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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七)
“可能说出来你会介意吧,”索龙把酒瓶端起来,示意同他干一杯,b拿起还剩有多半瓶的啤酒,稍稍啜了一口,“我其实很想知道,小a怎么会有机会自杀呢,你是和他一块回的四川吧。当时住的哪里?”
“就是住在小a自己家,虽然父母都不在了……但我们仍挤在a的那个小屋。那时,在周末,等他父母睡了,我俩常常悄声爬起来,在那屋偷偷看a p,或者玩游戏机玩到后半夜。几年之后的现在,他父母已经不在了。所有的屋子都显得静悄悄的,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从前生活过的气息。a他说过,那时和那种父母在一起的时候,觉得非常恼火,两代人三观差得太远了。上辈人思想保守、不讲理,什么都限制孩子。有时气得不行,恨不得他们赶紧死掉。可有一天,父母真的死掉的时候,他又无时不刻不怀念他们,每次怀念的情绪一上来就觉得是上天对他的莫大讽刺,每次都想跪在地上用上浑身的力气像孩子一样无拘无束地哭上一场。第一次离开家的时候,觉得感觉真好,心想着终于能离开他们了,在这么想的同时,心里能忆起的都是和父母吵架时的负面回忆。而现在等切切实实失去了他们,明明在抑制自己不要想他们的样子,可那些曾经在一个家庭生存过的画面却源源喷涌上来,在很小的时候父亲让他骑在他脖子上偷偷摘邻居家的柿子;他母亲为了满足他,给他做了一顿西餐,一个人骑车跑到8公里外的超级市场买料理材料,而且之后还报了一个料理速成班;父母两人曾经一起带他去小河里学游泳,小a淘气,擅自乱跑,号称是探险,结果不小心踏到深水区溺水了。父亲在岸边像海豚一样跳进水里,揪着他耳朵把他捞出来。上岸后,母亲把外套批到他身上。上面有母亲身上的香水味道。”b中途又去了趟厕所,回来时,他脸上sh漉漉的,额前的头发都染sh了。应当是洗过脸了。b再讲起话来的时候,嗓音显得清晰很多,语气也没那么钝重了,“他啊……他从小学就已经和杰妮有着很深羁绊了。那时,杰妮常常大半夜跑到小区一角的健身区里写曲子。那地方安静,清凉,而且那健身区四周都有绿木遮蔽,离居民楼都有一定距离,不会吵到别人。小a说,她常年都在那里,现在她把他的曲子都抄光了,所以不得不自己写曲子。那个小健身区是他们一同留下深刻回忆的地方。初三夏天的时候,尤其是周五和周六的深夜,她常常邀小a到那健身区里拿着木吉他一起唱歌、弹琴。把彼此最新写的曲子弹给对方听,然后把觉得别扭的地方指出来,重新修改。艺术只有相互指错才能做出更完善的作品。每一次弹琴结束后,杰妮就直接把十四五岁的a脱得全裸,两人窝在一个做仰卧起坐的健身器材上直接ji欢起来。”
索龙好像难以接受似的说了句“我靠”。
“离开北京之前小a他跟我说过,草儿乐队要在老家开演唱会,他想去看看杰妮。当时我挺担心的,那女人毁了他的一生,他现在提出找她,是什么意思啊。不过后来又一想,那杰妮现在已经特别有钱了,杂志上说,她在一风景名胜区买了一3层别墅,每天都在别墅的阁楼上一边望着树枝上的小鸟一边抱着吉他谱曲。可事实情况完全不是那样,她还是隔三差五到那个健身区里谱曲,驾着自己的敞篷宝马车,开上20多公里从自己的高级别墅来到这个破旧小区的健身区里,三更半夜,一个女孩背着一把很旧的木吉他,坐在冰凉的铁管椅上,听着巨大的油绿杨树上怪异的夜鸟声字斟句酌地谱曲。”
“为什么非要去那地方?是不是……”索龙摸着下巴上手感不错的胡茬,昨天忘了刮了,“我就随便那么一想啊——那老师……杰妮,是不是心里还在惦记小a,他时常去那里想着说不定能再见到他?其实她还是很喜欢a的?嗯……就算见不到他,坐在那时令人感怀的地方,也多少可以勾起些挺温馨的回忆。”
“不不,不是,肯定不是那样的,杰妮没有那种感情,那种女人是为了私欲不择手段的杂碎,如果她有这种良知,当初早就罢手了。在我看来,她去那里只是为了工作,为了完成新专辑的曲子。那里是她和a共同待过的地方,留下深刻回忆和艺术情感的地方,那里积蓄着她的灵感和回忆,我想,她只有在那里才能迸出厚重的创作欲望吧——那里是她灵感的小基地,不是那里就不行,不在那里就写不出歌来。”
