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风雨,真情比金,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于她。”
咳……柳于萧本句的意思呢就是说这杨玉环因为杨钊自敌人刀口下救了她,对杨钊有好感那也是难免的。而感觉这种事情呢,经历了风雨,那一定会比真金还真,也就是说杨玉环的感情如今正遭遇着风雨,确已是真情实意,为了这份真情,陛下您老人家就不要与她相计较了,回你的后宫陪三宫六院去吧。
好吧,柳于萧的意思是这样,但是李隆基却是听成了什么样呢?
只见帝王无比满意的放下手中茶杯,心中感慨不愧是自家妖孽小爱人的好友,听听这多会说话啊。没错,这杨玉环对于杨钊只不过一时感激而已,只有自已与爱人的感情那是真金到不行,那是比真金还真啊。想想看,他们共同经历了多少苦难风雨啊!!
轻咳了一声,随意的瞟了一眼杵在两旁的儿子兼情敌么,李帝王无比得瑟的冷哼一声,你们两只算什么,跟老子比,你们丫的毛都不是!
看着自家主子那无比得瑟,如同天下掉了个杨太傅一般的表情,高公公无语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陛下你到底要有多幼稚啊!!
好吧,不管柳于萧所表达的与李帝王所理解的有多么的天差地别,但不管怎么说,算是殊途同归了不是,至少杨玉环的这条小命是保住了。
这对于柳于萧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看着窗外乌七麻黑的夜晚,心中暗笑,不管这一天是怎么悲催,自少有个好的结尾了不是?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事实再一次向柳侯爷印证了一句话:梦想是美好的,现实他妈的是骨感没肉的。
第十三章(下)
但当李隆基要自家小丫头保证好好跟着柳于萧生活之时,小丫头却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主位上的帝王,一声不吭,看着柳于萧在一旁又是心惊又是不爽。
哎呦喂,我的杨大姑奶奶,你别这么犟行不行啊,好歹我也是个有官职(有名无实)有钱(系统的养成点是-500多点)有头脑(只想着赚钱,但是还凑合)的玉面小郎君,年轻精英人士,你妈的用的着这么排斥么?用得着么?
说句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柳于萧真想剖开这丫头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多少头牛,才会倔强到这种地步。
眼见着主位上那位面色越来越黑沉,身上的冷气已经开始结冰渣,柳于萧感觉自己那是全身越来越冰凉,干涩的喉咙,疲软酸痛的身躯让他越来越无法支撑。
妈妈咪呀,好不容易搞定了那一边,怎么这丫头的脑子还木有转过来啊。
悻悻的冲着李隆基干笑了一番,柳于萧一把拉过少女,走到了一旁,低声询问,“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是谁,皇帝陛下,人家一根手指头都能捻死你,你到底在犟什么?”
“我……”看着眼前男人满脸的焦急,看着渗出的冷汗濡湿了乌黑长丝,杨玉环紧咬唇,那个什么皇帝竟然不让自己喜欢杨钊表哥,凭什么呀,就算是皇帝也管的太宽了吧。
那无言面孔的抗议柳于萧自是看了出来,好吧,感情这回事他还真没碰过,他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合适,但他知道如果自家姑奶奶如果再犟下去,这条小命——悬。
当下正起了面容,冷声哼道,“陛下管的宽不宽不是你我所能在意的,就算他今天真的要了你的命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别的事情我们再计较行不?”
眼见着少女还要辩驳,柳于萧眼睛一瞪,狠声道,“不许拒绝,况且,就算你喜欢杨钊,依你现在这没有一丁点女人相、乖张倔强、动不动就打人刺杀的样子,太傅会喜欢接受你才怪。”
一语中下,满面惊呆。
你妈的,不给你下猛药丫的就不听话啊,真是不乖。
柳于萧可不觉的自己的话有说错,就按自家女儿如今这个样子,且不说杨钊会不会接受,反正他是接受无能的,这整个一黑道大姐大带回家干嘛,打架吗?
我勒个去!!!
