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看到了微笑着站在一旁的女仆,她并不言语,笑不露齿,穿着简朴的女仆装,看着餐桌以标准侍从姿势站立着。落座时却发现我身旁做的就是库洛洛,眼下看到如此,不经意地咬唇显示了内心的不安,在场各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众人开始了一场诡异的聚餐。
吃到一半时库洛洛的开口让我手中的刀子抖了抖。
“零诚。”
“是,团长?”恭敬地回答,抬起头有些疑问地看着他。然后看到他把切好的牛排盘递了过来。我低下头接过盘子,又用牙齿蹂躏我的嘴唇。库洛洛你错意了……我们的关系不是你对我好,而是你弓虽女干我时的态度啊。那时候你起劲,现在对我好了管屁用。
插起他递过来的一块牛肉没嚼几下急急吞了下去,然后开声:“团长,我吃饱了。”
“饱了?”他看向我的视线让我低下头。
“嗯……”
“你过来。”
诧异地看着他,眼底涌上一股惧意,脸色迅速阴郁了下来,我视线看了看周围的三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库洛洛。
“你让我再重复一遍?”
话音未落我站到了他的面前微微弯下腰,随后一声“啪”的响声让我耳鸣了一下,头晕目眩的,天地旋转,我摔在了地毯上。
“怎么能这么浪费亚历山大先生的食物呢?”他说的话风轻云淡的。
我却感到欣喜,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库洛洛,不容易啊。反应过来后我才懊悔我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被人扇了一巴掌还高兴。
任务任务中……提醒自己。我从地上迅速站起,却发现被剜去的左眼一阵疼痛,因为刚才那一巴掌不知道碰到哪里又出了什么问题,血浸sh了纱布。然后坐回原来的座位,不顾嘴角的血丝插起一块牛排抿入嘴中。
“乖孩子。”库洛洛笑了,摸了摸我的黑发。他的手很轻柔,却弄乱了我的头发。
终于吃完了盘子里的牛肉,没有动餐后浓汤和点心,静静地坐在沙发库洛洛的一旁听着他和亚历山大聊天,另两位也一反常态地坐在这里。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才得知,今晚要留宿。库洛洛受亚历山大的邀请在这里查看图书研讨一处古迹。
“不知是否安排午休呢?亚历山大。”库洛洛说话彬彬有礼,瞧瞧与人家已经念名字已经去掉先生一词了。
“不知道库洛洛有这个习惯,失敬,二楼房间多,蓓姬带库洛洛选两间客房吧。”
库洛洛笑着点点头回礼,跟着蓓姬走上楼梯,我立马起身跟在他身后。他并没有开口仅选择了一间后走了进去,我低着头颤抖着双肩跟了进去。库洛洛这个举动我明白,他并不知道我在那两人面前演出得戏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到底怎样,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毒打虐待我,他应该选择两个房间,如果是另一种暧昧关系,我是被强迫的一方的话,他就应该选择一个房间。
库洛洛他不清楚,所以任我选没有开口。我紧跟着他进来他内心应该了解了我们此刻上演的关系了吧?他站在房间的中央见蓓姬关上门才对我做出了个口型:「录音器」。
只有录音器吗?我发出一声压抑地低呼,隐忍着抽气,然后在一拳垂在了墙上,与墙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念能力者听力都很好,待到差不多她的脚步已经走远我才放心,小心地张开了「圆」,只包含住这个房间并没有扩展,同库洛洛所说,没有监视器,只有一个录音按钮,在实心的床里,不能刻意去取。
库洛洛好笑地站在原地看我刚才一系列面无表情做下来的动作,嘴角升起一丝笑意,但随后消失了。他指指我的眼睛。右眼翻了个白眼给他,我口型念了一个人的名字:「玛奇」。玛奇可以的,所以不用担心眼睛。他还是皱了皱眉快步走上来开始揭纱布。
