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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8章

    【幸好他花痴。】

    罗宾冒着冷汗用力拍着受惊的胸脯。心想要是让山治知道自己用皮鞭让娜美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哭叫,他一定会发飙的。

    太阳逐渐升高,透过水蓝的窗帘,阳光清淡地落到木桌上。巨大的吊扇在头顶嗡嗡转动着。

    在一个难以察觉的时光刻度里,娜美又沉沉睡去。

    墙外传来学生们遥远的嬉闹声。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娜美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额头。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教室里已经沸沸扬扬装满了学生。看来大家都已经从食堂回来了。

    班长稍稍侧过头,将焦点逐渐落到面前的女生身上。

    “娜美,不要紧吧……好像没有发烧的样子……哪里不舒服么?”

    薇薇侧身坐在班长前面的椅子上。表情有些焦虑。娜美揉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展开手臂长长伸个懒腰。长时间团在一起的神经瞬间绷展开来,全身所有的筋脉里都变得平展展的,舒服极了。好像深夜加班的女白领在极度困乏中能够忽然被摆成“大”字躺在蓝天白云的草野上。筋脉不断地伸展,女孩不由自主地、喉咙里发出一阵快慰的呻yi声。

    甜蜜而持久的哈欠。

    一两朵细碎的泪银花。

    尽管声音不大,但娜美坦荡的声音还是引得四近几个男生紧张地咽口水。包括在娜美身后装睡的索龙。

    位斗里,是山治留给自己的小饭盒。淡黄的外壳上发散着淡淡一层余温。上面有男生亲手系上去的橘色丝带结成的漂亮蝴蝶结。

    女孩把丝带解开,然后看似随意地塞进笔袋里。

    打开盖子,饭盒里是精致的麻辣炒饭。米粒间镶着粉色虾肉球、蟹肉、鸡蛋和章鱼。绝对一流的材料和手艺。香浓的饭肉被勺子松软地挖起来,随后大团大团送进嘴巴里。山治很清楚女孩的口味。可能也是因为太虚弱了急需能量,娜美的吃相显得有些粗鲁。

    空虚的胃袋逐渐被温吞的食物填满了。娜美满口塞着米饭,口齿不清地问了女孩一句:“什么事?”

    薇薇朝女孩笑了笑,伸过两根手指,把沾在娜美唇边的一小颗饭粒夹下来吃到自己嘴里。粉白的嘴唇在指骨上软软蠕动着。唇肉一下一下向里收缩,在视界里凝固住一个无比温柔的瞬间表情。或许公主只是无意,而娜美却被她这个举动微微惊住了,这也有点……可后来又一想,这也还算正常。因为如果换了罗宾,说不定她会借着“尝一口你便当”的名义,以接吻的方式把已经嚼烂的食物从自己口中夺出来。想到这里,娜美有些作呕,一个劲骂自己想法太低俗。

    班长抬抬头,看到薇薇一脸调皮的笑容。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吃相。她抬起手,戳了下公主的额头:“快说啊,到底找我干嘛?”

    薇薇吐吐舌头,说:“明天我想去火车站接一个人,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是王子大人吧?”娜美阴坏地笑了笑。

    “嗯……”

    “那叫我跟去干什么,”娜美把脸贴过去,伸出一根手指钩在女生下巴上,悄声说道,“要是我去了,你们还怎么去旅馆‘嗯嗯’呀?”

    说到这里,坐在娜美后面的索龙又偷偷咽了下口水。

    对薇薇来说,就好像是上ca时被突来的强风狠狠吹翻裙角,薇薇的面颊瞬间胀红起来,下意识捂紧脸颊:“讨厌娜美——你太坏了!”女孩用力推了她一下。娜美往后一仰,差点把索龙从桌上拱下去。

    薇薇噘噘嘴唇,有点生气的样子:“我也想自己去啊,可人家不认识路嘛……”

    “叫索龙带你去呗……”娜美坏笑着调侃道。

    后面装睡的索龙太阳穴上咯嘞地绷起一块青筋,表示强烈不满。

    “我才不要,与其拜托索龙先生……还不如让帕克带我去。”

    “帕克是谁?”

