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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明天_第9章

    地声音,隔着跳动地火苗望向对面。一个大风刮黄色头发的黑色刺客装男子慢慢用念为身边的重伤男子疗伤。图画因燃烧温度的关系一扭一扭的。

    心里很想把坐在我身旁的男孩子杀死,然后放在这火焰上烤烤,烤得流油后,再用手把香喷喷油滋滋冒泡的嫩肉一条条撕下来放进嘴里。

    咕噜噜……

    原来是肚子饿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想。身边这叫拉斐尔·简的臭小子!西洛坦白了说那个小西索是自己的孩子,要去救他,就把我给扔在这儿了。不但缠上了他专有的“守护者的调,戏(怕打不出来)”,还叮嘱我照顾好那个刚才自觉醒念的孩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猎物,嘱咐好我看着他的这一个婴儿期和两个成熟型猎物才走,他不是很担心儿子嘛,果然变态就是不能用常理去想象。

    “我去找吃的。”淡漠地扔下一句,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向树林深处走去。

    “你要去哪里?”黄毛看了看我问道。

    “这里是临近格林大拿市的边缘森林,会有什么猎物?只有森林深处才有。”

    “可是你不怕我们跑了吗?”黄毛继续问道,怀里搂着那个叫倾天的藏匿者老大,颜色紧闭脸色苍白。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带着这么重的伤能逃到哪里去?何况简家一出事还有「安特斯拉」戒指的被盗,最近这里猎人很多的。你们走不走我都没有什么损失,我才不会听那变态的话保护你们。更何况我是去猎食物给你们吃呢?爱跑不跑,但别动他,不然你们会死得很惨。”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说,完后又指指缩在一旁的拉斐尔。

    “我是想说,这片「大拿沼林」最近新来到了只稀有的念兽,也就是会念的野兽,一时间各种队伍都来这里探索,但都有去无回。”黄毛无奈地苦笑道。

    手捂上下巴,思考了下,右拳一击左掌。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么说你们有危险了,‘各种队伍’来探险,大都是有野心或者是幻兽猎人吧,快带着这孩子找个地洞或者山洞藏起来,我打完猎物会去找你们。”

    “我……是想说你会有危险的。更何况你念力不熟练,是个初学者,有没有必杀技还不知道呢。”黄毛嘴角开始抽do,噢,貌似这没有山洞。

    那种怪物打不过还跑不过?挑了下眉,不该轻敌。就知道挑我的弱处,哼,瞧不起我?暂时先借库的能力来压压场吧,只是不知道这戒指巨大的凝聚力能不能使我这个刚学念不到一个月的非具现化系的人具现化出一本书来。

    身上充沛的紫黑色念顿时升起,并且比原先暴涨了很多。将气无比例分配地运到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就像一个巨大的洞,瞬间有多少念就吸进去了多少。

    眉头一紧,伴随着带着戒指的左手用力握进紧,缓缓一张一合地伸张,一本绿色的大书出现在手中,完完整整,我感到了物体的实物感。心中冷笑,那个触媒是发动念吧,用一点念做牵引,巨大的念力就可以释放出来了,就可以幻化出书本。果然媒介有巨大的凝合力。

    “我的能力是‘盗取’,盗取任何人的念能力,想用时随心所欲地拿出书翻到那一页。”心中很欣喜,嘴上却扬起了嚣张的笑容,转身离开。

    看到书黄毛眼睛一收缩,直直盯着我,眼中闪过几丝恐慌和惊讶。直到我应该走出了他们的视野才感觉到那种注视消失了。迫不及待地向林中飞奔,又一次幻化出书本。

    手指有些颤抖,面对未知的事物人们都会先惊慌后好奇,再到最后的索然无味。不会这本书里真的会出现什么内容吧?我只是想要试试给那黄毛做个示范。联想到和库洛洛在一起时经常想到自己也拿着本书,吟唱着那小说中乾坤灭世,直破天地,亡灵四处飘荡的咒语,心里一阵阵发虚。

