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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同人]宅男奋斗史_第31章

    个都不是好东西!”但卡修偏偏就在意了。

    某宅男刀子般的目光剐在了书记官身上,伊尔·邦尼双手猛然松开。卡修的性子太直,有什么说什么,太口无遮拦了。

    “住口!心怀不轨的人看什么都是歪的。”他这次真没有邪念!不过作为一个已构成犯罪事实的强x犯,书记官说这番话,还真没资格……

    伊尔·邦尼一松手,本就脱力的乌鲁西猛然失去支撑,一个不稳倒在了他身上,脖子以下全都跟他贴在了一块儿,肌肤紧-拥,彼此的体温传递到对方身上。一个心脏猛跳,一个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乌鲁西厌恶的想要爬起来,却又跌回对方身上,压得书记官咬牙闷哼。这时候卡修已经掀开的裆布,伏在乌鲁西背上,□的xx擦过他的入口。

    “不要!”伊尔·邦尼喊道,这时候他再想从宅男身-下爬起来已经晚了。乌鲁西的重量不至于压得他动弹不得,但多一个卡修就不一样了。

    书记官面露愠色:“我说了我很介意,卡修,别——挤进来!”

    相比之下,某宅男的反应就不争气多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疼得发出一声呜咽,实际上卡修才挤进去一根手指。

    卡修的手指,同时感觉到乌鲁西口口里娇嫩的细肉,和书记官xx的炙热坚yg,这种体验非常微妙,不同寻常。

    微微一滑,耳边就传来两声不同的呻-吟。

    伊尔·邦尼抽吸,对乌鲁西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从我身上挪开。”

    乌鲁西怒道:“你以为我不想呀,你倒是试试呢!”

    捍卫贞-ca什么的,现在不只是一个人的问题。

    卡修手指一动,下面两个人的身体都颤栗了一下。卡修这次是铁了心要将乌鲁西就地正法,就算邦尼大人规劝他也没用,不过书记官看出了这点,根本没开口劝阻,直接将脑筋动在了宅男身上。

    谁知道乌鲁西的身体状况比他想象中还不堪,对方要是能移,早就移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可怜伊尔·邦尼刚刚泻shen,还没从心理困倦期中回过神,就被两个人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破屋偏逢连夜雨,偏偏这时候,某宅的双手还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摸得他腿发软。

    “你怎么不带武器!”摸完一圈后,某宅男悲愤的指责道。

    年轻书记官淡淡的无奈道:“我是个文官……”

    此时此刻,卡修已经用手测试过乌鲁西体nei的张力了,在确定对方不会受伤后,他还是认真的做完一番扩zhang,导致身-下两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层汗。

    尽管知道卡修这货做事一根肠子通到底,认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年轻的书记官最终还是尝试说服道:“你这样只会让乌鲁西更加恨你。”

    卡修不说话,只是瞪着宅男与对方jiao合的地方——xx还埋在宅男身体里的人,根本没有说服力。

    因为看不到背后,乌鲁西已经和伊尔·邦尼互瞪了半天,这时候对方一个眼神瞥过来,他立马读懂了里面的意思。对方叫他安抚卡修,他赶紧大叫道:“卡修,你现在停手,我就原谅你!”

    卡修的动作顿了顿,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拔了出来。乌鲁西强忍住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呼出口气。

    不过卡修并不是要停手,只不过换真身上场:“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知道……”声音竟带着重重的鼻音,

    几滴液体落在了宅男背上,让他嘴角抽了抽。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不是泪,而是卡修的鼻血。这个发现让宅男瞬间囧到了。

    年轻人火气旺成这样不容易呀!目光对上伊尔·邦尼古怪的表情,卡修涨红了脸,他慌乱的将自己的xx挤了进去,引来两声吸气。

    “嘶——”书记官感觉有硬物摩擦在他的xx上,双双紧箍在金发神官又热又紧的口口内。这种被对方带着走,相互较劲又相互配合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乌鲁西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他都要哭了:“别!要……要裂了——呜唔——会坏掉的……快……快停下。”

    “没有裂开,还能再塞呢,你看。”卡修说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虽然看似艰难,但乌鲁西的口口依旧不客气的全吞了。

    这具身体的资质不是一般的好,还有再开发的潜力,只是宅男哭惨了:“拿开,快拿开——呜呜。”

    他撩拨的哭腔,哭得两人更加硬了。

    拿出手指,把自己xx又往里面挤了挤。虽然证实了金发神官的潜力,卡修却没敢真—桶到底,甚至在将自己的xx全部埋入后,就停留在原地。

    只是每一次呼吸和颤抖,都给三人带来了奇异的感觉,乌鲁西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被甜腻的啜泣取代了。

    “试着动动。”伊尔·邦尼沉默了一会儿,最先开口了。

    “呜呜……”乌鲁西大哭,“会脱肛的!”

