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是一片空白对于等等被攻击还是什么的完全不在乎了现在就等着谁来给我致命的一击然后让我早早生算了。
「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要比平常加倍努力。」旁边的学长突然开口说话然后把上的橡皮筋拉掉银色的长瞬间整个散开飘起来「有时候做一点努力没有你想象中的难在这场比赛里面你只要代替我刚刚的位置站在这里然后集中注意力想着不要让法阵散掉就可以了。」
不要让法阵散掉?
我看着脚下凌空的阵型完全茫然。
「我说过控制力量从心中开始做起你只要想着不要他散掉、他就不会散掉。」学长踏出阵外然后举高了手「『与我签订契约的物让侵袭者见识你的力量。』」银色的光点在他手上拉出一条线然后握紧了掌心化为长枪。
四周起了冰冷的风学长的黑袍衣摆被吹的高高翻起像个巨大的黑影。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确实的感觉到
他很强。
在他巨大背影之后我渺小如蝇。
「褚。」学长回过头银像是丝一般衬在他脑后「没有什么渺不渺小的只有能不能做。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一定会有适合的位置可以待着就像你一样现在你只要待在那个地方维持阵型就可以牵制敌人让我轻松些。」
大概是有点像催眠我可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底下的法阵转动度稍微快了些。
「记得不要轻易放弃你能做到的任务。」
第四话 使者与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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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重新开始!」
我听见耳边的声音全部消失只看见脚下的阵法仍然不停的转动着一点也不脱离该有的轨道。
「冰与炎的幻武兵器烽云凋戈果然名不虚传。」对方走出的也是黑袍手上拉出直线然后取出了一把很像日本刀的直刀「『与我签订契约之物让挑战者接受你的血洗。』」
那把刀是鲜红色的像是血。
「血之刀魁王。」默罕狄儿勾起微笑然后就停在学长数步远的地方。
对方的紫袍与我相同都是站在大型阵法当中。
我有一种会死的感觉。
「王族兵器的血之刀闻名已久。」看了对方的血刀一眼学长一样还以冷冷的笑。
四周的气温好像开始降低。我誓这次我的感觉一定没有错因为已经有冰冷冷的雾气从水上冒出来整个底下场地马上变成一片白茫茫。
下一秒白雾变成血红色的雾隐约可以看见下面的水整个变成血红色的非常诡异。
「魁王又名灾祸之刀。」弯身掬起一把红雾学长张开手让雾气散掉「七大灾难之一的血之兵器。」
「没错。」
猛然一眨眼默罕狄儿就已经出现在学长身后直刀一旋就往学长后颈刮去「所以就留下命来!」
那个度已经是我看不见的度。
避得很快的学长不用半秒出现在神庙的阶梯上整个阶梯立刻爬满了红色的薄冰散出冰雾「轰雷。」他伸出两根指自眼前往下画出一直线一个紫色降雷从顶上半空中突然出巨响然后奔腾落下直接打在血水上。
水面起了很大的涟漪然后冒烟。
一个吃痛的声音在水面上出原本已经消失身影的默罕狄儿从水面上摔下来不用半秒钟立即翻身、足尖点水然后又腾高上了半空。
看着眼前一幕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跟对方脚下的阵法不是制止敌人使用法术的吗?为什么学长可以打出紫雷?
