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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帽与大灰狼GL_第25章

    “护士小姐,到底是要咋样,给个话呀!”护士小姐不自觉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人。心里暗自叫苦:这尼玛长相和谈吐是成反比的!

    “大白?”“大白呢!”青凤一拍手,叫了一声,整个人慌张了起来。“护士小姐,你把我家大白给吓跑了!”护士小姐一低头,果不其然那条白色的萨摩耶早不见了踪影。她得怎么和院长交代,万一被发现了,她也别在这里干了。

    所幸这家医院平时的病人并不多,走廊上空荡荡的,偶尔经过几个寥寥无几的家属。景琅寻找着青凤告知她的陆红所在病房的号码。心情焦急万分,马上就能见面了。隐隐的一阵不安感又涌上来,见面了,她该怎么和陆红说呢?说不定红红都认不出她了,会不会把红红吓到。四肢迈开,快速的奔跑着。目光沿路搜寻着,一零三!在这里,景琅停了下来。吐出红色的舌头,喘息着。景琅蹲坐在门前,一时不知该如何。她伸了伸爪子,无力的摇了摇头。该死的青凤,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开不了门嘛!

    正处于懊恼,烦躁中。脚步声由远及近,景琅立刻躲到了一边。原来是两名看守的保镖回来了。

    景琅暗叫了一声“不好”,这下她不是更没有机会吗?早知如此,应让青凤直接抢人将陆红带回来。“两位帅哥!”景琅竖起的耳朵动了动,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青凤冲着两名保镖招了招手。两名男子面面相觑,同时望向这名美艳陌生的女子。

    “罗公子叫我来给他的夫人逗点乐子~”青凤嘴角含笑,一步一晃的走了过来。

    “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通知。”其中一名保镖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青凤眉头微蹙,扭着身子故意靠到了两人身上。“要罗公子现在和你们通话吗?”青凤右手一张,一部手机赫然出现在二人眼前。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罗佑天三个字,电话正在接通中。

    一名保镖脸色变了变,及时按住了手机,“抱歉,小姐。”将同伴拉到了一边。青凤冲二人抛了个媚眼,又朝景琅这边挥了挥手,“dy,过来!”景琅小跑着来到她身旁。刚刚是大白,这次又是dy,小蛇,你似乎乐在其中呢。

    两名保镖奇怪的看着景琅,“罗公子的夫人喜欢狗~”门关上的前一刻,青凤探出了脑袋,“两位帅哥需不需要去抽个烟,喝杯咖啡啥的,我请客啊~”眨了一下眼睛,两名男子情不自禁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青凤将门反锁,冲景琅点了点头。转过身子,一眼便看到了靠坐在床上的人儿。陆红安静的靠在枕头上,目光望向窗外,竟浑然不觉房间内有其他人进入。

    景琅一时无言,胸口却似惊涛骇浪般翻滚。罩在脸上本就大大的蛤蟆镜此刻因着先前的颠簸,终于沿着鼻尖掉落到了地上。

    听到声音,陆红转过了身子,在看见青凤的那一刻,脸上微微一惊。

    “陆小姐,又见面了呢~”她又瘦了景琅心一疼,目光痴痴的望向床上的人儿。

    “听说你住了院,作为你的前任上司,特意过来看看。”陆红脸色苍白,嘴唇干得发紫。宽大的病服里,依稀可见凸出的锁骨,整个人脆弱的模样,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青凤眉头一皱,也惊异于陆红的变化。才几月不见,人竟消瘦成这样。

    “谢谢。”陆红淡淡的说了一句。“亏罗佑天舍得就这样把你丢在这里。”青凤语气略带嘲讽。陆红低下头,不再言语。景琅急了,“嗷呜!”叫了一声。陆红这才注意到床下的大型犬。

    乍见到那双蓝眸,陆红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琅”无意识的念叨了一句。“嗷呜~~~~”景琅再次嚎叫了一声,伸出前爪搭在床上,眸中焦急之色尽显。青凤无奈的抚了抚额,大尾巴狼太性急了!

