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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座城市等你第5部分阅读

    了?

    我怎么了?只是一个背影而已,我却这般的失控了……

    感觉七少用手抚摸过我的脸颊,才知道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看到七少的眼中充满了差异。是我太坚强,从未在他们眼中脆弱过,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我的眼泪,感觉到七少抱着我的手臂又收了收,加重了力量。

    “我送她回去,你和老大们说一声。”七少对着一边还处于惊讶状态的六少说道。他机械般的点了点头,看着七少抱着我走出了酒吧。

    七少把我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给我系好安全带,而我试着想要说一句话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不是很难过。”七少坐上来,没有发动车,看着我问道。

    我眨巴着眼睛,点头。

    “那哭出来,发出声音的那种大哭。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七少很认真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说出去我就是小狗。

    我很努力的眨巴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刚才那一个瞬间眼泪不知不觉的爬了出来,现在倒是一点也哭不出来了。

    我摇了摇头。

    七少的脸上露初少许的恼怒。伸手狠劲的扼制我的手腕,痛的我想要尖叫,但我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七少慢慢的靠近我,气息直扑到了我的脖子,深沉而性感的低喃:“不然今晚陪哥哥吧,明天送你去精神病院。”

    一瞬间我哇的哭了出来,眼泪像是自来水开关,一开就不可收拾。眼泪模糊了双眼,却还是看见七少带着无奈的笑伸手想要拥抱,我却使劲的力气推开他。双手握拳不断的捶着他结识的胸膛。

    变态!冷血!没有良心的!居然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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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近近期上架,改名。具体时间另作通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女巫。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1)

    心里一直被抑的戾气,怨恨,疼痛,委曲顷刻间全部涌入,都化成了拳头落在了七少的身上……

    忘记了哭了多久,忘记了我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窝在七少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脸的盯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的美女啊。”我迅速的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吸了吸鼻子。

    “恩,是没见过顶着这么大核桃的美女。”他嘴角的笑意更多了。

    “少来,我哭过从来都不会肿眼睛的。”想要骗我,没门。没有人会比我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恩,不错。终于恢复了。可以回去了吗?我怕你们家那位会杀了我。”七少理了理被我揉皱巴巴的衬衫,可怜巴巴的眼神望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帮我洗衣服。”

    “你做梦。”我得意洋洋,谁让他说要让我去精神病院。

    可怜的七少估计在心里又把我骂了一个遍,那可是他的小女朋友给他买的新衣服……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越祈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杂志,一手端着咖啡。

    我皱眉:“晚上不准备睡觉了吗?”

    “没关系,明天休息。”他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回头望着又问道:“还有几天?”

    我一愣,回过神来道:“后天。”

    他“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又继续看着手中的杂志。我回房间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去厨房榨果汁。:“你要喝果汁吗?”我从厨房伸出一个头问道。

    “葡萄?橘子?”

    “我不要。”

    “哦”我噘嘴,又扎进了厨房。

    “结束后,我们去西安好不好?”越祈突然出现在厨房的门口,端着咖啡,背靠着门突然开口问我,下了我一跳,差点没把手上刚弄好的果汁扔了出去。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我一直都很想去西安那座古城,不知道为什么,连自己都说不出原因;只是一心想要去那里。有一种感觉一直牵引着我,对那里的向往。可是越祈一直不许我,因为他没时间陪我去,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不是一直想去吗?正好我可以利用休假的时间陪你一起去散散心。”越祈风轻云淡的口吻,淡定的眼眸中看不住任何的情绪。

    “恩,好。”我点了点头。虽然问不出什么,但感觉到越祈不是想要陪我去西安这么简单,他似乎在隐瞒什么,害怕什么。

    “平安归来。”越祈抱住我,低下头在我额头轻轻的一吻。

    挑战赛的当晚可谓是空前绝后的盛况,魅的所有成员都齐聚了魅,道路的两旁都积满了地下赛车的爱好者,其中当然包括一些凑热闹的和想一睹暗风风彩的无聊人士。

    挑战暗风的三个人只来了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待续的坐在车里,一个是红色的车,一个是黑色的车,头戴头盔,静默的等待裁判的口哨。我也没有时间多加打量他们,心里思量着这次胜利后要和越祈去西安的事情。