    “那是什么?”卡修不明就里的耸动起来。

    这一刻,某宅男仿佛看到一匹脱肛的草泥马,尽情奔腾在草原上。

    不远处,书记官来时曾经站过的地方,黑太子将一个满身是血的西台士兵丢在地上。

    他眺望向红河以及岸边临散分布的石屋,睥睨道:“就是这边?”

    那士兵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左手的五根指头全都齐根削断,如果卡修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他的亲兵,那士兵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眼中满是惧意。

    黑太子瞥了眼他仍然完好的右手,不屑道:“你可以走了。”

    那士兵立刻跳了起来,往来时的路上奔去。

    “慢着!”黑太子叫道,“我送你上路。”

    剑光闪过,一剑毙命。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不要用新版界面里的留言框,那坑爹的东西默认负分呀,锤地。

    89

    89、重温旧梦

    乌鲁西感觉自己快死了,不是死在纵-欲上,就是死于脱肛,不管哪种死法都太不体面了,他根本不想这么死呀。

    穿越到西台至今,某宅男从没想过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如果知道要被做死,刚穿来那会儿,他就应该挥剑自刎了。

    只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且不问这种方法科不科学,就算没用,他也容不下另一根舌头在他嘴里搅动。书记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跟他贴在一起。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霸道亲吻,缠绵悱恻算不上,却真真是纠缠不清。

    卡修不入其门时,伊尔·邦尼还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可是一旦进去了,乌鲁西才感觉到,这两人td是一伙的!

    “你们有种,这笔帐我会算清的!”乌鲁西沙哑道,有书记官的津-液滋润,他的喉咙并没感到干涩,只是叫得时间太早,不复原本的清亮。

    尽管与书记官的脸,只相隔了几指的距离,这“几指”还不是长度单位,是用宽度来衡量的,但某宅男看对方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叠影,也不知道是泪水遮挡了视线,还是精神恍惚的原因。

    实际上,恍惚的到底是不是精神还无法下定论,肉体却已经到达极限了。在卡修伙同书记官一起攀上高chao,将xx射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时,乌鲁西发出一声悠长的颤抖悲鸣,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累坏了。”伊尔·邦尼怜惜的捋过黏在乌鲁西唇上的头发说。这么安静无害的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还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在不久前,对方还用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去抓他的脸。只不过力气不大,像只没了利爪的小猫,只够挠痒痒。但稍稍忽略,对方软弱无力的手指,就直戳向他的眼睛。太凶残了,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正因为如此,对方现在无邪的睡容才显得弥足珍贵。珍贵到书记官更舍不得死了,不但舍不得死,他还贪心的想要将对方永远留在身边。

    算起来卡修已经在对方身上泄过两次身,虽然身体又有了蓬发的迹象,书记官却不想让对方再占便宜了:“出去!你想让他死吗?”

    卡修闻言脸色一变,带着不舍退了出来,他怜惜地抚过乌鲁西光滑的背,想去将乌鲁西抱起,但书记官在他动手之前,就翻身调转了姿势,压在了乌鲁西上面。

    卡修脸色巨变:“伊尔·邦尼大人!”

    书记官并不理会,慢条斯理整理着乌鲁西的发丝发话道:“你去看看锅里的水还有温度不,我们要给他清理一下。”就算之前拉姆瑟斯已经将火灭掉,这个细节也瞒不过书记官,他来时见过烟,初进屋时的温度也骗不了人。

    卡修听命照做了,只要是为乌鲁西好。他虽然很想没有节制的将这顿断头餐吃饱,但抵不过心疼宅男的身体,如果继续做下去,也许真会意外也说不定。

    和拉姆瑟斯一样,身为军人的卡修,身上也备有用来绑扎伤口的干净布条,在试了试水温后,他将布条揉成一团,浸在温水里,一掉头才发现书记官大人的xx,还埋在对方体内,姿势都没变过。

