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某一天放学,他终于鼓足勇气走进那家店铺。但遗憾的是,他期望的盼想并没有成为事实——他刚走进店内,就看见可雅穿着样式极为另类的比基尼在t台上扭动。就因为这个,乌索普趴在床上足足哭了三个月。后来长鼻子找罗宾理论,罗宾却告诉他:这是模特,是很正当的职业,她有经营许可证,也有正规的管理模式,没必要为这哭天喊地的。但是乌索普却说什么也不答应,非要让可雅辞职。可雅娇弱地告诉他,自己是和罗宾签了协议的,无故辞职的话要赔很多很多钱。而乌索普也不怕这个,说即使卖肾也要把女孩赎出来。罗宾听到这里也没办法,便私下和乌索普约定,只要他能帮自己搞到薇薇公主的内衣,就无条件撕毁协议。
后来事情也发展得很如意,罗宾顺利得到了东西,乌索普也成功夺回了可雅。
招入可雅的手段比较名正言顺,可另一个女孩就没那么幸运,完全是被要挟入店的。
开学第二周的时候,有一天放学比较早,罗宾便独自跑到秋名山散步。这种脱离人类和都市的环境让她感怀到很久以前大自然带给她的温柔怀抱的感觉。
内心的伤痕溢透出来的血液和污渍在风儿里慢慢被治愈干净。
她一边走一边唱歌,手里玩弄着一支长长的草枝。
来到山坡时,她无意间发现旁边的草丛在唦唦晃动。她垫脚悄悄靠过去,把那小绿丛小心拨开,然后蹲下身子向里面窥探。
草团间,有两个女生正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舌吻。罗宾一下被这激烈的镜头震慑住了,马上掏出手机,把那些刺激的画面从头至尾拍摄下来。
2小时后,两个女孩亲热完双双衣冠不整地走出树林。但刚一出来就和罗宾撞个正着。当时气氛很尴尬,那两个女生都红着脸谁也不说话。罗宾晃晃手里的手机,妩媚地对她们说道:啊啦啦,好精彩的gl哦,我全都拍下来。
话音未落,那个长发的女生即刻扑到短发女生怀里大哭起来。当时罗宾也没管那么多,晃着胸脯开心地跑进树林深处。这种事对她来说只是一场又刺激又好玩的游戏。
第二天,第一节下课,门口跑来一个戴眼睛的女生。脸上的表情格外愤怒,眼里像喷着火,口口声声要找罗宾算帐。女子出门一看,发现是昨天那个梳着运动短发的女孩。罗宾由上至下打量了女生的身体和相貌,顿时昨天那激烈的镜头又重新映射出来。“啊,原来是昨天那个骑在‘长头发’上面的姑娘!找我什么事?”罗宾忽然这么说道。
那女孩一听差点崩溃掉,赶紧捂住罗宾嘴巴,一路把她揪到教学楼天台上。
两人独处的环境里,罗宾显得很冷静,用温和的言语控制住对方的情绪,然后耐心向“短发”讲起自己的意图,并向她保证,只要她能到自己店里当模特,她就会把手机的硬盘格掉。
这女孩听过罗宾不少传闻,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不吃硬的,于是只好双手合十,恳求罗宾,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勉强那个“长发”。她说,那个女孩是自己在空手道部认识的,非常可怜,她男朋友是个少年侦探,在n年前被卷到一个棘手案件里神秘失踪了。只是偶尔给她打个电话简单问候一下。她很孤单,而且也不想背叛男孩另寻新欢,所以只好找女生“取暖”,依靠简单的拥抱和接吻获取些安定感。
罗宾觉得这件事十分不可思议,稍稍顿了一会,回复她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明天一放学你就要来店里上班。对了,你告诉那个长发姑娘,平时要多注意总在她身边转悠的那个戴眼镜的小鬼,不要总和他一起睡觉或者洗澡,很危险的。
“短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翌日傍晚,那2班的短发女孩刚到咖啡屋就被罗宾推进了卧室。把她按在化妆台上为她打粉底换服装。最初女孩表现得很害羞,看得出,她是那种认为人生只能谈一个男友并与其厮守终生的乖女孩。后来在可雅和罗宾共同的努力下,硬是把女孩扒干净,换上了原始人穿的那种兽皮装和流行的高筒黑袜。
随后经过简单的培训,表演开始了。和可雅不同,尽管这个眼镜姑娘没有可雅千金的柔媚、典雅,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笨拙和羞怯都深深打动了观众,她总能给人一种想要立刻欺负她一下的冲动。
第一天的演出很圆满地完成了,咖啡屋开始打烊。告别的时候,可雅向老板娘洁白地笑了笑,然后挥手离开了。短发的女孩低着头也要跟着往出走,却被罗宾一把拉住。
女孩红着脸不敢抬头看她:“你干什么,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请你让我回家。”
罗宾握着女孩手腕,用力往后一拉,女孩突兀地撞进罗宾胸脯里。
“不能让你回去。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很出色,为了奖励你,我要带你去天堂。”
罗宾指了指后面的小屋。
“不要不要!你放手!”