    “卡卡西老师送我的狗狗。”

    这时,巨大的青筋又出现在索龙另一端的太阳穴上。

    “是啊是啊,认路的话,帕克要比索龙有用多了……”

    “哈哈哈……没错没错!”

    两个女生天真无邪的笑声。

    座位下面,索龙狠命掐自己大腿,用剧痛来使自己保持冷静。

    “那好吧,比起狗狗和索龙,还是我陪你去比较有保障一些。又可以做向导,又可以做保镖。但是去见你的darlg……我可不保证我会色诱他哦。”

    “唉……你真是的……”女孩羞麻麻地蹙起眉。

    比起狗狗和索龙……

    索龙趴在桌上,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边小声咒骂一边用笔尖戳自己大腿。

    鲜艳的血液顺着裤腿稀稀拉拉流到地面上。

    旁边,男生b似乎察觉到什么,好心问了他一句:“哎呀索龙,你腿子上怎么都是血啊?”

    坐在前面的男生a回过头,幸灾乐祸地大喊道:“哇靠!不会是月经了吧!?”

    声音委实放荡,一瞬间,全班同学都被逗得笑翻过去。教室顿时要爆裂开来。

    无数的青筋绷在索龙额头上。男生终于受不了,呲着尖牙站起来,从门后绰起三把笤帚朝a君疯狂砍过去。(因为索龙的刀都被教导主任没收了,所以他只好用笤帚。一手一把,嘴里再叼一把。)

    喧闹中,教室的门被推开了。罗宾舔着一支硕大的棒棒糖,表情甜蜜蜜的。山治跟在后面,明亮的金发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糖果。

    “哎,小宾宾——好不好吃呀?”卷眉一边四肢打卷,一边扯着暧昧的腔调。

    女子兴奋地晃晃胸脯,说:“嗯——好甜啊——”

    “哈哈太好了——哎,小宾宾——一会吃完糖也吃吃我吧——”正说着,又看到旁边的娜美和薇薇,于是赶忙回过头:“哎——娜美小姐——薇薇小姐——要不要吃糖?!”

    班长笑了笑,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要山治把身子压低。她从他的头上摘了两根棒棒糖,把其中一支塞给薇薇,另一支别到自己耳朵上。随后山治又递给娜美一瓶刚刚从便利店买来的橘汁,女孩放到桌上,拿起勺子继续往嘴里扒饭。炒饭的香味很浓,罗宾这才想到自己中午只是吃了几块玻璃糖,确实有点饿了。何况昨天夜里在床上大战橘发女郎那般拼命,现在需要补充元气。于是她回到座位,取出位斗里山治刚刚交给她的饭盒。

    “小宾宾”的饭盒是鲜紫色的,打开盖子,满满一盒米饭上铺着熏烤的鸡翅和鱼排,四周还有些竹笋、鸭肉和薯条。所有的肉类都被剔掉骨头,随意咬上一口满口都是纯软熟烂的肉质,不用咀嚼几下即可下咽。

    香嫩的浓汁顺着味蕾利落地渗到胃袋里。

    “山治,你做的饭可真好吃!”罗宾拿着筷子,夹着饭菜一块块往嘴里送。

    山治眼睛一亮:“真的啊——要是小宾宾喜欢,我天天为你做——”思绪断了一下,又马上转过头,和身前的班长补充道,“不要吃醋喔,娜美小姐,我也会为你做的。小薇薇也是——”

    “啊不用不用……依格拉姆会为我订套餐的。”薇薇说道。

    娜美斜后方的座位,罗宾闪电吃完盒饭,将盒盖上的紫色蝴蝶结系好,重新交还到山治手里:“谢谢啦小帅哥,真的太好吃了。啊……对了,你有咖啡么?我的都喝完了。”

    男生幸福地怪叫了两声说:“我的也用光了,不过布鲁克这里还有很多,先喝他的吧,到时我再跟他打招呼。”说罢,山治从骷髅人的位斗里掏出个很大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上好的咖啡粉。

    “可话说回来,这布鲁克到底去哪了,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上学了。”班长有些关心。

