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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部分阅读

    《无双夜二之统一》

    楔子

    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

    当封雪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感到jg神一爽,心下顿时来了兴趣,便继续阅了下去。

    现实、梦境,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也许现实是真,也许梦境是真,也许两者都真,也许两者都假。

    想来世人都有过做梦的经历,但是有谁的梦成真过吗?

    有人说,梦就是梦,是虚无飘渺的幻境,怎么可能会变成真的呢?

    我不禁哂然轻笑,对此我只能说两个字——非也!

    如果我跟你说,人的意识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时,就可以虚拟出另外一个空间,而自己就是那个空间的神,你信吗?

    如果我跟你说,我们所处的时空仅仅只是一个人的梦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那人在梦境里虚拟出来的,你信吗?

    如果我跟你说,人的大脑若能得到百分之百的运用,将会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你信吗?

    梦境与幻想是可以变成现实的,它的源动力来自于生命的思维。意识可以改变一切,这是这个时空事物运行的规律。

    封雪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此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jg光,当即给少然发了封邮件过去,说:“这一段写得很不错,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投审?”

    等了一会儿,少然没有回复。封雪以为他在忙,便随手将邮箱关了。之后,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少然的回件却一直杳无音信,这让封雪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于是,他拿起电话按着少然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好?”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封雪心下以为是少然的父亲,便说:“叔叔您好,我叫封雪,是少然的责编,请问他在吗?”

    中年男子却沉默着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封雪突然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中年男子沉默了几秒钟,才说:“他不在了。”

    封雪莫名地感到身体一震,那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愈加强烈了。他不禁带着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他、他去哪里了?”

    中年男子叹息着,语气里满是忧伤地回道:“他——死了。”

    “什么!”封雪只觉一阵晴天霹雳,蓦然间他的脑子里浮现出几天前看到的那句话——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

    “他、他是怎么死的?”封雪的声音依然在颤抖着,他始终不敢相信,如此美好的生命,竟就这般的消逝了。

    “唉!”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叹息声仿佛透着一股无限的惆怅。

    封雪不禁也叹息不已,心下颇为感伤。于是他又说:“叔叔,如果您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话,我直接到您家里去吧?”

    电话那头没有立即给出回答,大概是稍稍犹豫了下,却还是回道:“好,你来吧。”

    嘟嘟的忙音阵阵传来,犹如葬礼上响起的忧伤旋律一般。封雪默默地挂上了电话,他的心却久久不能平息。蓦然间,他看又看了看电话说:“难道,他写书写得走火入魔了吗?”

    封雪按着少然资料里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然而,接下来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唉。

    叮咚。封雪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副满脸沧桑的模样,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眼前的人稍稍打量了下封雪,说:“你来了。”

    封雪点头说:“叔叔您好,我是封雪。”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嗯,屋里坐吧。”

    “谢谢叔叔。”封雪点点头,便走了进来,随后在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中年男子问。

    封雪答道:“谢谢叔叔,白开水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便为封雪倒了杯白开水,然后也坐了下来,又问:“你跟他是朋友?”

    封雪点头说:“是的。”

    中年男子又问:“女朋友?”

    封雪赶忙道:“不,叔叔您搞错了,我是男的。”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喔,抱歉,请恕我眼拙。”

    封雪不禁尴尬地笑了下,旋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这时,中年男子突然又问了句:“不是女朋友,那是男朋友?”

    噗!霎时间,封雪一下子将水喷了出来。

    中年男子见状不禁问:“哎呀,你没事吧?”

    “喔,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呛了下。”封雪忙说。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又问:“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封雪不由说:“那个叔叔,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跟他是那种正常的朋友,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关系;您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看得封雪一阵莫名其妙。封雪不禁暗想:这大叔好像有点不正常的样子,大概是丧子之痛让他开始神经错乱了吧?唉,真可怜。

    封雪暗暗叹了口气,旋即又问:“叔叔,咱们换个话题,可以跟我说说整件事情的经过吗,就是他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却见中年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唉,事情的经过就是——哟哟,切克闹儿,煎饼果子来一套儿——你现在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霎那间,中年男子语无伦次的模样,使得封雪瞬间碉堡:尼玛,这大叔疯得不轻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少然出现了。只见他突然从沙发的后面站了起来,捂着肚子大笑道:“哈哈,这真是太好笑了!”