似是终于被柳爸一语惊醒,杨玉环却也不再倔强,乖乖的应了帝王,乖乖的向寿王赔了礼,并且乖乖的跟着某爸回到了候府,满脸心事的回到了自已的屋子。
而腰酸背痛的某人到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放好洗澡水,再叫人拿上一壶温水,几个简单小菜,妈妈的,全身粘腻无比啊,不行,他得好好的泡个热水澡犒劳犒劳自己。
可怜的娃,可怜到只能用泡澡来慰劳自己了。
不过别人都是喝小酒泡澡,怎么到了你这里丫的变成喝温水了呢?
笨!柳侯爷翻了白眼,撇了撇嘴,温水只要水就行了,那小酒可是要钱的呀!
好吧,在此再一次证明了柳于萧这货就是吝啬到了极点的货。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某人脱下了湿透的衣物,钻进了偌大的澡盆之中,温热的澡水轻柔的抚过酸痛的肌肤,瞬间将所有的不适予以消除,惬意的某人不由的痛快的□了一声。
爽啊——!!!
拿起浴巾,一点一点的轻拭着白皙的肌肤,朦胧的烟雾弥漫着,透着粉嫩的艳色,却是无比的情靡。
迷雾深处,一双通红眼眸却是直直的盯着,重重的喘息声若有似无。
随手拿过放置在一旁的托盘,夹了几口清爽小菜,又抿了一口温热的白水,杯具了一天的柳侯爷笑眼弯弯,惬意至极。
啊,即便是这白水都是甜滋滋的啊。
如果这小日子每天都能像现在这般惬意那该有多好啊,某人的脑海yy着,当然,如果钱越来越多那是更好的。
抿了一口白水,某人如此想着。
学徒级任务:女儿闯祸(二)现在开始计分。
脑海里突然串出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惬意的某人将口中的白水全部喷出。
你妈的,老子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僵硬着面容,柳同学那整个是欲哭无泪啊。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那抹红楼不但威胁嘲讽了那个倔强的姑奶奶,而且还狠狠的扇了好几个耳光啊。
虽然这个人物没有失败惩罚,但问题自已是完成了。当然,也让杨玉环受了委屈,按照系统这个坑爹的属性,这一次那铁定是完蛋了。
小菜不清爽了,白水不清甜了,即便是热气腾腾的澡水都不畅快了,柳于萧只觉得自己全身绷的紧紧的如同一根木头一般,灰丧着脸像个死刑犯一般听取系统法官的最后审判。
也不知是真正感觉到了柳爸心中所想还是怎么得,青年脑海中,一个偌大的审判庭突然出现,而审判台上赫然坐着身穿法袍的某位娃娃,却见他满脸凝肃,吃力的举起台上摆放的法槌。
“呯”的一声巨响,震的某人心惊不已,也同样让小不点龇牙咧嘴。
赫——砸到手了?活该。
某人幸灾乐祸的想着。
好吧,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太久,却见系统法官正了正神色,一脸庄严样,压低着声音道,“学徒级任务《女儿闯祸(二)》宿主超额完成,不但搞定了李亨、李瑁,也搞了李隆基,宿主完成度为120,奖励养成点120个。希望宿主再接再厉,争取下一次圆满完成任务。介于宿主上前系统养成点5075个,现宿主尚欠系统养成点3875个,请宿主小宇宙爆发,早早脱力负财产,奔向正数大道。”
一般话语那是霹雳帕拉的说完,小法官就再也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柳于萧眨了眨眼,疑惑道:“没有了?”
系统微微一怔,随即甜美的微笑道,“宿主柳同学,难道系统还有遗落的没有计算的吗?”
“啊没有没有没有!”赶紧摇头,柳同学心中嘿嘿直笑,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既然系统故意不与自已计较那条不许让女儿受委屈的坑爹条件,自已干嘛要凑上去挨批啊。
哈哈——
伸了个懒腰,某人拿起筷子夹起了小菜,一口放进了嘴中,清爽的小菜被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放松身体将自己靠在了澡盆壁上,柳大侯爷长叹一生——
生活真他妈的美好啊。
只是生活真的美好吗?
