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黑色的液体,随即融在水中再也不见,我攀着这个比我身体还要巨大的怪兽,指刃化出在它坚韧的壳外寻找柔软处,却总是刺得指刃生疼,直到摸到脖子处,头部的晃动带来脖子两侧的收缩,寻找到甲壳相接处的一丝柔软,指刃刺进,并用力向里冲撞,最终,一个脑袋被整个分裂开,远离身体,在水流中向下沉。
踹开它残缺却还在抽do的身体,我踩着水探出水面大口呼吸。随即,一个下潜再次寻找那只不能明确得知死活的蚂蚁。但是却无踪影,即使没有死,在水下这么久也该死了吧?又展开「圆」仔细一找,直到水下100米深都没有。
露出头摇摇头发上的水,我看向大路线的方向,再一个下潜快速潜游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妈警告我此寒假必须结束此小说,再接下来一年半不许再写包括杂志征文什么的,是真的全部投入到学习中去了,我也答应了。的确写这个太耽误学习了,不行不行啦,要冲刺高考!
所以在最后时刻我要尽力写完它。
(改错字,非伪更,立马更新一章= =)
☆、171又见酷拉皮卡
浪花声在耳边有规律地循环响起,海水一次又一次打在身上又下滑,每次都带来丝丝凉意。柔软的沙滩让人躺着感觉很舒服,于是就想这么懒的躺在这里不再动弹。海风吹来的风均匀地打在身上,表明这里一望无际没有什么人。
但没什么人不代表不会有人来。
“果然如童话所讲海边可以捡到王子!”
清脆的女音响起,听脚步声像有两个人,随即脚步声到了跟前,两个人蹲下。
我抬起头入目的是刺眼的阳光,移动了下头的位置,很好,阳光被这俩人遮挡住了。
“咦?这人还活着,小凡你怎么不说话?”
只这一声准备坐起来的身子就此僵硬住,我伸出手遮了遮眼睛,看见了一双紫色的眼睛正目不转盯地盯着我。你不出声也好,就这么恨下去吧,不要理会我。我移动头看到了黑色皮肤的女孩正准备用手触碰我的失去的眼睛。
“请问这里是米特聂联邦的哈斯共和国吗?”
“噢噢是的,你是遇难的幸存者吗?不过最近没有听到这里有船只遇难啊。”女孩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下了一个定义,容易套话的工具。
“不管怎么说,先告诉酷拉哥哥吧,你能站起来走吗?”女孩小心的扶着我的胳膊询问,于是我又听到了有效信息,酷拉皮卡同他们在一起,也就能解释小凡为什么在这儿……但小凡没有跟着奇牙他们吗?不管怎么说只要他确定了他的朋友我就会去帮助,无论是否会再得罪库洛洛。
“谢谢,不用。”我对她笑了笑,利索地站起来,“真不好意思,我只是躺在这儿休息休息。”
女孩疑惑的看过来,不等说话小凡便冷冷嘲讽:“休息能把衣服裤子休息破啊,真厉害。”
再一看自身衣服,西装已经破损,早在游泳时就已经丢掉。至于衬衫裤子为什么会变破烂,那要感谢那只蚂蚁的血沾了我一身吸引了一批可爱的鲨鱼小朋友。想到这儿我揉揉沾着沙粒的头发,从脖子上取下手机,转身想要离开。(诗:手机……防水的防水的)
“你要去哪里!”小凡的声音怒气冲冲。
我回头撇了他一眼,诧异道:“这和你有关系吗?”
