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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第17部分阅读

    休丈夫的吗?他还是第一次听见。看着两个彼此对峙,彼此愤怒的人,青玉只觉得好冷,冷得他的冷汗不停地冒,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我要休夫。”夏浅笑又重复了一句,反正她一定要休夫,她要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那样,可能她就不会难过了。

    “你休想,除非我死。”只要他施宴还活着,娘子只能呆在他的身边,她是他的妻,这一辈子都是。

    又看了两人一眼,青玉只觉得额角上的汗越来越多了,他还是开溜吧,不然,坐在这两人中间,真的是备受煎熬。

    顺着外面挪了一下,再挪了一下,再挪,青玉终于挪到了门口。暗叹一句,看来老天爷不想亡他啊。顺着敞开的大门,青玉就溜了,违抗主子的命令,大不了就是个死,要是他再不走,现在就要死了,晚死总比早死好了。

    “施宴,咱们好聚好散吧,要是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和离吧。”这是夏浅笑的最低要求了,和离后,两人彼此各不相干,他要找男人也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找多少也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你就那么想着要离开我吗?夏浅笑,你告诉我,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一刻,施宴忍不住了,一把把夏浅笑拉入了怀中,死死地抱着她,力气大的,夏浅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施宴勒死了。

    “你的心中有我吗?就算我心中有你,那又怎样,和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过一生,我不想也不愿。”夏浅笑抬眸,表情坚决,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爱着的人也爱着她,如果没有那个人,她宁愿一个人孤独到老。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注定只会双方痛苦。

    “既然你的心中有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往别人那里推,夏浅笑,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施宴又想起了那句他听到的话,心内又酸又怒,娘子怎么可以那样说。

    “我什么时候要把你往别人那里推了?”夏浅笑觉得很委屈,眼泪又顺着脸颊往下掉,昨天她还和萧慕说过,施宴是他的男人,谁都不想碰,除非施宴不要她了,不然她绝对不会放开施宴。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让她依靠,那她就独立自强,如果有那个男人,她就会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小女人。夏浅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她当然想把这份感情握在手心。

    “你昨晚不是和慕慕说了吗?”施宴咬牙,看着怀中的夏浅笑,虽然心疼,但是还是决定问清楚,两人一直有着误会,如果不解开,只会让误会加深,最终,越走越远。

    “我有说过啊。”夏浅笑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是说过,但这男人怎么只记住了她说的那些不好的话语,她说的那些在意他的话,他怎么就记不住。

    夏浅笑一哭,施宴马上就慌了手脚,连夏浅笑不开心,他都见不得,哪里舍得让她哭。

    “乖,娘子,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一边给夏浅笑擦眼泪,一边又说好话哄夏浅笑,施宴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舍得把娘子弄哭?

    “都是你不好,施宴,你是王八蛋,你小气,你就知道欺负我。”夏浅笑把脑袋埋在施宴的怀中,边哭边骂“我是说过那句话,可是我后面也说过,谁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会杀他全家,扒他祖坟,你怎么就不记住。”

    “真的?”施宴惊喜,娘子真的这样说?是都该怪他,昨晚走的太早了,不然还能听到娘子这样的表白。

    “假的。”夏浅笑闷闷地开口,又拿着施宴的衣袖擦了下眼泪,才觉得心 情好受了一些,昨天就憋着的情绪终于发泄了出来,她一直堵的慌,很想大哭一场。

    “娘子,再说一次,我想听。”见夏浅笑不哭了,施宴轻轻地勾着夏浅笑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此时的他全身都带着一股暖意。

    “我不说,那样的话只说一次。”夏浅笑又把脑袋埋进施宴的怀中,他都这样的来欺负她了,还想听她一番感人肺腑的深情表白,送相公两字,做梦!

