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连动都没动,霎时有些明白,原来大侠也会有报复的心理。这下麻烦了。
心儿在那边差点被滛棍xxoo,而这边皇上竟然被弃妃ooxx,这下没好日子过了。
“辛睿,你竟然与旧情人死灰复燃,我……”心儿颤抖的指着床上无耻的两人,箭一样冲了出去。
“你……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侧首的辛睿终于发现床上另有女人,而且是曾经很熟悉的裸女。
“皇上,您……您昨晚临幸了臣妾。”刘雪华羞答答道。
方平皓一个身形不稳跌倒在地,这女人也真够无耻,他走的时候皇上睡得很沉,怎么可能临幸她。
“心儿,心儿……”辛睿的意识终于开始清醒,心儿刚才心碎的神情停在脑中,他站起身,一脚将刘雪华踹下床,尔后自己跟着下床欲追心儿,但是脚刚着地,一阵晕眩,傅鑫见状忙上前扶住。
“辛睿,你竟然与别人的女人xxoo,我要剪了你。”就在辛睿挣扎着要起身之际,心儿愤怒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啊……心儿……”刚爬起来的辛睿,再次让心儿撞倒在地。
地上的刘雪华见心儿冲来,吓得向床脚缩了缩。
辛睿抬首,正见一脸愤怒的心儿双手持剪站在面前。
辛睿的雷霆之怒6
“心儿,你这是……”辛睿见心儿的双眼直盯着他的裆间,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下体。
“既然你的小弟弟不听话,留着他还有何用。”心儿哭道。
而一旁的刘雪华早已吓得晕了过去。
“心儿,你听朕解释,朕没有与她什么?”辛睿见心儿剪刀下来,忙侧身滚向一旁。
傅鑫与方平皓见心儿一脸凶悍的拿剪行刺皇上,再见皇上狼狈的闪躲,想帮手,却不敢。
心儿在受惊吓之后又看到辛睿与刘雪华睡在一起,神经已经绷紧,意识更是在疯狂的边缘,他们上去,没准那一剪就剪上他们了。
虽然这个时候应该护主,但是自已的老二也很重要,如果老二没了,那以后他们的娘子,哇,太恐怖了,傅鑫与方平皓志有一同,两人皆踮尖往门外移……
“傅鑫,方平皓,你们快制住心儿。”辛睿躲的狼狈是不想伤害了心儿,并不代表他没发现准备落跑的两个爱臣。
被点名的傅鑫与辛睿,身形立时僵住,两人相视长叹,一齐跃向心儿,一左一右,迅速架住了心儿。
“傅鑫,方平皓,你们放开我,我要替天行道,剪了这滛虫。”心儿吼完即哭了起来。
“心儿,你能不能听朕解释一下,你先看清楚,朕的里裤仍然在,如果朕真的同她什么了,这会应该是赤身捰体才对。”辛睿很是无奈,虽然他也惊讶,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非常肯定自己没有对那个女人xxoo。
“你骗我。”心儿含泪控诉道。
“心儿,你想想朕与你那个之后,那次会起身穿裤,更何况上次那里被翰翰烧过后,到现在仍未痊愈,朕如何与她那个什么。”辛睿坐在床上毫无面子的辩道。
“哇,辛睿,我被人欺负了。”心儿似乎相信了,用力挣开方平皓与傅鑫扑入辛睿的怀中大哭道。
辛睿的雷霆之怒7
“心儿,怎么了?”辛睿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一秒还在执剪相逼的心儿,这会竟然趴在他怀中哭得如此伤心。
“皇上,昨晚娘娘与王妃出去转一圈,娘娘受惊过度,请皇上多加安慰,臣等告退。”方平皓与傅鑫说完,拎起晕迷的刘雪华离开了。
方平皓在经过萧南天身旁边时不无嘲讽的扔了句:“是否有些失望。”
此时天已微亮,傅鑫与方平皓紧张了一晚,终于可以休息会了。
辛睿哭哭啼啼的向辛睿哭诉了晚上的经历,本以为辛睿会心疼她,安慰她,不曾想,辛睿竟然一把将心儿推开。
“心儿,你竟然怂恿玉冰雪去胡闹,你太让朕失望了。”辛睿黑着脸沉痛道。
心儿跌坐在床上,痛哭道:“辛睿,对不起,我知道这次是我太胡闹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辛睿黑着脸道:“朕一再迁就于你,甚至用一个平常男子的心去爱你,呵护你,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胡为,你可曾为朕想过,朕是青炎国的国君,虽然你并非青炎国子民,但是母仪天下你应该知道。”
辛睿越想气,三年了,三年来他为她整改后宫,三年来他日思夜念,本以为三年后的心儿会成熟,本以为为人母的心儿会多些责任心,但是……
“对不起,我错了。”心儿抱着辛睿的腰哭道。
“心儿,你可知何谓母仪天下?而你竟然带着宁王妃去青楼,而且在青楼生事。”辛睿拔开心儿的手,抬高她的小脸恨道:“你可曾想过,如果你被某个男人非礼,失身,那青炎国的颜面何存?你可曾想过朕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要如何自处?”辛睿闭上眼痛道。
