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长驱直入,直闯“万受无疆”楼大厅。
开玩笑,我是来欣赏“美男”的,又不是来看“老男”的,老鸨,没兴趣。
看了一圈后,直觉得倒胃口。
装修的是不错,不似妓院暧昧的粉红,而是幽静的淡蓝,如果再加上n对美男在一起,绝对是赏心悦目,留连忘返。
可是如果一个一脸横肉和一个清瘦纤弱的配对,你会想起什么?强犦!
我是来欣赏人,不是来看畜生的!转台!
一脸横肉是没了,却变成了鬓发花白?乱囵!
我是来玩的,不是来恶心的!再转!
横肉?没有。年龄?正在壮年。那为什么你还要求换台?
某个五大三粗的压着某个瘦削弱小的,怎么着我也想不到耽美,只会觉得,是一块大石头放置在某个杂技演员身上,正等着一锤破石!
大哥,我追求的是美学,不是杂耍!
“万受无疆”楼的美男是不少,可是,都是受啊,两个受再怎么粘在一起,也是没有下文的。佛祖啊,我也不要求强攻了,起码一个弱攻总要有吧?
(佛祖:忘了补充,勾栏院也不在我管辖范围内。)
这钱也出了,掉头走人?不干!亏!就当进饭馆,吃吃喝喝吧!阿q,你的精神正在我身上发扬光大呢,看见了吗?你,安息吧!阿弥佗佛!
为了避免破坏我的食欲,转移阵地。
品着小酒,吃着小菜,感觉还不错,谁让这椅子柔软,包间幽香呢?要是面前再有一台电视机,那就完美了。
第一次想现代,第一次想家,却没料到思念如潮水,如此强烈。或许是时间寻寻回家的路了。倦鸟归巢,落叶生根。金窝银窝,还真比不上自家的小窝舒坦。该去找个大师探探方法了。不知道轮到我头上,大师会要求借助什么。
牛?谁让我是带着一包牛肉干穿的呢?
夜黑风高的某刻,牵着一头我历尽千辛万苦,踏遍山川丛林,到手的独一无二的牛,站在某个崖边,大呼:“月亮女神,赐于我力量吧!”然后穿回去了?《美少女战士》害人不浅。
猪?小馄饨的陷可全是猪肉。
阳光明媚的午后,我遇见了某位猪仙,然后在“谋杀时间”后院,我俩大眼瞪小眼,嘴里还跟着他,振振有词:“波罗波罗蜜!我是一棵菠菜,菠菠菠菠菠菜……”恶寒!
臭河?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上哪找去?哪都没有啊!
把清河荼毒成臭河有什么办法?
一,横尸。
pass,我可不想夜不能眠,被幽灵追债。
二,浇粪。
恶心,注意场合,我正吃着呢!
“客官,我可以进来吗?”一阵温柔的呼唤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可以。”送酒菜来哪有拒绝的理?
门被打开。
“啊……”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十六七的模样,接近透明的肤色,不染一丝纤尘。纯净的眼仿佛无视世间的一切……他单薄的仿佛随时会不见……
“你是天使吗?”不会吧,佛祖,你对我的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刚想着回家呢,你就派了位天使领我回去?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客官,我不是天使,我叫韩柳熙。”
哦,原来是个小倌啊,害我空欢喜一场。
我喝了一大口酒,发泄郁闷!
“是爸爸让我来伺候您的。”
“扑”,喷酒,呛着了,我一边咳还一边笑,爸爸?
对哦,妓院里,“妈妈”对应于老鸨,勾栏院内,“爸爸”对应于老鸨。
原来这就是融会贯通。
突然想起高中老师语重心长的教诲:“学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运用!”老师,真可惜,您没机会见识了,这是多么完美的学以致用啊!
“客官,您怎么了?”小倌很着急的样子,还不忘拍拍我的背,替我顺气。
我也渐渐笑够了。
“您好点了吗?”貌似很关心我。
“恩。”我点头。
然后我就在他的服侍下,结束了那顿饭,真可谓色(小倌)、香、味(酒菜)俱全啊!
吞着饭后甜点,继续欣赏美男。
“客官,您是要我直接服侍您呢,还是需要道具?”
