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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16章

    是结了婚……应该谁做妻子,谁做丈夫啊……”

    娜美乓地一下切了她一个手刀。尽管少女现在楚楚可怜,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揍她。薇薇捂着额头,缓缓直起腰:“她……她真的是这么说的,不骗你的……”

    “啊啊……不是,嗯……我是说,她说爱你……是什么时候说的?”

    少女吞吞吐吐地埋着面颊,揪起肩旁的一小撮头发在指尖一绕一绕。

    娜美的鼻子喷了口白气,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

    “嗯……”

    “哼!这个你不用在意的,那都是假话。”娜美咧咧嘴,好像早已看透什么,“罗宾是那种完全受荷尔蒙支配的女人。这一点,她和男人一样,做得兴奋的时候,她对谁都会说那三个字,或者我是你唯一的什么什么。”

    薇薇轻轻哦了一声。她有些疑惑,她搞不懂,关于罗宾的事她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但是这样的疑惑她一直没有问出口。因为她是喜爱娜美的,也不愿自己再受伤害。她宁可相信,那是娜美为关怀她而编造出来的谎话。(第二季完结)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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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0

    七天一循环的生活又回到初始。周一成了人们心情最烦躁的日子。周末的阳光沾上宽松的衣襟,在白净的领口中发酵着自由舒闲的余味。那些味道让人憧憬和感怀,但终归到了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不得不掐紧头皮强行将灵魂转到另外的模式。

    街上,穿正装的大叔们顶着上班族特有的扑克脸,僵硬的表情凝结在暗黄的皮肤上,仿佛要脱下一层冰冷的外壳来。他们预想着周一即将来临的各种行程:一个人坐同样的公车;在公司望着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同事和上司的脸;包括重复性极高的工作:埋着头昏天暗地地忙碌,最后直到眼神呆滞慢慢渗到无意识的机械状态里。而回到家后记忆开始消失,今天明明做了很多事,但能够回忆起来的却寥寥无几。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消失了。这一天的所得除了月底那些平均分配到每日的微薄薪酬和精神疲劳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就是工作的意义么?只是每日挣得生活所需,每日将日历和自己的生命翻后一页。从那样每日重复的工作中,得不到任何能够学习的东西。生命就这样向后翻了一页又一页。为了那几个钱,大部分生命都被消耗掉了。

    清晨,对面的钟塔在窗外叮当叮当地喧嚣。那里原本是个教堂,巨大的金色铃当就挂在塔顶。每日的早晚7点巨钟会被电子计时装置自动打响,代表着一天忙碌的开始和结束。后来教堂迁址,这钟塔便被划分到一个居民大院里。钟塔的铃声成了附近居民起床和晚归的信号,也是春秋季朝夕阳染红天空的时候。钟塔有7、8层楼高,楼身不久前还被重新粉刷过。很多个早晨,罗宾都被那朦胧的钟声吵醒。

    晨风拂起蓝白的窗帘。罗宾从醉醺醺的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胸口里胀满的体温。这是她第一次面带笑容地醒来。她的身心是洁白而柔软的,好像有一团胖胖的浮云紧紧包裹着身体。

    因为睡得过于甜蜜,她已经错过了上学时间。她急匆匆地洗漱、妆扮,然后拎起背包朝车站跑去。

    外面下着冷白的小雨。乌灰的云层覆盖着尾田学园。学园正门前有一条长街,两旁种着高大的杨柳,是许多学生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

    雨下得星星散散,像细小的灰尘无声地落到肩上。罗宾已不再开车上学。一来她觉得一个女子总封闭在一个机械的小空间里与世界隔离,这对本来就厌透孤独的自己来说绝对是一种摧残。二来她希望自己能像普通人那样过上普通的乘车生活,将身体挤到生者的群体中,这样可以使自己体味到更深的生存感。

    浅白的雾气囤在长街上。细雨润泽了肥厚的树冠,鲜艳的绿色在都市中显得越发柔和。狭长的雨街向地平线无限延伸,好像一条少女心房的小路,带着粉色的花与梦幻笔直地通向渐渐模糊的尽头。

