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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第29部分阅读

    的“熏陶”,日本女人从骨子里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顺从的一帮人。所有的男人面对她们都会从心底冒出男权主义的优越感

    男权主义已经构成了日本社会n理的核心之一,但…………面对这个日本女人,孙家正不觉得这有什么需要改变的

    理应如此

    任由女人帮着脱掉脚上的皮鞋,孙家正没有说话。

    他心中的纠结没有解开,目前依然没有想出一个办法解决问题

    在外面他可以装出一副笑脸信心满满,可要是回到家里还得挂着一个面具,那就太过可悲。虽然这个“家”还不能称得上家,只能算一个睡觉的地方。

    但人终究不是机器人

    眉头皱紧,孙家正走进屋内,随口问了一句,“他们有送饭过来吗?”

    高树雅子轻轻的把孙家正的皮鞋放到鞋架上,动作很慢,“6点多钟的时候,送过来一些面包和沙拉,还有一些炖鱼汤和烤肉”

    麦克阿瑟安排这个房间在大使馆中还算高档,是以前美国驻日大使馆一个参赞住的房间,面积大,房间分割也好,同后世的大面积套房差不了多少。房间的装修也是典型的西式风格,墙上刷着墙面漆,家具也是黑核桃木做的上好货色,富丽堂皇。

    房间里亮着晕黄|色的白炽灯,借着灯光孙家正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开。

    屋内收拾的很干净,无论是边角还是显眼的地方俱都是一尘不染,那些刷过清漆的家具在灯光想甚至能够反射出光芒,远不像孙家正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的那般草草了事,在那张西式大床上面床被也已经拉扯了整整齐齐,看不见任何褶皱的地方,而地面上,木地板的光泽虽然因为太久没有保养的关系有些暗淡,但干净程度却足以让任何人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摆设也重新进行了布置,那些装饰用的小东西有的被移了开,有的明显被重新清洗过,日常不经常用到的物件也已经被收了起来,靠近阳台的那张藤木几上也已经放上了一股装着水的玻璃壶,几个小玻璃杯整齐的摆放在茶盘中,旁边的两张藤木椅子则以一种绝对对称方式摆放。

    显然这个日本女人在他不在的时候认真打扫过。就像所有会收拾房间的日本女人一般。

    再破的房间只要干净整洁那么就是住人的好地方,再富丽堂皇的房子如果没有用心收拾那么同狗窝也没什么两样。生活有的时候看重的就是一个态度态度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孙家正郁结的心情微微舒缓,眉头皱的也没有那么紧了,转过头,他难得的问了一句,“东西还好吃吧”

    站起身子,高树雅子的脸上也是楞了楞,那两片殷红润泽的嘴唇讶异的张了张,“吃过了东西都吃完了”

    她说的语速没有什么变化,面上的表情也迅速的恢复,依旧是那种无可挑剔的微微笑容,但回答的那句话却是异于常的重复了两遍。

    孙家正眉头微不可察的一挑,随即嘴角飞速闪过一丝笑意,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之间,“哦”

    孙家正走到阳台边,随手拉开紧闭的落地窗,“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

    背后,没有了孙家正的注视,高树雅子细细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手轻轻的别过鬓角边垂下的一丝黑发,想了想开口道:“中午的时候一个叫做杜勒斯的美官来找过,你没有在,他说下次有机会的话再来拜访”

    “杜勒斯?”孙家正用力的解开颈下系紧的扣子,眉头皱紧。

    高树雅子快速的走过,轻轻的从一旁茶几上的玻璃壶中倒了一杯清水,“他说他来自华盛顿叫做艾伦杜勒斯。”

    “是吗?一个好名字”吹着阳台上不住灌进的凉风,孙家正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漆黑。

    艾伦杜勒斯,孙家正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中央情报局的第一任局长,杜勒斯家族的杰出代表者。既然要同美国人合作交易,在这之前,他怎么可能没有对可能的关联方进行研究。