说完这话我心里就开始后悔,看着他眼神里那掩饰不住的愤怒和冲动,开始责备自己不搭理直接就走多好,让他回到朋友身边。(诗:说点题外话:写到这一句忽然有种感觉小凡长大反压lc,嗯!一定是这样的……说着:‘你怎么那么放dang和那么多男人好?’的话……好吧这不属于此文描写范围)
“当然了,我们不是猎人同一界考生吗?”转而他一笑,压下刚才所有感情,“关心一下理所当然。”
就这样我被女孩请回了“家”。黑皮肤的女孩叫莉莎,父母在这个临海小城开家庭式旅馆,酷拉皮卡和小凡同住在这里,酷拉见到我后的欣喜以及突然而来拥抱让我有一零星的惊喜,但不管怎么说他很高兴我的到来。
“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没事没事,”我敷衍道,“无意中来的。”
“无意中来到目的地?”小凡的饭筷对着盘子一敲,没有正眼看我。
“我也没想到会猜中。”我微笑地也放下碗。
酷拉一脸担心的看着我,皱着眉头,趁小凡低头冲我打了个眼色——‘他还不知道?’我点点头。酷拉急了,眼睛里全是疑问——‘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摇摇头,不用了。最终他放弃,叹了口气来回看了我和小凡一眼。
手机划账付了几天的房费并转了两千万的购衣费用,我开了一个单人房。把购买衬衫衣裤的艰巨任务交给了女老板,我走进房。冲完澡,已进入夜晚。狭窄的房间里我靠墙坐在床上,一种叫寂寞的毒蛇深深缠绕我。想我为什么要在这儿住下?因为我不知去向。
人在最孤单的时候想家,因为家是避风的港湾。那我的家在哪儿?流星街吗?不,我自骨子里深深厌恶那里,没有雷恩那里什么都不是。
人在这世上有没有是完整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思考了一下,我没有家产,没有房子,甚至连衣服手提都是随便购买,随便丢弃。唯有一部手机伴随我的时间最久,这全在于它不怕风吹日晒xg能好些,不然也会被我丢弃。
我全身上下甚至没有一件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感到彻骨的孤独。
“孤独?”缓缓念动着这两个字,我突然想起来我似乎遗忘了什么。下一秒手中的书已经打开,翻页到了‘孤独之影’一页,能力下最后一栏有一个小小的头像图片,东方月的脑袋就在上面。我连忙施展‘施放’,紧接着东方月飘浮在了空中。
他沉默我也沉默,许久我开始打开话语。
“不问我当时为什么用蓓姬诬陷你让你牺牲?”友客鑫那天我需要保护团长,在小杰与酷拉商量好停电的时间到之前,ca纵蓓姬带领东方月路过,随后发出一点念的气息,以此表明有人引诱我过去,离开团长并非我意。这样离开了团长,他也就顺利被酷拉皮卡锁住,我也得以脱罪。
但当时为了封口我手穿过他的身体,彻底致他于死地。
“大概是因为已经有了答案,少爷。”他有些惊异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身,“我还有没有死吗?但为什么感觉不到身体?”随后手在扶着桌子时从上面穿透了过去,他轻轻一跃就控制自己飘浮在了空气中,“我还是死了。”
听他念少爷两个字我就一阵反感,但想不出他对我应该的称呼。我思考了一会说道:“在人将死前将他的灵魂禁锢到书中,应该是这么回事。如果人还有思想意识就不叫死亡,那么现在你只是没有身体。”
东方月看清了形势后改为站在地上,低着头说:“少爷,有人说人活着的的凭证就是外界对自己的反应。我活着,别人能看见我的存在,可以与我对话,我做了什么会对我有所反应,或者气愤揍我一顿或者喜欢鼓励我继续做下去,这才叫活着……对不起,少爷。”他见了我的眼神飘忽不定立刻闭嘴。如此恪尽职守。
“没有关系,”我视线回到他身上,“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但是只靠别人来确定自己是否存在太没有自我了。我现在很寂寞,需要说话的人,我想这也是你存在的唯一一个理由了,只要我不高兴就可以删除你……到时候你就真的结束这一生了。”打量了他一眼和他目光对视。