别忘了杨钊同学常说的一句话,“生活他妈的——就是qiang jian,不能反抗,你就只能忍受。
好吧,正当柳侯爷惬意无比舒爽快意之时,一个身影自黑暗中缓缓出现,带着沉重的喘息和通红的眼眸……
ps:任务等级分类:菜鸟级,学徒级,先生级,学究级,太傅级。
=
作者有话要说:上下章都已经更新亲们注意更新哦还要记得包养笔笔,多多留言
☆、第十四章 (上)(下)
绛色精致的小桌,精巧的花雕托盘上小菜数碟,小巧的香炉上方丝丝白色烟雾缭绕,宜人的香味在房间内扩散着,笼罩着无尽的暖意,静静流淌着令人惬意爽朗的柔和。
将口中小菜吞下,柳于萧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软靠在澡盆之上,双眼微眯,唇角含笑,朦胧烟雾中白色胸膛隐约若现,粉嫩葡萄翘然而立。
“叮,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呃,不对,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恭喜宿主,潜逃灾星自投罗网,先生级任务《寻找潜逃的灾星》任务自动完成。奖励……”
什么,任务就这样完成了,灾星还自投罗网?
细眯起的双眼猛的睁开,看着空间角落上那已经去负并踏上正途的养成点数,某人禁不住要欢呼起来,心中更是内牛满面,不容易,真是不容易啊,终于上正道了,看来这个灾难日他柳于萧还是会有个好结束的。
事实是真的如此吗?柳于萧的灾难日会真的会在美满中结束吗?
当然不可能,既然在灾难中开始,就得在灾难中结束。
于是,黑影出现了。
尚在津津自喜的某人突然感觉空气中似有那么一丝的对劲,不由的抬头去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吓掉了柳侯爷的小魂。
看着那无风自动翻腾不休的红袍,看着那惨白扭曲狰狞不休的面容,看着那腥红无比火焰滚滚的双眸,青年禁不住双手齐齐的向系统笔了个中指予以问候。
你妈的这是自投罗网吗?这纯属是杀人越货来了好吧。
抬眼看向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靠近的凶狠男人,柳于萧面色一凛,赶紧自水中起身,伸手就要去拉放置在一旁的换洗衣物。
他有种直觉,如果他再不将衣袍换上,只怕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是指尖要触摸到衣物之时,却见眼前红光一闪,本来近在身前衣物却出现在了远处的地上。“你干什么?”柳于萧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丫的白天害的老子这么惨,晚上还要来搅和吗?
男人没有回答,却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水口矗立的青年,只是那猩红瞳眸中的火焰仿佛浇上了油一般,燃烧的更加炙热疯狂。
这——到底在看什么?
循着男人视线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刹那间,柳于萧脸色灰白,那男人看的竟然他裸|露在外面的胸膛!!!!“噗”的一声坐回到水中,柳于萧终于感到了恐慌,他不是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宅男,也不是不懂世事的小白。他知道有一种特殊的性行为叫“鸡jian”,更知道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叫“同性恋”,他并不鄙视排斥他们,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自已有一天会被男人强上,而且还是个明显鬼上身走火入魔的男人。
“站住,你,你不许过来。”绷紧了面容,颤抖着声音,柳于萧大声厉喝道。
那男人却是毫无所觉,仍旧一步一步而来,那步伐就如那千金重的石头一般的狠狠砸在他胸口之上,让他崩溃欲绝。
妈的,难道老子今天还有贞操危机?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一口吐去因齿唇肆虐而弥漫的血腥,柳于萧张口就要大叫。
“来…嗯!”话语未起却只剩闷吭,却见男人一步跨到跟前,一把拉起盆中青年,就着这样的姿势强压了下来,双手更是将怀中人的细腰紧紧钳制,将他整个人包围。
“你,你放开我,魂淡,你……唔!!!”恐慌的谩骂声消融在彼此唇齿相接间,重重的啃肆着,血腥味夹杂口水在唇间交换,琐大的舌头更是灵活的搅动着,疯狂将那口水抵入了青年的喉咙当中,引来一阵又一阵的颤动。
老子的初吻啊,混蛋!