    这里是森林深处,我还必须时时提放着遇到的猎人和那只稀有的幻兽。如果没有那段视频我足可以去蒙骗那些猎人,可惜那碟带子暴露自己的相貌。经过一番自我心里安慰,小心地翻开了第一页。

    身体颤抖了下,眼睛急速一缩,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书的第一页赫然立着五个大字——“死神的右手”。后面还有个“未解除封印”。

    死神吗?死神的右手吗?这会有什么威力?看着那大段的咒语,有了想要尝试一下的念头。而书本后面的则被冻结住,只能翻开这一页。口开始张开,念着这生涩的超长咒语。

    “吾以吾之身份去召唤,那来自地狱的黑暗使者;以吾之力量去除他的封印,为吾效劳。带着死亡气息的光荣战士,将会来到这里,永久伴随在吾之左右……”

    天地混沌一片,强大的黑色气压不经意间传遍了整片森林,而这力量不属于念。还好我不受影响,只是觉得自己的右手有莫名奇妙地抽cu。

    “以神的力量,以黑暗之神的力量,以充满罪恶邪恶的黑暗之神的力量去解开封锁他力量的纽带……”身体还是哆嗦起来,这种强大的力量让我害怕起来,这是不属于任何压迫的气体,同时右手剧烈疼痛,那指甲一根根不受限制地伸出,手掌开始涨裂。

    “在这里,忠心将会被献达,血统的不纯掩饰不了这巨大的力量;吾发誓,他将誓死守护自己的主人——召唤‘死神的右手’……”额头的汗一滴滴滑落在脸庞,我知道不能停,传说中魔法师的咒语念不完停止会受到强大的魔法反噬,自身受到严重伤害。

    “从今刻开始,他将作为我最信任的信使,以黑暗凶灵为代表的战士,诞生!”咬着牙喊出最后一个字,黑云浓雾翻腾着,大地颤动起来。望向剧痛的右手,惊讶到极点,一只恶魔的黑色手掌,跟跟指尖突兀地伸出,比原来的杀手指甲还要锋利尖锐,又细又长,长度比手掌还长。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在手腕处已经变为黑枯,横生皱纹,像枯枝一般。这是只恶魔的手!

    手掌中淡淡浮现出一个金色五芒星的图案,硬生生从手掌上飘落下来,慢慢变大,金色的光晕毫不减弱。五芒星图案渐渐飘远,渐渐变大,直到长到五米宽的直径。空中闪电的划过照亮了眼前的景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充满了震撼!

    左手握着那变为恶魔手掌的右手,咬着唇看着眼前的事情。即使学过念,到过这个世界,但还是第一次这样震撼,这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我没有任何能力去了解他,等待我的是恐怖的未知。

    一个“人”从漂浮在空中的金色五芒星图案中爬了出来。四米高的一个“人”。肩部佩戴着护甲;连接着护甲的是一件帅气地外黑内红的披风随风飘舞;身穿的冒着黑气的铠甲算得上是最顶级最精良的装备;双手搭在两边胯上的两把剑上,每把剑至少有三米,一把雪白散发着淡淡白芒,一把浓黑隐约密布着说不出的黑光……

    只是,这不是人,这是位骷髅,□的领子正遮住了他上排牙齿的下面,光光没有一丝血肉的头颅,斜斜地挂着一个小王冠;修长的双手指头一节一节,隐藏着毁灭性的力量……

    这是一位黑骷髅,但至少是我召唤出来的,看了百~万\小!说,那一页以前的“未接触封印”已变成“召唤条件:灵魂沟通”。难不成让我和他对话?但一只枯手换这只牛逼的保护者,我觉得合算。更何况这手更大地方便了以后的战斗。

    周围一切突变在骷髅完整爬出,五芒星消失的时候全都消失了。一切又如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除了站在我身边的这只骷髅……

    ☆、25骷髅王者——基拉

    那骷髅只是远远地站立着,身体在风中没有一丝晃动,头颅久久望着我。就像一座雕塑一样,唯一跳动的是随风飘扬的黑红色披风,我也看着他,只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可怕的未知。