“明白了,少爷。少爷不如讲讲从月死后发生的事吧,已经过了多久,月在书的空间没有意识,也就是在月看来,当时死亡后几乎一瞬间就站在了这里,没有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想了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别进去了。”
月笑了笑:“谢谢少爷。”
随后我就开始讲述友客鑫以来的所有事情,他边听边分析,由于月来源于我能力的控制,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看不见他听不见他的声音。幸好他的移动并没有限制,只要我不将他收进来他可以飘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度过一生不再受我管制,但……就这么飘着,什么都做不了也太孤寂了。所以他留在我身边是最明智的选择。
而我的目的只不过是不太寂寞。果真能力名字起的好,月就如同一个影子一样的存在伴随着孤独的我,既不会妨碍又能为生活增添色彩。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就敲门送来了衣服,两套西服三件白衬衫还有一只黑色独眼罩,同我吩咐的一样,除此之外包括一些零碎的腰带领带之类。事前给她打过两千万,告诉过她可以从余额里抽一百万当作辛劳费……但现在收到到这些零散的余额钞票,以这里的物价来算最多可以够一天饭钱。
“果然女人都是购物狂吗?”我换好了衣服,装好几张钞票和钢镚。
“她大概是趁机疯狂了一回,如果让月来买两千万可以买十套不菲的西服。我看见刚才她掏钱包里的购买发票和余额时有一张某连锁商城的积分卡……估计她赚了不少积分。”
“真是破费……尤其是在我银行卡只出不进的情况下,太贵了也舍不得穿,打打架都弄丢了。”我看向镜子里一身灰底细白条纹的西装,外领上那颗金光闪烁的精致小徽章说明了西服出自大品牌,我随手把它摘下来丢在桌子了,“这样比较顺眼了。”
走出房门对面的酷拉皮卡冲我打了个招呼:“早安零诚,早餐不如外面解决,这里不提供的。我去叫小凡。”
“你和他很好吗?”我拉住酷拉皮卡。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应该好过奇牙和小杰,放心。”随后给我留下个背影。
我心中也似乎放下了什么,他那句放心意味着:你说的我都记得,我会保护好他,真正与他成为真心的朋友。
慢慢悠悠走到店门口,清晨拂面的海风有些微凉,幸好穿着了西服,但中午气温回升那时候应该把西服脱掉。我看着直接穿过墙的月问:“穿墙的感受如何?”
“稍微有些惊吓,但眼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正说着两人已来到了身边,小凡依然没有正视我,我朝月轻微耸肩示意无可奈何,只听空气中传来他的一声叹息:“你这是何苦呢?”
因为他会对我有依赖,面对他我会无法制止地对他宠溺下去,这样终归会害了他。就像小杰一样,他要勇敢地去寻找以后能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朋友,能与自己一起作战,因为最终与他站在一起的不是我,是他的朋友。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跟不上他的步伐,直至最后消逝。
‘我看他是一直在变强,想要追逐你似的,为什么不鼓励他?’月一边说一边飘起来。我也发现他走路和飘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走路时降低身体装作迈步的样子罢了。(诗:以后月说话用‘’了,为了分清lc身旁的其他人)
“只有一直高高在上,才给了追逐的可能。”我的声音很低,月的耳朵贴着我脸颊凑过来倾听。
“你说什么?”酷拉回头。
“自言自语。”我冲他吐了下舌头。
如果我回头一直伴随在他的身边,他便失去了方向,不是吗?
月听完我的话后有所领会的点点头。
从街道旁的小摊上吃完饭,酷拉提议去地下拳击场,那是他和小凡经常去的地方,偶尔会订单独的练习室,在里面进行念的修炼,有时也参加场上对打,也是绝不采取杀招迎战,这是为了磨练自身实战攻击体会。
小凡走在最前面,一直没和我们搭话,酷拉与我随后。进入一座大厦后乘坐电梯直通地下第11层。电梯按钮上最低一层显示着14。
“只有这一条进出通道吗?”