“咳咳咳”,差点没吧我咽死。
你想杀人于无形吗?你想杀人不偿命吗?那就多跟这位小倌学学,他的随便一句话,就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呛死、咽死是他的必杀技。
我很怀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难不成他以为刚才说的是:“客官,您是要喝茶还是想喝酒?”这可是s,x虐待!他会是受虐狂吗?这么脆弱一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啊!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带着试探的意味:“我选道具。”
“好。”他连一丝紧张都不曾显露,依旧一脸坦然。
他带着我走到屏风后:“您选一样自己喜欢的吧。”
“娘啊!”再也忍不住了,惊叫起来。皮鞭,铁链,蜡烛,麻绳……看的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转头,盯着小倌,很想从那张除了淡然还是淡然的脸上看出点别的来。
没有,毫无波澜。
难道刺激不够?
随手抄起一条皮鞭,我就不信:一条活鱼放在刀板上,它能不挣扎?
有动作了:脱衣。
怎么又一个脱衣的?娘的,老子我长的有让人脱衣的冲动?小心如此,你也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无名火就是忍不住直冒。
当白净却几乎体无完肤的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怒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震惊。
“对不起,最近喜欢用道具的客官比较多,所以还来不及恢复,您找自己满意的地方吧。”
“傻瓜。”我忍不住哽咽起来。
傻瓜,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变态向我道歉呢?
走近,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背,没有受伤处的肌肤是多么细腻光滑。
随意触碰一道鞭痕:“疼吗?”
“不……”
话没完。就被我打断。
“说实话。”
沉默了一阵:“疼。”
“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大概被蛊惑了:“家里穷,孩子多,所以就把我卖了进来。”
没有哭诉,没有抱怨,没有不平、没有无奈。波澜无惊的声音清清淡淡、缓缓的叙述着他的身世。而这一切的苦难仿佛只是世界上某个很远的陌生人所经历过的,和他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可是为什么我泪流满面了呢?
这泪是为谁流的?为他,为小心,还是为我自己?脑中一片空白,除了一句话:“幸福的人儿都一样,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什么时候我成了救世主?”自嘲了一下,谁让我又想开始捡人事业了呢!
想唱就唱,想捡就捡!
“你就只是个小倌?还有没有其它身份?”
这话你如果听懂了,那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一个“小心”就够了。
小倌一脸迷惑。
看他不像装的,“我赎你出去,怎么样?”
“不用了。”
我没听错吧?
“在您府上和在这里,对我而言,差别不大。”
的确,如果我只把他当玩物,那么无论是在“万受无疆”楼还是在“谋杀时间”,本质都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是被一个人玩弄还是被一群人玩弄。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小受”,人不可以有傲气,却不能没有傲骨。出淤泥而不染,这话,他配的上。清澈的眼神,骄傲的自尊。
“买你不为别的,只为,我需要一个管家。”
他愣住了。
“你愿意吗?”
无意识般的点头。
“很好,从今天起,你姓花,名熙。小名:小熙。身份:我花菜菜的私人管家。”
甩了银子,拿了卖身契,牵着小熙:“跟我回家,好吗?”
小熙喃喃着:“家,家,回家吗?”
“恩,回家!”我很肯定。
气喘吁吁地踢开“谋杀时间”大门。
谁让我是奔回来的呢?因为我还真担心,无孔不入的酱油又从哪冒出来,或者这次出现了“酱油二号”。
还好,一路平安。
掌柜见我又带了个人回来,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发现他是男子后,眼神变了变,还是没说什么,默默的去安排房间了。
“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你的工作,我明天分配。”
打发完了小熙,我也回了房,倒床不起。
看着床边的女装:“唉,我的男装生涯不得不落幕了。”
自从小心把我当主人后,基本上就成了我的贴身护卫,形影不离,这本没什么不好,坏就坏在我的男装上,从此,只要认识我的,见面第一句话从“花老板进来可好?”自动转成“我们什么时候能喝到和您身边这位佳人的喜酒?”。偶尔听两句还行,可是众口烁金,积毁销骨啊!害我有时居然会考虑:“我是不是该和小心结婚了?”寒,bl可以接受,gl嘛,还在消化过程中,但是主角绝对不会是我。
我也有想过让小心着男装,可是她太瘦弱了,穿着怎么看都不像男的,反而像英姿飒爽的女侠。害我郁闷啊,穿了这么久男装,除了小心和酱油一伙,竟没有人看出我是女的,而且,之所以他们能识穿,还是因为我自暴的身份。
思前想后,除了我穿回女装,别无他法。
“唉,唉,唉。”看着还漆黑的天,再看床前的小熙,除了大叹三声外,我真的无语了。
我没忘记今天要布置给你任务,可你也不必这么积极吧?插科打诨,混水摸鱼,没听说过吗?nevertroublet etroubleuntiltroubletroublesyou,不晓得吗?