「褚!小心后面!」神庙前的学长猛然回过头等我注意到时候他手上的银枪已经朝我射过来不及眨眼、我看见一道银色擦过我的脸颊然后往后飞去。
咚的一个沉重声响我转过头正好看见被银枪射穿的不明海怪黑鱼往后重重摔下去整个水面上溅出大大的红色水花。我愣了下然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等我想起来这个阵法不可以随便离开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阵法启动的淡淡光芒在下一秒消失自外开始、无数的文字图腾像是碎粉般崩溃落下。
散碎的粉之下踩动浮于水上的黑鱼一抹暗紫的影跃高从我正前方落下「捉到你了。」在那个紫袍之后有一个大型移送阵。
时间突然安静下来周围像是被按下了慢一般我眼睁睁的只看见了那个紫袍越来越迫近从他的手中出现了细小而尖锐的长针。
我看见他勾起了笑容嘴型慢慢动了像是突然给连上线一样他的声音很小很小的在我耳边响起:『你是比申王需要的人』
「褚!」
一个熟悉不过的暴喝把我惊醒我倒退了一步那地方的阵字已经全碎刚好踩了一个大空整个人立即摔下到血水里面。穿透水面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差点窒息的感觉。四周很静静得好像所有东西都不存在一般我慢慢往下沉、却碰不到底。
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像是柔软的布料一样慢慢在我眼前展开然后模糊中好像出现了一张诡异的面孔却又非常熟悉。
你想得救吗?
那张脸这样问我然后垂下了黑色模糊的手。
我想我当然想四周安静的太可怕好像这地方原本就没有活着的东西就连我都不像活在里面。于是我伸出手、握住那个黑色的东西。
同时那一秒我整个人立即被用力往上一拖水声、观众喧哗以及轰然的声响马上窜入我的听觉里面。
我咳了下吐出刚刚噎在喉咙里面的水整个嘴巴都是血的腥味、差点没吐出来。
说真的我现在有个非常强烈的愿望就是这堆该死的血水最好给我恢复原状有够臭、级臭实在是很让人受不了耶!
「各位观众请看水舞台中的血之术被逼退了!」
播报员的声音突然放送过来四周立即起了非常大的鼓噪声跟着那些声音我机械式的慢慢低头往下看方才碎掉的阵型细粉在水里面慢慢的出亮光像是水下的星星一般迅的扩展开来然后、血水的颜色尽退恢复回原本湛蓝的模样。
一个波浪直接打在我头上。
※※※
我听到细小像是铃铛的声音不过还来不及仔细听是从哪边传来的刚刚扑了个空的紫色煞星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不错可是这次你还能往哪边逃呢?」他就站在半空中然后蹲下冲着我微微一笑马上让我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我偷偷看了一下神庙的动静学长与那个黑袍正纠缠在一起失去武器之后学长应对的有点吃力我想应该很难马上赶到我这边。
看来这次我必死无疑了。
紫袍的滕觉慢慢抽岀细长的银针「放心你只要乖乖睡到大会结束就可以了」
那一秒我想到刚刚水下面握住那只似有若无的黑色模糊之手。
四周的水突然炸开来就像电影里面常常上演大海怪出现的那种场景自下往上冲出的黑色长脚猛地一挥整个浪花剧烈翻腾原本在我眼前的滕觉受到干扰在黑影还没冲击他之前整个人已经往上跳开。
水滴像是下雨一样打在我脸上。
然后我看见水下、有一张黑色模糊的脸上面只有黄铯的眼睛、骨漉漉的不停转动接着全部都是黑色就在我浮泳的脚下慢慢湛开来。
那张脸我非常眼熟不久之前我好像曾经被这张脸吓到过
「褚!快点上来!」学长的声音几乎在旁边响起我熊熊回神才注意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大浪给冲到神庙不远处。一见到救星就在眼前我立刻手脚并用连忙爬上神庙的阶梯。
上岸之后我才真正感觉到神庙比我刚刚在外围时候看见的更大光是一个庙门就有三层楼高更不用说里面的白石神像。整座挑高的神庙冲天里面的蛇身女人头顶几乎碰到了雕饰华丽的天花板栩栩如生的蛇尾鳞片映着水波微微光。
学长猛然出现在我身前一把将我拖到神庙里面还来不及说话、对方的黑袍几乎是同时出现在神庙里面。
腥红的血刃从我们两人中间画下学长快了一步把我推开然后往后翻身借力使力的重踹了庙门之后往屋梁上跳去。被重踹的其中一扇门扉出轰然的沉重声响然后重重的往后弹、撞到了墙壁之后又弹回来砰的声直接卡住门框。
呃不管这里面拜的是啥神麻烦一下如果有天谴之类的东西请不要找我算帐谢谢。
「看来你们学院的黑袍很难顾及到你了。」死缠不休的滕觉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悠哉的掸去衣上的水珠慢慢一步一步的踏进神庙里面「明风学院的黑袍果然实力挺高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就会出现落败毕竟你那位学长到现在都还未真正认真与他对招。」
学长没也认真?