    封雪不禁立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少然,愣愣地说:“什么情况?”

    这时,中年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还不都是这小子出的主意,说是要考考我的演技,顺便整你一下。”

    少然说:“怎么样,好玩不?”

    只见封雪立时没好气地骂道:“好玩你个头啊!你丫的可真是盐吃多了‘闲’的!怎么可以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你小子真的死了呢!”

    却见少然突然微笑着舔了下嘴唇说:“雪儿,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可爱了,所以就忍不住想逗你一下。”

    “咿!”封雪顿时浑身一阵发麻,说:“我说你小子最好离远点儿,我可没你那嗜好。”

    少然立时纳闷道:“我勒个去!你丫的可别乱说话,让读者知道又该乱传绯闻了。”

    封雪撇撇嘴说:“就你还绯闻?省省吧,你以为你是范儿啊。”

    这时,中年男子笑了笑,说:“好了,你们聊,我去忙了。”

    少然摆了摆手说:“去吧去吧,去搞你那台破仪器吧。”

    封雪不禁问:“这你爸?”

    少然却说:“不是,我爸生前的挚友。”

    “呃,抱歉;对了,你的新作准备得怎样了?”封雪赶忙转移话题问。

    少然点头说:“嗯,已经差不多了,主线思路还打算沿着前部来。”

    封雪不禁又问:“这一次你又打算从哪里开始呢?”

    少然微了微嘴角,说:“从我的身世开始。”

    “你的身世?”封雪不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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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我是谁(一)

    我叫少然,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长久以来我都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我身边压根儿就没有人知道。这种情况让我感到很是困惑,因为我觉得就好像是有人刻意要瞒着我一样。十八岁那年我去报名参军,加入了义务兵的行列。等到快退役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是一个人类,不,严格一点来说,我是一个不完全的人类。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很奇怪?没错,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事儿说起来其实挺坑爹的,具体要先得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是一名具有多重身份的科学家,他的知识之广,涉及生物、化学、物理、考古、基因以及jg密电子等多门科学领域。除此之外,他还曾是一名军人。由于他的大脑发达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乃至于有人开始怀疑,他很可能是一个发生过基因变异的「新人类」。

    关于孤儿院里的事情,我想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灰暗的童年总会有许多令人不那么开心的事情,所以不提也罢。

    说起来,自从进入部队以后,我的xg格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在我的生活中,有严苛的班长,豪迈的战友,以及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这让我觉得部队是一个非常好玩的地方。

    好玩?嘿,想来许多人肯定会认为那里简直就是地狱,尤其是那些从里面出来的人,想必更是深有感触的。

    没错,对于那些害怕吃苦的人来说,那里确实如同地狱一般。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说「好玩」。试想一下,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地狱」更加让人感觉到刺激吗?我想,大概是没有了吧。

    当明晃晃的粗木棍,绿油油的啤酒瓶,红扑扑的石板砖,往你的身上、头上呼啸而来的时候,这时也许你会生出这样一种想法来——丫的,这到底是军事训练,还是流氓斗殴啊?咋棍子、酒瓶、板砖全都上来了!

    嘿嘿,开个玩笑。军队嘛,当然是怎么训练实在就怎么来,没那么多含糊话可说。

    还记得第一次握枪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怪激动的。霎那间,我只感受到了一个字——打枪真「爽」!嘿,不要想歪了,俺说的可是真枪。

    记得,小时候一度很喜欢看战争片。没当看到战士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的情景,我的心里就会禁不住一阵澎湃。虽然我的话是这样说,不过可千万不要认为我是什么暴力份子,我只是被战士们那种英勇的气氛所感染了。话说,身为军人理应要随时保持着一副高昂的斗志,要不然在遇到战争的时候很容易会措手不及的。

