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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第29部分阅读

    个盛京已经起风了,多年前一直生活在盛京的那些天之骄子一个一个的全部回来了,只剩下三皇子夏衍曦,依然在西北地区。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临近傍晚的时候,醉心院还没有营业。此时的醉心院一片沉寂,当家老鸨黄玉妈妈从自己的床上起身,她看起来才双十年华,身姿婀娜,脸蛋不是很漂亮,但却透着一股睿智。能够让施宴放心地把醉心院交给她经营的人,必然会有一番过人之处。

    掌管着漓城醉心院的红玉是这样,掌管着运城醉心院的绿衣是这样,然而,掌管着盛京醉心院的黄玉一直是众人里面最聪明的那一个,毕竟这是盛京,天子脚下。

    小丫鬟听到动静,端着水从外面走进来,伺候她梳洗完后。

    “妈妈,这是绿衣妈妈刚传过来的信。”小丫鬟的语气恭敬,一张小脸带着羞涩,早就听说主子带着绿衣紫衣来到了盛京,听说主子是个和天上的神仙一样俊俏的人物,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主子一面该多好阿。

    黄玉把信看完后,有点不敢置信,他们这些属下都是听说过主子娶亲的事的,只是没有想到,主子所娶之人为当今容华郡主,那个自一出生就和太子殿下有着婚约的女子。

    黄玉有点苦恼,还有点不解,为什么现在的主子要公然对上朝廷,以前的主子甚至都不准他们打探朝廷之事。想到容华郡主,黄玉心中划过一丝冷意,自古以来,红颜多祸水,没有想到,他们的主子,那样一个冷清之人也有动情的一天。

    早在夏浅笑跑出去的时候,他们就曾经找过她,知道主子对少奶奶有情,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深。

    他们本以为施宴对夏浅笑的情意,只是图个新鲜,主子终有一天会厌倦她,所以他们全部没有采取动静,现在,是不是可以说明,主子对容华郡主是认真的。

    大约七点的时候,醉心院才开始营业。当家花魁柳飘飘刚刚唱了一首乐趣,她的声音似黄莺一样婉转,又娇又嗲。

    柳飘飘着一身红色轻纱,光着脚踝,她本就是极美貌的女子,再加浑身媚态,柔弱无骨,尤其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魅惑浑成,下面众人兴奋,直勾勾地瞅着台上的美人,恨不得冲上去扒光美人的衣裳。把美人狠狠地压在身下,细细地品尝。

    柳飘飘冷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来青楼寻欢作乐的男人,口口声声地说爱你一辈子,却连为你赎身也不愿意。

    可是,还是有好男人的,柳飘飘思绪飘渺,他想到了多年以前见到的那个男人,一阵唏嘘,继而,苦涩。

    他那样的绝代风华,怎么会看上她呢?时至今日,她只是盛京名妓柳飘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偿。她早就听黄玉妈妈说过,醉心院的幕后老板已经娶妻,极疼他的娘子,柳飘飘有点羡慕,不知是哪样的女子,竟然这么得他的宠爱。要是她以后也能遇到一个疼宠她的男人该多好!

    回到自己的香闺,柳飘飘还来不及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就看到自己的房中已经有人破窗而入了。她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桃花眸微眯,当真是魅惑天成,好一个性感的尤物。

    “主子,你今天怎么来了?”来人看身形是个女子,身材玲珑有致,带着一顶黑色斗篷,看不清她的面容。

    “朝阳,不要那样笑。”黑衣女子厉声说道,声音里的不悦很是明显。

    柳飘飘难过地垂下眸去,这一声朝阳换回来了她的一点理智,好遥远的称呼,她都渐渐忘记了,以前的生活了。

    在醉心院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笑着,对着众人娇笑,声音又娇又嗲,周旋于一群男人中,男人不就是爱这个调调吗?嘴里说偏爱圣女,但是骨子里爱的还不是浪女。