    不是我轻敌,只是暗风出马,谁与争锋,只这一撞整个有点想法的跑车,都偃旗息鼓的放弃了对我出手的想法,这般的配置,谁个想死就撞上去。

    金红一骑绝尘,后面碰撞声不断,翻车,撞车,两车合击一辆,俩俩互相撞击,轮番有目标没目标的乱撞,但听爆炸声不断响起,火光在昏暗的灯光明亮的盛开着,惨叫被呼啸的车声掩盖,一切都以这个世界的潜规则进行着,只是更加嚣张而已。

    黑市赛车,那是拿生命为代价的比试,没有道义,没有规则,没有礼让,只有输赢,只有血腥,而这一次笼罩在如此的背景下,一切更加的变本加厉,f1赛场上上演着血腥的世界第一赛事。

    “为什么会这样?”七少惊恐着看着老大。

    “安心!!!她是暗风。”老大一点忧虑都没有,只是浅浅的笑,黑暗中妖孽的邪意。

    三少完全崇拜的注视着金红的跑车,听七少问起方转眼看了其他场面一眼,顿时惊讶道:“不是吧,今晚不是找暗风挑战赛,怎么变成了车王争霸赛?”

    七少看了半响突然道:“要让你去,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三少沉默了半响摇摇头道:“说不清楚,应该会很危险。”

    一边的四少一听顿时惊惧道:“为什么?难道不能跟他一样?”

    七少看着一骑绝尘的金红跑车,一挑眉道:“大哥,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暗风,是这个地下车市的王者,他的车是经过最完美的改装,刚才那一下你就可以看出,那么一撞连点型都不变,谁会跟他去拼命,再说,光这车王的名声,就不知道能影响多少人,谁敢跟他对上,拿鸡蛋撞石头,你说谁会赢?没人敢冒这个风险去撞他的,何况也撞不上,那速度,简直就是神话。”

    言下之意就是暗风的车,没有十足的把握没人敢去撞,但是他要去的话,那就是人人都敢撞,看这激烈的程度,那是死是活还真不好说。

    “你们觉得她像谁?”三少盯着金红跑车突然开口道。

    七少唰的转过头来问道:“像谁?”

    一直过度崇拜暗云的四少,此时听七少这么一说,皱了皱眉沉思半响喃喃道:“那个大旋转干脆利落,那种技术和手法我好像在那里见过。”

    “是不是你陪……?”

    “对,对,就是,就是,那是一百八十度旋转,这次是三百六十度,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是她,难道是她?”七少一拍大腿突然跳了起来,眼中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外带惊讶。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2)

    此话一出老大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了。暗风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车王,她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刺耳的刹车响起,金红没有丝毫悬念的停在第一的位置,我嘴角带着邪笑,从车门内走下,慢悠悠靠在车头旁,惬意的任凭风吹动乌黑的长发,倾听着剧烈的欢呼声。

    淡淡一笑,好久没跑了,手生,好在这些是为了挑战暗风的头衔而赛车,从另一场面来说并不是真正的赛车,不是为了赛车而赛车,有了另外一种含义被赋予了里面,一切为追求速度的赛车,变成了碰碰场,让我没有悬念的拿走了第一。

    而此刻老大满意的笑,三少,四少,七少则是用着诡异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透看穿。

    “兄弟们,剩下的你们解决吧。然后自己去狂欢,happyti!!!”说完我跳进了车内,扬长而去。

    按照挑战赛的规定,输的一方必须将自己的车牌留给赢者,对于赢者来说最好的胜利奖品就是脚下踩着输者的招牌……

    可惜那些对我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喜爱的是赛车中一次次的挑战极限,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分秒必争的紧张刺激感,而不是为了那些噱头或者将别人的自尊踩在脚下。

