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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格的岁月 酒杯里的一滴泪(18)
题外话:和大家说声新年好,此次此刻我一定是在家里昏昏大睡。哈哈……
也许我猜得到他为什么突然间为什么不去澳洲了,也许我该为他这个动摇的念头感到开心,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的难过。
难过的想要哭了。
“干杯”我到了蓝调的时候,以萱已经是半醉状态;双颊通红,迷离的眼神,身上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妩媚。周边的男人都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在她的周围打转。
掏出手机将这幅景象拍了下来,附加一句话:十分钟内赶到,否则等着你女人被别人吃吧。”以彩信的方式发了出去。
八分钟后,纪陌臣以一种要杀人的模样出现了,将以萱周围的男人统统都暴打了一顿,然后抱着已经烂醉如泥的以萱准备离开。
“别怪她,她也很痛。有时候,爱一个人,也要尊重她的意愿,或者以她的快乐为快乐。”
纪陌臣专注着怀抱中的以萱,眉心紧锁。“你怎么知道?”
“每个女人,都会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出色的男人。希望自己不会是男人的负担或者累赘。”答非所问,但我知道他会明白的。
“难道你不希望阿哲留下来吗?”
纪陌臣,你果然够聪明。
“如果是以这样的方式,那么留下来又何意义?”
纪陌臣不再说话,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抱着以萱上了车。
我想要他留下,但不是这种方式。
纪陌臣丢不下以萱,所以不愿意去澳洲,阿哲不能弃纪陌臣,所以不愿去澳洲……从头到尾,都与我无关。
即使他留下来了,也不是为了我。这样有多不公平,你知道吗?
结果显而易见,纪陌臣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澳洲。当然,他并没有将我和他的对话告诉阿哲,或许,说与不说都没有区别。
只是最后纪陌臣最后丢下了一句话,让我迷茫:“安若,你究竟有没有爱阿哲?”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是我显得不在乎还是我没有如他们想象那么爱阿哲。
没过几天接到了许妈妈的电话,她很开心的告诉我,阿哲改变原来的心意了,谢谢我的帮忙,并邀我攻进午餐,我却拒绝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帮什么忙,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铃是以萱系下的,自然也是由她解开的。
而阿哲,出澳洲没有和我说过,要留下也没有和我提及过……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甚至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算是什么?比朋友暧昧一点?却没有恋人的相知相守……
爱情,总是在一面甜蜜,一面痛苦。
他爱我,他疼我,是我的幸福,他无法对我坦白,是我的悲哀。
炎热的夏日来临,我们也迎来了七月,这个即将要分离的日子。
少柏和小沁的订婚,我和以萱都没有参加,以萱自然也没有和纪陌臣订婚,原因不得了之。只是有听许诺提到订婚宴办的非常奢侈豪华;当天大家都赞赏他们是金童玉女。
蓝格的岁月 酒杯里的一滴泪(19)
最后一次相聚是在蓝调,当然纪陌臣和许哲两个人都不要命的喝酒,拦都拦不住,我和以萱无奈的翻白眼。
“大哥,阿哲,别喝了,明天一早还要坐飞机。”少柏终于看不下去了。
两人同时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喝了起来,一瓶接着一瓶……
“两位嫂子你们怎么都不劝劝啊?”一边的许诺哭着脸,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兮兮求救的眼神看着我和以萱。
“你们该不是指望我送他们两个酒鬼回家吧。”
我和以萱相视一笑,然后送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许诺同学,好歹两位都是你大哥哦。”以萱嫣然一笑,但只有我明白,这笑容中有多苍凉、难过。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沉闷的包厢内响起。“嘶”阿哲看着被割破的无名指,鲜红的血立刻涌出,一个大大的裂口;地上是摔的粉碎的玻璃片,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酒精味……
我从包里掏出纸巾,握住他的手,给他擦拭。雪白的纸巾上沾着他的血迹,像是漫天大雪里开出的梅花,美丽,寒冷……
蹲在地上捡起玻璃片,也许是因为包厢里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一直低着头……凭着感觉,我很努力的去捡玻璃片……
直到他硬生生的将我拽了起来,拥入怀中。用舌尖吸吮着我的左手无名指,我才发现无名指已经被割破了好几个口子,血流不止……
我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好吗?”他将头埋在了我的乌发里,喃喃昵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厢里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
我好像笑,可是我怎么扯着嘴角,都笑不出来。只能死死的抱着他不放手,谁知道这一放手,还没有机会再次拥抱。
我真的不想放手,你知道吗?