    东京的夜晚依旧的灯火稀疏,电力短缺和电灯泡的稀缺,让这个日本最大的城市与黑暗为伴,只有不时闪现的火光和烛光还能表明这是一个人的城市。

    但或许是因为太远的缘故,在孙家正的视野之中,远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艾伦杜勒斯现在应该还是战略情报局的高官,他找自己只可能是为了黄金的事。孙家正从来不会自认为自己给美方的情报能够不泄露出一点消息。现在这个美国人主动上门,…………

    杜勒斯来东京,麦克阿瑟那个老家伙应该知道…………一团怒火自孙家正心头窜起,他知道他必须挡住这波进攻。

    “另外下午的时候,司令部那边派来两个人把房间的热水器给换了”高树雅子走到孙家正身边递过一杯水。

    孙家正努力不把自己心中的异样表现在脸上,脸色平静的接过水,他随口问道:“热水器能用了?”

    “嗯我试过了,能用”

    高树雅子走到一旁把被风吹起来的窗帘微微拉到一边,点了点头。

    孙家正仰起头,把一杯水一口灌进口中,擦了擦嘴,没有说话。

    屋子里很静

    拉完窗帘,高树雅子静静的站在一旁,她小心的看着中国人

    早上的冒险是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下的决定,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但现在她还能站在这里…………这是一个不错的信号而且她明显感觉到这个中国人的心情出了问题

    高树雅子非常肯定这个判断不会出错,女人特有的敏感还有这个男人一些异常表现清楚的表明这个结果

    咬了咬嘴,又飞快的松开,高树雅子那双黑白分明带着亮泽的眼睛闪过一抹坚定。

    轻轻走到孙家正身边,她伸手接过孙家正握在手中的空玻璃杯。

    “要洗个澡吗?我去放水”高树雅子面色平静的问道。

    她说话的时候特意带上了一丝媚意,颤颤巍巍的声调加上清丽的音色,如天籁。这是一种只可意会的技巧,能轻易拨动人心。

    这声问话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孙家正下意识的把杯子递了过去。

    随即一抹警醒迅速在他眼中闪过。

    冷冽如电的目光飞快的在高树雅子周身刺过,他没有说话。

    小心的接过杯子,高树雅子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她努力以平稳的步伐走了两步,一步、两步,她尽可能自然的走到了藤木茶几边,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把杯子放在上面,慢慢地。

    终于她轻轻的把杯子放了上面。但她那一口吸在肺中的气依然不可大口喘出。

    背后,孙家正注视着高树雅子的行动,眉头皱紧,似乎要从女人的动作上发现一些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把目光移到了女人弯着的曲线上。

    在房间中,这个日本女人穿着是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这件高档货色还是在小野家的时候,小野纯一为孙家正精心奉上一批“生活用品”,他非常体贴的给这个女人也准备了几套。

    东西很好,但要说非常值钱却也不尽然。

    关键是小野纯一的态度,在这种小细节上着手的心思,并不是寻常人可以想到的。当时孙家正还非常难得的给了他几个笑脸。

    这件真丝睡袍现在就穿在高树雅子的身上,裹着那具曲线完美的躯体。

    孙家正的目光,瞬间闪出几丝火热。

    手轻轻探出,直接覆在滚圆的翘臀上,孙家正用力揉捏开,随即他飞快的拉起女人的身子。

    孙家正一只手快速的拉上敞开的落地窗,把插销插上,然后扯过窗帘,另一只手则紧紧的圈住女人的腰身。

    孙家正手上的力气很大,圈在腰上的手更是仿佛要把高树雅子的勒出痕迹。高树雅子直感觉一股疯狂的气息随着那动作浓浓的笼罩她身上,要把她撕碎,更仿佛要把沉入地狱。

    不过在心中高树雅子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孙家正的动作很粗鲁,谈不上任何温柔,但把女人的身子重重的抵在关上的落地窗之后,他出人意料的停下了动作。