    为什么有些人能面对各种突发事件能得当处理,是因为他有过同样的训练,各种各样多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像我这种人就是这样,我从没练习过怎么去面对未知,因为零家都是十分高傲的,他们不认为这我这一生会遇到什么未知的事件,在零家人眼中我们永远抓住自己的命运。

    “你,有没有名字?”想与他敬重地谈话,却发现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开口问他。

    顿时又刮起了狂风,一个身高四米的骷髅王者行了一个标准的剑士半跪礼,两把没有刀鞘的刀被十字交叉插在他前面的地中,身后被忽略的黑色骨架翅膀伸展起来,根根上带着尖利的骨刺。而狂风就是因此而产生的。骷髅头上斜斜佩戴的金色小王冠在傍晚的阴暗中闪闪发光。

    “如果你不反对,就叫基拉吧。”我依然用平等略带疑问的语气问他,虽然他的样子似乎是对我的臣服。而他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神”这个字,虽然他是我召唤出来的骷髅王者。基拉这个代表神的词与他身份很配,只不过前者表示的是是救世主,后者则是一个恐怖的亡灵战士。

    “基拉?”看他没有反应依旧跪在哪里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背部的痛似乎深深传到了骨头里,震得我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唔唔……”让人听不真切的呜咽。痛我不是没有受过,只不过这次似乎是骨子深处生出的,配合着巨大的拉扯力,身体整个都疼得麻木了。感觉整个身体包括肠子、骨头都在被狠狠地扯着。

    感觉到了背后的液体,应该是血。于是匍匐在地上,双手包括那只恶魔的右手深深插ru地上,渴望缓解一些痛苦。“哗!”上身本来就已经很破的衬衣完全破碎。“呼!”有什么抖动开的声音,眼睛一点点上移,终于看到了——一双遮盖住自己头上天的黑色羽翼,很大,完全可以包裹起自己。

    渐渐在我大为不解和分析中,身体拥有了无限的力量,就像我曾经做过的一个人体实验,注射试剂让试验品体能迅速成双倍,但短暂时间过后,身体就会因生命力的过度消耗而疲惫身亡。

    皱起眉,我也担心自己会那样,而那基拉也还在那纹丝不动地跪着,我给自己的召唤兽起了名字,而后又叫了一遍,于是整个身体的痛苦转变就开始了,而现在的我不会是狂化后的状态吧?正想着,撕空一声尖鸣响起,看着天空上巨大的黑影,心中有点担忧,这会不会就是那头会念的幻兽?基拉这么一拉风地一出场,树林中狂风扫做,电闪雷鸣,大地颤动,阴暗笼罩,那头念兽怎会没有注意到呢?

    看着着触到地的羽翼和远处依旧黑色骨翅张开敬畏地跪着的基拉,眼睛淡淡地撒着光芒,心中却定了一点,第一眼遇到的或者猎物,错过晚饭别想吃了。而翅膀分明是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就像是一部分一样,半屈膝轻轻一跳,大大的羽翼开始扇动,把气向下扇,在身体要下落时又腾空而起。而那黑影也渐渐逼近。

    近了,用凝一看,心里懊悔自己的冒失,这只巨大的怪鸟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念,身体完全可以几个大人一起骑,而它那通体金色也让人眼前一亮。现在能不能从它手下活下去还成问题,这大概就像一个念的初学者面对揍敌客的杀手吧。

    由不得那么多,面对它飞快的飞行速度,凑合着扇几下,勉勉强强躲过那直撞过来的身躯。我集中精神,眼睛还是淡淡的,一片空寂与虚无。

    近身的办法只有被抓住,不去躲避下一次尖锐的爪子,身体的肩胛骨瞬间被穿透,整个人被吊了起来飞行,掉在那鸟的一节指下。没有穿衣服的上身血流成河,像一条条小溪分叉,继续分叉。一手握住它的一节脚趾,恶魔的右手上那比手掌还长的尖刺像挖豆腐似的深深刺进血肉中一用力,血肉模糊的一块大肉被撕下来扔在了天空下,头顶传来无尽的刺耳悲鸣。