    却说在部队的头三个月里,主要就是一些体能训练。由于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那种强度的训练对我来说,基本上就是小菜。每天的训练结束以后,身边的战友们一个个都累到不行,只有我跟个没事人一样。一开始,他们都很纳闷我怎么会跟没事人一样的,而我也很奇怪他们怎么会那么柔弱的,感觉他们就好像是温室里的花骨朵一样,虽然事实上他们确实都是的。久而久之以后,大家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不是「人」。当然,这只是他们故意嘲讽我的话而已,不过很不幸说中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说一说我们的那个班长。要说我们的那班长啊,那长得虽然个头不高,但是虎背熊腰,壮硕如牛,脾气那叫一个暴躁。班里要有谁犯了点小毛病,立马全班都要跟着遭罪。

    我觉得吧,他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有一个臭毛病,老喜欢喊人新兵蛋子。你说咱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巴、两扇耳朵,虽然都是新来的,可也没有哪个长得像「蛋」那副模样的啊?

    话说刚入伍那会儿,我的xg格还挺有些叛逆的。有一回,班长又叫了我一声新兵蛋子,我立马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我就瞪着他说:“你丫的新兵怎么了,新兵难道就不是兵了吗?你要真牛,有种咱来干一架,看看你老兵是不是就真比咱新兵牛气!”

    话说那时候我太年轻了点,个xg冲动也在所难免。然而冲动归冲动,犯了错误该罚的还要得罚。就看班长瞪了瞪我,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句:“全体都有,负重奔袭,目标二十公里!”

    所谓负重奔袭,这是我们自己的术语,意思是全副武装急行军。正常情况下除去必要的装备,每人需要额外的负重至少十五公斤,而且目标路程至少十公里。不过,这一次由于我的缘故,其他人负重加一倍,我则负重加两倍。对此,战友们不禁都说:“兄弟,冲动是魔鬼啊,你以后可要悠着点儿。”

    哎呀,这可都怪我了,害得大家跟着受了牵连。你说这班长也太y险了点,处罚就处罚你还加倍处罚,要罚你罚我一个就好了,关其他人什么事嘛!话虽然这样说,但这处罚咱也只能受着了,没办法,军队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身为军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现在想想,其实那种处罚制度还蛮不错的。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由于我经常xg的爱冲动,所以他们就经常xg的跟着受罚,只过了短短的一个多月,整个班的军事素质那是噌噌往上直蹿,紧追着营里的那些个jg英战士。对此,战友们虽然嘴上抱怨我,心里却也都是乐滋滋的。然而,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敢告诉他们,其实我是故意冲动的。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告诉他们,不然他们几个家伙肯定会暴走的。这样说倒不是我怕他们会暴走,我只是怕他们一气之下就会冲动地过来围殴我,结果肯定要被我给反殴一顿的。

    其实,我跟班长之间也没那么大的矛盾。就是一开始看哥几个的身体素质老是不行,训练的时候又都怕吃苦,所以我有事没事就喜欢故意找班长的茬,好多练练他们。估计班长也是看出我的心思了,也有事没事就配合我一下,整ri里把这帮弟兄给弄得死去活来的,次数多了搞得我都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说起来,这年头没几个人想要受这份罪的,但是不受又怎么办呢?万一哪天要打仗了,咱干不过人家可如何是好。所以说,就算不为里子,为了面子咱也要拼命的去练。一旦练好了,上战场就能多添一分活命的机会,不上战场也是咱手里的本事。

    在新兵连呆了没多久以后,我就被破格调入了jg英连。临走之前,我对班长说:“班长,我走了,以后这帮兄弟就交给你了。”班长翻了个白眼说:“就算你不走,他们也得交给我啊。”

    其实在部队呆得久了,渐渐地融入了那里的生活,就算是如今已离开了,我也总会想起那段难忘的时光。每每想起,心里都会感到一股暖意。我总会不自觉地怀念起跟他们一起受过的苦累,怀念起大伙一起淌下的汗水,怀念起曾经打过的每一个靶子,甚至于还会怀念起宿舍的床、食堂的饭菜和水房的白开水。