“不!不要。”惊吓地开口,库洛洛愣了一下伫到地上。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做警告,这里可没有更换的纱布,揭下来怎么再包扎上去。
“团……团长,我错了。”说着在一只拳头向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砸去。为了制造点声音……录音机可在那里呢。
“呵……”库洛洛发出了笑声,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坏念头得逞了的得意笑声。
做戏嘛,谁不会?库洛洛也是一丫天才。模仿出一阵声音后,他从口袋中掏出纸笔,转到我的身后拿我的背当案板,唰唰地写着,他怕遗留下什么线索,如果他印在桌子上,这种软木的桌子,尽管笔的痕迹肉眼看不出来,但吹上细石灰,浅浅的沟壑自然能看得出来,另一方面库洛洛是担心木头与床都搁在地板上,笔刷刷地写声会不会传到敏感的录音机里。
库洛洛写完拿过纸来给我。
「亚历山大:能力教廷专属,不属于念力的六大系,力量型攻击,一直不离手的是那本撒发着淡淡念光的《圣经》,但看过里面的内容与普通的圣经无异。教廷能力偏净化,除怨念,但教廷只有一种能力有强大的战斗力——无极——具现化出的镰刀。」
你大半天就套了这么点东西出来?
接过他手中的笔,库洛洛自然地转身微微弯腰,嗯,很合适的桌子。我把知道以及推理的事项全部都写了下来,然后把我们此刻我上演的关系分析出来,最后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跟他说了制造了夜琳的事。将纸递给他,看着他直起腰阅读,那脸色少见的认真,叹了口气,任务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库洛洛是个好团长。
「蓓姬:特质系。一:接触对方根据对方口中说出的几个词语就可以找出人物和画面。又或者是不需要她开口对方简单提几个词语就能套取记忆。例如:名字和时间,名字和地点。询问时所问的问题可以撒谎,她察觉不出。所以很容易被人引到错路,能力应该不那么简单。二:具有攻击能力,不详细,需要被攻击人的血液做媒介,她收集了我的血抹在手上一直没有擦掉。」
「珀西:……」
……
库洛洛看完全部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对不起。」
我奇怪,将那三个字绕了一个圈,画了个箭头,箭头又指向了一开始的。“对不起”也正是我想说的。我身为幻影旅团的副团长,身体是旅团的,旅团需要我的眼睛,需要我的能力,我却毫不犹豫地舍去换自己的私物,如果哪一天因为我的眼睛而造成战斗死角,自己没能保护到技术人员,蜘蛛死亡,那真是巨大的责任了。
「如果知道她对你那么重要,我不会杀她。宁愿只能远远看你,也希望你能幸福。」
库洛洛的话到了我手里竟不知道如何才好。你现在后悔晚了……你却现在才来后悔,我都已经多次警告自己我是幻影旅团的副团长,所以应该对旅团负责,和团长的恩怨都消失,不要去提过去的那些了。
就仿佛我接了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任务,去了一伙盗贼的家里做副头,然后领好一帮兄弟。对蜘蛛,我只是用任务这条信息来麻痹自己,既然是任务就必须努力地完成。过去的事我为了旅团必须抛下不算,旅团利益至高,副头和正头闹起内都来旅团会不和谐。(诗:果然和谐春风吹满地,祖国大地全口口啊!)
「珀西也是教廷的人。」库洛洛给我看了最后一眼那张纸,又收了起来。
躺倒床上我打着滚,库洛洛也上床休息,而两人一动就搞得床吱呀吱呀的乱响。大概以前有过睡在一起的时候,不一会儿就适应了库洛洛的气息,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黄昏,奇怪我睡了那么久,坐起身发现自己离库洛洛近到可以闻到他的呼吸,撇了撇嘴,又要开始工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当时写文时写的= =】
头疼……啊啦啦啦……为毛这章还不到字数呢?
