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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之恋.情种_第4章

    没往皇宫里想,你说好好个皇子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我对宫中形势也不了解。”

    “这四皇子果然有两下子,他送姓赠名的你也把名字报了吧,不报你好意思么,我看他听到你的姓就知道你和朴叔叔有点关系,银州那种小地方,你和萧秀那模样本就不像普通百姓,加上那带姓朴的人寥寥无几。”

    “哈哈,驰昊哥还真厉害,那人如此大方,说拿我当朋友看,我若还把名字掖着藏着像话么,我便告诉他我叫远智。”

    “什么,你还真说了,也不懂先报个假名字么?”

    “我哪是虚情假意之人,当时萧秀也暗中拍了我的臀儿,啊,这萧秀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摸摸我的臀儿。”远智摇起扇笑了起来。

    驰昊鼻子喷出笑来,“这时候了还有这心事,你也真是了得,萧秀人也开始学得精明了。”

    “是啊,我的萧秀这两年人聪明了不少,我报完姓名,四皇子便从怀中拿出这扇子将它赠于我,他说手上没别的东西只有这把扇子能赠我,这扇子是一位德高的道长所赠,此扇不仅能辟邪,多扇几下还有提神醒脑之效,这扇子那么神我哪敢收,他硬要我收下,说我与他的情分足够接受这礼,我也就不再推辞,后来他叫来小二说先在这客栈住上几日,说是等个人,人来了他才能走。”

    “等人?我看是等你爹吧,这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故意把扇子赠你,还说这扇子这好那好的无非是让你多扇扇它,不忘在你爹面前提起有这么个人,这四皇子当时八成是落难了,这步棋他行得好险,不过也足见他的胆识和魄力。”

    “驰昊哥,你好神呐,我爹和你说的一样,我一回去就和我爹提了这事,我爹一听这名字又看看扇子,扇子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听说是个道长所赠他说这人定是四皇子了。”

    “你爹如何看出?”

    “这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年幼时生了场大病以为无治,皇后信道请来位道长看有无办法,道长看后说若请四皇子在道观中清心养病或许有救,以后如何得看天意,于是四皇子在道观中呆了五年,没想到病竟痊愈又回到皇宫,他对道士自然有份感情,我爹说早闻四皇子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如今看来确无虚传,我爹带我当夜赶到银州那家客栈,四皇子头一句话便激动地快哭了——朴将军你可算来了!本来年纪也不比我们大,那两眼水水的样子倒叫人心疼极了。我倒奇怪,若不是听我爹分析,我差点以为我爹和他早约好在此见面,他怎如此料事如神?”

    远智喝了口茶接着说:“我爹问他怎落到此处,他说暗中奉旨来办事,谁知路上竟遭人追杀,跟在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他一人,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掉了找官府也没用,没人识得他,且西北这儿还有叛军乱得很不敢随便信人,追杀他的人恐怕还在找他,他身上剩的碎银也不多,正一筹莫展,一路躲躲藏藏行了三天路来到银州,后来发现连银子也不知是掉了还是给人偷去,幸而是丢去了,才能与我相识,他说听到我姓名时便知我的朴将军之子,也不点破,猜到我回去会告诉我爹,我爹若有心帮他自然会来,若不便帮忙也罢,那就另做打算。这样一说我爹不帮他都不行,我爹自己不便走开,让我带五十人一起送他回京,四皇子说追杀他的人背景厉害,得多作打算,我爹便多派了两队精兵加紧护送,好在这路上没出什么差错,终于将他安全送到宫里。”

    驰昊点点头,心中自忖那些追杀四皇子的人背后主谋定是二皇子,可这种话不便出口,四皇子心知肚明也不敢外传,自己这话若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远智虽是自己好兄弟,这事跟他也无关,自然不用与他说,于是只笑道:“这四皇子手段倒是厉害,看来朝中要臣的性格底细他都摸清了,他若碰到我爹恐怕不敢走这步棋,你爹比我爹单纯善良得多,哈哈!你和你爹现在可就莫名其妙被划到四皇子那边去了。”驰昊转头喊:“小二,添茶!”