女孩奋力挣脱着。
“啊啦啦,你怕羞了,好可爱啊。”罗宾抱着女生大腿,一边脱她的牛仔裤一边说道,“放心,我的身体很漂亮的,你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嗜好么?别怕,我会轻轻的……”
女孩带着一百个不情愿,被罗宾拖着大腿抱进屋里。
里屋空间不大,有一张电脑桌,排列整齐的书架和酒柜。四周到处都是散落的内衣裤。粉色花边的、系绳子的、透明黑蕾丝的、t字形的,令郎满目。罗宾轻轻把女孩扔到床上,脱掉衬衣后利落地压到她身上。用细长的手指摘掉她的眼镜,随后开始一颗颗解她的衬衫扣子。渐渐地,淡粉的内衣圆鼓鼓地跳露出来,上面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天然乳香。
女孩的体温滚烫地触在罗宾胸脯上。心房突突突的搏动声沿着繁密的骨架红热地传递上去。
罗宾咬住女孩嘴唇,用半命令的口吻小声对她说道:哎,小姑娘,把舌头伸出来。
她关上灯。月光在床单上铺上一层清朗的淡银色。一些闪闪的飞蛾在路灯四周一圈圈旋绕着。
三两只萤火虫在窗子上拉扯着青黄的长线。
罗宾把女孩摁在她的双人木床上,开始由上至下舐舔女孩的脖颈。手指沿着她的腰线滑溜溜伸进她的内裤深处……
(为了各位读者的身心健康及本人的前程,以下省略1500字。)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一丝不挂瘫在床上。罗宾咬着一支女式烟靠在床头,手里玩弄着女孩的头发。女孩崩溃似的抱着头,蜷在被窝里一抽一抽地哽咽着。
这个女孩是剑道部的大将。她的名字叫达斯琪。关于这个女孩,她同其他女孩不大一样。她的荣辱观非常敏感,对自己“荣”和“辱”的重视程度有时甚至超越剑道。这女孩在小学时,有着非常惨痛的回忆。那些回忆源于自己的家庭,因为是至亲,故此那些过去都对她造成了长期的破坏性的心理影响。但难能可贵的是,从那种事情走出来的达斯琪依然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充满热忱、对邪恶事物深恶痛绝。关于那些无法消除的回忆,她也只有靠“纯净的性”来发泄体内多余的无法消化的压力。她和毛利兰搞成一对也是巧合。因为两人总在道场碰面,毛利兰在高二空手道女组,达斯琪因为实力强硬,强迫老师把自己分在高三剑道男组。两人在道场换衣服时总能碰到一起,故此一来二去关系就熟络了。兰因为长年和男友分离,无处排解内心的孤独恐慌。达斯琪也是因某种“家事”,内心饱受迫害。两人有共同所需,但都不想踏破道德底线,于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发展成那种关系。她们一直认为那是“纯净的性”。
不过罗宾对她的侵犯和要挟已经让荣辱观敏感的达斯琪产生了强烈的被玷污感,她总觉得罗宾把她弄脏了,并且很排斥她这种强迫式的xi爱。她虽然有些那方面的嗜好,但她一点不喜欢罗宾。强行做,只会痛苦。
然而,女孩越做出痛苦的表情,罗宾就越感到兴奋。她就是那种女人。过去,她“招聘”过各种各样的女侍。每位女侍均是相貌可人的美女。像什么辛徳莉、赫萝、武藤兰、伊藤伸惠,包括一些可以满足特殊人群口味的小学生——灰原哀、泉此方、松冈美羽等,各种类型的女孩都为罗宾工作过。但既然店里有着如此巨大的诱惑,那么危险也是与之伴行的。经常会有一些行为冲动的客人直接将模特压在身下,并掏出东西准备强行突破。不过,每当有这种情况发生,罗宾便会像她在女孩们入店时所承诺的: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就撅死丫的。
这体现出一个专业店铺的完整管理体系,所以女孩们才能如此安心地在这里工作。
chapter07 绫波的微笑
悠悠的蝉鸣将夏天拉扯出明亮酥软的长线。
教学楼前的草丛里,山治虚着嗓子,焦急地叫了下娜美:“哎,娜美小姐,是不是那个蓝头发的女生?”