“不,”虽然不清楚我为什么问但酷拉还是回答的很仔细,“有一条非自动的楼梯通道,平日里很少人走,这里电梯在一层大厅不同拐角有二十个窗口,一般不会造成拥挤非要走非自动楼梯通道。”
“以后走那条。”
“为什么?”酷拉很诧异,“锻炼身体?”
什么?我听了后笑起来:“这倒不是,只是要多熟悉一下救命的通道,一般在进入一个新环境的时候首先要掌握到可以顺利逃跑的路线通道。了解一个新环境十分重要。”
“逃跑?为什么要逃跑?你也是这样?”酷拉诧异道。
他的意思我听得真切,他是想不到我这种人也会逃跑,但谁不是这样?即使再强的金也会。
“我想你如果遇到幻影旅团大开杀戒的时候还是赶快跑吧,如果你觉得不好听,也可以叫撤离。总之强者都会给自己留几条生路,他在进入一个新环境时总会充分考虑有可能发生的紧急事件,包括站在这电梯,如果遇到危险他无法应对,可以从砸碎吊灯顶部,从灯口开启出口爬出顺着吊索爬出。再比如……”我看着电梯门打开,映入眼中的是装饰奢华幽静的走廊,两侧摆着两盆盆景,再往两侧已看不见。
“再比如你站在这儿,就要考虑盆景两侧是否会有人袭击,你第一步要怎么迈,盆景可能会遮掩对方的身体,拐角处也许有人。”说着迈出第一步没等踩稳急剧收回,旁边一根木棒从空中挥下,由于我的收脚,一个人踉踉跄跄跌出。
‘电梯口两侧各一,盆景后各一。’月的声音。
我一脚跨出电梯踩上那人倒地的身体,闪过第二个人会过来的木棒,反握住将他踹飞了出去,握住手中的木棒对着脚下踩得人的后脑勺重重敲了下去,抬头一看,酷拉皮卡和小凡也各将盆景后掩饰的人打倒。
脚下头部受到重击的人昏迷,被踹飞到墙上的人捂着胸口几步就逃的不见踪影。
“你怎么会知道这有人埋伏?这里拳击场下注,有些有钱人就会雇佣人对自己没有下注的参赛者下毒手,使自己赢钱。”酷拉放开手中的人让他滚。
“我怎么可能知道?观察了地形随口举例子而已。你以后也要这样,不管走在哪里都要充分考虑地形问题。”
“是。”酷拉皮卡微笑。
‘抢了我的功劳了。’月抱怨道,我笑笑,其实真的是月勘察地形后告诉我的,这个当然不能让那俩小朋友知道,还是保持光辉形象吧。
不等三人继续往里走,拐角处传来脚步声,有新打手?真快。果不其然,一群人拥着一个年轻男子到来。为首的男子染着深蓝色的头发,打了不少摩丝做着朝天的发型,嚣张傲慢富有青春的活力。
“慢着,打了我的人就想跑?咦?哟!有人敢和少爷我穿一样的西服,啧啧啧……”他似乎看痴了,盯着我的眼睛,“真好看……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钻石……”还不等他下令开打,他的小脖子已经到了我的手里。
“有人敢和少爷我穿一样的西服,啧啧啧……”我学着他刚才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他眼里闪过惊讶,随后一眯寒光一闪,我立刻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虾米?徒弟?