“辛睿,我会改的,我会反思的。”心儿揪着胸口痛道,辛睿的话好重,重到她无地自容,辛睿的声音好冷,冷得她像掉进了冰窖,她并不像辛睿说的那样,她不是不想在乎,而是不敢,父母的突然离去,让她害怕,她怕自己越在乎的东西反而越容易失去。
被降为妃1
“心儿,你好好想想,别再让朕痛心。”辛睿说着松开心儿,着装后冷脸离开了房间。
心儿眼睁睁的看着辛睿拂袖而去,心痛得像是被人扯开了一个大洞。
她反身趴在床上嘤嘤哭泣,她错了吗?她真的做错了吗?
“爸,妈,我真的很任性吗?是不是因为这样你们才会离开我?”心儿痛哭道。
不知不觉得父母离开竟然已经有六年了。心儿回想着父母离开后的生活,回想着穿越到古代的点滴。
蓦然发现,辛睿真的为她付出了很多,以往她总是一味的忽视,视而不见,此时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竟然伤害了辛睿。
辛睿方才的话就像针一样,一针针扎在她的心窝,其实她想告诉辛睿,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不敢去想。就像辛睿说的,皇后要母仪天下,她自知没有雍容华贵的姿态,也没有艳丽无双的外貌,有的只是任性独立的思想,但是这样的她竟然得到辛睿的挚爱。
心儿坐起身,用被子拭泪,这些年她付出的确实很少,就连孩子那也是,虽然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她却不是个尽职的母亲,三年来,孩子一直由别人帮助照顾着,她甚至连解咒这点事都做不到,她不但是个失职的皇后,更是个失职的母亲。
所有负面的思想一齐涌向心儿,在这里她本无亲无故,无依无靠,有了辛睿,她才有了家的感觉,可是现在连辛睿都生她的气,连辛睿都不要她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心儿看到落在房中的剪刀,站起前,上前几步,弯腰拾起。
她不配做皇后,她配不上辛睿,她给青炎国丢脸了,让辛睿这个皇上没有容颜面对群臣与使臣,她是个失败的女人。
“爸,妈我去找你们,你们告诉我,如何才能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心儿说着举起剪刀,缓缓向下。
被降为妃2
当剪刀经过眼前时,儿女们浮现在心儿眼前,那么可爱的儿子,如果她不在,那儿子们回宫后,会不会被太后为难,会不会被后妈杀害。
太后阴冷的眼神自心儿脑中划过,心儿手一软剪刀应声落地。
“诺诺,翰翰,芙儿,妈咪一定会改的。”心儿闭眼从心底承诺道。
“心儿,不好了,不好了。”心儿眼泪尚来不及擦,玉冰雪疯了一般冲了进来。
“雪儿,怎么了?”心儿哑着嗓子道。
“那个,晶儿抱走了小公主。”玉冰雪喘道。
“芙儿。”心儿一阵晕眩,怎么会,她的芙儿。
“不,不是,是烟儿,好像昨晚她偷偷抱着烟儿走了。”玉冰雪摇手急道。
“她抱走了烟儿。”心儿脸色大变,站起身踉跄着跑了出去。
“心儿……”玉冰雪见心儿跑开了,亦追了出去。
“诺诺,翰翰,烟儿呢?烟儿在吗?”心儿一到大厅就看到被方平皓牵着的两个儿子,急问道。
“妈咪,晶晶姨同烟儿都不见了?”诺诺苦着脸道。
大厅中,一脸寒冰的辛睿端坐在正中。
“方爱卿,你准备一下,今日即起程回宫。”辛睿黑着脸道。
“不,辛睿,我要去找烟儿。”心儿上前一步急道。
“不可以,你必须与朕一起回宫。”辛睿凌厉的眼神看着心儿不容拒绝道。
“可是……”心儿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违背辛睿的命令,但是烟儿可是关系到孩子的未来。
“皇上已经派傅鑫带着四个侍卫去追了,皇后娘娘不必担心。”方平皓见皇上冷脸对心儿,不免有些担心。
古人说家和万事兴,如果皇上的家事不顺,那国事自然也会受到阻碍,虽然那个烟儿重要,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眼下,皇上的心儿之间的矛盾才是最重要的。
心儿点首,走上前向辛睿跪下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责罚。”
被降为妃3
站起身欲离去的辛睿身形颤了下,这是他第一次向心儿发火,当时他极为气愤,说过些什么,此时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心儿当时哭的很伤心,他似乎说的很过份。
辛睿回看着跪地的心儿,胸口一阵了揪痛,这是他全身心去爱的女人,也是让他痛得最深的女人,他应该原谅她,原后再让她胡闹吗?
