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玉被偷了。”
撞破桃花美男好事
王心盈逼近她,胸有成竹:“老妈子,我说过我王心盈是最讲道理的人,怎么会故意来胡搅蛮缠。还不是因为本小姐哥哥送的一块蓝田玉被偷了。”
“我派人左右查探,说有人看见那块玉在那王仁守身上。本小姐来抓贼,你有意见吗?哥哥送的东西都是稀世珍品,若不见了,你担当得起吗?”
王心盈搬出这排比句,老鸨也不敢再多说话。
只能忍气吞声陪笑、
得罪王小姐只是卷铺盖走人。
若得罪王丞相,那就不是妓院倒闭那么简单。
“没、没意见。”
“哼,零零一至零零go,你们跟着我去搜人,妇联的姐妹们在这里守着,别让那个臭苍蝇飞出去。”
王心盈带着九大高手冲上楼,分头行事去找人。
王心盈来到东边的一排雅致的房间。
格子窗糊着兰花纸,木质的隔墙非常古典。
而且隔音效果不错。
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王心盈一脚踹开房门,径直走进去。
听到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从画屏遮盖的内室里飘出来。
王心盈轻咳一声,绕过画屏,入目是床上一双人。
被褥半开,遮盖着床上两人的下身。
上面那男人露出上本身,光洁的背脊线条优美有力,像起伏连绵的山谷。
肌肤光滑结实,腰身窄紧,肩膀宽阔。
并非刚性,却令人感觉意外的性感。
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能媲美那些欧美阴柔型模特。
看到如此冲击性的画面,王心盈也感到尴尬。
再想一想,也没什么。
不就是现场版春宫么,有什么好怕。
“有贼人流窜入凤凰居,我等来搜查,你们抬起头让我辨认即可。”
床上的人在她走进来时,已经停下来。
听到她的话,床上的人没有被人撞破好事的闪躲。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听到她的话,床上的人没有被人撞破好事的闪躲。
上面那个男人撩拨开散乱微湿的发丝,贵公子般优雅坐起来。
毫无猥琐之态,反而有种旖旎的风情。
王心盈循例瞥过去。
接触到一双略带熟悉、风情无限的桃花眼。
那美男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然后飘过奇怪的笑意。
他眼中仿佛回旋着带笑的桃花。
如同一个个美丽的漩涡,把人的魂魄勾走。
王心盈觉得脑袋有点恍惚。
意识好像不受控制浑浑噩噩。
整颗心飘飘荡荡。
眼里心里只有那桃花回旋,以及恍若幻影的男子。
王心盈心中大惊,知道此人懂得摄魂术。
立即不动声色敛神静心。
渐渐幻觉消失。
妈哟,遇到厉害人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王心盈转身就跑。
一股风刮过耳边,啪一声,开着的门自动关了起来。
王心盈更惊,妈妈哟,这男人不止会摄魂,武功还高着。
自己真是夜路走多了终遇鬼。
香风扫过,那桃花美男已经披上了一件枫叶红外袍,无声挡在门前。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转动着魅人的光晕,却莫名令人发寒。
他美唇一动,掀起魅惑众生的笑意。
懒洋洋眯眼:“原来小鸟能破我的摄魂术,有意思,不过你来妓院干嘛?”
这人果然邪门,王心盈心一寒,急退几步,做出防御的姿势。
什么小鸟,这个男人认识自己吗?
还起这么恶心巴巴的名字。
嘴上却挑衅道:“来妓院当然是找男人,怎样?”
反正她也没说谎,那混蛋王守仁不就是男人么?
“找、男、人?”桃花美男眼睛眯得更恐怖,口气中带着隐隐的怒气。
王心盈一看不对劲。
还是找帮手好了,她随即张嘴就想大喊。
还没喊出声,下巴已经被一只冷冷的手钳住。
啊啊恶心死了
还没喊出声,下巴已经被一只冷冷的手钳住。
啪——
下一刻王心盈觉得背上一痛,身子被甩到门板上。
那张美得慑人的美男脸在眼前瞬间放大。
然后。
他居然吻住了她的嘴巴。
王心盈惊讶得石化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奶奶的,这个臭男人居然敢吻自己,他居然敢吻自己
啊啊啊啊恶心死了。
他还在嫖妓,这嘴巴都不知沾了多少妓女的口水。
什么细菌都有!
