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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7部分阅读

    知何时,此美人竟然坐在我身边来了,她有着一双白皙修长漂亮的双手,此时一只揽住我的小蛮腰,另一只正在我苍白的小脸上流连忘返。

    “这副惊讶外加惊恐的表情,真真是另人怀念不以。”她对着我耳朵吹气,一副你真诱人的模样。

    说得真对,我惊讶的是她行动如此迅速,腿一伸就把我抱在了她腿上,我仰头望着她,再次发现这美人当真是高的很。

    我惊恐的则是…我屁股下面顶着我的硬物,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男人才有的东西么?

    难道是我感受错误?

    我坐在她腿上屁股故意挪上一番。

    结果。

    ☆、32、神秘男子

    结果。

    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瞅着他那光滑无一点喉结的修长脖劲,好奇不以。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之,上次放过你,这次可莫在惹恼我才好。”

    我深深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此时他下身正蠢蠢欲动的摩擦着我的小屁股,我咬牙,敛眉,装乖巧。

    他抬手摸着我的侧脸,像是非常满意我的态度。

    “你很好奇吧?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有喉结呢。”

    为了配合他,我充分露出了非常好奇的表情,只是我僵着脸摆了半天,结果,他娇笑涟涟一通后,薄唇上扬不语了。

    我满脸黑线的盯着他,不得不说,这话听一半的感觉委实让人心痒难耐,非常的不爽。

    “到底是怎么弄的啊?”我黑脸询问。

    不知他从哪抽出一张白纱,掩嘴娇笑,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被他笑得烦躁异常,推开他就想走人。

    他停笑,长臂一伸用力把我按在他腿上,下身一顶。

    我软在他怀里,欲哭无泪。

    这斯会武功,他妈的竟会武功!

    “现在知晓了吧?我这喉结当然是缩进去了,是缩骨功。”

    真是个人才,把武功用到这上面去,可不就是人才么。

    我虚了一眼他美艳的脸,很好奇他在这妓院到底是做什么的,一人妖当真会有男人点他么?那就算点了他,那两个男人该怎么那啥呀?

    而且,他在我房里都这么长时间了,咋还不滚蛋!真是烦死了!

    “只要你唤我一声,我就放了你如何?”

    我大喜,“当真!”

    见他点头后,我立马开口,“美人!”

    他挑眉,“唤一个。”

    “帅哥。”

    他妩媚的拿手点了一下我额头,“要唤我名…”

    “…”

    我脑子里一团的糊桨,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出来,他会叫啥,虽然我觉得变态,人妖,神经病啥的比较合适他,可偏偏我又没那胆子,不敢叫。

    真真是伤脑筋呐!

    也不知晓直接问他,他是否会生气,以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这该如何是好,我瞟了一眼他期待的眼神,与强劲有力搂着我的双手,决定坦白从宽。

    我双手在胸前打着小结,神色怯怯的开口,“其实,我前段时间失忆了。”

    他神情有些微怔,放在我脸上的手往下滑,捏住了我的下颚,抬高,修目紧锁我的眼睛,“你的意思是,你忘记我了?”

    我闭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慌忙解释,“不是忘记你了,是失忆忘记你的名了,我失忆了,不是故意的!”

    感觉他手松开了我的下鄂,身子也被他轻松一抬,放在一旁,我捂着胸口,坐在结实的床板,暗自松气。

    淅淅梭梭的脱衣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疑惑睁眼,结实精瘦的八块腹肌让人看着目瞪口呆,他一边脱一边对着我笑,“我这身材,你看着是否还满意?”

    我忙点头,满意,当然满意了,只是,这大冷天脱衣服干啥?不会只是想炫耀腹肌吧?

    “呵呵~~”他娇笑出声,我听得骨头都酥了,可我一想起这是个男人笑出声的,我顿时满脸黑线。

    “有必要给你点惩罚!让你长点记性!”