    身体被抛下,费力地调整着不熟练的羽翼,从一棵古老大树顶部砸断无数小枝缓冲到地面上,手掌一阵温暖,一个金色的五芒星渐渐出现在手心上,又像水一样渗透下去了。

    霎间,无力,伤痛,失念,断翼,冰冷,饥饿,危险一起涌了上来。

    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那会念的鸟兽尽管伤到了脆弱的肩胛骨却也没有这么严重,这大概跟那个已经藏匿在恶魔的右手中的基拉有关系,如果推测没错,那么程序是解除封印——命名或认主仪式——正式喊出名字得到短暂性的巨大力量——被伤到后仿佛生出一个大洞致使这巨大力量被一股脑泄露。

    黑色羽翼有几处折断了,还有地方被砸落下来时的断枝穿刺插过的,这羽翼受伤的痛苦远比那些曾经经受过的疼痛厉害得多,甚至连我都在想,下一秒是不是要选择死去来免除这种折磨。

    念力消失,连一丝一毫就不曾留下,身体的气没有了「缠」的限制,又像正常人一样源源不断慢慢溢出。

    眼睛紧闭,不是不想睁眼而是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这些天的疲惫,四个昼夜未层合眼,身体仿佛是经过了一场百米速度的马拉松,已经脱离了,软软的虚弱地摊在那里。

    很饿很饿,这两天体力的大量消耗和滴水未进让头也昏昏沉沉的。没有衣服的上半身像是掉进了冰凉的井中,这样伤口会愈合地更慢,雨点第一下就打在那黑色羽翼上沾血的白色骨头上,积攒了几次呼气的力气,将撕裂之痛的羽翼缓缓相扣,将自己罩在里面,挡起随之而来的倾盆大雨。

    没有了精力来支持醒着的状态,昏昏睡去,只是我在想,零诚这个人这么死后是不是又会回去呢?而西洛又一次在我身上下的“守护者的调戏”这时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讯息?

    如果我真的死了也不会怪罪什么,只不过不能对应我的承诺再去见伊尔谜和派克了……

    ☆、26和金的“吻”

    空虚的灵魂得到了些回应,我还活着。下一刻,身体恢复了些知觉,有烤鱼的香味。

    随后身体感觉到了一个人的存在,不,有两个人。

    接着嘴唇上有一样柔软的东西,口随后也恢复了知觉,舌头,有条舌头在我嘴里逛游。嘴里还有些东西,有人想喂我吃些什么东西!心里警戒顿时大响,下意识反抗着。把这东西用舌尖巧妙地送回去,成功在对方不熟练的舌技下让他吞食。

    “哇!”一阵强烈的咳嗽声,似乎是被那些东西呛着了。于是我靠着的这么靠背剧烈震动起来,让我身体顿时剧烈震动,胃中空空的酸水被一刺激全部呕吐出来,还好我明智地将头扭向靠背的另一端。

    “呕……”头马上又疼了起来,嘴角液体慢慢流下,不过紧接着被人擦掉了。

    “杰罗姆老师!他醒了!”身边传来一声嘹亮的嗓音,原来是被人给救了呢。这身体还留有少量念,应当是被人输入的,这么说这两个人应该是我的恩人,刚才那东西大概就是食物,哪有人会用这么笨的喂法?

    远处走来一个人,我可以感觉到。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睡了。”平淡的语调,嗯,很好的老师,不像徒弟一样那么莽撞相信别人,即使是被救的人也一定要知道其背景。

    缓缓张开眼睛,是刺眼的阳光,已经将那些少量的念运成了一层十分淡薄的「缠」。身体十分虚弱,就像普通人高烧四十二摄氏度却又没有治疗的虚弱。我深知自己的能力,而且这个被称作杰罗姆老师的人很强,和西洛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张嘴,没有一个字有力气吐出,嗓子很干。眼睛逐渐熟悉了光明,渐渐看到了那个严肃的杰罗姆,一个高大精瘦的男人,长长的黑发随意在身后扎起,胡须遍布上消瘦的下巴,身穿一套很普通又有些破旧的武士服,和信长好像啊,是不是他父亲。心中升起了问他儿子叫不叫信长的念头。