    “好咧,客官稍等。”小二应过来。

    “四皇子定会来拉拢你,你在大都这段日子没碰见他吗?”远智侧过头问。

    “没有,最好别给我这种机会,我是真懒得管这种事。”驰昊蹙起眉摆了摆手,心中预知迟早会被这四皇子找上门,原也耳闻四皇子是个人物,如今听远智这段故事,已知这人物非同一般,恐怕是早就盯上自己,只是苦无机会罢了,糟了,他肯定知道我爹那人圆滑难摆平,就先从我这儿着手,现在远智回京,他定会借此机会从远智那搭线拉拢自己,驰昊抬头对远智说:“你小子以后没事千万别让我和四皇子见上面,也别和他说你和我熟。”

    “迟了,他早就爱慕你好久!”远智捂嘴坏笑。

    “什么?我都没见过他,爱慕个屁!你小子别乱掰。”驰昊那凤眼瞪了瞪。

    小二走过来添茶,两人停下话来,远智只管笑,等小二走后,远智才说:“好,我不开玩笑,但他确实问过我,‘你和郑驰昊关系很好么?’”

    “惨了,你定是把我出卖了,四皇子还真不是好惹,处心积虑拉拢人。”驰昊暗自叫苦。

    “我听他这样问以为这两年你也与他相识了,谁知他笑着说他虽没见过你但心中欣赏你想与你结识,我便答应他了。”

    “你……,我真要被你整死了!”驰昊撇过脸。

    远智不解,“这四皇子人不错,你干吗怕他?你又没得罪他。”

    “我是没得罪他,我也不想得罪其他人啊!”驰昊哀叹一声,“我与你简单说下这形势吧,你爹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把你养这样单纯干吗?”

    “我爹本来就不似你爹那样老ji巨滑,把你养成个小ji巨滑,你快说,这其中到底什么事。”

    驰昊坐到远智身边,压低声音,“两年前太子病逝后,宫里呈出两派势力,一边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他们同是岚贵妃所出,另一边便是这四皇子,三皇子是宫女所出,人也有些愚钝不成气候。这四皇子和太子都是前皇后所出,前皇后过世后,岚贵妃又被立后,二皇子排行在太子之后,立太子也成道理,四皇子是前皇后所出,立太子也无可厚非,朝中现在也渐以这两位皇子分成两派,二皇子有岚皇后和他弟弟帮忙自然势力大些,四皇子虽是孤军作战,却也得许多大臣拥护。我本以为二皇子胜算更大,但如今听你对四皇子这一形容,看来这二龙之争还真难分高下,你站在哪边都不保险,万一选错了,将来可有苦头吃,碰上个心广的贤君还罢,若是个心狭的,还可能掉了脑袋,这二皇子不是个容易忘事的人,四皇子想来也没那么好应付,所以不如两边都不惹,我们反正不是京官,惹这身麻烦干吗,二皇子已经在打我爹的主意,我爹含含糊糊装傻没被他给逮着,所以,下次四皇子若找你约我,你就说我病了,我天天都病!你最好也少见他。”

    “也罢,这事确实复杂,但我看四皇子人不算坏。”

    “你对他有用,他何必对你坏?总之宫里的事我不参合。”

    “你能不参合?”远智笑了,低声说:“我可是听说,皇上想将靖依公主配给你?驸马能不参合?”

    驰昊看了远智一眼,饮了口茶,“这事被我推了。”

    “皇上的女儿也推得掉?是皇上看上你,还是公主看上你的?”

    “我哪知道,我也就这次回京才看到那个什么靖依公主的,哎,那架势凶起来恐怕和雅喀鲁有得拼,我在外打仗就对着那些悍夫,回家还要对着个悍妇,我的日子能好过?当然要找个温柔贤德的来伺候我。”

    “那个金什么中一定是温柔贤德地把你酥化了吧,哈哈。”

    驰昊嘴巴一张,突然听到这名字刚才那些烦心的事竟一扫而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清爽一振。啊?说起来,温柔贤德好象和逸中也不太沾边,机灵古怪倒是和他很相配。

    “听说你是为了她把公主的美意给退了?”