看他那一脸不安,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毕竟一个连一毛钱都不曾捡到过,却突然中了500万大奖的人,是很难相信这是现实的。
今早,从进我房间看到我之后,他就呆成了木头,直到现在。
“如你所见,我是女子。”看吧,没睡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打了个哈欠:“你要做的就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如果太闲,可以去店里帮帮忙,清楚了?”
“是的,花老板。”
“叫错了,菜菜,这是你唯一对我的称呼。最好不要反抗,要不你可以去问问小心,看我是用什么手段逼她改口的。”讨厌朋友间的生疏。
“我知道了。那么请问现在我需要干什么?”
“学帮女人穿衣服,午时再过来,因为我不会穿女装。”没法子,跟小心学过几次,差点害千年冰山爆发成火山,可我还是没学会。
意料之中,小熙石化了。
“我困了,你自便。”
被子一蒙,继续找周公去鸟。
正文 花菜菜”的女装
正文
书名:『 华丽穿越 』作者: t丫丫t
待我睡醒之后,小熙已经在我房内等候给我更衣了。
唉,你说一男人的手怎么就能长这么好看呢?又白又嫩。再看我自己的,这就是云泥之别的最好解释。嫉妒死我了。
看着小熙的纤纤细手在我衣服上摆弄,不多会儿,我的第一套女装扮相就亮相了。
小熙啊,你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可是,可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知道吧?
我现在就是表面人模人样,内在狗模狗样。
“小熙,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的,可不可以,连内衣也一块帮我穿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就像只讨吃的小狗,谁让我少条尾巴呢,要不,一定会朝他晃。
小熙红着脸,直摇头。
可问题是,内衣我也不会穿啊,没辙,只得随便找了几根带子,系一下了事。
真佩服他,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仅学会了给我穿女装,还能在整个过程中连碰都不碰到我,害我还以为身上抹了毒药,触碰不得呢。
“男女授受不清”,我恨你!要不要再找一个女管家呢?算了,小熙的自尊心那么强,我怕女管家还没请回来,他就背着他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
“小熙,小熙,我漂亮吗?”
“漂亮。”
不要打我,我绝对不是为了得到他的赞美才问的,这套女装是很漂亮,可是我有化神奇为腐朽的魔力,还真怕糟蹋了它。
镜子,没有吗?当然有!可是只有铜镜,五官根本不清楚。最多来个“朦胧美”,结果很有可能是:我自我感觉是美女,结果却吓哭了小朋友。罪过罪过。
女为悦己者容,好话谁不爱听?
心情愉快,朝小熙做了个鬼脸,习惯性的又问了一句:“小熙,鬼脸漂亮吗?”
“漂亮。”
我郁闷了,你该回答“真丑”的。现在,我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安慰才撒谎说我“漂亮”的。
于是,我做了个最丑的扮相:“小熙,我还漂亮吗?”
“漂亮。”
彻底无语,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我居然看不见小熙眼中的任何闪烁。此乃撒谎高手中的高手啊!我那颗乐开怀的心瞬间从峰顶荡到了峰底,“我丑到人家都不敢说实话”这一打击刺激的我体无完肤,灵魂出鞘……
我花菜菜最擅长什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人的一面之辞缺乏可靠性!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不会说假话,那么他一定是大傻!
大傻,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拎着衣摆,一路飞奔,冲到“谋杀时间”大厅。
哈,原来我有点|岤神功!
凡是路上看见我的,没有一个不僵住。然后,盆摔了,菜撒了,酒泼了……后院乱了套,惨不忍睹!