娜美扒开密丛看了眼:“没错,就是丫的!”
那女孩留着天蓝色运动短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真的像大家所评价的那样:她就像个机器人。女孩穿着素净的校服,手里提着淡棕色的没有任何花色的书包。女生长得白净、五官端正,但除此之外再没觉得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乌索普,你和罗宾去校门口堵着她,我和山治君从后面下手。”娜美猫着腰说道。
“我说娜美……消息准不准呐?这个女孩笑一下真的值20万贝利么?”乌索普指了指那女孩。
“大概是吧……好了,不管它真的假的,抓起来再说!”
说罢,班长走出草丛蹑手蹑脚尾随上去。
“对,先抓起来再说!”山治扭着四肢神魂颠倒地紧随班长,“和娜美小姐一起去抓漂亮小妞……哇ca,太令人兴奋了!”
罗宾看着干劲如此高涨的两人不知该说什么。
“啊罗宾,我知道这件事挺无聊的,”乌索普说道,“但为了朋友和学费,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
尽管咖啡屋很赚钱,但每次大部分收入都被罗宾用来买收藏品了,像什么欧洲公主的、女仆的、学生妹的,各种内衣无奇不有,而且全都是从网上淘来的进口高档货。如果这丫头的照片真能卖20万,这笔钱对自己还是很有帮助的。
罗宾跟在长鼻子后面。她走得很慢,好像有什么顾虑。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下来。
“哎,乌索普……你有棒棒糖么?”
男生知道她这不爱干这事,但万没想到还要用糖哄着。乌索普无奈地瞥她一眼:“快走吧,不去就没有……”
“呀嗯……”罗宾不满地抱紧胸脯,扭扭捏捏又再度跟上去。
跟了将近50米,蓝发女孩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尾行”她,于是转过楼拐角的时候,忽然快跑起来。山治和娜美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呲起尖牙追过去。
可仅仅跑出二十几米山治就发觉自己被拉开了距离。这女生的速度的确不可思议。
“哎……娜美小姐,这个丫头怎么跑得那么快?!”
“你想想……你要是天天被人追,你也练出来了。”娜美边跑边说道,“你知道么,传说古代有个君王极嗜龟肉,于是发动了‘全民抓龟’的运动。而当年龟兔赛跑,那兔子根本就没睡觉,乌龟是堂堂正正赢下比赛的。”
娜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旁的风景被全力奔跑的速度扯出细密的绿丝。
另一端,罗宾和乌索普已经埋伏到门口。乌索普从一初中生那买了支棒棒糖,递给罗宾,罗宾接到手马上开心地撕起包装来。
“喂——乌索普抓住她!她跑过去了!”