    等看清,才意识到这只是一条长得特殊的大型犬。“它是我家养的笨狗,叫“景琅”!”青凤解释道。

    “景琅?”陆红呆呆的念道。“是啊!就叫景琅。”青凤瞥了景琅一眼。“青凤小姐,真爱开玩笑。”陆红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

    “嗷呜!”景琅不满的冲青凤吼了一声。“笨狗!给我闭嘴!”青凤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景琅亮了亮爪子。“对了,你的身体?”青凤询问道。“没什么。”陆红眼神闪烁,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

    “呵,你就算不说,我早晚也查得出来。”青凤双手交叉抱臂,打量着她。“青凤小姐,我已经和景琅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何必对我锲而不舍呢。”陆红反问道。景琅身子一颤,纵是之前已经听闻青凤的转述,但此刻陆红当场说出的话语,宛如锋锐的利剑般刺痛着自己的心。

    “陆红,你真的想清楚了?”青凤再一次问道。“我爱的是罗佑天,不是景琅!从头至尾我都是在利用她!”陆红发泄一般的语言,如炙热的岩浆倾倒在了景琅的身上。她说她没有爱过我,她从头至尾都没爱过我!景琅前爪一用力,跃上了床,扑向了陆红。

    “景琅!”青凤见状即刻叫道。景琅并不理睬,她的爪子用力搭在了陆红的肩上,双眸瞪视着她,陆红能明显感到身子一沉,大型犬的重量尽数压到了自己身上,令她有些气喘。而当她对上那双蓝眸时,竟怔愣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无尽的悲凉之意从那双眸子中传达出来,陆红有一刹那的错觉,面前的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那人极其相似。

    视线相交,陆红竟不禁感到一丝愧疚。她心虚的慢慢错开了目光。“笨狗,你给我下来!”青凤眼见情况不对,深怕景琅一怒之下会作出什么冲动之举。虽然她们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让景琅向陆红坦白。

    “能让你家的狗下去吗?”陆红求助的目光望向青凤。“陆小姐,我不相信你和景琅之间的一切是演戏。是不是罗佑天威胁你?”

    “你把我想得太美好了,呵呵。”陆红凄然一笑,“女人和女人怎么可能相爱呢?”

    “再说一遍!”一道压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陆红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可怜的小红帽~

    记忆中的声音由远及近,如梦似幻。陆红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生物。

    “再说一遍!”景琅隐忍的,压抑着声音缓缓说道。“琅”蓝眸,白色的毛发,身躯稍显巨大的犬类,再怎样也无法与那人的身形联系到半点。可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人,而这双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眸子也只有那人才会拥有。

    “我要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景琅愤怒的一双爪子用了用力,陆红肩上的衣服“撕拉”一声裂开了。

    “景琅,这样会伤到她的!”青凤出了声。“闭嘴!我不想听!”一声咆哮,景琅转过脑袋重重的吼道。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她把她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当做了什么!热焰在心底不断膨胀着,仿佛要撑开身体,朝陆红袭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嗷呜!”景琅昂起头,张开嘴,嚎叫了一声。陆红怔怔的注视着对方,罗佑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景琅不是人,若刚才还有疑问,此刻景琅的举动则打消了她的疑虑。但她并不感到害怕,而是愧疚。

    她能够看到那双眸中透露出的悲鸣之情,就算变作动物,景琅还是景琅。始终为自己的情绪所波动的景琅。陆红闭了闭眼,当再度睁开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不曾爱过你!”苍白的唇色吐出了苍白的话语,陆红刻意隐去眸中一切的感□彩。“嗷!”景琅前爪按在了陆红的胸口,咧开了嘴,露出猩红的舌头尖锐的牙齿,似乎随时准备一口咬下,夺取面前人的性命。陆红心中隐隐作痛,“我是人,怎么会爱上一只畜生?”决然的口气,冲击着景琅的心脏,令她感到一阵窒息。