    罗宾没有拿伞,sh润的黑发在雾气中发散着柔弱的光泽。为了乘车之便,她放弃了清爽的短裙和低胸吊带装,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休闲七分裤和短款衬衣。简单利落的妆扮,显出罗宾特有的瘦长白皙的中性美。

    长街上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上班族。隐隐地,身后传来车铃的声音。铃声由远而近,男生a和男生b骑着挺高档的自行车沿着墙脚飞速骑行。

    “哟!!大姐!今天没穿裙子啊!”交臂而过的时候,男生a从身后拍了罗宾的屁股。

    这两个男生原本对罗宾很有好感,可后来因为自卑作祟,他们深信着这种娇艳的女子决不可能爱上自己,于是就逐渐变得嫉恨起来,成天在罗宾背后说一些恶毒的脏话。

    男生a长得又瘦又高,留着在高中里很流行的刺儿头。因为这家伙总搞过分的恶作剧,故此学校里没有哪个女生愿意搭理他。可能是孤独的时间太长了,性格变得有些神经质:在他的感观世界里,他总把自己的形象和现实搞反。每次发作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已经跟人家热恋了几百年,经常上来就对某个女孩又搂又抱的。也不光是罗宾,但凡是年级里略有姿色的女生,他都对人家干过这种事。有些女生也和老师反映过,可老师看在这家伙的父母在大地震中双亡,而且这样的恶作剧也只是偶尔闹一次便不再同他计较。

    男生b是个小胖子,平时戴着黑边眼镜。他的性格比较内向,平时没什么主张,做事畏首畏尾,也什么都做不好。通常都是对一肚子坏水的a君言听计从的。他的自卑心理比a要严重,因为很少有同学跟他说话,他便擅自认为大家都在暗地中深深厌恶着自己,所以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笑也不说话。

    不过一旦同男生a闹起来就像变了个人。那俩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坏点子无奇不有做尽坏事。比如:上课用汽弹枪打女老师的屁股,比谁打得更靠近“中缝”;下课趴在窗台上往楼下吐口水,楼下是一条甬道,经常有师生路过,于是他们便用口水爆他们的头,每人吐三口看谁吐得准,若“不慎”吐中,就马上坏笑着蹲下身子藏到窗台下面;有时还会往女生的笔袋里塞虫子:是那种全身肉绵绵的大白虫,他们抓来好多把笔袋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做完手脚后就找地方藏起来,并在暗处拿出手机等着拍下那女孩打开笔袋的一瞬。总之,两个人总是惹事生非,班里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们。于是渐次地,他们的生活便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没人理,他们就越感到孤独;越孤独就越做些捣蛋的事,以此来引人注目。

    学校门前,被骚扰的罗宾下意识地挺了下腰,捂着臀向前踉跄几步,然后立刻用果实能力掰住他的脖子。男生a惨叫一声,和对面走来的索龙猛烈地撞成一团仰在地上。自行车倒在一旁,紧跟在后面的b君刹车不及,从两人身上血淋淋地碾压过去。女子看着地上的男生a,目光充满寒意。因为昨天山治和薇薇给她的温暖的感觉还留在体内,所以当这种回味被忽然打断后她难免会感到恼火。

    倒是被撞得头破血流的索龙让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掏了块黑手帕盖在索龙脸上,双手合十拜一拜,旋即撤身钻进街边不远处的便利店里。

    索龙倒在雨中断断续续地呻yi着。

    透过便利店的玻璃门,素白的雨花在楼群间缓缓摇曳。水珠黏在玻璃上一颗一颗拉扯下来,好像一张哭了很久的女孩的脸。

    娜美从货架上拿了两块汉堡、一瓶橘汁和一瓶牛奶放在收款台上。女孩把钱包掏出来刚要付账,山治忽然抱来一堆零食哗啦地放到她面前,然后抢在女孩之前把一张大票塞到收银员手里。娜美慵懒地沉着眼睛,表情里充溢着不快。这时,罗宾推门走进来,身上的雨水使她的面颊发出圆润的透明色。