女子抓着糖棒刚要往嘴里送,忽然听到娜美的叫喊声。乌索普惊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就看到一道蓝影冲过来。男生反应奇快,一把朝女孩抓过去,少女见势,灵巧地往斜侧方一跨躲开男生魔掌,然而当时有些慌不择路,她没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于是一头撞进罗宾怀里。
粗重的喘息喷吐在女子乳沟上。后背的衬衣漫sh了一大片。洁白的衬衣又黏又潮地裹住身体,衬衣的轮廓上清晰呈现着胸部的沟线和消瘦的肩膀,内衣的肩带在白衫里隐隐约约。罗宾下意识把少女搂住。胸怀间,女孩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烫。脸颊映透着灼辣的潮红。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清淡的乳香和干净的汗水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想起童年盛夏时、阳光强烈照射炙烤出的草汁味,好像让身边的空气都微微软作一团。
“罗宾,抓紧她,别让她跑了!”娜美的眼睛赫然化为两枚叮叮翻滚的贝利。
“喂,娜美,”乌索普指了指校园不远处的小花园,说,“这里人多口杂不好办事,咱们要不要给她弄到花园里去?”
娜美坏坏笑了笑,而刚要开口,那蓝发女孩观察到周围有破绽,推开罗宾,又迈开腿断然疯跑起来。罗宾双手交叉在胸前,赶忙在她身上长出几只手臂,把她利落地捆绑起来。女孩失去了平衡,朝地面跌跌撞撞摔过去。所幸山治反应迅速,快赶几步把女孩接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
山治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但这种绅士表情只持续片刻便露出本性来,男生猛然转向娜美那边,张嗵嗵颤动的桃花眼一边扭着身子一边说着:“娜美小姐!我这么做你不会吃醋吧!?”
“谁吃你醋呀!赶紧把货搬花园去!”
“嘿yes——sir!”
小花园里,淡金的光斑在喷水池里一晃一晃打着舒卷的褶皱。山治把绫波小心放到长椅上。娜美走过来,示意罗宾解掉花花果实的捆绑。
“嗯,该怎样料理她呢……”班长脸上略显邪恶,伸出手按住女孩肩膀,“哎,乌索普,这女孩叫什么?”
“好像叫绫波什么的……”
“啊,你听我说哦绫波妹妹,哥哥姐姐们都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拍你几张微笑的照片,帮帮忙好不好?”
绫波只是安静看着她。脸上永远是一张死白的扑克脸。唯有眼皮偶尔的眨动,能让人确认这是个有生命的女孩。
班长看少女不理自己,于是又问了一次:“小绫啊,笑一下好不好?”娜美的笑容饱满而明亮。尽管绫波一直一眨一眨跟她对视着,但就是不说话,表情也依旧如故,仿佛娜美说的不是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自己是如此热情,而对方却用冷屁股坐自己的脸。娜美那股子暴脾气又上来了,呲着牙扑上去,揪起女孩脸颊两侧的皮肉,一边狠命摇动一边大喊着:“快点笑!!的到底笑不笑!?”
少女的嘴角被班长狠狠拉扯上去,嘴旁留下两块玉红的指印。看娜美失控了,山治和乌索普赶忙过来拉她。
“我说娜美呀,你也太不冷静了。凡事都该循序渐进,上来就一脚踹到位会把事情搞砸的。”乌索普细嚼慢咽地和班长讲道理。
“这妞不笑也不生气,跟他妈死人一样!她这算什么?无视我?侮辱我?叫我怎么冷静?!”
为了避免娜美二次动手,山治把娜美拉到旁边的长椅上。轻轻拍拍女孩的背,温柔地对她说了许多“不要生气,生气会长皱纹”之类的肉麻话。
刚刚娜美的失败似乎助涨了乌索普的士气。男生拍着胸脯,摆着一副高傲模样对三人说道:“关键时刻,还要靠我乌索普大爷吧!我说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接触过我的人都管我叫移动的爆笑场!”