我真的舍不得放手,你明白吗?
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你懂吗?
如果可以让你留下来,我愿意拿一切去换。可是我不能束缚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得让你自由,不牵绊你,让你自由的去飞……
可是,我做不到装作毫不在意,潇洒的让你离开……
“你相信我,我们会有以后,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他坚定的对我说出这样的承诺。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不移,他的唇在灯光下微翘,轻轻的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相信,我们会有以后;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
许哲,你知道吗?我有多迷恋你的微笑和怀抱……你是我的空气,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呼吸,怎么活下去?
我等你,请你为我保重,为了我一定要回来。
信仰。你一定会回来。
蓝格的岁月 酒杯里的一滴泪(20)
第二天,那些家长们很好心的将送行这样的分离的事情留给了我们做,或许是这群孩子都让他们太过放心了。
即使昨晚个个都喝了醉醺醺,但早上也都没晚起,反而个个早起……除了不用去澳洲的许诺。他很不要脸的说:我要不留下来送给老头们折磨,你们能这么轻松的去澳洲享福吗?看我的贡献多大!!”
可是据阿哲的口供是他死活不肯去澳洲,什么办法都用了,甚至被他和纪陌臣堵在厕所里暴打了一顿……
等待登机的时间,是一种煎熬,希望它可以缓慢的走动,希望……希望……
纪陌臣将以萱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一直细语离别叮咛。小沁和少柏两个是一起去的,所以他们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至于,我和阿哲,十指紧扣,沉默不语。侧面他的轮廓柔美,带着浓浓的忧郁,眼睛不知在望着何方。心里在思量着什么。
说不难过,是假的。我的心,真的好难过,好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晃眼半个小时时候过去了,机场的广播甜美的声音开始响起:“飞往澳洲班次为ka991的旅客们请尽快登机……”
我望着阿哲,他并没有起身,将眼神锁在了我的身上。
小沁和少柏首先检票,朝我们挥了挥手,然后走了出去。
纪陌臣和以萱告别后,也走了进去。而我还是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不肯放手……
最后一次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将我拥入怀中,双眸盛满了阳光的柔美,低头覆盖上了我的唇,像羽毛般柔软的掠过。须臾,转身离去……
在他转身的煞那间,时空似乎都静止了。所有的人群,事物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他毅然决然的离去,竟然一句话都没有留。我揉了揉耳朵,以为它是不是一时间坏掉了?不然怎么会什么都没听到?
他真的一句话都不留?就这样走了。
脑袋空白一片,是伤心难过?不知道。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心,好似空了一块。这陌生的机场,这一个夏季,我送走了我最爱的人。
我和以萱不知道在机场又坐了多久,许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走吧,他们已经走了。”
第一次,他的眼神没有了嬉笑。他也舍不得大哥们吧。
一路上,许诺使劲了全身力气想要逗我和以萱开心,但我和以萱却都笑不出来。靠在车窗玻璃,看碧蓝的天空上飞过去的飞机……
他们此刻正飞往澳洲,离我们越来越远……
“安若,你有多爱阿哲?”许诺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转过头看坐在后座的我问道。
“想到他,我只想到了四个字。”
“哦?哪四个字?”许诺有些兴奋的问道,一边还不停的按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海枯石烂。”
“那大嫂呢?是哪四个字?”许诺饶有兴趣的看着以萱,一脸期待。
“山崩地裂”
以萱的话一落下,我们很默契的相视而笑。许诺则是一脸无语的状态,专心开车。
一别三年,可是谁又知,终别此别,差点成了永别。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1)
“安若,你今天迟到了咯。”酒师一脸j笑的望着我,手中的酒杯不停的摇摆。我抬头看了一下舞台上,以萱已经早早的坐到了高脚椅,一次次的试着麦克风。
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去换衣间换衣服。
他们走后,我和以萱都决定在蓝调做驻唱,虽然纪陌臣在电话里非常的反对,但还是执拗不过我和以萱,阿哲对此事倒是保持着很开明的态度,只要我自己愿意拿就可以了。
只是我比以萱累点,白天要在花店上班,晚上还要去学校上两个小时的班,然后9点在赶到蓝调,偶尔会迟到一会,但没有什么影响,谁让这间酒吧的老板娘是以萱呢。
决定去学校继续学习,是因为我不想三年后他回来,我还是如此的平平凡凡,我希望是一个崭新的自己在他的面前。去花店和蓝调打工是因为我需要生活,生活就是需要钱,虽然越祈给我留了钱,但我很少动用,欠越祈的我已经无法还清了,但至少在金钱方面,我不希望在有太多的亏欠。
这样的日子虽然累了一些,但是生活的很充实,不会再觉得虚度光阴,也不会再胡思乱想。
爱他,等他,是我现在活着唯一的信仰!