扭动着身躯奋力拼命的挣扎着,柳于萧在脑海中疯狂的呼叫着系统,你妈的不管多少养成点,给老子来把冲锋枪,老子要灭了他。
但是一如往常那般坑爹,不管青年怎么叫唤,都得不到系统的一点点回应。
呵——苦涩一笑,果然还是——要靠自已啊。
朝着还在自己唇中不断肆虐的舌头就是重重一咬,趁着男人因为疼痛而稍稍放松间,脚下曲起膝盖,对着那杵在自己身上滚烫无比的东西便是狠狠一顶。
“唔!”闷声一吭,那钳制着的手掌猛的松开,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那被顶的位置,痛苦倒地。
好机会!
柳于萧眼睛一亮,快速窜出澡盆,伸手就要拿那被甩落在地上的衣物。不想没跑起步,身后长发就被狠狠拽住,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疼的他眼泪晶莹。看着那狰狞如鬼魅的面容,看着那愈发鲜红的眼眸,柳于萧恨恨咬牙,手上紧握拳头,冲着男人就是一拳过去。
却见男人冷笑一声,轻松化解怀中人的攻击,就着这般姿势将青年随意一甩,柔软的身躯被重重的甩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之上,手下更是利落的解开了身着的衣袍。
看着男人的动作,柳于萧重重的吞咽下了一口口水,四处寻找着能够帮助自已的东西,却听得一声撕响,却见那满身红袍在男人手中的随意翻动间化作为条条布绳。
不,不要……差点瘫软在地,青年颤颤的向后退了几步,伸手拎过一旁装饰用的白瓷花瓶,冲着男人就狠狠的砸了过去,花瓶带着无尽愤怒飞向了来者,柳于萧顺手又拿起了放在了另一边用来盛热水的木桶……
人呢,都死了吗?往日不需要之时一个个晃悠的让人心烦,现在都死哪去了?这么大动静没听到吗?
男人那魁梧健壮的身躯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疯狂,那一道道的疤痕狰狞至极,还有身下那高高耸起粗壮诡大的物什更让他心惊胆颤,敏捷的躲过不停飞来的物什,脚下步伐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滞,带着一向无前的气势,直到将那挣扎反抗之人压在身下。
柳于萧一直以为不管怎么灾难这个晚上会是一个完美的结束,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晚上根本就是他最为灾难苦痛的夜晚……
气喘吁吁的被男人抓住,无力的任他将自己捆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自已胸膛之上,看着那修长而又粗糙的手指把玩着胸前挺立的茱萸,看着那宽大的手掌在身上不断的游移,看着那惊悚琐大的昂扬顶在了自己了身下……
抬眸看向了身上的男人,那猩红眼眸中的疯狂欲|火似要将他吞灭一般,想起白天的事情,苦涩一笑——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是他的灾难吗?
呆呆的看着房间的屋顶,感受着身上人的动作,柳于萧的脑海中突然间闪过死党常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 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能忍受。
呵……现在的他全身捆绑,根本就无法反抗,难道真得……要学会忍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所强吗?
突然间,柳于萧有一种想要放声狂笑的冲动。
呵呵……说的没错啊,不就是被强上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等爷自由了之后……连本带息算!回!来!
感觉着那修长的手指已经一点一点的伸向了自己身后的紧密之处,柳于萧心中一颤,身躯幕的紧绷起来。
终于要入主题了吗?
暗自咬牙,双眸却再也抑制不住的紧闭而上。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已如此,罢罢罢,老子……认了。
就带柳于萧带着慷慨就义的精神时,身上的人却没有了动作。
怎么……怎么回事?
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见男人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头,满脸的扭曲狰狞,嘴中更是止不住的嚎叫出声,而那红眸中滚滚燃烧的火焰却似要疯狂肆虐,要将这世间万物摧毁一般。
似是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男人重重的咬了一口唇瓣,刹那间,鲜血淋漓,滴滴点落到青年脸上。
柳于萧真不明白了,他都已经认命了,这位现在搞的又是哪一出?