我花菜菜早起,果然鸡飞狗跳。
抓着鸡准备去宰的,手松了。死里逃生,它能不用飞的吗?
准备给狗喂食的,保持着拿肉样,看的见吃不着,它能不急吗?毛主席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狗儿只有跳起用抢的了。
“大傻!”我对着在苦干的他大吓一声。
大傻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回头看我。
“我漂亮吗?”摆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容。
“老板,您行行好,发发慈悲,放过小儿吧。”
“这谁啊?”我纳闷。
不知道掌柜从哪个洞里冒了出来,挡在大傻身前。
注意注意,现场直播,真人版“老鹰捉小鸡”。
老鹰:花菜菜。
母鸡:掌柜。
小鸡:大傻。
见我没反应,依旧笑的灿烂,掌柜发狠话了:“就算小儿终身不娶,就算你以后只穿女装,他也不会要你的。”
听着这话,我是又悲又喜啊。悲的是,难道我五大三粗到穿了女装,还不像个女的?喜的是,我果然有易容的天赋,随便改改,居然就没有一个人能识穿。
不得不承认,悲远大于喜。
我仰起头,指着脖子某处,中气十足:“我是女生。因为我没有喉结!”
店里所有人,无一例外,呆了。
今天注定是我的破财日,因为听着无数瓶瓶罐罐的碎裂声,我仿佛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像氢气球,一个一个地从我口袋里飞走,飘向了天边。
掌柜大概被我的魔音震的魂不附体,双眼无神的盯着我的脖子发愣。而大傻,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满脸的震惊和不相信。
连大傻都不信我?
我已经被打击的神经不正常了,脑海里只盘旋着稀奇古怪的问题:“难道我真的是男的?因为我羡慕女生才把自己催眠成女的?原来我天生是个当小受的料啊!”
现在,我绝对非常急需找人确认我的性别!
找谁?小心!
这里只有她知道我是个女的!
小心,如果你也告诉我,我是男的,那么我只有娶你。你的身子我已看过,所以一定会负责,我可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会让你幸福的。
(丫丫:此女不知何时发生性别转换,现在正处于混乱期。)
直奔小心的房间,刚要推门直入,一道男声响起:“你让她安分点!”
5555555,小心不要我了,居然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是她的自由。”
如此平淡无奇,显然,小心的声音。
“如果你回来后还想主子给你好日子过,最好看着她,让她做点正常人做的事!”
“我的主子现在是花菜菜,将来还是她,也只会是她。”依旧波澜不惊,却包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5555555,好感动啊,小心,你居然有异性更有人性。
破门而入,“小心,我爱你!”一个大大的拥抱送上。
小心没动,不过眉头紧皱:“如果你不怕我的‘针’反对。”
好汉不吃眼前亏。
像八爪鱼挂在她身上的我不情不愿的退了下来。
我没忘,人家名花有主了。
转头,娘的,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敢和老子我抢女人?!
“这位,你混哪的?挺面熟的嘛?”指着小心,“她可是我的女人!说吧,文斗还是武斗?”
那位仁兄看见我的拥抱时愣了,发现我身着女装时变傻了,听了我的问话后彻底呆了,死命的盯着我,好像看见了外星人。
我说,大哥,再帅的人,顶着一对死鱼眼,也不可能好看到哪去。要想在小心美女心里留下美好的印象就要保持好形象。别再瞪了,眼珠会掉下来的,别说我没有502胶水给你粘回去,有了,也不给,哪有人会帮自己的情敌?
得,两情相悦,懂吧?咱留给小心作决定。
“小心,你选我,还是,选他?”
小心一脸受伤地看着我。
看来我是第三者了,迫于恩情,她才没有私奔的。好伤心啊!
“你。”
我又从地狱被送回了天堂。
得意的挑眉,看向情敌,他脸紫了,但眼神依旧敏感锐利。
“鹰”!怪不得面熟呢,不就是酱油的“左臂”吗?(谁让他上次站在酱油的左侧?)至于“右膀”,“黑熊”是也。
鹰和黑熊都钟爱酱油吗?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深究的课题,不晓得探究结果有没有机会获得“诺贝尔”奖。
知道为什么一间房既有门又有窗吗?