    “娘子,我想听。”夏浅笑又不肯说,施宴又开始挠她的痒痒,直把夏浅笑痒的在她怀中呵呵地笑。

    “相公,别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受不了一直笑个不停,夏浅笑求饶。

    “嗯,娘子,快点说。”施宴一脸期待的笑意,娘子很少对他说甜言蜜语。

    “相公,你真丑。”夏浅笑狡黠地一笑“哈哈,相公,你被我骗了吧。”

    施宴微笑不语,只是一只手有着又要挠夏浅笑痒痒的趋势。

    “我饿了。”夏浅笑摸摸瘪瘪的肚子,她今天只顾着难过了,就早上吃了一点食物,现下,心情好了,才终于发现自己饿得饥肠辘辘了。

    “娘子,我们去吃饭。”施宴干脆把夏浅笑直接抱在怀中,都是他不好,害娘子饿了一整天。

    走出了书房,夏浅笑看着眼前如画的容颜,是她什么都不说,让相公误会了吧,以为她不喜欢他。既然爱他,那么就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相公,我喜欢你。”说完这句话,夏浅笑又在施宴的怀中当鸵鸟去了。

    施宴满足,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有一个家,家中有着全心全意信赖他的小娘子,而如今,他已经有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走到两人的小院中,施宴又听到怀中的人说了一句。

    “相公,我只喜欢你一个。”

    吃过晚饭后,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夏浅笑才真真知道施宴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原来是绿衣的心上人。

    “相公,你真坏。”夏浅笑可是听说过青玉这个名字的,也知道这是绿衣的心上人,不知绿衣知道后会不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娘子喜欢不?”施宴把想要逃离他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一点,还是抱着娘子舒服,没有娘子在身边,日子真的很难过。

    “喜欢。”夏浅笑点头,不管怎样,她都是喜欢他。

    “其实,我只对娘子一个人坏。”低下头去,施宴吻住了眼前人的红唇,他好想她,想天天对着她耍坏。

    一切误会解开,两人又和好如初,施宴和夏浅笑说好,以后两人要是有什么误解,一定要说出来,两人同时也明白了,成为夫妻后,两人并不是只有感情就可以的。像昨天那样,要是没有把误会解开,以后只怕会追悔莫及。

    本来是想万更的,看明天能不能万更吧,我也想把这一卷写完,写下一卷,不过看我码字的速度,估计还得等几天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卖身卖艺

    章节名:第七十一章  卖身卖艺

    两人的误会终于解开,第二天一大早,夏浅笑从床上爬起来后,就笑着问施宴:“相公,你对我开男颜祸水有意见吗?我真的只是开着玩玩的。”这一世的她,已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这样的日子随性舒适,不愁吃穿,何必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娘子,你会要别人吗?”施宴反问。只要娘子一直只要他一个就行了,他就没有意见,她喜欢开就让她开着吧。

    “嗯,我这辈子只是相公一个人的妻子。”夏浅笑狂点头,她好不容易有那份幸运,遇到了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哪有放弃的道理。

    施宴满意,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娘子的,娘子也是他的。

    “相公,你一定要让青玉娶妻吗?”夏浅笑又歪着头问施宴。昨晚施宴就告诉她,他也在生着绿衣的气,气她的知情不报,这不,这男人把青玉带回来,说是要给青玉娶个老婆回来。

    “这不好吗?”施宴一双琉璃眸中璀璨耀眼,本来他是有那个打算的,但现在没有了,青玉有更好的去处。

    “相公,这不好,让他来给我当员工吧。”夏浅笑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对绿衣还是有着感情的,希望绿衣也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施宴一听这话就乐了,娘子和他想一块去了,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呢,当即点头就同意了。可怜的青玉,还木有想明白主子带他回来是什么意思,又面临着去当鸭卖身的命运。

    转眼又过了几天,夏浅笑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即使她是现代人,但对于做生意也不在行,要不然,在现代的时候,她早就下海经商去了。好在,施宴在这一方面很有天赋,在施宴的帮助下,男颜祸水也渐渐地步入了正轨。

    施宴名下的产业中,到处都在宣扬男颜祸水,夏浅笑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数银子数到手软,有时候,她数着数着,就趴在银子上睡着了。