    “邦尼大人!”卡修叱责。

    书记官这才不舍的退了出来:“让我来吧。”

    他想要接过软布,不过卡修没给他,绕到另一边去给乌鲁西擦拭身体,伊尔·邦尼知道对方在怄气。

    书记官没说什么,在这件事上他理亏,对方心里有疙瘩也正常,但爱这个男人的心,他并不比对方少,甚至在更早之前,就沦陷了。

    伊尔·邦尼没做声,默默看着对方为乌鲁西清理,本想着在对方弄疼乌鲁西时出言提醒,却意外发现卡修的动作异常轻柔,很会照顾人。是的,他怎么会忘记,对方在被凯鲁殿下赏识前,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只不过空有贵族头衔而已。

    西台虽是强国,却做不到每个人都富裕幸福,像卡修这种家庭不在少数。唯一的区别是卡修争气,靠着出众的武力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像这种万里挑一,能够成为最强战车队队长的人,怎么可能不出众呢?但卡修知恩图报,在凯鲁殿下和备受殿下推崇的他面前,永远是应声虫。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不只会单纯应和,懂的拂逆他了。伊尔·邦尼垂下眼睫,瞥了眼昏睡不醒的金发神官,在这件事之后,如果乌鲁西提出跟他走的要求,卡修会怎么回应呢?而他……又该怎么回应呢?

    伊尔·邦尼感觉自己动摇了,如果这时候乌鲁西挖角,就成功了一大半。

    书记官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子问道:“还有布条吗?”

    卡修瓮声道:“没有了!”分明是忿忿难消。

    伊尔·邦尼说道:“我的软帕……”

    卡修连软帕的位置都没看,就随口接到:“已经脏了!”

    “……¥”书记官一阵无语,“卡修。”他也不恼。怨气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化脓要好。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吗?”

    卡修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复杂的看向了宅男:“如果他不肯原谅我,唯有以死谢罪了。”

    “对他,你不要报任何幻想。”书记官淡淡的说,“他不会原谅,你知道的。我却不想死……”

    “……邦尼大人。”卡修捏在手里的sh布条,挤出了水,“你想怎么样?”

    伊尔·邦尼双手交叠进袖子里:“这需要你的帮忙,卡修。我有一处空宅子,可以将他安顿在那,不过这过程,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他。”

    卡修手一抖,直起身来,目光与书记官对视:“你想要监禁他!”

    伊尔·邦尼点了点头:“事已至此,祈求原谅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学黑太子……将他,这件事你帮还是不帮?”

    “我……”卡修纠结了。

    不过还没等他答复,有另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不同意!”

    黑太子驾到!

    这声音的识别率太高,话音刚落卡修就举起武器,进入戒备状态,将碍事的书记官一把推到了自己身后。门被哐当一声踹散了架,黑太子冲进来,首当其冲看到的就是金发神官躺在地上,又又腿大开的y靡场景。

    “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冷哼,“你们这是找死!”

    卡修举剑迎了上去:“邦尼大人,保护好乌鲁西,我上!”

    “小心,他有铁剑!”书记官出言提醒。

    卡修脸色微变,当初黑太子是怎么毁掉凯鲁殿下佩剑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但他却毫无退缩,不管结果如何,要战便战!

    铁剑撞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凯鲁殿下经历的一模一样,卡修的剑身在碰撞中缺了个口子,随着他们的对峙,裂纹在逐步扩大。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正在往这边接近,黑太子勾起嘴角,朝外面喊道:“先不要进来!”

    外面立刻有了回应:“是,头儿!”脚步声骤然而止。

    在书记官和卡修变色的表情中,黑太子冷傲道:“今天一个都别想离开!”

    卡修的剑身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但他仍然用力相抵,与黑太子硬碰硬,就等着剑身崩溃的瞬间。这时候,一把铁剑却递到了卡修身边,书记官出言提醒道:“别忘了,我们还有一把铁剑。”

    这是乌鲁西被击落到墙角的宝剑,跟黑太子这把质量相当,如果不是黑太子警觉,同样也在注意书记官的动作,伊尔·邦尼更想将剑直接架到对方的脖子上。

    书记官沉着冷静道:“马帝瓦塞,你的大部队来了,我的人还会远吗?”