当我看到上一章三个点击时,我手指迟迟没把此章发上去……
虽然我没有一定许诺日更,但还是这么要求自己的,正月初一初三没有更,我想法补上,那么今天我再去码一更吧。
☆、172收徒·金的再次出现
被我掐住脖子的男子手正处在我胸前,现在正手持一把小刀抵在我胸口,那刀子像是从袖口自动探出来的,他轻轻一转动,刀光一闪,是把好刀,真可惜用的人不怎样。我松开他的脖子看他想做什么。
他笑眯眯的,手握刀子慢慢向上移,刀片移到脖子上再到脸颊停住。他用刀片拍拍我的脸颊,一阵夸赞:“少爷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说着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脸上摩挲着。
“好看吗?”我笑着看近在咫尺的他,他与我一般高矮,倒是年轻的很,脸蛋稍显幼稚。
“好看。”他眯着眼低声回答。
“谢谢。”
“不客气……”他越靠越近,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阵热气。
当他凑过来的唇离我还有几寸时,我闪了个身,他支撑不住向前一个趔趄,我伸手扶住他。“哟?小心点,我的少爷。”
他回过神来咳咳几声,一挑眉:“少爷我叫丘吉尔。”
“那好,丘吉尔少爷不知能不能帮在下几个小忙……”我继续保持微笑。
我和酷拉小凡三人坐在拳王挑战赛场的斜上方的最佳观战室里准备观赛。这里一切都很豪华,舒适柔软的沙发,柔和的光线,与外界吵闹声阻隔的开的安静,以及可以从一旁的立体电视屏幕上回放比赛等。
我舒服地倚在沙发坐垫上喝着茶,看着即将开始的比赛。“舒服吧?”我问酷拉。
“是以前没来过,不过这样好吗?”他拒绝了侍女送上来的饮料,眼中满是担心地打量着豪华的房间。
“只用几句话就得到这些不是很值吗?”
“那他说今晚在六楼订好餐位等你……”
“不去啊。”
酷拉不说话了,比赛已经开始,双方选手上场。刚才酷拉给我讲虽说是地下拳击场,其实更像是一个角斗场,招式无所谓,只要可以打倒对方。一进场地立马周围的铁网都将安装上包括天花板,这样就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密封的铁笼子。双方一旦上场直到另一方死亡才能结束。
‘丘吉尔来了。’月在我耳边低语。我看酷拉和小凡看得沉入不想他们被打扰便悄然离开,穿过长长的通道,轻轻打开了门,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丘吉尔,一个人站在那里,看见我眼中满是惊喜。
待我把门关上他迫不及待地发问:“你怎么知道我来?”
“我是神……你信吗?”
“不信。”
“就是,我说的你又不信我还跟你说什么?”
他又一时语塞,看向了赛场,即使是外面的通道,也为透明状,可以清晰地看见赛场,不过外界的吵闹声依然可以隐约穿透到这里,不如刚才包间里安静不受打扰。
“那少爷我给你包间干吗?”
“是你给我的,我哪儿知道?”我耸肩,也在观察比赛。
“不是你让我帮忙的干这些事的吗?”
“我说你就听?那你问我干吗。找我有事?”
他低下头,随后抬头看了我几眼,一下单臂搂住我脖子:“我喜欢你!你比我见过所有的人都好看,所以跟我恋爱吧!”他说着这话时眼睛里包含着认真和坚持,在灯光昏暗的黑暗中格外的闪亮。
“你多大?”拉下他的手,结果对方这次换成双手了,我不理会看向赛场。体格巨大浑身都是肌肉的老拳王已经支持不住,挑战的那个瘦子,反而双手勾在顶部铁笼子的网眼身体荡来荡去,下面的拳王值得拼命摇笼子。
“我已经二十了,可以恋爱了。”
“噢,我的孩子也有你这么大了。”这是耗费体力的一招,只是如果来挑战的瘦子只有那么几手,不可能闯关到这里的。用「凝」一看,并不是念能力者啊。
“吓?!”他被惊吓到,脸凑过来看我,“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大呢。”
“我也有老婆。”我被他影响的拉回注意力,眼中的「凝」还没有消失,我发现他竟然是个念能力者,只不过并未开发,身上零零散散游荡着几丝念气。便问道:“你是猎人?”
他见我终于正眼看他很是高兴:“是不是猎人怎么了?”