    她本是大夏皇朝唯一的金枝玉叶,从小受尽宠爱,也因此养成了她骄纵的性子,试问,哪个公主没有骄纵之气。

    然而,这些都在她八岁的时候全部被改变了,曾经的她被那一切吓得瑟瑟发抖,一旦想起,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心害怕的透不过气来,然而,现在再回想起来。柳飘飘只觉得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伤口早已结疤,但她却觉得痛意犹在。

    柳飘飘想,她怎么会不恨,她本该是金枝玉叶,却拜那两人所赐,自此堕入风尘。

    “朝阳,你的恨意是不是太长了?”黑衣女子这样说道。她说这句话有着自己的私心,对于她来说,夏朝阳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要不然当初,她又怎会把她从冷宫中救出来,最后又亲手把她推入了风尘。

    “主子,要是有人这样对你,你会不恨吗?”柳飘飘声音冷清,桃花眼中再不复媚态,有的只是噬骨的恨意。

    黑衣女子有点生气了,这么多年,柳飘飘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换成是她,她肯定也会恨,恨不得将两人扒皮抽筋,然而。

    “朝阳,你最好不要动容华郡主。”不轻不重的语气,却让柳飘飘一怔。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美眸睁得很大,为什么?她这样坑脏地活着,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手刃仇人吗?如今,这个把她从冷宫中带出来的恩人却叫她放过自己的仇人,真是讽刺。夏朝阳一直以为,黑衣女子救她是因为和容华郡主有仇。

    见黑衣女子不是和自己开玩笑,柳飘飘不动声色地垂下双眸,看不出表情。

    “朝阳什么都听主子的。”她这样说道,只是,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明显。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人,黑衣女子才道:“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朝阳,你知道我今天过来找你是为何?”女子轻轻叹道。盛京终于要乱了,乱吧,越乱越好,这样她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朝阳不知。”似乎黑衣女子已经有好几月没有找过她了,柳飘飘也从没有见过黑衣女子的面容,只知道,她终年带着黑色斗篷,可是,她却很关心醉心院幕后老板的事情。

    想到此,柳飘飘有点惊讶,莫非,这个女子也和她一样,对醉心院幕后老板有着不可说出口的情意。又飞快地把这个想法抛弃掉,不可能,当时她被这个女子所救时,黑衣女子就已是个成年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黑衣女子没有老去,也已经不再年轻了吧。

    黑衣女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朝阳,你那兄长明天该回到盛京了。”

    是吗?万千委屈和辛酸无奈涌了上来,柳飘飘只觉得除了酸涩,就再也偿不到别的味道了。兄长,她有吗?如果那真的是疼爱她的嫡亲哥哥,又怎会看不出来这么多年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早已是别人了。

    “该怎么做,我相信你心中自有打算。”丢下了这么一句话,黑衣女子又想她来时那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柳飘飘却像失了魂魄一样,甚至连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丫鬟的叫声才拉回了她的思绪。

    “小姐,你怎么了?”浣纱担忧地道,小姐的脸色不好看,不会是生病了吧。

    被人撞见自己失神,柳飘飘有点尴尬:“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浣纱委屈,她都敲了很久的门了,也叫了柳飘飘好几声好不好?

    “有何事?”

    “接下来轮到小姐表演舞曲了,工部尚书家的谢公子说今晚要和小姐共度良宵。”浣纱越说声音越小,被柳飘飘的眼神吓得。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今天的小姐怎么这么吓人。

    “谢庆?”柳飘飘冷哼“他算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他是个人好不?而且还有个做大官的爹爹。浣纱翻着白眼,有啥有啥不如有个好爹爹,要是她有个好爹爹,就不用被卖到青楼来到丫鬟了。要是小姐有个好爹爹,也不用对着一群男人屈膝承欢了。

    “你去告诉黄玉妈妈,就说我今天累了。”柳飘飘再不想多说,她需要时间来平复下今天的心情,还有报仇之事,她也应该好好的计划了。

    眼下,她最大的仇人,容华郡主和拖把夜都在盛京,她怎可以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至于黑衣女子的警告,柳飘飘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就是一死,死过一次的人还会害怕吗?