    “洗过澡了?”孙家正用力把头抵在女人的额上。

    高树雅子吐出两个长长的喘息,“洗过了”

    却是有些意外的看着孙家正,随即轻轻扬起脖子,灵巧带着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角,大着胆子从口中喷出几声呢喃,“是香的”

    两个人身子贴的很近,肉贴着肉,那女人特有的体香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吸就自然而然的窜进鼻腔,勾动起荷尔蒙。

    深吸一口气,孙家正压下心头的火气和那不可抑止的渴望。

    头顺着女人扬起的脖颈缓缓摩擦,他用脸轻轻的感受着那细嫩的肤质,一股冰冷舒爽的感觉如同夏天的冰冷水渐渐传遍。

    两只手搭上女人的脑后,黑亮柔顺的秀发轻轻从指间滑过,水嫩带着顺滑。

    慢慢转过脸,孙家正把嘴唇对准女人白细的脖颈,重重的印了上去,很轻易的在雪白一片的肌肤上种上两个吻痕。

    高树雅子鼻间哼出两个长音,她有些发抖的把两只手搭上孙家正的肩头,十只修长的青葱玉指紧紧抓紧。

    “行了,别装了,去放热水吧”就在高树雅子准备…………孙家正的话语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含住,然后被…………一股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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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怕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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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含着一丝冷笑,孙家正用力扯住那柔顺的黑发向后拉,把高树雅子的脖颈和下巴拉成一条直线。

    咬着嘴巴,一股火气从心中冒起,孙家正紧紧贴过,“再说一遍,少在我这给我耍花样,今天我心情不好,你也看出来,别以为老子对你下不了手”

    孙家正说的很慢,但其中的冷意却足以冰冻一切。

    高树雅子心不可控制的漏跳一拍嘴唇咬紧。

    屋内一片沉寂,什么声音也没有。

    孙家正慢慢的松开那攥紧的手,任由那指尖被抓着的黑发滑过,让高树雅子  “被”仰着头一点一点的被放平。

    两只说放到女人的肩膀上,孙家正把高树雅子的头拨正,看着那张近乎于完美的面孔,那不住轻轻颤动的细长睫毛,那颜色红润轻薄绝对黄金比例的两片红唇,那挺翘的鼻梁,更有那于不经意间放射出柔弱的眼眸…………一股邪气很突兀的从他心间窜起。

    “以后别干傻事”孙家正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盯着那双惊恐的眼睛。

    连日来,在日本,孙家正可谓是无往不利,美国人,日本人,美国陆军的五星上将,美国海军的舰队司令,几乎所有的大人物都在他的言辞下低头,按着他画出的路线,按照他所预计的计划前行。

    一切都貌似如此可在这背后呢?

    每走一步,孙家正都几乎是战战兢兢,前后谋划和临场发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哪一步迈出去不是前后思量几遍心里不住的给自己打气。

    没有自己的势力,没有资本,仅凭一个注定不敢“大肆利用”的黄金,就能玩转那些大人物?

    这个世界也许有这些的骗子,也许能够蒙的了一时,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些看起来一切美好的东西就真的那么好把握?

    行路难,更难的是走路人的心面对一条注定要荆棘一片的“前路”,没有大毅力大魄力,到头来都是空。

    这些压力一点一点的压在孙家正的心头,堆积着

    他也在努力消化着

    “我会听话的”高树雅子长长出了一口气,感觉那被冻住的心瞬间恢复了温度。

    孙家正放开贴在女人面上的手,退后两步,把其中的一只手放到鼻下嗅了嗅,冷笑道:“这么怕死,还敢动那些小心思?”