    “不会被班主任(生物老师)拿去做标本了吧……”罗宾黑暗地猜疑道。

    山治觉得挺有道理:“真没准,听说那色老师经常以学校不给配人体标本为由,擅自将女学生抱到讲台上用手指头指东指西的。”

    娜美想了想,觉得也对,那布鲁克脱光了就是个活标本,顶多是发型有些别扭。

    思绪缓慢地流动着。

    “哎娜美,咱们的配菜不一样嘛……我能不能尝一下?”罗宾从班长身后靠过来,指了指她手里的盒饭。倏忽间,好像忽然明白女子为什么要那么快速地吃完自己的盒饭——娜美嘴里还在咀嚼食物,她觉得罗宾要用口对口的形式把自己口中的食物抢过来。就像她之前想象的那样。心脏库嗵颤了一下,红着脸赶忙堵上一句:“不行——”

    猛然响亮起来的声音,把几个人惊了一跳。

    在罗宾的心里,这声音有了苍白的回震。那一霎那,她遽然联想到了自己7岁时的某个回忆。

    那个时候,她坐在树林里百~万\小!说,阳光浓浓落到肩膀上。四周春暖花开。渐渐地,耳旁传来孩子们明亮的嬉戏声。她好奇地站起来,扒开树丛,发现一片空开的草地上有一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学生。那时,她高兴极了,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迎向他们。然而还未开口说一句话,那些孩子便开始朝她丢石头,他们打破了她的额头,而且还撕碎了她的书。他们说,她是妖怪的孩子,是不该存在的生物。忽然间,女孩疼痛起来。抱着血淋淋的手臂,痛哭着逃进树林深处。

    嫌弃。排斥。心里又是那样的感觉。在此后的生命里,她只深爱着书籍和花朵,只深爱着自己旁若无人的生活。不需要任何同伴,凶恶而不抱有任何希望地活在黑暗里。

    快乐的心情瘫软下去。罗宾眯起眼睛表情有些难过,将伸到娜美饭盒里的筷子缓缓缩回去,说了句“对不起”。

    娜美这才发现误会她了。她有些自责,但并没有马上把盒饭递过去重新要女子品尝,这会伤到她的自尊,而且也会显得不自然。“啊不是、罗宾、你看……我最近总是裸睡,有点感冒,我可不想把我盒饭里的病毒传染给你……”娜美凑到她耳旁小声说道。

    罗宾没有说话,视线盯着旁边的课桌,意识好像已渗到硬邦邦的木质内层。课桌上有学生拿铅笔画上去的奥特曼漫画。

    对这女子来说,娜美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存在就像雨天里撑在自己头上的一把伞,是生活里维持自己安定感的主要支柱。关于这一点,罗宾也曾反省过,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依赖娜美了。生命的动力几乎全部依附在她的身上,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又会回到那些消失掉表情的生活。

    世上最悲伤的事莫过于被喜欢的人讨厌。那种突来的排斥的声音,是她永远都无法承受的。

    娜美知道那种喊叫对罗宾的威力有多大,于是马上温柔下来哄劝她道:“对啦,罗宾,明天薇薇去火车站接人,我们一起去吧!”

    “呐,可以吧,薇薇。”娜美又转到公主那里征求意见。

    “当然啦!”薇薇爽快地点点头。

    罗宾呆立在那里,两眼空洞,看样子依然没能从那些“疼痛”中清醒过来。娜美站起身,趴到女肩上耳语道:“求求你……别这样罗宾……”班长摇了摇女子,但她毫无反应。娜美朝山治和薇薇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又趴到女子耳旁,说:“今晚‘女王大奉送’,好了吧……”

    瞳孔里渐渐有了焦点,顿了几秒,罗宾明亮地朝女孩笑笑,然后晃着胸脯语重心长地“嗯——”了一声。

    感觉像上当了,娜美用一种腐烂的眼神鄙夷地盯着女子。

    诚然,是“女王”这样的字眼激醒了女子,但对罗宾来说,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有机会能接近薇薇。其实背地中,罗宾非常喜欢薇薇,这是藏在她心里的小秘密。薇薇有着纯净的心灵和公主这样的特殊身份。在平凡的少女时代,每个女性都会对感情方面有过幻想化的向往。更渴望自己能有一次王子公主式的浪漫和传奇。