    现在我开心的是终于可以安心的和越祈去西安好好的玩了。最近在网上查到西安所有可以去玩的风景……

    毫无悬念的越祈在家里等着,而且还准备了一桌好菜。越祈的厨艺可是一流的哦。

    “欢迎你回来,魅之王——暗风。”看见我的那一刻越祈紧绷的神情终于放下了,眉心的“川”字也舒展开来了。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暗风。只有安若!!”我洗完手坐到了桌子前,看着可口的饭菜,真觉得满足。“以后你都不用这么的担心我了。”我微微一笑,是的,一直以来我就没有让越祈省心过,总是让他担心,让他胆战心惊。

    越祈微微一愣,没有说话。神情平淡的开口说道:“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

    这是第二次越祈给我的承诺。即使是同样的一句话: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对他莞尔一笑没有说任何。不管他怎么说,他的确一直在陪着我,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走到那个所谓“永远”

    即使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地下赛车的事情,也向老大的公司辞职了,但越祈却依旧是那副担心的神情,有时会那样看着我失了神。我问他怎么了,他却总是摇头说没事。

    在准备去西安的事情的同时,我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越祈我现在可以陪他去温哥华了。

    是的,我想离开了。

    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了任何意义,他不会回来了吧。可能早已忘记了,开始他新的人生,和他心爱的女人,携手同行看似水长流。

    而我,也该清醒了,看看一直陪在我身边的越祈。

    橘黄|色的灯光下,西装革履流苏裙角飞扬,男男女女神态各异,但每个人嘴角都含着一抹客气的笑,不近不远尺度刚好。大厅里中央是巨大的水晶吊灯,可谓奢华;白色的墙壁上挂着近期国外画家的真迹;地面是意大利进口的绝版好木地板。

    白色桌布上摆放着各色小吃,西点,果汁,酒种……服务生穿着制服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

    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

    我在大厅的拐角暗暗打量着眼前这虚伪的一切场景,因为穿着高跟鞋,脚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于是悄悄的从大厅退到了休息室。脱下高跟鞋,坐在沙发上一边用手揉着可怜的脚踝,一边打量着这房间的环境。

    灯光偏暗,给人有十几世纪欧洲复古的感觉;一张褐色的沙发,房角的最右侧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崭新崭新的,看似应该只是主人拿来当做摆设用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房间的设计让人感觉到心里压抑。

    此时,也不知道越祈忙着和谁应酬去了,把我带到宴会的会场后就被人拉去陪同着应酬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到他的人。

    对面的墙上的大钟指针已经转到了9的数字上了,客厅里的人们还乐此不疲的沉醉在宴会中。

    我叹了叹气,赤脚走到了钢琴的面前。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看见别人在电视里弹琴,那是也很渴望学钢琴啊!只是在那样平穷的条件下,就连上学都是一家及其奢侈的事情,何况是要买一架昂贵的钢琴呢……

    手指轻轻的按上了几个白键,发出清脆的声音;光滑的琴键,光亮的可以看见自己的脸庞,看来主人真的是不常弹这架钢琴。

    “你都是这么喜欢乱动别人的东西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惊吓的手全部覆盖到了琴键上,发出刺耳的杂音。更让我觉得发颤的是这个声音是那么熟悉,是记忆里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久到就快要忘记的声音。

    我害怕的不敢回过头来,我怕自己只是一时认错,可是怎么会错认?这个声音他早已穿越我的灵魂,我的心,怎么可能在错认。

    脚下地板的凉意一点一点的流进了我的身体里,冰冷似乎融化了火热的血液,在身体里上下流动,仿若置身在寒冷的冰窖里。

    期望了这么久,等了三年,没有想到真的还有见面的这一天,没有想到再次见面是再这种情况下,在我已经决定要离开的时候……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想要逃跑,连摆在沙发旁的鞋子都不要了,赤足的想要离开这个让我觉得寒冷的空间,让我心痛窒息,却也开心的无措的空间。

    手还没有拉开门,一个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的扳了过去。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3)

    记忆里的眼睛,记忆里的鼻子,记忆里嘴巴,记忆里的模样,此刻都变成了真实。只是他比三年前更加的沉默,更加的成熟稳重。手腕的力量大的可怕,好像都快要将我的胳膊捏碎。我死咬住唇不语。

    “我回来了。”他神情淡然,双眸下的阴沉让人无法看透,薄唇一张一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回来了?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这就是他要说的话吗?这么的平淡,这么坦然的态度,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我们只是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他怎么能这样?