    高树雅子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带动着高耸的胸部一阵剧烈的起伏,随即举起两只修长白嫩的手慢慢伸到脑后轻轻把被弄乱的长发拢上,“人都是怕死的我也怕,可人也是不满足的,就像你”

    “你想要什么?”孙家正冷冷一笑。

    高树雅子扬起头把那一滩齐整的黑发轻轻一甩,然后上半身向后慢慢倒,轻轻的靠在闭紧的落地窗上,“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的好一点更好一点,想要一些人死,也想要一些人活”

    孙家正眼中闪过一丝亮彩,随即讥笑道:“这个梦很多人都做过”

    “这不是梦”

    高树雅子的脚没有靠在落地窗上,她的脚跟离门有10多厘米的距离,所以后仰的身子靠在落地窗上,跟落地窗形成的是一个锐三角形的形状。依着落地窗,修长笔直的腿,柔弱的似乎要折断的腰,还有那高高耸起的坚挺,如天鹅颈一般的脖子,很自然的勾勒成了一条曲线。

    动人心魄带着妖媚的蛊惑。

    “我搭上了你所以这不是梦”睁着明亮至极的眼睛,高树雅子胸前的高耸像打鼓一般起伏,一下接着一下,带动着腰,带动着腿。

    幅度很轻,却要散发着无尽诱惑

    房间里,亮着一盏灯,高瓦数白炽灯晕黄的灯光不是很亮,照到这靠近阳台的地方已然有些昏暗,亮的和暗的已然模糊,带上了暧昧。

    高树雅子的身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斜斜的爬过地面印上了窗帘,白色的纱布质窗帘和影子被交织在了一起。

    两只手搭在胸前,孙家正的脸上终于爬上了毫无遮掩的冷笑,“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高树雅子明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变化,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媚笑,“晚上的时候,美国人送过来的晚餐中带了一瓶啤酒,我把它喝了,很好喝”

    “不过酒喝多了会醉,我现在的胆子很大,头也有些疼,所以我记不得你说的话明天起来什么都会忘记”高树雅子呵呵直笑,如银铃般轻灵的嗓音回荡屋内。

    孙家正眉头皱起。

    这个女人想干嘛?他不确定,也拿不准

    烦心事似乎又多了一件?

    目光重新聚焦在那个今天晚上的“疯”女人身上,孙家正原本清明的眼睛迅速的闪过一团热气。

    在视线聚集的地方,高树雅子高高的直着脖子,把后脑勺顶在落地窗上,一支白嫩的玉臂悄然伸到胸前,五根细长的青葱玉指抓着丝质睡袍的一个领边就往一边扯去,她的动作很慢,似乎在享受,可以看见白色的肌肤在拉扯之下褪去遮掩一点一点露出,在晕黄的灯光下下反射着光芒,微黄|色的灯光,雪白的肌肤,两种颜色变幻成吸人眼球的漩涡,颈窝,锁骨,圆润的肩头,一一展现。

    原本毫无出奇只能算得上好看的部位,在一番“扭捏”之后,却将整个过程化为了表演精彩的表演和。

    而更大诱惑则在于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

    高树雅子的身高很高,目测过去绝对有日本女人绝少的1米七多,一双长腿是最明显的标志。

    而且这双长腿的长度明显是长过上身的

    在孙家正的视线中,高树雅子拨弄完肩头的领边,另一只手却又慢慢的滑了下来。

    白色的睡袍是用丝质的宽腰带系着,精巧的蝴蝶结飘在平坦的小腹上,只是轻轻的把睡袍的两边拨弄在一起,远远说不上紧密,前开口的样式,即使在走动之间也能露出大片雪白。

    只见高树雅子的手从腰上滑过,轻轻的捻出两根手指,沾着蝴蝶结上的一头,一拉。

    在这些动作的时候,女人身上的摆动没有一刻停留,脚和头构成的受力点,使得高树雅子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柳叶一刻不停的轻轻摇摆,一上一下

    一股火气从孙家正的鼻腔中喷出,不可抑制,他的心头火焰彻底点燃。迅速的走到一旁,孙家正拉过藤木茶几,直接拉到离女人腿边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屁股一坐,他一只脚搭在地上另一只脚径直翘在藤椅上。

    像一个最好的观众看起来戏来

    高树雅子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向孙家正放射着火辣辣的射线。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微不可察的一顿。

