋水一直把你当做她的姐妹是你的福分,可你背对着她干了一些什么,真有那么想爬上朕的龙榻吗?”
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宫女一脸的平静淡然;“奴婢从未想爬上过什么,昨日是娘娘得了风寒,奴婢来告诉皇上,却不料皇上醉酒将奴婢当成了娘娘,皇上力道大,奴婢抗不过,还有奴婢有自知之明,这件事奴婢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倒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宫女,他却更加的冷嘲热讽;“最好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虽是醉酒发生的事,他仍觉得对秋水有些愧疚,便去了秋水殿,两人重归于好,每日温存,并且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那名宫女着实像是将那日的事情忘记了,脸上的神色始终是不温不淡,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日子不温不淡的过着
引起他的注意是一次偶然,一日闲暇他进了秋水殿前的竹林,没走两步,一阵谈话声传了出来;“还疼不疼?”75
是那名宫女的声音,他那时竟奇异的顿住脚步看了过去,一名侍卫坐在地上,那名宫女正在给他换药
“你这伤口前两日都已经渐好,如今竟怎又裂开了,这条腿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宫女的声音竟然带一丝严厉
“平日要训练,没有留意便裂开了,墨竹,我娶你,好不好?”
墨竹手下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