    对此,施宴也只能笑着摇摇头,虽说这个男颜祸水是娘子开的,但出钱的是他,出力的也是别人。

    比如天山老人他们,施宴并不希望夏浅笑一直出去,即使她顶着的是一个男人的面容,后来拗不过夏浅笑的恳求,才同意她出去呆一个时辰,一旦到了时辰,夏浅笑还没有回来,他就会直接出去找人,然后打包带回家。

    因此,夏浅笑只能把天山老人升为男颜祸水的小老板,这可乐坏了这个老头,没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又升了好几级,天山老人相信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混到男颜祸水最大的老板了。倒时夏浅笑只能退位让贤了,让给他这个老头。

    晚上,夏浅笑和施宴正在吃晚饭,夏浅笑心血来潮,笑着问施宴:“相公,你爱不爱我?”即使她知道答案,依然还是想问,似乎这是女人的通病吧。

    施宴看了夏浅笑一眼,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又继续吃晚饭。这个问题,还用问吗?他不爱她,他还能爱谁?

    见他这样,夏浅笑假装很生气,小嘴撅着,又再问了一句,这下,连相公都不叫了:“你爱不爱我?”

    施宴终于说:“爱。”娘子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

    夏浅笑又问:“那你要怎么证明?”

    想了一下,施宴从怀中掏出三十两银子,然后说:“娘子,你有没有十两银子?”

    夏浅笑不解,不知施宴问她要银子干吗?但还是拿了十两银子给施宴,施宴就把四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又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见施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夏浅笑一双美眸都开始喷火了,很大声地质问施宴:“你到底还要不要证明你爱我啊。”

    施宴无辜,眨眨自己清澈的眸子:“娘子,我已经证明了。”

    四十摆在眼前!事实摆在眼前,还用证明吗?

    夏浅笑才终于恍然大悟,当先一拍脑门,难怪大家都说陷入爱河的女人是傻子,她怎么连这个也看不懂了。

    “相公,我是不是变笨了?”夏浅笑吃完晚饭后,就坐在施宴的怀中,笑着问施宴。

    “娘子在我身边不用聪明。”施宴又把夏浅笑搂紧了一些,人太清醒了只会活的幸苦。其实在他心中,娘子从未聪明过,只是,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相公,你答应我一件事吧。”夏浅笑又开始得寸进尺了,既然相公同意她开男颜祸水,想必也会同意为她打工吧。相公这么好的条件,不去挂牌当个鸭子真是可惜了,浪费资源啊。

    “什么事?”看夏浅笑一脸的兴奋样,施宴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因此问的很小心。

    “相公,你就答应人家吧。”害怕施宴不答应,夏浅笑又继续撒娇,要是相公再不答应,她就使出美人计来。古时有多少人民公仆最后都败在了温香暖玉下,相公对她没有一点的自控力。

    “好。”施宴笑着刮了一下夏浅笑的鼻子,就算娘子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义不容辞。

    “那咱们说好了,你要是敢反悔的话,咱们就分房睡。”夏浅笑心内这样想着,这下,相公想反悔也不行了。

    果然,一听见这句话,施宴就不作声了,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比如他,就怕娘子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在施宴耳旁说了一大通,直到施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夏浅笑才满意地住口了。她就知道相公会是怎样的表情,不过,她也知道,施宴答应了她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娘子,你不吃醋?”施宴无奈,有哪个做妻子的会让自己的丈夫去当鸭吗?就算娘子说了,他不用卖身,只要去那里挂个牌,而且还是男颜祸水的头牌。施宴依然还是不想去,他以前一直就是冷冷清清的,哪里会愿意让别人一直盯着他看。

    “相公,我告诉你哦,老头可是一直想当头牌,你要是不去,我就把这个头牌给他了。”夏浅笑说这句话既带着威胁与诱惑,好似施宴哭着求她,说自己愿意当男颜祸水的头牌了。

    “娘子,这个头牌还是让给师父吧。”施宴凉凉地开口。

    “快说,你去还是不去。”夏浅笑一瞬间变成泼妇状,掐着施宴的脖子,表情凶狠

    “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准你上我的床。”

    施宴:“……”我去还不行吗?