    “嗷!!!!!!!!!!”景琅抬起前爪,身子微微后仰,“景琅,你冷静点!她是在故意激怒你!”青凤从进门时便察觉出了陆红的异常,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红眼神细微的变化也没能逃过她的眼,因此她认定陆红是故意说出这番话的。

    “哈哈哈!好,好的很。”景琅的笑声透着几许凄楚,她猛得低头冲向陆红的颈部。陆红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然而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红红”相反,温热的液体浸染在肌肤上,陆红慢慢睁开了眼。

    悲戚的蓝眸中缓缓落下晶莹,“琅”陆红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这样的景琅好让人心疼。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上了景琅的脸。软软的毛发摩擦着掌心,陆红浑然不觉,因着在她眼中,面前正是景琅的脸。

    “你不要我了”景琅侧头,鼻尖微动,主动蹭上陆红的掌心。“我”陆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凭着本能摩挲着景琅的侧脸。

    “对不起,忘了我吧。”陆红妥协了,当她意识到无法向景琅说出绝情的话语时,她便认命了。景琅是她命中的劫,是此生注定的磨难。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一定要景琅好好的。

    “呜呜~~~”景琅轻轻的发出呜咽声,整个庞大的身躯缩进了陆红的怀里,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我已经没有资格了”陆红反复念叨着这几句。“不,没资格的是我。”景琅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陆红的唇。“我不该瞒着你的。我不是人类的事实。”景琅凝视着陆红,认真的说道。

    意识到景琅理解错了自己的话语,陆红苦笑了一下。“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分别,这人世间早就黑白不分了。人不像人,而你更像一个人。”陆红眼神变得温柔,一手搭上了景琅的爪子。

    “对不起景琅,我不能再待在你的身边了。”陆红凄然一笑,目光晃过自己的小腹。

    “红红!”景琅愣了愣,跟随着陆红的目光来到小腹处。“你怀孕了?!”青凤脱口而出,原来陆红住院是因为她有了身孕,那这么说她被?!

    景琅慢慢转过了脑袋,像是求证般又似绝望的看着陆红。在她惊愕困惑的视线中,陆红点了点头。“嗷呜!!!!!!!!!!”景琅的身子忽的弹开,四肢趴开站立在床上,挥舞着尾巴。现出凶相,一爪子用力向床拍去。“哗啦”一声,床垫内的棉花四散开来,洋洋洒洒的飘在了空中。

    “是他逼你的!是不是?!”景琅咆哮道,狠戾的眼神望向陆红。心割裂了一小块,原本已料到当景琅知道事实时会有怎样的反应,可亲眼所见,心还是止不住的疼。她果然是介意的,任谁都恐怕无法容忍自己的爱人被人玷污,就连妖也是一样的吧。

    忽的一阵悲意涌上心头,陆红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他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平静的说出了谎言。

    “陆红!”青凤忍不住叫了一句,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陆红笑了笑,又转头看向景琅,“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爱人,甘愿躺在一个女人身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自导自演,景琅,要恨就恨我吧。”

    “嚓”的一声,陆红发丝轻动,景琅的爪子停在她的脸咫尺之前,一根黑色的发丝缓缓飘落。

    “嗷!!!!!!!!!!!”景琅痛苦的收回了爪子,“陆红,你好狠!”“呵呵,我就是这样的女人。”陆红还在继续笑着,青凤却看出了其中的无奈。而此刻的景琅已经失去了理智,怒火中烧,她双目紧紧逼视着陆红,“你以为我是谁?下贱的人类,竟敢欺骗于我!”清脆的声音响起,陆红胸前的衣服瞬间四分五裂,景琅俯□子,鼻中发出“哼哼”的声音,伺机而动。陆红淡然的呆坐在床上,对于自己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浑然不觉。