卷眉和班长一听都愣住了,手掌直直往旁边一甩:“啊不不……谁也没这么叫过你……”
为了证明自己,乌索普开始朝绫波讲起他的冷笑话来。无数的故事如北冰洋融化的洪水般朝女孩哗哗泼过来。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乌索普从霸王龙是怎样生孩子的,讲到和绅为什么是个胖子;又从希特勒什么时候留的小胡子,讲到维多利亚还爱不爱贝克汉姆。荒白的空气里,长鼻子唾沫横飞,最后连天边都开始泛出微微的蜡黄色。
几只乌鸦唱着丧曲,沿着淡金的云线哇啊哇啊地飞过去。天色到了傍晚。
“下面第53个故事。这个故事源自我的亲身经历……”
乌索普刚要开始正题,旁边的绫波忽然打了喷嚏,细小的唾液溅了男生一脸。尽管说了很多,可女孩却始终无动于衷。那纯自然的面容上就仿佛敷着一小层冰甲,雪山的素白坚硬而安详的凝固上去。
山治伸伸懒腰从长椅上坐起来:“算了吧乌索普,你这笑话都把人弄感冒了。”乌索普看起来很不高兴,憋着一张黑脸在旁边不说话。罗宾听了卷眉的讽刺,也在一旁娇媚地笑出声来。
“连……连罗宾都……”
挫败的声音在喉咙里消失下去。乌索普可以深深意识到:如果今天不让女孩笑出来,那身为男人的颜面则荡然无存。乌索普朝山治做了一个哄猪的手势,示意要山治走远些。接着,他又朝绫波靠了一步。两个人的膝盖已经微微碰在一起。
“山治!准备好照相机!绫波就要笑出来了。”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以下省略2000字。)
娜美拿着相机,回家就给报社打了电话。她说她拍到了绫波最珍贵的微笑。随后仅不到十分钟,记者就带着摄像组冲到娜美家里。
娜美:这是我在回家途中拍到的“绫波的微笑”,而且还是特写,怎么样,这至少也值个30万贝利吧?
记者:这……这真的是绫波么?
娜美:当然!你们想赖帐不成?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她本人,现在她就在旗杆……啊……在她自己家里。
记者:娜美同学啊,不是我们不想给钱,我是怕把这种照片登出来会激起民愤。
娜美:啊?为什么啊?不就是穿得不大检点么,你们只登面部特写就好了。
记者:啊不是说这个……而且你看她这个面部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龌龊的事,这笑得也太猥亵了……
娜美:…………
记者:对不起了娜美同学,这样的照片我们不能登。
娜美:不不……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万一有什么特殊嗜好的人就爱看这种猥亵的脸……
记者:……我们得走了……
娜美:不要嘛大哥哥……我姐姐泡茶去了,您先听我慢慢说,等喝完茶再走也不迟嘛……
记者: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回去了,听说在尾田学园的ca场上有人拍到了“被lg辱的裸体少女”,我们要赶紧赶过去,这个新闻至少值80万贝利,要是晚了就被别的报社抢先了。告辞告辞!
记者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娜美张着嘴愣了一会,接着掏出根绳子就要往房梁上吊。
诺琪高眼球都差点飞出来,赶紧冲过去抱住她。
chapter08 “绿头”的男生
翌日清晨,周五。天气很好。风稍稍有些猛烈,繁茂的树冠哗啦哗啦地摇晃着,好像潮水涌动的声音。
乳白的晨曦软软敷在脸颊上。很多个早晨,罗宾都这样慌忙地惊醒过来。蓝白相间的窗帘在视野里一伸一伸地晃动着。枕旁,手机的闹铃发出八音盒的清澈的旋律。缓缓打开眼皮,手背昏沉地搭在额头上。粉嘟嘟的嘴唇上带着自然流露的淡清的笑容。