    “飘飘,你又累了?妈妈这一个月还没有让你接过客呢?”黄玉从外面走进来,恰巧把柳飘飘那句话听进了耳中。

    黄玉虽是在笑着,但眼中却毫无暖意可言,皮笑肉不笑说的就是这种吧。

    “黄玉妈妈,飘飘真的累了。”要是以前,柳飘飘必然会和黄玉一番争执。

    似是没有想到柳飘飘今天会这么好说话,黄玉有点惊讶,但那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她的心内警戒,柳飘飘怎么转了性子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自食其果

    “是吗?”黄玉走过去,明面上是扶着柳飘飘的手,但实际上却是在替她把脉,看她所说的是真是假。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黄玉担忧地道:“飘飘快回去休息吧,妈妈我还要靠你赚银子呢。”说完,黄玉锦帕掩口,娇俏地笑着,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把一个贪财势力的青楼老鸨演绎得恰到好处。

    “多谢妈妈的体谅。”柳飘飘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样子,这一声妈妈嗲得黄玉一身的鸡皮疙瘩扑哧扑哧地往下掉。

    黄玉想,柳飘飘这样的女人想必没有男人不喜欢吧,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喜欢她?计上心来,敢情哪天让主子来醉心院见见飘飘。黄玉哪里愿意施宴娶妻,而且所娶之人还是和别人有着婚约的女子,就算身份尊贵,那又怎样。在她心中,这个天下还没有人配得上施宴。

    众人离开后,柳飘飘才把房门关了。这一关,也阻止了屋外的喧嚣。

    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背靠着木门,继而,又蹲在地上,她小心地伸出双臂抱着自己,头埋在膝盖上,想以此给自己一点温暖。头埋膝盖的缘故,看不见她的脸孔,只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微微的耸动。

    这是一种极其无助,缺乏安全感的姿态,因为没有人可以依赖,有的只有自己。八岁的时候,这个骄纵的金枝玉叶遭逢大变,然后,又流入青楼,从云端跌入泥泞。柳飘飘知道,现在的她只是京城名妓,艳名远播。

    她可以无助,可以软弱,但是,却有时间限制。

    不一会儿,她从地上起来,此时的女子一双桃花眼中魅惑天成,她娇笑一声:“浣纱,帮我打水来。”

    门外的浣纱应了一声,接下来就是咚咚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

    沐浴过后,柳飘飘着一身浅蓝色的亵衣亵裤,直接躺在了她那张大的吓人的床上。她得好好想个计划,怎样才能把夏浅笑和拓跋夜除掉。

    小姐怎么歇得那么早?浣纱疑惑,还是识趣地退了出去。想必小姐是累了吧,每次她看见小姐接客时,小姐脸上都是一种厌恶与不屑的表情。明明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为了生活,也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尊严,最一些明明很厌恶的事情,却还要装成愉悦的样子。

    躺在床上,柳飘飘却无一丝睡意,她一个人在上面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柳飘飘才觉得有了一点睡意,还未等她入睡,就听到窗户旁有响动。

    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有人过来?如果是主子,怎么会这么笨拙?莫非是对她有着不怀好意的男人?曾经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多次。

    她沉默地闭上眼,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熟了。

    来人终于爬了上来,柳飘飘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在她的窗户边,貌似是在对着下面挥手?是叫下面的人把梯子拿开吧。

    “美人,爷来了。”来人滛笑着,柳飘飘听到搓手掌和咽口水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熟悉,柳飘飘思索着,这人是谁呢?她本想大喊救命,放此人一条生路,但现在,因为又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感觉骨子里有着滔天的恨意在翻滚着。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发泄吧,尽情地发泄吧,把你恨的人全部杀光。