    “你还听说了什么?都说出来吧。”驰昊笑着抿了口茶,心中舒畅极了。

    “哈哈,好象是你为了娶她还惹了官司吧,这金什么中的该是个怎样的绝色啊,为了她惹出这么多事,你不止是神魂颠倒,恐怕还有点神智不清了吧,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真不差。不是说你要娶亲,怎么又没动静了?不是都已经为她神智不清了怎么还不娶回来?”

    “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可真是有趣,我要娶的不是金逸中,是他姐姐。”驰昊继续喝茶。

    远智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出声来,“你一定是先看到她姐姐,后来才发现真正的绝色还躲在深闺里,又把姐姐的亲给退了,打算什么时候娶这个妹妹?”

    “金逸中是弟弟,不是妹妹。”

    “弟弟?”远智睁大眼睛,“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

    驰昊漫不经心地笑着,“当日,我爹进宫回来后告诉我,皇上有意将靖依公主配于我,幸好还没完全说破,我无意当这驸马,想着法子推脱,打听到靖依公主这脾气绝不肯许驸马除她之外再娶他人,我便当即先去寻个姑娘来当小妾断掉公主的念想。”

    “哈哈,驰昊哥你就会先斩后奏这一招,你不怕皇上怪罪?”

    “所以说我有个聪明的好爹,他当时听出皇上的意图,却知道我自由惯了未必想当这个驸马,而且这公主是岚皇后所生,这不等于直接划到二皇子势力中去了,于是他装作又似明白又似没听明白糊弄过去,这样我才有了时间来作打算。”

    “郑叔叔果然是老ji巨滑,你和你爹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绝配啊,后来呢,怎么寻到金逸中姐姐头上的?”

    “那日我上茶楼,正好碰上秦四海这小子。”

    “秦四海!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小时候他最爱干的事就是调戏你吧。”

    “狗屁,他敢调戏我!哪次不是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以前在兵营就看他不顺眼,他爹当了京官就越来越嚣张了,他没认出我,我却一眼识出他,还是那副肥头大耳的蠢样,我装作不认识懒得和他招呼,正巧在旁边听到他又想干调戏姑娘的勾当,说是想纳金家私塾的小姐为妾,我决定坏坏他的好事,便去了金家私塾,我叫来府上的丫头引那家小姐出来,果然有几分姿色,也像个知书达理的端庄女子,正好我纳妾的事还没落定,就回去找人来提亲,谁知竟被金家回绝了。”

    “哈哈,你也会碰到钉子,这家人还真是有骨气,不过惹上你恐怕没那么好过吧,你定是咬死了不肯放走那金家小姐对不对?”

    “这世上除了我爹就是你最了解我,我也不和那家子酸书生多说,我定下的事岂能让他们坏掉,况且公主那儿我还要交差,后来金逸中就找上门来了,讲了一堆之乎者也的道理,你知道我最烦这个,就叫人把他赶出去,他急了和我吵起来,吵了几句就动起手,我随便碰了他一下,他没站稳摔在地上头撞到石阶就晕过去了,探了下气息居然没了气,后来金家告到衙门去,有什么用,我爹马上出面摆平了,该嫁的还得嫁。”

    “你这人还真不斯文,这样也算是欺压百姓了吧,不过你有时候就喜欢凭着性子爱怎么来就怎么来,除了打仗不会耍性子,这都是被你爹惯的。”

    “打仗能耍性子吗,且不说国家荣辱,就那人命都是用万来数的。”

    “驰昊哥啊,你说这话的时候我真崇拜你,哪像个欺压百姓的纨绔子弟啊,哈哈……后来呢,金逸中怎么活了?”远智一边笑一边摇起扇子。

    “我也不知他怎么又活过来了,过了两三天突然来我府上找我,说来也怪,模样明明还是那副模样,可性子神态却完全不像初见时那样。”驰昊的凤眼顿时更亮了。

    “怎么?变温柔贤德了?”远智笑起来。

    “不是……”

    驰昊索性又将逸中来找他,直到后来逸中失踪一个月又回到府上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哈哈哈,驰昊哥,看不出你也会喜欢男人啊,以前你不是说你不可能喜欢男人吗。”