    一句话飘入了我耳朵,让我来了个大彻大悟,眼见他正把裤子脱至膝盖处,我顿时觉得机会难得,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冲到门边,手以碰到了门板,一股力量拽住了我的腰,我望着近在直尺的自由,死命的拉扯腰间的这双手。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他仍在了床上,我龇牙疼的皱眉,他赤裸着身子,弯腰俯视着我,我双手撑在他胸口,吓的不敢出声,他却满脸笑意。

    他目光从我脸上移开,最后停在了我胸口处,慢慢的抬抬起了手。

    我大惊,双手环胸,紧紧护住。

    “比三年前长大了不少嘛,不过我对这玩意兴趣不大。”

    我对着他露出了明显不相信的表情,他挑眉,“你不信啊,我做给你看好了,相较于上面,我反到是对下面比较好奇。”

    我一时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哪来的变态啊!狂哭。

    一只手以闪电式迅速掀开了我的里裤,探入…

    我不得不舍弃上面,双手紧紧的按住了那只以滑到我小肚皮上的手,我满腔哭意,“我信了,我真信!”您老就放了我吧。

    他笑,做势要挣脱我的手,“不行…我要证明给你看!”

    我终于。

    大哭出声了。

    那是从未有过的惊天洞地。

    我不顾一切的哭喊着,尖叫着。

    顿时房间里也乱糟糟外别乱轰轰的,恍惚间,我给这家伙一巴掌,还咬了他一口,床上的被子掉地上了,那是我发疯时丢的,他人也被我毫不留情的踹了好几脚。

    忽视那脚下皮肤的滑嫩感,我闭着眼睛任在哭嚎着。

    哪怕眼泪都流干了,我依旧在嚎,那气势由如要哭到天慌地老。

    我连自己都惊了一把,看不出来,我还挺能嚎的。

    开门声与关门声,一阵一阵的。

    紧接着一阵一阵的饭菜香味侵袭而来。

    人哭过后有一个后疑证,胸腔会急抽停不下来,其实做演员也很不容易的,特别是我这种真哭的。

    我一边抽一边环视四周,床上就我独自一人坐在这,被子在地上凄惨的躺着,连棉絮都掉出来了,它肚皮上开了个大口子,像是被人开膛破肚了。

    床帘被撕烂一边,再看我身上,除了两只鞋子不见了露出了小脚丫,其它一切安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裤子也是。

    似乎有人很是不满被我忽视,一道毒怨的目光朝我射来。

    房间内有张大圆桌子,离床边十步距离左右,一妖娆少年坐在上面,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幽怨的望着我。

    我很诧异,他竟然恢复了男装,喉结也显露了出来,头戴黑帽,将黑发披身后,一身花衣穿在他身上妖娆万分,可偏偏抬手举足之间又透着狠意,硬生生将这份妖娆给破坏掉了。

    我低头不语,暗自大笑,我非常明白这混小子在气什么,因为他俊脸上有着一个清溪靓丽的巴掌印子,从那巴掌印子可以看出,力气用的也不小,完全是没一点疼惜之意,看得我是心花怒放,身形由如漂浮在半空之中,甭提有多爽快了。

    ☆、33、听闻花魁

    “哼!”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调。

    我立马抬头换上了一副非常抱歉的眼神回望他,主要是发现那斯在这妓院看似有点身份与来头,别的就不多说了,我刚才虽在哭嚎,但还是分神看到他熟模熟样的开门吩咐人备酒备菜,他那身衣服还是在这房间的衣柜里拿的。

    或许这房间本身就是这混蛋的,但,为啥子要把我安排在这间房呢?

    我抛下思绪中乱七八糟的的想法,专注的回望着他,顾及他在这的身份是一回事,看上的是那满桌子的酒菜也是一回事,先前哭嚎了半天,此正是应该补充体力之时。

    这混蛋像是洞察了我心中所想,头一扭,不理人了。

    “…”

    望着这专注解决一桌子酒菜的混蛋,我无语望天,当然此时看不到天,我就只能看房顶了。

    抬手安抚着自己的肚子,管住眼睛不去看,可偏偏这混蛋还越吃越响,那嘴巴嚼的即把即把的,明显是故意的。

    幼稚!