嗯其实我多少好像也有那种感觉。只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而已。
滕觉弹了一下手指我突然听不见外面观众的声音四周安静了下来除了在屋梁上对峙的那两人还打的很火热之外「这里真不方便说什么话都会被传送出去。」他瞇起眼睛勾起冷冷的笑容「现在可好了下了第三次元的结界我们可以慢慢聊一下了。」
他环着手靠在门边我估计短时间他应该还不会有所动作不过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一直不好所以我还是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出一点距离以表示心安。
「你可能是我要找的人如果你合作些我不会伤害你只让你小小睡一觉大会之后我会让你清醒见到我的主人。」连什么前致词都没有滕觉很快的就把重点全部说完了。
「什么主人?」我愣了愣无法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他不就是明风学院的代表选手吗?为什么还有什么主人?
「见到你就会知道了。」他说了有史以来最废的一句话。而且我还想告诉他很有可能我见了还是不知道。
「你」就在滕觉好像想再说些什么的同时一个金色流火直接从天而降硬生生的插入我们中间的地面烈焰不用几分钟立即狂燃「啧。」被干扰的紫袍皱起眉往上看一抹黑影随焰跃下来。
「你在对我们学院的选手乱说什么!」
摆脱敌人的学长站在我眼前冷冷的说道。
接着另一个黑袍也降下来不过不是很完美的落下站好而是直接像布袋一样重重的摔砸下来被滕觉回旋一圈稳稳接住。
默罕狄儿的额上出现黑色的图腾小印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
将人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滕觉一点即将大难临头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越勾起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没什么想跟他做个交涉各取所需罢了。」他耸耸肩然后将身上的紫袍给脱了底下是一身黑色的简便劲装。
各取所需?
我有点被他的话引起好奇。
「褚没有什么东西好跟你交涉!」学长哼了声然后一把把我往后推。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学长今天给人的感觉我一直觉得有点怪包括他还让我去买饮料什么的整个就是只有怪字可以形容。
「是没有呢或者是他本人还不知晓。」眼神像是条蛇般直直盯着我滕觉走向前金色的流火立即熄灭他在学长面前停了下来「我想他应该对于他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感到好奇吧你们什么也没有说是想要独占」
微亮的光一闪急急后避的滕觉被削断额前的几丝黑。
神庙里面开始结冰就像先前我在巴布雷斯比赛那时看见的一样厚重的冰壁慢慢的爬满了整个室内散出白色的雾气。
「你不是明风学院的人你是谁!」
学长的口气整个都变了。
※※※
有那么一秒我好像想起来刚刚那个黑影我在哪边看过可是下一秒我立刻又忘记了。
四周的温度不停直线往下降低低的好像我的脚也跟着结冰黏在地板上。一种很熟悉的压力当头压下压的我冷汗直冒。一种与那天晚上在工地时躲避一个人一样的恶心感觉从喉咙口涌上来整个人一晕、眼花差点往后跌。
「果然不愧是那三人所调教出的黑袍感觉敏锐一般袍级都还差上一截。」滕觉往后指梳了自他指间中慢慢延展出暗蓝色的丝转眼间就已经及腰的长度。他甩出条绳将绑成马尾术在后脑眼睛也转了带金的蓝色最后他的面孔扭曲、下一秒出现的是完全不同的脸「如果不是这种状况下见面还真想好好与你交手一番。」
学长很明显愣了一下「你是安地尔!比」
「嘘这是个小秘密。」很快打断学长话的变脸人伸出食指放在勾了冷笑的唇边「我费了点心思才混入大会比赛之中只是为了当我主人的使者与这位同学做点交易别这么快接穿我的身份尤其在你身体不适的情况之下对吧。」
身体不适?