    亥时的时候,两人才到达了男颜祸水,才一进门,夏浅笑就拉着施宴进入了她在男颜祸水的房中,把房门关上后,夏浅笑就从旁边的衣柜中拿出了一件红衣,红衣鲜艳如火,颜色耀眼,甚至比萧慕一直穿着的红衣还要靓丽几分。

    施宴扬眉,这不会是给他的吧,他可是喜爱穿白衣。

    “相公,快穿上。”把红衣递给施宴后,夏浅笑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茶,她只有在他们成亲的那晚见过施宴穿红衣,不过,那个时候的她,被自己竟然穿越的事情弄得回不过神来,哪里有哪个时间去看施宴穿红衣好不好看。

    “娘子,你给我件白衣吧。”施宴抱着那件红衣又走到夏浅笑的眼前,他长这么大,还只穿过一次红衣,那就是他们成亲的时候,本来施宴依旧是想穿白衣的,是施老爷和施夫人不同意,新郎官怎么可以在大喜之日穿着白衣呢。又不是要办丧事。

    “相公,你还想不想爬上我的床了?”夏浅笑使出杀手锏,她就知道,相公会乖乖地听话的。

    “好吧。”施宴认命地开始脱衣穿衣,又拿眼神瞅着夏浅笑,眼中光华耀眼,无声诱惑。

    夏浅笑坐在一旁,闭上双目,纹丝不动,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她什么也不会看的。

    不一会儿,施宴就已换好了衣服。夏浅笑见他换好了衣服,才走到房门口,把门打开,入眼的就是几颗脑袋。

    众人脸上一脸笑意,连小师弟那个睡神,也放弃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跑来看自己师兄穿上红衣是哪样的,是不是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像个狐狸精,魅惑如妖。齐凌梵可以对天发誓,他没有撒谎,师父他老人家确实是这样说的。

    “丫头,你真厉害。”天山老人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对着夏浅笑竖着大拇指,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徒弟这个样子,瞧那张脸黑的堪比墨汁,不过,真有趣,穿红衣真好看,他老头决定了,他要弃白衣穿红衣,也来妖精一把,闪瞎众人的双眼。

    几人还在哄堂大笑,还想揶揄施宴几句,待看到施宴的眼神越来越冷时,不好?得意忘形了,施宴不会拿夏浅笑怎么样,她有恃无恐,但他们就不一样,说不定以后会遭到这男人的疯狂报复。他们刚刚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几人绝对不会承认,他们刚刚有笑。

    “相公,你先和师父去熟悉熟悉下。”夏浅笑笑得好不j诈,她也要换件衣服了。

    施宴无奈,哀怨地看了夏浅笑一眼,活脱脱的就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媳妇一样,这下,他在那些属下面前当真是没有一丝威严了。

    天山老人幸灾乐祸,在一旁偷着乐,不过嘴上还是说着安慰施宴的话:“浅笑丫头太可恶了,徒弟,回到家后,你应该打她pp。”

    “师父,你这招确实高。”施宴夸奖一句,想起他打夏浅笑pp的情形,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

    “徒弟,你脸怎么红了?”天山老人怪叫一声,难道是病了,可他没有看出宴儿哪里病了,这个小子身体好的很,那肯定是热的,对,一定是这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施宴又往更深处想了一步,这下,连耳朵也慢慢变红了。

    “徒弟,你耳朵也红了。”天山老人又怪叫一声,真有意思,宴儿这是怎么了,天山老人绝对想不到因为他的一句打pp,某个男人已经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去了。

    “师父,你看错了,那是衣裳的原因。”施宴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自从和夏浅笑在一起后,他的脸皮也越来越厚,只在一些闺房之事上还微微的有点羞涩而已,就像夏浅笑一样,在外面可以天南地北随便乱聊,但在他身边,经常害羞。