索龙又饮了两瓶酒,中途去了趟厕所。厕所门起初关着,索龙想都未想,开门就往里迈。迈进腿的这一步刚刚落地,他看到b的舅妈刚刚小便完,正半蹲着用手纸擦拭,索龙和她相互愣着对视几秒,男生轻轻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以光速冲回b的房间紧紧关上房门。
男生b问他,怎么怎么快?索龙像个受了惊吓的老黄牛一样瞪大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愣呆呆瞪着b瞪了好半天,随后红着脸,呜呜出了几个怪声,把脑袋埋在双膝里悔恨地说了句“我他妈不活了……”这小事让索龙郁闷了好久,后来他连续一口气闷了两瓶啤酒才最终冷静下来。他让b重新去确认厕所的情况,确认厕所内确实阒无人声了,才急匆匆跑去那里使用。
酒箱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男生b的第十一瓶酒刚刚过半,索龙已经拿起了第十三瓶,也是最后一瓶酒。b半醉地跟他讲了小a最后一件事。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昨天一则新闻,说是:某某小镇,青少年在深夜公园杀死一德国幼女,随后刺喉自杀。这个就是指小a杀死杰妮的事。”
“杰妮死了?!哎?也不对啊,怎么是幼女?”索龙的眼球忽然又恢复成刚刚看到b的舅妈上厕所时的那种惊愕。
“那个杰妮不知是什么恶魔果实的能力者,能够随意把身体老化或者年轻化,可以任意控制自身的年龄。这也是为什么,她一个超级新星频繁出入平民小区却没有被人察觉的缘故。”
“唔……啊啊……”绿头有点被“不可思议”这种心情震傻了,老半天一动不动。
“具体情况……是在上周六,那天我俩都喝得很多,闹得特别欢,啤酒、洋酒、老白干一块兑着喝的。我很快不省人事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a不见了。永远不见了……”他抿了抿嘴唇,大颗的汗珠子沿着肥胖的身材往下滚落,“他那人,真的琢磨不透……早上起来,他不在家里了,也没什么征兆,唯一让我感到不妙的一个元素是,我发现他在临晨两点半的时候,给我手机发了条类似于遗书的短信,上面写着‘兄弟,好好活着。’我穿好衣服到处找他,后来听到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的鸣叫声。我就觉得大事不妙了,顺着那些警笛声,来到那个健身区。那里人山人海围了好多人,健身区被拉上禁止进入的黄线,我只能隐隐约约从人缝里看到里面大片大片的血迹,那种血迹真的可以形容为血泊。后来我接受了警方调查,去局里做笔录。我从那里得知了事情的详细情况。当晚,小a应该本打算拿绳子默默去结束自己一生的。可能是带着怀念的再看这世界一次的心情来到了那个健身区,结果竟发现杰妮在那里作曲、弹吉他,他没有动声色,不知从哪里——他又回了趟家也说不定——搞了把一字螺丝刀,那螺丝刀有筷子那么长,他用那螺丝刀扎了杰妮足有三十几下,伤口几乎都是在腹部。事后经警方化验,他们在杰妮尸体的口腔内检验到了小a的唾液,杰妮的乳_房和都存有大量的小a的。因为发现两人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并且姿态也是胶合在一起的。所以警方判断说,是小a行凶后,又和被害人的尸体发生了性关系。随后借助那刻的快感,把螺丝刀插ji了自己的喉咙。现场有很多喷sh状的血点。”
“直接插ji喉咙……也真够壮烈的……”索龙的酒全部喝光了。一共13瓶。全部放回酒箱里。
“是啊……他就、那么壮烈地死了……”
——不久前,男生a把写有罗宾侮辱性传言的宣传单发遍整个校园,甚至连大街和车站都贴了。在教室里,娜美拿着一张宣传单,揪着男生a的头发问道:
“告诉我,这是什么?”女孩面色凶恶。
a玩世不恭地笑笑说道:“打印纸啊……”
娜美轮圆手臂使遍全身力气打了他一拳。女孩右手手背传来骨折一样的疼痛。男生后脑与地面闷重地碰到一起,“嘭——”一声。
娜美整个人骑在a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捏着打印纸展示在他面前又问他一遍:“我妈问你这是什么!!”