我讶异的看了学长完全没现这个人有所异常的地方除了今天用词遣句比较怪以外。
「褚快出庙门!」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这样说学长又把我往后推了一下「你并不是明风的参赛选手你将真的紫袍滕觉怎么了?」
「嗯我想想。」冰冷的笑还挂在脸上变脸人状似思考了一下「对了为了方便我完全取代他的身份所以我已经很仔细的将他连人带灵魂都给处理掉了紫袍的灵魂口味还差了那么一些就不知道黑袍的味道如何。」
「哼如果吃得到再说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金色与黑色的狂火几乎是同时碰撞在一起然后相触的那一秒立即生剧烈的爆炸。
「褚!快跑!」一把抄起昏厥在一边的默罕狄儿往门边抛学长抽出了白色的符纸「『飓风、流火成为我手上破敌的兵器吧!』」貌似长枪的化兵器出现在学长手上他往前蹬去一步枪刃直接往变脸人的脑袋上劈。
我连停都不敢直接往神庙外面冲去。
就在踏过门坎我以为可以冲出向外求援的同时一个剧痛突然在我的脸上爆开程度就像有人拿了铁锤狠狠的往你的脸敲、完全不怕你毁容的那种力道「哇!」我听见我自己出的哀嚎声整个人往后摔倒。
「他在神庙门口下了结界打破他!」学长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我当然知道要打破他啊!可是要怎么打破?我又没学过打破结界用香炉丢会破吗?应该不可能吧?
接着我看见我自己的手。双手成圆、放在眼前我想起来一个就连精灵小孩都会用的东西「『水之唱、风与风起舞鸣壹之水刀狂。』」拜托绝对要成功!虽然我都没有练习不过看在情况危急的份上请让我使用成功吧!
一个透明的水刃果然不负我的诚恳乞求直接平空砍下庙门前看不见的结界不过在砍下去那秒整个水刃都散掉所以我知道一定毁坏不成功。
就在水刃散去的同时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庙门居然一点一点浮出了很像纱一样的东西整个覆盖在庙前一点一点泛着黑光。
这就是结界?
「褚让开!」一枪将变脸人的衣服连人钉在神庙的墙上学长站在原地伸出手闭上眼睛「『火之响、水与雷起兵哮肆参惊雷爆。』」比水刃不知大多少的奔雷直接由外被隔绝的天空打下来劈在整座庙宇上面。
轰隆响彻天霄同时带着黑光的纱像是裂开一般门口范围中出现了蜘蛛斯般碎裂的爬痕一点一点的崩开了一小角但是结界仍在。
「再一次就可以了!」我将地上还昏倒的黑袍移到一边站在不远处的学长喘了气然后举起手。
然后再也无声。
透过学长手圈出的圆我看见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的变脸人在笑整张脸笑的非常狰狞青筋一条一条的在他脸廓周围出现「我说过最好配合一点。」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在我眼前的是从来没有生过的事情一道银色的流光穿过了学长的右肩肩头细长突出的针尖上面还带了一滴浓稠的血红然后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往下滴落在地面上开出了红色的圆花。
「不要尝试挑战我。」变脸人自后面慢慢抽出了细针一离开后学长的肩膀立即散出大量的血液整个神庙的地面马上染了艳丽的颜色。
就在我们都以为学长会倒下的同时他猛然转回过身一把扁小的冰刃小刀硬生生的插进去变脸人的脖子侧边然后再从另一端突出。
「褚!快想办法出去他是比申恶鬼王手下的第一高手!」学长直接跪倒在地整个肩膀还是止不住血满地都是。
第一高手
那日在工地中我与学长都看过的那顶轿子原来就是这个人!