我真是纠结啊!我果然不应该写温馨的和平的文章,又或者是斗来斗去真真假假的,我自己写的自己倒是清楚,lc那些举动都是夸张地做出来的,但乃们都看晕了是吧?
但我又是讨厌剧情的一类……感觉有约束……
好友最近对我说我文的最大缺点就是全都是高潮,随便挑一个故事点出来扩写一点就成了一卷了……于是高潮地每个人都快点想看下一章谁来给我留言啊……
我该高兴她说我故事精彩吗???= =
☆、155胡编乱造大谎言
揉搓着自己嘴唇,又狠狠咬了几下。
“小妖精。”库洛洛笑道,我不动声色地手伸到他的腰间掐了一把。
“你美丽的眼睛不见了呢……真是神奇的魔术,今晚上再惩罚你,你得有点所有权属于我的觉悟。”库洛洛说着这句话却背对着我整理着衣角。
“嗯……咳咳。”模仿着声音,我在他身后提鞋。
“你是我的,所以不许让任何你碰你懂吗?我可不喜欢坏了的玩具。”
“是……是团长。”
“叫我的名字。”
“库、库洛……洛唔。”
两人诡异地在房间各自整理衣服,半点接触都没有。一切准备就绪库洛洛回头,明显可看到他脸上的不耐烦显露出来,我一笑,女神真要栽倒他的手里,生不如死吧。库洛洛不比我,显然对这根本没有技术含量的戏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已经厌烦了。以前这种戏我已经习惯了,甚至在零家都要整天堤防兄弟的陷害。
跟在库洛洛身后低头走出了房间,亚历山大热情地和库洛洛打过招呼,两人似乎说到原来在四区生活的旧址,库洛洛大言不惭地笑着说他恰巧也是四区的,只是后来惹着元老会的人转去九区了。于是两人便商定一起出门看看。我怎么记得库洛洛是在十三区雷恩手下成长的?
库洛洛出门前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浑身一个“哆嗦”低下头,直到他离开后门传来的声音。我大概能知道他看我的意思,是担忧,不是担忧我会受到什么伤害,而是担忧我一个不耐烦把他俩给杀了,他说放长线钓大鱼;同时也能想象出周围两人的错觉,他们会认为是库洛洛那一眼对我是警告。
“珀西,我想去看看她。”待库洛洛离开我马上转头急切地看着珀西。确定他点头后率先冲上了楼梯,将夜琳放在那里我十分不放心,而且对珀西那个人……他眼里的我看的见。
夜琳睁开了双眼,好奇地打量着我,她不会有任何感觉,不会觉得现在正蜷缩在柜子里不舒服,不会觉得周围的环境很可怕,如婴儿一般纯洁无暇。蓓姬借给我一件连衣裙,避开了珀西和蓓姬我帮夜琳换上衣服,最后她瞧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心漏跳了一拍。(诗:早死了!-lc:插戏拖走!)
于是我蜻蜓点水地吻住了她的额头,颤抖地害怕她消失。随后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她似乎也很开心,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握住她的手我觉得实在不能把她再独自一人放在这里了。
“我想带她出去走走。”将她横抱起对着蓓姬说,合上她的眼睛,她也听话地不睁开。结果对面俩人眼里传出一丝鄙夷,珀西眼中更是传出不耐。
“我还是有能力保护她的,一定在库……库洛洛回来前回来。”说到库洛洛的名字我身体一颤迅速恢复了正常,见蓓姬点头我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笑容:“谢谢你。”
离开了别墅,把身上念全部都给了夜琳,适当地减缓速度,跃了几步离开了这一片四区放射性垃圾的郊外,在确认别墅不能看到后我才加快速度,从戒指里吸收出了无限的念包裹起了两人,向和三区的接端处跑去,我要到二区再到一区最后回十三区。夜琳我是不会放在哪里的,我害怕她受到伤害,所以速度开了最大。
唉,得装到什么时候?一装念能力弱在对方面前巨大的念量也不能泄露,二装心思幼稚肯浪费自己一只眼睛去换一个累赘,三装和库洛洛的别扭关系。
这样想着眼前掠过了一人,周身也是环绕着「缠」,身手不错,能力未知,而且看到我愣了一下就追了过来。带着夜琳我怎么战斗?速度不减我没有回头。
“副团!”