    两人来到男颜祸水二楼的大厅中,其余几人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真去了。

    男颜祸水有个规定,一楼中的那些男人们卖身不卖艺,二楼中的那些男人们卖艺不卖身,至于,三楼,既卖身又卖艺。

    施宴一进来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俊啊,难道这就是男颜祸水的吴老板 说的头牌,当真是俊啊,众人心下也惋惜,唉,怎么就是过来卖艺的呢,害他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要是是卖身的,那该多好,人人都有机会。

    小师弟正躺在软榻呼呼大睡,旁边有一群人正围着他,其中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连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也有,众人只是围观这孩子睡觉,却不敢乱来,比如趁着这孩子睡觉时,在他脸上偷偷地摸一把。曾经就有一个人这样干过,只是还没有碰到这孩子的脸,手就断了,由此可知,二楼的这些鸭子们是碰不得的,谁碰谁倒霉。

    小师弟卖的才艺是睡觉,让大家都过来看睡王子。

    萧慕这姑娘做的是男装打扮,刚刚见过施宴那一身红衣后,她就回房换了一身黑衣了,今天师兄穿红衣,她还是不要穿了,在穿着红衣的师兄面前,萧慕想想就心酸,她一个女人,竟然自愧不如,比不过一个男人,这,让她活着看不到一丝光明,未来的路可真难走,一片黑暗,还好,师兄只会今晚就穿一次红衣,不然让她怎么活。

    萧慕这个伪男人卖的才艺是做炸鸡,也真难为这姑娘了,被天山老人和夏浅笑这样压榨,她赚的可是两份收入啊,有些人是冲着炸鸡来的,有些却是冲着她这张脸来的。

    至于一边那个一直傻笑着的男人可不就是青玉,这男人被自己主子扔在男颜祸水来卖笑来了,天天笑个不停,青玉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又不是嘴角抽筋了。

    一看见施宴走进来,青玉的嘴角剧烈地抽搐,穿红衣的主子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应该把逍遥宫的那些兄弟们叫过来看看。青玉也只是想想而已,还没有那个胆子,这一刻,青玉也不埋怨施宴让他过来卖笑了,相反还觉得这是一种荣幸,不然,他哪能见到这样的主子。

    这男人,怕是在男颜祸水呆了几天后,已经神经错乱了,竟把这当成了一种荣幸。

    施宴把里面的这些男人全部都扫了几眼,饶是他一向定力超好,也忍不住想放声大笑,也不知道娘子是怎么想的,这些男人卖的才艺真的是五花八门,有些卖的是绣花,甚至连卖洗衣服,卖吃东西的也有,还有一个男人卖的是吵架。想想就惊悚了,也不知道娘子让他卖的才艺是什么,琴棋书画,武学,经商,等等,可是这些都有人在卖了,那他到底该卖什么才艺。

    “宴儿,别纠结,前几天那丫头不是在你面前跳了一次舞吗?叫什么来着,人老了,我竟然忘了。”天山老人想想就搞笑,浅笑跳起来很好看,不知道宴儿跳起来会怎么样。看宴儿这样,估计是跳不好了,没关系,大家看的肯定是这张养眼的容颜,颜好看就行了。

    “师父,嫂子说那是肚皮舞。”齐凌梵睁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冲着施宴灿烂一笑,脸颊边的小酒窝立马浮现,显得极为可爱,师兄,你就快点跳吧,为了看你跳舞,我可是连觉都没有睡够呢!

    萧慕也放下手中的炸鸡,走到施宴前面,双手抱胸,一脸笑意,她也很期待,她不怕师兄生气,有嫂子在,他们什么都不怕。

    三人又凑在一起起哄,无非就是催促着施宴快点跳肚皮舞。有只有这三人敢而已,其他的人就不敢,虽然有听到他们说的话,可是却不知道这肚皮舞是什么,不过,看这个红衣男人一脸想杀人的表情,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子,你给我等着,为夫以后肯定会夜夜春宵,让你下不了床。施宴在心中狠狠地骂道,肯定这是娘子的主意,不然师父他们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哪里敢这样打趣他。