    “欢迎光临!”收款台的店员向罗宾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很热情。这店员是个御姐控,平日上网搜集各种御姐的照片和a p,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叫“御姐天堂”。自他出生24年以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谈吐举止,这罗宾是他见过的最理想、如女神般存在的女性。所以即使是没有地位金钱、相貌平平的自己,也会去拼命努力,只为有一天能让这样的女性成为自己的妻子。

    “哎——小宾宾!要不要吃早点?”山治抓起一包薯片在头顶夸张地挥了挥。

    娜美付过自己的汉堡和饮料钱,瞥了男生一眼,哼地一声扭头走掉。罗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女孩气冲冲地往外走,便匆忙侧身给她让路。

    “早上好喔娜美。”

    女子朝她打了招呼,但对方没有理会。罗宾也没怎么在意。在她认为,娜美生气的原因是和山治闹了别扭,于是便朝那卷眉清爽地眯眯眼睛:“啊啦,又在打情骂俏啦?”

    男生难看地笑了笑,然后关上店门快速跑进雾里。

    便利店不足20平米。选购的人除了罗宾还剩下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抱着提包的中年男子。罗宾从货架上拿了一罐咖啡和一包夹心饼干朝柜台走去。

    每日同样的时间,她都会到这里选同样的早点,而且也会在同样的时间在这里碰到那个同样的大叔。从外表上看,那大叔像是个业务员,特点是秃顶、身穿黑色正装。这家伙基本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仿佛背后总跟着一张巨大的黑影。这种表情类似于那些大街上的上班族,他们的精神涣散,罗宾总也想不清他们究竟沾上了什么样的罪孽,需要上帝用这样的压迫感折磨他们的心灵。而且像今天这样的清晨真的非常理想,雾气如薄云般裹住身体,若能站在天空俯视,想必这一定是半透在洁白中的仙境。加上这样舒适的气温,潮sh清鲜的青草气息,可能这一年再也碰不到比这模糊的白雨更能留下回忆的景致了。但是这种日子却好像如快镜般从这些人的脑中苍苍流过。对他们来说,这些看似充满光泽的日子都是急促而枯燥的,每一天的生活不过是日历上一个标记时间的数字,在第二天早上就要用水笔将它匆匆划去。而接下来又要穿好正装,冷下脸来开始又一个数字的生活。

    罗宾看着这个没有表情的大叔,忽然联想到学校里那些每天都闹得没心没肺的家伙。虽说他们有时会为了考试和未来滥以生存的能力绞尽脑汁,也会因某个长得好看的女生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在课间多聊了几句而感到焦虑,但一旦跟伙伴们闹起来就好像立刻掉进了一个二次元世界——那里成天鸟语花香的,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成长,随意打闹、随意交谈。每个人都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自由地开玩笑,并可以不加思索地避开自己讨厌的人。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自然的事,但对这些社会人来讲,这里却成了他们永远向往的地方。

    这些家伙,已经被社会夺去了体内最美的部分,他们为了那点可怜的薪水,为了适应公司和生存的环境把自己的脸颊打磨成一张最钢寒的假面。这张脸在工作期间通常没有表情,而一旦碰到领导或客户便会像按了遥控器一样机械而虚伪地微笑起来。

    这种感觉让罗宾难受极了。她在想她的那些伙伴:路飞、山治、娜美、布鲁克……在未来,他们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呢……

    她难受极了。

    女子来到收款台。那个金发的高中生排在她前面。男孩穿着件蓝橘相间的长袖运动服,因为款式比较新颖,而且夏天又有很少人会穿这种捂痱子的长款装,所以罗宾清晰地记得,前一阵那个水兵月也穿了件差不多的衣服。那一次相遇还进行得相当惨烈:罗宾开车进校园为了多看两眼那“月亮化身”,还不小心辗到了尾田校长。

    付款的时候两人同时掏出了钱包。男生手里握着一只浅绿的青蛙钱袋,女子的钱袋与他的款式相同,是只胖胖的“粉蛤蟆”。两人侧过头相互望着彼此手里的东西谁也不说话。时间停滞了几秒,男生伸出手指着女子轻轻“啊”了一声。

    罗宾把几枚硬币按在木桌上:

    “啊啦,你是和薇薇一班的那个吧?”