    记得有人曾说过,这世上有四种关系是最铁的: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分过赃的,一起——呃,最后一种我就不说了,反正有最后一种关系的人,通常都不是什么好鸟。

    说了这么一大堆,好像还没有说到正题。其实,关于我的身世来历,也是后来有一个人告诉我的。那人是我父亲生前的挚友,或者可以说是生死之交,同样也是一个科学家。

    其实,说起这件事情,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两个字——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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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是谁(二)

    初到jg英连的时候,我就感觉那里的气氛跟新兵连一点都不一样。每个人在训练的时候都非常积极,个xg也大都直来直去。长官让怎样就怎样,从不跟你含糊。好家伙,这简直都快成铁打的机器人了。

    jg英连的训练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非常艰苦的,每天基本训练的负荷量,至少是新兵连的两倍以上。也亏得我不是一个正常人,要换了一般的新兵来,估计几天下来就受不住了。

    我刚进入连里,老连长看我年轻就挺照顾我的。但我这人比较du li,不喜欢老受到别人的照顾。所以我就跟老连长说:“军队是有纪律的地方,该怎样就应该怎样。”老连长笑着拍了我一下说:“小伙子还挺有骨气的;行,这股子劲儿才是咱连的兵!”

    连里有个不错的战友,平ri里没事儿就喜欢写写诗。他写的诗都还比较传统,有歌颂祖国的,有思念家乡的,也有倾诉内心情感的。平ri里,大伙儿都喜欢亲切地称他为「老诗」。还有两个喜欢搞音乐的,一个负责主唱,我们都称他「老歌」;一个负责吉他伴奏,我们都称他「老吉」。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常说2b青年欢乐多。其实,文艺青年的欢乐也很多,只不过对于这些默默无闻的人,通常并没有几人愿意去欣赏。

    除了他们几个以外,还有两个比较有趣的家伙,那就是我们jg英连的狙击手和炮手。狙击手叫老狙,jg通于使用各种型号的狙击枪,无论哪一种型号的狙击枪在他手里,在shè程之内都保准做到一击致命。炮手叫老炮,特别善于远程打击,命中率非常之高,几乎达到百分之百。

    我之所以说他们两个有趣,是因为他们两个总喜欢谈论同一个话题。一个问:“你说,站在这个位置,我的枪能不能jg确命中那个女兵?”另一个却说:“你的枪能不能jg确命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炮一定可以jg确命中。”

    我的脑子有些愚钝,始终弄不明白他们俩为什么老是在谈论这个话题。为什么要用枪和炮去命中那个女兵呢?而且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同一个女兵呢?直到一段时间以后,有一天炊事班的一位战友跟我说:“其实他们两个说的话里是有内涵的,你得用心才能听得明白。”好吧,我还是弄不明白,他们话里的内涵究竟是什么,可能我真的太愚钝了吧。

    我在jg英连呆了有一年半多,军事素质和军事技能的考核都是全能达标。然而让我奇怪的是,整个连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干,上到枪炮器械的铸造原理,下到洗菜做饭通下水道,整个一股脑的全塞给了我。当别人都在校场上训练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从厨房往兵工部两头跑。我就禁不住问连长:“这是为什么啊?”老连长就说:“我也搞不清楚,这都是上头的安排;不过别说,你小子文的武的都行,还真就是个奇才!”我哪里是什么奇才啊,怪胎还差不多。

    后来,连长觉着我怪有出息的,就向团部申报把我给调到特战队去。然而,正当我做着进入特战队的准备时,上头竟然下来一纸军令,给我来了个提前退役。这事儿把我给搞得一头雾水,你说我没病没灾的,啥事儿也没犯,咋就提前退役了嗫?这事也把我们连长给气坏了,跑到团部里是一通歇斯底里、暴跳如雷。搅得团长实在没办法了,就直接跟连长说:“这是军部的命令,提前退役其实只是个幌子而已。”连长晓得了原因,就安安静静地退回来了。

    我收拾好了东西以后,就准备要离开了。心下多少挺有些不舍,尽管我一直以来孤独惯了,可也不表示我这人一点感情都没有。大伙儿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为我送了别,彼此之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互相敬了礼,互道珍重而已。

    我背着个背包来到了军营门口,这时一辆黑sè的豪华轿车停在那里,看样子像是来接我的。我心里倒有些诧异了,不就是退个役么,用得着这么隆重吗?

