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张开的五指上。因为高度不够,金发神官的双臂被迫高高吊起,他踮起脚尖,才保持平衡,没有让身体悬空,但这个站姿异常辛苦。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乌鲁西?”马帝瓦塞完成了这一系列壮举,退后一步,以便更加全面的来欣赏他的成果。
天候神舒展开的五指上,牢牢牵着被捆绑住的乌鲁西,金发神官双臂被吊起的姿势,凄美而绝艳,更像是一场众神的献祭,神圣中透着妖娆的血腥,冲击着马帝瓦塞的视线。
马帝瓦塞咽喉大幅度吞咽了一口,走上前去,轻轻抚摸上金发神官光洁的脸侧:“真想现在就带你走,将你藏到只有我看得到的地方。”
乌鲁西的瞳孔一缩。
“但那样做,你会恨我的吧?”马帝瓦塞的手,松开了乌鲁西的侧脸,滑到对方胸前的袍子上,解开了剩下的绳结。
某宅男翻了个白眼,对方现在做的事,同样遭人恨,但这个桀骜不驯的霸道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就算意识到也不打算停手。
马帝瓦塞解开了神官服上最后一个绳结,纯白的华美衣裳应声而落,露出了某宅男修长的双腿,以及依然坚持每日都穿的自制小内裤。
放在以前,马帝瓦塞会先隔着这块什么都遮不住的东西,亵、玩一把。但他的时间不够,等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射进神殿的时候,就会有早起的奴仆,开始打扫神殿。
他把nei裤从乌鲁西双腿上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地上,但还没完成这个动作,他的手就改变了轨迹,将它塞进了自己怀里。
【喂!】
马帝瓦塞高高捧起金发神官的一条腿,拉到极限,几乎扯成了一条直线,直到乌鲁西呼痛。
金发神官发出的依然是极小的呜咽声,却夹杂着痛苦。不过在马帝瓦塞不知轻重的拉伤他的肌肉前,乌鲁西的另一条腿,已经缠上了马帝瓦塞的腰。
如今他仅凭被吊起的手腕,和对方的腰力来保持平衡,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去。
“今晚的你,热情的超乎我意料。”马帝瓦塞搂住金发神官的腰,让他不至于太辛苦,或者伤到那双已经蹭出红印的手腕。
那淡淡的红,衬得白皙的肌肤有种另类的美感,但让对方受伤,并不是马帝瓦塞的本意,他不希望伤害到对方。
生了层厚茧的手指,刮着金发神官的背脊,在稳定了乌鲁西不安的情绪后,往下滑落,托起了他的臀。
一想到将要发生什么,乌鲁西的身体绷得更加紧,不过这不妨碍马帝瓦塞的兴致。在见对方前,马帝瓦塞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次他连用于润滑的秘制软膏都带上了。
挖了团散发幽香的半透明软膏,挤进了乌鲁西的后xue里,因为不是第一次,乌鲁西并没表现的羞愧欲死,或者痛不欲生。
他狠狠蹬了马帝瓦塞一眼,埋怨的眼神更像在说:要干就干,干完快滚!你敢弄疼我试试看!
做完一番扩张后,马帝瓦塞又挖了一大团软膏,涂满自己滚烫的yu望。他抱紧乌鲁西的腰,将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对准那销魂的入口,一点点挤进去。
那粗壮的庞然大物,就这么嵌进了身体,让乌鲁西不适的皱了下眉。但他们都太过熟悉对方了,以至于短暂的痛楚过后,铺天盖地的快gan就席卷而来
【ca,慢一点会死呀!】某宅男发出呜呜的抱怨声,更加缠紧对方的腰,才没让自己掉下来。
来自米坦尼的桀骜男子,做起这事来凶神恶煞,像饥荒了很久的难民见到食物一样。不过这个比喻的确很接近现实,因为对方现在就在“吃”他。
像一台永动型的打桩机,乌鲁西感觉自己那处的媚肉,都被对方摩擦痛了。
“呜呜……”他啜泣道。这个混蛋,到底多久没发泄了!