    “放手。”我冷冷的开口,心里的愤怒就快要烧到了喉咙了。

    “我不放。”他淡淡的开口说道,眼神里的坚定告诉我,他绝对不会放手。侧脸在灯光的忖托下一如既往的忧郁,不,是比以往更加的忧郁,眉心间隐藏着浓浓的悲伤,挥之不去。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为什么要说不放?

    为什么?该死的我,还是会为了你一点点忧郁的表情而心痛?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你如此?

    毫不犹豫的咬上了他的手腕,他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任我咬。鸿瞥间他似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的表情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更用力的用牙齿咬他,直到口腔里有了腥甜的血腥味,我知道那是他的血,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手。

    我抬起头,看见他的手腕上红褐色的齿印很深,涔出了血,他看都不看一眼,一直将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为什么不放手?”

    “我一放手,你就会丢下我,逃跑掉了。”他理直气壮的回答道,带着一点点责备的口吻。我试图离他远点,可是他却不忘依旧拽着我。

    “呵呵”我笑了起来,三年前是谁先丢下了谁跑掉了呢?

    “我不会跑。”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后又补了一句:“真的”

    他半信半疑,最终慢慢松掉了我的手。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像对待好久不见的朋友一样寒暄。

    “一个月前。”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像是又一次掉进了冰窖,冷的可怕。

    我从他的身边经过,走到沙发旁将高跟鞋拎在手里,并不打算穿上。

    “今天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以后再联系。”我扯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然后拉开门转身离去。他迟疑的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以后再联系。这不过是句客套话,怎么可能再有联系?三年前就断了所有的联系,三年后怎么还会有联系?何况他根本不会记得我还留着那个电话号码……就怕他回来找不到自己……可是都回来一个月了,那个电话却从来没有想起过……

    终于等来了一个结果……

    那我也该安心了。他很好,比以前更帅,更有魅力了……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为什么没有以前想的那么轻松?我以为再次看见他,只要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让我知道他还活着,那么自己就可以安心了,然后对着碧蓝的天空微笑释然。

    可是现在我好难过,好难过。走出大厅,看着外面的漆黑的夜空,没有点亮一盏星辰,让心更加的紧缩,痛的我好难受。

    我一个急于逃开这个让我无措心痛的地方,把越祈也遗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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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收藏。我要收藏。我要收藏。我要收藏。我要收藏。支持女巫的都给我收藏。不收藏。咱就写悲剧。虐死所有人。片甲不留。连番外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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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现实的剧情全部完结。剩下来的全部是虚构情节。若有雷同纯属碰巧。概不负责。

    为了方便后面的剧情更加全面,本作者决定把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在《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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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故事始终是故事。有些人走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在此让我们祝福那群孩子在那里幸福平安。

    我祈求你。平安。许哲。

    我能问一句他还活着吗。你还活着吗?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4)

    黑暗中一双阴沉的冷眸看着穿着蓝色礼服,赤足踏上车,扬长而去的女子。手中的酒杯都快要被捏碎了。

    她还是遇见到了他吗?自己还是没有来得及阻止吗?即使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今晚才知道他也到了这个宴会上,第一时间想要带她离开,他们却还是碰见了。她那么急着逃开,是因为心里还有他吗?所以把自己都忘记了吗?

    放在口袋里的左手紧紧的握住,一股愤怒从心里涌了上来。

    既然三年前选择丢下她,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又要来招惹她?