    却见车里的人把车窗摇了下来,向我招了招手,我便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看了肩章,嚯,便赶紧敬了个礼:“首长好!”

    眼前的这位首长我并不认识,看起来大概五十岁不到,他微笑着说:“上车吧,我有点事情跟你谈谈。”

    我回道:“是首长。”

    随后我上了车,他看着我笑了笑,忽然问:“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的父亲?”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突然蒙了一下,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首长知道我的身世?”

    他微笑着点头说:“没错;你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紧张,没关系,可以放松一点;我姓王,跟你父亲是至交,不用见外,叫我大叔就可以了。”

    “哦。”我点了点头,蓦然间我感觉这事儿有点不靠谱,但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他将父亲过往的事情告诉了我。在他年少的时候,他跟我父亲是同学,两人一起入伍,又一起搞科研。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的思维都很不可理喻,因为他们总是坚持着一个他人所无法接受的观点:人类可以通过大脑的思维意识,来控制宇宙里的事物的运行规律。

    不知为何,我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本能的我就认为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不禁稍带异样地看了看我,问:“你不觉得惊讶吗?”

    我摇摇头说:“不会啊,我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我只是本能地感觉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立时笑了笑说:“看来你的思维确实异于常人,天生就是个搞科研的料。”

    “搞科研?”我不禁感到很是奇怪,就问:“您的意思是,安排我提前退役就是去搞科研?”

    他点了点头说:“嗯,没错;不过确切一点来说,你要继承你父亲未完成的事业。”

    我不禁挠了挠头说:“我怕不是这块料吧?”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下说:“从你出生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在关注着你,你的表现很不同于常人,跟你的父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我想,这应该是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基因的缘故吧。”

    我有些好奇,就问:“听您的意思,我跟我父亲的xg格脾气几乎一样?”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的xg格脾气跟你的父亲是不太一样的,但是你对于事物的认知水平,跟你父亲却是差不多的。”

    我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后来,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被封存在一个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缸内。我看着眼前的父亲,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但此刻却已然没有了生命的特征。

    对此,我多少感到有些诧异。我不禁问:“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他回道:“二十年前的时候,死于一次空间实验,死因是脑死亡并发脏腑衰竭症;按照他生前的要求,死后要将他的尸体丝毫不动地封存起来。”

    脑死亡并发脏腑衰竭症?这是什么病啊?以前连听都没听过。我沉吟了下,随即又问:“他临终前有什么遗言吗?”

    他点头说:“有,他给你写了一封信,嘱咐我在二十年后转交给你。”

    说话间,一位年轻的少女拿了一个匣子过来。这时他又说:“信就封存在这个容器里;说起来,当年你就是在这个容器里诞生的。”

    说话间那少女将匣子递给了我,还对我笑了笑。我看了看她,便又问:“您的意思,我是试管婴儿?”

    他微笑着说:“聪明,你不但是试管婴儿,而且还是你父亲出于实验的目的制造出来的。”

    “哦。”我点了点头,对此并不以为意。旋即,我发现这个匣子是一件相当高端的产品,好像打不开。于是就问:“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啊?”

    他不禁诧异地看了看我,旋即回道:“这个你父亲并没有交代,只是让我转交给你,说如果他的实验是成功的,那么你一定知道该怎么打开这个容器,因为开启的钥匙就蕴藏在你的基因里。”

    我感到有些吃惊。旋即稍稍皱了下眉头,实在弄不清楚这玩意是怎么打开的。于是,我便又将匣子还给了他,说:“这个东西我暂时打不开,你先帮我保存着吧。”

    那个少女接过了匣子,却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这时,那个大叔忽然问:“你怎么好像对整件一点都不在意,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吗?”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说:“神经病,这有什么好气的;不论父亲本身是出于什么样目的,不管我是试管婴儿还是人生出来的,从本质上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为了人类的延续而已。”

    这时,他异常高兴地说:“呵呵,你果然继承了他的基因,连说出来的话都跟那死鬼一样,看来你父亲的事业有望得以传承了。”

    然而,我却说:“真抱歉,我对于你们的事业丝毫不感兴趣,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兵;首长,要不您还是把我调回特战队去吧。”

    哪想到他却笑眯眯地说:“这个恐怕就由不得你做主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军令,而如今你所在的军区,在名义上是归我统属的;难道,我这个长官的命令,你敢不服从吗?”