辛睿迟疑了会,决定还是狠下心,他是男人,更是皇上,有男人的尊严,有皇上的霸气,他不能再一味的宠溺。
辛睿未回话,更没有伸手去牵心儿,怔了片刻后即迈脚离去。
辛睿离去后,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刘雪华上前讥道:“皇后姐姐,妹妹知道你是因为皇上昨晚宠幸臣妾的事与皇上发火,但是你身后皇后,当知道皇上……”
“闭嘴。”心儿抬眼狠瞪刘雪华道。
“皇后姐姐,虽然臣妾不当多言,但是皇上……”刘雪华仍然不识趣的劝道。
“天下不要脸的人的很多,但是本宫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的,你以为脱光了爬上床了,辛睿就会对你xxoo吗?你以为你曾经是妃子,就可以再宫吗?如果做女人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你还活着做什么。”心儿站起身,对着刘雪华冷厉道。
“你……你别以你是皇后……就……”刘雪华被心儿突来的凌厉气势给吓道了。
“宁王妃,本宫命你三天内将这不要脸的贱人嫁出去。”心儿临走时向玉冰雪下了她为后三年来的第一道懿旨。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刘雪华瘫软在地。
“本来我还将你留在府里,但是你如此不检点,竟然无耻的爬上皇上的床,这次我也不敢留你了,你自己挑个人选吧。”玉冰雪摇头叹道。
心儿帮她解决了这个女人,但是另外还有一个方玲儿等着她去解决。
昨天晚上两个女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个男人床上睡一个,但是玉冰雪比心儿痴情,她百分百相信同栖梧,但是她却不愿再留着这两个女人在府中了。
被降为妃4
第二日,辛睿带着众人离开了宁华城,而方平皓则留下处理知府蔡少成的案子。
回炎月城的途中,辛睿一直忍着未同心儿说话。孩子们虽然小,但是却能感受到大人之间的异常,两个淘气包皇子,更是卯了力来哄两人,但是辛睿像是铁了心似的。
一直到回炎月城,群臣将皇上皇后以及皇子们迎回宫后,辛睿这才与心儿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心儿五味杂陈。
“皇后,朕考虑再三,认为皇后暂时不能胜任六宫之首,所以皇后自即日起降为妃。”辛睿看着跪在殿前的心儿,心儿也很难受。
他并不想让心儿伤心,但是一次又一次,他真的很失望,尤其是在宁华的那次,如果方平皓与傅鑫晚到,那后果会是怎么样?