“放手吧班长,”男生a攥住娜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眯着隐隐作痛的眼睛,悲情地笑了笑,“已经来不及了,这种宣传单,我连车站都贴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那些女孩造成什么伤害么!!”娜美喊道。
“伤害……也是你们自造的吧……”a断断续续道,“我只是帮她把污点放大……人生苦短,学会正视自己吧……”
“是么……”班长沉着脸说,“那我先教你如何正视自己吧……”娜美拿起一把圆规,像握匕首一样把铁针对准男生。
山治过来拉劝她说:“娜美小姐,还有一个月就总评了,你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谁管他!他这种贱命不配活着!!”
而后,当a看着罗宾端着打印纸,两手微微发颤的时候。他讥讽地轻轻笑着说:“看吧,妮可罗宾,你这色女人,终于轮到你赎罪了吧。”
“喂——你这家伙——小宾宾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诋毁她!”山治说道。
ca,女人……不就是女人么。”男生a拿袖子抹抹嘴角的血,快走几步回到自己座位,一边把书和笔袋塞进书包一边宣告似的大声说道,“我说同学们,你们是不是都开始讨厌我了!其实你们都想打我吧!”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觉得这家伙疯了。
男生a扣好书包,往背上一拎骂道:“那你们丫就去恨吧!老子不念了——”男生大步流星,气冲冲向外走。来到罗宾这里时,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掐住罗宾的乳_房。罗宾轻轻尖叫了一下。班上许多女生也跟着尖叫了一下。罗宾比他高上半头,a稍稍仰头说道:“我说罗宾,你觉得你除了胸大点脸好看点外还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么?你凭什么活着!”说罢一推就走掉了。罗宾捂着胸口,莫名其妙望着他的背影。
【那一次,是许多同学见到他的最后的背影。他的死的意识大概就是从那时形成的,他在那时走到了精神迷城中的悲伤的尽头。如果那个时候能有人留住他,能有人对他这一系列反常举动提出质疑,如果能有人稍稍关怀地过问他一句,他也不会那么着急冲破某种极限把自己杀死。】
【但是那时,除了对他的辱骂,从未有人理睬过他。】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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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八)
——在车站附近的大街上,小a一把给罗宾推进一条小胡同里。女生踉跄几步,回过头望着紧张喘着粗气的男生a。
“是你……”女生有些惊愕。
“妮可·罗宾……这是你的全名吧。”
“啊……”
小a流着眼泪深情地、最后一次真心地望着她。
“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从没面对面叫过你的全名。我这不是要走了么,回四川,永远不回来了。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叫一次你的名字。”他明显在控制情绪,刻意掩盖着哭咽的颤音。
“喔……但是……你怎么这种表情?”
“因为……”
a指了指罗宾身后。女子回过头,却发现身后没有任何异常。她觉得莫名其妙,而等再回过身的时候,a忽然把她紧紧环抱住了。额头顶在她肩上,流了很多泪水。
“你身后什么都没有。但如果我不这样,在我抱住你之前,你一定会逃走吧。”
“你干什么!?”罗宾慌忙推开他。她现在的确很难过,随时希望有谁能抱住她。但a是自己悲痛的来源,被这种人抱,就像被一条三只眼睛的狗舔了手背一样,心里难免有种怪异的感觉。
a左耳的耳钉泛着sh润的光泽。男生朝她嘿嘿笑了笑。一边笑一边像孩子一样拿袖子把眼睛擦干。
“哈哈,还是吓到你了……”男生挑着眉线,拿红通通的眼睛望着她,“这次我可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在我走之前,至少让我体验一回。就是……和你交往的那种感觉。”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可以传达意思。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什么目的?”罗宾小声问道。
a望着对面的捷达车。b从车里出来了,咬着根烟靠着车门望着这边。
“我该走了。b还在等我。”
“哎?”