    “你的人……”黑太子冷笑,“让他们进来,看你们做的龌龊事吗?而且现在他们不是还没来吗?”

    卡修切齿道:“你比我们好不了多少。”

    在剑断掉的瞬间,他反手接过另一把铁剑,与黑太子对上。谁知道黑太子根本无意跟他继续较量,趁着这个当口,侧身一转,冲到了乌鲁西躺着的地方。

    “别伤害他!”卡修脱口而出,书记官的脸色跟着变得灰暗。

    黑太子扫过两人的表情,冷笑道:“你……不,是你们——你们在意他。”

    虽然在笑,黝黑的眼眸却冷得刺骨:“我的宝贝,伺候的你们还舒服吗?”

    “不准你侮辱他!”卡修叫道。

    黑太子眉梢挂满了讽刺:“侮辱他的是你们吧?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不过你们就……”

    门外突然响起了手下慌慌张张的声音:“头儿,西台军队来了,人数……人数是我们的几十倍!就在山上面。”

    “不用慌!”黑太子对外喊道,将地上沾了灰的神官服,披在了乌鲁西身上。卡修想要冲上去,黑太子一个眼神就制止了。

    他将剑横在乌鲁西的脖子上,对因此束手束脚的两个男人道:“算你们命大,今天就放过你们,乌鲁西我带走了。”

    “站住,将他留下!我们放你走。”

    黑太子嘲讽的看向卡修:“在你们的大军来前,我的人将你们剁成肉酱。或者我将乌鲁西带走,留你们的性命,二选一吧。”

    “卡修,让他走!”书记官淡淡的说道,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

    卡修叫道:“邦尼大人!”

    “让他走!”这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黑太子抱起乌鲁西,将他露在外面的肌肤都一一包好,警告道:“算你们识趣,我舍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不过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追上来,我的剑会不会划过他的脖子,就很难说了。”

    “……”卡修狠狠地瞪眼,却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黑太子将乌鲁西抱走了。

    等他们离开,同样不甘心的书记官才出声安抚道:“放心,他不会伤害乌鲁西。”

    “但他会折磨乌鲁西!”

    “乌鲁西的确会受一些苦。”书记官不否认这一点,“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许我们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邦尼大人!”

    【傻卡修,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黑太子跟我们一样沦陷了。他是不会去伤害那个男人的。】

    伊尔·邦尼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不让人跟,但我们有训练好的猎鹰。卡修,让我们的人,把那几只都放出去吧。”

    卡修脸上一喜:“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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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重温旧梦

    “头儿,我们的人已经回来了,西台军没有跟来。”

    颠簸的马背上,黑太子抱着怀里的人,发出“嗯”的一声,算是回应。

    “头儿,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子,我们今天要住那吗?”说话的人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黑太子,总感觉一抬头,就会被对方一剑毙命。

    虽然心里好奇的要死,被头儿拥在怀里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对方全身上下都被披风遮挡的严严实实,仅露出几缕金发,实在让人判断不出,他现在连对方到底是男是女都还没搞清楚。

    不过从曲线还是看出了端倪——原来头儿喜欢身材高挑的主。这名佣兵想。也对,被一双修长的腿,紧攀在腰上,那滋味,光是想想就异常。

    这个佣兵跟在黑太子身边的时间算长的,从没见对方主动抱过什么人,倒是亲眼看到他将一个主动献身女人的脖子扭断。

    他们的头儿向来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从没想过对方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虽将人霸道的禁锢在怀里,却是在向众人宣誓独有权。虽然这次的人,似乎正陷入某种无知觉状态,一动也不动。

    这个佣兵胡思乱想着,险些撞上了前方的马,这才发现头儿已经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黑发黑眼的桀骜男人抬头看向天空:“那几只鹰跟了我们有一段时间了吧?”

    前方,他们今天准备落脚的村落已经若隐若现。

    “呃……”这名佣兵还未解释自己刚才走神了,另一个声音已经跳出来斩钉截铁道:“是的,殿下!”

    佣兵的眉心跳了跳。

    刚才蹦出来的家伙是头儿的旧属。头儿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身份,这支队伍有不少听闻后跑来追随头儿的米坦尼兵,其中也包括刚才蹦出来的这只。对方这习惯性称呼到现在还改不掉,少不得被头儿批一通,白痴!难道他就不能长点记性,跟他们一起亲切的叫对方“头儿”吗?