    然而,与他人不同的是,罗宾的少女时代处在没有出口的黑狱里。欺骗;背叛;贪婪;色欲;可以利用一个少女满足自己欲望的所有方式几乎都降临过她的身上。20年的悲伤洗礼,使她不再轻信别人。锋利、坚强、并且在生理上不再对男人感兴趣,这就是那些残忍的过去烙印在她生命里的代价。

    长期的孤单和逃亡,使她对安定有着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直到遇到路飞一伙后,她才知道,有伙伴关爱是何等幸福。有些时候,她能感到自己的胸膛在疼痛地燃烧,就像酒精在为伤口消毒,内心的缺口逐渐愈合,回忆中的淤血以感动的方式从眼泪中潺潺消退干净。从那刻起她就决定了,从今往后要幸福地生活。

    后来走进了校园,她和娜美的感情日益亲密。原本只是偶尔和那女孩讲讲心事,但每次都会聊得忘记时间。天色不知不觉暗下来,最后只好住在她家里。她们穿着睡衣躺在一张床上。那时在三月份,天气还很凉,家里的暖器坏了,她们就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黑暗中,她们相互倾诉彼此的经历和身世。后来从娜美的眼泪中她逐渐明白到,这个女孩也和自己一样,有着悲伤而疼痛的过往。或许出于她们相互间的怜悯,拼命想寻求一种深刻的爱的表达方式,她们开始相互亲吻,以深刻的身体接触来祭奠从前的自己。

    娜美的身材娇瘦,肌肤里发散着一股天然的乳香。只是做过一次,罗宾就再也不能忘记那个感觉和味道。

    日后,她们同居的次数日见频繁,并且愈发激烈,各种花样和新意层出不穷。与此同时,罗宾为追求更浓厚的幸福,又接连同其他女生发生关系,一度曾沉迷于快感和女性高热的体温里。或许有些人会对她产生误会。但是这些。这些。与羞耻无关。她只是想和别人一样,带着应有的资格去体会爱与幸福。

    就好像要把过去的空白都补偿回来一样,她拼命去捕获各种爱与幸福。

    捕获生存的实感。

    chapter02

    下午第二节语文课。胖子挂着一脸神经兮兮的诡笑走进来。

    “同学们,我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大家想先听哪个呀?”

    可能是面临考试,教室里就连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变得僵硬而细小。老师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踱步走下去凑到男生a桌旁,用食指指节敲了敲他桌子:“班长,这家伙去哪了?没他起哄我上课还真不适应。”

    “他在医务室呢。”娜美回道。

    “医务室?”胖子第一反应就猜到,这家伙肯定是嘴欠又被人家揍了,“这次又是谁下的毒手啊?”

    “索龙干的!”班长唰往后一指,毫无迟疑地答道,“刚才他拿三把笤帚给人家打骨折了!”

    “长舌妇……”索龙在一旁嘟嘟囔囔撇着嘴。

    “那这个座位又是谁的?怎么也不来上课?”胖子又拍了拍索龙旁边的桌子。

    班长说:“这个是布鲁克的,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一个月?他也骨折了?”

    “是的。”娜美又往后一指,说,“这也是索龙干的。”

    索龙一呲牙:“他妈什么就是我干的?!你这女人也太……”

    “那去年护城河里那具无头女尸是怎么回事?”未等绿头说完,老师又抢话道。娜美眼球转了一下,断然道:“还是索龙干的!那女人就是被他干死的!”

    听此暴言,全班顿时嗷嗷起来。几个爱起哄的男生一下来了精神,不断赞叹着:“哇靠龙哥就是汉子!女尸都不放过!”