身后的声音让我险险止住了脚步,心中跃起巨大的喜悦。那个声音……是库吡!
惊喜地看着他来到面前,他跑到我面前一愣:“你的眼睛?”
摇摇头没有在意他的问题我问:“库吡在这里做什么?”
“来看老朋友。团长没和你在一起?”他看了看周围。
“他有任务,没有什么危险。帮我复制她,然后带她回基地可以吗?这不是命令,仅作为同伴间的委托,帮帮我。”
库吡点点头,他一手抓住夜琳,另一只手不一会出现了另一个夜琳,可惜是没有呼吸的,不太好糊弄过珀西去。我轻触夜琳的眼睛她会意地睁开眼睛,看着另一个夜琳十分好奇,伸出手打算摸摸她但是还没等触摸到就停下了,她眼睛看向我,似乎在请求。
我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腕鼓励她伸出手。她这才开心地戳了戳那个夜琳。
“库吡,她什么都不会……带她回去后就全部拜托你了。”说着我向他鞠了一躬,谢谢他那么相信我,在库洛洛和我一起离开,而见到我时我我丢了一只眼睛,身上的衣服也血迹斑斑,他还是相信了我,帮我复制,相信我的话他的团长没有危险。
库吡没有说话,接过了夜琳。
“我和团长在……”我有些疑问不知道我和库洛洛的行踪,库洛洛有没有告诉其他团员,而我应不应该告诉他们,“总之今晚我们还不能回去,你放心,我们都很安全。”
“你的眼睛……”
“会好的,只要这个任务做完。”我还是不能把任务告诉他,他还会相信我吗?
“嗯,我会安全带她回去,做完任务就和团长回来,另一只眼睛还完好的话,玛奇可以治好的。”
看着他离开,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说到底,信任也只是一个念想而已,有着两个极端,如过不信任就是敌人,一旦确认了就永远忠诚。
然后库吡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我,因为我是库洛洛推荐入团的,他相信他的团长库洛洛。而我是旅团副团长,他相信幻影旅团,所以他相信我。
感谢你,库吡——一只蜘蛛。
出来时带着夜琳她也没有睁开眼睛,本是我不想她看到那两人,不想在她记忆一开始就留下无用的东西。但这恰好了我的方便,只要不太近珀西是感觉不出来这微弱的呼吸的,他会误认为夜琳仍旧是睡着的活着闭上眼睛。
“蓓姬,能给夜琳一间房间吗?”抱着夜琳我悄悄问给我打开门的蓓姬,珀西不在大概在阁楼里研究他的娃娃,我得让这个女人有一种错觉,我不信任珀西却选择相信她。
蓓姬想了一阵才点点头说“只不过是间偏僻的杂货屋,但毕竟有张床的。”
“可是我看到了还有其余的空房间,不能空一个比较舒适的吗?”皱起了眉毛,隐隐约约地暗含着担忧。
“可是今晚另两个团员就要回来啊,”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情况,“团长通知他们回来的。”
我无动于衷,只是叹了口气表示默许。但十分觉得她那话的后面应该添一句“回来宰你们啊”……库洛洛这就是你的放长线钓大鱼?但亚历山大有这么小心吗?一定要调全员回来,估计他们不仅是我和库洛洛那么简单,目标是……整个旅团?