    “米坦尼王是我儿子,再叫我殿下,我就把你丢出去。”马帝瓦塞道。果然挨批了,瞧着混乱的辈分关系。

    不过这句话,算是承认了娜娣雅夫人的儿子马渡阿拉是被认可的王。就算没有西台的加冕,黑发男人以后也会将王位传给对方,只不过这个最终结果被人为提前了。

    世界上没有不通风的墙,金发神官的所作所为,最终还是辗转到了黑发男人的耳朵里——马帝瓦塞将怀里的男人抱得更紧了,这个可恶的神官!

    不过通过这件事,让他彻底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不管曾经多深情款款,有了太多的后,也会变成他姐姐坦朵雅那种讨厌的女人——最后一个说爱他的女人,娜娣雅,没经得起权势的考验。

    据说他的侧室,现在的米坦尼王太后娜娣雅,在见到乌鲁西之前,是准备和他同生共死、亡命天涯的。不过自从接触了金发神官,现在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他真想将怀里的人一点点碾碎。

    主动放弃了米坦尼国土,马帝瓦塞已经不是血之黑太子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怀里的人有关系,别以为他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知道的甚至比西台的贵族们还要清楚!被他囚禁了四个多月的玩物,居然能报复到这种程度,他该怎么回敬对方好呢?

    “拿我的弓来!”马帝瓦塞轻蔑一笑,在思考这个问题前,先要解决另一个问题。西台的书记官在和他钻字眼,不准人跟,所以叫了这些个天上飞的畜生们来跟踪,不过他不会让对方如愿的。

    将黑发男人视如己物的神官沾污,还想要学他囚禁对方,他当初可没像西台这两人一样无耻,居然一起上!

    拉开弓箭,马帝瓦塞将两只猎鹰一箭射下来,不以为然的听见手下们的轰然叫好声。

    他又射了一箭,却是擦着剩下一只鹰的翅膀飞过去了。

    属下们的叫好声悄然停息,黑发男人的准头,却和他心里算计的一样,刚刚好。

    看着那只受伤猎鹰,跌跌撞撞往回飞的狼狈样,黑太子冷笑着将弓箭丢给属下,将马头转到了另一个方向:“留一队人下来掩饰痕迹,其他人跟我走,今晚我们不去村落了!”

    他所指的方向与之前截然相反,却是来时的方向。

    91帝都风雨

    乌鲁西一恢复意识就感觉浑身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遍,说不上哪疼,但全身的肌肉却无处不在叫嚣。

    他煽动翦羽般的长睫,却没有立刻睁开眼。卡修、伊尔·邦尼!乌鲁西的睫毛抖动地更厉害了,潮水般的记忆涌上来,填满了他的脑海,那两个人然合-ji了他。

    这种事情放在之前他一点都不敢想象,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身体将那两人记得牢牢的,他们的粗长、硬度,那炙人的热感及频率,只要稍稍一想,就会浮现在他眼前。

    尼玛!他怎么尽遇见这种事?宅男开始幻肢疼了。

    算起来穿越到西台,他已经跟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难道上帝关上一道门,必然打开一道窗户,看到他无法抱妹子,所以送了一堆男人给他享用吗?口胡,他根本一点都不想要呀!不知道宦官要清心寡欲的吗?他现在身为神官+宦官的结合体,清心寡欲度x2,有加成的好不好!

    可怜他这具身体,守身如玉了十几年,连娜姬雅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到头来却被人反复撕啃,嚼成渣渣了!

    从下半身难以启齿处传来的清凉,让他明白已经有人给他上过药了,头发和身体感觉也格外清爽,所以有人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为他清理过了?

    皮肤与被褥直接接触的触感,让乌鲁西明悟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那么他现在在哪?卡修和伊尔·邦尼那两个混蛋又打算怎么待他呢?

    他知道伊尔·邦尼那个闷骚喜欢他,所以卡修如果想为未婚妻报仇,一定会被阻止。在人生安全得以保障的前提下,宅男开始思考另一件事。

    以他的个性如果能活下来,必然倾其全力让对方身败名裂,聪明的记官,一定会看透他的想法,阻止他这么做吧?