是的,许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一切。
为了他,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迟了十五钟哦。”以萱妖媚的一笑,修长的腿站了起来朝dj招了招手,dj将音乐换成了舞曲,舞池里的人一拥而入,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完全融入了音乐当中。
“老板娘你就大慈大悲,不要扣我工资了行不行?”我故作可怜的说道。
“切,这里又不归我管,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要装装给磊子看去。”
磊子就是和纪陌臣合资开酒吧的人,纪陌臣走后,酒吧就全权交给磊子打理了;因为有纪陌臣这层关系,我和以萱在蓝调的日子也算是有滋有味。
“你明知道磊子这人六亲不认的”我弩了弩嘴巴,照旧给dj一个手势,然后坐上高脚椅。
“加油吧,姑娘!”以萱笑了笑,跳下舞池,随着人群舞动,忘我的沉醉在这糜烂、沉沦的音乐中。
走出酒吧,已经是凌晨了。路上希零的车辆,几乎都见不到行人,酒吧内依旧是灯光闪烁,里面的人依旧沉醉在这无忧无虑尽情放纵的世界里。
一辆黑色奥迪a8停在了我和已以萱的面前,许诺同学摇下车窗,探出头:“两位小姐,本人有这个荣幸送二位回去吗?”
“好吧,看在你一脸诚意,一改昔日的猥琐,本小姐今天心情又好,就给你这个机会。别太感动昂,晚上回去记得要谢谢上帝。”以萱不客气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而我,坐到了副驾驶位。
许诺哭笑不得的发动了车子。谁让她是大嫂,得罪不得。
“许诺同学,你最近又奢侈了嘛,该不是贪污了吧。”我看着车内不禁啧啧的赞叹道。奥迪a8可是新上市,两百多万怕都顶不住,而且车内的装饰也可为豪华奢侈,从座位到底部都是真皮包。
“我说安若你和大嫂在一起什么都没学到,就是嘴巴越来越毒了。”
“小诺啊,你说什么呢?”后面的以萱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只觉得全身一麻,许诺完蛋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这车子是老爷子的,我晚上好不容易借来兜兜风,这不顺便来接二位回家嘛。”许诺很没骨气的将刚才的话咽到了肚子里,面对以萱这个妖孽,他是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算你识相。”以萱拍了拍手,又闭目养神。
“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平日要去公司打工,晚上还要被大哥撵来接他们的女人回家;有没有天理啊?我还是个大学生啊,我还没女朋友啊。”虽然许诺自言自语的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嘴角不禁勾出一个弧度:
“以萱,大哥前些天没有和你说要将某人在厕所被暴打的照片给你看嘛?”