    没有停留,仅仅瞬间,高树雅子又动了起来。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失去束缚的睡袍轻轻摆动,在摆动的间隙依稀可以看见腿上白嫩的几分露出,又迅速的掩上。

    白净修长的素手像是世间最灵巧的事物,从腰间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滑动,手指间紧紧贴着丝质的睡袍。

    女人的腰是细的,但腰下的那曲线却是突起的。

    丝质睡袍和白净的手极度缓慢的绘出了一条极度弯曲。

    孙家正呼吸越重,目光中似有火星闪烁。

    终于高树雅子那缓慢移动的手指擦到了睡袍的下摆,然后她轻轻的捏着边缘,一点一点的移动。

    慢慢的向上提起。

    突然她的手猛地加快了速度,一个用力,快速的一提。

    一条白生生的长腿瞬间毫无阻碍的映入孙家正那正燃着火焰的眼睛。

    腿极美,修长笔直,而且没有那些瘦女人的那般所谓的骨感,而是充满了丰润,相信两只脚并在一起绝难找到一丝缝隙,从脚跟到大腿上部,由细到粗,线条过度和缓,小腿、膝盖、大腿,合适的比例构成了如艺术品一般的美好。

    而且这个女人只是把睡袍下摆的一边掀起,另一条腿依然被遮着

    半遮半掩,诱惑更利

    高树雅子的呼吸很重了,而且越来越重,在这个夜晚她有一种堕落的冲动拉着这个中国人,一起下地狱

    格外用力的将胸前的坚挺耸的越加起伏,她把那只捏着睡袍下摆的手缓缓在大腿上摩擦开,五指分开,细细的沿着大腿内侧一点一点研磨

    “还要吗?”高树雅子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带着媚笑。

    孙家正眼中的火热随着这句话迅速褪去。

    从口袋中翻出一根香烟,叼在口中,他从另一只口袋中又翻出了一盒火柴。

    “哧”的一声擦亮一根,孙家正把烟点上。

    一朵红红的火点随着孙家正口中的吸气,从烟头燃起,一闪一闪。

    屋内陷入了沉寂。

    高树雅子呵呵一笑,随即放在腿上的手又动作了开,这次她的动作更慢,甚至沿着那露出的白色底裤的边缘滑动了起来。

    目光闪闪,孙家正长长吐出一口烟气,“转过身去”

    高树雅子一愣,随即那斜靠的身子一阵摇摆,带动着胸前的坚挺又是一阵颤动,动人心魄。

    她笑了,媚笑如花。

    她飞快的踢掉脚上的拖鞋,赤着脚的站直身子,一只手下垂着,一只手斜斜的遮在胸前,然后慢慢转过身子,靠在落地窗上,隔着窗帘,把身子印上那玻璃。

    随之那没有系紧的睡袍下摆在空中晃过一个半圆。

    而那露着肩头依旧露着,随着光线的晃动似上了一层釉彩,洁白如瓷。

    孙家正长长的又吸了一口烟气,白色的雾气在口中窜了一个来回,火辣的刺激越发撩人。

    “脱”

    孙家正用力的把口中未吸完的香烟拔了下来,狠狠的按在桌上的玻璃杯中。

    高树雅子的背影一僵,却什么也没有说。

    一袭白色的睡袍,轻轻的慢慢在两只白洁如玉的手臂动作下缓缓坠落于地,卷成一团,铺在地上。

    除掉睡袍,高树雅子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薄薄的贴身织物。

    一个白色的贴身白色小底裤,一件棉质的吊带紧身小背心。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两条白生生的雪白大腿,两条雪白如玉的光滑玉臂,都直接露着。