    驰昊夹起一块花生糕怔怔地盯着,“哎,我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就老想见他,他不比一般的酸书生那样迂腐木鹅,他老是会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逗我,有时候觉得他可爱极了,有时候又很可气居然敢打我脸。”说完,一口将花生糕吞了。

    “说你情窦初开你还不信,平常若是有人打你脸你早把他宰了吧,驰昊哥,那他喜欢你吗?怕是在你的yi威下才屈服的吧?”远智故意逗弄驰昊。

    “他当然喜欢我!”驰昊有些急了,“昨天晚上他还,亲我嘴了。”驰昊脸红起来,抢过远智的

    折扇使命地扇,想起逸中那样的亲法脸上还觉得火辣辣的热,即便是想起那些大胆的春梦也不曾有这样心悸的感觉,是啊,梦怎能和真真实实的逸中相比,一个吻便胜过梦里无数了。

    “好好,他喜欢你,郑大人的魅力当然无人能敌。”远智笑得更欢了,“那让我见见金逸中吧,究竟是怎样个可爱的人儿那么喜欢我们的驰昊哥呢?”

    “待会儿回去我带你去见他,你可不许打他什么主意,否则我叫萧秀将你凌迟了。”

    “我怎么敢,就算想,也不敢挑战郑大人您的yi威啊,哈哈哈……”

    两人继续聊着这两年来所经的趣事,而后两人又在大都繁华的市集上逛了一圈,挑了家出名的饭馆吃了一餐,又去了几家古玩店,直到傍晚才回府。

    第十一章

    一回到府上,驰昊就直奔逸中的卧房,今日虽带着远智玩乐,但心里总不时惦记起逸中,也不知这小家伙见他不在又搞出什么名堂来。

    “冬子,逸中呢?”驰昊逮到在院内纳凉的冬子边走边问。

    “大公子,金公子还没起床。”

    “睡个午觉这么长时间?”

    “金公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起床过。”

    “什么!这么能睡?”

    驰昊没顾上远智,连忙冲到逸中的房里,床上的人儿背朝外侧卧着,驰昊有些安下心来,至少人没跑走。

    驰昊上前坐在床边,摇了摇逸中的肩膀,“逸中啊,起床了。”逸中哼哼两声又没了动静,驰昊扳过逸中的肩膀,“逸中,月亮都出来了你还睡?”

    逸中转过身,满脸潮红的模样让驰昊吓了一跳,“逸中,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红红的,喝酒了?”驰昊用手摸了逸中的脸,略烫的体温让驰昊不安起来,“逸中,逸中,我去叫大夫。”

    “啊,不要……”逸中眼睛终于睁了一半,带着轻微的鼻音有些吐字不清,“没病啊,红红的不好看吗?我故意红给你看的。”逸中心里明白是昨天吸了过多驰昊的精气,而自己道行太浅,经不起这样一吸补过了头。

    驰昊看着逸中潮红的小脸,也觉得红得十分可爱,他抚着逸中额前的头发笑道:“逸中红红的也很好看,怎么睡这么长时间,没有不舒服吗?”

    逸中将眼睛完全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驰昊那张英俊的脸,逸中突然觉得看到这张脸心里特别欢喜,便翘起嘴角闭上眼睛笑了起来,然后睁开眼睛又看了驰昊一眼。

    “包子……”

    逸中笑着双手勾住驰昊的脖子,拖起上身赖到驰昊身上,昨晚上那滋味真好呢,逸中这么想着,嘴巴就贴上去,小舌头伸进驰昊的嘴里。

    “咳,咳……”

    听到两声故意提醒的咳嗽声,驰昊才记起远智刚才就跟在自己身后,连忙抓住逸中的胳膊将他拉开一些。

    “逸中,有人在。”驰昊温柔地看了眼逸中,立刻笑着转头朝后看。

    逸中也瞪大眼睛抬头看着这个对他来说的不速之客,只见此人年纪与驰昊相仿,肤色白皙,润圆的脸盘嵌着一对风流之眸,俊挺的鼻子之下两片饱满润泽的唇,一看就是个没挨过苦的富家公子哥。

    逸中靠在驰昊耳边轻声问:“谁呀?”