    李越祈无法原谅他们的行为,即使曾经将他们当做朋友,知己的看待。但毕竟年纪差了太多,他们在他的眼中始终是孩子,当他知道安若和他在一起时,不满意,却不多说什么。他以为虽然他们是孩子,但比同龄的孩子多了一份稳重担当,但谁知道他们那么不负责的丢下了她……

    许哲,这一次你不会再有机会靠近她了。

    李越祈喃喃的说道,好像也是在对自己的一种提醒:不要再让她受伤了。

    黑暗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光芒,手指在半空中挥舞,蜷曲在了床脚,拱起膝盖紧紧的抱住自己,却无法给自己提供一点点的温度。

    这是他的习惯,他总是习惯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却说心从不黑暗。

    他离开后,我就习惯了他的习惯。

    习惯了用他的语气说话,习惯了用他的生活去生活,习惯了不吃他不吃的东西,习惯了听他听的音乐,习惯了玩他会玩的wow。

    这样我就一直感觉到他并没有离开,一直在我的身边。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

    三年的物是人非,我早已不是当初会为了他不顾性命的我,早已不是把他当做一切的我,早已不在为了我和他的未来而疯狂。

    可是我却依旧爱他如昔。

    “我们去温哥华吧。在那里定居。”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越祈没有一点点的意外,只是静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我点了点头。对不起,这次我利用了越祈!!

    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的理由了,这次该是换我走了。

    唯一的遗憾是说好要一起去西安旅游的,恐怕一辈子都没有了机会。这么突然的要移民去温哥华,越祈一定忙着不可开交。

    越祈在医院的交接手续都已经办好了,移民的事情暂时还在办理签证的问题,所以特意带我出来出东西。

    一家很大众化却又有着自己特色的小饭店。因为汤料都是独家秘方,消费水平又不高,味道鲜美,服务态度又好;口碑是极高。所以不管是学生还是情侣,或是上班族都喜欢来这里吃东西,有些从外地的旅客也会慕名而来。

    还好越祈在这里有熟人,所以可以预定到餐位。

    七点正式下班在外用餐的高峰期,这家店更是人满为患,还有很多人在外面拿着号码牌等着餐位。我和越祈被服务生带到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在客厅的偏角,不显得吵闹,而又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情况。

    越祈做主给我点了他们的招牌菜。

    “温哥华那边都联系好了吗?你不需要先过去安排一下吗?”我抿了一口果汁,好奇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那边我有朋友,他已经收拾出一套房子给我们去现住着。等去那边安定下来了,我们在自己去买房子,那边的医院也联系好了,等着我过去就可以去上班了;我也帮你联系了那边的学校,你要继续学习还是找公司实习都可以。”

    越祈有条不絮的说着自己的计划,无疑是体贴的,什么都为我想到,就连学校也帮我联系好了。有越祈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恩,可能会先去把我的口语补一补吧。”我笑了笑,不多说什么。终于可以彻底的离开,然后一个新的开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吗?摇摇头,都已经成为过去了。这几年唯一让我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安危,现住知道他很好,还有什么不能放开的呢?

    正当我抬头却看见越祈的身后做下来了两个人。两个人都是一身休闲打扮,浅蓝色的衬衫白色裤子,神情自然。偶尔听到他们低头交语,露出淡笑。全身上下无不显露出优雅的气质和良好的修养。

    指甲深深的嵌入的手里。真的不知道原来在这样的地方也可以碰到他们——许哲与少柏。

    “我去一下洗手间。”没等越祈回过神来,我低着头自顾的走向了洗手间。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绪被压制着,上一次的见面才没过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碰面了。我慌乱的不知所措,从来我没有像此刻这般没有。

    面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情绪,深呼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可是没有用。心还是跳的很快。我甚至想要从后门溜走,然后打电话告诉越祈这顿饭不要吃了。

    上帝并不给我这个机会。

    看见的镜子里的面孔我失声的尖叫了起来,却被他紧紧的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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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5)

    “别叫。”他的暖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声音低沉而绵远。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揽住我的腰,从后面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依靠在他的怀里,左耳亲吻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的声。

    原来在大厅里他已经看到我了,但他跟着我来女厕所干吗?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我,头挨着我的肩膀,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许先生这里是女厕所,而且请你自重好吗?”我故作镇定的开口,试图想要挣脱开他。

    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把我扳过身子来,正面对着他,看见他的双眸阴沉,面色凝重,一股怒气深深的笼罩着他。“你叫我什么?”