马帝瓦塞猛飙了一阵,爽到了才慢下来,深深浅浅的抽-插。某宅男翻了个白眼,对方果然是“饿”狠了,猛烈的震动,将原本绑在天候神石像手里的布绳,都震松了。
不过乌鲁西手腕上绑的是死结,依然紧紧束-缚的。为了不掉下来,他将手腕套在了马帝瓦塞的后颈,固定住自己。
这个动作更像是主动求-欢,马帝瓦塞一兴奋,又是一阵强烈的律动,某宅男差点哭了。
如今他整个人都挂在马帝瓦塞身上,被对方以各种体位考验身体的柔韧度。因为没被固定,马帝瓦塞活动的范围更广,花样也多了起来,连走路都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不愿出去,一边走一边干他。还好周围没有人看见,不然某宅男就脸丢大了。
马帝瓦塞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别问他床是怎么冒出来的!他被对方边走边上,一路干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还好没人看见,不然通通杀光!你知道的太多了。)
马帝瓦塞现在已经割断了封住乌鲁西口的软布腰带,让他恢复了自由。不过就算这样,乌鲁西也不敢大声把人招来,不然看到他们俩这副yian的模样,对方有没有事不知道,但他肯定完蛋了。
“乌鲁西,没有我的调-教,你弱了不少,只是这个程度就不行了。”马帝瓦塞的话还是那么欠扁,不过憋了太久,不能怪他,一两次哪能够?
“不知道当初是谁被我榨干过。就你这种程度,还早得很!&ot;某宅男反驳道。
“真的?”
某宅男:“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用力呀!”
122
122、帝国风云
这句话是最好的cu情剂,没过一会儿某宅男就后悔了,不过将他困在怀里的桀骜男子,是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的。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如期投射进房间,被厚厚的帘子阻挡在外。累惨了的金发神官,直到接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坐起。
腰酸得要死,好像快被人折断了,下半身也麻木的快没反应了。乌鲁西挣扎着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舒缓了自身缺水的状态之后,他才有工夫想其他的事情。
他现在住的房间不大,里面的陈设一目了然,没什么好藏东西的地方,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马帝瓦塞,所以对方一定已经走了。
这点可以预料,现在都快中午了,对方留下来不是找死吗?
如果马帝瓦塞不走,乌鲁西一定会叫人绑了他,当祭品献祭给神灵,就算西台王室有人反对,赶过来救他,在乌鲁西手里,对方也已经变成了渣。
乌鲁西记得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跟他说离开、告别什么的。现在想来是马帝瓦塞,那个桀骜不逊,犹如一阵风来去自由的男人,也知道向人交代行踪,想想都觉得别扭。
他动了动身体,很清爽的感觉,除了酸痛的肌肉——有人在他昏睡时替他清理过了。
昨晚他是打算奋战到最后一秒,榨干对方的,谁知道最后会因为太累而倒下去了。不过值得夸奖的是,那家伙还算有良心,知道做完了善后,如果大白天让某宅男顶着满身的吻痕,去泡泉水弄掉埋在身体里的那堆脏东西,他自己都会唾弃自己的,咱丢不起这个人呀。
就这么呆站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元气,乌鲁西开始行动了。
将沾了味道的被褥床单卷成一团,放进火盆里全部烧掉——被旁人疑惑总比抓包强,他的身体情况神殿里不止一个人知道,yian神殿的罪名太大了,他可承担不起。
从柜子里拿出新的重新铺上,某宅男揉了揉腰,打开门叫奴仆把洗漱用品和午餐一起送进来。
结果门一开,夕梨放大了数倍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
“乌鲁西!你醒来了呀。”少女惴惴不安的紧张道。
站在她身后的神殿奴仆,行了个礼解释道:“夕梨小姐一大早就来了,大人你在休息,所以……”
女孩并没有因为战争女神的身份,享受到任何特权,这个身份在神职人员看来,更像是小孩子的游戏,愚不可及,甚至连奴仆都暗地里瞧不上。
没有经过战争一次次洗礼的少女,如今还没获得其他人的尊重,虽然她是姆鲁西利二世唯一的宠妾,但此时所有人都认为,凯鲁终将娶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做正妃,到那时候,也是这女孩身上女神光环褪下的时候。
乌鲁西吩咐奴仆道:“你去将我的洗漱用品和午餐送来——夕梨小姐要一起用吗?”