    所以现在他被对方关起来的可能性极大。虽然晕过去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乌鲁西却将对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甚至已经预感到,被关押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了。

    不是他太自信自己这副皮囊,而是这剧情的尿性。

    每次只要ooxx,必然来这么一段重口味的东西。被邻国变态国王囚禁、被黑太子囚禁,这次估计也难逃被那两个混蛋囚禁的命运。唯一没有付诸于行动的只有拉姆瑟斯了,但那家伙打着将他合法豢-养的主意,本质上还是囚禁,总之都不是好东西!

    耳朵捕捉到周围的动静,某宅男心头一凛。

    他身边有人!心中腹诽不已的某宅男继续躺着装死,他还没酝酿好怎么面对那两个人,又该怎么劝服对方放了他。

    如果是卡修,只要解开对方未婚妻之死的心结,就多半能动摇了。但如果是记官,就算思考到脑细胞全死光,也很难忽悠住。

    这两个人好得可以公用他一个身体了,不行,得想办法离间他们!

    就在宅男寻思的时候,一个成熟深沉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这声音不属于卡修,更不属于记官,乌鲁西猛地睁开双眼,差点跳起来:“血……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怎么是你!”

    “我已经不是黑太子了,这点你功不可没。”男声语气上扬道,“你可以叫我马帝,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疏。”

    “呃……”宅男诧异。他有错过什么吗?为什么他感觉黑太子吃错药了,然会对他和颜悦色?

    这种表情会出现在对方身上吗?他跟对方相处的四个多月来,对方不是笑容不屑,就是桀骜凛然,就算在床上也对他一点都不温柔。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每次都跟对方叫板道:“用力,你没吃饭呀!我ca!”最后总要被对方上得死去活来。

    乌鲁西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反正在对方面前,他裸着的时间比穿上衣服的时候多。

    一阵眩晕袭来,他捂着额头,晃了晃身体,立刻有一个结实的肩膀靠了过来,将他扶稳:“别动,你还在发烧。”

    乌鲁西推开对方,软绵绵靠在床头问道:“卡修和伊尔·邦尼呢?”

    “他们还在找你。”马帝瓦塞道。他没有说那两个人已经被甩开了,给他的宝贝增加一点危机感,对方才会乖乖不乱跑。

    乌鲁西靠在床头喘了会儿气,脸色好看了一点点:“你从他们手里抢了我?”

    “是。”黑太子凑了上去,“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说完轻轻在乌鲁西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乌鲁西任由他亲上来没有反抗。实际上反抗也没用,对方一只手托在他脑后,让他无法避开。而且那四个月里的实践经验告诉他,反抗只会自讨苦吃,对方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与其勾起他的兴趣,不如乖乖做一条死鱼,尝起来很快就会乏味了。

    以前他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偏偏要跟对方对着干,不甘心屈于人下。而且对方享受的是驯服过程,屈服就意味着死亡,死的不但是他的尊严和人格,连这条命也会被对方弃如敝履。

    而现在,对方似乎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毕竟他步步将对方逼入绝境,最后还派人追杀,不折磨他这个仇人到天昏地暗,对方绝不会停手。只是马帝瓦塞现在这种暧昧态度是怎么回事,他弄不清楚,整个人一头雾水。

    “是你救了我?那么也是你叫人给我清理的?”乌鲁西挑眉,唇上的力度立刻就加重了。

    他推开对方,嘴唇隐约在刺痛,卡修没有吻他,记官的吻虽然霸道却不失分寸,所以嘴唇上那些细碎的伤痕,是眼前这位咬出来的吧?

    马帝瓦塞被推开也没恼怒,宅男三分真七分做戏的失神和喘息,让他想起对方还是个病人。

    “我没有叫人给你清理。”马帝瓦塞说,在对方脸色微变时,凑了上去继续将下面的话说完,“是我亲自给你清理的。”

    某宅男感觉ji花一紧,虽然里面被上了药,却开始作痛起来:“被他们……我并不是自愿的。”

    “我知道。”马帝瓦塞道,虽然表面上很不在乎,却欣然听对方的解释,“你吃点东西,然后安心的睡一觉吧。”

    乌鲁西抿住刺痛的嘴唇,这算什么!这就完了吗?喂!至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对方不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吗?就算是前任也还是他的,虽然这地方不流行绿帽子的说法,不过你丫的也太淡定了吧?

    “我的武器呢?在你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