她这不是间接和妓女kiss吗?呕,受不了。
偏偏他的身子压制住自己,反抗不了,更郁闷。
王心盈越想越气愤,她不会接吻,也不想从这男人口中渡气过来。
只能死命憋气,憋得脸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全身无力。
东慕彦含住王心盈的唇,使出华丽的接吻技巧。
见王心盈一点也不反抗。
而且她的身子绵软无力,似很享受,任由他索取。
东慕彦极美的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更放肆压住她在门上,se情舌吻她。
几天前在离家宴会上,见她大闹宴会,当众逼着离洌远退婚。
原以为是个特别的女人。
没想到却是上妓院找男人的荡妇。
被自己这么一吻,身子就软了,脸色绯红。
自己不过看走眼了。
东慕彦轻蔑放开她,任由她无力贴着门滑落地上。
“女人,知道打断男人好事的下场吗?”他蹲下身,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
王心盈被他吻得有气出没气进,浑身无力,正忙着喘气。
哪里有空理会他。
只能恶狠狠盯了眼他。
偏偏她脸色酡红,星眸半眯着。
那恶狠狠的眼神,看起来反而像调情。
东慕彦眸色一沉,心中浮起厌恶。
她这是用眼神挑逗自己吗?
靠!遇到变态
她这是用眼神挑逗自己吗?
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这样含嗔带怒的眼神,倒是挺勾人。
“啊”下一瞬,他把王心盈拦腰抱起。
王心盈吓得惊呼一声。
转瞬已经来到床前。
床上小男倌双颊红晕,似还陶醉在情欲中。
王心盈吃惊,天啊,这个男人居然喜欢禁脔。
原来刚才是bl活春宫。
王心盈只觉得胃部更难受了。
妈的,她居然被个bl男给吻了,恶心啊!
小倌看到东慕彦抱住一个女人走过来,便不解问:
“公子,你这是?”
“不想死就滚!”东慕彦毫不留情吐出一句话。
那小倌大惊失色,拽起地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冲出去。
王心盈随即被丢在床上。
她缓过气来,瞪大眼:“你这是干什么?”
她还沉浸在看到小倌的震惊中。
现在却被这个变态的桃花美男丢在床上。
完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东慕彦居高临下,以一种冰冷的赤果果目光扫过她全身。
轻柔又鄙夷道:“女人,你既然打断了我的好事,自然要赔我一场销魂的床事。”
王心盈怀疑自己幻听了。
原来这个漂亮又变态的男人,不止玩男人。
现在他还想玩自己。
王心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气愤道:“滚开,别恶心本小姐。”
东慕彦脸色一冷,出手快如闪电。
王心盈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被重新推倒在床上。
随即一具烫热的肌体覆上来,纤长的手指夹住她下巴,极尽轻佻。
“哼,刚才不是很享受么,现在装什么纯情,既然来妓院找男人,那么本公子陪你也一样,你要知道,这是你的福气。”
说罢,桃花美男埋首在她雪白的颈脖上。
她净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红梅。
靠!遇到这种变态,还说是自己的福气。
美男被暗算
靠!遇到这种变态,还说是自己的福气。
王心盈又惊又怒,只觉得皮肤被他吸吮得一阵难忍的颤栗。
王心盈终于感到害怕了。
自己不会莫名其妙失身给这个变态吧。
真是流年不利,出门就遇到这种变态的事。
她深知和变态是讲不了道理的。
而且自己明显打不过他。
只能勉强镇定下心神脑子急急想办法。
“公子,你真粗鲁,既然找男人的是我,是不是该由我把握这次的主动权,这很好玩哦,你不想试试新花样吗?”