“不了,乌鲁西,我吃过了,我是说我跟你说一会儿话就走。”
“好吧。”尽管某宅男心里不悦对方出现的太突然,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平白弱了气势。但他在神殿里待着,就是为了有一个相对安全的场景,让对方可以抛去顾虑来见他。
所以某宅男和颜悦色道:“请进,夕梨小姐。你已经决定好,让我们送你回家了吗?”
“不,我……我……”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踏进屋,站在门口,双手紧揪住身体两侧的衣服道:“我其实是来问你,你和王太后是真心把我送回去,没有其他阴谋吗?”
“……”该说这女孩太天真还是什么?太不会说话了!居然当着人面打脸,还是打算帮助她的人!
“夕梨小姐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不必来找我。”乌鲁西的笑容冷淡了下来,“阴谋?这个词我可担当不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乌鲁西!请原谅我的失礼。”夕梨道歉道,“我是说,你能不能……用太阳女神立誓?”
“……我知道夕梨小姐心里很不安。”乌鲁西的脸色好看一些,又恢复了温柔的笑意,但昨天被做狠了,导致他的脸色略微有点苍白,在女孩眼里,更像是她的话伤了对方的心,才让这个高大的金发神官,看上去有种脆弱的感觉。
“对不起,乌鲁西——”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某宅男的声音充满了治愈的味道,尽管他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时隔几ri你让我刮目相看,夕梨小姐。你已经知道对这时代来说,誓言的重要性了。身为一个神官,我乌鲁西·夏尔曼向太阳女神立誓,在金星升起的时候,就将送眼前这位女孩回家,绝不会做出威胁她生命的举动,也不会有任何阻止她回到20世纪的行为。”
呼——女孩长长舒了口气,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谢谢你,乌鲁西。你是个好人,我这就去跟凯鲁说,我要留下来,不和他一起去前线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跑去。
“喂!”某宅男嘴角抽cu,这就打发掉了吗?虽然觉得女孩太欢腾,不过可以想见一会凯鲁的王宫,一定热闹非凡。
不是他想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他怎么感觉,夕梨比他还适应这个时代的风俗?虽然他没有说谎,句句都是真心话,但身为现代人的他,从不相信誓言,也不觉得向神发誓有任何的约束力。
相比之下,他更相信等价交换——吃了多少给我吐出来,拿了多少给我还回来。要不是为了算计伊尔·邦尼,他是绝对不会给这女孩一点希望的。
夕梨一走,先前离开的奴仆,就从拐角处冒了出来,将他需要的东西准备齐了。
乌鲁西捧着他的洗漱用品和午餐端进了房间,洗簌之后,开始对着打磨光滑的铜镜,整理自己的仪容。
只是他没梳几下自己的头发,就突然停下来,从木梳上面捻起一根深棕色的长发。
这根头发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打扫的奴仆,因为对方是短发,所以只有可能属于昨晚跟他纠缠的人了。
乌鲁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果然如此,他昨晚在昏暗中隐约看到的并不是错觉。深棕色的头发接近黑色,天色太暗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发觉,现在却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
“卡夫——”咬牙切齿的念到这个名字,乌鲁西忿恨的捏紧梳子,连午餐都没顾得上吃,就叫人备了马车杀回了家。
杀气腾腾的在住所范围内全面搜查了一番,那个平日里戴着银面具的伤患护院,果然已经不知所踪。
乌鲁西看向老者的眼神,带了几分不善:“西里亚,我问你卡夫去哪了?你跟他住同一个院子,他去哪你会不知道?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者心头一凛,难道马帝瓦塞真潜进神殿,见到乌鲁西殿下了吗?
心中惊骇不已,老者表面上却一片茫然:“卡夫昨天轮休,我以为他出去鬼混了,怎么啦,他出了什么事?”