“谢皇上圣恩。”心儿第一次叩首谢恩。
没了皇后这顶高帽的压束,心儿觉得空气都自由了。原本皇后就不是她想要,如今去了更好,对她来说,妃啊,后啊这些虚名就像件晚礼服,而且是她不甚喜欢的晚礼服。
“心儿,起来吧。”辛睿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等了三年,等得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玉人儿吗
“皇上,对不起,臣妾一直让皇上担心。”心儿自责的坐在辛睿身侧。
“朕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朕只是希望你以后在要做什么之前,能多为朕,多为孩子们想想,你是朕唯一用心爱的女人,更是皇儿们的娘亲,朕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辛睿将心儿拥在胸前,低声轻语。
“心儿知道,心儿会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决不会再让皇上失望。”心儿抬首眼巴巴的看着辛睿。
“唉,朕只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自己,以后别再让朕担心。”辛睿大手轻抚过心儿略显悲伤的大眼,低首印下深情的吻。
“心儿,以后你还是唤朕大名吧,听你叫皇上,朕觉得好生疏。”辛睿笑抵着心儿的额柔声道。
皇子疑患天花1
虽然被降为妃了,但是心儿却比以前开心了,太后不在宫中,后宫虽然仍有妃嫔,但是皇上皆未再宠幸,这对心儿来说,虽然仍有遗憾,但是已经很知足了。
回宫已有半个多月了,傅鑫那仍然没有消息带回,心儿有些担心,虽然说没有消息或许就是好消息,但是萧茗烟的失踪就像一颗大石压在心儿胸口。
这天清晨,心儿为女儿辛芙着装打扮,荣泰殿外却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娘娘,华阳殿的老嬷嬷求见。”小凡子在殿外传道。
“传她进来吧。”心下心下疑惑,这个时候嬷嬷不在华阳殿照顾两个皇子,来这何事?
“娘娘,大皇子突然发热,呕吐不止。”老宫人跪在心儿面有急禀。
“诺诺?那你快传太医。”心儿急道。
“传了,太医让通知皇上,娘娘去华阳殿。”老宫人颤抖道。
心儿闻言手一抖,拿在手中的梳子应声落地。
太医让通知她与辛睿,那一定是孩子的病很严重,心儿当即扔下梳子,吩咐小凡子照看女儿即奔去了荣泰殿。
心儿到得华阳殿的时候,殿内已经有很多太医。
“妈咪,诺诺病了。”辛羽翰一见心儿,即扑入母亲怀中哭道。
“翰翰乖,没事,太医看过就没事了。”心儿搂紧小儿子安抚道。
“太医,孩子得的是什么病?”心儿急入殿内。
“妈咪……”床上的诺诺一见心儿,即挣扎着要下床,但是却跌到地上。
“诺诺。”心儿心疼的冲上前,欲将儿子抱起。
“娘娘不要。”心儿尚未靠近,却被太医制止。
“诺诺,乖儿子,你哪不舒服?”心儿未听太医之言,将儿子抱起搂在怀中。
“妈咪……好热……好难受。”诺诺紧抱着心儿,在她怀中低泣。
“儿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心儿一见儿子痛苦的神情,泪即流了下来。
“太医,快帮诺儿退烧,这么高的烧,孩子怎么受得了。”儿子身上的高温,让心儿急哭声。
皇子疑患天花2
“太医,快帮诺儿退烧,这么高的烧,孩子怎么受得了。”儿子身上的高温,让心儿急哭声
“娘娘,臣等已经开了退热的药方,正在熬药。”太医表情凝重的看着心儿,欲言又止。
“太医,诺儿这是什么病,怎么会来得如此凶?”心儿一直将儿子搂在怀中,儿子身上的高温让她开始乱了方寸,这三年来孩子健康的很,从来不曾烧得如此严重,怎么一回到宫中就病了呢?