王心盈掐住嗓子,尽力学习女人那种柔媚入骨的调子。
装作自己是那种求欢的风马蚤女人,软化他的防备。
心里却狂呕一千遍。
不过为了逃脱变态,什么都忍了。
自己这么劲爆的提议。
这个变态必定心动的。
果然东慕彦从她颈窝中抬起眸,眼中鄙夷之色更浓。
这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滛荡。
“哦,原来你在男人身上的经验这么多,本公子倒想看看是什么销魂的新花招。”
“你先起来嘛。”
王心盈暗暗咬牙。
死变态,你这回还不死定了。
敢凌辱她王心盈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东慕彦从她身上坐起来,颇感兴趣睨着她。
“来啊,女人。”
王心盈一咬牙,轻轻伸手滑入他胸前,慢慢抚摸。
柔媚笑着:“公子,闭上眼睛,会给你惊喜哦。”
东慕彦看她那百般媚态。
心中竟然莫名其妙一荡。
料想这个女人也不会耍花招。
便感兴趣阖上眼睛,享受着她小手柔软的抚弄。
这种触感和男人完全不同,竟让他倍感舒服。
王心盈随意摸了他几下,感觉他防备松懈得差不多。
手指蓦然一点,点中他身上的|岤位。
女人,你敢打我?
桃花美男猛然睁开眼,一双利眼冷冷盯着她。
唇上带笑,却暗含冰冷的警告:“小鸟,你这是干什么?”
王心盈只觉得胸口的憋屈全散去。
解恨的一脚踹他下床。
叉腰仰天哈哈大笑。
然后跳下床,来到萎靡倒地的东慕彦身前。
学着他刚才动作,指尖轻佻挑着他下巴。
“就凭你也敢碰我王心盈,本小姐要找男人也不找你这种变态。”
东慕彦脸色一寒。
那次的大害虫就算了,这次她居然骂自己变态。
虽然自己确实很变态,但他不喜欢变态这个不华丽的词语。
“小鸟,你刚才是装的,演技真不错。”他挑眉。
“哼,那只能说明你轻敌。我靠,你这变态怎么随便吻我,恶心死人了。回去的得狠狠刷牙,洗嘴巴,洗肠灌肚。”
王心盈死命擦着自己被他吻过的嘴唇,心中怒火燃烧。
东慕彦看她毫不掩饰的恶心样,反而得意笑了:“洗也没用,你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本公子今天如何销魂的吻过你。”
王心盈更恶寒,对他那欠扁的模样更恨。
脑筋一转,突然狞笑着靠近他。
“公子不是想知道本小姐有什么花招么?若不让你看看,只怕你记不住今天的教训。”
东慕彦狭长的凤眸一下子眯起来,阴冷警告她:
“在本公子未怒之前,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
“哈哈,现在落在我手里还敢大放厥词,告诉你,本小姐是被吓大的。生平最不怕就是得罪人,你敢这样欺辱我,难道以为我会乖乖忍了这口气吗?”
东慕彦没想到她一点也不怕,沉声道:“你想怎样?”
“没怎样,既然你那么喜欢销魂,小姐我就让你销魂一番。”
王心盈得意撩起两袖子,握紧拳头在他眼前扬一扬。
“女人,你敢打我?”东慕彦大怒。
“嘻嘻,你猜对了一半,我不仅要揍你,我还要专揍你的脸。长了一张桃花脸,就自以为人人倒贴的风流种,我今天就把你这张美脸揍成猪头,看你还敢不敢自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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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变猪头
“嘻嘻,你猜对了一半,我不仅要揍你,我还要专揍你的脸。长了一张桃花脸,就自以为人人倒贴的风流种,我今天就把你这张美脸揍成猪头,看你还敢不敢自命风流。”
王心盈说完,也不管东慕彦满脸怒色。
抡起拳头,毫不留情落在他脸上。
切,揍他的身体有什么用。
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就该揍扁他引以为豪的脸蛋。
省得他到处祸害。
王心盈非常惬意揍了一顿,如愿以偿把他揍得脸青眼肿。
可怜的美男转眼间变成了猪头。
东慕彦脑袋都气得冒烟了。
自己不仅栽在个小丫头手中,居然还被打成这样惨。
颜面尽失。
今天算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女人,你今日如此待我,日后必定后悔。”
王心盈拍拍手掌,得意站起来:“我后不后悔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必定很后悔。谁叫你个沙猪,居然敢对我动歪念头,你活该,记住以后别小看女人。”
她又解恨的踹他一脚,方施施然离去。
东慕彦躺在地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哎,这个女子真狠心,对着他那张脸都能打得下手。
还踹得他好痛。
好狠好狠,简直是带刺的野玫瑰,不过更引起他的兴趣了。
王心盈从这间雅间出去。
走到走廊上,见到楼上的房间皆闹哄哄。
不少人跑出来看热闹。
包括南岐邺,他正在与几个乔装商人的探子在商议事情。
突然听到楼上闹成一团,立即警惕停下来。
派侍从出去打听,回来说是王心盈来闹事。
南岐邺心里立即怒了。
她嫌闹得他不够丢脸。
在娶妾喜宴上,已经强迫他退婚了。
现在两人算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又继续跑来这里闹,她疯了吗?