罗宾顺a的视线望过去。找到对面的捷达车。
“最后让我说一句吧,说完这句,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好吧?像我这么可恨的人,应该对你多少……是件好事。”
最后半句被他沙哑的嗓音带模糊了。罗宾抿了抿嘴唇,视线盯着他圆圆的多棱耳钉,足足顿了十几秒。
“好吧。你说吧。”
a把视线微微扬起几厘米,焦点凝聚在罗宾的瞳仁内核。
【我……我爱你。对不起。】
【如果,能再让我活一次,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伟大的作曲家,我会把我体内自卑的大洞,用无尽的荣耀把它填得满满当当。当我有了足够令我永远自豪的成功,我一定……罗宾……我一定堂堂正正去爱你。】
【但是,这次不行了。真可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不起。罗宾,我爱你。】
他只剩下一个背影,并一步步地,走向夜海深处。
再也回不来了。
罗宾从离开学校到现在一直都在自己房间里。索龙给他送包的时候她也在,是她嘱咐波尔琪无论谁来找她,一律说她不在。
卡莲的事已经被澄清了,因为自己有肉欲照片和录像在罗宾手里压着,所以她只好老老实实继续在“niffee”工作。其他人还有波尔琪、坂上智代和cc。绫波应该不知道自己在网上发布罗宾照片的事已经被她知道了,故此也来傻乎乎地打工了。但是罗宾并没有惩罚她,她晚上一言不语,没有理睬任何人,也没有吃饭,好像关一个猛兽一样把自己严严实实锁在房门里。这是她很少没有性_爱陪伴的夜晚。
明白事情梗概的卡莲和智代把情况悄悄告知了剩下的三个好奇的女孩。她们没敢怠慢工作,也不敢大肆讨论什么,做完各自的活儿,看时间到了便关上店门回去了。波尔琪给罗宾煮了咖啡,炒了意大利面,但无论怎么叫怎么敲门里面都毫无反应。大概她真的是太疲劳了,她没再去打扰她。在用餐区的席点起蚊香,然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尾田大道这边,教师宿舍八层尽头的房间。汉库克的唐式客厅依然通透着烛火一样的灯光。路飞写好第五张卷子,直愣愣站在汉库克的长椅旁,良久没有说话。9点之后,汉库克就一直在那里抱膝抽咽着。她哭得比之前几天都要厉害。这好像是种怪病,路飞怎么劝都没有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打算给乔巴打电话,却被泪流满面的女子阻止了。她伸过手,把路飞的手机掐断后,便继续埋下头独自活在自己的昏暗空间里。她好像是个玄幻世界里的旅人,经历着漫长无期的悲凄旅途。在旅途中,她看着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父母、姐妹反复被杀。她这种哭法就好像在无限地重复着这样的悲伤。
半小时后,哭声逐渐缓和下来。她穿着一身红色的低胸睡裙,裙内依然没有穿内裤。她用大蛇给她叼来的餐巾纸擦了眼眶,旋即把电视打开,一声不响地看着一场毫无激情的决定第三名的女子台球赛。
“你怎么了老师……你怎么总是这样,”路飞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你去……”女子说了两个字,因为刚刚的哭咽,声音有些沙哑,她清了清嗓子,随后声音清晰地说道,“你去做吧,再做一张卷子,做完就睡吧。”
女子望都不望他一眼。好像在生气似的。路飞觉得莫名其妙,挠了挠后脑的头发,又回到客厅另一头的写字台上。
周三。早上刚刚出尾田大道的时候路飞碰见了刚下车的乌索普。关于昨晚汉库克的反应,他又询问了乌索普。乌索普听后大为恼怒,说道:
“人家当然会生气了!我看那老师是真真切切喜欢你,你想,人家好歹是个女性,况且她又听惯了‘学校第一美女’这种称呼,她在你面前连内裤都不穿,你除了问人家做题就是交卷子,其他概无反应,毫不在乎,人家当然会生气了,多伤尊严啊。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是她让我好好做题,不要乱想其他乱七八糟的啊。”
“她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可不是,她心里估计不知道盼望你多少回了,希望你能多和她聊聊,称赞她好看,或者辅导有方之类的。”
“是这样么……”路飞边盯着路旁卖烤白薯的三轮车边说道,“那该怎么做?”