    “啊啊——是咖啡店的老板娘!”

    罗宾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是完美的女神姿态。

    男生有些兴奋地摇摇拳头,说:“大姐的咖啡店真是太棒了!今晚还有没有内衣秀?!上次那个叫达斯琪的女孩什么时候再来?!”

    罗宾明显对他的反映没有心理准备:“哎……你经常去么?我的店子是不允许学生进去的……”

    “没关系,我没穿学校制服,而且我是变(身)……”男生说到一半忽然捂住嘴停下来。他想到政府对忍术的限制十分严格,若将术法用到任务以外的方面,施术者便会遭暗部追捕,弄不好就要受牢狱之灾。

    “变?变什么?”罗宾把蛤蟆钱包塞回裤袋里,大腿侧面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我在咖啡厅怎么没见过你?你都是后半夜来的么?”

    男生擦擦冷汗嗯嗯啊啊地点头。

    “而且……不对哎,”女子接过店员递过来的食品口袋,“你不是忍者么?怎么会在这里(尾田学园)上学?”

    “当然要在这里上!这里不用高考啊!”男生很得意自己的选择,稍稍加大了音量。

    这时店员的话打断了他们,他说:“这位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最近猛牛的新包装出了些问题,盖子有些紧,最好用工具把盖子刺破,用吸管引用。”

    店员指着金发男孩手里的牛奶,脸却朝向罗宾这边露着金灿灿的笑容。

    罗宾半张开嘴礼节性地朝他笑了笑:“可是……我并没有买牛奶啊,我买的是咖啡……”

    店员发觉到自己做得有些明显,面颊稍稍泛出红晕,“啊啊……不,我只是提醒您一下,”

    “那与其一个一个提醒,你还不如写个通告牌呢。”男孩有些看不过,抢了一句。他可以深刻地看到那店员浑身散发出来的色大胆小的神韵,想必这家伙也和好色仙人一样,是个爱御姐爱到痴狂的家伙。

    店员又回复道:“如果要是写了通告牌,那谁还买这么麻烦的牛奶?我们进了两大箱呢!”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提醒我呢?”罗宾明白男人的特性,就算他们对自己没有爱意也会因为青睐自己的身体而做出一些关爱的举动。于是她把脸凑过去,嘴巴贴到那店员的耳边说道,“难不成……你想干我么?”

    脊背消瘦地躬下来,圆圆的雨珠沿着脖颈一寸寸下滑,直到钻进乳沟沾上柔软的内衣。衬衫的领口从锁骨末端犀利地斜断过去。话音落下去的时候,罗宾的嘴角渐渐漫起阴邪的笑容。

    刚刚还对女子充满憧憬的店员顿然呆怔下来。这个不是他所向往女性。也不是那个被他放到灵魂中央的神仙姐姐。

    理想和现实之间的黑洞像枪伤一样在心脏上缓缓扩张开来。

    chapter01

    白雨打上茉莉花的娇芽,世界被涂上一层雨林般的油绿色。透明的风充斥着清凛的香气。

    年轻的瞳孔在白雾中逐渐清澈起来。

    尾田学园的校园同其他私立高中大致近同:一进校门可以看到空阔的广场,广场中央立着尾田向世人招手姿势的铜像。广场两侧设有展示栏和公告栏。学生的优秀作品会被挂到这玻璃橱窗里向外界展示,并写进尾田学园的历史。每一件作品下面都标有学生的班级和姓名,所以在这里展示的作品,都会被全校师生所熟知,特别优秀的作品甚至还会引起社会性的小轰动。