还是没认出他
现在又继续跑来这里闹,她疯了吗?
既然对他还心中有情,又为何冲上门来退婚。
南岐邺眯眼,难道这个女人想用这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力。
哼,他会让她如愿以偿。
火辣的女人在床上,应该滋味也不错。
南岐邺便拉着自己新立的青楼姬妾,出了门口。
侧身就瞥见王心盈从那边一间房走出来,正向自己这边惊喜走过来。
这个女人果然是来找自己的。
他抱胸冷冷站在那里。
顿觉无趣,原以为是个有点手段的女人。
谁知道一看到自己,就一副欣喜若狂,连掩饰都不掩饰下。
比起当日退婚的气势,真是差多了。
眼见王心盈一步步走进,差不多走到他面前。
南岐邺冷哼一声,正想开口嘲弄她。
谁知道。
王心盈看都没看他一眼。
无视他。
然后擦肩而过。
南岐邺寒眸瞬间张大,似不敢置信她竟然故意无视自己。
心头立即冲起一股怒气。
他想也不想,反身凌厉一抓,把王心盈拽到跟前。
王心盈吃了一惊,看到抓住自己手臂的男人。
“干什么你,快放手?”
南岐邺满眼寒意:“故意无视我么,何必再惺惺作态,既然是来找我,就大方点,我不喜欢手段太过的女人。不过你还是不错,至少每次都能成功挑起我的怒气。”
喜宴上践踏他的尊严,现在又无视他。
任何一人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侮辱。
她成功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都对她产生兴趣。
“疯了,这里究竟是妓院还是疯子收容所,怎么老跑出这种烦人的家伙。放开我,谁来找你,别往脸上贴金,我找的是其他男人。”
王心盈真是无比厌烦。
妈的,这青楼真是变态云集。
刚才才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色狼扑倒。
现在又跳出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简直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又跳出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简直莫名其妙。
“找其他男人?”南岐邺更怒。
这个女人居然敢在他面前找其他男人。
他微微一用力,箍住王心盈那个手就发出咯咯的骨头响声。
王心盈痛得大喊:“变态,放开我,零零go救命啊,有人想杀我。”
那边的零零go和零零泣立即飞身过来护驾。
两人各出一掌,南岐邺逼迫松开王心盈的手。
急急避开他们的掌风。
零零go和零零泣也没继续攻击,护在王心盈面前。
王心盈痛得直跳脚,甩着手臂,哀叹流年不利,总遇变态。
“王心盈,你到底想怎样?”南岐邺压抑着怒气。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气得爆炸。
“我想怎样?”王心盈莫名其妙看着他。
她还想问这个半路跳出来的混蛋想干什么呢?
这年头是个恶人都懂得先告状。
南岐邺抱胸冷嘲:“开出你的条件,以后不要再烦我。”
“好,我的条件是,你闪一边,别挡道。你当妓院是你家开的,拦在那里干什么。”王心盈也冷哼。
南岐邺气息一凝,沉下脸。
“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她居然要自己滚一边。
到现在还这么牙尖嘴利。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不会喜欢太放肆的女人。
王心盈也怒了,简直被他气得爆炸。
这人哪里来的,一副自己花痴缠着他的样子。
忍不住爆粗了:“妈的,我才想问你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你到底是谁,怎么一副自以为是的跑来管本小姐的事,你脑袋有问题就去看大夫,在这里唧唧歪歪干什么。”
零零泣、零零go、南岐邺都是一愣。
“你不知道我是谁?”南岐邺完全不敢置信。
王心盈疑惑看着他:“长得有点眼熟,应该见过吧。不过既然没记住,必定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小心肾亏
王心盈疑惑看着他:“长得有点眼熟,应该见过吧。不过既然没记住,必定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这回连零零泣、零零go都觉得南岐邺异常可怜。
小姐该不是那天退婚,压根没好好看几眼这个前姑爷,现在转眼就忘记了人家。
这个姑爷也够悲催的。
零零go提醒她:“小姐,他是那个离洌远,和你退婚的那个。”
“哦,原来是大害虫,怪不得觉得眼熟。不过咱们不是一刀两断了吗?你干嘛还管我的事?”