    景琅慢慢靠近陆红,嘴角一咧,尖锐的牙齿微微展露。凑到她的颈部,嗅了嗅。“别指望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邪魅的笑容浮现,景琅的舌头舔si着陆红的脸。

    青凤叹了口气,看来景琅是真的动怒了。对于陆红这样小红帽送入大灰狼口中的举动,她也只能无奈的跺跺脚。

    “大尾巴狼,我们还是先带陆红离开吧。到时候你是要玩人兽还是s/我都管不着!”既是如此,不如自己再加一把火。她相信景琅是无法对陆红做出残忍的事来,更何况此刻她还怀有身孕,纵使这孩子不是她的。

    “我不会跟你走的。”陆红别过头,低垂着眼眉。“由不得你!”“你们两个吵归吵,大尾巴狼你也不用把你媳妇衣服给撕了啊!”青凤适时的插ru二人中间。

    景琅移开目光,陆红也沉默着。青凤无语的看着二人,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青凤拉过被子围在了陆红身上,“景琅,你就忍心让她这么冻着?”“她身子还虚,怀着”青凤咂了咂舌,止住了话头。陆红按住了青凤的手,轻轻摇了摇头。“你何必要这样?”青凤轻轻说了一句。陆红咬着嘴唇不语。只是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景琅则已经跳下了床,静静的趴在地上,身子背对着床。

    约莫过了十分钟,门外传来轻微的打斗声。莫知秋打开了门,笑着望向青凤,但随即也察觉到了房内压抑的气氛。

    “先走!”青凤说了一句,扶着陆红下了床。陆红挣扎着,“我说过不会走的。”倔强的抬起头,陆红看着青凤。“带她走!”景琅狠狠说道,隐忍着怒意。

    “陆红,先跟我们离开这再说。”青凤劝道。陆红咬着唇,固执的摇了摇头。青凤可以察觉到她目光中所蕴含的另一层意思。

    莫知秋瞥了青凤一眼,身子一晃,手刀敲向陆红的后颈部。陆红身子一颤,静静的倒向了青凤的肩膀。景琅焦急的跑了过来,“她”青凤回了她一个眼刀,示意她闭嘴。

    当三人一狼坐上了黑色的商务车。景琅迫不及待的凑到了陆红身前,凝视着她昏睡的脸。忍不住低下头,嘴轻轻碰触着她的额头。

    “刚才对人家那么凶,现在知道心疼了~”青凤揶揄了一句。“小蛇,我的心好痛。”蓦然的,景琅开口说了一句。青凤收敛了适才的笑颜,“景琅扪心自问,你真的介意陆红怀了别人的孩子吗?”

    “她也是受害者。可是”想到方才陆红说出的那番绝情话语,景琅内心止不住的一阵翻涌。“我是气她宁愿选择逃避,也不愿意与我一起分担,一起面对!”

    “明明我们曾经说好的”“呜呜”的景琅哽咽了起来。“她就这么不信我吗?”

    “她以为我会嫌弃她吗?”“就因为这个而抛下她!”景琅声嘶力竭的说道。青凤轻轻叹息一声,回过身子,正好对上莫知秋那双略带深沉的眼。

    “知秋。”青凤叫了一声,“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莫知秋的手无声的搭上了青凤的手背,两只手相交缠绕,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禽兽

    这不是景琅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陆红的睡颜,却是第一次以狼族的身份。景琅四肢张开,静悄悄的趴在床头,就那样凝视着陆红的面容。

    分开不过三月,却恍如隔世。陆红的眉头紧蹙着,就连在睡梦中也是这般。嘴唇微微张合,细细的呼吸声飘入景琅的耳中。耳朵尖尖轻轻晃动,景琅怜惜的伸出爪子摸了摸她的脸颊。

    “不在我身边就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该罚!”吐着舌头勾勒着她的唇形。“妄图离开我的身边,该罚!”牙齿轻轻啃咬了一下她的嘴角。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蓝眸逐渐变得幽深,景琅的脑袋靠上了她的脖子处,缓缓磨蹭着。