    出乎意料,望着这美好景致,孙家正眼睛里的火热却一点一点的冰消。

    他终究是一个控制力不同常人的人,两年多的磨砺已然使他的神经如钢铁一般坚硬。现在远不是他放松警惕之时

    时间不允许,地点不允许,周围的环境也不允许,那些潜伏的危险更容不得他放松

    他必须绷紧神经对必须要时刻清醒

    下了决定,孙家正心中的阴霾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消散的感觉

    站起身子,他深吸一口气,快速的走过,站到高树雅子的身后。

    两只手轻轻探出,孙家正紧紧圈住高树雅子的腰

    但他的眼中的火热已然大不如前。

    “玩游戏吗?”孙家正心头一阵冷笑。

    身子贴在那曲线玲珑的身子上,孙家正把腹下的那团滚烫向前一挺,重重的抵在高树雅子那绝对比旁的女人滚圆宽大的翘臀上。而在前方他圈在腰上的一只手也迅速撩起那薄薄的小背心,掌心贴近爽滑冰冷的肌肤缓缓滑过。然后慢慢坚定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直接覆在颤巍巍没有束缚的坚挺,一收一放,时而画起圆圈。

    在下方,孙家正的另一只手,则直接下擦,没有任何前兆的盖在白色底裤包裹住的坟起,那片趾骨,用力按压起来。

    在嘴边,孙家正也没有闲着,依旧带着烟气的嘴巴,紧急贴上高树雅子圆润的肩头,烙下一个个唇印,从锁骨,到颈窝,再到耳垂,如残风扫落叶一般。

    他重重的把上半身压过去,直接把高树雅子的身子牢牢固定在落地窗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孙家正的手,和嘴不住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越疯狂,似乎要释放出一头猛兽。

    那双黑白分明的更是控制不住闪现危险光芒,带着几分疯狂。

    高树雅子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那双白嫩的修长仿佛支撑不住有了颤动的迹象,她的两只手下意识抓住窗帘,十指绞紧

    一声一声更从她微微张合的红唇中喷吐而出,如兰如麝。

    “滚去放水,我要洗澡”很突兀,一声低沉的咆哮回荡屋内。

    孙家正重重的把高树雅子推开甩到一旁,手用力的解开领间的扣子。

    他的眼睛微微发红气息很急

    高树雅子重重摔落地地上,眉头狠狠一皱,她一只手支在地上迅速坐起。

    随即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孙家正的手。

    那里一根卷曲的毛发孤零零的夹在手指缝中。

    “滚老子要洗澡”孙家正低沉的话语再次响彻。

    这次孙家正的声音越发的平静,但平静背后却蕴含着更加疯狂的暴虐。

    高树雅子狠狠的一皱眉头,没有说任何话,站起身子,她快速就向浴室走去。

    这个男人的控制人很强大,但越发控制自己的人心中就越有可能藏着一个魔鬼,她不敢保证如果不顺心的话,这个男人会不会…………

    皱着眉头,拉开窗帘,孙家正快速的打开那闭紧的落地窗,走了出去,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随即是一阵苦笑。

    今天晚上的自我控制明显是失败的,玩人玩己

    水很快放好了,在那个重新恢复“正常”女人的帮助配合下,孙家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到了热水中。

    浴缸很大,明显是根据欧美人体型订做的,将自己的身子完全淹没在水中,孙家正完全放松的躺了下来。

    坐在浴缸边缘,高树雅子细心的帮着孙家正擦着身子,这一回她没有做任何过火的,只是正常的擦拭,从男人的背,到男人的胸前,再到男人的手臂,腋窝,她小心的擦拭着每个部位,动作轻重不一,像是在侍弄着最宝贵的东西,用手擦完,然后又用毛巾再擦一遍,细心十足,最后还又打上一层香皂。

    她擦的很用心,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而孙家正也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闭着眼睛。

    侍弄完上半身,高树雅子又十分小心的把一只脚放到浴缸里,然后十分自然抬起孙家正的脚又侍弄起来,一点一寸也没有放过,擦了又擦,即使是那个男人的部位她也细心的清洗了一遍。

    她很用心。

    而整个过程,水不可避免的打湿了高树雅子身上仅有的那套贴身小玩意…………孙家正也没有任何过火的举动。

    ………………

    “趴着”回到床上,孙家正用力的扯掉高树雅子身上那两件湿透的小玩意。

    他用力把手中那卷成一团的贴身衣物向床边一掷,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声音低沉如哮。

    侧躺在床上,高树雅子两只手遮在胸前,听见孙家正的话她明显的一愣。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个男人以前从未用过这个姿势

    而且没有前戏最屈辱的姿势,像一个最下溅的人?