南岐邺目瞪口呆,看这女人那欠扁的茫然表情。
她竟然是真的没认出自己来。
他不禁想起当天退婚,她也是拎着一副春宫来对照他的模样。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
她竟然连自己的样子都没记住。
南岐邺觉得此生此世,从没觉得如此憋屈过。
堂堂南风国皇帝居然被一个女人无视到这种地步。
“这么说,你不是来找我的?”南岐邺忍怒。
王心盈更没好气,现在她倒是搞明白了这个男人干嘛跳出来。
敢情他以为自己余情未了,来找他闹。
“找你再续前缘?不好意思,小姐我不吃回头草。而且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请不要自作多情。还有,好心劝你一句,保重点,别玩得太狠了,才刚娶小妾,现在就来青楼找女人,小心肾亏。”
说完,王心盈也不管目瞪口呆的众人,以及气得爆炸的南岐邺。
绕过人群,气势汹汹向被零零伞抓住的王守仁走去。
南岐邺拳头攥成一团,额头青筋暴跳。
王心盈这个死女人。
迟早有一天她会匍匐在地上哀求自己的原谅。
东令羽和侍卫却顺着灵雀带路,找到了东慕彦那间雅室。
进去却发现地上一片狼藉。
叔叔你被女人打?
进去却发现地上一片狼藉。
“别进来。”东慕彦在里面大声暴喝。
“叔叔,是我。”
东令羽一听不对劲,闪身转过画屏。
赫然看到自己那尊贵极爱干净的叔叔,竟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张引以为豪的桃花脸。
一片紫中带青,青中带黑,竟然变成了猪头。
东令羽大惊,飞快点开他的|岤位。
“叔叔,这是哪个仇家干的,下手如此狠毒,竟然把你的脸打成这样。”
被刺到痛处,东慕彦脸更黑了。
他坐起来,优雅穿好衣服。
想起那丫头毫不留情揍自己,心里真是怒火到极点。
黯月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抱剑笑道:“主子,这还不明白吗?绝对不可能是仇家,哪有仇家不在身上捅一刀,专揍他的脸,估计上任主子得罪了某个厉害的女人,所以故意揍他的脸泄愤。”
“黯月,你太多嘴了。”东慕彦恶狠狠剜他,脸一阵黑一阵红。
黯月立即乖乖闭嘴,闪到一边。
免得这个上任主子恼羞成怒拿自己开刀。
“啊,叔叔,你被女人打?”东令羽惊讶之余,不厚道发笑。
要知道这个叔叔是个男女通杀的高手,最擅长对付情场纠纷。
基本上没有逃得过他那双摄魂的桃花眼。
更逃不过他高超的情场手段。
没想到这回栽了跟斗,失手了不止,还被揍成猪头。
那女子好厉害,他也不禁大感好奇。
非常想见识下,那个把叔叔揍成这样的女子。
东慕彦一阵尴尬:“哼,那算什么女人,简直是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没一点女人味。我只是一时大意,才让她有机可乘。下次被我抓住她,她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东令羽暗自偷笑。
像叔叔这样聪明武功高强的男人都会被暗算。
可见那个女子非同一般,估计也是个聪明的小姐,不知有没有机会见到。
叔叔就是无赖
可见那个女子非同一般,估计也是个聪明的小姐,不知有没有机会见到。
“叔叔,两年了,你也该玩够了吧,是时候回去了。”东令羽突然正色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子。
尽管脸已经变成了猪头,东慕彦仍是很潇洒撩开头发,保持美男子风范。
“出了金笼,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叔叔已经爱上这种美好的生活,多么写意放荡,多么自由奔放。每天不用对着朝堂上那群没有审美观的皱纹老头子,真是舒服啊!乖乖小令羽就继续好好当皇帝吧,你干得还不错,我也很放心。”
“叔叔,你能不能正经点。”
东令羽面对他那悠哉游哉的态度,不禁抓狂。
真是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竟然曾是一国之君。
明明就是个游戏人生的家伙。
完全无视世俗规则。
比无赖还无赖。
东慕彦眨眨眼,手指弹弹他额头:“我很正经啊,反正你都当了两年,就当做好事,继续当下去吧!”