“娘娘,请让宫人带着二皇子先行离开华阳殿,容臣等再次为皇子诊断。”太医站在床前,向心儿禀道。
“皇上驾到。”
“太医,皇儿突然得的什么病?”正在早朝的辛睿,被太监十万火急的请来,一脸焦躁的问道。
“辛睿,诺诺这是怎么了,这孩子不但烧得厉害,而且还呕吐?”心儿哭道。
怀中的辛羽诺好像喘不过气似的,张大嘴,双眼更是有些焕散,看着样子甚是骇人。
“太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诊治。”辛睿对一旁焦虑不安的太医们吼道。
“皇上。”太医们的眼睛不时瞟向殿内候命的宫人,似乎有所顾忌。
“你们都退下。”辛睿沉声道。
或许心儿观察不出,但是辛睿已经从太医的表情中看出了儿子病的非常严重。
“父皇,孩儿要陪着诺诺。”被宫人抱起的羽翰挣扎道。
“抱走。”辛睿低吼道。
宫人离去后,太医齐上前向辛睿跪禀道。
“皇上,大皇子的病……”太医看着抱着诺诺哭泣的心儿,欲言双止。
“说?”辛睿沉着脸道。
“回皇上,皇子的病情与传说中的天花很相似,臣等担心……”
太医话未说完,抱着儿子的心儿已一头倒下。
“心儿……”辛睿抱起妻儿,对着太医吼道:“快,快下药。”
“不……不要……我的诺诺不会得天花的……不会的。”心儿低喃着醒来。
皇子疑患天花3
“心儿……”辛睿伸手欲接过被心儿紧搂的儿子。
“皇上,不可。”太医惊呼。
辛睿闻得太医的惊呼手抖了下,虽然不曾有人得过,但是传说中这种病传染很厉害,而且……
辛睿的犹豫看得心儿心中一痛,原来在死亡面前皇上也是会害怕的。
心儿抹去泪向太医道:“太医,你们皆戴上口罩掩住口鼻,诺儿的日常护理就由我来照顾,你们尽管放心医。”
“心儿,朕会派宫女来照顾,你在这很危险。”辛睿闻言极为不安。
“皇上放心,臣妾不会被传染的。”心儿看着儿子颈项间的小红点,痛道。
“心儿,如果真是天花……”辛睿很担心,欲劝止心儿,但是却被心儿打断。
“皇上,臣妾家乡的孩子出生后即会被接种天花疫苗,只要接过疫苗一生就不得天花,而臣妾已经接种过,所以不用担心传染。但是请皇上命人多备些醋,宫中每日都用醋加水消毒一次,华阳殿的消毒工作就由臣妾来做。”心儿将儿子放在床上,站起身向辛睿及太医道。
“敢问娘娘,醋是否能防止病菌外传?”众太医相视,尔后惊看心儿道。
“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有现代的消毒药水就好了,但是在这里,就只能用醋,不知太医们是否有口服预防的药物,可以让宫中众人服用。”心儿此时不禁有些懊恼,如果她是学医的就好了,至少这会不用如此着慌。
“容臣等商讨过后再开处方。”太医谨慎道。
虽然第一天的时候孩子的症状不是很明显,但是二天后,所有的症状都出来了。为免引起宫中恐慌,凡是关乎到儿子的衣物食物,心儿都一手操办。
心儿的提醒,太医的努力,虽然病情未见好转,但是也未见恶化,除了四肢少有红斑转为丘疹化脓。
辛睿每日皆会来华阳殿探视,每见心儿消瘦憔悴的脸庞就心疼不已。
皇上也会被威胁1
再如何严禁,皇子患天花的口风还是传到了朝臣耳中。
早朝的时候,辛睿还未坐稳,朝臣即跪请皇上将慧妃与皇子隔离。
辛睿差点跌坐龙椅上,惊愕的神情迅速转为愤怒。
“放肆,皇儿只是普通的水痘,何人妖言惑众?”辛睿站起身怒道。
“皇上,若真的只是水痘为何不让宫人靠近?”左派的领袖人物上前一步质问皇上道。
“李爱卿,你这是在质疑朕吗?”辛睿黑着脸道。
“皇上,天花的传染史料上有记载,如果皇上不来回隔离,整个炎月城的百姓都会有性命之忧,请皇上三思。”姓李的大臣跪在叩道。
“请皇上三思。”群臣齐声请道。
“退朝。”辛睿怒甩袖离朝。
“李大人,我们现在要如何劝谏皇上?”辛睿走后,群臣围着李群纷言。
“或许真像皇上所说的,皇子患的只是水痘,如果真的是天花,娘娘怎么可能留在华阳宫呢?”当中有疑惑的大臣道。
“不知各位大人可曾听说过有关皇室的诅咒?”一直沉默不语的郡王辛平突然道。
“诅咒?”众臣齐转向辛平。
“传闻每百年皇室就会诞下双生。”辛平只是开了头,没往下说,后面关乎皇家的江山,说出来皇上可以定他个死罪。
虽然几百年来,皇室处理的很好,但是自从几年前突然出现个与皇上长相无差的宁王爷,皇室的其他成员纷纷猜测。
甚至有人找到已入庙的太后,这个皇室的诅咒也是从太后那听来。
本来当时皇室有心之人蠢蠢欲动,但是当时皇后携两皇子失踪。如今皇上带着双生皇子公然回宫,对于当初只差一子的谎言不攻自破,这更回突显了皇上的心虚。
“老夫曾有耳闻,莫非皇子天花,就是诅咒的开始。”李群配合郡主道。
“这个或许真如皇上所说不是天花。”辛平摇头道。
皇上也会被威胁2
辛睿满脸阴云的回到荣泰殿,三年了,他与妻儿分离三年,好不容易才团聚,朝中那群混蛋竟然要他将心儿与儿子送走,实在太可恨了。
“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站在一旁的小福子,见辛睿怒气难平,不由开口道。
“说?”