跟着蓓姬来到杂货间,抱歉地笑了一下后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会意地转身离开,对于我对夜琳的种种呵护举动她和珀西眼中只有不屑,是啊,流星街人要什么爱情,干吗花功夫到一个累赘身上?果真我不是个合格的流星街人。
将夜里侧躺背对着门,身上裹好毯子,一副睡着的样子。
“不是我说,刚做好的娃娃身体很弱,珀西经常给她们喂食。”
“喂食?”我惊叹,心里却一沉。
“不过不怎么重要,但有助于她成长和恢复身体。”
“……”我担忧地看向那扇门,叹了口气,“我不想打搅她睡觉,明天等她醒来吧,不会耽误什么吧?”收回视线来询问蓓姬。
蓓姬无视我的眼睛,一副好奇地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她是什么人吗?”
咬了咬唇怯弱地笑了一下,避开她的问题:“我看他们该回来了,不如去门口等着吧。”
“干吗要等他?”她很奇怪,“你做你的事又不是吃饭,就算吃饭不想跟他吃就算了,幻影旅团的团员都得在门口像一条狗似的等着他回来?”后来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点点头,一根手指顶在下巴上:“对,你不是幻影旅团的成员,我说嘛幻影旅团怎么会这么,谁还在哪儿啊……”
无聊的女人,无聊的推理。
但我就是坐在门口的沙发处等着库洛洛回来,接过蓓姬的一杯热橙汁后抬起眉毛向她露出了一个感谢的笑容说:“蓓姬你是个好人。”
她不屑地笑了一声看向别处:“我可是杀过很多人哦!”
“但对零诚好的就是好人……”我抿了一口橙汁,看着橙黄色的液面幽幽地陷入回忆,话语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没杀过人,我的父亲是哈巴·揍敌客……呃。”收回了声音打了个呵呵。
“揍敌客?我只记得现任家主叫席巴吧?哪里来的哈巴?”
“……呵呵,没有没有。橙汁味道真不错……”还没说完蓓姬就压身上来吓了我一条,她抓住我的手问,“你是揍敌客的杀手?”
摇着头我奋力挣扎,现在被她触摸着可不能随便吐词语。
“伊尔谜·揍敌客是揍敌客家的大少爷……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马哈·揍敌客先生、桀诺·揍敌客先生、席巴·揍敌客先生和基裘夫人。这一点我深深记住。”
冷汗留下,当时我在揍敌客家惩罚那个仆人时是这么说的吧?差不多,总之能让她看到那时候的事就可以了,来证明我和揍敌客家有关系。在蓓姬愣住似乎在查看记忆的时候,推开了她。(诗:雷恩把养伤的零诚第一次带到揍敌客家,零诚伊尔谜地位低下,一个女仆都肆意欺辱他,零诚就当着揍敌客家众仆人的面收拾掉了那个女仆,又由于当时雷恩是流星街最高领导人,所以揍敌客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才觉得探测记忆的能力真不好防御。
立马躲得远远的,警觉地看着她,不打自招:“是的,我及时偶尔去一次揍敌客家却还不是那个家的人……因为我不是席巴的儿子,我的父亲是哈巴,与席巴一起的双胞胎兄弟……也是银发。”
“你知道……库、库洛洛他不可能就因为我的这张脸就……”后面没了声,但蓓姬听地认真,“揍敌客家的继承者只能是银发,当年揍敌客选择了爸爸的弟弟席巴,而当今银发的待选继承人只有一个,他叫做奇讶·揍敌客,才十二岁,如果他死了……那么只能是我了,揍敌客家没得选。”
“库、库洛洛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玩具真的在意呢?他想办法关住于只是因为我还有价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拿你当倾诉对象的,如果你不爱听就忘了吧……”我慌忙道起谦来,脸上露出了苦笑。
这是什么怎样的弥天大谎,随意地扯出一句话为了解释我在流星街为什么会使用杀手能力,就今天上午那个指刃的招式,必须解释合理的来源。而且库洛洛既然能组成幻影旅团,就一定有他的能力,怎么会被一个只是好看的花瓶而念念不忘?为了解释这一切,我心不跳脸不红地说着谎话。