“那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心里的真实感受,如果你对她有感觉,就抱抱人家呗。”乌索普长长喟叹口气,“虽说这种师生恋关系不大好啦……”
路飞哦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
“薇薇那边还没消息么?”进到校园里,路飞问道。
“他父亲都快出动军队了。据说派了不少人,昨天还有黑衣人敲我家门质问我薇薇下落呢。”
“薇薇究竟去哪了啊……”
第一节铃声响了。班里闹得乱哄哄的。大家都在暴传报纸和杂志。今天报纸的头条刊登了草儿乐队主唱杰妮邦妮被情杀的消息。许多娱乐杂志的封面都用了杰妮的特写照,上面标题写着超级新星夭折之类的最新资讯。
高三1班,那几个草儿乐队的死忠粉丝闹得最厉害,说得最多几句话就是“哎呀,她怎么死了”“难过死我了”“那男的真可恶”。新闻中并没有透露男生a的身份。若她们知道这件事是他们曾经的同班同学所为,一定会把班里炸开锅吧。
杰妮在周六就已经死了。这件事之所以刚刚才见报,是由于杰妮死亡时是幼儿状态的,后来过了2天,待尸体细胞失去活性后,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原本的年龄。验尸人员曾一度有些慌张,之后反复查证了被害人的指纹后才敢相信,这死亡女性正是当红音乐创作人,草儿乐队主唱杰妮·邦妮。
点名册上的记录有了新变化。学校已经同意柯妮丝提前毕业,她打算同父亲一起返回空岛。她对这里伤透心了,再无留恋。同样地,罗宾也没有来上课。索龙给她打过两次电话,都是关机。白胡子也打过两次,结果同样。令人稍稍欣慰些的是,男生b返回了学校,这使得教室后面不至于显得太空。但罗宾和柯妮丝走了,缺少的人等于还是增加了一个。
a的桌子上有三束花。索龙和b君各放了一束,还有一束不知是谁放这里的。在他们俩进班前,这束花就放在这里。是一束开得很大的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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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九)
午休的时候,索龙在食堂买了一大袋子包子,不知为什么,自从听了小a的那些事后,他就有些厌烦起那些人多的地方来。仔细想来,小a这样的才者还是毁在了社会人的素质上,因为他们的自私和贪婪,把他的一生都断送了。如果有一天,自己也碰到这些事,或许会恨死他们的……说不定会痛恨整个社会和人类。
他越发享受孤独的时候。他抱着装包子的大纸袋,肚兜里放着一包咸菜和一听可乐,一边走一边从纸袋里取出包子吃。他独自走进小花园里。昨天,罗宾就是在这里消失的。就好像那时离开教室的男生a,从那时见过一面后,就再也看不到了。这情况何其相似,遭遇层叠在一起的重重悲痛,连续遭受打击,然后关闭手机从此消失踪影。
进到小花园的喷水池地带,发现水池两端,各有一对情侣在长椅上接吻。一对高二的男同性恋。还有一对高三的女同性恋。难怪这里总没人敢进来,没一对正常的。索龙神情有些紧张,叼着一只包子赶紧跑掉了。之后,他又上了教学楼的楼顶。推开通往天台的铁门,看到男生b正坐在阴凉处的水泥台上吃着一盒盖饭。
“你改这儿吃饭了?”索龙说道。b抬头觑他一眼:“嗯,没在这儿吃过饭呢。这不快毕业了,尝试着做些新鲜事。”
“来几个包子?肉的。”索龙把纸袋伸过去。b也没客气,把手探进去抓了两个。索龙告诉他,还有咸菜。b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朝他摆摆手,表示“不用”。
“噢,对,正好你在这儿,”索龙把纸袋还有肚兜里的咸菜、可乐罐放到他身旁的石台上。在石台那侧的墙壁上,索龙看到罗宾的名字,还有被人踹上去的无数脚印。“你等我会儿啊,马上回来。”
b问他嘛去,索龙回了句马上回来,就跑走了。
太阳很大很浓,炙烤得厉害。天空好像灌足了清水似的显得格外透彻。太阳四周浮着几朵叆叇的云锦,每朵云都很巨大,并非是眼睛看上去的那种平面的白色云团,而是几个立体的球形云块层叠组装在一起的超级战舰一样的大型云海。圆滑的云角透着蓝绵绵的温弱光影。
男生b趴在滚烫的天台栏杆上,看着楼底的一个小绿点从大团的黑点中脱颖而出,快速跑出了校门。3分钟左右,索龙又跑回学校。他的肚兜里叮当乱响,里面顶出棱角鲜明的突起。
再次爬上天台的时候,他看到b正闭着眼睛往栏杆的方向走。
索龙“嘿”地喊了一声,问他干什么呢。b没有回头,依然朝墨绿的围栏缓缓走过去。
“哎,别走了,再走掉下去了。”索龙提示道。
围栏不过到腹部那么高。男生b睁开眼睛,停在围栏前三步远的地方。他望着脚底下一条水泥带的分界线:“我走歪了……”
“啊?”