去年这时候,女子还睡在沙国的地下赌场里。每早起来都有一股潮sh和腐烂的情绪。赌场“欢迎光临”的广播每天定时响起来。日复一日终年不变的沉缓的背景音乐像是从挂着蛛网的古旧留声机里传放出来的。每天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那种黑白古旧的,仿佛永远沧寂的生活。
就像都市人周一晨醒来的厌烦感,这种感觉在罗宾体内被无尽地放大,从8岁起便被刻凿到生命的年轮里。那些对未来无法预测的恐惧感;孤独携卷而来的空白;悲伤浸透的麻木;和对家乡亲友钻刺到骨髓里的感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让她一遍接着一遍地饱偿痛苦。但当年更让她痛苦的,是对梦想的彷徨。害怕自己失去继续前行的yu望。失去存活的意义。
但是在今天,每当罗宾回忆到惨痛的阅历时,她总会不经意露出洁净的笑容。在内心深处她能深刻意识到,外面原本未知的世界已经不再陌生,她有明确的目的地,明确的目标。那个地方她已经熟悉了。那里是已知世界。她所属的尾田学园,里面有无数伙伴在等待她。
她脱掉半透的黑色睡裙,往腋下和乳沟喷了紫丁香的香水,连车钥匙都不拿就急迫地推开门朝她所属的学校奔去。
三分钟后,罗宾又红着脸飞奔回来。刚才她情绪太激动,忘了穿衣服。
ca场旁的空地上,男生a和男生b站在乒乓球案子上玩着变态版的“泰坦尼克”——男生a张开手臂,摆出飞翔的姿势迎风咧出无敌傻的笑脸。男生b在他背后紧紧抱着他,下巴枕住他的肩膀,眼眉挑来挑去,做出极为暧i恶心的表情。路飞在一旁笑得挺不直身子。乌索普一边伸出拇指一边用手机拍照,说:“啵一个!快!啵一个!”
清晨的教室里,值日生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风——打开教室所有的窗子。由于很多人都穿着单薄的夏装,多少会感到些寒意。所以每次上课前,娜美都会到山治座位旁,把搭在他椅背的外套拿来穿。她拿山治的外套从不跟他打招呼,只是个很自然的动作。而且山治本人也很高兴,每次吃完早点回来,看到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就会开心得心里要喷水一样。但这种喜悦只是内心动作,并不会外露出来。直至第二节课结束,女孩又很自然地把外套递还给山治,并且很随意对他说上一句“谢谢”,一听这话山治的身子就会软绵绵地打起卷来。
这场景会让人感到温馨。每次看山治那样做,罗宾都会紧跟着把自己的女式衬衫脱下来,微笑着凑到索龙身前,说什么也要给他穿上。尽管索龙每次都是一边闪躲一边大叫着“我一点都不冷,你给我一边去!”但最后还是拧不过罗宾,总要红着脸披上一会。结果到下课的时候,一些淘气的男生就会跑过来起哄,用各种言语调侃。索龙脾气暴,通常只因为别人叫他一句“妮可索龙”,就跳起来对人家拳脚并用。
关于罗宾的事,其实班里还是有很大的争议。可能是因为穿着和性格的关系,有一些人都在背地里传她是个女流氓或者肮脏虚伪的成人之类的。以至于无论在更衣室还是在课间百~万\小!说的时候,罗宾都会听到背后传来的闲话。女子尽量不去注意那些暗地中的东西,但还是躲不掉明面上的冷嘲热讽。比如有一次班里的男生a就问过她,要不要给他当女仆,白天照顾他的起居,晚上照顾他“弟弟”的“起居”。或者一早上学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被人用墨笔写着“yu望女郎”之类不堪入眼的词汇。虽说之后相关人等被一些喜欢罗宾的男生殴得很惨,但留在女子心里的痕迹却是擦拭不去的。而且罗宾还不像娜美,娜美是班长,而且是性格野蛮的班长,一句话没说对就会被她揪着头发打。娜美在同学间有魄力和威慑力,而且在老师眼里也是徳高望重的好学生,即使会出现一些不快之声也会被迅速扼杀在萌芽里。但罗宾就不行,因为喜欢和讨厌她的人都很极端。对于这些,罗宾也感到失落和无助。但是,她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她曾经生存过的环境就是这样,行为习惯什么的在一次次生命危机中已经被刻进灵魂内核了。这是她独特并已经根深蒂固的处世风格,这种处事风格已经像她的命运一样难以改变了。