“皇上,切不管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但是既然传出去了,朝中各位大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罢手。”小福子看着辛睿道。
“朕一定会严惩妖言惑众之人。”辛睿冷声道。
“皇上,皇上离开后,朝中众臣又传去了诅咒之事,皇上真的要与众位大人抗衡吗?”小福子担忧道,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对于皇室的诅咒,他也算是见证之一,前几年的两个皇上,以及前朝遗后谋乱,如今关于诅咒的声音再起,只怕并非好事。
“谁?这话又是从何人口中传出?”辛睿彻底怒了,这该死的诅咒让他们一家他离了三年,如今又来,谁那么该死。
“是南郡王,皇上离开这两个月,奴才听闻南郡王曾多次入庙探望太后,而且……”小福子犹豫道。
“禀皇上,正泰王爷求见。”正在小福子犹豫之孙,小凡子入殿禀道。
“传。”
“臣参见皇上。”正泰王爷向皇上揖手道。
“皇叔不必行礼,看皇叔神色很是凝重,莫非皇叔也是为了皇子生病一事而来。”辛睿见正泰王爷面色凝重,不悦道。
“皇上,老臣不敢,但是臣有一事禀报皇上。”正泰王爷看着辛睿担忧道。
“只要不是皇子的事,皇叔尽管直言。”
“不知皇上这次出宫可有察觉任何异常?”正泰王爷看着辛睿道。
“异常?皇叔说的异常是指什么?”辛睿稍愣,脸色微变。
“臣斗胆,敢问皇上离宫前可有下旨召宇阳王入宫?”
“皇叔,朕当时走的匆忙,并不曾下过旨意召宇阳王入宫,皇叔的意思是宇阳王回来了?”辛睿狐疑道。
皇上也会被威胁3
“皇叔,朕当时走的匆忙,并不曾下过旨意召宇阳王入宫,皇叔的意思是宇阳王回来了?”辛睿狐疑道。
“老臣接到消息,宇阳王三日后即会到达炎月城,而随行人马有五千之众。”
“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向朕禀报?”辛睿神色大变。
宇阳王镇守南关,从南关到炎月城,少说也得一个半月,为何他回宫一月至今未听有人禀报。
“皇上回宫后,似乎心事重重,老臣以为皇上知道,但眼看宇阳王即将入都,皇上仍未有任何行动,老臣不免担忧。”正泰王爷不安道。
“宇阳王回朝,是否与今日众臣逼朕隔离皇后与皇儿有关?”辛睿脸上怒气更甚,大有暴雨倾斜的前兆。
“臣想应该不是,这次完全是巧合。但是皇上回宫之前,良王曾召集皇室说了关于皇室诅咒之事,不但如此,良王还从寺里请出了太后,臣等这才知道三年前皇后产下的双子……”
“可恶,竟然拿朕的皇儿大作文章,诅咒又如何,太后当年不也将龙儿留下了,时至今日,为何不见诅咒生效。”辛睿彻底被激怒了。
身为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威胁,现在竟然有人要拿他的妻儿来威胁他,他这次一定要杀一儆佰。
“皇上,诅咒之事臣不敢肯定说有或没,但是老臣相信,某些有心之人,必会拿诅咒一事来威胁皇上,甚至有可能借此滋事。”正泰王爷又扔下一颗炸弹。
“皇叔的意思是,朕应该将心儿与皇儿送出宫。”辛睿冷声道。
“臣不敢,臣只是希望皇上早有防备,四年前贵妃无端暴毙,宇阳王虽未有言辞,但是难保宇阳王不会拿此做事端。”正泰王爷说的很详细,怕的就是辛睿遗露了什么。
当初被心儿砸死的贵妃可是宇阳王的长女,也是宇阳王送入宫,但是人无端死后,宇阳王即未回都,也未有任何言辞,这很不合乎常理。
皇上也会被威胁4
“皇叔,朕明白了,请皇上派人继续关注宇阳王,良王那,朕会安排。”辛睿大致已明白正泰王爷之意。
自他离宫至回宫,虽然才三个月的时间,但是如果真有阴谋肯定不止三个月,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都有可能。
别人有什么阴谋他都能接受,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亲娘太后,辛睿决定亲自去探望太后,一探虚实。
送走正泰王爷后,辛睿即去昭阳殿探望心儿母子。
“皇上,你来了。”心儿看着由殿外走进来的辛睿蹙眉道。
“心儿,皇儿的病情可有好转?”辛睿走近床边关心道。