是为了区分高手和低手。
我走的是门,鹰走的是窗。
这只才恋就失的可怜鹰,同情一个。找个幽静的地儿,疗伤去吧。
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小心,我是男是女?”讨好的问。
小心一愣,“那你刚才当自己是男是女?”
“男。”要不哪来情敌?
小心释怀了:“要不要我的针告诉你,你是男是女?”
“不用不用,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性别的?”我赶忙撇清。
开玩笑,那针可眼尖着呢,我哪儿不乖,它就扎哪儿。
“那么?”
“嘿嘿。”干笑两声,“女。”
“还有问题吗?”
“有!”
小心静待。
“鹰来这几天了?”
“从我来你府那天起,他就在了。”
“你不是说酱油没派人监视你吗?”有点生气,因为她撒谎。
“是没人监视我,因为他是监视你的。”
我吐血啊,她脑子从来不会拐弯的吗?不是没见过“直肠子”的,可是直成她这样的……我无语了。
“问完了?”
“完了。”
我能说什么,我还有什么能说的?
脚底抹油,溜!
谁说美男都是小白脸的?
小熙可勤快了,这才上任第一天,就闲不住,自顾自的把自己当成了“谋杀时间”的店员,正在招呼客人呢。
原来“色诱”是极好的促销方式啊!看着那些小们被他电的迷迷糊糊,就像小绵羊,任人宰割嘛。
阳光撒在小熙微微布满汗水的脸上,就像只在辛勤工作给人间播撒福音的天使,美极了。
唉,我又看呆了,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花痴症状越来越严重,没救了。自我鄙视一下!
有人会敌视天使吗?
人是没有,酱油到有一瓶。
不知道正常了几天的酱油,今天怎么又旧疾复发。看来抽风是顽症,很难治愈。要不怎么又来光顾我的小店了?
看什么看,他招你还是惹你了?想觊觎我的小熙,告诉你,别说门了,窗都别想我留一扇!
强中自有强中手,人家走路是用飘的,要不怎么我一点都没察觉,酱油就已经到了我身边?
懒得理他,他的贵宾席,现在正空着,我看看他,又朝他的宝座瞄了两眼。
意思很清楚:自己有脚,走过去,别想我会抱你过去。
好似明白了我的意思,酱油笑了,看上去还挺开心的。
“神经。”我咕哝了一声,继续欣赏美男。
原来男人比女人更嬗变,不就没理你,留你唱独角戏吗?犯得着翻脸比翻书还快吗?你不是一向喜形不于色的吗?麻烦把你的怒气收收,别增高周围的气压,影响我欣赏美男的心情!
他好像又懂了,怒火更甚了。
男人心,海底针,你怒就怒吧,懊恼做什么?我这无辜遭罪的都还没反应呢。
继续不闻不问,冷处理,一心一意看“天使”。
六月的天,偶尔吹点凉风,是挺舒服的。可是风太冷,容易拉肚子。
酱油的怒目相待不知什么时候转成了冷眼瞪视,确切点,冰眼瞪视!
抬眼看了下头顶上的酱油,看来今天抽风挺严重的,要不怎么跟我杠上了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似乎咱俩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什么都不吃,理解,胃口不好;景色不欣赏,正常,看了这么多年,再美也会视觉疲劳;什么也不做,可以,难得闲暇嘛。
可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要看美人,还不如观赏小熙呢!我已经够大方了,共享,是我的底线!别得寸进尺!
得,这么强势的人是不会允许别人的漠视,那我就给点面子,你想唱双簧,我就奉陪你演这出戏。
懒懒的开口:“这位客官,您想吃点什么?小店今天限量供应的是叫花鸡,您要尝尝吗?对了,今天您算走运赶上了,‘铁板鱿鱼’,小店新品,试试不?”
显然,对于我职业性招呼,某油不满,非常不满,紧握的双拳上青筋都突出来了。
“日子过的挺惬意的吗?”终于忍不住了。
“吃好喝好玩好睡好,是不错。”
“他是你改穿女装的原因?”
不否定也不肯定,为谁呢,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世人的眼光?小心?小熙?谁都有点吧。管它呢,想换就换!
一道愤怒的目光就射向了小熙,幸好眼神不能杀人,要不小熙没个万剐也得千刀了。
慢着,酱油和小熙?