东令羽叹气:“叔叔,你当初答应我,只是暂代两年。”
“啊,有说吗?我的圣旨只说传位给你,可没说暂代。”东慕彦幽魅的眼眸转动着狡黠,抵死不认账。
东令羽无语,这种荒唐的事自然不会写在圣旨上。
当初叔叔装重病,说自己就快撒手人寰了,后继无人啊,死不瞑目。
然后骗他当了太子,然后又一张圣旨把皇位丢给他。
当了皇帝后,他才发现病得要死不活的叔叔,竟然又生龙活虎起来。
丢下一句话,说要出去玩两年,让他暂代皇帝的位置。
他就被赶鸭子上架当起小皇帝。
“叔叔,难道你对皇宫真的没有一丝留恋,再也不回去了吗?”东令羽不禁口气带上伤感。
“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本来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到我,即使是至高无上的皇位也不可以。”
东慕彦目光瞬间淡漠了,嘴边扯出一抹笑。
对叔侄太令人发指了
东慕彦目光瞬间淡漠了,嘴边扯出一抹笑。
“令羽,我不是个适合当国君的人,比起我的冷情,你更适合。因为你打心里就有一份自傲和责任感,只要事情落在你手中,你一定会拼尽一切把它做好,所以我选中了你,也算替东峪国百姓谋福。”
东令羽抿唇,别扭冷哼:“别奉承我,你总这样哄我。算我倒霉,遇到你这样无赖的叔叔。”
“小令羽别这样嘛。其实当皇帝也没有什么不好,呼风唤雨,钱财权势美女尽收手中,多威风。你看也挺不错的。”
“那么好,你怎么不当?”
“呃,这个,不适合我!像我这样没有责任感的人,岂不是害了全国百姓,我还是少作孽,过自己的逍遥人生好了。”
一旁的黯月无语问苍天。
这对叔侄简直太令人发指了。
多少人打破头倾天下夺取江山,就为了那个皇位。
这对叔侄却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当。
太、太令人发指了。
要不让他来当吧,他不介意的!
“叔叔,现在朝堂上那些老头子并不服气我,见我年少亲政,诸事不懂,不把我放眼里,公然结党营私。如此下去,架空我的权力,皇权旁落,必定成为大患,我已经下定决定要铲除他们。”
东令羽想起那些权臣,眼中射出幽冷的光芒。
一股傲气从他眉眼中迸出。
那是属于帝皇的气势。
东慕彦深感安慰,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你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和朝中权臣分庭抗礼?好小子,叔叔一万个支持你。”
“叔叔,你别嘴上说说而已,得有实质性行动。”东令羽黑线。
东慕彦抚着心口,好受伤的模样:
“唉,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还是怀念以前的你,那么好骗。”
“哼,那是因为我当时不相信叔叔你那么无赖,拿生病和皇位来开玩笑,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我知道你的话只能信三分。”
丢谁的脸呀!
“哼,那是因为我当时不相信叔叔你那么无赖,拿生病和皇位来开玩笑,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我知道你的话只能信三分。”
“好吧,把烂摊子丢给你确实不太厚道,我以前当皇帝时,也有些忠实的臣子,我把名单给你,然后让他们向你投诚,够意思了吧。”东慕彦难得反省起来。
东令羽脸色总算好了些。
想了想又说:“我不能离开京城太久,现在出来半个多月了,也该回去,否则那些老头又不知要搅什么事了。不过天风城的天下第一比试会就要召开了,叔叔你就替我暗中物色一批人才,我会感激你的。”
东慕彦顿时憔悴了,有气无力。
“小令羽,你怎可以这样劳役我?我真命苦。”
“哼,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眼光。就这样吧,走,我们找个地方,把详情再商议下。”
“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太丢人了。”
东慕彦摸摸自己浮肿的脸,非常郁闷。
死丫头,敢揍他,绝对不饶过她。
东令羽懒洋洋笑:“怕什么,叔叔你都被揍成猪头了,根本没有人认得出你是谁,丢谁的脸呀!”
