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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欠钱不还,杀!_第32章

    不耐烦,但是声音的音调却有所提高,这足以证明什么。

    “你让属下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在景公子身上试药的那个人与泞邪并无正面关系,可是说是根本就不认识,只是……”

    “继续说下去。”重楼皱了皱眉头,说。

    “原本是如此,但前面有提到泞邪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而吸食一切对他看来有利于功力增长的东西。可以说当初给景公子试药的那个老人便是其中的一个,是当年魔族一个权位挺高的副将,只可惜被泞邪所吞噬。对于这些事情属下只能调查到这些,关于前段时间景公子为何会被控制属下猜想这只有泞邪自己清楚。”

    说完,溪雨的视线停在了不知道想什么的重楼身上,看着正在思忖问题的主人,虽说他这时候应该退下,但是想到在从妖界回来的途中遇到的一个人,便让他犹豫而没有直接退去。

    从思忖中回过神的重楼察觉到溪雨还未曾退下,便有些奇怪的抬头,说道:“这事本座已经了解了,你且可以退下。”

    “主人,属下还有件事情要提。”

    “讲!”

    “属下在从妖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他称自己是景公子的朋友,他让属下转达他对景公子的谢意,说如若景公子有空可以去妖界,他有样东西要给景公子。”轻声说完,溪雨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堂上之人,随之果不其然便看到主人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甚是无奈。

    看来主人终究是变的不一样了,不过这样的主人或许是好的也不一定。

    “这些无聊的事情下次不用禀告了,不管对方是谁。”毫不犹豫的说道。看着溪雨听命退下后,重楼面对着墙壁上的字画,心思却不在那些名画之上,满是关于景天,泞邪,魔尊战乱之事。

    按照这一切的进度来看,泞邪便会在这些天内闯入魔界,战斗必定不会少,所以得吩咐下去好好部署一下。

    情景转换至寝宫内——

    只听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地而造成了巨响,其实不然,并不是什么东西而落地,而是人摔倒的声音而已。

    整个脸砸向床榻边沿的景天此刻黑着脸,正满头黑线的跪在了床榻边缘的地面上,冰冷的地面带给他刺骨的冰凉,抬头将有些砸平了的脸从床榻边缘抬起,看着眼前的暖和的被单,几乎是内牛满面。特别是在对于膝盖处传来刺骨疼痛的感觉,更有种摔桌的冲动,当然也得要他有那个力气啊。所以在失去一切甚至连气力都所剩无几的情况下,景天只能就这这双腿瘫跪在地面手无力的垂在两边的姿势,在心里狠狠的吐槽着。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的睡一觉起来全身无力不说,就连身上的内力啊什么的功力都感觉被人散去了,身体内也隐约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运转着,不是越运转越发热的那种,而是越运转越寒冷,让他觉得身体内放着许多寒冰。

    他大爷的,早知道他就好好的躺在床上不动了,也省的现在只穿着一身白色薄薄亵衣而赤足跪在地上,不想魔界的夜怎么变的这般寒冷,冷的他牙齿直颤抖直咯咯作响,在打着架。

    跪爬着不能动的景天最后把一切责任归功于重楼,于是在心里把重楼他祖宗十八代全都慰问了一遍,虽然他也有些好奇重楼家里有没有祖宗十八代。

    就着这僵硬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景天以为自己会变成新一代冰棍时,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才慢慢临近,景天自是心中一喜,深呼吸条件反射的侧过头看向门口,只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景天这会儿已经彻底成了木头人了。

    压抑充满杀气的气息让景天的内心一阵紧缩,看来明显来者不善。

    ‘你是谁?想干什么?’不能动的景天只能用眼睛示意的问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黑色的长袍,背光而立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从他身体而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实力很强。

    然而刚意识到这一点的景天却突然愣了愣,自己什么时候能靠他人的气息来辨识实力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这个不对劲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体。

    不过当下这种情况不允许景天想这些问题,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轻松,冷静的审视着现在的状况。