两个都是美男,明显,酱油是强攻,小熙是弱受,这两位交织在一起,赏心悦目啊,就是不晓得那么瘦弱的小熙受不受的了?
想象无罪!
看着小熙,想着那优美的耽美画面,不行了,好像口水留下来了。
“你想都别想!”脑袋上酱油愤愤的声音。
靠,中华人民共和国法规:“公民思想自由。”
我终于抬起了笨重脑袋,一脸“你没权剥夺我的合法权力”。
又是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酱油落败,转身,甩袖,飞走。
果然,非人类。来用飘去用飞。
跟我玩不眨眼,也不打听打听谁是行家!
经过这次不温不火的见面,酱油又玩起了失踪。
而我,乐的清闲。
终于,1,2,3,4,5,6,7……n天后,大伙儿总算接受了“我是女的”这一爆炸性现实。
听说伤了好多有钱家小姐的心呢。
嘿嘿,人气,我还是有点的,虽然沾了“男性”的光。
正文 这该死的臭和尚
正文
书名:『 华丽穿越 』作者: t丫丫t
倦鸟归巢,落叶生根,我想回家,天经地义!
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所以我要走群众路线。
邓小平爷爷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我嫌出门麻烦,所以就来了个悬赏解难。具体如下:
告示
各位能人异士:
“谋杀时间”老板花菜菜我,悬赏100两银子,请各位高手解答疑难,只要有效果,均可获赏。÷
花菜菜
我们重视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
来人没有数千也绝对超百,可是,这结果……不敢恭维。
一:道士。(我称甲)
我:“我想回家。”
甲:“明白。”
然后开始念经,再鬼画符,最后烧纸。整个过程,知道的是在“送我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超度亡灵。
我就担心了:“万一他没把我送回现代,却把我烧回阴间了,怎么办?”
唉,烧回阴间也好啊,反正早晚都得报道,省得将来再麻烦了。
可是现在,除了搞的我灰头土脸外,连风都没刮一阵。
失败。
二:巫师。(我称乙)
我:“想回家。”
乙:死盯着我瞧。
然后拿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碗“仙水”,对准我,一阵猛喷。还好“仙水”为主,口水为辅。万幸没有口水战。
我除了晶晶亮,透心爽外,还是没变化。
失败。
三:江湖术士。(我称丙)
我:“回家。”
丙:他把自己当地球,把我当太阳,围着我公转了很多圈,直到我头晕闭眼,他已晃的无法站稳,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扭头,走人。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呆愣在原地:刚才我怎么了吗?难道又做怪梦了?
失败。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举。
鲁迅说:“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
于是我出门,想数数还存在多少。
光明吗?完全绝望。
有希望吗?心是凉的,还好没冰。
我听见了一对报名者的谈话:
a:“你怎么又来了?”
b:“什么叫“又”,昨天我是道士,今天我是和尚,哪一样了?”
心结冰了,寒气逼人。
正式宣布:“娘的,老子我放弃。”
石头就是石头,再怎么变都不会成金子。
天道垂勤。
坐享其成,果然行不通。
做人要厚道,勤快有好报。
向小熙打听得知:“大明寺”,猿轩国最大、香火最旺、许愿最灵的寺庙;“明净”大师,猿轩国最德高望重,修为最深、能力最强的大师。
一句话,大明寺的一切,值得你信赖。
好,就它了。
得,我幸;不得,我命。
看着大明寺的大堂,如不是周围人身着古装,我还真以为又穿回去了呢,和现代的相差无几嘛。
随便拉了个小和尚:“明净大师在吗?”
小和尚看了我两眼:“明净师祖不随便见人……”(5000字,省)
耳朵叫屈:“为什么受荼毒的总是我?”
原来和尚也是裹脚的,要不哪来这么长这么臭的裹脚布?
概括一下:明净大师不是想见就可以见到的,他是否见你、是否解疑,那得看缘分,而且每见面解惑一次,收取白银100两。
娘的,老子我来了寺庙还是进了黑店啊!
果然,和尚也疯狂!