“哦,是吗?也许他忘记了吧,回去我会提醒他的。”以萱的笑好无害呀。
许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怎么可以忘记自己车上的两个女人,可是这世界上最妖孽的女人啊。
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白色的浴袍,从酒架上拿出一瓶红酒,开启,倒入了高脚杯,八分满。
自从他离开后,我就养成了每晚喝一杯红酒,这样我才能安稳的睡上一觉。
可是今晚却有些难眠,不知为何特别的想他。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许诺,毕竟他们的容颜可是有七八分的相像啊。
刚起身走到了阳台上,屋内手机响起,屏幕上闪烁的名字:ylove
“有没有想我?”刚按下通话键,便是他有些疲倦的声音传入耳边。
“有,想你想的睡不着了。”我没有说谎,我是失眠了。
“呵呵,是吗?!!”
“很累吗?在那边还习惯吗?”我并不想让这国际长途浪费在这无聊而没有意义的问题上。
“恩,还好,只是刚来没多久,很多事情没有预期那般简单,做起来有些费力。时间久了,可能就会好些吧……
和他闲聊了几分钟。他知道我最近也很忙碌便要求我必须睡觉,不许上网,不许饿肚子,要乖乖的。
我以为这便是未来三年的生活,等待,努力生活,和继续爱着这个男人。可是上帝并不怜爱我这样的孩子,他总是给了一个甜头,又给了我一个巴掌,打醒我,让我明白,这份幸福不属于我。
而我,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可是,此时此刻我很幸福,我和他正在相爱。我在等他许诺的这一世安守。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2)
上帝是偏爱我们这些孩子,但不代表他会善待我们这群孩子。自己的孩子,总是要看到他跌跤,然后喃喃的说:看吧,不听我的话……
选自安若《我在回忆里等你。》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这只是一个愚人节的笑话,多好。
可是它并不是,而且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就在刚才接到以萱的电话,我是真实的才明白阿哲,大哥,少柏小沁失踪了。
是的,是失踪了。因为我们都联系不到了他们。第七天,整整七天,没有任何的消息。前三天我以为他们只是太忙,忘记联系,可是七天我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失踪了。
我联系不到了阿哲,以萱联系不到大哥,更别说少柏和小沁。
我和阿哲是三两天才通一次电话,或者总是在网络上留言;而以萱和大哥是天天电话,没有中断过,可是他们在同一天却都消失了,找不到了。
不但如此就连一直照顾我们的许诺也失踪了,一切和他们有关系的人全部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了。我和以萱无数次问磊子,磊子却说他也不知道,和他们也很久没有联系了。
不可置信。是的,我无法置信。
一夕之间,和我们曾和我们朝夕相处,和自己相爱相守的人,不见了,不翼而飞了。
这个打击,太大了。这个现实,我无法接受。
空间明明留有他的痕迹,明明不久他才在电话里说以后我们的孩子要叫许陌……
我不相信,真的。
我和以萱固执的认为这只是一时的,他们很快很快就会出现,很快很快就会回来。以萱抱着我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在这一刻,这一个如妖一般的女子,终也是崩溃了,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颤抖,她也没有那个自信他们会回来,谁也不能保证!
他们消失的一个月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电话,以萱进了医院。
当我赶到医院时,以萱闭着眼躺在冰冷冷的病床上,眼角的泪痕犹在,身体像猫儿一样蜷曲了起来,昏迷中低喃“爷爷…爷爷…爷爷…我要爷爷。”
那一刻泪夺眶而出。以萱称纪陌臣为“爷爷”。
左手手腕上白色绷带包裹着,右手还在输液。她不断的重复着那一句话,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下,划过白色的枕边……
用手捂住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怕惊醒了以萱。轻轻的关上了房门,靠着白色的墙壁身子向下滑,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心,疼,真的好疼。
阿哲,你在哪里?我好累,我也快撑不下去了……
这一个月来,我唯一的信仰就是不断的欺骗着自己他回来,他没有离开;可是时间终不愿让我们这样自欺欺人的活下去。我和以萱夜夜守在蓝调,夜夜喝的烂醉,夜夜流泪……
可是……我们终都快要撑不下去了。
始终……我们都骗不了自己。
他们不见了。
“你就是安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是以萱的哥哥,宫飞扬。”我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什么也不想在说了,我也好累,如果可以我也好想和以萱一样的沉睡,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
弓起膝盖双手抱紧,好冷,好疼…好累,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撑不下去了,现在又如何鼓励以萱来撑下去。
以萱醒来了,但是整整三天,她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要么闭着眼睛,不和任何人说话,任何人说话她也不回答。
到了晚上她总是低喃:爷爷…爷爷……我要的爷爷哪去了。然后流眼泪。
然后,我也会跟着流眼泪,跟着疼痛,在心里千遍万遍的重复:阿哲,阿哲,你在哪里。
第五天,以萱疯了一样拔掉了输液的针头,血液倒回,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病服。她发疯似的要出院,要找爷爷,她一遍遍的问:“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我只要爷爷。”
直到宫飞扬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她才安静下来;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安静的睡去。
宫飞扬告诉我以萱以前有过自闭症,也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但在遇到纪陌臣后,渐渐的都好了起来。所以家人才同意她留在h市,只是这次他们的消失,使得以萱的病又犯了。
看着宫飞扬愁眉紧锁,我知道他有多疼爱这个妹妹,所以才在以萱发疯时,不顾尊严的跪下来。
第七天,以萱不见了。
找到她时,她穿着白色病服在医院的顶楼上。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会笑,却笑的那么苍冷,那么的绝望。她笑语嫣然轻轻的对宫飞扬说道:“你愿意陪着我跳下去吗?”