【我知道,我内心是有严重缺陷的。每当看到善良的人们,心里都膨胀着急于交往的yu望。面对这长久的现实,慢慢地,我患上了感情的饥渴症,那种裸拥在一起、肌肤相亲的饥渴症。我没有父母,没有伙伴。所以从小就没人抚o我、拥抱我。我想体验温暖而幸福的生活,哪怕一次也好,我想被伙伴们拥抱。但那……那始终都是幻想。寒夜里,我被爱得太少太少了。】
中午时,食堂门口聚满了学生。食堂有规定,为了犒劳师生们一周来的共同努力,周五这天食堂都会向大家免费提供一份最上等的午餐。像什么鸡汤炖鲍鱼、香酥火鸡腿、麻辣龙虾等可尝遍世间美味,但食堂的美味备梁有限,迟半步便遗千古恨,所以每周五第四节下课的时候,馋嘴的师生大军们都会如洪水般堵到饭堂门口。黑压压的人群像群架前夕、像非法集会,给人恐怖又兴奋的感觉。这已经成为了生活周期中一个固定景象,尤其在食堂开门的那一瞬,食堂大门就像宇宙黑洞一般,无数人被呜隆隆地吸食进去。
“民以食为天”,很多人都成为了这句话忠贞的奴徒,其中的代表人物是路飞和索龙,从前,每周五第四节一下课,这两人总会全力向食堂冲刺,但两人一个在四层一个在五层,下楼时楼道早已被低年级的学生堵得水泄不通。后来路飞发现了一个捷径,他不再从教室正门出去,而是直接从窗子跳下去。路飞的教室在四层,利用自己橡胶质的身体,被摔一下也没什么感觉。但要命的是,后来索龙也开始学习这个快捷的方法。索龙的教室在五楼,每当他听到楼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后,他就知道,路飞又跳楼了。而他也不含糊,一蹬窗台便飞身而下。接着在“哐”一声闷响后,同学们就会趴在窗台上眺望楼下的尸体。楼下的水泥地上,印着一个大字形的黑坑。
既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用这种玩命的手段,路飞和索龙总能吃到丰盛的午餐。而且索龙会一边吃一边擦满头的鲜血,他擦血的那只手里,拿的是罗宾送他的十字形的白色“纸巾”。罗宾告诉他,这是新型的餐巾纸,具有高强度的吸水作用。酒足饭饱后,索龙又会拿它一边擦着脸上的油,一边竖起拇指向罗宾道谢:嗯!果然非常好用,高科技产品就是不一样!四周的女生见到此景,全都抱着饭盒换到十米以外的桌子,并用极为诧异的眼神远远望着男生。
索龙和路飞是“民以食为天”的奴徒。高三1班的眼镜班主任则是“伪奴徒”。这个老师是教生物的,他的最大爱好就是在课下找来两三个漂亮女生到他的实验室,先是装腔作势为她们讲解一些生理构造和物种起源,等几个女生听得入戏以后,他就会让其中一个女生站到讲台上做实体模特,然后指着那女生的身体假惺惺对下面几个学生讲解着哪里是耻骨,哪里是胸大肌。
周五吃午饭的时候,他知道会有大批女生挤在窄小的楼道里,于是他经常提前几分钟下到一楼的台阶处,等下课铃一响学生们涌出来之后,他就假装忘记带饭卡,挤蹭着温软的女生群逆流向楼上走。
班主任的好色是在同学间有目共睹的,而其中被大家讨论得最热烈的一件事,就是楼道里的那扇色魔窗口。
这窗子在2楼与3楼间的楼梯拐角处。由于教学楼的地里位置和建筑构造上的巧合,从这个窗口进来的风都异常短暂而强烈,就好像有个好色的巨人在那里呼呼吹气似的。每当女生下楼经过这里时,她们的裙子总要被吹得120度翻卷过来。
所以为了不浪费如此美妙的地理位置,班里的布鲁克总是搬个小凳子坐在楼梯口,一边观赏着各式各样的小裤裤一边闲适地品着咖啡。观赏的时候,他面不改色,带着一脸绅士的幽雅和恬静,就好像在欣赏文艺表演一样。本来山治也是色魔窗口的铁杆粉丝,但自从被娜美的强烈谴责和殴打后,只好改邪归正了。现在在那里长期蹲点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