    可这又能怎么样?又算得了什么?秀美如玉的脸上微微浮着一抹苦笑,她还是静静转过身子,趴在床面上。

    目光从裸露的背,直接落到了最显眼的滚圆挺翘的女人屁股上,孙家正知道他今天晚上必须要好好发泄一下

    今天他确实失常了,这一点毫无疑问,容易动怒,胡思乱想,自制力下…………一切糟糕至极

    想要办的事一切顺利,可自己的精神状态却出现了起伏不定

    这于现在这种时刻是一个致命的问题随时都可能把自己推向地狱的深渊他需要重新恢复平静控制住自己的精神

    男人的精神出了问题,女人是最好的慰藉品,是修复的港湾

    深吸一口气,孙家正似乎要把心中的暴虐全部集中在这几口气中,迅速的分开那紧闭的两只腿,孙家正直直覆上去,完全贴紧女人的身体,然后手轻轻的拨弄一番,向前一挺。

    两只手向前抓住高树雅子的手掌,交叉,攥紧,孙家正把头完全的埋在了那满头的黑色秀发上。他的腰在以一种平缓恒定的速率挺动,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撞击,没有变化。

    男人沉重的身体直直压在背后,高树雅子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紧紧的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两个人依旧是在那些做过的运动,但今天晚上一种屈辱却无可救药的笼罩在她身上。

    可笑的她这样的人也会有尊严?

    感受着身后不停运动的身体,高树雅子咬了咬牙,“我不想…………用这个姿势”

    孙家正动作一滞,复又重新动作起来,“你没有选择的机会,搞清楚自己的状况”

    孙家正说的很慢,也很坚决,嘴角冷笑,他腰上的动作越加的快了

    高树雅子的身体被撞击的一下一下向前冲,被面被撞击卷成了一团褶皱。

    高树雅子口中传出一阵,眼神迷离。

    但迅速的咬了咬嘴唇,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我选择而是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你连面对女人勇气也没有?做个事还得把脸藏起来?”

    “你在……害怕”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还…………怕我一个女人?”

    孙家正浑身上下木然一僵,脑海中如轰雷炸响。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随即颓然的从女人的身子上翻下,躺到了一边。

    火热从身体内飞快退出,男人的身体更是翻到了一边,高树雅子满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很淡很淡。

    她或许还有一点尊严吧哪怕小了不能再小,少的不能再少但终究不是一无所有

    她不是一无所有

    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把沾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脑后,高树雅子转过身子重新贴上孙家正的身体,一只白嫩丰润的大腿更是搭了上去,用腿间的润滑摩擦开来,手混合着汗水也摸上了孙家正的胸口。

    “坐上去”孙家正把手放到高树雅子胸前的高耸上,静静的开口道。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高树雅子似从这话语中听出一丝轻松。

    没有多想,脸上挂着笑容的她对于孙家正的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开口反驳。一只手撑起,她飞快的分着两条腿,坐到了男人的上面。

    火热重新充斥体内,但感觉却完全不同,高树雅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快速的扭动起腰,动作轻快无比。

    孙家正脑海中一片清明,高树雅子的话如一记重锤直直的炸开他心中的阴霾。

    从美国人和麦克阿瑟接触开始,他的心中就一直在害怕在担心,这害怕这担心即使是后来顺利的达成合作也没有消去,反而是越加的浓厚。

    他在害怕失败,他在害怕困难,他在害怕失望,他在害怕小命不保,他小心翼翼,一丝不苟,事前三思,事后三思,他左顾虑右顾虑即使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却又害怕另一个问题,今天心情好了,却要为明天或者未来的某一事件而担忧他在担心数不清的事情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可能找到他的头上。

    束手束脚,优柔寡断就是他这段时间最现实的心情写照

    重生带给他超前的预知能力却也带给未来的问题。

    可说实话,他有必要这样当心吗?