    驰昊笑着对逸中说:“他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朴远智。”

    “哦,朴公子。”逸中冲着远智莞尔一笑。

    远智作了揖,也笑道:“金逸中公子,久仰大名啊。”

    “嗯?”逸中好奇地睁大眼睛,自己怎么就被人久仰了?

    驰昊冲远智眨眨眼,示意他别乱说话,又回头对逸中说:“逸中啊,起来吃饭吧,今天远智和我们全家一起用膳,我爹和我弟弟都会在。”

    我去见你爹干吗,那大将军身上煞气一定很重,逸中摇摇头,“我还想睡觉,你们去吃吧,我今天一点也不饿。”

    “逸中,没生病吧?”驰昊担忧地摸摸逸中的额头。

    “没有生病,我就是想睡觉,你快陪他们去吃吧,我再睡一会儿。”

    “那好,你肚子饿了说一声,身子有不舒服也要说。”

    “嗯。”

    真是罗嗦,但听来却觉得舒服,逸中会心地对驰昊露了个笑容,又朝远智看了一眼,远智微微一笑,逸中勉强笑了一下就躺下了,驰昊帮逸中盖好被子才起身和远智出了房门。

    门刚掩上,远智就俯在驰昊耳边笑道:“你说金逸中喜欢你原本我还不太信,现在我信了,一起床就抱着你亲,真叫我羡慕,萧秀若能有他一半热情我便知足矣。”

    “又‘矣’了,讲‘了’行不行,就听不顺那酸书生调儿。”驰昊脸上却露出得意之色,“怎样,长得也俊俏吧?”

    “嘿嘿,驰昊哥最近眼光挑了呦,不过也怪,这金逸中身上的确有股说不出的韵调儿,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清,因为说不清便更想多看几眼,那韵儿就在心上绕啊,可还是说不清,说不清还想看……”

    “你绕什么弯呢!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难怪我当初怎么看着他眼睛就移不开,你也这么觉得?”

    “驰昊哥,我们是不是好兄弟,好东西是不是该有福同享?”

    “你找死吧?”驰昊哈哈大笑,甚是得意,“要不要我把这话传给萧秀?”

    “也好,他听了若能吃醋,也学着起床时咬我几口,你传便是了,我绝无异议,哈哈哈……”

    郑将军在府上设宴款待了远智,郑赫忠将军想到不多日就能见到自己生死至交的兄弟不免心里畅快多饮了几杯酒,驰昊和远智也跟着举杯畅饮,只有佑浩身子弱不善饮酒便陪在旁边凑热闹。

    当晚,远智已醉得连行步都有碍,便留宿郑府中,他一个劲儿地抱着驰昊说着些不太离谱的胡话,驰昊的情况也不比远智好多少,但意识还不至太模糊,两人一唱一合还能聊天,驰昊叫人把远智扶到自己房中和自己同卧,两人在床上还疯言疯语地谈天扯地、酒话连篇,扯着扯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便睡去。

    第十二章

    早上,驰昊被钝痛弄醒,意识稍有些清醒只觉得胳膊麻得很,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远智正枕在他胳膊上安睡,他推开远智的头,闭着眼睛转了个身,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睁开眼睛,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正盯着自己,啊,是自己喜欢的人,驰昊那只酸麻的胳膊又有了力气,在空中划了个大弧想抱过去,被那个人狠狠用手打掉,吃了痛的驰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啊,逸中!”驰昊用力回忆了一下,昨晚和远智喝了很多酒一起睡在房里,怎么逸中会在这里?

    “昨晚睡得舒服吧?郑公子。”逸中笑得很妩媚。

    驰昊却感觉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飘过来,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却还是解释了起来,“逸中,我昨晚喝多了忘了过去看你,哎,远智也醉了,我就把他扶这里照顾他睡了。”

    驰昊不提忘了过去看他还好,一提这事倒提醒了逸中,逸中的嘴马上噘起来,今天早晨逸中醒来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脑子竟想到驰昊前夜那鼓鼓的包子脸,包子!呵呵,兴冲冲地连鞋都顾上不穿光着脚跑到隔壁驰昊房中,谁知竟看到驰昊搂着远智睡在床上,逸中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扭,就跳到他们睡的床上坐到驰昊旁边又仔细看着他们俩。

    到底在别扭什么?