你愿意陪我跳下去吗?你愿意吗?
你愿意陪我跳下去吗?你愿意吗?
你愿意陪我跳下去吗?你愿意吗?
这里是26楼,而以萱问宫飞扬:“你愿意陪我跳下去吗?”
宫飞扬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死死的握紧了双拳,语气平和的说道:“以萱,别闹了。”然后走上前,将以萱抱起来,回到病房,以萱没有一丝的反抗,只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站在这天台上,俯首朝下望去,只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就要瘫痪在了地上……
谁能告诉我,这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境?
只要一醒过来,什么都恢复正常,他们没有消失,没有不见。
谁能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恶作剧?
只是他们在和我跟以萱玩的一场闹剧,也许明天他们就会站在我们的面前说:“哈哈,被吓到了吧。”
没有,没有人告诉我;只有现实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却迟迟不能接受。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3)
12-1822:38:21
我爱你。最难以启齿的温柔。相思无用。
12-1907:41:29
被你困在怀抱里。梦。
原来比想象中更迷恋你的怀抱。
12-2410:41:13
不爱你。未爱过。谁知道呢。灵魂被抽空了。矛盾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个人的表白。亲吻你的唇。
01-0507:54:07
连续两天。在梦中纠结你的回来与不回来。这便是我爱上你的夙命。
01-0720:10:59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撑下去的唯一信仰。
你在哪。是否安好。
-01-1111:22:10
佛经说。这一世的用心去爱。即使没有结果。也会开在来世的彼岸。
那我依旧可以努力的爱下去。
选自安若《我在回忆里等你》
3
第十五天,以萱终于出院了。
宫飞扬直接将她带回家,强制性的。“安若,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宫飞扬将以萱的东西收拾好对我说道。我浅浅一笑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在加邀请了。
我是没有家的人,去哪里都一样;可是他曾说过他就是我的家,所以我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这里等他,守候,他终有一天回回来。
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着以萱和宫飞扬,我没有跟去机场去送他们。我害怕这样的离别,短短的时间里我送走了太多人。何况以萱说:“这次决定回去,就要开始接受家族的生意,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以萱苍白的脸颊淡淡的笑意;苍凉,绝望……
对纪陌臣的,对爱情,对自己的绝望。
这座城市终只剩下一个孤寂的我,依旧不肯死心的寻找丢失的爱情。从越祈到许妈妈,再到纪陌臣的公司,一无所获。穿越大街小巷,漂浮的灵魂,成荒的信仰,怎样才能让我得到支撑下去的力量?!!!