“是的话就杀掉你。”我拉下他的胳膊,一扭就将他反压到透明的墙壁上。别看那么嚣张,实际也只是个草包,说不定连念都不知道。弱不禁风,不堪一击。(诗:以为是个攻,原来是个受,伪攻)
“不是!不是不是……我爸不让。”他痛得直喊哎呦,待我放下他,他便讨好地说道,“但我身边有个女保镖是个猎人,她寸步不离地保护我,不过现在让我支走了,你要找我帮你叫回来。”说着按下手中的电话,“让莱丝来5号包厢一下,我就在门口。”
待他挂了电话我有些不解:“为什么叫来?不怕我杀了她。”
他头也不抬:“只要让你开心。”
“这性格我喜欢。”我笑了笑,他抬头后愣住,随后又迅速低下头去,“喜欢就好。”我好笑地看着这个刚才嚣张傲慢的少爷现在耳根变红。
“少爷有事吗?”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声,一位高鼻子蓝眼睛的女人出现在走廊上。还不等丘吉尔讲话我就已经笑出声:“是我找你,听说你是猎人,我也是,这次是想问几个熟人,可以吗?”
听说是猎人,女人点点头但仍不放心地问道:“你是哪一界的?”
“卢卡莎住持的那届……我也忘记了,反正有一段历史了,想当初她老人家出的寻找贝利珠可是让人费了不少脑筋。”
她似乎放松了些:“卢卡莎就是我的老师,她确实是个很严厉的人,一丝不苟。”
是猎人协会的走狗才对吧?想到这儿我却还是微笑:“我是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凯特?”
“你是说金的徒弟?听说过,但没有见过,听说他寻找金寻找得很惨。”
“金最近在巴路沙群岛执行会长交代的任务,我刚和他分开……不说他了,我丢失了凯特的联系方式,还以为你能联系到他呢,嗯……其实凯特和伊坦、艾莲娜……还有多纳关系都很好,如果你认识其中一个也可以。”这大概是贪婪之岛中少数的几个猎人。
女人皱着眉头想了想:“多纳是和我一届的,但我们并不熟,真是不好意思,无法帮助你,不如我打电话到会里去问一下……”还不等她说话,人已经警觉地退后到了几米外,但心脏处已经破了个口子,我从她身后走出来,握着手里一颗一跳一跳的小东西,温热。既然不认识这些人那就可以杀掉了。
“你……”她惊愕地扶着墙才不至于倒下,“把心脏还我……还……”
“忘记告诉你了,我最讨厌猎人了。”说着手中的小东西被捏爆,她缓缓顺墙滑落,下一秒我已经拎着丘吉尔跳离了十米远,紧接着冲天的血柱从那具尸体内部爆发喷涌出来,足够三十几秒,随后血的流势才慢慢减缓。
看着身边这个傻小子目瞪口呆的表情,我调侃:“还想跟我这种人恋爱吗?”
“不……不了。”他咽了一口口水,转过头不服气地看我,“我只是惊讶你太厉害了,她可是保镖队里很厉害的一个人,死不死我不关心。”说着掏出口袋里的手巾,递给我,“手上染血很不卫生的!”
“呵……我挺喜欢你这小子的。”
“是、是吗?我……”他停顿了一下,最后才把话喊出,“我拜您为师行吗?”
“拜师?你能干什么,有什么用吗?”我看着月嘴角那一丝笑,也觉得有些惊讶,这种少爷类型的人物能放□价来跟我谈这种事情,确实让人吃惊。
“我什么都能干,我知道学武要吃苦,我自小也学过几手武道,如果成为您的徒弟后老师说什么话学生都听,老师让学生做什么学生都做,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
我看看月征求他的意见,他不住地笑:‘少爷您不是觉得正无聊吗?’