    谢庆?是他。终于想起来来人是谁了,难怪她觉得声音熟悉,原来是他。

    这个叫谢庆的是柳飘飘的入幕之宾之一,一直对柳飘飘美貌与身体一片情深,奈何柳飘飘却看不上她。她即使已经堕落风尘,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但骨子里,柳飘飘还是极其自傲的,这种傲气只与她的身份有关,她流着的毕竟是皇家血液。

    走到床前,见美人已经睡熟了。谢庆暗叹今晚的他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柳飘飘身上的锦被,眼里闪着绿光,嘴角边的口水横流。

    锦被被掀开,柳飘飘依然还没有睁开眼睛。光线很暗,谢庆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还是感觉到眼前的女子身姿极好,她就那样平躺在那里,但那高耸却是诱人犯罪。

    伸出自己的手去,还未碰到眼前的软弱。

    屋中的灯火突然亮了起来,谢庆吓了一跳,手也忘了收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待他回过神来,想象中熟睡的女子已经起身了,正坐在床沿处,无聊地打着哈欠,想必也是没有搞懂什么情况。

    睡眼惺忪的美人最是诱人,谢庆猛吞口水,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柳飘飘似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房中有个人。

    她双眼迷离地坐在那里,看起来还是没有搞清状况。

    “怎么这么热?”柳飘飘嗲嗲地道,声音只让人觉得娇媚,这声音,酥得谢庆连骨头都软了。说完这句话,她就开始解自己的亵衣。

    亵衣轻轻地扯开,露出里面一对饱满的双峰,谢庆一双眼珠子都移不开了。原来她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男人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涌动。

    再也克制不知,谢庆马上扑了上去,直接把柳飘飘压在身下。双手不停滴揉搓着柳飘飘的椒||乳|,又对着她的脖颈一阵乱啃。

    柳飘飘却像这才发现房中有个人眼中满是恐惧,她却是不喊不叫,被动地承受着,越啃越不满足,谢庆的手开始往下,只是,他还没有褪下柳飘飘的亵衣时。男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地倒在柳飘飘的身上,不动了。

    柳飘飘吁了一口气,她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面上满是嫌恶,从床上起身后,又拿起一旁的丝帕擦擦手,最后,把丝帕扔在谢庆身上。

    看着已经没有生气的男人,柳飘飘摸着腮,这尸体该送到何处呢?总不能送去给他老爹吧。

    对了,燕王府,柳飘飘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找了个大袋子,把谢庆放在里面后,柳飘飘就背着麻袋从窗户边跳了下去。这十年来,她白天刻苦地学着琴棋书画,晚上学着怎样勾引男人,同样的,黑衣女子也有教她习武。

    因为有着强大的恨意,她很刻苦地学着这一切,在江湖上,柳飘飘的武功虽然打不过一流高手,但对付一个二流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她还有美貌。对于男人来说,她的美,她的媚,才是真正的毒药。

    轻车熟路地来到燕王府的大门前,仗着轻功不错,这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她。柳飘飘得意,容华郡主是没有武功的,要是她今晚碰到她,那该多好啊,她就可以报一半的仇了。

    也活该柳飘飘倒霉,今晚还真的碰到夏浅笑了,当然了,又夏浅笑在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施宴。刚刚吃饱喝足的某个男人抱着自己的亲亲娘子,正在礼部尚书府的屋顶上看星星。

    “相公,那是什么?”夏浅笑没有武功,自是看的不够清楚,只看到一个影子飞快地从下面跃过,貌似还背着个大袋子。她用手指着黑影,一脸的好奇。

    施宴却是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女人?深夜一个女人来燕王府干吗?而且还背着个大袋子,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里面也是个人吧。

    “相公,是个小偷。”夏浅笑暗叫不好,哪个汪洋大盗,竟然把主意打到燕王府来了。

    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挣扎着,就想往下面冲,一激动,这女人也忘了,她和她家相公是在屋顶上呢。

    “娘子,危险。”施宴揉着她的发丝,有点好笑,但还是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

    见四处没有人,柳飘飘一把把背上的麻袋扔在燕王府门口,冷笑一声,柳飘飘又使劲往回跑。她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好了,这也够燕王府吃一锅了。

    见人已经离开,夏浅笑马上从施宴怀中下来,把麻袋一打开,人,还是个男人?