    “没想到你这人类竟然会在他的寝宫内,看来传言不假。”来人看着跪坐在地上不能动的景天丝毫没有一点诧异,看着对方眸子里的冷然,泞邪勾了勾唇,俯身弯腰用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只是当手刚刚触碰到对方的下巴,一道雷电般的酥麻顿时从指间传达到泞邪的心房。

    不可思议的神色滑过泞邪的眼眸,瞬间即逝便恢复了正常,快的根本让人无法察觉。“没想到竟然被他抢先了。”

    泞邪的话刚落下,眼前一道红光闪过,他条件反射的向左闪避而过,刚想松一口气,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低头看向脚下,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落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设好的阵法中。

    “你!!!”泞邪凝视的看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景天,心里有些错愕。“你不是被我禁锢了吗?”

    “哼,就你这不堪入目的禁锢之术能耐本座如何。”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重楼扬手一挥,便已经恢复了他本来的面目,此刻正嘲讽的看着被困于阵法中的泞邪。

    “你……怎么会是你。”毫不意外,自己被耍了,然后泞邪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只是冷笑的看着面前的重楼,轻笑道:“不过也是,以你的心计怎会让本让如此得逞,想来是从一开始便演了这出戏让本王上当,这也算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是吗?你真当以为本座是从一开始就换了人?”重楼不以为然道,然后不等对方有何反应,一直潜藏于身后的双魔刃一挥,直接朝着对方攻击而去。

    显然泞邪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双掌凝聚一股黑气合立对着将他锁住的阵一掌击去,下一秒阵便碎裂开来,凭空一挥,从景天那里夺过去的镇妖剑便被他紧握于手中,扬手挥剑直接将重楼的双魔刃抵住,两人的双目交汇在一起,不意外的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嘲讽的神色。

    泞邪扯了扯嘴角,讥笑道:“重楼啊重楼,你真以为现在的我是千年前的我吗?就你那个区区阵法会困得住本王,太可笑了。”

    “可笑至极,本座何时说过要用这阵法困住你这杂碎,你未免想的也太好了吧。”重楼挑了挑眉,很不给面子的回驳着,让身后的景天愣是笑出了声。

    “噗!赤,这就是芍药所说的腹黑吗?”景天从床上站起,然后将身体移了移,暴露在了泞邪的视线里。“于是我想知道,让我差点冻成冰棍也是你故意的吗?”眯了眯双眼,也不管现在的状况是有多么的不适合‘调情’,景天直接威逼的靠近重楼,于是下一秒重楼那拿天魔刃的手一抖,差点伤了自己。

    “= =|||你给本座安分点。”嘴角抽了抽,重楼身体一动,巧妙的将景天拦在自己身后,这才重新对上泞邪。“如若想和本座一决高下,便随本座前往,倘若你赢了本座,这魔界便归你,泞邪,可敢?”

    泞邪没有做声,而是看了一眼重楼身后的景天,心中在思考着什么,许久,泞邪开口:“重楼,你凭什么会认为本王会答应你。”

    “本座没有强迫你,答不答应随你,不过泞邪,你真以为你的阴谋打算本座会不知道吗?就算你那些妖魔军队袭入魔界,你以为本座的魔界是吃素的吗?对付那些么杂碎虽说要花点时间,但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包括你在内,将会再次成为本座的手下败将。”

    “重楼,你口气未免也太狂傲了点吧,不过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本王的。”说着,便与重楼消失在原地,留下了正在思考他们两到底去了哪里的景天。

    chapter087 有传说的井

    然而不景天继续思考,他便听到了溪雨的隔空传音。

    “景公子,主人交代说如若他与泞邪离开,便来前殿想个决策将留下的事情处理掉。”

    溪雨的话让景天不由的好笑,前殿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呢?不过赤为什么要自己处理呢?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身为飞蓬之事?