    “就罚你一辈子不许离开我好了。”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景琅心满意足的整个身子挪进了被子,安心的躺在陆红的身边。她终于又回到自己的怀抱了,三个月的思念得到了舒缓。

    景琅伸了伸爪子搭住陆红的腰,粗长的毛茸大尾巴卷了起来,围拢盖在二人的身上。

    “唔。”睡梦中,陆红感到身上被重物压着,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努力动了动身子,无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推。触手却是柔软,绒毛般的感觉,惊异的睁开了眼睛。

    “呜~~~~~”耳边轻微的喘息声,陆红心一沉,僵硬的慢慢侧过头。尖耳圆脸,黑色的鼻头轻轻攒动,萨摩耶?随即摇了摇头,是景琅?!

    忽然,白狼的眼睛缓缓睁开了,淡蓝的色彩溢了出来。陆红情不自禁想要起身,腰间一紧。低头看去,一条粗壮的白色大尾巴圈住了她的腰。

    “又想逃到哪里去?”景琅不温不火的说道。“琅”陆红一手捂住嘴,语塞,低下了头。

    景琅张了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抖了抖全身的毛发。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陆红。

    “害怕吗?”“不”陆红低语了一句。“我的两个母亲,一个是妖,一个是人。真实的身份是狼族未来的储君,虽然我对那位子没半点兴趣。”景琅陈述着自己的身世。

    “嗯。”陆红点了下头。“不惊讶吗?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没有早些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陆红依然沉默着,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还是说因为不曾在乎过我,所以我的一切都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

    陆红一咬牙,用力“嗯”了一声。景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该收回一些补偿。”“欺骗我,利用我,加诸于我身上的种种。你应该清楚目前我是恢复不了人类的样子的。”

    “补偿了,便会放我离去?”陆红终于抬起头,看向景琅。“呵,这要看我心情。”猩红的小舌从嘴中露出,舔了一圈。像是在做进食前的准备,她的眸子隐隐闪着妖异的光芒。

    陆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闭了闭眼。认命似的垂下了手,坐在床上。“随你。”然后便如尸体般无力的靠向了床背。

    见此,景琅“蹭”的心中生起了一股无名怒火。跳下了床,“咯噔”一声,因着景琅的动作,床猛得晃动了一下。

    景琅张开嘴衔住一旁抽屉的拉柄,往外一拉。探头进去搜寻了一番,一会儿,叼着一副程亮的手铐跃上了床。来到陆红面前,松开了嘴,“哐啷”一声,手铐掉在了陆红的大腿上。

    “铐上。”“你”陆红顿了一顿,迟疑的看着景琅。“我说叫你铐上!”景琅咧开了嘴,低低的吼了一声。

    陆红咬着嘴唇,拿起了手铐。“两只手全铐上!”景琅命令道。陆红的手抖了一下,片刻听话的将两只手铐在床头。

    景琅走近,满意的昂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平躺在床上的陆红,在她脖颈处舔了一下。

    “你想干什么?”虽然心里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呵呵,你说呢?”景琅布满毛发的脸逐渐凑近,鼻尖缓缓从她的额头轻蹭着一路往下,来到她的唇。

    “讨厌这样的我吗?”景琅轻声问了一句,“不。”咬着牙,陆红脸色铁青的说道。

    “乖,把舌头伸出来。”“唔。”陆红刚一张嘴,景琅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紧紧缠绕住她的小舌shunxi。“唔唔唔。”陆红的心“怦怦”直跳,虽不是第一次与景琅接吻。可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还是不由得心底生出一种怪异感。景琅的吻如火如荼,几乎要将她肺部的氧气尽数吸尽,一会儿陆红便渐渐感到胸口透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咽声。景琅的爪子也不闲着,竟摸上了陆红的双峰处,隔着睡衣轻轻的磨蹭了起来。