    来不及多想,她看向施宴。施宴过去一看,才发现此人已经没有断气了。又朝着柳飘飘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见柳飘飘已经跑得越来越远了,再不追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施宴提起破麻袋,往燕王府一丢,又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想明白的夏浅笑乖巧地靠着施宴的胸膛上,紧紧地搂着身边男人的腰。敢对燕王府不利的人,一定不能放过。跟着柳飘飘一路来到醉心院,直到确实看见柳飘飘进了香闺,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震惊。

    尤其是施宴,他已经告诉了手下的那批人,他所娶之人为容华郡主,那他们怎么还敢这么做?还是说他们是在昭示着他们的不满。

    “相公,我们先回去吧。”见施宴的表情阴寒,尤其是双眸,锐利地好似利器。夏浅笑扯着他的袖子,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她的笑容干净纯粹,不含有一点杂质。

    “好。”施宴亲亲她的笑窝,温柔地道。

    两人回到燕王府的时候,谢庆的尸体依然还是没有被人发现,不得不说,燕王府真够冷清的。

    把芳菲和顺子叫了过来,夏浅笑和施宴都不认识这人是谁,不过看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顺子芳菲在盛京这么多年,可能认识。

    “谢庆,你这个王八蛋来我们燕王府干吗?”芳菲还不知道谢庆已经断气了,见这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以为此人是想偷偷地潜进燕王府,立马不客气地上去踢了谢庆好几脚。

    “芳菲,你认识他?”夏浅笑问道,既然芳菲认识,难道是某个大官员家的公子。

    “认识,他化成灰,我也认识。”芳菲一张小脸涌动着怒气。

    “郡主,这人以前还觊觎过你呢。”小丫鬟一想起这事,又上去踢了谢庆几脚。

    她的这句话刚落,夏浅笑就感觉到施宴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他的眼里已经有着怒气了。

    这人真是的,这也吃醋?人都死了啊,真是小气。

    施宴扫夏浅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就是小气,你是我的,即使是死人也不能想着你。

    “娘子,这人交给我来处置吧。”某个男人的眼中阴测测的,看起来极其阴险。

    第二天的早上,盛京老百姓刚刚起床,就发现盛京城门上挂着一个人。

    有熟识的人指指点点,这不是工部尚书府家的公子吗?谢庆也是盛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夏浅曜的纨绔是不学无术,而谢庆的纨绔却是好色成性,因此,夏浅曜被誉为盛京第一纨绔,谢庆就是排名第二了。

    “我就说吧,工部尚书府家的公子早晚会遭到报应的。”路人甲一脸的激动。

    “这种人死了才好,哈哈,连传宗接代的工具都没有了。”路人乙大笑出声。

    “咦,他背上还写着字。”眼尖的路人丙大叫着。

    这下,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只恨官兵们还没有把谢庆的尸体放下来,好让他们围上去一探究竟。

    待谢庆的尸体被放下来后,老百姓立马一窝蜂地跑了上去。人太多了,官兵劝阻无望,也只得放行,同时,好几个官兵的嘴角也抽了抽。

    “工部尚书家的公子真的死了啊,大快人心。”一个女儿曾经被谢庆j污过的老大爷喊道。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大多的老百姓还是不识字的,因此问着身边的同伴。“我识字,让我来。”一个秀才打扮的男人在外面嚷道。

    见有识字的人过来了,大家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秀才看完后,嘴角猛抽,似是憋得极其辛苦。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啊?这人的表情这么奇怪。

    “书生,这写的什么?”