    然景天之所以能想起这些,完全是因为重楼将魔核注入自己体内,魔核的震慑将处于灵魂深处的神之根骨筋络全都刺激而觉醒,顺带将所以潜藏于最深底的记忆也一同给觉醒了,但神力与后生而起的魔力想抗衡,或许是因为自己内心所愿,神力被魔力给磨灭吞噬,甚至是之前的一些杂七杂八的妖力,灵力什么的都被消灭殆尽,总之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少许的魔力,之前所学的一切都没了。

    不过这样也好,等这次的事情完了,天下太平后,他就回到人界继续朝着从前的目标而奋斗着,只希望赤能不阻止啊。

    不过这些还是留到赤回来询问他,已经有了飞蓬记忆的景天此刻一点都不担心重楼会败在泞邪手里。千年前重楼的能力可堪称六界中数一数二没人能敌的高手,加上这千年来的修行,这六界中难以寻得有人能与他一较高下,就算是夺得了镇妖剑的泞邪也不能。

    泞邪啊泞邪,要知道镇妖剑可是千年前重楼从我手中打落而落入凡间的,如今再次对上镇妖剑想必也会有相同的结果吧,景天很是无良的想,丝毫不去想那把镇妖剑可是当年他身为飞蓬之时的爱剑。或许是因为有了两世的经历,景天并不觉得天界有什么好的,所以最后他也一定不会回到天界继续做那个无聊的不能再无聊的飞蓬了。

    额,好像想的有些远了,现在他可是要前去处理问题了。

    打定主意,景天便朝着前殿的方向而去。

    前殿,溪雨一间景天出现,便十分恭敬的迎了上去。“景公子,你的身体还好吧。”

    “恩。”不明所以的景天愣了愣,然后点头如实回答道。“怎么了?”

    “有几批来路不明的妖魔兵团朝着正殿围攻而来,主人在离去前说这些妖魔兵团交由景公子你打发时间,希望你不会觉得无聊。”

    听到溪雨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不着调的话,景天只觉脑海里一根神经蹭的一下崩断了,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溪雨,一个没忍住将从重楼寝宫内顺手取得的夜明珠直接砸向溪雨,怒吼道:“擦,不要以这种我是闲人得要干点活的语气说这话好不好,他丫的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到劳资我很无聊了,而且……”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对付那些妖魔兵团,还不被他们一人一个脚印的给踏平而来。

    “……”溪雨的眼神闪了闪,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用着他那双死人般的眼眸一直盯着景天看,直把景天盯的全身发毛,对此景天不得已才开口问道。“话说这些所谓的来路不明的妖魔兵团是真的来路不明吗?”

    景天可不相信以重楼的手段,既然知道这些妖魔兵团潜入魔界,那么他敢肯定重楼一定早就知道这些妖魔来自哪里,这不是直觉,而是来自于对重楼的了解。

    重楼他绝不会允许不安分、不明的因素存在,不喜欢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之中。

    “主人说是泞邪的手下。”

    “= =|||”侧过头,景天的嘴角不受控的抽了抽,他决定还是直接无视溪雨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溪雨对话,他总有种代沟很大的错觉,难道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吗?景天不禁反思着。

    “景公子,你还好吗?”看不清景天表情的溪雨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只当他的沉默是身体上的不适应。

    “我……没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表情,景天回过头正视着溪雨,然后扯了扯嘴角佯装微笑轻松;这种妖魔来袭的情况下,就算有事也绝对不能说有事,要知道这些事情还要等着自己处理呢,照溪雨的话他可以这样理解吧,大概。

    只是未想,景天的话刚落下,溪雨的下一句让景天有种摔桌的冲动。

    “如果有事的话景公子你也可以回去休息,虽然主人是说这些都交予景公子你来处理,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算景公子没在这里,我们也会有更好的对策对付那些妖魔兵团。”

    靠之!耍我是吧!

    景天怒视的瞪着溪雨,在他看来溪雨的这话完全可以翻译成:要不要你都没关系,反正你也在这事情中起不了什么作用。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景天却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很快,景天心中的那丝怒气也随之而消;为什么呢?主要是想到既然你溪雨都这么说了,他景天干嘛还要那么麻烦的来想这些事情,既然你们都有了对策,那他何不直接回去睡觉吃东西,又或者到处走走,说不定还可以找找有什么藏宝密室呢,为此何乐不为呢。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便去休息了?”景天试探性的问着溪雨,眼睛眨也不眨仔细的盯着溪雨的表情看,唯恐自己这么说他脸上会有什么不乐之情。不过待到三分钟后,依然是那副毫无表情的脸,景天只好作罢相信了他的话。

    “我……真走了……”

    “景公子你好走。”

    后退的景天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到。稳住,转身之间,在溪雨看不到的情况下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然后两手一挥,故作十分轻松自由的朝着某个不知何处的方向而去,因过分的在考虑溪雨到底想干什么的景天因此没有注意到遗留在自己身后的那道奇怪的视线。

    刚刚景公子的气息……好像很微弱,是错觉吗?