    “嗯唔啊!”忽然,景琅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往外一拉,随即放开,爪子同时探入了里侧,按上那颗小红果。陆红身子颤栗着,小腿微微屈起。

    “跟狼接吻的滋味如何?”景琅狭长的眸子因着笑意,眼角朝上弯起,邪魅中带着一丝嘲讽。

    陆红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不禁又羞又恼。“也就跟人一般!”当下,说话的语气也饱含着怒意。

    景琅并不生气,反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我就是要你清楚的知道现在是跟谁在□!”景琅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头舔si着那颗饱满的小珠子。爪子微微一用力,挑开她的睡衣,陆红的正面近乎□的呈现在景琅的视野。

    陆红听了景琅的话语,脸色一变,压低着嗓音说道:“要做就快点!”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触着冷意变得敏感,景琅的爪子只是随意的刮过,陆红的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轻颤。景琅眸中的yu火更甚,突然她身子灵巧的退到了一边。

    陆红得到片刻的喘息,兀自以为景琅是打算放弃。熟料身上陡得感到一阵搔痒,毛茸茸,软绵绵的,柔弱无骨的东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辗转反侧,直撩拨到她的心坎里。

    头一低,才发现始作俑者竟是景琅那条纯白粗壮的大尾巴。而此刻,景琅嘴角一歪,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又带着坏坏的味道。

    “你想作什么!”陆红惊慌措的叫出了声,已隐隐察觉到了危险的意味,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这样仅此而已。”在陆红的惊呼声中,景琅尾巴的末端一把卷起她胸前的丰满,紧紧勒住。“啊!”□伴随着疼痛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甚至能听到尾巴勒住丰满时所迸发出的下流声音。尾巴越卷越紧,凸起的小红点不争气的逐渐变大,胸口划过一丝异样,挺拔的红果尖端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喷之yu出。

    “好像变大了一点~”景琅的眼神滑过她的小腹,嘴巴一张一合,“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

    “不!”陆红痛苦的喊了一声,眉心挤成一团。“别说!”她想要伸手将景琅的尾巴拽开,无奈双手动惮不得,景琅却先她一步更紧的缠绕住那两团柔软。“啊!”又一声因着刺激发出的sheny从口中溢了出来。

    “不许我说什么?”“你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也是这副ydang的样子吗?”话一出口,景琅便感到后悔。陆红的脸色惨白,咬着嘴唇,眼睛死死的瞪视着她。怨恨的目光令景琅觉得心疼,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去伤她。

    “对!我就是不知廉耻的下作,对着这样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下手,景琅,你也不过如此!”陆红狠狠的说道。

    “充其量你就是个女人,不,是一头母狼!男人能做到的事,你永远也做不到!”

    “呵!好的很!”景琅收回了尾巴,“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做不做得到?!”景琅眸色忽的变红,尾巴伸直,猛得进入了她的xia体。

    “啊!”陆红张大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剧烈的痛楚从xia体传来。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变得空洞。

    “痛”她只觉得下面好疼,身体像被从下面撕成了两半。景琅正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但当注意到陆红的表情,感觉脸上被硬生生扇了一巴掌。

    “红红”景琅并没有动作,轻轻唤了一声。“疼好疼”陆红反复念叨着这两句。

    “红”大片的红色从她的xia体涌出,白色的床单渐渐被朵朵红色浸染。景琅慌了,她抽出了尾巴,尖端sh染的鲜红夺了她的心魄。

    她疯狂的夺门而出,“救救她!”一直待在客厅秉持着不当电灯泡理念的青凤和莫知秋正互相搂靠着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听到动静,二人回过头,莫知秋眼尖的发现了景琅尾巴处不自然的颜色。

    “大尾巴”青凤本笑着正欲开口,但当见到景琅的神情时,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红红留了好多血”景琅呆呆的说道。二人匆匆赶往房间,“这”青凤惊愕的捂住了嘴。