    “就是就是。”

    “快点说吧,你想急死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谢庆谢庆你真酷,上街只穿开裆裤,一弯腰来露屁股,流氓本色你属兔。”秀才把这几句念完后,就蹲在一旁哈哈大笑去了。

    只见众人脸色十分奇怪,大都都是想笑而不敢笑。

    不知是谁第一个笑出声来,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笑声越来越大。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抽风夫妻

    第二天一大清早,难得夏浅笑没有赖床,施宴告诉她,今天是三皇子夏衍曦回盛京的日子。+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对夏衍曦,夏浅笑是一丝印象也无,可是某个小气的男人却说非要出去见见,拗不过施宴,夏浅笑不用想,也知道施宴去见夏衍曦为的是什么?

    两人来到城门口的时候,谢庆的尸体才刚被谢家人带走。众人本想散去,又见一对年轻的小夫妻走了过来,全部聚在一起盯着两人看。

    “这个小伙子可真俊啊。”

    “他家夫人不怎么样。”

    “由此可知,这小伙子肯定是被逼迫的。”

    “没有想到,盛京风气这么开放,女子当街强抢男子的事情也发生了。”

    夏浅笑把众人的话语全部听了进去,越听表情越怪异,他们说的不会是她吧。她可什么都没有干,她是大大的良民,她恶狠狠地在施宴腰侧捏了一把。施宴回头,就看到夏浅笑一双美目快要喷火了。

    “娘子,怎么了?”他低下头去问道。眼中蕴满了笑意。

    你还问我怎么了?还不是你害的。女为悦己者容,夏浅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绝对和美搭不上边,虽然不算丑,但是也只能勉勉强强对的起观众,而现在她又是站在施宴旁边,可不正是拿她的丑衬托施宴的美了吗?

    “我不走了,我也要美美的。”夏浅笑站在原地,死活不肯前进一步,是她去见古人,凭什么施宴要把她打扮成这个样子?

    “不行。”施宴立马拒绝道。又把夏浅笑拉入耳中“你的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夏浅笑不满:“那你还不是顶着一张俊颜在外面招摇过市,是不是想给我带绿帽子了。”

    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施宴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克制掐死夏浅笑的冲动,同时心中又在冒着酸泡泡,他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可是他家娘子故人一个一个的来。他这是去见情敌呢?

    “真的不走?”

    “不走,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走的。”夏浅笑很有骨气地说道。只是在施宴那深邃的目光下,越来越没有底气了,这男人不会生气了吧。

    哪知,施宴突然一笑,有点无奈地道:“娘子,你想让我抱你就直接说,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坏笑着,眼光温柔地看着夏浅笑,末了,又靠近夏浅笑几分。

    “但凡夏姑娘有想和施某亲密接触的想法,施某一定会一一满足夏姑娘的愿望。”男人表面一本正经,但语气却带着痞气。

    夏浅笑气极,她竟然被自家相公调戏了,这让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还未等她把想好的话说出来,施宴已经把夏浅笑抱在怀中。某个女人早已忘了刚才的怒气,也忘了刚才的初衷了,她脸上的易容还没有洗去呢。

    “救命啊,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了。”夏浅笑在施宴怀中大叫着,但那举止却是一点反抗也没有,乐在其中。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才来到盛京城外,三皇子回京的队伍依然没有踪影。好不容易这对一直憋着的夫妻有机会来郊外散步,两人自是觉得浪漫,即使盛京这样的天气,小草还没有发芽。

    也不知过了多久,回京的队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轮廓了。顺在蜿蜒的道路看去,夏浅笑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一辆超大的马车,十分显眼,难道夏衍曦是坐在马车中?