“他跟我辞行,以后都不会回来的!”某宅男怒气冲冲的说。如果卡夫就是马帝瓦塞,对方昨晚的确出去鬼混了,擦!还是跟他混的。
“啊,真可惜呀。”老者打哈哈道,“卡夫的武力很强,一般人打不过他。”
“……”乌鲁西默默吐血,偏偏不能告诉其他人真相,“没事了,你下去吧。派人去把我的行礼从神殿拿回来。”
老者大惊:“您不住在神殿了吗?那您的安全……”
“……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家还安全?”乌鲁西咬牙切齿道。
他目光狠狠剐过对方,若有所指:“除非……这个家有人对我心怀不轨。”
老者没有搭腔,一副戚戚然的模样,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再加派一批人手,守在您的院子四周。”
“不……”用!乌鲁西刚想拒绝,就看到铜面人无声无息站在他身边,随即改变了主意:“你去安排吧。对了,最近王太后的使者有没有送东西来?”
“送了只药盒,已经放到您的房间了。”老者见乌鲁西不语,似是不悦,赶紧派人去取了过来,将东西当面递上。
乌鲁西打开药盒,手指在两排小陶瓶上一一滑过,这些是娜姬雅惯用来装黑水的小瓶子,对方一定是算好了日子。知道他的存货快用完了,才派人送来的。
乌鲁西随意拿起其中一瓶,挑开木塞,凑到了嘴边。
铜面人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要上去阻止,却只踏出了一步,就停在了原地。
乌鲁西并没有喝掉,他只是做了个样子,放在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就将药瓶倒过来,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
黑水汇成了一小摊,却没有像正品一样,在几秒之后消失不见,连罪证都不留下。
乌鲁西的嘴角勾起了苦笑:“西里亚,你去王宫求见娜姬雅王太后,让她重新送一批药来。”他吩咐道,目光却至始至终钉在铜面人的身上:“告诉她,我没有保管好她的赏赐,全都洒了。”
“……”
在他的注视下,铜面人露在面具外的肌肤,渐渐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
等人都走光了,乌鲁西看着对方,啪得将瓶子砸碎在地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塞那沙——”
123
123、帝国风云
乌鲁西很不愿意想象,他忠心耿耿的铜面人,其实早就恢复意识,不再受他的控制。但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和凯鲁并称“帝国双雄”的四皇子塞那沙又回来了。
他曾怀疑卡夫就是马帝瓦塞,用黑水试探对方反应时排除了嫌疑,现在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还连夜跑路了!
混蛋!有种给他留下来!吃完就跑算什么男人?虽然那个该死的男人,昨晚的确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种子。
连西里亚那个老家伙都不知道黑水的作用,性格桀骜不驯,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喜欢玩阴谋的黑太子,怎么会事先防备他下药呢?
乌鲁西坐在马车上就一路在想,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对娜姬雅配置的黑水功效绝对信任,所以乌鲁西开始思考被人掉包的可能性。
结果只一个张嘴欲喝的试探动作,就让铜面人沉不住气。乌鲁西放下药瓶时,心中一阵痛楚。为了不冤枉对方,他将瓶里的黑水倒在了地上——作为王太后的秘密武器,黑水有一个很逆天的效果。除非娜姬雅亲自ca纵,不然一接触地面,就会在几秒之内化为虚无,不留下一点痕迹。
所以看着sh漉的地面,乌鲁西唯有苦笑了。有机会接触黑水,又能在掉包后获益的,只有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人。他曾经妄想过,这个人会一直站在他身边,这终究只是妄想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塞那沙——”就算不敢置信,看到对方苍白的脸色,乌鲁西也全懂了。他现在唯一疑惑的是,对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毕竟他们曾经的关系……并不单纯。
“……”塞那沙沉默,眼中流露出悲伤之色。
金发神官勾起嘴角:“哑巴了吗?为什么不回答!”
塞那沙仍然沉默,叫他怎么回答呢?是他太贪心了。如果不将这批新送来的黑水掉包,就算眼前的神官怀疑他,也不会闹到现在这种不得不摊牌的地步。
他轻轻唤道:“乌鲁西……”
“不准你这么叫我!”某宅男厉声道,“铜面人从来都不会无视我的命令……”他的声调颤抖了一下。以前只要他一句话,对方就算拼尽全力也会去完成,现在却连他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了。
塞那沙低头,垂在身侧的手,将两侧的衣服揉成了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幽幽道。走上前,张开手臂想要抱住对方,可是就在碰上乌鲁西的一刹那,对方拍开了他的手。
“不要碰我!”啪的一声响。
“……”塞那沙一僵。他默默收回手臂,突然发现原来暴露了身份,他连拥抱对方的权利都已经失去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到底是塞那沙还是铜面人?”乌鲁西抿紧嘴唇,“刚才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拥抱我的呢?”