没有倒下就站在原地的变脸人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慢慢将脖子里面的冰小刀拔出来诡异的是居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就说过这是秘密为何总要这么快就揭穿呢?」他还是在笑那把小刀下一秒就融化在他手心他颈上的血口恐怖的开始慢慢愈合。
我惊觉我居然不自觉的在抖怎么都停止不了。
安地尔给我的感觉是绝对的恐怖无法逃走的恐怖
「我是比申恶鬼王的使者来与你做个小小的交涉。」他的蓝眼看着我瞇起又张开。
「我我、不要」用力开嘴我连嘴唇都在抖抖到出声音都有点含糊不清「我什么都不知道」
救命、救命、救命随便谁都好救命!
你想得救吗?
苍老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
我下意识立即转头在门与结界的另外一端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上面有两颗黄铯的眼珠。
那瞬间整个记忆倒退我终于想起来那个是什么东西了。
那个在ktv中被眼睛吃掉后我将他带回来后就一直带在手上的手环本体。
「老头公救命!」
第五话 神庙中的水之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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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气温变的更低了。
「唉呀果然不先将多余的人给解决掉的话连个交易都不能好好谈。」安地尔的脚步停下了在他脚边的冰上出现了银蓝色的火焰然后形成小小的人牵了短手在他脚边围成一圈不停转动。
学长重新站起身受伤的手上已经凝结了薄薄的冰片、止住了伤口冒血「我实在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竟然敢大摇大摆的装成选手混进来一点都不忌惮所有来此的所有人。」
「怎样说好歹我也是鬼王手下的第一高手自然是有所把握才会混进来不过如果不布下结界的话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以真面目与你们说话了。」弯起了冰冷的微笑安地尔一脚踩熄了地上的蓝焰「今日也刚好那三位我们惧怕的人都没有到这里观赛所以算是你们说的那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吧。」
「很快就全部都没有了。」
就在学长语毕的一瞬间我看见结界被打破的那个洞慢慢的扩展开来原本在外面的老头公慢慢挤上了洞口然后变形。先是黄铯的眼睛通过小洞接着是身体变成像液体一样的东西缓缓的穿过那个洞、重新在里面站立起巨大黑影。
「喔老头公原来被你们带走了。」看着黑棒槌出现安地尔挑起眉「我就说了欲动之眼明明有吃过东西的感觉怎么就没找到被他吃的东西。」
欲动之眼?
我愣了一下那个不就是在ktv中追杀我们的大眼球吗?
「吞食结界与释出的老头公、地灵深渊的阴女与失落护神的陶洛米你们果然也都已经见过了。」安地尔环着手很有趣的看着老头公「我本来一直很想要那三个有趣东西的所以才让欲动之眼进去追捕他们没想到一直被老头公的结界阻碍后来收到欲动之眼毁灭的消息后再去看全部都没了挺扫兴。」
他在说什么?
老头公我听的懂剩下两个又是谁?
等等那时候跟老头公一起行动的旗袍女和牛头人?
我转过头看着黑色棒槌然后老头公突然转过身面对结界眼睛下面慢慢张开了一个洞接着神奇的事情就生了。
那面结界开始被吸入洞里黑色棒槌不时还会抖动吞咽。
「你的结界已经被破了还想继续与我们谈交易吗。」勾了冷笑学长伸出手、掌心朝下地面上的冰立即往上凝结接着慢慢形成了长枪的形状往上飘高「褚结界一开马上出去、然后请求退场!」
「好、好。」我将地上昏厥的黑袍用力拉起来幸好他可能不是人类大致上体重不重很简单就可以背在身上了。
我就在这种时候才真的感觉到种族差异性很重要。
如果今天要背的是有无限多胃的五色鸡头我很可能直接被当场压死。
「你打算陪我玩玩是吗。」瞄了我一眼安地尔伸出手掌抹过脸部立即又变回方才滕觉的那张脸然后很有兴致的笑了下「也好反正结界都破了我看改天再好好跟这位褚同学坐下聊聊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咖啡呢。」
我倒退一步全身都毛。
他太礼貌了礼貌到很像是笑着会捅人三百刀那种感觉。
「我讨厌。」老头公把结界吞食完全后我立即往外逃走。
学长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
那个变脸人看起来好像厉害的我觉得我应该留下来看可不可以帮忙
可是我又觉得我没办法帮忙反而很快就会变成拖油瓶所以看来看去逃走好像才是最大的帮忙。
我想帮忙。
我真的很想帮忙。
『你看得见你看得见对不对』跟来的老头公站在我旁边出如常低哑的声音『其实你看得见一直看得见』
我看得见什么?