侍卫黯月忍不住浑身抖动,憋笑憋得很痛苦。
“小令羽,你好毒啊!居然在叔叔伤口上撒盐,叔叔还是跳窗,免得吓到佳人了。”
说完,东慕彦扯了块布遮着脸,灰溜溜翻窗跳下楼跑了。
东令羽失笑,回身下楼。
却看到王心盈在大堂里站着,两个侍从押住一个衣衫凌乱。
明显刚被人从床上揪起来的嫖客。
以及一个哭哭啼啼的妓女。
他不禁疑惑,这女子又打算干什么?
她刚才说来找男人,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就是她要找的?
“王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能把我拖出来。”
王仁守刚才还在牡丹身上风流快活,谁知道突然闯入几个人,把他从女人身上提了起来。
贱男一点骨气都没有
王仁守刚才还在牡丹身上风流快活,谁知道突然闯入几个人,把他从女人身上提了起来。
连裤子也没穿好,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被押解下来。
对此他感到气愤万分,
王心盈从那妓女牡丹腰上一扯,摘下一个紫色的玉佩。
那牡丹大吃一惊,赶快求饶:
“这是王仁守送我的,不关我事。”
王心盈拿着玉佩在王仁守面前扬一扬。
“王仁守,还记得这玉佩吗?本小姐在明月楼吃饭,不小心遗留了个玉佩在雅间,后来我打听,原来我吃晚饭后,那雅间就被你包下请牡丹吃饭,你拾到我的玉佩,色令智昏,竟然没有归还,反而私藏送给你的牡丹,你可知罪。”
那王仁守一身冷汗。
他那时确实知道前面的客人是这个大小姐。
但想着不过一块玉佩。
那大小姐必定不放在心上。
何况当时牡丹一哀求,他就送了。
哪里会想到王心盈会为了一件玉佩来算账。
他忙跪地求饶:“我不知道这是小姐,现在还给小姐,小姐你饶了我吧!”
“哼,饶了你?你可知道这是我哥哥送我的礼物,现在竟然被牡丹那个贱人玷污了,你以为我还会要吗?”王心盈冷哼。
不愧是贱男,一点骨气都没有。
被一吓就软倒了。
自己略施小计就抓住他的把柄。
“那小姐你想怎样?”王仁守兢兢战战问。
“哼,私藏我王家的玉佩,居心叵测。按王家的惯例,自是杖打一百棍。”
那老鸨一看事态不对。
立即出来调和。
“哎呀,姑奶奶啊,你这样打他一百棍,于情于理不合啊,他又不是你家的家奴,即使私藏你的东西,也只能报官。你这样做,不是让人说你们王家仗势欺人,失了颜面吗?”
老鸨心想王家好歹是名门望族,这个小姐怎么霸道。
也不该置王家声誉于不顾。
更喜欢仗势欺人
也不该置王家声誉于不顾。
谁知道王心盈只是冷笑:
“比起报官,本小姐更喜欢仗势欺人怎样,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直好人,这个家伙惹毛了我,打他一百棍,算便宜了他。”
“王心盈,你不觉得你太嚣张野蛮了么?”
楼梯口缓缓走下一个高大的人影。
正是南岐邺,他刚才被她气得够呛。
如今见她再次野蛮撒泼,忍不住出声讽刺。
“为了一件玉佩,就到处大吵大闹,你真的是无聊到极点,也野蛮到极点。”
王心盈侧身,看到是南岐邺,便皱紧了眉头。
“大害虫,我教训人,还轮不到你管吧!”