    想到这,嘴角微微撇了一下,代表微笑。

    “金,去拿水喂他。”酷似信长他爸的人发话了,而他空中的那个名字让我愣了愣,很熟悉,是那个猎人主角刚的爸爸?接着头又开始痛。

    “嗯!”把我轻轻平放在地,蹬蹬蹬跑到一边,传来了翻东西的声音。这才发现那对羽翼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只恶魔的右手和全身大大小小被包扎的绷带,戒指!戒指也在,心中松了口气。不过似乎现在我没穿着什么衣服,只是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背部,竟然一点伤的痕迹也没有!毫无疼痛!那是场梦吗?显然不可能!

    不一会被灌入了清凉的水,我才能哼出字来,只不过说的很吃力。

    “零诚,四岁,无亲人。”

    “那你手上的「安特斯拉」戒指是从何而来?”

    “与你无关,即使你是猎人。”

    杰罗姆冷冷望了望我,便叹了口气,“这戒指该在格林大拿的宏斯博物馆的,这么久没出去看看世界了,金,照顾好零诚。零诚的东西都在金的包裹里。”

    “嗯!”大眼睛男孩把我搂在怀里,点点头,接着一双闪亮带满笑意的眼睛看向了我。

    “你多大?”我问金。

    “十四了,比零诚大十岁。”他露出个笑容,“我带你去河边,你看我捕鱼给你吃。”

    “嗯。”

    ……

    惊讶,疑问,释然,烦恼一面面在脑中转换。

    水中映照着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小男孩,还是那个我,只不过更加,更加美丽了。眼睛半眯,带着邪邪的杀气,这到底怎么回事?敏感的杰罗姆迅速回头,看了看我又回过头去。

    玉银色的短发,仿佛闪着亮光,泛着破裂的阳光,随着风的刮过,碎碎的银丝微微挡住了那双紫色的眼睛。很美丽的眼睛,纯正的紫深邃地反射着整个世界。额间隐约显示着那个等臂带着紫黑色精致花纹的十字架。是得到了那书的召唤力量而转变的吗?真是一种让人迷失陷进去的一种美丽。

    唯一遗憾的是右手依然是恶魔的右手,纤细修长却布满皱纹,青黑色,上面带着锋利的尖尖指甲。

    “零诚很漂亮!”金抓到鱼看我望着河里发呆,大声喊。漂亮吗?随他去了。只不过这面貌有点红颜祸水的感觉,出门旅行大概会惹很多麻烦,而至于那书,我是万万不敢再用了,零家的人从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却是极力保护自己的,比如心脏从下就有两个。这似乎是一大秘密。

    金喂我吃烤鱼时才发现我被他搂在怀中时,即使他坐着也比我高,四岁和十四岁就是有很大区别。

    那天傍晚夕阳很美,我这才发现金是第一个陪我观看这美景的人,在他怀中其实能感觉到安全。因为身边是他遗留的温暖,零诚最怕冷了,不仅是冬天的冰冷还是孤单凄凉的寒意,都怕。

    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夕阳,身体仿佛被融化进去了,零诚的生命中又这么少了一天。愣神时,金愉快的声音响起。

    “哇!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呆住了,的确。能将夕阳品出如此积极观念的人只有金大boss了。

    “金,可是今天就要过去了,过去后就再也没有了。”我问。

    揉揉我的头发,“嗯,不过都是一样的,可以吃到新的烤鱼了,还可以照常抱着零诚来看啊。”接着贯有的大笑容,只得回复他勉强笑了笑,那张脸渡着金色的光芒好像天使。

    “那明天也这样陪我吧。金,你的全名叫什么?”