苦肉计?没必要啊!
有没有必要我们且不去管先,却见那男人强撑起手掌,手指快速舞动间,绑在柳于萧身上的红绳快速的解了开来。
这男人……良心发现了么?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红绳,柳于萧眨巴眨巴了眼睛,满面疑惑的看向了男人。
却见那人怔怔的看着,鲜红的眼眸清晰明亮的映照着青年干净纯然的面容,一字一句道,“趁我还有……理智,打——晕我。”
打晕你?
柳于萧桃花眼猛的瞪大,这是什么要求,做人做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一个自动求人打的。
不过……想起之前的惨难,又想起方才的悲凉,柳大侯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唇角飞扬,纯净灿烂的笑容比月清比日浓,更是闪瞎了某男的钛金狗眼。
“你放心,打人这事情,我真是……太喜欢了。”
趁着某人有些发愣间,柳大侯爷一个箭步冲到了雕花大床边,自床底下抽出了一个满身尖刺的武器来,定睛一看,赫然是终极武器——狼牙棒。只见柳侯爷高高举起狼牙棒……妖魔鬼怪一扫光。
……
晋阳候府的柳管家很郁闷,真的,很郁闷很郁闷。郁闷到他趁着主子洗浴之时偷跑到厨房叫着侍婢做了两碗绿豆汤才让那些郁闷有着些许的收敛。
自厨房中的漫步走出,摸着圆鼓鼓的肚子,长长的打了个饱嗝。
新主子柳于萧柳侯爷是个有能耐的,也是个好脾气的,但是那运气却是背的令人发指。刚刚抚养女儿就被人找上人讨债,坐在家中也会天上掉灾星,而且还没有得到丝毫的赔偿,而后叛逆的女儿竟然又会去招惹太子,刺杀寿王……奶奶啊,咱的小心脏啊,真是一刻也没的停歇啊。
不过还好,主子还是解决了。
阿弥陀佛,主子英明。
听到了这里,大家就有些疑惑了,这事情柳于萧都解决了,你还郁闷什么啊?
柳三管家眼睛一瞪,能不郁闷吗?新主子可是个极爱财的,那财迷的程度简直是令人瞠目结舌,柳三想着如果这候府的奴才和他都是由宫中支付的月银的话,估计那爱财的主子会将他们辞的一个都不剩。
唉,可怜他柳三是个极爱吃的,这两个碰到一块,吃亏的还不是爱吃的他吗?难道以后都非得这样做贼一样的去厨房偷吃吗?
哎呦,想起以后不能多吃美食,柳三管家就感觉那本来已经圆鼓鼓的肚子一下子又空了。
呃……是不是该转回厨房再大吃一顿?反正那个侍婢还在,要不叫她做点别的?
已经走到了自家主子门前的柳管家歪着脑袋如此想着。
嗯……民以食为天嘛,还是回去再吃一顿,正准备再去厨房收刮的某吃货转身便要去回,但在转身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死死的瞪着主屋窗户上映照的影子,柳三不由的全身颤动了起来。
那,那是什么?
这深更半夜,竟然有人袭击,还有,那刺客手中的那是刺的东西是什么????
还有那守在门口两个侍婢是眼瞎了吗,这样都没有看到?
苍天哪,出大事了,主子的小命要玩完了,那么让太傅知道,这一侯爷府的人估计都得赔着进墓地啊。
想到此,柳三赶紧抽长的喉咙厉声尖叫起来:“刺——客——,有刺客——老爷被刺杀了——”
凄厉的声音瞬间弥漫整个候府,一间间房间明亮起来,一大堆人闹哄哄的冲了过来,两个侍婢也满脸惨白的惊慌起来,而主屋中正准备砸人的柳于萧被这渗人的声音以及的其中的内容一惊,手中沉重的狼牙棒“哐咣”一声掉了下去,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脑袋之上,也顺便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啊——”主屋发出的惨叫之声让柳三更是明确了自己的认识,当下一把拉起柳十及其他几个衣物散乱的奴才冲了出去。“老爷,老爷莫怕,奴才们来救你了……”
救?救你妈啊!!!