叮铃的声音从我口袋出声响就像我之前几次听见的一样。
『你一直看得见』
※※※
轰隆的声响在我踏出庙门的那一秒传来。
「各位观众刚刚因为隔绝结界的出现让大会播报员无法得知里面的状况不过现在结界已经被消除大家可以逐渐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四周传来的鼓噪声音马上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倒退一步看见的全部都是高高坐在上方吆喝的人全部都是我不认识的人。
我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们又在叫闹什么?
「at1antis学院选手走出请看他身上背的黑袍为明风代表队的选手之一可见方才神庙中战况激烈我们很明显已经看到黑袍默罕狄儿完全失去意识判定无法继续比赛下去。」
有个声音逐渐在我耳边消去那些吵杂声响依旧可是却好像隔了一层什么东西在喊。
老头公又变成黑色片状的东西慢慢沉入水中黄铯的眼睛在湛蓝的水下格外明显。
一个瓦片落到我脚边。
然后我将身上的黑袍放入水中、让老头公移到外场。
神庙的崩塌好像是隔了很久之后的事情先是一片瓦片落下来碰触到地面的那瞬间化为粉末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像鱼鳞一般往上飞去、接着在空中碎裂细小的粉末漫天飞舞。绘着纹路的墙面跟着瓦片之后崩毁然后是庙中的摆饰直到崩塌碎裂的只剩下庙中巨大的白色女神像。
学长跟安地尔就站在神像前面。
我知道我应该拔腿快逃可是连一步都动不了双脚好像被绑上石头多走一步都很困难。
冷气向四周扩散靠近神庙附近的水全部都凝结成冰。
「回来。」学长伸出手黑色的手套上拉开一条银线然后浮高出现了银色的幻武兵器。
变脸人从袖中抽出更多的长针闪着银色诡异的青绿光芒「注意点这次的、有毒。」
语毕的瞬间两人都在我面前消失直到正上方传来声响而我抬头正好看见了两个人穿透了巨大空中漂浮水球。眨眼水球爆裂像是大雨般轰然落下无数的水珠。
老头公就沉在水下黄铯的眼睛仰望天空跟我一样当了旁观者。
我可以做什么?
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不是?
『你一直都看得见的。』老头公的声音慢慢清晰了起来『你一直看得见为什么要假装没看见?你看得见我们、听得见声音你一直都看得见。』黑影走上了岸边慢慢的扭曲了样子、接着重组。他出现脸、出现脖子身体然后出现手与脚一个白苍苍的老人逐渐出现站在我的面前。
「我看得见什么?」我倒退一步听见了口袋中的叮铃声。
『你一直都看得见。』老人抬起头看着我黄铯眼珠明亮的让人感觉如同刀般锐利『没有人是看不见的你的眼、不是常人眼你应该试着看见。』
天上的大雨停了。
四周的水位逐渐增高然后淹没我们的脚。
接着老人消失了水底下出现了黑影睁着黄眼睛不再看我只是越来越往下沉去。
我看得见什么?