    “我想你已经听清楚了,不需要我再说第二次。”我移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我想我必须这样的决绝。

    “你要去温哥华?!!”虽然是疑问但他的口气是肯定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也许是越祈说的。我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

    腰被他第在洗手池的台子上,又硬又冷,腰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咬了咬唇忍住这样的疼开口道:“不会再回来。”

    缓缓时光的流动,他迟迟都没有开口,只是抓住我肩膀的手已经松了开来。昏暗的灯光下他俊美的轮廓散发着淡淡的忧伤,皙白的脖子上渐渐变红了起来。诧异的眼神,不可置信我的回答。

    “我和越祈已经移民到温哥华,所以……以后都不会再回来,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回来了,你说过会等我回来的,不是吗?”他突然暴怒了起来,红了眼眶,让我的心更疼了。好想伸出手去抚摸他苍白掉的脸,可是我没有这样做。

    我已经累了,也怕了,没有勇气再去追求所谓的“幸福”了。我……也不敢再相信你了。

    当初你那样一声不响的从我生命里消失掉,我满世界的去找你,当我找不到你时的绝望,你可曾能体会到?

    你凭什么可以怪我,不等你?如果我没有等你那现在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痛,胃好痛。冰冷的指尖拂过腹部,痛的我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倔强的咬住唇,不说话。

    “你还是爱着我,对不对。”他自信的附在我耳边说道,那薄唇弯出张扬的弧度。声音像是古老的咒语传入脑海中一遍遍的重复:

    你还是爱着我,对不对。

    你还是爱着我,对不对。

    是的,我还在爱着你,该死的,我还是爱着你。可是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的看穿我……

    痛疼占领了我所有的意识,我已经听不到他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了。什么听不到,眼前好模糊,越来越模糊,眼睛一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若?安若?”许哲努力的摇晃着昏迷在怀抱中的人,该死他刚才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她的手死死的揪住了下腹的衣服,难道刚才她一直在疼?!!

    “嘭”卫生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个黑影迅速的冲了进来给抱着已经昏迷过去安若的许哲一拳。许哲被迫松开了安若倒在一边,嘴角溢出血丝来…

    黑影抱起地下的女子,起身准备离开。那个许哲站了起来,抹去嘴角鲜红的血,说道:“你不能带她走。”

    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了。

    越祈回过头无比坚定的回答:“你没有机会再靠近她了。”说完就准备离去。

    “我爱她。”许哲冷冷的说道,眼睛看着昏迷后的安若,脸色那么的苍白,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冷。他甚至可以想到这三年她过的并不好,心揪起的疼,这一切是因为他吗?

    “呵呵,爱她?”越祈冷笑的反击道:“你有多爱她?爱她就一声不响的丢下她,让她像疯子一样满世界的找你?爱她,当她在蓝调夜夜买醉,伤心流泪的时候你在哪里?爱她,当她快被人糟蹋心心念念你的名字的时候想着你能救她的时候,你在哪里?爱她?当她高烧40度,昏迷中哭着喊着男人的时候,你在哪里?爱她,当她每一次做着噩梦哭着醒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爱她,当她不要命的去玩赛车,笑脸迎人,一副过的很好,却在无人的时候独自哭泣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许哲,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吗?我以为你和陌臣和别的孩子们不一样,可是你们的所作所为都太让我失望了。你们把好好的两个女孩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若不是我回来的及时,她早已经死了,而你现在恐怕应该要到她的墓前去诉说你那可笑的爱。”

    李越祈看着怀抱的女人,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受半点伤害。而唯一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办法就是带她远离眼前的这个男人。

    “所以,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靠近她了。”

    李越祈说完抱着安若快速的离去,直奔医院。

    许哲消瘦的脸颊越加的苍白,手指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心口,心绞痛的毛病跟着他许多年了,可是没有哪一次会比这一次更加的痛。咬住下唇,扼制自己身体的颤抖,刚才李越祈的话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里,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有想过她会过的不好,可是他不知道他离开后给她带来那么多的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走后,她发生了那么多事,而且全是因为自己。

    如果当初早知道会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在那件事发生后,一声不响的消失。

    他一定不会隔了这么久才回来,他一定早早的回来,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保护。

    她曾经说过:“你会要了我的命。”

    他当时不相信,以为她只是一时激|情随便说说的,可是现在他相信了,他真的差点害死了她。

    他该怎么原谅自己?