    夏浅笑从外面走了进来,做一个小丫鬟的打扮,施宴马上向前,握住夏浅笑的小手,表情委屈,一双琉璃眸中晶莹璀璨,好似下一秒就要有眼泪掉下来了。

    “娘子,他们欺负我。”施宴的语气也委屈,可怜巴巴地瞅着夏浅笑,就差没有抱着她嚎啕大哭了。

    一看见施宴这个样子,夏浅笑顿时变了脸色,哪里还有刚才的笑意盈盈,施宴在这一刻又变成了那个只有六岁心智的小孩子了。

    夏浅笑安慰地摸摸施宴的脑袋:“乖喽,不哭,等下我就给你买糖吃。”面对众人时,却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大喝一声:“刚才是谁欺负我相公,给老娘滚出来,老娘要找十个男人爆他的菊花。”她的相公她连说都舍不得说,怎么可以让别人欺负去。

    被这一声,众人惊的倒地,刚刚那个一脸想杀人表情的男人,变得可真快的,转眼就变成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个女人变得也真快,上一秒还对着那个男人笑,下一秒就能够对着大家怒。

    难怪这两人能够结成夫妻,倒是天生一对。

    “嫂子真笨,又被师兄骗了。”齐凌梵郁闷地翻着白眼,这下好了,看不到师兄跳肚皮舞了,他的睡眠时间啊,浪费了。不过,他可不怕师兄生气,反正他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师兄要是欺负他,就说明师兄小气,竟然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好啊,你又骗我。”夏浅笑才知道自己又被这个男人骗了,施宴从来就没有傻过,现在的他,哪里会让别人欺负了去,他不去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娘子。”施宴又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装着可怜,反正他不会在这里跳那个肚皮舞的,要是真要跳,也是回到家后,关上房门,只跳给娘子一个人看。

    他这样,夏浅笑又心软了,不跳就不跳吧,那就卖笑吧。

    “相公,你去青玉旁边坐着,一起卖笑。”夏浅笑指指一旁的椅子,卖笑也不错,相公笑起来真好看,就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好吧。”施宴也听话地过去坐好,卖笑就卖笑吧,总比跳那个肚皮舞要好,可是,他只有对着娘子才笑得出来。

    过了半个时辰,男颜祸水的顾客不解,这个红衣男人不是卖笑吗?那他一直冷着一张脸干吗?那脸上表情分明是告诉大家。不要招惹我。

    此时的夏浅笑正在房中梳妆打扮,她刚刚把脸上的那些易容洗去,又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镜中的女子面若挑花,眼若秋水,正在巧笑倩兮。

    再次来到大厅中,看着施宴还是冷着一张脸,夏浅笑走到他的面前,冲着施宴抛了个媚眼,声音又娇又柔:“帅哥,你好啊。”

    施宴扫她一眼,装着不认识,别过头去,死女人,谁叫你这样打扮出来的,没发现大家都盯着你看吗?

    众人佩服,这个红衣男人当真是对他家的那个小娘子一往情深,这么美的女子主动搭讪,竟然无动于衷,咦,他家的小娘子去哪里了?

    你丫的,敢不理我!

    夏浅笑干脆就坐在施宴的身上,一只手搂着施宴的脖子,一只手又微微地勾着施宴的下巴,笑得好不开心,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轻佻:“这位爷,给姑娘我笑一个。”

    娘子来调戏他了,施宴假装害羞,冲夏浅笑娇羞地一笑,还真学的有模有样,不比夏浅笑的嫖客形象差。

    “姑娘,请自重,大爷我只卖身不卖艺。”说完这一句话,施宴就在夏浅笑的唇边吻了一下,又在夏浅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永远只对娘子一个人卖身。”

    这一句话,让夏浅笑红了脸颊,施宴满意,他就喜欢看娘子在他怀中娇羞的样子。

    某个男人看也不看旁边惊讶的众人一眼,把夏浅笑抱在怀中,他和娘子,回房滚床单去了。

    什么情况?刚刚那个男人不是还一脸冷漠,转眼就从了那个美貌姑娘了,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众人再次倒地。