    …………

    暂且不说溪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离开的景天由于天生的路痴,加上这魔界他有根本就不认识,所以在经过转来转去硬是不转的不知东西南北的情况下,终于走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空旷的没有一点草木的存在,只是一片废墟,然而在一望无际那空旷的废墟远方,出现了一口很奇怪的井。

    景天想也没想,便朝着井口上前走去,近身,这才发现面前这井口区域的上方沾满着暗黑色的气息,近身而来的便是那邪乎的感觉;景天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真是奇怪的井啊。

    好奇心害死猫!景天忍不住的将头探向井口,然后对着井口里面吼了两句,没有回音的井让景天有些发怵。这该不会是什么杀人灭口而丢弃遗骸的冤魂古井吧?有可能,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总会有那么一口井,里面有这那么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传说总会有一个女子因为什么什么而殉情,或者什么冤屈而被人陷害扔入井中浮云什么的。

    这样的可是狗血般的剧情,相对而言一般都会有的。只是不晓得这口井中又有什么冤屈,导致一靠近井边便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着想着,景天有些入了神,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坐在了井边。

    很快,景天就悲剧了。因为他刚刚意识到有危险靠近,准备快速离开时,却不想身体像是断了风筝的线一样直接朝着井内坠去。

    啊!!!

    身体带来的失重感让景天的头脑一直眩晕着,整个身体一直在往下坠,不知道多久,久到景天以为自己是掉落在一个无底洞快要绝望的时候,身体的背部突然撞上了一个很坚硬的东西,硬的让景天只觉自己体内的五脏有种松动扭曲的感觉。

    嘶……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体已经停止了坠落,揉了揉被摔痛的后脑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抬头的瞬间,景天全身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将手颤抖的从后脑勺抽出,放在眼前。红色的液体沾染了整个手掌,让人不知所措。

    chapter088 夕瑶的情

    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景天怔了怔,下意识的将手扬起举过自己的头顶,抬头借着光线仰望着还在滴液体的手,景天算是明白了;好嘛,这无疑就是血,而且貌似还是自己后脑勺的血,难怪后脑勺会这么痛。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南天门?”

    “诶?”还在想依照这样的流血会不会最后导致失血过多的景天听到声音猛然抬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入目的竟然是两个穿着银色铠甲的‘士兵’?不过……

    南天门?

    那不是进入天界的一个入口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说……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景天看向四周,这才发现身边的风景早已变了,不再是魔界的黑暗,而是光彩熠熠,所以说这里是天界?

    “说你呢,为何擅闯南天门。”入口处两人中的一人便说便朝着景天走来,正打算将其轰走时,却不想注意到对方的相貌时,一愣,很快脸上的表情立刻恭敬里起来。“飞蓬将军你怎么来了?”

    “飞蓬将军?”景天下意识的用手指指向自己,见二人恭敬的点头后,他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也没解释那么多,只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这里是天界?”