这位明净大师也太绝了,问题只需选自己会的答,不会的,那就是“无缘”,至于钱,定定心心、心安理得的拿着。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明净大师的真实写照。
我很怀疑,这是不是群骗钱的假和尚。而寺庙和大师超高的可信度,是不是炒作的结果,毕竟舆论的力量我是见识过的,的确,小觑不得。
用者不疑,疑者不用。
既然我都不相信它,抬腿,走人。
“这位施主,请留步,明净师祖想请你入内详谈。”另一个和尚气喘吁吁的跑来追我。
我停顿但没转身,因为更加不信这寺了。
这好似是小商品市场,我是顾客,和尚是营业员,而明净是老板。
顾客:“这东西10元,卖不?”
营业员:“我不是老板,不能做主,要不你再加5元吧,看这东西,质量多好,绝对物超所值,而且只此我们一家。”
顾客不理,准备走人。
营业员:“别走,老板愿意和你细谈!”
是不是一模一样?
靠,这年头,人都有假的了,连和尚都抢着装。为了挣钱,不择手段哪!
不上当,回家去。
“施主的疑问是不是如何回家?”小和尚继续。
我呆住,猛然回头,两眼放光,直逼小和尚,他被吓倒了。
“师祖说如果你怀疑,就让小僧这么说。”唯唯诺诺。
冲到小和尚面前,“走,现在就带我去见你师祖。”
话完,就拖着他往里堂跑。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师啊,圆圆的身体,光光的脑袋,雪白的胡子,满脸的皮肤皱成一团,一副老态龙钟的样。
老和尚,才是最合适他的称呼。
明净老和尚讳莫如深的看了看我:“姑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吧?”
疑问的语句,肯定的口气。
高僧啊!
我急着点头。
“姑娘想回去?”
神僧啊!
如捣葱蒜,脑袋不停来回振动。
“大师,您知道该如何做?”圣僧,只要你肯帮我,我愿意这么喊你一辈子。
大师笑了,就像一尊“弥勒佛”,轻启朱红:“佛曰:‘不可说。’”
我石化,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满溢的希望就像抓不住的沙,眼看着它从手中溜走,徒留不甘心和干着急。
拉长那张早就僵掉的脸:“真的不能说吗?”
老和尚依旧笑的非凡人。
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熟悉,不就是曾展现在告诉孙悟空‘你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如来佛祖脸上的一切皆在掌握中的笑吗?讨厌这种笑,讨厌他的从容和淡定。
“500两银子,够吗?”利诱。
既然这庙里的人都如此贪财,那我就投其所好,说不定是因为“钱未定,佛才曰:‘不可说’的”。
“银子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笑靥一张。
骗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徒子徒孙们个个视钱如命,我就不信你能好哪去,少在老子我面前装清高!告诉你,我不吃那套!
“出家人不打诳语。”拿和尚的禁忌堵你,看你说不说。
“就是因为老衲不打诳语,所以才选择不说的。”还是笑。
我很有冲动让死和尚的脸饱满起来——打的他脸充血肿胀,明明是笑面虎一只,却披着羊皮祸害人间!
“你信不信我让人一把火烧了大明寺,让你和你的徒子徒孙无家可归?”我正色,十足的威胁。
“信。”老和尚也突然正经了起来,直视我的眼睛,“别说烧庙,说不定你还会杀光寺里所有的弟子,留我一人愧疚一辈子。”
好可怕的洞察力,“杀人”,看似永远和我没交集的词语,事实却离我并不远,狗急了还跳墙呢,一个疯狂的人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我不是好人,如果哪天被逼着下地狱,为什么不大家一块呢?我很无害,只要不伤害到我和我在乎的人。
既然老和尚说的是事实,那我也无需逃避,坦然回视:“是的,我可能会。”
老和尚又笑了,一脸的放心。
诡异,太诡异了,听见我可能会杀人,他居然还笑,正常的和尚,一定苦口婆心:“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老和尚规劝。
“我是可以安心的在这里玩,却做不到安心的在这里定居。不是有房子的地方就是家,有爱的地方才可以。因为我深爱的和深爱我的父母在现代,所以我的家只可能在那里。”平静的叙述着我要回家的理由。
不得不承认,智者都有一双深邃的眼睛。
很清晰的感受到:老和尚现在看着的不是外在的我,而是我的灵魂深处。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先是一脸高深,既而转为恍然大悟,最后又变成了释然。
和尚心,海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