    “我叫金·富力士!”他坚定而清晰地说。

    “嗯,别忘记。”确认后不知道是说别忘记我,还是说别忘记与我明天同样看太阳。在那个安全的怀抱中静静睡去,似乎我可以在其他人旁睡觉了呢,不知是很累还是只有金有这个“特权”。

    平平淡淡在练功休息时来陪我说说话,没有其他举动,他就是一个开朗的普通孩子,两人关系还是像一般人一样,彼此的防备没有减少。只不过还是觉得很安心,至少是那个怀抱。至于喂食这一问题似乎金并不在乎,于是我也没有把它当回事。

    也许,我离不开这里,至少还挂着“神的玩具”的称号,逐渐引出主角的道具。

    想着,也就这么睡着了。梦中,我看到一张大大的笑脸一直向我笑,不停,只是越来越遥远,于是我开始追赶。谁也不知道这个梦的含义,就如同上一次那个库洛洛陪飞坦看夕阳一般,这都预示着什么吗?是灾难还是另有隐情。

    第二天……

    “零诚小心了。这次是和杰罗姆老师找‘问天骠’来了,是只会念的野兽,话说回来零的念似乎也相当不错。”金抱着我往前走着。我们关系还像平常一样普通,他练功我观看养伤,似乎藏匿者组织和那个拉斐尔·简早就抛在脑后了,不过无所谓,西洛的念只能传输一次,而后就断开。

    点点头,冰冷的眼神扫过前方,这次你死定了——问天骠。

    ☆、27宠物?问天骠?

    “杰罗姆老师,为什么不上山去了?”金放下我,这几天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在慢慢回转,这点虽然和他们解释不通,但心里还是很满意看到这点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回到那个零诚。

    “克罗伦山顶部大概就是那念兽的栖息地了,首尾七米左右,双翼展开长度约为九米,有尖尖的喙和锋利的四爪,休息一下吧,一会保护好零诚。”克罗姆不带表情地坐下拿起烟斗开始有一吊每一吊地抽烟。

    原来这就是“问天骠”,皱了下眉头,怎样杀死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后来决定了下,从身穿的金那葱绿色的半袖休闲衣中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马丁借几个人却发现根本没信号,幸亏太阳能电池并且还有念做「坚」保护防水。

    恼怒地塞回手机,这只臭鸟决不能放过,能让零家人这么痛苦的“人”零家绝对是折了成本也要将这债要回来,这就是零家人的傲性,很显然我似乎就继承了这种傲性。杀气在身体中险些溢出。

    “零诚想要做什么吗?”金很好奇,向我靠来。

    皱了下眉头,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左手开始缓缓收拢念气。好在戒指经历了几百年历史,主人换了不知多少,里面的念很多,只不过种类很杂,各种颜色充斥着,最后被戒指本身的能力所化成金色的气。

    一本看似古老的绿色大书出现在手中,封面则是个沾血的白色骷髅头,手略微颤抖着抚上书的封面,那种痛苦令我后怕。一咬牙,书页轻轻开启,我不应该有怕的东西,不是不应该,是绝不容许自己有弱点。

    还没完整打开书皮,一股强大的气直向我冲来,顿时手中的书被人抢夺了去。身体下意识般蹿起做好最完美的防御和攻击姿势,恶魔的右手没有变化,微微打开尖尖的指甲,左手所有的指甲也突出形成指刃,两只手看似不太称对。

    “你要做什么!”夺过书的杰罗姆严肃地问我。

    没有回答,面部表情消失,慢慢又沉浸在杀与被杀的世界中,眼前的人就是我的敌人。顿时杀气乱飚。

    “零诚怎么了?”依旧顽皮的话语,金站在老师身后很疑问。得不到我的回答又大声叫起来:“零诚!零诚!”

    “啊?”回过神来,收缩指甲,立正了身子,我在做什么?