    脸颊被气得胀红起来,索龙张牙舞爪探起身,一副要掐死班长的架势。而在他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山治换了一双带钉子的跑鞋,一副随时准备飞过去踹死他的架势。

    胖子知道班长的风趣和精明,待把课堂气氛调理活跃后,便开始正式上课。老师缓缓踱上讲台,走开前,他背着手悄悄向班长伸了一只拇指。娜美鬼灵精地朝他眨了下左眼。后面的索龙对刚才的事闷闷不乐的,娜美反骑着椅子一边揉男生脑袋一边娇憨道:“哎呀哎呀,不要生气嘛小龙龙……来,姐姐给你拿糖吃……”

    说罢,女孩把刚才别在耳朵上的棒糖摘下来,连包装纸都没拆一把杵到男生嘴里。

    “好吃吗?”班长拍着索龙红透的脸,一脸明亮又得意的笑。

    教室另一头,山治头上冒着怨气恐怖地看着他们。

    今天的课程是外国诗歌赏析,胖子整节课讲得绘声绘色。

    这代理老师从前做过曲艺演员,也当过作家。酷爱欧洲文化。他从小在德国长大,出版过5本德语小说。而近几年,胖子的创作数量明显减少了。他在创作上越来越困难,最后变得根本写不出东西。归结原因,是他快要“江郎才尽”了。于是在回国前,他为自己制定了几个自己做得来的行业方向——曲艺或教师。

    尽管名声在外,但因为对本国的文学作品接触甚少,回国后他很难找到工作。投过简历无数,但均无结果,直到尾田学园的语文教师忽然病倒,校长才决定,临时雇他救一救场。

    到了快要下课的时候,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课本:“啊对了!索龙同学,爱德华老师昨晚跟我通了电话,他说你是班里成绩最差的学生,要我好好督促你。嗯……还有一个月就会考了,我想以你现在的水平,连毕业证都很难拿到。”

    锋利的毫无遮掩的措辞丝毫不留情面。索龙可以感受到四周鄙夷的目光不断向他钉刺过来。

    一小抹纤弱的自卑感沿着心脏缓缓缠绕上去。索龙撇着嘴,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那老不死的……”索龙默默诅咒着。

    “下周一我要给你做一次个人测验。要注意,你可千万不要轻视这次测验,老爹说了,你要不及格就不给你学分。学分不够,你就没有参加期末考试的资格,而我和老头也会沾光少被扣点奖金。所以说,要不你就好好复习,给我考个能见人的成绩,要不干脆就别考。”

    索龙斜眼看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

    “一会你就去班长那把她的笔记借去复印一份,回家好好背,争取一次性通过考试。啊……对,还有,上次那篇作文,你得重写。知道了么?‘考试’和‘作文’,老爹说这两件事你少做了哪样他都要你的命。你好自为之吧。”

    “作文……”

    一提这些,男生又记起那些不快的回忆。转过头看了眼罗宾,眼神即刻凶恶起来。而罗宾却丝毫不理他,趴在桌上假装睡觉。但索龙可以清晰看到,这女子是在偷笑。捂着肚子,腹肌扯得酸痛。索龙气得够呛,没法形容她。害人陷入不幸,却还总是幸灾乐祸。“这人蔫坏。”只能这么说她。

    老师刚要离开教室,忽然被索龙叫住。语调冷漠地问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们呢。这次又是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

    “啊对喽,我都忘了。”胖子把教室门打开一半,说道,“好消息和坏消息……索龙同学,你想先听哪个?”

    索龙吸取教训,为了避免他像上次那样又说废话,索龙冷静问他:“好消息是什么?”

    胖子又把门打开一点,跨出教室半个身子:“好消息是……听说今年私立学校要改革,取消会考了。”

    话音落去,刹那间所有的学生都欢呼起来,将书包高高抛到空中,纷纷高喊万岁。一时间,教室里像开起了庆功会,局面难以收拾。这时,老师又把身子迈出门外,仅在门缝里诡异地露了一只眼睛。他向大家摆摆手,一脸俏皮地说道:“啊坏消息是……我刚刚是骗你们的。”

    接着胖子从容一关门,坏笑着摇头晃脑地疯跑出去。顿时,同学们全都亢奋起来,将抛到空中的书包接下来,又连续不断朝胖子砸去。无数巨响如鞭炮般乓乓震在木门上。

    “那……会考到底取消没有……”后面的索龙拍拍娜美肩膀问道。班长鼻子喷着白气说:“你没听他说刚刚是骗我们的么!当然没取消了!”