“哼,你以为我想管你,我只是看不过眼你的撒泼。”
王心盈耸耸肩,气死人不偿命吐出一句:“对,我就是喜欢撒泼,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么?难道觉得还不过瘾,现在想来替别人出风头。”
想起那天被迫退婚的窝囊事,南岐邺眼睛就眯了起来。
“果然是很野蛮,我今天就要管这件事。绝不容你在此地撒野。”
他身边的华服女人也插嘴助威:“就是,你是王家大小姐又怎样,随意在这里打人,到底有没有王法。别以为有权有势就了不起。牡丹,站起来,干嘛跪这个女人。”
那牡丹被那女人扶起来,战战兢兢抖着身子。
“啊”娘子军中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然后一个粉色的人影扑向那牡丹,扯着她颈上的串珠和手上的玉镯金饰。
边扯边愤怒哭喊:“这些都是姐姐出嫁时从家里带去的饰品,死时连一件值钱的陪葬东西也没有,他竟然把姐姐心爱的镯子都给了这个狐狸精。我要杀了她,她害死了姐姐,还抢走姐姐的嫁妆,呜呜”
妇联的成员顿时义愤填膺。
也冲上去帮忙抢回那些饰品,顺便打了牡丹一顿。
王心盈走到王仁守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
更十章鸟,笛子挥小手怕:要留言要收藏要票票。
飘走~~~~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帮吗
妇联的成员顿时义愤填膺。
也冲上去帮忙抢回那些饰品,顺便打了牡丹一顿。
王心盈走到王仁守面前,踹了他一脚。
“你这个男人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咬了,你娘子含辛茹苦为你养育儿女,照顾公婆,你不但不把她当人肆意打骂,她怀了孕,你还让狐狸精到家里气她。
这个贱女人把她推倒流产了而死,你不但包庇着狐狸精,还在贤妻尸骨未寒时,和害死她的女人翻云覆雨。你这样丧尽天良的男人,竟然还好好活着,连我也看不过眼。”
那王守仁心想这是自己的家事。
这个王小姐也管得太宽了。
甘心的辩驳:“女人就该听丈夫的话,乖乖在家里相夫教子。男人风花雪月那是理所当然的,她不许牡丹入门,已经犯了妇德,我不休她,算她好命了。至于被牡丹推了下就流产,那是她的命太硬,克夫克子,我多年来生意做不好,都是因为那女人带来的霉气,她还克死了几个孩子,死得好。”
王心盈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把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好像那女人的命就该如此悲惨,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心盈一怒之下。
给了几脚他,踢得他叫爹叫娘。
她转身嘲弄看着南岐邺: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帮吗?”
南岐邺本以为她只是为了一件玉佩而闹事。
没想到她只不过借玉佩趁机惩戒这个猥琐的男人而已。
不过让他在王心盈面前低头认错。
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种男人确实死有余辜,但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你也没权过问。”
王心盈翻白眼,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我本来就是野蛮人,最喜欢仗势欺人,自然喜欢黑吃黑。既然衙门不能惩戒这种男人,道德也不能让他良心发现,我只能以暴制暴,给他教训,替他娘子讨回公道。”
你眼光不够
“女人,师出无名,即使你教训了他,你的名声也会蒙黑,而且他还可以上衙门告你动用私刑,随意打人,你实在不够聪明。”南岐邺觉得这个女人太莽撞。
行事风风火火,不过实在不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这样胡乱惹事,总会招致祸害。
不过是个正义感泛滥的蠢丫头。
听到南岐邺那轻蔑的口气,王心盈耸耸肩。
走上前拍拍他肩膀,抬头向他微笑:
“你确实很聪明,只可惜眼光不够。”
“你什么意思?”南岐邺眸子冷下来。
她竟然说自己不够眼光。
王心盈退后几步,浅笑嫣然。
“你太自负了,瞧不起女人,注定你的眼光浅陋。我王心盈既然有心惩治这个混蛋,你以为我真蠢得就这样打他,让话柄落在别人手中。你大概不知道,他姓王吧,怎么说也是我们王氏一族的人,我王氏宗室教训一个道德沦丧的族中子弟,就是打死他,官府也管不了,名正言顺的事,谁敢多言。”
南岐邺抿紧嘴,心中震惊。
他以为她只是凭着一腔义愤替人出气。
倒是没想到她做事如此周全。
从玉佩之事开始一环扣一环。
最后拿出王氏宗室的头衔,教训那男人。
确实任何人都不敢有意见。
因为宗族里的规矩,官府也是无法干预的。
“看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