    “是,飞蓬将军你在凡间的历练已经完成了吗?”显然,两位手门将从景天身上看出了什么,于是随意的问了一句,并没有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但抱着有问必答的景天却很‘认真’的点头。

    “恩,历练完了。”茫然的眨了站眼,虽然他是完全不知道所谓的历练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估计应该和他们口中的历练完成了有关吧,管他呢,某人很不负责的想。

    “想必飞蓬将军应该在人间吃了不少苦吧。”

    也不怪这两人如此说,主要是景天此刻的状况要说怎么惨就怎么惨。墨色的头发十分凌乱,还有少许沾染了一些红色液体,墨绿色的衣服上有着不少尘土,衣服的下摆有少许裂开的痕迹,加上此刻景天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在外人看来无疑不像是受了很大的苦。

    然而相对于自身的状况,景天根本就不清楚,所以听到这话时,明显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们,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只是两位守门将却没有如景天所愿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开口却是另外的相关的话。

    “想必飞蓬将军还有事,我们兄弟两就不打扰飞蓬将军了。”说着,两人便将手上的兵器移开,放景天直接通过南天门。

    “呃……谢谢。”

    在两人‘热切’的视线下,景天被迫的抬脚朝着南天门入口内走过,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却又说不出这种不自在来自哪里,想了想,景天便回过头对两位守门将干笑的道了谢,然后回头,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风景。

    给自己的后脑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景天便稀里糊涂的一路前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方,因为至此为止他竟然没有见到一个生灵,这真的是天界吗?怎么一个生灵都没有?

    对于从来没有将周围标志性的东西记下来的景天并不知道自己这半个时辰一直在原地绕来绕去,而这条路刚好通往天界神树之路,所以这一路上几乎很少有生灵出现。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啊!”将近又饶了半个时辰的景天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上方有种想咒骂老天的冲动;但是只要一想到这里是天界,就顿时泄了气,要知道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天界,离天帝最近的地方,如果骂的话应该是很容易传入天帝耳中,到时候天帝一生气就派个雷公电母来就玩完了,他可不想因为咒骂而被雷劈。

    “何人在此喧哗?”身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甚至有些耳熟。显然景天并没有细想,现在他激动的是终于出现了生灵了。

    毫不犹豫,景天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身,朝着有声音的地方快速前进;好在他体内还剩下了些魔力,所以并没有影响脚下的进程。

    “神仙姐姐?”很快,景天在一颗很大的树下见到了说话之人,是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蒙面女子,束腰衣裙托出身姿的妖娆,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直觉告诉景天,这人长得很美;还有就是这里是天界,出现在天界的女子不是神就是仙,按照惯例神与仙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显然,后面的原因景天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电视剧看多了而导致留下的后遗症。

    “你……你竟然来了。真好,能再见到你一面。”

    “你,你是谁?奇怪,声音怎么听起来很耳熟的样子?我是不是见过你?”而且这种感觉还挺强烈,但自己从未来过天界不是吗?按理说应该不会有这种错觉。

    “我是夕瑶,忘了吗?”女子听到景天这么问,神采奕奕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话语间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也难怪……你心里只有剑,只有争胜,就是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很少在意我……”

    夕瑶?

    对了,他想起来了,夕瑶便是当年的那个一直替自己也就是飞蓬疗伤的女子。

    已经习惯的将关于飞蓬记忆过滤掉的景天经过这一提醒,他才慢慢的想了起来。毕竟这些是关于千年前的记忆,中途又经历了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千年前的记忆虽说没有彻底淡去,但也不是很清晰,甚至有些模糊。

    可以说景天的两世记忆远远比在天界待了几千年的飞蓬记忆来的丰富,飞蓬的职责是镇守“神魔之井”千百年来一直循环着做这些事情,心早已没有了波动,或者说千年前的飞蓬在行尸走肉也不为过,除了偶尔与魔界重楼战斗所激情内心少许波动,这样的经历着实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不知道为何,虽说知道自己的飞蓬转世的,但景天却从来没把自己当过飞蓬,他固执的认为飞蓬只是他的一部分,而不是自己是飞蓬的一部分,这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夕瑶,对于千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能谢谢你,然而我却并不是千年前的飞蓬,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名为景天的人类而已。”

    前世的飞蓬那木头不知道,但不代表现在的景天不清楚,听夕瑶的话以及他看自己的眼神,这乃是用情至深;但已经有了喜欢的景天必然是不能回应她的感情,所以只能在说谢谢的时候,用另类的方式拒绝着她的心意。

    而夕瑶也是个聪明人,自是能从景天这话中听出来别有深意的意思,只是她看到这样的景天眼神又暗了暗,良久佯装微笑:“虽然很不想说,但是你真的变了很多。”至少千年前的你从来不会说谢谢这二字,而且也不会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呵呵……”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景天只好干笑道。