    她斜着眼瞅着施宴,明显的幸灾乐祸。我就不信你有透视眼,这样也能看见人家长什么样子。

    施宴一脸的笑意,摸摸夏浅笑的脸颊:“娘子,我早有准备,等下看着你相公我英雄就丑男。”

    得了吧,你就吹吧。这是夏浅笑根据她一直以来对施宴分析出来的结果,这男人在某一方面是特别小气的,巴不得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会救夏衍曦,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夏浅笑望望天,还好,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施宴沉默不语,只是嘴角边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夏浅笑直觉有猫腻。果然,远方的队伍突然混乱起来,隐隐还伴随着‘保护三皇子’。

    “有刺客。”

    “快来抓刺客。”

    夏浅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相公,你干的。”施宴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又伸到后面给她顺气,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不过那臭屁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不是他干的才怪。

    那几个前来行刺的刺客也是奇怪,不伤人,好像只是和那辆马车有仇似的,随身带着的剑啪啦啪啦地往马车上劈。不一会儿,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马车已经千疮百孔了,不知是谁往马车中撒了一点什么东西,马车终于四分五裂,同时伴随着下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只是脸色并不好看,牙齿咬得咔嚓咔嚓响。

    见他下了马车,几个刺客又像来时那样,去无踪了。只留下一帮人大眼瞪小眼。

    “三皇子,你没事吧。”众人围上前来,担忧地问道。

    三皇子夏衍曦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犹自在沉思。他看起来也才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当真如芳菲所说的那样,长着一张娃娃脸,不是很英气的眉,却有着一股可爱,即使他是冷着一张脸,但双颊边的酒窝还是若隐若现。

    正太啊,夏浅笑大赞一声:“好可,”爱。被施宴的眼神一扫,那个爱字,夏浅笑终是不敢说出来,只得悻悻地收回视线,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吗?有必要吗?

    某个女人尴尬地笑笑,一脸的讨好:“相公,那个男人真可怜,长的丑也就算了,那不是他的错,是他爹娘的错,可他偏偏还出来影响毒害大家的眼睛。”

    想了一下,夏浅笑接着道:“哪像我家相公,乃是大夏第一俊。”夏浅笑在心中补充道,在我心中。

    “打遍江湖无敌手。”又在心中补充道,身高一米以下的。

    “站在验尸房门口吼一吼,有谁不服,出来和我家相公单挑。”全是死人,哪里爬的起来。

    “那是,你家相公是最厉害的。”施宴被夏浅笑这一番话夸得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谁说男人不小气?谁说只有女人爱听甜言蜜语,男人也是一样的。他自动忽略夏浅笑后面那一句话,还好他不知道夏浅笑心中所想,不然这男人怕是又要独自生着闷气了。

    “娘子,我们去英雄救丑男了。”施宴拉着夏浅笑就向夏衍曦一群人走去。

    刺客都走了,还有什么好救的?夏浅笑狐疑地看着施宴,难道原主真是喜欢三皇子的,然后她家相公一时接受不了打击,今天得了失心疯。

    想到此。夏浅笑朝着施宴伸出三根手指:“相公,这是?”

    施宴一脸黑线,他家娘子怎么了?他该说这是三还是说这是娘子的手指呢?某个男人想了一下,还是说三比较好,估计娘子今天有点抽,数数不清了。

    “娘子,这是三。”施宴好脾气地道。

    完了,相公真的不正常了,夏浅笑在心中哀嚎,这明明就是我的手指?他连这个都不认识了?两人来到三皇子回京的队伍时,那些士兵们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并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损坏了一辆马车,看来,三皇子只能骑马回去了。

    “什么人?”几个士兵大喝一声。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对小夫妻,士兵自愧不如地低下头去,又望了一眼三皇子,本以为三皇子是人中龙凤了,没有想到,在这个白衣男子面前,三皇子也逊色不少,这人生来就是打击人的吧。还好,他家娘子普普通通,士兵们的心中好受了一些,但一下面孔惨白起来。

    这么俊俏的公子哥也只能娶到勉强对得起市容的娘子,那他们以后娶的婆娘岂不是母夜叉形象了。士兵们都在心中下定决心,以后坚决不娶妻,宁愿光棍到老,也不屈服在家中老母亲的滛威唠叨之下。