我不知道。
天空上有个黑色的东西失往下坠然后摔进深水当中连是谁都还来不及看他就已经向下沉只有黑色的布料在水上浮了几秒、跟着给扯下。
第二个人缓缓的降下站到我面前。
「学长!」我见人立即快步跑过去一反先前的轻松对决现在的学长看起来好像颇狼狈黑色的大衣破了好几处左手手臂上还有几只银针。
「没事。」随手拔掉细针学长皱了眉「不是叫你离开场地!」
「我」
我觉得好像该做些什么。
叮铃声又响起于是我伸手到口袋中拿出了那个其实很早就出声音过、但是一直被我摆着不管的东西。
蓝色的幻武兵器。
※※※
巨声又响起了强烈的压过幻武大豆细小的声音。
这次是整个地面都出现裂痕像是有巨大蜘蛛丝一样整个崩裂开。
我的后领立刻被人一把拽起「去旁边给我待着!」
非常熟悉的动作熟悉到不行的动作!
「学长麻烦不要用」丢的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我突然有种炮弹被射出、脸立刻被风压吹到变形的熟悉感「哇啊——!」
又来了!为什么他们每次都不肯让我好好用走的!
哐的声我撞到某种坚硬的东西然后停下来整个人眼睛都呈现开花转动状接着往后倒眼前一片昏黑。
几秒之后我回过神我才现我被丢到神庙存活下来的神像蛇身身上四周全都是水连个可以站的地方都没有。
没人四周的观众全都消失。
一层黑色的膜将整个场地都包围起来隔绝了所有的东西。水面上出现了白色雾气重新被凝结起来取代了被震碎的地面成了新的冰地。
然后猛然乒的声从那下面裂开穿出一只手接着有人按着旁边从下爬上来浑身湿淋淋的「我实在不太想要认真来玩这游戏。」
另外一边的冰地也站了人脸上脖子都爬满了银色和红色的图腾就是我先前看见的那一些「是吗我想你应该已经认真很久了。」将口中的脏血吐开学长冷冷的瞇起眼看着不远的对手「连大型隔绝阵都用了接下来打算如何?」
「打算杀你!」
瞬间出现在学长头上的安地尔一拳挥下将人重重击下撞破冰面沉入水中接着他伸出手、手上多了几根黑针一甩手跟着穿透水面。
我想帮忙。
我真的想帮忙。
我不要又是站在旁边的那个人等到大家都解决完之后跟着回家、什么也不会的人。如果注定我要来这个学校就读为什么到现在我连最基本的帮忙都学不会?
冰上起了浓而重的雾气很快的安地尔的身影就消失在我的眼前。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可见范围非常少几乎只能看见我脚下不到十来公分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
现在比刚刚更糟了点我完全看不见其它的东西、听不到声音。
只有那个叮铃声持续着。
我将蓝色珠子放在掌心它还是在响有越来越剧烈的趋势。
叮叮的声音好像在催促什么他想改变这个状况我也想改变这个状况我们两个一样都很急可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我一直都看得见。
「如果你与我有一样的想法那就现身吧。」像是有人教导、也像是下意识更像被牵引我的嘴巴很主动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眼前的雾气突然散开了些许茫茫的白雾中出现了水珠一滴两滴不断掉下来然后像瓶子收纳般组成了一个形体飘忽不定最后是一张女人的面孔与神庙的神像完全相同就连下半身是蛇也毫无差距。
『我是沉睡了一千七百年的水中贵族只要一点水雾都是我的利刃兵器。』她没有开口湛蓝的眼睛就直视我很诡异的是声音就在我脑中浮出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好像原本我们就是这样讲话『唤我苏醒的人类你有足够的自信能驾驭我而不被反噬吗?』
反噬?
我愣了一下我真的有那种自信用幻武兵器吗?
他们有生命而我、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使用他们吗?
四周的水气逐渐增重折射了微弱的光线闪亮着在其中幻化而出的兵器精灵看来高贵难以亲近优雅令人臣服。
我真的可以吗?