“我也不敢肯定,天花在现代早已经灭绝,我并没见过发病后具体会有那些症状,但是太医说,照医书记载,皇儿的病情应该算是得到了控制。”心儿担忧的握着儿子的手。
虽然才半个月,但是儿子已经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样,手脚上尽是脓包,就连太医们看了都觉得恶心。
“心儿,苦了你,朕会保护好你们的。”辛睿伸手将心儿轻拥入怀。
“皇上,如果诺儿有个万一,心儿也不要活了,到时皇上一定要照顾好翰翰与芙儿,他们还小,皇上一定要找个贤妻的女子。”心儿靠在辛睿胸前低道。
“心儿,为什么又要叫朕皇上,你是在怪朕没照顾好诺儿吗?”辛睿轻抚着心儿的秀发痛道。
心儿摇头,她不愿让辛睿知道那天她看辛睿缩手时的心痛,在那刻,心儿才知道三年的距离,其实已经在不觉间拉开了辛睿与儿子间的父子距离,那一刻,她的心比谁都痛。
虽然天花在古代就相当于被阎王爷标上了记号,但是经过半月的悉心照顾,心儿相信儿子一定会痊愈,她现在担心的是时间问题,儿子所承受的伤痛。
皇上也会被威胁5
“辛睿,是不是朝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心儿抬首,见辛睿眉宇间尽是浓重的杀气,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没有,朕治理的朝政,能有什么事发生。”辛睿笑安慰道。
“辛睿,我们是夫妻,虽然后宫不能干政,但是如果朝中真有什么事,说说或许我也能提些参考意见。”心儿心疼道。
“会的,朕的心儿突然之间好像成熟了,朕真的很高兴。”辛睿大手轻掠过心儿眉前的刘海,感动道。
“以前是心儿不懂事,在这照顾诺儿的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我会学着勇敢的面对。”心儿感悟道。
“嗯,心儿,你瘦了好多,等皇儿病愈了,朕带你出别苑小住几日。”辛睿许诺道。
“娘娘,皇子该用药了。”太医亲手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辛苦你了,王太医。”心儿离开辛睿,起身至床侧,将儿子揽在怀中,一勺一勺的喂药。
看着心儿那专注的神情,辛睿感动不已,同样是母亲,为何太后就不能像心儿这样。
辛睿一直到心儿将汤药喂下,看着儿子沉沉睡去,才离开昭华殿。
傍晚时分,小福子驾着马车,载着辛睿出宫了。
当辛睿与小福子抵达皇家寺院之时,天已黑,而且寺门早已关闭。
辛睿下得马车,正欲举手敲门,由远而近却传来了同样的车轮声。辛睿收回手,吩咐小福子将马车赶至不远的大树后,自己则隐身树上。
辛睿刚藏好身,马车已嘎然至寺门前,幸好今日月尾,月亮尚未出来,四周黑得看不见人影。
马车上走出两道人影,但夜色太暗,以至看不清人,敲门声后,小尼提灯开了寺门。
借着微弱的灯光,辛睿清了其中一人,正是郡王辛平,另一人一直背向辛睿,并未看清面容。
虽然人进去了,但是车夫却在门外等候,辛睿也就只能在树上暗自猜测。
皇上也会被威胁6
辛睿在树上焦急的等待,约莫一个时辰后再见寺门再次打开,除了辛平,辛睿依旧没清后面的人。
待马车走远后,辛睿才悄悄下树。
“皇上,是否现在进去?”小福子一直提心吊胆的躲在树后,待辛平走后,小福子上衣已经汗湿透了。
“小福子,你在这守着,朕一人进去就要以了。”辛睿说着并未去敲门,而是纵身由墙上跃进。
这里不是第一次来,辛睿很快就到了太后住的禅房外。
“是皇上吗?进来吧?”辛睿正欲敲门,太后轻缓的声音由房内传出。
“太后。”辛睿轻推门道。
“皇上,我等你很久了,皇上若再不出现,皇室的江山就真要毁了。”太后放下手中的木鱼担忧道。“若江山真的毁了,那也是太后的功劳。”辛睿嘲讽道。
“皇上,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现在在极力弥补。”太后转过身看着辛睿道。
“朕很想知道太后要如何弥补?”辛睿看着太后冷笑道。
对于太后的亲情,早在太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磨灭,如果太后这次真有参于其中,辛睿定不会再手软。