“对不起,乌鲁……”塞那沙愧疚道。
“够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乌鲁西打断了他的话,深吸了口气,尽量放平了语气道:“塞那沙,既然你已经恢复意识,就回到凯鲁身边去吧。别怨我控制你,我救了你的命,这段时间也没亏待你。当初你如果还活着,西台和埃及就真打起来了。现在好了,反正已经打仗,没有那么多顾虑。”
他顿了顿,口不对心道:“就算你没清醒,我也打算停用黑水,放你自由了。”
“不!”塞那沙摇了摇头。
“不?”乌鲁西嘴角扯出了冷笑,“你是不打算放过我?还是要跟你的凯鲁王兄告状,告诉他我非礼了你?”
刷的一下,塞那沙的脸瞬间红了。就算在人前一副花花公子的形象示人,他骨子里还是保留着一些固执的东西,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还单身,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
他可没忘记他的第一次,到底是被谁夺走的!
乌鲁西,这个玩弄了他身体的男人,现在想要抛弃他吗?他不同意!
“我不要离开你。”长期扮演沉默寡言的铜面人,让塞那沙的声音变得不那么流畅,带着丝沙哑的生涩。所以明明是情意绵绵的话,却一点都没给人甜言蜜语的感觉。
某宅男的心头却一暖。但这不意味着,他就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狠下心不顾对方的告白,将其拒之千里之外:“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做回你的四王子。这段时间我们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吧。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毕竟是你先挑逗我的,所以……我没有什么可对你再说的了。”
“骗子!”
乌鲁西一惊,怒瞪向对方,“你才是骗子!欺骗我,把我耍得团团转!”
“口是心非。”塞那沙又道。在对方瞪圆了眼睛时说:“如果我不恢复意识,你真打算停止给我用黑水,让我离开你?”
“……是!”乌鲁西咬牙道。
“欺骗我!”塞那沙又道,“你怎么可能没话跟我说?怎么可能停止对我用黑水……”
“够了!”某宅男怒道,“就算我骗你又怎么样?你也欺骗我,我们俩扯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塞那沙停下来,默默看着对方,眼中有点点泪光闪烁:“乌鲁西,你真舍得我走吗?”
“……”某宅男心里柔软的地方,在这一刻居然被触动了一下。他看着对方,点头道:“我舍得。”
“可是我舍不得你,这可怎么办?”塞那沙为难道,随着句子的增多,他的话也越来越流畅,“乌鲁西,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乌鲁西差点又心软,但是一想到对方的欺骗,想到对方过去的身份,他又不得不硬下心肠。
“四王子不愧是四王子,跟你王兄一样油腔滑调,说起话来,很会哄人开心。”
“乌鲁西……”塞那沙的声音充满无奈,“我想留下来,和你一起生活。”
乌鲁西的身体一颤,有股暖流徜徉过全身,让他脸上发热:“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情报……还是我的身体?”
塞那沙上前抱住对方,蹭了蹭乌鲁西的头发:“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只想这样……这世上再也没有塞那沙这个人了。”
这一次,乌鲁西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没有推开对方:“哼……说的好听,我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继续用黑水控制我,这次我绝不会掉包的。”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掉包的机会吗?”乌鲁西冷笑,“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你还真是天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控制你,算计伊尔·邦尼那伙人,虽然谋杀凯鲁、夕梨未遂,不过你大王兄阿尔华达二世倒是我亲手杀的——我一剑捅进了他的胸口,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直到他断气为止……”
感觉到抱住自己的力道骤然加重,乌鲁西轻笑起来:“怎么样?害怕了,后悔了?想要找我报仇吗?”