    “叫人!”莫知秋皱了皱眉头,拍了一下青凤的肩头,自己则朝床边跑去。

    ☆、雨过天晴

    “我到底是干了些什么呀?”景琅一动不动的盯着被染上红色的尾巴。忽然,她迈开四肢跑向了厨房,瞥眼看到了灶台上的菜刀,一跃而上。

    张嘴咬住刀柄,对准自己的尾巴就欲砍下。

    “景琅!你做什么?”赶来的青凤被眼前的一幕吓到,即刻上前夺去她口中的菜刀。

    “别管我!”森冷的牙齿露出,景琅的面孔变得狰狞,咆哮道。

    “难道让我看着你切下自己的“命根子”!”青凤不以为然,抬手扇了一下她的脑袋。

    “是我害了红红!我对她做出了不可弥补的事!”景琅低吼了一句。

    “砍下尾巴就能时光倒流?”青凤耸了耸肩,“景琅,以前我可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鬼畜,对着一个孕妇居然”见景琅的眼睛红了,青凤止住了话头。

    “当务之急是要治好陆红!”青凤正色道,“红红她”景琅冰蓝的眸子滴出水来,眼泪“哗”的流了下来。“知秋已经送她去了私人医院进行治疗,你要不要也一起来?”青凤问道。

    景琅沉默的点了点头。“哎,可怜的小红红,这都进进出出医院几回了。”青凤喃喃自语着,景琅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尾巴上的血渍已经干涸,末梢的毛发结成了块,颜色变得暗红,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所犯下的罪行。

    莫知秋将陆红送到了她旗下的一间私人医院,二十四小时有人在外监视,保护着她。

    经过治疗,陆红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y道大面积撕裂,需要好好调养。

    期间,主治医生将莫知秋拉到了一边,“老大,这个女人”“怎么了?”莫知秋皱了皱眉头。

    “孩子没事。”“嗯。”莫知秋奇怪她的举动,“就是有点小问题。”主治医生踌躇着。

    “有话就说,她的身体状况到底怎样?”“按照一般情况,孕妇怀孕2-3个月是不宜做剧烈运动的,很可能导致流产。这位小姐的情况就属于这一类,刚送来的时候,我也以为她的孩子要保不住了。”莫知秋凝神听着,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但后来经过检查,胎儿一切正常。我发现胎儿的外围被一层透明的不知名液体包裹着,像一层膜。几乎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这孩子不同于一般人?”莫知秋说道,主治医生点了点头,“目前来说是这样的。这在其他孕妇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件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好好照顾她。”莫知秋叮嘱了一番。待医生离开后,莫知秋手指摸着下巴,思考着。

    “知秋!”青凤站在门口处叫了一声,莫知秋抬起了头,笑着朝她走去。

    “陆红怎么样了?”青凤开口问道。莫知秋搂了一下她的肩头,“放心吧,没事了,孩子也保住了。”跟在青凤身后的景琅原本低垂着脑袋,听到这句话后猛得抬起了头,“她好好的?”

    “嗯,在监护病房里。”青凤蹲□子,摸了摸景琅的脸,“大尾巴,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吧。待会见到你媳妇,可得好好赔不是。”“她应该不会想看见我”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青凤,我还是不进去了,守在这里就好。”景琅退缩的蹲在门口。“啪”的一声,青凤拍了一下景琅的脑袋,一手叉腰,“大尾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退缩了。自己做的事就得负责。我发现自从你恢复成狼身后,变得越来越胆小,像只小狗。”

    “我真是禽兽不如。”半晌,景琅低语了一句。“这句话你和陆红说去!”青凤斥责了一句,边打开了门。

    “陆红?!”青凤惊呼了一句,一道黑影迅速的从她身边窜过,直奔病床。此刻,陆红正坐在床上,一手执着破碎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