    “零诚刚才看一本奇怪的书然后忍不住发出一股恶意的气来,克罗姆老师误会了。”金笑道。

    点点头,看着克罗姆手中的书很不舒服,左手开拢,第一本书慢慢消失,手中出现了新的一本。

    “零诚是具现化系的?”金在杰罗姆瞪我几眼离开后又不怕死地跑来问。

    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回避了下,不想让他看到书中的内容。打开了书页,第一页果然没有了封印几个字,而是——“召唤条件:灵魂沟通。”即使想要锻炼自己忍受那种痛苦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展示基拉。

    正在思考的不经意间,翻开了下一页,居然能打开了?试了试第三页还在冻结中。看了眼这一页,心里又满是震撼,随之带来深深的疑惑。

    “死神的镰刀:未解除封印”。随之就是大段大段的咒语(某诗:想这咒语快想死我了)。

    “我离开一下。”我对疑惑不解的金说,而在他失落的表情后面杰罗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想必我刚才表面有一丝惊讶吧,这个人很麻烦。

    ……

    确定好没人后,我舔了舔嘴唇,轻轻念起了咒语。

    “吾以吾之身份去召唤,远古战场上的勇士,以吾之力量去除他的封印,为吾效劳;接受过鲜血的洗礼,吞噬了无数条生命,誓死永远为我服务;以神的力量,以黑暗之神的力量,以充满罪恶邪恶的黑暗之神的力量去锻造这生命的美丽……”

    和上次一样,顿时整个天地又一次陷入短暂的阴暗,天翻地转,混沌一体。同时也感觉到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再次感到疲劳来,必须快速结束。

    “从此以后,他将只属于我一人,烙上属于我的印记,召唤‘死神的镰刀’……”

    “用血来锻造这生命的赞礼,——‘嗜’诞生!”

    地面开始破裂,伴随这裂纹,一把镰刀出现在空中,覆盖着黑色的念气,华贵而邪恶。巨镰的手柄处完全由金打造,伴随着奇怪的符文,柄端是金色的骷髅头,刻得栩栩如生。无数的宝石镶嵌在上面。

    随后两米长的巨镰就插在了我的面前,这是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只有我能享用,我握上了那柄镰刀的金色把柄。略带迟疑地喊出它的名字,期待马上来临的疼痛,上次是召唤完后喊出了基拉的名字,翅膀就长出来了。

    同样的黑色羽翼又一次从身体内长出,只不过毫无疼痛,同时身体充满了巨大的动力。

    皱眉,有人正在向这里跑,即使是金也不能看到这样的我,我必须马上离开,张开翅膀,向前方低空飞去,天地已经晴朗,感觉随风飘在眼前的碎发又一次变为玉银色了,忽略了因翅膀长成而破碎的金的上衣。

    “对不起了,你不会伤心吧。”刚站稳脚想这个,头顶上传来无比熟悉的尖鸣。

    问天骠!

    再次腾空,原先的土地上已经塌陷,问天骠的巨大爪子已经着实落在上面了。克罗姆说是在山顶,先只是在半山腰,什么情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震天撕开云霄的啸鸣在我冲过去的时候戛然而止,随后在镰刀将要落下去时两只翅膀一扇,随风满地石乱走。镰刀还没触碰到它,整个人就被刮飞出去。随后响起了它嘲笑的嗓音。不过紧接着这嗓音就变为尖鸣。死神的镰刀的剑气着实打在身上,顿时它血肉模糊。

    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不熟练羽翼的控制,直接又被撞上来的问天骠结结实实地撞上,重重的镰刀直直掉落,双手顿时抓住它的胸腹,左手微微穿透一点皮,而恶魔的右手直接捅了个大洞,镶嵌在里面,让人和这种东西玩谁骨头硬?肋骨断了大概4条,用念调整了下正确位置,防止刺破肺。

    除了两只手,其他部位都随着问天骠地横冲直闯,左右乱飞而带动地直飚。恶魔的右手为了增大伤害面积,在里面转了个圈,再深深向里面插。上身已经钻进了伤口中。空中顿时哗哗留下一道血帘,特别重的血腥味儿差点让我溺水。连忙退离开它。

    大口咳出鲜血,身上问天骠的血也滴滴滑落,山风劲吹,血迹飘洒了眼前整个世界。

    想再次召唤出镰刀,幻化出书,未等想要让“嗜”(镰刀的名字)出来,第三页被突然打开,接着伤痕累累的大鸟全身都复原了,接着右手不收控制地举起,掌中撒出金色的字符笼罩起问天骠,随后整个天空只有我一个人,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