    “几位官爷,你们这是?”施宴一脸怕怕的表情,还忍不住往夏浅笑身后躲了躲。

    原来是个软骨头?士兵们轻视,本想呵斥几句,谁让这人的相貌让他们看不顺眼。

    谁知,施宴却向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位小哥,中毒了。”

    士兵们大惊,冲上前来:“三皇子。”

    施宴和夏浅笑自动忽略这句三皇子,假装他们只是普通人。在大夏,普通老百姓见到皇家众人,是要行跪拜之礼的,他们还不想跪这个三皇子呢。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客气地问道:“这位爷,我家公子的毒可有解法?”对于用毒,他也懂一些,看着夏衍曦藏在衣袖里面的那只手,中年男人也知道,那只手已经成黑色了的吧。

    “此毒易解。”施宴摇头晃脑。只是表情太过于不正经,只让人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求告知解读的法子。”中年男人一脸激动欣喜,越是有本事的人性格越是怪癖,不管有没有用,总归是要试上一试。

    “每天以童子尿洗之,早中晚各三次,不出十天,即可痊愈。”某个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拉着夏浅笑离开了。

    从始至终,夏浅笑都是未发一言,只是憋笑真的很辛苦。

    同样未发一言的还有夏衍曦,他只是不停地盯着施宴看,越看眼神中的异色就越明显。

    两人是笑着回到燕王府的,此时,天色还尚早。夏浅笑和施宴也闲得无事,自从昨天,施宴在金銮殿上和夏浅笑表明心迹后,也不知夏文帝是怎么想的,竟然罢了施宴一个月的早朝。这不是为这两口子相处提供了更多的时间吗?

    “相公,今晚我们再出去玩。”夏浅笑躺在施宴怀中,累死她了,一大清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就因为她家相公说要去见见她以前亲见之人。又不是以后见不到,那么急干吗?

    “娘子,你以前的眼光真差。”施宴趴在夏浅笑的身上,怔怔地看着身下之人。

    “是,是,是,我以前眼光差。”夏浅笑无奈地敷衍,相公大人,你这句话都说过多少次了,小的真的知错了。

    “那个夏衍曦哪里有我好。”某个男人自顾自地说道。心里还是有着醋意,毕竟夏浅笑可是和夏衍曦亲近了那么多年,直到夏衍曦离京。对了,还有个拓跋夜呢?可是后来他们离开后,娘子又亲近了夏楚曦,还说自己喜欢的是夏岱曦,每次想到这个,施宴就一阵委屈。

    “娘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告诉我真话,不然。”某个男人刚开始还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后来,眼中闪着威胁的火苗。尤其是那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了。

    “相公,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夏浅笑一把抓住施宴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她真的想睡觉啊。昨晚被施宴折腾到很晚才睡,今天又起的早。

    “娘子,要是你家相公我,太子,三皇子,睿王,还有拓跋夜一起掉入河中,你救哪一个?”施宴一脸认真的表情,而夏浅笑却是哭笑不得,这怎么和现代人问的那个问题那么像。

    很多女人总会问自家老公,要是我和你妈一起掉入河中,你救哪一个?

    白痴,这么白目的问题,你也问得出口,夏浅笑在心中骂道。他是她唯一爱的男人,她不救他还会救谁?至于其他人,与她无关。

    “相公,我不会游泳。”一说完,夏浅笑就咬了自己舌头一下,说假话也要说个靠谱点的吧,她逃离施宴身边的那一次,不就是跳了河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施宴不满地在夏浅笑唇上咬了一口,死女人,不说真话也就算了,还敢撒谎。

    夏浅笑吃痛,郁闷地看着施宴,难道相公不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吗?看来不说是不行的了。

    她伸出自己的双臂,抱着施宴的脖子,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相公,我一定会救你,他们几人,我一定会上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