“噢……那好,就收下你了,现在老师交给你第一个任务,你上去和他打一场。”我指着前下方那个把老拳王刚打倒的瘦子。
他陷入了思考,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正站起来向观众挥拳示意胜利的瘦子。这一上去就是生死的问题了,他的内心在挣扎,最终他扯开扎得整整齐齐的领带,往地上一丢,脱下那件同我一样的灰白条纹西装,低沉地说道:“少爷我活了平凡的一辈子,早就腻了这种生活了!死不死的反正要跑路,老师,我如果还能活下来你就带我走。”说完没等我答应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他是真的想上去。’
“我奇怪他为什么能为个外人这样要求自己呢?不想上就拒绝好了。”
‘大概是被少爷魅力所吸引了……’月看见我不高兴的眼神急忙改口,‘这也是一个原因,第二他自己也说了,这种少爷的生活肯定已经索然无味,加上他的本性不像那种逆来顺受接受家族的驯养成为接班人的人。他不会适应如战场的商场的……他应该是自由的。’
“你看人倒是看得很透彻,适合商战的是你吧?”
‘真厉害的人看得再透彻也不会说出来的,月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刚才看到他在电话里和他的父亲闹脾气不愿意去参加晚上的宴会。少爷去哪里?不回去了?’
“这种便捷的自动提款机去哪儿找?可不能随便让他死了。”说着就朝丘吉尔消失的方向走去。(lc一边读一边问:‘此处略去n个字’……唉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诗:配角打斗不吸引人)
“我就说老师不会让我死的……”战胜的丘吉尔躺在地上被一大群保镖围着,他拨开保镖的手,看向一旁的我,周围人很吵他说话声音若隐若现。不一会就昏迷过去,被人抬走了。
月靠近他听完又转回来向我汇报:‘他说谢谢老师之类的。’
我丢掉手里没用掉的一大把石子,拍拍手:“那个瘦子并不是靠力气赢得,他有一种消耗敌人精力的手段,只要在他攀上笼子时打掉他的手他就爬不上去。丘吉尔这小子体术还可以,攻击够硬。只要每次在瘦子即将出拳时用石子打在他的霜害穴,他就会有一瞬间的身体僵硬,就给了丘吉尔攻击的机会。说白了,他就是个草包我才敢让丘吉尔去的。”
“先生你在这儿!”酷拉从人流中找到我,“我们先回地面去吧,小凡不想呆在这儿了。”听完后我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大概是因为少爷刚才跑了没在他的身边。’月飘在一旁插嘴,我看了他一眼他受到鼓励继续说了下去,‘你真以为他在恨你?他是在恨,但只是在恨你不重视他,其实他从内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你的存在与否都会影响他的心智。’
“那就更不能老在他身边了。”我嘟囔着,酷拉并没听见,小凡依然走在最前面,不理会身后的两人。
一行人抄近路走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酷拉皮卡突然回头:“刚才你去哪里了?走廊上有一具尸体,我看见那是丘吉尔的保镖,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吧?他可是这贝尔文家族的大少爷,倍受宠爱,平日里很嚣张跋扈。”
“不用担心。”刚说完一种危险感袭上心头,很久都没有这么明显而又强大的敌意覆盖这里了,强大的念压席卷而来,而且有愈来愈强的趋势。看着小凡跪倒在地,我迅速撑起了一片相同念量的保护伞,保护着三人,要比念量我从来不怕,一边想着念压一步步向前推进,追寻尽头那个放念的人,不会是揍敌客家吧?
几枝木椎狠狠偰了出去,却被隐藏在暗中的人一一卸去力量,我正欲往前,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酷拉皮卡和小凡一眼止住了脚步,不能把他们扔在这儿。
‘是个男人,胡子拉碴,穿着很……简朴。’月这时跑了回来,‘他似乎能感觉到我,下意识望我这看了看,但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心里已经清楚了他是谁。
“它呢?”月刚说完金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见他没有攻击的架势我也收起了书站直身体。
“它呢?”金又一遍问这个问题朝我走进几步。
“说谁呢?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谁。”冷冷调侃,看着他那颦起的眉角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扭头不予理会,为了只蚂蚁就急成这样?你真可笑!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