龇牙咧嘴的揉着通红的脚背,柳侯爷真想破口大骂,妈的,什么管家,什么奴才啊,老子刚才怎么叫都没人理?现在事完了,倒是来凑热闹了,你妈的,就算是马后炮也不能这样啊。
听着房门被剧烈的敲打推弄着,柳于萧瞟了一眼地上□着全身高昂着□的男人,嘴角抽搐,又看了看同样不着一物的自已,眼见着房门就要被拍穿,赶忙应道,“我没事,管家不必担忧。”
拍打门的声音猛的一止,随即又更加猛烈起来,“老爷放心,那个刺客竟敢要挟老爷,奴才们一定会抓住他的。”
抓,抓你妈啊!
柳于萧面色一冷,再也忍受不住,咆哮出声,“都说了没事了,吵什么吵,都给老子睡觉去,不许再来吵我。”
总算还算有些子个威严,在柳侯爷暴怒的咆哮之后,门外的那些个管家奴才们算是终于消停了,而门外的柳管家却是了窗口边怔怔的站在半晌,直到柳于萧叫人来倒洗澡水,进去利索的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刺客之后才躬身离去。
没办法,这老爷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啊,他可得小心供着守着啊,当然,如果老爷能大方点,不那么爱钱就更好了。
柳于萧不爱钱?可能吗?
沉静的屋中修长的手指快速的在算盘上浮动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青年口中话语喃喃:“会客厅地板八百六十两,梨花木雕花椅六把五百十七两,红木圆桌三百两,房顶两千两百四十两……”良久之后,那手指才算停止动作,而算盘上总算出的文钱赫然落在了最前头的那个珠子上。
哼——青年下巴一昂,扫过床幔中酣睡的男子身上,一千两金子,便宜你了?
打了个哈欠,正想走向软榻,似是想起了什么,赶忙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红绳,上前利落的将男人绑在了床上,末了还重重的抽了抽,确定牢固无法挣开才满意的走向软榻。
妈的,这回老子看你怎么逃!!!
作者有话要说:上、下章已经更新……分啊亲们……
☆、第十五章(上)(下)
点点清光溢出,窗外透过一线鱼肚白,沉睡繁华之城,经历了夜晚的宁静之后,在晨光的笼罩中,渐渐苏醒过来……
清风拂动,院中几株梧桐在轻轻摇曳,繁茂的枝叶出“簌簌”的声响,清的空气自窗外迎面吹来。穿过阁楼水榭,带动窗沿木铃,清脆的声音在屋内不断回响,打破了那一室的寂静安宁,唯独那微微隆起的被窝与那其中的交缠的黑白发丝昭示着屋室主子在轻眠。
良久之后,那隆起的物体才稍稍颤动了一下,随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臂至其中而出,紧接着又是另外一只,随后被褥翻滚,一个纤长的身影自床铺上半坐了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瞳眸半眯,粉嫩唇角微微上扬:“啊——!”
拉长了音调扭了扭脖子,柳于萧微微晃了晃脑袋,轻笑出声,“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嘿嘿——爽!
不过,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胸口上,压的他透不过气,等到后来推开之后才舒服些。
“嗯……”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声,柳于萧眯眼看向了窗外,温和的晨光通过窗棂斑斑驳驳的洒在地上,透出点点清幽,“呵,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养成杨贵妃啊,我要加油,努力啊努力,努力赚钱。”
日行一日的鼓励自己后,青年快速的掀开了被子,将半搁在自己身上的粗壮大腿推开,利落的走下了床,开始穿着衣物。
“咔!”犹如电视剧卡带一般,青年的动作戛然而止,本是霞光满面的面容以“刷”的白了下来。
大腿?粗壮的大腿?
飞速转身,目光落在轻纱飘逸,被褥凌乱的雕花床中,柳于萧的脑袋一刹那间空白了。
他……他竟然和这个男人一起睡了一夜,这货的腿还搁在自己的腿上???