“良王他们已筹划多年,等的就是一个机会,现如今皇上将这个机会送到他们面前,若皇上再不筹谋,只怕难挽狂澜。”太后看着神情冷漠的辛睿,心中一痛。
“那太后觉得朕应该如何做为呢?”辛睿冷看着太后。
“将皇后与皇子其中之一送走,让他们无藉口可寻,听辛平言,宇阳王不日就能入都,而在宇阳王身后则是大军跟随,当年的贵妃之事,皇上未给人一个交代,今日皇上可给宇阳王一个面子。”太后沉思道。
“看来良王很看重太后,朕时常在想,或许朕并非太后亲生,以至于太后才会如此仇视朕,非逼朕杀子送妻。”辛睿本以为心不会再痛,但是当听到太后如此冷血的话,那结痂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
皇上也会被威胁7
辛睿未再与太后多谈,谈多了心会更痛。
辛睿回到荣泰殿,良王的野心他并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未做筹谋,只是此时来得太过突然。
家事,国事,全挤在一起,让他心力交瘁,如果他们这次真的行动,那他真的很被动,此时方平皓与傅鑫皆不在,再从外调兵已是来不及,皇城的禁卫军不足万人,若是宇阳王,以及其他番王的军队相继开入,结果可想而知。
在众番王中,以宇阳王的翼南军最为勇猛,百人可抵旁人千人,随行的五千想必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心儿一直站在殿外,看着辛睿在殿内踱来踱去,焦虑不安,心痛不已,虽然她这些天一直在华阳殿,但是朝中这么大的事,她不是聋子,多少能听到点。
“辛睿,如果真的很为难,让我与诺儿搬到宫外吧,至少可以给你多点时间。”心儿走上前向辛睿轻道。
“心儿,诺儿好些了吗?”辛睿转身惊见心儿就在身后,避开心儿探索的眼神轻问道。
“好多了,吃完药已经睡了,辛睿,朝中……”
“朝中没什么,他们太小看朕了,朕在位多年,怎么可能没察觉他们的野心呢,心儿,你放心,朕早就准备,朕只是在担心诺儿的病情。”辛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以安抚不安的心儿。
“诺儿会没事,他很坚强,太医今天还笑着说,天花原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辛睿,你也要相信我们,相信诺儿,他是你的儿子,一定会像你一样坚强勇敢。”心儿微微笑。
“会没事的,心儿,在想什么?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朕吗?”辛睿将心儿搂在怀中,柔声问道。
“嗯,不知道太爷爷这些年去哪了,我在想,当初太爷爷说的五年,是不是预料到了什么?如果我真的五年后才回,或许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你也不会如此为难了。”心儿思索道。
“或许吧,但是你们都已经回来了,放心,朕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了,时辰不早了,我们是否应该歇息了。”辛睿避重就轻,向心儿眨眼暧昧道。
新后入宫1
这是辛睿与心儿相处最平和的一个晚上,就算刚穿越到皇宫那会,辛睿偶尔还会毛手毛脚,但是今天却只是将心儿搂在怀中。
“辛睿,一直没问你,这三年过的好不好?”心儿靠在辛睿怀中柔声问。
“除了想你们,一切都还好,就是后宫的那些女人让朕有些烦。”辛睿若有所思道。
“其实女人们也很好相处的,不管是后宫的女人,还是普通的女人,大家所需要的都是一样,只是你们男人不懂罢了。”心儿捂嘴笑道。
“哦,怎么说?”心儿的话终于拉回了辛睿的注意力。
“后宫女人众多,但是皇上只有一个,彼此之间就有了利益冲突,尤其是那些想得到权势的人,为了权势她们便无所不用其极,而另一种就是单纯的爱皇上的人,爱本来没什么,但是在后宫女人多,爱上皇上的自然也不止一个,那自然也就成了情敌,说来说去罪魁还是皇上您。”心儿轻捶着辛睿怪道。
“心儿,难道你们那个时代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