    这时,旁边的那个少女也说:“是啊,我看你就留下来吧,当兵是为国家效力,搞科研同样也是为国家效力,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更何况这还是你父亲活着时的理想,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父亲的理想后继无人吗?”

    我立时纳闷地叹了口气,反正怎么说他们都有理。无奈之下,我只好说:“既然如此,我服从军令就是了。”

    就这样,我非凡的一生从此开始了。ri后我将会经历一段不可思议的旅程,这让此时的我是怎么也不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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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我是谁(三)

    这位父亲生前的挚友,名叫王信然。那个少女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临时助手,叫王姗姗。原本王大叔也没打算让我提前退役来跟他一起搞科研的,这主要都是因为姗姗马上要出国深造,去完成她在考古方面的课业。

    对此,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了句:这该死的老家伙,居然就因为这个原因让我提前退役;不看你是我长官的份上,我真想把你臭骂一顿!

    王大叔突然挑了下眉头,然后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说:“小子,就算你把我骂个千万遍也没有用;我脸皮厚,不怕挨骂,所以还不如省省力气,好好研究一下那个容器该怎么打开。”

    我不由立时吃惊道:“我去,这你也知道?难道你会读心?”

    王大叔笑了下,却说:“你体内的磁场告诉我的。”

    “磁场?”我很是不解,但又有些好奇,便问:“听你说的挺玄乎,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却见他笑眯眯地说:“很想知道?”

    我不可置否地说:“那当然,要不然我问你干吗。”

    原本我满心期待接下来的答案,可谁知这老头子却来了句:“不好意思,你的级别不够,还无权得知这样机密的信息。”

    尼玛,既然是机密还在这里糊弄我,不成心惹人厌的么!我不禁纳闷地翻了个白眼,但嘴上却什么也没敢说。

    不过,我的嘴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就看他忽然笑了笑说:“知道你父亲生前说过最动听的话是什么吗?”

    我不禁问:“什么话?”

    他说:“凡是在面对人生的失意时,喜欢嬉笑怒骂的人,全都是2b。”

    我纳闷不已,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暗示我的。不过我不打算跟他纠缠下去,便转移话题说:“你们八零后的人,说话全都这样「jg辟」的吗?”

    他却说:“准确一点来说,我跟你父亲都是八五后的;其实也不一定,有些人意思表达的不到位,就变成了「屁jg」。”

    “屁jg?何解?”我不禁问。

    他咧嘴一笑,却说:“就是屁话成jg,意思是指那些喜欢说屁话不打草稿,却还奉为至理名言的人。”

    我顿时无语:“这话真亏得是你这军区首长说出来的。”

    他笑笑说:“整个军区,也就只有我跟你父亲敢这样说话;但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一个人说出的话跟他的外表是一样的,都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内心;至少对于我跟你父亲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我不由问:“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之前听你说的好像不是很了解?”

    他微微笑了下,说:“你不是继承了他的基因么,怎么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我不由得想了下说:“我大概知道一点,一直以来,我的大脑里总会不经意地出现这样一句话「与其懊悔过往的曾经,无谓地浪费时间,还不如坐下来喝杯白开水来得实在」,这句话父亲生前有说过吗?”

    他顿时笑道:“哈哈,不错不错,看来遗传基因的特xg开始明显化了,这说明你父亲的实验是成功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这句话是我父亲曾经说过的。”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很像他说话的风格,几乎没什么两样。”

    我点了点头,不由得又有些奇怪地问:“刚才听你说我父亲死于一次空间实验,那你跟这个实验有关系吗?”