    “我ca……不会吧……”绿头猛站起来唰一下趴到窗台上,一脸惆怅地朝楼下探了探,“靠……我刚才把所有的课本都丢出去了……”

    娜美拿鄙夷的目光无奈地看着他。

    夕阳暖蒙蒙的。放学的铃声响了。在尾田学园,唯有放学的铃声与众不同,放的是《人工少女2》中的一段欢快的插曲。同学们都抱着赶紧回家和自己的归宿融为一体的愉悦心情离开了学校。而那个归宿就是在无人岛上由男主角亲自制造出来的暴乳少女。

    索龙大汗淋漓地走进教室,手里抱着一大摞自己刚刚丢下去的课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提溜着自己的肚兜将本子逐个擦干净。胖子传达给自己的那堆要求像要挟一样在脑海里兴风作浪。男生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不得已走去后排去管娜美借笔记。刚要开口,他忽然被班主任叫住了。索龙来到讲台前,班主任一边瞪着他一边指着三角柜里的几把短小的废旧扫帚说道:“班里的扫帚本来就少,你还用它打架,把人打坏了是小事,你打坏了扫帚我还得写申请到仓库领。”索龙向老师解释了老半天,说什么是男生a先贱招儿的,自己只是合理的精神自卫。可班主任根本不听,最后好说歹说还是罚他“为班里做一个月值日”。索龙抱怨说,怎么做值日还带“包月”的啊……

    风扇在夕阳里缓缓搅动着,好像是盛夏的老人在云团里熬着一锅金浓的粥。

    繁茂盛大的树冠,在山野里大团大团地膨胀开来。树枝分割着暖阳,橘色的光斑软软融到脸颊里。风儿里振荡着知了懒长的叫声。

    “妈的……居然让我堂堂剑豪天天做值日……做什么做啊……”索龙憋着满腹邪火,好像已经有点忍不了了,对着班主任早已离去的木门,破口恶骂道,“我ca你大爷!”。话音刚落,门忽然开了,班主任探进半个身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才念大一啊,你呢?”索龙忽然扬起一张笑脸,闪电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的样子,说,“啊啊不大不大你一点都不大,我就喜欢年龄大些的女子……”

    索龙一边说一边对班主任做着“走远些”的手势,示意这是对女朋友打的私秘电话。

    是“我ca你大爷”还是“我才念大一”,班主任当时也没听清楚,考虑隐私权的限制他也不好多管,说了句“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成天追女孩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后排正在收拾书包的娜美和罗宾同时用一种无奈的死鱼眼腐烂地看着索龙。

    校园到了静校的时间,楼道里空无一人。罗宾随时随刻都在拉着娜美的手,好像她随时随刻都会跑掉。路过一层地下车库的楼梯口,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说:“你不去取车么。”

    “前些日子开车时又把公交剐了。公交司机想追我,但我车子快,一下就跑了。”罗宾说道,“中午和山治去便利店的路上刚好碰到了保险公司的人,就把车钥匙给他了。”说罢,女子将手伸到乳沟里,哗啦哗啦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公交卡,“看来今天只好挤车回去了。”

    娜美嗯了一声,瞥了眼女子深邃而温暖的乳沟:“哎罗宾,我饿了。”

    “啊啦,已经受不了么,”女子娇媚地笑笑,把手指顶到娜美圆软的臀肉上,“再忍耐一会,待会我让它吃得饱饱的。”

    娜美一呲牙,啪地打掉女子手腕:“我是肚子饿,不是那里饿!大色鬼!亏山治还那么喜欢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还有这嗜好,他会自杀的。”

    罗宾歪歪头,笑着说:“那小帅哥喜欢的人是你……这世上是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心房里好像漏风了。夕阳在夏风里缓慢地摇曳着。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些落魄的感觉。娜美把手掌摆成手刀的姿势,轻轻劈了女子的额头:“那你就给我正常地爱上男人啊……”