    “哦,我的包子会不会被别人吃了?”

    逸中终于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便重重打了下郑驰昊的肚子把他弄醒。

    现在听说本来驰昊昨晚就该去看他,他更不高兴了,想到昨晚驰昊本该是他来玩的,怎么叫别人玩去了,逸中小嘴越噘越高,眉头越皱越紧。

    驰昊看出逸中在生气,连忙哄着他,“逸中啊,我们今天一起出去玩吧,你想玩什么吃什么,我和远智都陪着你。”

    “你跟朴公子关系还真好,你们——”逸中故意拖长了调,“陪我一个人?还是你们去玩吧,我一个人睡觉。”

    逸中爬下床,光着脚跑回房里躲在被窝里。

    “逸中!”

    驰昊跟着追过来一起钻进逸中的被窝,他一点也不慌张,反而美滋滋地抱着逸中,“逸中啊,你是在吃我的醋吗?”

    嗟!自作多情的家伙,我只是不甘愿而已!逸中决定气气郑驰昊,眼珠子一转,突然装出一脸愧疚的模样。

    “驰昊,我是吃醋了,可我发现我好象是在吃朴公子的醋。”

    “什么?”驰昊一愣,似乎有些听不明白。

    逸中故意吞吞吐吐,“我……好象,好象,喜欢上……朴公子了……”越说越小声,连尾音都吞了,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驰昊愣愣看着逸中,脑子一阵空白,如果那人不是朴远智,他早就扇逸中一巴掌了,怎么偏偏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一时转不过弯来,半晌才回过神,想到一个很关键的理由。

    “你不能喜欢他,他心里有人了,也是我们玩在一起的好朋友。”那声音显得有些无力,感情上还有些混沌的驰昊从没遇过这样的事,当头一棒的打击让他连生气的劲都使不出来。

    “可我真的一见到他就喜欢上了,怎么办?驰昊你帮帮我吧。”逸中见驰昊那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心里就偷笑。

    驰昊心里难受得要命,也没看出逸中这漏洞百出的玩笑,逸中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往日的精明谨慎全都丢光了。

    “总之不行,他和别人已经好上了。”逸中怎么能喜欢别人呢,昨天还在远智面前得意了一番,今天就出这种事,面子上就够过不去了,再想起自己为了逸中连他姐姐都不娶了,自己那么用心待他,他居然……,慢慢气就开始上来,记得逸中第一次对他示情时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怎么?现在见到比我好看的就想背叛我了?

    “金逸中,你怎么能这样!今天喜欢我,明天喜欢别人,你就这么水性扬花,不知贞洁廉耻为何物么!”

    什么贞洁廉耻乱七八糟的,色狼都跟我讲贞洁,这扯得上关系么?看着驰昊几乎要暴跳的模样,逸中差点要笑出来,跟着咬文嚼字起来,“我今天喜欢的是朴公子,又不是你,明天我再喜欢别人也不干你的事啊。”

    “金逸中——”

    驰昊挥起手,一个欲扇人耳光的姿势就停在半空中。

    逸中连忙捂住脸身子倾到另一边,嘴还硬得很,“郑驰昊,你敢再打我试试!你若打死我,我做鬼也不来看你。”

    只听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哪有“做鬼也不来看你”的,看来对自己还是留恋的,这小子说话都那么可爱,不能把他让给别人,驰昊的手落不下去,舍又舍不得,气又气不过,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才能将这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简直快发狂了!驰昊忿忿地抽了一口气在嘴里,脸顿时鼓了起来。

    包子!

    逸中看到驰昊鼓鼓的嘴立刻两眼放光,美味当前怎么能放过呢,早上一起来就想着这个呢,逸中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上来了,完全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跳起来就扑到驰昊身上咬住驰昊的嘴唇,舌头拼命想往驰昊嘴里钻。

    驰昊傻了一下,连忙回过神拉开逸中,心里头高兴嘴上却说:“不是不喜欢我吗,干吗还亲我?”