    本是将死之人,机遇巧合之下有了另外一条命,他有什么不知足的?恨日本人,想将日本人彻底打倒?那好那就去做想尽办法想尽一切可能的去做,发现一个困难,那就解决一个困难挡在面前那就想办法克服,想办法扫清

    一个男人做人行事前怕狼后怕虎,又能成什么事?

    找准目标就一往无悔的向前冲

    别人最缺少的对未来的把握已经在他的脑海中,那还犹豫什么?

    目标早已定下,又有什么好左右顾虑?

    日本皇室很强大?那就想办法翻过去

    四大财阀如阴影笼罩?那就打破这个阴影

    日本的军国势力悄悄隐藏?那就扫清他们生存的土壤?

    美国人如饿狼一般贪婪?那就想办法先保住自己,找机会给他娘的一棒子

    ………………

    世间困难无数

    可他又怕什么?

    烦恼首先不能成为烦恼

    我们才能解决任何烦恼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艘船!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艘船!

    东京港码头,一个刚刚被清理好的深水泊区,栈桥上聚集了一大群人。

    “少爷,这就是我们的船?”

    最前方,微驼着背,一身灰色长袍的柴管家,脸色带着激动的向孙家正问道

    “从现在就是我们的船,以后还会有更多”

    孙家正重重的点着头,脸上笑呵呵的喜形于色很真的那种

    今天他没有像往常一般一直挂着虚假的笑脸,从起床开始,那厚重的保护壳,冰冷的面具就已然被褪了下来。

    来到这个时代,他第一次肆无忌惮的表露着自己的真实情感,不去惧怕,不去伪装

    像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有喜有怒有哀有乐有苦有甜

    柴管家脸色微微发红,脸上的皱纹更是微微变幻,舒了又舒仿佛转眼之间年轻了好几岁,“那感情好,这船要值很多钱吧”

    孙家正目光紧紧盯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船,呵呵一笑,“值钱,一艘要几千万大洋”

    钢铁,轮船,这两个物事本就是工业文明发展的最重要的成果,一艘航行在大海上的万吨轮,动辄就是数百万美元,这还是自由轮这种半流水线预制件法情况下生产出来的成果,要是换成几年前,那些用铆钉和钢板直接铆出来的“精品”,价格少不得要加上重重的一笔

    而且用那些大量运用铆钉没有采用焊接工艺的船只从骨子里决定了那些船产量不可能太多,在没有战争爆发的情况下,一艘普通的万吨轮占用船台的时间没有几个月几乎成不了型,龙骨安放,船底铺设,都需要大量的熟练工人进行操作,费时费力,工时惊人,而且大量的铆接工艺,没有那些技工的细心用心,赶时间绝对无法赶出。

    “战争是科技进步的最好催化剂”目光闪烁,孙家正的脸上笑的更乐了。

    没有战争,从1941年美国参战开始,美国造船业就不可能创造出这个造船史上的奇迹,没有战争也就没有亨利凯泽创造性的全新生产方法。

    采用预制构件法和装配组合的方法生产船只无疑是工业史上的一个历史性的措施,一艘船才用统一的标准化图纸,从小到螺丝螺栓的细小零部件到大型舱段,美国各地的工厂无论是任何地方,只要有钢铁有工人,那么就能生出。

    采用分散-组合的方法,将大量零部件和工序大量外包,把船厂的工人从琐碎中解放出来,利用铁路运输的物流优势把船厂同工业区紧密联系,最大程度的提高船台利用率…………美国造船业采用的这一新方法并不出奇,早在其它工业品的生产中就有人运用了这个方法,但美国人是第一个把这种方法运用到造船业的国家,并以此奠定了后世造船工业大量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