本来两个男人一起睡一下也没有什么,但是别忘了,这货丫的昨天晚上要暴自己的菊花啊!!!!
我……柳于萧彻底感觉自己的心有千万只草泥马神兽正在欢快的跳着恰恰舞……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分开的吗?
死死的磨着牙,心中火气极速上升,“轰”的爆点——
一个箭步上前,死命的摇着男子,“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说,为什么跑我床上来了,为毛?”
咳,我最亲爱的小受同学,是你自己昨天晚上将人绑在床上好吧。
嗯,我们知道有些人脑子一下子就会迷糊,一钻进了某个死角,他就一下子钻不出来。而现在我们的柳侯爷也深深的钻入了一个死角中,完全忘了是他自己将男人绑在床上。
好吧,我们回到正题,且说不管柳于萧这千摇万摇,咒骂,讽刺所用无极限,但那床上的男人却是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这让某人的怒气又上升了一个临界点。
“不醒是吧,好,你行,你行啊!”青年一步拿起了已经摆放回床底的终极武器,咬牙切齿道,“再不醒来,老子就用狼牙棒灭了你那面那个惹祸的东西,让你断子绝孙。”
不得不说,这样的威胁对于男人来说很有效,对于一个昏迷的男人来说……咳……也很有效,于是万众瞩目中,男人卷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紧闭的双眸一点一点的睁开。
好似刚刚醒来,男人尚是满脸的迷茫,柳于萧却是不管,一步上前,手举狼牙棒,大声喝道,“你这个魂淡,昨天晚上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仍旧一脸的迷茫。
“靠,不要装无辜,给我老实回答,否则……”示威一般的挥了挥手中的终极武器,青年清澈桃花眼一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子微微一怔,似是终于有了些许的清醒,看了看那满身长刺的家伙,又瞧了瞧高举着那东西的清雅青年,喉头滚动了几下,薄唇在青年满是怒火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上扬,直到弯起了一个飞扬的弧度,低沉的笑声点点滴滴的穿透而出。
“你,竟然还笑?”眼见着男人如此不配合,柳于萧火冒三丈,上前掀开男人被子就要拉男人下来,只是……看着被紧紧的捆绑在床铺之上的赤|裸男子,某个迷糊的男人终于——石化了。
阳光越发的灿烂,紧闭的屋门外已经有了奴仆侍婢交谈的声音,天空中一只黑色鸟类张扬飞过,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留下一连串的省略号以及那刺耳的“啊哈——啊哈——啊哈——”
柳于萧满脸黑线,哪里冒出来的乌鸦,它以为它是鹦鹉吗,整天“傻瓜,傻瓜”叫着。这样让柳大侯爷他情可以堪啊……。
“呃……呵呵。”对上了男人那双满是揶揄的眼睛,某人万年不破的脸皮“刷”的红了,只留下干干的笑声。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柳于萧是谁啊?那是脸皮如城墙般的厚的人物啊,刹那间恢复了镇定,某人先是快速的将手中的脏物藏回到了床底,随即很阿沙丽的嘿嘿笑道,“你醒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公子你福大命大的……”
看看,那说的是什么话?真是……让人无语。
对于青年那极不靠边的言语和行为,男子却是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滔滔不绝的青年,没有言语。
“嗯,那个你家中很有钱吧!”不愧是称之为财迷的家伙,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钱身上。
男子眉头一挑,随即在青年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真的,那太好了。”柳于萧哈哈一笑,双手一拍,一把拿过一旁桌子上的算盘,噼噼啪啪的计算了起来,“这位公子,所谓亲兄弟明算帐,所以这帐我们也要好好的算一算。昨天你从天而降,砸坏了我家的屋顶,市场价三千俩,我也不贪钱,就算两千两百四十两好了,没意见吧?”