    他说:“有关系,但这并不是我主要的研究项目;我跟你父亲负责的项目不同,他主要负责研究人类的遗传基因,我则主要负责研究磁场的运用。”

    我说:“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能再说得详细一点吗?”

    “你父亲的研究项目,主要是将自身所具有的某些天赋特xg,包括后天学到的技能和知识,通过基因烙印的方式遗传给子女,让下一代从诞生之际开始,就注定未来要成为一个天才。”

    我不由吃惊道:“哇噻,这也太牛了,目前临床实验成功的有几例?”

    他回道:“目前只有你这一例。”

    我不解道:“为什么,你们不是研究成功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非常遗憾,许多关键数据连你父亲自己也给搞忘了。”

    我奇怪道:“你们难道没有事先用电脑将数据记录下来吗?”

    他却叹了口气说:“这个实验从头至尾都是由你父亲一人完成的,他说他忘记了,我也搞不清楚。”

    我不禁摇了摇头说:“那真是太可惜了;对了,我是直接用父亲的基因克隆出来的,还是用其它的方法培育出来的?”

    他笑了笑却说:“当然不可能是克隆出来的,要不然他又怎会是你的父亲呢?再说,克隆人类是违反法律规定的,是不允许的。”

    我便又问:“那我是怎么培育出来的呢?”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恐怕就只有你父亲才知道了;说起来,当初我曾化验过你的dna,你基因组只有一半是人类的,另一半却是未知生命体的,更奇特的是两种不同特质的比例竟然刚好是1比1;搞不清楚那个死鬼是用什么玩意儿把你合成出来的。”

    我不禁纳闷不已:“敢情我还不是个人类啊?”

    他却说:“不,严格来说,你应该是新人类,可以称为「半人」、「亚人」或者是「超人」。”

    “超人?开什么玩笑,我又不会飞。”我立时好笑不已。

    他则说:“你的先天体质超出正常人类很多倍,即便是地球上最强的人类也没法跟你比;这还是在你的潜能没有完全开发出来的情况下,我想当你的潜能完全开发出来的时候,你就彻彻底底地成为超人了。”

    我不禁说:“既然这样,那你干吗还要把我从部队里调出来呢?如果我能在部队里接着待下去,不是可以让潜能继续得到开发吗?”

    他却说:“你个傻蛋,像你这样的怪胎,人类之中根本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你在军队里呆的时间越久,就越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没把你身体里的秘密搞清楚之前,是不可以让你的情况曝露出去的,否则会引起人类危机的。”

    我奇怪道:“不会吧,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他却说:“我突然发现,你这个傻蛋的脑子简直比你父亲差远了;要懂得动脑子想,如果别的发达国家知道超人是可以创造出来的,那么那些国家的领导人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倘若他们也开始搞这方面的研究,在缺乏有用经验的情况下,万一研究出没人xg的变异人种来,你说这难道不会造chéng rén类危机吗?”

    我纳闷不已,却道:“你不会是科幻电影看多了吧,那我这个试验品又是怎么成功的呢?”

    他则说:“这事连你爸都稀里糊涂的,我又怎么知道;再说了,你究竟是个什么物种,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定论呢。”

    我勒个去!这算怎么个事儿啊,感情整个地球就我这一例新物种?那我要是死了,这个新物种岂不就灭绝了吗?

    蓦然间,我不禁又问:“对了,既然我是唯一成功的一例,那你的女儿呢,她是你跟你老婆生出来的吗?”

    他顿时破口大骂道:“废话,我女儿肯定是我跟我老婆生出来的,难道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我一时无语:“我就随便问问,至于那么激动么;好了好了,不闲扯了,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呢?”

    他说:“你目前有四个任务,一是要护送姗姗去飞机场,二是要辅助我搞实验,三是要找到那个容器的钥匙,至于第四个任务,等你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回来以后我再告诉你。”

    我下意识地敬了个礼说:“是!”

    他不由得笑着说:“呦呵,不错嘛,小伙子反应还挺快的;去吧,希望你圆满完成第一个任务归来,不要辜负国家和人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