怪自己不懂拒绝你
算我的荒谬不可以
想象不到你的表情
我一个人呼吸
看着你们如此的甜蜜
我带着笑然后祝福你
没有结局的日记
渐成灰色的字迹
我爱的那个他在哪里
有没有想念我在夜里
牵手的日子是否也
让你偶尔去回忆
那个她也一定很美丽
才让你死心塌地
和你最爱的一起
放手深呼吸
一曲结束,拿着酒杯一杯杯的干尽。很多;蓝调的老顾客都熟悉,也有一些刚来蓝调的客人们,会让酒师送上一杯酒给我;以前不想喝,磊子都会出面挡挡,而现在我来者不拒。辞掉了花店的工作,夜夜都在蓝调驻唱,喝酒,没有一次是清醒的离开。
只有这样我才能麻痹自己,只有这样我才感觉不到他已经离开我的事实。
我爱的那个他在哪里,有没有想念我在夜里,牵手的日子是否也;让你偶尔去回忆那个她也一定很美丽,才让你死心塌地,和你最爱的一起,放手深呼吸
我爱的你,在哪里呢?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究竟有多疼?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疼的快要死去了。
“不要再喝了。”恍惚间有人夺走了我手中的酒杯。抬头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穿着夹克,蓝色的牛仔裤,带着黑色的帽子。
噢,我认识他。这个男人是个光头,经常在蓝调喝酒,每次都会送我一杯鸡尾酒。
“陪我再喝点嘛。”灰暗的灯光下,我轻盈的笑,酒精已经刺激了所有的神经系统,亢奋……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他伸手拉我,刚碰到我的胳膊。“别碰我,走开。”我开始反抗,躲开他的手,然后去拿桌子上的酒杯。
“好,不碰。那你也别再喝了,今晚你喝的太多了。”我看见他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了,喝酒的原因脸上有些红晕。
深夜的蓝调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人了,都走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东倒西歪的走出了蓝调,
十二月的天,温度在零下几度;路上的积水都结成了冰。几度差点摔倒,那个男人一直在身后跟着我,最后一次摔跤,他径自将我抱起,然后扔进了车内。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酒精加上冷风使得我的头好疼,好疼,也懒得去挣扎了,头好晕,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我已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置陌生的环境。一个三十几个平方的房间里,灯光朦胧;灰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我靠着一张沙发上,身后是一张大床,面前对着墙上的液晶电视,还在播着泡沫肥皂剧……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前,开着台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宾馆!我第一个反映在脑袋里的词。
左手揉着太阳|岤,酒精还没有退,脑海依旧昏昏沉沉。他突然转过身来道:“才二十分钟,你就醒了?”
我点了点头,看见他从橱架上拿出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灰暗中他嘴角的笑意带着滛意:“不是要喝酒吗?来,我陪你喝。”
意识有些开始颤惧,不接他递过来满杯的酒。心乱如麻,我现在在哪里,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里,他想做什么?“不要,红酒太难喝。”
他一口气喝完自己杯中的酒,笑道:“怎么会呢,很好喝的;喝一杯,就一杯。”他哄着我,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酒杯抵住我的口,硬想让我灌下去,我死死的抿住唇,就是不肯喝。僵持了一会,见我不肯喝,他放弃了,然后自己喝完一杯酒。
蹲在我面前,手依旧放在我的大腿上,帽子不知何时拿掉了,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头发,也许是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够高,他将外套脱掉。
我拍掉他那让我恶心的手:“不要再碰我。”我害怕别人碰我,除了越祈,阿哲,以萱,我接受不了其他人触碰我,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他捉住我的左腕,一道伤口崭新在眼前,因为刚才拍掉他的手,用力伤口绽开,又流出了鲜血;还有三四道疤痕在相互纠缠,触目惊心。
我像是被人发现什么丑事一样,迅速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死死的握住,我根本无法抽出来,急着大喊道:“放开我,别再碰我。这不关你的事。”
潺潺流光的轮替 原点句点,我在回忆里等你(4)
“不放,我就碰你,怎么了啊?”他放大了声音,死死的扼制住我的手。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只觉得心里莫名的一阵恶心。他要握就让他握好了。僵持了许久,他站起来拦住我的肩膀,说道:“睡觉吧。”
恐惧越来越大,那一夜的黑色似乎又开始云涌,我开始全身蜷缩到了沙发上,不停的颤抖;脑海中,嘶喊……疼痛……相互交缠。
“脱衣服,睡觉。”他边吼,边拽住我的衣领,想要脱掉我白色的外套。
终于最后的冷静和理智全部失去,我失控的大叫了起来:“走开,走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一把将我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咒骂了起来:“就碰你,怎样了?表子……我以为你多纯洁呢,妈的,有什么狗男人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妈的真的看走了眼!!贱货,我以为你多纯洁呢,每天送杯酒你都不喝……”