    罗宾没有说话,在暖橘色的阳光里露着一痕模糊的笑容。

    “真受不了,明明长着那么完美的身体,却只对女人感兴趣……”

    娜美拉紧她的手,朝车站方向走去。

    中途路过一所小学,如今尾田学园的绝大一部分学生都是从这个小学毕业的。从前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罗宾常常会翘课跑到这个小学门口等待猎物。但是后来因为一个女生的关系,她再也不敢欺负幼女了。那个女孩叫泉此方,两个月前罗宾把此方虏到自己的咖啡屋。激战两个小时后,罗宾竟被她搞得昏厥过去。据说,这个“小学生”从家父、朋友到老师个个都是宅族,而此方本人更是成人游戏高手,不论何门何派,她的性技巧要远远超过罗宾大姐,而且同为女人,怎么搞最有效果她也再清楚不过。自从那天挫败之后,罗宾便不敢再去那小学。但此方却不肯罢手,因为在那次的不眠之夜中她被女子诱发出了某种极不健康的兴致和潜能,借着自己比毕业班放学早的优势,她总是不依不饶蹲在尾田学园门口,等罗宾的车一出来她就飞身跳上去。并勒令其将车子开上山坡,随后把女子拉到某个枝繁叶密的隐蔽处就开始实践她对女体的新的研究成果。很多次罗宾都因为承受不了高强的刺激,被高ch冲击得不省人事。

    只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相貌幼小的泉此方实质上是和自己同校的高二年级的学生。她每天来这小学的目的,也同女子一样——来寻找新鲜稚嫩的女体。

    娜美和罗宾来到小学门口的煎饼摊,听说这里的天津煎饼做得很地道。罗宾从乳沟里掏出个很个性的蛤蟆样式的钱包。这种钱包很少见,全校只有两个人在用,罗宾是其中之一。

    女子掏出五贝利,对那满脸沧桑的老女人说:“请给我两个煎饼。”中途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哎娜美,你不介意我请你吃这种平民食品吧?”

    娜美没有说话,静在原地,看着一个蹲在校门口的小女孩痴痴发怔。

    几乎每天放学娜美都会看到这个小丫头。这女孩看起来也就8、9岁的样子,好像是因为家住得远,每天都要蹲在这和自己玩上很久,一直到6点钟她妈妈下班,才能开车到这里接她。女孩拿着石块在地上画着漂亮的图案。黄昏拉伸着婆娑的长影。每日她都看着那些接领孩子的家长们吵吵闹闹地从背后走过。而留给她的,只有安宁的地板和对比出来的强烈孤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理睬她,她也无事可做,所以她只好拿着坚硬的石块,将昨天、前天和大前天的涂鸦一遍又一遍地覆盖上去。

    夕阳的暖光沿着幼小的下颌骨缓缓弥漫上去。树荫逐渐拉长,完全盖住消瘦的身体。

    少女那样的身影,那样的表情,让娜美感到莫名的痛心。内心某个沟洄里有盏老旧的油灯摇摇欲坠地闪烁着,在呼应着什么,好像要熄灭了。

    【似曾相识的悲痛。那个抱膝蹲在夕阳里无声玩耍的女孩……大概是我吧。】

    十年前。傍晚的时候,那个幼小的女孩一边擦着血一边将偷来的钱埋到橘园的大坑里。脸上镶镀着夕阳深红的软光,她跑到海边,趴跪在石崖上,用沾满泥土的手指掐起一块画石,在粗糙的岩石上记录着逝去的每一天。时间长久后,石壁上被她画满了伤痕累累的“正”字。每刻下一笔,她都会在那里静止很久。眼泪落下来,把刚刚刻好的道子冲洗模糊了,她用手背擦擦泪渍,拿起石块再用力刻上一遍。

    【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妈妈的死,不能原谅恶龙。那么好的母亲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活下去……让她也能看到我这样的伙伴,分享幸福。但是……为什么……】

    “娜美,你看什么呢?”罗宾轻轻捋了下女孩脑后的发梢。娜美指了指:“哎,罗宾……那个女孩……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