    更有人不满地大声嚷着,这样的好事他怎么就摊不上呢。也有看不过去的人在那里伸张正义,大声叫着。

    “小夫人,你家相公和别的女人跑了。”

    今天还有一更,说好的万更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此处有鬼

    章节名:第七十二章  此处有鬼

    孙亦贺刚刚才踏进梅姨娘的小院,衙门中的李师爷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大人,你快去看看吧,击鼓的人越来越多了。”

    孙亦贺不满:“鬼叫什么,你爹死了还是娘死了?或者是你媳妇改嫁了?”这些人真是扫兴,就知道天天过来击鼓,难道不知道他这个知府大人很忙吗?府中那么多的姨娘们,可是日日夜夜盼着他的宠爱呢。

    想到不能看到和摸到梅姨娘那身白花花的肉,孙亦贺更加火大,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心中也憋着火无处撒。这群刁民最好汇报的是重要的事,不然他就把他们全部抓进牢房中。

    梅儿,你一定要等我啊,老爷过下就来爱你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个小院落,孙亦贺才带着李师爷走了。

    公堂之上,孙亦贺正穿着大夏皇朝七品官员朝服,他为了当这个芝麻官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呢,光是那个银子,都不知道花了多少。

    “来者何人,想要状告谁人?”孙亦贺眯着一双眼睛,他又想府中的那些姨娘了,当知府多好啊,运城一霸,有权有钱,还有着大把的女人。

    “老爷,小的们要状告男颜祸水。”一群男人走了进来,气死他们了,自从那个叫吴节操的在运城中开了男颜祸水后,他们家中的婆娘天天就和他们吵架,说凭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出去喝花酒,我们女人难道就不能出去找男人吗?因此,他们的婆娘也开始经常往男颜祸水跑,从那里回来后,又开始嫌弃他们了,竟然还说他们不行,这不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吗?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这些,不让男颜祸水关门,他们誓不为人。

    咚咚咚,外面又有人击鼓,孙亦贺真想骂娘了,这群人他都没有搞懂他们为何击鼓呢,怎么又有人来了,唉,全带进来吧,一天之内全部搞定,他也可以回府了,这个大冬天的,坐在这里冷啊,哪里有府中那些姨娘的被窝中暖和。

    “来者何人,想要状告谁人?”孙亦贺又问着同样的话,怎么进来的全是女人呢,哇,还有年轻女人了,先饱饱眼福再说,孙亦贺还是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对于强抢民女这样的事,他还是不会去干的,不然小心乌纱帽不保,只要他还当这个知府一天,就不怕没有女人送上门来,对这些来告状的漂亮女人,他也只是看看而已。

    “老爷,民妇要状告男颜祸水。”一群女人直接跪倒在地,曾经,他们的男人最多出去找找女人,可是现在,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了,竟然去男颜祸水找男人了。这还让她们怎么活,她们要是输给了女人,还没有这么愤怒,可是却输给了男人,她们哪里有赢的可能性,她们也不会把自己变成男人啊。

    “男颜祸水?”孙亦贺这些天一直呆在府中,和一群姨娘混在一起,并不知运城中开了一个男颜祸水这样的鸭店。

    “是的,大人,这家店和醉心院差不多,挣的是同样生意的钱,都是皮肉生意。”一旁的李师爷马上狗腿地解释着。

    “青楼?那里的姑娘怎么样,咱们晚上也去玩玩吧。”孙亦贺想到醉心院的那些姑娘,长的真叫一个漂亮,不过价钱太贵了,要是便宜点,他肯定会天天往那里跑。

    “大人,那里面全部是男人,接客的也是男人。”李师爷也真想骂一句,这男颜祸水的老板真是找死,让男人去接客,不是降低他们男人的身份吗?以后他遇到那个叫吴节操的,一定要狠狠地揍死他。