    “学生优秀作品栏”简称“优作栏”,第一届上榜的作品是工腾优作的推理小说。这部作品出世不久便获得了全国最著名的奖项,成为了那个时代的标志。所以后辈们总以为这展示栏是以工腾新一父亲的名字命名,成天期盼新一也能造成声势,使尾田学园的声誉得到第二次井喷。为此,同学们不再叫他工腾新一,全部统一口径称之为“优作”之子。故此,工腾心中的压抑日益加剧,每天看到这展示栏时都心痛得欲要大哭一场。最后此人实在顶不住舆论之痛,只好慌称“我成日被各类刑事案件纠缠在身难以归家”,天天躲在郊区的宫野志保家里。

    另说:宫野女士现年18岁,今已有6个月身孕。而这也是为什么毛利小姐总也见不到自己心上人的根本原因。

    最近展在优作栏里的作品,是乌索普的根雕、素描,还有娜美极其精细的校园地图和手工刺绣。刺绣是母亲从小传授给娜美的技能,下针精密,针线中穿插着少女的温情,所以每当路飞和人打完架后,总会抱着千疮百孔的草帽哭哭啼啼要女孩帮他缝好。

    教室里显得有些阴暗sh凉。同学们在同样的小空间里熙攘打闹,细小的嘈杂声融进轻薄的白雾,如同细碎的蜂鸣般模糊地团到耳腔里。黑板旁挂着会考倒计时的标牌,上面用红字写着“距会考还有:28天”。

    因为上次用扫帚打伤男生a,班主任罚索龙每天做值日直到毕业那天为止。男生在楼道里拿着三把墩布左跑右跑地拖着卫生区。刚刚被自行车撞破的额头已由校医缠好绷带。虽说这次的出血事件属于意外,但碰巧又和罗宾有关。索龙一边拖地一边在心中抱怨:那女子简直像绑在命线上一样,不知上个轮回自己怎样欺辱了她,在今世上帝要她变成毒女成天不屈不挠地纠缠自己。

    昏沉的雨水把楼道变得像深处的丛林一样森冷。四周暗朦朦的,潮sh的拖把发出雨水腐烂的陈味。延向尽头的围墙把楼道包裹得像地狱里的隧道,昏暗和狭窄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遗失感。

    尽头的窗子把阴天切成方格,尽头两边分别是水房和楼梯口。

    男生a和男生b追打着从楼梯跑上来。a看到辛勤劳动的索龙,马上止住步子,露着一抹坏笑趴到b耳旁悄悄说起什么。不知道他们又想出什么坏事,a说上几句后,b马上跟着笑起来。两人的视线不时往过瞟上一看,偶尔还会半抬起手偷偷指一下索龙。索龙对这样的举动厌恶透了,他把叼在嘴上的墩布吐到一边,木柄摔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落的声响。绿头挺直身子凶恶地瞪着那两个人,犀利的目光从瞳仁中延长,如针灸般刺到他们毛孔里。因为索龙揍过那a君,所以当两人看到他的眼神时都不禁心生恐惧。男生a揪了下b的校服袖子,b领会意图后便捧着口中的余笑缩着身跑进班里。

    学校的值日不比自己家中的扫除,拖地的任务只要将水泥地全部变成潮sh的深色就算完成任务。绿头的速度是别人的三倍,所以很快他的工作便接近尾声。而后,在他正向最后一块干燥区域进发的时候,有个女生在后面叫了他:

    “那个……索龙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打开?”

    男生回过头,看到是班里的柯妮丝。她把一瓶牛奶递到索龙面前。牛奶的瓶口很小,像个婴用奶嘴,瓶身上印着一张纲手的照片。女孩的手腕颀长而白皙,乳白的皮肤沿着小臂消瘦地断进袖口里。男生“唔唔”点点头,把手中的两把墩布立到墙壁上,他刚要接那瓶子,忽然发现手上的墩布也跟着带了过来。他甩甩手腕,木把紧紧连在手掌上。索龙这才明白刚才那两个男生为什么笑得那么阴险,原来这墩布的木把上被他们涂了强力胶。