“我想试试闭上眼睛,能不能走出一条笔直的直线来。”b指着那条水泥线,“另外,也想看看能走多远,想尽量深地走进终点。”
索龙把藏在肚兜里的一听啤酒取出来,丢给b君。
“冰死我了……”他下意识说了一句。他肚兜里整整别了一圈啤酒罐,像枪战电影里端着重机枪的的男主角,腰上挂着一圈子弹似的。男生b道谢,旋即把啤酒环拉开,啤酒沫喷溢出来,稀稀拉拉往下流。他弓着身子,怕溅到身上,赶忙喝了一口。
“我以前也玩过类似的,像你这种测试胆量的事。”索龙把肚兜里的啤酒一一摆到墙影中的水泥台上,然后打开一听酒,又拾起装包子的纸袋。旁边摆着男生b的快餐盒。他已经吃完了。“我当时是为了锻炼魄力,还有如何控制力量吧,我曾经把一个苹果放在手背上,然后用剑去劈,如果一剑下去能把苹果一分两半,那就说明成功了。但是做到这个很难,劈下的这一剑,到底用多大力气,用多大力气才能刚好斩断苹果,又不会伤及手背,控制是很重要的。”
“我刚才在想的是,小a他……”他的声音有些轻弱,眉梢显得有些忧愁,“我刚才试了试,发现人闭着眼睛向前走,真的是很难走出直线的。方向不确定,距离也不确定。到底距前方多远是成功,距多远是危险,凭自己真的一点拿捏不好。”
索龙叼着半个包子:“这两天发现你忽然变得哲学了……”
“就是说,人的前途是未知的,就好比闭上眼睛,黑隆隆的谁也看不透彻未来什么样。我们都是闭着眼睛往前走的旅行者。其间有人会为自己指清方向,有的人是真的为你好,告诉你该怎么走,往哪里走,哪里是成功,哪里是危险。但有的人就给你胡指。因为有些事你是一点看不见的,净听着别人对你‘往左边点、往左边点,你脱离直线了’、‘别走了、别走了,再往前走掉下去了’之类的。a就是听信了他最信任的人的话,杰妮跟他说‘你再往前走点吧,再往前走点,离天台边儿还远着呢。’于是a就放心地走下去了。后果就是,他拉着她一起坠到深渊去了。”
b趴在护栏上向下张望着。尽管这教学楼仅仅五层,直直往下望,依然有一种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的抽拉的纵深感。小花园薆薱的青树群好像浮在半空的水块一般软绵绵地飘摇着。索龙站在阴凉里望着他加肥的校服短袖衫,背部上端被汗水洇sh了一大块。好像胖人都很容易出汗。
“好了……不说他了……”b君不知做了一个不知是擦汗还是擦泪的动作,因为他背对索龙,索龙没有看清。只是觉得他的声调稍稍有些弱小扭曲。
“啊,不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太可惜了。”
“罗宾今天没来吧?”b想起了午休刚刚来到天台时在墙上看到的被踹满脚印的罗宾的名字。
“她遇到些困难。精神上的。有些事讲起来很复杂。”
“那……我这外人就不问了。反正,光看那帮人那么欺辱她,我看着都有些难忍。”
“她现在需要自己想清一些问题。策划整件事的祸源已经没有了。剩下就是她自己的问题。看她能不能走出来。现在是个关键期,如果让普通人经历这种事的话,可能就不会再信任任何人了。”
索龙本以为男生b会问一些很多关于什么祸源、策划的事,但他并未提这些。
“你觉得这些事,对她来说,公平么?”索龙长饮一口啤酒,“现在已经找不到罗宾了,她手机关机,刚刚打过她的咖啡厅,店员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一句话没说过。早上又是一声不响地走掉了。开车走的。现在就怕她做什么极端的事。”
b没有说话。抬头望着天上白绵绵的大型云块。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这围栏附近。他好像很喜欢阳光,在太阳下晒了很久,脸上沾着一层亮泽的sh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