『摇摆不定的人类少年你有足够力量将我唤醒却没有足够的信心将我动。那么你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她看着我无暇美丽的面孔有着令人明显感觉的叹息。
我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记起来了在最早最早入学时候我曾经跟学长去逛过很多地方终于我在那儿下了决定。
「我是为了改变所以站在这里!」
我不再是我、我还是我我想要有所不同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所以在我有能力之前请帮助我。」
※※※
我不确定那个精灵女人是不是笑了。
『我是沉睡的水之贵族只要是水、就是空气中的水雾都可以化为我的利刃。』她优美的旋转了身蛇尾随着大幅度的转动然后四周慢慢的浮起了更多的水珠转了一圈之后她对上我的视线伸出了掌上面有着我的幻武大豆漂浮着『你需要的是能改变现状的武器吗?或者是保护自己的防具?你需要强大的力量吗?强得足以让你永远依靠的力量?或是你需要不受敌人伤害的防御?坚固的让你不用再担心受怕的强大防御?』
我想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这些日子以来我都站在别人的身后。
「我害怕可是我想要的不是力量也不是防御我想要可以帮助朋友的武器虽然我怕可是我想要一个改变。」就从兵器开始小小的、能够随身携带在最重要的时候可以帮上所有的人。
虽然我怕可是不用太过靠近。
就像千冬岁一样能够远远的射出锐利的箭。
可是我不会射箭。
『你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你所想的兵器为难时、利落的不拖累所有人。远远的就能辅助近的也不让你害怕。』精灵掌心的兵器珠子正在光银蓝色的微微亮着像是水上的水花又清澈见底。
「一个让我容易使用、可以成为大家力量的兵器。」
有种东西在我脑中成形。
最早开始我羡慕的是学长使用起长枪非常好看就像电视剧里面的武将什么也不怕。
可是太难让我想效仿都不行。
『我会成为你的力量在你有能力之前帮助你在你有能力之后辅助你。记得今日你小小的改变然后让你的未来将会不再迷惑。』她将珠子放回我的手上微微笑着『用你的血与我签下契约用你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用你的心灵为我制造形体用你的力量去追求更多。』然后她以长长指甲在我掌心画出了血痕低头、舔过。
『你可以呼唤我这个名字是你所有。我是水中贵族的龙神精灵只要是水都是我的利刃、是我的盾牌我只让你呼唤我的名字只有你有资格呼唤我尊贵的名字。』
然后她慢慢的化为水珠一点一点的开始落下。
我闭上眼将脑中回荡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
当我需要时候我呼唤她、为她创造形体然后成为幻武兵器。
这是喵喵他们告诉我的。
于是白雾全散了我重新看见场上所生的一切。
我看见冰上都是血学长跟安地尔双方伤痕累累。
她只让我呼唤她的名字。
「『米纳斯妲利亚与我签订契约之物初现你的形、美丽优雅而尊贵水是你的利刃、是我的武器然后、帮助我解决侵害者。』」脑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现这段文字好像是刚刚的声音还在徘徊而我照着念出。
一道银蓝色的光在我手上拉出线、然后浮出成形。
我慢慢瞄准那个完全无视我存在的安地尔然后固定了位置最后扣下了手。
湛蓝的水珠在空中画过弧线下一秒穿透那鬼王第一高手的脑、整个爆裂开来。
很静太静了。
静得好像失去半个脑袋的安地尔是缓慢倒下残留在脑殻中的清白色液体混浊着血液慢慢的流出然后在冰地上凝固。
学长看着地上的人体然后转过头看着我。
「不错。」
他说可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称赞我。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倒。
昏去之前我听到声音。
『睡吧然后醒来你会开始迎接更多改变。』
米纳斯妲利亚的声音像是摇篮歌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第六话 暂时休息
at1antisa?
我可能睡了很久。
我也可能没有睡很久。
就在我觉得我应该会睡很久准备拉高棉被继续闷头大睡时候一个不识像的某种马蚤扰物品砰的一声牢牢实实的砸在我身上。有那么一秒我还以为肠子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