    绿头不想让柯妮丝看到自己的丑态,于是强打着笑意,尽力将强力胶的事掩盖过去。他背过身,强行摆脱掉右手的木把:绿头呲着牙、眼睛里瞪着血丝;木把离开手掌的时候,发出血肉模糊的咝啦声。

    “妈的……下课还得打丫的……”男生在一旁低着头,一边看着手掌上的红印一边小声嘟囔。

    另一边,柯妮丝的目光已经略显诧异和茫然。绿头开始焦虑,左手的拖把似乎粘得更为牢靠,他用右手摁住木把顶端,左脚踩住墩布头,脸上绷起青筋狠命向下撕扯。

    女生在一旁看得有些呆掉了:“索龙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开个瓶子而已,我一只手就够了。”绿头为了避免嫌疑赶紧把瓶子接了过来。

    他转过身背对着女生,用双腿夹住瓶身用力扭着盖子。塑料瓶在手里发散着灼热的余温,说明这牛奶不久前才刚刚加热过。

    索龙在班里的名声还算不坏,虽说成绩不好,但因为平时少言寡语,身上总披着层令人好奇的神秘感。他为人忠厚老实,在剑道部的表现相当显眼,不少低年级的女生都对他抱有好感,个别几个还朝他塞过求爱信。所以对于这样的小名声他也多少有些在乎,在和不熟悉的女生交流时通常显得比较细心。

    索龙把瓶子夹到大腿甚至接近裆部的位置,因为瓶盖异常严禁,他不时还要用上腰力攥着盖子一挺一挺。他知道这样的动作委实不雅,但一个汉子若连个瓶子都打不开,那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还有何颜面。

    青蓝的血管从皮肤上微微突起。索龙呲着牙开始朝这瓶子玩起命来。

    女孩的额头慢慢生出些汗渍,她有些不理解地说道:“哎……索龙同学,我看还是用两只手吧……这个瓶子连老师都打不开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一只手就好……你看,我这不是还要擦地么。”说罢,男生又匆忙动了几下左手的拖把,“在力量方面我可是很强的,你不知道在剑道部他们都管我叫大力龙么。”

    女孩迎合地笑笑,没有说话。

    楼道里几个路过的学生已经开始注意这行为怪异的男生。索龙所在的位置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他不想让女孩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于是便保持着背对女孩的角度独自在一边用力。

    路过这里的学生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那里一挺一挺地做着什么,受好奇驱使,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哎你看!那家伙在那里干什么呢?摇摇摆摆的。”

    “是喔……一副看起来好用力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抽风呢,去年我被柯妮丝甩掉的时候也是那副样子……”

    “我看不像。哎我说……丫不会是在那呢吧?”

    爆裂的手掌把瓶子捏得咔咔作响。索龙憋红着脸,大腿的肌肉在长裤上胀出饱满的轮廓。厚实的腿肌几乎吞掉整个瓶身,仅留个尖尖的瓶口露在外面。

    另一边,薇薇从楼梯走上来。早上的时候她原本同娜美一起去的便利店,可开门后看到山治在里面买早点,便主动撤出身来为两人制造机会。她不顾娜美的反对,留下一句“我先去学校了,你帮我把早点买回来吧”便匆匆离去了。

    今天薇薇的心情不错,昨夜通过娜美的抚慰,她的伤口似乎好了许多。她在娜美家里洗了澡,一起拥抱着睡觉,而且连内衣裤穿的都是娜美的。

    公主走上楼梯口,看到索龙撅着屁股捂着裆一脸痛苦的样子,还以为他在闹肚子,便焦急地往过跑了两步:

    “哎呀索龙!你怎么了?!”