“我的父亲……死在他最信任的金的手里,我从小一直在梅布尔奶奶的手下……”
“金?好熟悉的名字,噢,世界前几的念能力者吧?梅布尔,你说的是曾经十三区的那个老太婆……噢,不好意思这么说。”蓓姬完全陷入了故事里,听得认真。
“那是四岁父亲死后对我最好的人,她带我回了揍敌客……现在的揍敌客家长子伊尔谜·揍敌客并不是揍敌客现任家主夫人的亲生儿子,他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伊迪丝·揍敌客,母亲早已死亡。他的父亲却是我父亲的弟弟。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揍敌客家受尽屈辱,我帮他把那个欺辱他的女仆当众杀掉也因此没有被揍敌客家接受……他们说我资质差,不懂规矩,我哪里都不能去,只能跟着奶奶再次回到流星街……”(诗:其实除掉‘杀女仆’这是我另一个猎人坑的故事背景=
=+)
“奶奶死后,我没有地方去……根本没有人收留我……揍敌客不要我,我当然知道自己跟揍敌客家那些人差距太远,我很弱小……”
擦了擦流下的眼泪,扬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管怎样库洛洛他肯收留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原来大家族这些事真是多,跟八点档狗血电视剧一样……”
我差点点头附和她的看法……娘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头大了。
只在这时,客厅的大门被人打开了,发出一阵小小的摩擦声。库洛洛回来了,我得救了!当时见到库洛洛的面容我第一念头居然是救星来了,不过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蓓姬就可以拿下了……虽然是对我面容喜欢占大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发现没存文了,其实原来以为是五篇,只有四篇存稿= =但当你看到这里时我马上就回来的说!3等我哟!
☆、156新的能力要开杀吗?
“团长。”迅速地站起身迎向门口,眼神注视着他那平静的眸子于是余光扫出了库洛洛身后的另外两个人,微微垂下眼向他们伸出手。
“等了很久吧。”库洛洛眼神含笑,手自然地接过我的手阻止了这个礼节。场面有一刹得停顿,随后亚历山大的话语解决了困窘。
“蓓姬晚餐怎样?”
“全部完成,我和零诚先生正无聊地等你们回来。”她拨了拨头发笑道,“爱德华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帅。”
库洛洛的手紧了一下,我立马会意不动痕迹的皱了下眉,很明显蓓姬这个女人还是在试探我和库的关系,她很精明。
漂亮的女人多见,精明的女人优秀,漂亮又精明的女人是危险的代名词。
被叫到名字的白人小伙热情地回了个飞吻随后背着库洛洛向我眨眨眼,一扫刚才库洛洛阻拦他和我握手的阴郁。他身后年长的黑人一声不吭地向自己屋走去。
这个女人把另外一个黑人忽略掉了,团员关系不和谐?他住在一楼的四号房间。
“如果都准备好了,那么晚餐就开始吧,零诚先生,这两位是我们的同伴爱德华和米菲。”(诗:啊,其实书桌上有只晨光的笔,上面有只叫米菲的兔子……[扶额])
“谢谢亚历山大团长的介绍。”我刚一点头就被库洛洛拉向了洗漱间,仗着洗手的名义不用这么光明正大吧?蓓姬一双探索的眼睛紧紧锁在我身上,爱德华一脸可惜。
‘我说你想怎么干吧?’洗漱间里水流哗哗作响,手指上的念力清晰地把字用念显示在他的眼前。
见我脸上的微怒他摇了摇头:‘我没想到米菲会回来,事情不太妙。’
能让库洛洛说不妙的事……但库洛洛说过那么多次‘不妙’‘有困难’‘有点脱离控制’什么的话,也没见他什么事情没有成功过。
‘只需一个锲机,今夜开杀。’
见这么随意决定的话语在库洛洛的手指上飘起来我一惊,不等我反驳他却已下了命令。
‘亚历山大、珀西归我。其余是你的,蓓姬辅助能力,爱德华是主攻人员。’
‘还有一个人。’不是他最在意的那个米菲的资料呢?