    “男人接客。”孙亦贺也惊讶了一把,这,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事,虽说大夏皇朝好男风的也有,但大家都做的十分隐蔽,哪里敢如此明目张胆,眼里还有他这个知府老爷吗?不过,要是男颜祸水给他送礼了,那就不一样了。

    “师爷,男颜祸有给老爷我送银子过来吗?”如果他们送了银子,那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送多少,那个叫吴节操的是个生意人,怎么会不知道才能填饱他的肚子。

    “大人,没有。”一说起这事,李师爷也苦逼,在男颜祸水刚开张的时候,他就带着两个小厮去男颜祸水收保护费了,结果,保护费没有收到,还被人家轰了出来。

    “什么,他们竟敢不给我送银子,还想不想活了?”孙亦贺大喝一声,在这个运城中,要想在这里混,就必须先给他送银子。当然了,醉心院和醉心楼还有风云赌坊从来没有给他送过银子,不过,这些,孙亦贺是不会说出来的,不然,让别人知道,他怕这三家的老板,他还怎么在运城中混。

    “大人,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带着捕快去男颜祸水?”李师爷马上问道,叫你们轰我出来,看我这下不带人去抄了你们的家,贪了你们的银子。

    “废话。”孙亦贺一脚踢在李师爷腿上“当然要啊,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去带捕快,抄家伙,我们去男颜祸水。”气死他了,这个叫吴节操的在运城混,竟然不给他送礼,以为他孙亦贺好欺负是不!

    带着那两群告状的人及衙门内的一大群捕快,孙亦贺当头坐进了轿子里头,他一定要叫吴节操把这些天赚的银子全部吐出来,不然,他就抓他回去坐大牢。

    自从天山老人成为了男颜祸水的二把手后,这个老头可是十分敬业,以前的他一直在天山带三个徒弟,徒弟长大后,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点事做,宴儿也娶了个热闹的媳妇回家了。他这个老头子也是越来越越怕寂寞了,还是和这群年轻人混在一起好。

    “顺子,该准备的都要准备好了,不要漏下什么?”天山老人正指挥着顺子准备今晚需要的茶水糕点。

    “青玉,把那些桌椅再擦一遍。”觉得那些桌椅不够干净,天山老人又吩咐着青玉。可怜的顺子和青玉,晚上要当鸭,卖艺,白天要当小厮。

    “慕慕和芳菲去哪里了,叫她们也过来帮忙。”天山老人看了一圈,这两个丫头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不见人影,没看到大家都在忙吗?也不知道过来帮下忙。

    “师父,我们来了。”萧慕和芳菲正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下面当家的天山老人,两人娇笑一声,同时从上面直接跳了下来。

    见她们这么活泼,几个正忙碌的人也有样学样,使用轻功上窜下跳,玩的不亦乐乎。绿衣也从隔壁的醉心院跑了过来,同样来的还有紫衣,每天这个时候,她们就会过来这里帮忙,这里真好玩。

    一群人在男颜祸水的大厅中不停地使出轻功,飞来飞去,一边干活,一边玩闹。反观,挨着男颜祸水紧闭的大门旁,小师弟正在好梦正酣,这些声音对他没有一丝影响。这孩子怎一个懒字了得,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就没有见他干过别的事了,大家都说他的医术不错,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学的。难道是睡梦中学的?

    “吴节操,给我们滚出来。”孙亦贺从轿中走出来,这条街白天的时候真冷清,全部都是大门紧闭,李师爷站在他的身边,把一个狐假虎威的形象表演的真是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见男颜祸水依旧还是大门紧闭,众人愤怒,又大喊几声。

    “吴节操,给我们滚出来。”

    “吴节操,你这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吴节操,我们要和你拼了。”

    声音越来越大,正在里面忙碌的几人对视一眼,怎么了,今天这里怎么这里热闹,他们男颜祸水白天不做生意的。

    “吴节操是谁?”天山老人问几个晚辈,这是哪个臭小子,不知干了啥事,让大家这么愤怒。

    “不知道。”紫衣耸耸肩膀,这群人肯定是找错地方了。

    “好像听说过。”萧慕一副努力思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