    =这是第二更。

    4000多字。晚上有饭局。回来早就更《谁是前世那抹云。》回来迟,就明天晚上更咯。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6)

    一直守在门外的少柏推开门进来却看见许哲半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捂住心口,药瓶倒在地上,白色药片滚落一地。少柏见怪不怪的,捡起药瓶倒出里面还仅剩余的三粒药片让许哲吞下去。

    这几年,他也是这样活过来的。

    少柏眼里露出深深的沉痛,没有人知道这几年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当年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不能接受的打击……

    少柏扶起许哲出去,这里毕竟是女厕……

    医院。冷清的空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

    “是神经性胃痛,可能是因为在某种情况下受到了刺激,不愿面对,所以才会产生这个胃痛的错觉。但是病人的本身身体也不好,我建议应该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的话在李越祈的脑海中回荡。

    握住安若的手,冰冷,他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温暖从手心传递给她,可是她的身体像是有一个大洞,无论传送多少的暖度,都会慢慢的消失。

    “安若,我该怎么样才能保护好你?”他温柔的手抚摸着安若的脸颊低喃。

    一行清泪从安若的眼角落下,滚烫的泪水被他用手拭去,好似滚烫到灼伤了他的皮肤。

    在越祈说出那一句话来时,安若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祈。每一次昏倒醒来看到的都只会是越祈。她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祈了。

    “饿了吗?要我去给你买吃的吗?”越祈知道她已经醒了。体贴的问道,晚上的那顿晚饭她可是一点都没吃到啊。

    安若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越祈有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到越祈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听到脚步声……关门声……

    许久安若才敢缓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正在输液的药瓶……回想着昏迷以前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什么,但朦胧间好像听到了许哲说的那句“我爱她。”那样笃定,那样自然。可是她昏迷了,她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初现的幻听,她更不可能去问越祈。

    他怎么会爱她呢?他如果爱自己的话,三年前就不会不告而别……

    现在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他在心疼她,可怜她,对她内疚罢了。

    安若看着窗外黑漆一片,痴痴的笑,最后眼眶里却笑出了眼泪来。有句歌词不是说:笑着哭最痛吗?现在她大概就是如此吧。

    办公室里少柏把一份资料给了许哲,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真的就这样放她走吗?”

    这三年他不是看不出来,许哲心里一直都有着安若的存在,只是……

    许哲每翻开一页就更阴沉了一分,直到最后他将资料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然后将桌子上的所有物品都摔到了地上,差点没将桌子都给劈成两半。

    少柏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知道他心里压抑了太久了,需要发泄,在不发泄怕他都会压抑致死了吧。

    许哲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疲惫的用手揉着太阳|岤,许久冷漠的说道:“给我找到那个男人,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少柏点了点头:“我会交代人去办。”

    “三点的飞机。”走出办公室前少柏又送给了他一条私家侦探调查来的结果。告诉许哲,是不想他后悔。毕竟……他们其中已经有了一个遗憾,不希望会有第二个。

    许哲从抽屉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脑海浮现了她以前说的一句话:“我不喜欢抽烟的男人。”然后又将烟灭掉。

    站到窗外,看着这座久违的城市,已经不复当年的影子。和他回忆里的家也不一样了,三年物是人非,变的又何况是这座每天都在变化的城市呢。

    如果不是在蓝调看见她安静的在舞台上唱歌,他或许永远也不会主动去找她吧。他永远都忘不掉那晚上她安静的、落寞的神情唱着心碎的情歌的模样。每次想起来,心都会隐隐作痛。

    还有在魅的场外看见暗风拿掉头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