恶魔的手开始将我的鞋子脱下,扔在了地上。我不断的用脚蹬着他,他用腿压制着我的双腿,让我不能在动弹。
他恶心的唇覆上了我的唇,我咬紧牙关,丝毫不放松。他在外围游荡了一会,终于放弃。
“妈的,今晚老子就是要了你。”他低吼一句,一只手扼制住我的双手,一只手移动到我的裤带上,想要解开我的皮带……
那一夜的片段像电影一样重放,而我竟一丝反抗能力都没有。命运从来不肯眷顾我……
救救我,阿哲……
救我……阿哲……
内心无数次的呐喊,那个我深爱的男人……期盼他能像超人一般,从天而降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而这样的想法只是天方夜谭。
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不可以。
一个念头闪过自己的脑海,即使是死,我也只做他干净的女人,我不能再一次承受这样的疼痛。想着趁他起身解开我皮带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腰部,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我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反抗,我要保护好自己。
我要做他干净的女人。
“啪”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我的左脸上,他恼怒了。
“你个臭表子,咬我?妈的,你以为自己多干净……”他发了疯似地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拖下了床,拳打脚踢;全部像雨点般密布落在了我的身上,也许是酒精的原因,我居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痛,只是蜷起身子,让他打,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打了一会,也许是累了;朝着浴室走去,口中依旧不断的咒骂着:“表子……”
感觉到鼻孔里有一种液体流了出来,我爬到床边,用床单擦掉;左腕的疼痛却刺激着神经,让我的意识变的更加的清醒,意志越来越坚定:
我要做他干净的女人,到死也只做他的女人。
他很快的又回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鼻子里血流不止。脚狠狠的踢到了我的身上:“表子,你连死都不怕,给我又怎么样啊?你不是连死都不怕么。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好,亏我还想好好的追求你!!”将我拽上床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多庆幸,这是冬天,衣服的厚重,让他没有那么便利;我双手双脚开始不断的反抗,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
他狠狠的将我的右手旋转,像拧螺丝一样,不断的拧;狠狠的,不留一点余地。我好像听见“咔咋”关节错开的声音,然后右手没有了一丝力气。可怜的左手原本带伤,可我依旧不放弃,他又像拧右手一样,拧着我的左手。
即使这样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我依旧不会放弃。到死都是不会放弃。
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又将我拽到了地上,开始一番殴打。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清醒,心,静的可怕。好像这一辈都没有这样安静过。
我只做他的女人,只能做他的女人。
于是,我笑了。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真的不疼,与心里的疼相比,与能保全自己,不再脏下去相比,这点疼又算得什么呢?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是连死都不怕了,可是我却怕自己不干净,怕自己再脏下去;怕自己再次失去做他女人的资格,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毛线衣,搂住我,又开始想要吻我。而我将头偏了过去,他只吻到了我的头发。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松开我,“我要你就这样难吗?连死都不怕,给我就不行吗?我这么喜欢你……”
多可笑,他居然说喜欢我。呵呵……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子对待的。楚扬的喜欢是这样,眼前的禽兽也是如此。
呵呵,真他妈的的太好笑的。狗男人,拿走你的喜欢,好吗?真的让我恶心了。
我蜷曲身子,双手依旧护住自己的衣服不断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哽咽了,好像是在哭,可是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哭,一点也不想哭,我只想保全自己。而这样的示软,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对不起的是越祈,对不起的阿哲,对不起的是以萱,但绝对绝对不是睡着我身旁的这个禽兽。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保全自己;这样卑微的不分黑白对错的说着“对不起”又何妨?!!!
他终于不在说话,靠到右边沉沉的睡去。而我还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昏了过去。
一个惊慌,我突然醒了过来。
该死我居然昏了过去。可是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整,我松了口气,看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