    “罢了,能再见到你一面我便已心矣,如今也算是了了我心愿,虽不知道为何你全身沾染着魔气,但还望你能速速离去,毕竟现在的你出现在这很危险。”

    “呃……多谢提醒。”诡异的看了一眼夕瑶,景天觉得这女子真的不可思议,竟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魔气,明明很微弱不是吗,还是说不愧是当年陪伴在飞蓬身边的女子啊。

    这样想来我家芍药也不错啊,意识到芍药也是当年飞蓬的红颜知己的景天在离去时心里竟然想的是这个问题。

    chapter089 托塔李天王的塔

    前方的路虽然景天不知道,但他至少知道什么是原路返回,大不了原路返回到南天门,然后问问口的两位老兄,他们看起来也挺好说话的,至少有着飞蓬记忆的景天是这么认为的,根本就不会联想到是因为恭敬原来的飞蓬而如此好说话。

    不过显然这也不是景天要考虑的问题,经过夕瑶的提醒,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天界待下去了,于是脚下的速度也变的快了些。

    景天在寻找路,而关于重楼与泞邪二人,早在出了魔界便在新天界相斗,至于为什么会在新天界,那还也只能说是习惯,习惯性的相斗定为新天界;还有一点也只是不想干扰到魔界,他与泞邪之间的战斗影响肯定很大,如果在魔界,定会被搅得翻天覆地。

    所以关于这一点,重楼绝对是抱有私心的。

    显然泞邪也猜到了重楼的用意,脸上的笑容一脸不怀好意,至于心中想到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ot;重楼,看来魔界在你眼里还是有点分量啊。&ot;泞邪摸着下巴眯起双眼笑之。

    &ot;本座来这可不是来听你这杂碎讲废话。&ot;挑眉,不屑的讥讽。

    对于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重楼的态度是相当的恶劣,至于到底恶劣到哪种程度也不是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废话?呵呵,没想到重楼你倒是变了,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屑于说这些话的,所以还是如从前那般直接开打吧。”说完,泞邪手一扬,镇妖剑便朝着重楼攻击而去,显然重楼像是洞察了他的动作,闪身避开,然后手上的天魔刃也毫不留情的朝着泞邪攻击而去。

    重楼与泞邪的战斗可以说是很激烈,两人你来我往不知道交战了多少招,却依然没能看出谁是处于上方谁又是处于下方。然而两人战斗所引起的骚动使得在天庭凌霄宝殿会议的年轻天帝不得吩咐太白金星,用玄光宝镜窥视新天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当他们都看到玄光宝镜内是谁时,在场的仙官们脸上的表情十分惊愕。

    “竟然是那个魔尊重楼,他怎么又来了。”李天王手托宝塔,皱着眉头看着镜中的人影,嘴上方的八字胡因为脸上‘生动’的表情而往外瞥的有些过了,使得他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很‘凶煞’。

    “是啊,不知道这次他又来干什么?”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不过和他对打的人好像也是魔界之人吧。”太上老君也开口说道,只是当他注意到与重楼战斗的另外一个人时却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向来魔界本来就与天界不和,所以他们魔界要争要斗也不关他们天界什么事,这或许也是天帝为何不让天兵天将前去‘围攻’,想必天帝此刻心里正想着:斗吧斗吧,最后斗的都两败俱伤更好。心里猜测着,太上老君的眼睛却也不经意的留在了天帝的身上,却不知是碰巧还是怎么的刚好对上了天帝移过来的视线,顿时太上老君的额头滑过几滴冷汗,快速的转过头继续盯着玄光宝镜看去。

    没有看到天帝那诡异的目光,没有看到天帝那诡异的目光……

    太上老君在心中默念着,然而正在这时候,从大殿外传来了脚步声,虚浮的脚步声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来人身体很不太好的样子。

    显然大殿上的所有仙官们都听到了这脚步声,几乎是所有人包括连带天帝也朝着大殿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灰头灰脸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错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