    逸中眨眨眼睛,谁说喜欢才能亲的?我就是看了想亲又怎样!“我喜欢你,现在可以亲了吧?”逸中又贴过去。

    “你刚才不是说你喜欢远智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亲他?”

    啊,真会被逸中气死!

    “不许你亲他!”

    “吼那么大声干吗,那昨晚你和他亲了吗?”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事。

    “我怎么会和他亲啊,他是我兄弟,那不恶心死了!”驰昊噘了下嘴。

    逸中抿紧的嘴慢慢笑开来,只觉得心中舒畅极了,这下又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小气,这色狼和别人亲就让他和别人亲去了,反正别人也吸不了他精气,没人和自己夺食干吗自己那么小心眼,肯定是因为自己喜欢干净,不想这色狼被别人亲了嘴脏脏的,自己再和他对嘴这不恶心么?嗯,肯定是这样!逸中笑嘻嘻地双臂圈住驰昊的脖子,又去纠缠驰昊的嘴唇,这小子唇真软!

    火热的纠缠让驰昊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全被逸中给耍了!

    臭小子!他用力拍了下逸中的臀儿,虚惊过后的欢喜比平常得来的喜悦更胜百倍,驰昊热情地回吻逸中,舌尖挑了挑逸中的舌根,逸中吃痒地一笑,将舌头缩了回去,驰昊乘机将舌头滑进逸中嘴里。

    逸中脑子里第一个念头竟是馅儿出来了,一咬!

    “啊!”驰昊连忙缩回舌头,好在缩得快,不是很疼,“逸中,又咬到我了。”

    逸中的手缩回驰昊胸前,眼睛弯了弯,张张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驰昊见逸中那副娇羞的模样心里喜欢极了,虽然也喜欢逸中的主动,但逸中害羞的时候更让驰昊觉得自己是他的主宰,

    “逸中啊,你轻轻吸,不要咬太用力,嗯?”

    逸中听话地点点头。

    真像那梦中人!驰昊抱住逸中,凑过去又将舌头伸入逸中口中,这回逸中出奇地温顺,乖乖地吮吸着驰昊的舌头,任凭他的舌头在逸中嘴里怎么搅逸中都顺从地接受,溢出津液时逸中才轻轻仰起了下巴,迅速将嘴里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吞入喉道,嘴角边流出的液体他也没顾上管,马上又含住驰昊的舌头,拿驰昊的嘴当宝贝一样乖乖伺候着,驰昊对这样的逸中更喜欢了,将他越抱越紧,恨不得逸中就粘在自己身上分都分不开。

    逸中轻轻吸着驰昊的精气,真舒服,精气里还有醉人的酒香,是驰昊说要轻轻吸,这么吸还真吸到好东西了,逸中贪婪地又吸上一大口,驰昊却已经激动地想要更热烈些,猛然将逸中压倒在床上,逸中一个没有防备,那一大口精气还没来得及入肺就被堵住了。

    “咳——咳咳”逸中猛咳两声,连忙推开驰昊,趴过身子俯跪在床上,手掐住自己的喉咙用力咳着。

    驰昊见状慌忙上前轻拍着逸中的背,“逸中,被呛到了吗?要不要紧?”

    逸中只觉得从胸腔到喉咙都火辣辣的,这精气被呛可不比一般的气被呛到,加上驰昊精气里带着昨夜的酒精更够戗了,况且逸中道行尚浅一时抵不住这么折腾,全身经脉像被堵了一样,手脚关节酸得发痛,气也顺上不来,吐着舌头拼命掐住自己的喉咙,眼泪止不住拼命往外流,身体颤抖不止。

    “逸中,怎么了,逸中,呛在喉咙那儿吗?”驰昊毕竟在外征战多年见过不少奇怪症状,还不至马上慌了手脚。

    逸中吃力地抽出一只手抓到胸口,嘴里竟连声音都发不出。

    “是胸口呛到了?”

    见逸中没有别的反应,驰昊扶起逸中,“逸中,忍着坐直些。”

    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