如果柳管家在的话,他一定嗤之以鼻,豪华顶级屋顶都只要二千两就够了,我的侯爷哎,咱家屋顶是金子做的吗?还厚颜的说什么不贪钱,根本就是死贪钱吧。
好吧,毕竟柳管家不在,也就没有人吐槽柳于萧的漫天开价,而男子也在某人激动万分的目光中点了头。
“好,爽快。”柳于萧一声开怀大喝,那千万只草泥马已经全部变为了九天仙女,个个一边跳钢管舞,一边大叫着赚死了赚死了,哈哈——
赶紧跑到一旁倒了杯水,青年无比温柔体贴的喂了男人喝下,手中算盘啪啪响了几下,“会客厅地板八百六十两,梨花木雕花椅六把五百十七两,红木圆桌三百两这些公子你没有意见吧?”
男人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双眸中点点趣味闪动,看着那张眉飞色舞,灿若芳华的面容——点了点头。
“好啊,还有……”
时间如流水,在柳同学噼噼啪啪的算盘声中,在男人平淡表情中,在某人疯狂敲诈中,在冤大头的颔首中留去。
“嗯,根据所有的计算,总共是三千四百五十二两银子,”柳于萧笑意盈盈,满脸光芒,“相逢即是有缘,我与公子这么有缘,这零头就抹去好了,所以一共是……三千四百五十两银子”。
喷血————
柳于萧柳同学,你到底是爱钱爱到了什么程度啊,这两两银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柳侯爷满脸愤慨,两两银子不是银子吗,那可是两千文钱,可以买成千上万的糖葫芦淹都能淹死你。
好吧,现在不是争吵银子的时候,且说这柳于萧满脸灿然的看着冤大头,心中感慨昨天的霉运就是为了衬托今天的财运。
却见他帮男人盖好了被子,声音无比轻柔道,“公子,我们……什么时候拿钱啊?”
男人眼睛眨了眨,淡淡道:“拿钱?我没钱啊。”
第十五章(下)
没钱?
柳于萧傻了。
在他兴奋能大敲一笔竹杠能赚一笔大款之时,这货竟然告诉他……木有钱?
那深沉仿若能直透人心底的声音简直是对着将直飞天堂的他狠狠的来了一巴掌,直接将他打入十九层地狱。
什么,地狱只有十八层,木有十九层?
你妈的,老子现在就在十九层了,比十八层惨多了。
嘴角颤了颤,柳于萧眨了眨眼,舔了舔干涩无比的唇瓣,干笑道,“这个……你开玩笑的吧?”
男子摇了摇头,深幽的眸子对上少年那满是期待的瞳眸,低声道,“我……真的没有钱!……”
“那老子刚才问你时你怎么不说,你这个混蛋!”咆哮的声音如雷霆一般在屋中炸开,希望被砸碎的某人柳眉倒竖,那样子凶神恶煞的仿若要铺上去狠狠咬死眼前这个竟敢戏弄自己的混蛋。
“你那是问我家有没有钱?”男人仍旧平淡一语,仿若没有看到青年暴怒的容颜一般。
啥子?老子问你家有木有钱,不就是代表问你有没有钱吗?
奶奶的,欺骗老子还有理由了!
终极武器呢,我的终极武器呢,今天,今天爷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混蛋,别以为老子温柔可亲了就是个好欺负的。
正当青年满脸怒火的去拿狼牙棒时,一句幽幽话语自男子口中吐露而出:“我——已经没有家了。”
一句深幽,悲入心凉。
去拿着狼牙棒的身躯猛的僵住,柳于萧心头一阵抖动,手指却是再也升不出去,心中澎湃的怒气化为无尽的哀伤与叹息。
家?
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语,没有家的孩子又是多么悲凉与可悲。
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那时的他天真的以为,孤儿院就是他的家。但谁曾想到,即便是小小的孤儿院也是那般的苍凉,不善于言辞的他总是那个最为凄惨的一员,吃的都是别的人吃剩下的,穿的都是最残破的,他永远都是被欺负的最惨的那个。直到五岁那年那个杨国忠的到来。
双眸紧闭,睫毛颤动,柳于萧知道,没有家的人就像是没有根浮萍一般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