“别说了,乌鲁西,”塞那沙紧紧搂住对方,“如果人死后要到冥河里为自己做的孽赎罪,我愿意和你一起——我杀的人比你多,沾的血腥味比你重。就算明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没办法离开你。我试过了……”
“通常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你愿意将我所有的罪孽都背上,替我在冥河里受苦吗?”某宅男疑惑道。
“神不会同意的。”塞那沙笑了起来,“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就算被浸在冥河里,看到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这真是太恶毒了。
“乌鲁西,我们生在一个不幸的时代,所以一个没有战争,人人都能过上幸福生活的国度,是多么让人向往?我追随王兄的脚步,就算知道倾尽毕生之力也不可能达成那个目标。但只有那样,我才觉得自己的心不是空荡荡的。可是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发现自己被填得满满的……”
口胡,被填得满满的是他好吧!某宅男揉了揉肚子腹诽。他咳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可以松开我了,你抱得太紧了!”
“不松。”塞那沙含住了金发神官的耳垂撒娇道。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乌鲁西还没答应让我留下来呢。”
“别……我来这一套,唔……”某宅男轻哼了一声,昨天做了一整晚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偏偏耳垂这一大弱点,又被人一口含住,乌鲁西整个身子都虚软了下来。
塞那沙:“把乌鲁西伺候舒服了,乌鲁西就不舍得赶我走了吧?”
“住口!哪有这种事!”某宅男羞愤了。
塞那沙:“既然是乌鲁西的命令,我这就住口。”
某宅男:“……”
虽然塞那沙嘴上不说话,挑弄他身体的唇齿,却没有因此停下来,手里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了。
舌尖滑过细嫩的脖颈,来到金发神官性-感的锁骨上,不紧不慢的解开了乌鲁西衣服上的绳结,塞那沙往下亲吻的动作突然顿了顿——那里有个很新鲜的吻痕。
塞那沙抱着对方,不动声色地将嘴唇覆了上去,细细吸-吮,直到将那个痕迹变成自己的。
被神官服遮挡的地方,还有很多其他痕迹。这时候塞那沙也注意到,对方双手手腕上的红印。那是……捆绑留下的。
所以对方才突然跑回来,到处找卡夫?塞那沙突然想起那个护院的身形,似乎跟之前意图绑走乌鲁西的魁首很相像。那个叫卡夫的人,就是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
塞那沙的目光染上了怜惜,他没追问对方到底被怎么样对待了,而是一个公主抱,将乌鲁西抬到了大床上。
接连被挑dou敏-感点,金发神官碧蓝的双眸,染上了氤氲的水汽,他动-情的看着对方,眼神迷蒙,身上的神官服也半褪半遮。
更多情yu后的痕迹露了出来,被塞那沙瞧在眼中,乌鲁西却对此并未察觉。塞那沙上去一一亲吻它们,将这些烙在乌鲁西雪白皮肤上的梅花瓣,变成自己的。
他虔诚的吻过金发神官胸前嫣红的凸起,吻过对方柔韧的腹部,还有腿n部落满的梅花印。之后抬起乌鲁西修长的右腿,一点点吻下去,直到含住乌鲁西色泽粉嫩的脚趾。
乌鲁西一震,扭动了下腰,别扭的想要从对方的手里将自己的腿抽回。不过塞那沙托着他的脚,将他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发出se情的啧啧声。
乌鲁西扭头,揪住枕头的一角,身体微微ji挛,红晕爬满了双颊。
他还没被人这么亵wan过,但塞那沙给他的感觉,却是个诚恳的信徒在朝拜他的神灵。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信徒不会去渎神,而塞那沙的指尖,却沿着他的小腿攀上了腿n,去揉挤被他夹在两tui间,缩成一团的xue口。
“我可以进去吗?”塞那沙沙哑的问。
乌鲁西摇了摇头,抓住了对方作乱的手指,絮乱的喘息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的?”又是这句话,含义却跟刚才大不相同。
塞那沙看向金发神官的脸,目光清澈而专注:“我永远是你的铜面人。”
这句话对乌鲁西来说就够了。
“那么……停下来。”乌鲁西命令道,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正因为这个答案,在兴奋的抽cu,双tui也不自觉夹得更紧了。
塞那沙目光深埋进了乌鲁西的双tui之间,看对方扭动。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放开了对方。
乌鲁西一个翻身,将塞那沙压在自己身下,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戴在了对方身上,正是能打开铜面具的那把。
他说道:“给你了。”
“……”塞那沙想把它拽下来,不过乌鲁西阻止了他。
“给你就是你的了,这是命令。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束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