    这时,索龙忽然一挺身,裆下的瓶盖乓地打开了。由于双腿过于紧压,牛奶如激光般从细口里一线而出。乳白的液体浑厚地朝公主泼打过来。一秒钟后,女孩的头发上、鼻尖上、面颊上、嘴唇上,四处都沾上了圆圆的白点。

    浓热的白液从皮肤上缓缓拉扯下来。

    现场所有的人都半张着嘴。“唔哇——”。大家都微妙地长叹着。

    秒针刺到空气里,时间渐渐失去声响。公主惊恐地睁圆眼睛,眼神空洞而苍白。

    紧接着,四周的同学都仿佛恍然领悟到什么,如受惊的蚂蚁般纷纷涌回教室。

    几秒钟后,各个教室传来嘁嘁喳喳的讨论声。

    又过了几秒……

    薇薇捂住脸,大哭着跑下楼去。索龙瞪着眼球,赶紧把瓶子举过头顶一面疯追一面挥着东西大喊:“是牛奶薇薇!!不要误会!!你看!是牛奶!!”

    是牛奶——

    再回到教室里的时候,索龙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成了笑柄。无论视线扫到哪个人,都是一副窃喜的死样子。他知道,这胶水事件一定是男生a事先策划好的,但却没有证据说明这胶是就这家伙搞的鬼,而且因为上次揍了那家伙也被学校记了处分,所以在学校还不好跟他动手。但是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把愤怒暗自压在心底,等到放学的时候他自会扮成为蒙面人把应有的惩罚补偿给他。

    第一节课的铃声将近,大家都在忙着交作业。由于昨天的数学题颇有难度,因此许多学生都不得不把“抄作业”归纳到“交作业”的范围里。后排的位置,罗宾在草纸上唰啦唰啦地画着草图,柯妮丝指着数轴上的抛物线朝女子请教着什么。隔壁班的达斯琪把下巴轻轻枕在罗宾肩膀上,她似乎对刚刚讲过的题目还有些糊涂,把自己的笔记摊放到桌上,让她把步骤精细地写下来。本子上发散着清凛的香气,女孩用的笔和纸张总是充满情调。望着窗外大片的雨雾有时会让人产生荒冷的峡谷情境,但贴靠着两个女孩赤裸的手臂,却感到温馨祥和。罗宾的面容越发安宁,现在她的女神姿态已经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娜美那里围了相当多的女生,因为粗暴的卷眉不允许男生靠近他的娜美,所以男生们只好把作为学习委员的山治团团围起来。但山治根本懒得给他们讲,于是干脆把本子丢出去让他们挨个抄去。

    为了作业的事,班里变成了几个人堆,为乞求“真理”大家纷纷聚在班中几个成绩优秀的学生身旁。

    “那个……班长小姐,我想问一下……”布鲁克拿着笔和本子趴到娜美桌上。娜美已经有些疲劳了,但看他一脸好学的严肃样子,便长长叹口气:“说吧,哪道题?”

    骷髅说:“今天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

    班长愣了一下,然后呲起尖牙一脚给男生踹进墙里。布鲁克把头拔出来,弹弹肩上的土:“不愧是班长小姐……力气好大啊,我的眼球都快被你打出来了。哎呀……尽管我没有眼球!”

    女孩扭过头坐下来,凶着兽眼不说话。

    “哎娜美,”这一边,罗宾笑眯眯地搭住女孩的肩膀。她知道早上由于某种原因她跟山治吵了架,所以特意过来寒暄几句。

    班长扬了下眼睛,轻轻咬住嘴唇。

    布鲁克上下打量了女子今天的妆扮,抱着脸颊说道:“哎呀——罗宾小姐,你今天穿的又是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女子粗媚地笑笑说:“青蓝色带玫瑰蕾丝的。”

    “能否让在下见识一下?”

    罗宾晃晃胸脯:“咿呀,那可不行。”

    不过这些足以使布鲁克满足,他抱着脸哟呵呵地傻笑几下,然后即刻跑到山治那里分享色情果实。

    娜美穿着尾田学园特有的西式校服。庄重的藏蓝色,西服外套包裹着里面的白衫,淡红的领带由领口笔直地延伸下来。白袜裹住腿部三分之一,袜面上流淌着温柔的纹路。女孩左耳旁的刘海总喜欢留得很长,罗宾把这撮发丝捧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嘴唇贴到她耳骨:“哎娜美,今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