‘他是流星街的强者,所以没有信息。而且一定不许使用那一招。’
‘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大胆地下次结论的原因是什么?明明知道我平日里实力这里谁都能打过我不是吗?不使用最后的保命技能,我还能活着吗?这个决策太快了。他的战术受害的是谁?字面上看我是最有可能牺牲的一个,他是想牺牲我?不管怎么说这突然地行动太过仓促,中途却突生变革,三人变成了五人。
‘这是命令。’
见到这句话,两人之间随后是长久的沉默,打开门前他扯过我在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甚至能感觉到有血珠滚落下来。
这代表什么?最后一刻的送别,此时才发现我仍然是向往宁静的生活,什么都言简意赅,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通俗易懂,一笑一个眼神都能透露出友情,而不是窝在黑暗里面对着咫尺近的人还要根据一个词、一句话来分析他的心思。
默默地跟在库洛洛身后出门,难得的提不起兴趣再装模作样,微低着头坐在了椅子上,耳朵上的血没有用上念保护,所以依旧一点一点滴下来。我在担心什么?现在我内心里犹如藏了一匹怒气十足的狮子,下一刻就好像要怒吼出来。
真是令人讨厌的命令,与前世有点不符,以前是为了活才拼了命去完成的,而眼下是为了完成命令要死。命令从没有比命更重要过,零家不是这么讲的吗?我就说库洛洛其实一点都不懂我,明明我这个样子是发自内心的沉郁他却依然绘声绘色地演下去。
蓓姬的一声“流血了”,库洛洛就将头凑了过来含着耳垂仔细地把血吮吸干净。
除了米菲所有人都在。
终是不同路的人,库洛洛是团长,我是团员。只是这个么简单的关系就对了,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到这儿我伸手推开了他。
“对不起,您是团长。”
库洛洛的表情很冷,难得见他除了面无表情来表达愤怒的时候,演戏就是演戏,是做给那些不了解他习惯的人看的。
颤抖着眼睛我离开位置:“对不起,失陪了。”直到关上洗漱间的门,我都能感觉到安静的大厅里身后那道灼人的就要燃烧的视线。
亚历山大和珀西是教廷的人,珀西的能力是利用骨头造出人来进行控制,据前面获得的情报来看库洛洛相当于和无数个普通级别的强化系作战,纵然他再厉害,体术却是不及我,难免有防御不到的时候。亚历山大更不用说,能当上队长级别的人。
教廷的人似乎都不好对付。珀西ca作人偶的能力很多都超出了念的解释范围……这就是教廷的力量吗?与念相似却不完全相同的力量。
翻开手中具现化出的书坐在马桶盖上安排今晚的能力,但似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能力,真是个惊喜。
“【灵魂娃娃】:接触对方身体三十秒以上,控制灵魂”。
没有其他讲解?怎样控制?被控制人还恢复清明吗?怎么具现着书去接触别人?如果对方觉得你有可能伤害他都拿出武器了怎么可能坚持三十秒?而它也没说接触离开身体的肢体是否可行。
“为什么不出去?”蓓姬的声音传来,我愣愣地看着她打开门进来然后从里反锁上门。看你锁上门就知道不放我出去了,我费那个劲做什么?
“库洛洛会误会的!”书摊在老老实实合紧的膝盖上,攥紧了拳头。
“你都推开他了现在怎么怕起这个来了?”她讥讽地笑着走近,伸出手探向我,闪过头耳朵上传来手指的触感。糟了,耳朵上有血迹,她能够采取血液用作辅助能力,这是我今天用一只眼睛换来的情报我怎么就忘了?
果然她见我如此惊吓叹了口气就放下了手,葱白的手指上血迹很明显。
混蛋,十三秒而已。
“对不起,弄脏你的手了。”边说边一手拿书一手翻掏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