    他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小菜,时不时的还斜也了我一眼,我真是,败给他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之时,他起身,手扶了把微歪的乌帽,甩袖,拉门,走了。

    我坐在床愣怔了三秒,大眼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扫了一眼满桌子还吃的剩下一半的酒菜,乐了,起身,穿鞋,奔到桌旁,摩擦小手正欲伸出…

    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踢了个大开,一只花脚稳稳的落在了房内,另一只脚还放在门外,看那情形,并不打算进来。

    他先是抬手扶正歪掉的的乌帽,斜了一眼僵在桌边的我,大喝,“来人,把这些残羹饭菜,全部清出来,拿去喂狗!”

    “来人,把这些残羹饭菜,全部清出来,拿去喂狗!”

    我大怒,亏我还想提醒下他,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帽子又被他给震歪了,这下子,我死也不会告诉他那乌帽子的真相了。

    《千日初:晕死!帽子有啥真相?求解?》

    《钱香之:帽子太大了。》

    《千日初:拜托!是人都看出来了!》

    《钱香之:看出来了,你还问啥!!》

    《千日初:…》

    此妓院为火国最大,生意最为火热的一家,名叫《妖娆楼》据说本小姐两年前曾到此一游,而且这一游还游的颇为长久,听说当了两个多月的头牌花魁,哇,花魁啊,那不就是美人中的美人么?我自豪不以。

    不仅如此,还掀起了一翻猩风血雨,两年前我被一人牙子卖入了此青楼,凭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加治国之道与针线活也略懂一二,再加上我有着让人神魂颠倒倾国倾城的清丽容貌,因此轻松松的混了个头牌花魁的称号。

    “那么一个青楼的花魁又如何掀起猩风血雨的呢?”我不解开问。

    花魁,当然是此青楼现在的花魁娘子,也就是那日要台上狂位的那位。

    她坐在我对面,妖娆一笑,道:“莫急,听我细细讲来。”

    我立即端正姿态,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饮入,做足了听长故事的准备。

    妖娆楼的每位花魁娘子限时只让做两个月,而被选做花愧娘子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是处子,两个月后的最后一天为花魁卖初夜的日子,同时也是选出下一个花魁娘子的日子。

    话说,三年前。

    那日也是花魁花娘子选初夜之时。

    少女身着红衣彩霞,头戴红色的珊瑚饰品,一身红妆说不出的喜庆,如同即将出嫁的小娘子,可偏偏却是妓女找男人,她双手抱琴,缓缓下楼,步入大堂高台,端坐在琴台之上,十抬纤纤弹了一曲极为销魂的乐曲。

    台下蠢蠢欲动,气氛一时被蹦到了极点,叫价声一声高过一声。

    可偏偏台上的她,却不为所动,只见她抬眸细细的招了一眼众人,最后锁定一处,突破重围,缓缓而行,慢慢靠近。

    大堂中一片寂静,众人都猜想着此花魁是看上谁,会让谁破了她c女之身。

    一少年生的俊俏非凡,在所有人都兴奋难耐之迹,他却独自坐在一旁,烈酒一杯接一杯,他的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凌厉气场。

    此少年,似乎是所有人当中,最为奇特的一位,他来妓院不像是寻花问柳,到像是来解忧寻仇的。

    众人眼见花魁娘子立于少年一旁,她淡笑劫下了少年唇边的美酒,朱唇轻启当众饮下,一时间所有人都明了,花魁娘子这是定下此人了,在众人无比羡慕的的眸光中,她巧笑嫣然,道:“请公子买下妾身之初夜。”

    “没钱!”相当果断的两个字从少年口中倾泻而出,大堂中顿时安静的诡异,大多数人群认为是自己是听错了,少数人则是以怜悯的目光看花魁娘子,更多的人反过来对着少年充满怒意,竟然如此小气,面对如此美娇娘竟然无动于终,实在是丢男人的脸面。

    只是更让人气愤的还在后头呢。

    只见花魁娘子面对此少年的无视非但没生气,反到娇笑出声,她抬步靠近少年,伸手挽住了少年的胳膊,她道:“不碍事,我倒贴。”

    我听她讲得由如清眼所见一般,好奇不以,于是我问道:“姑娘,你那时候也在场吗?”

    “我听说的。”

    我倒!光是听说就能讲的神模神样,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得不让我怀疑呀,对于我会倒贴这事到也不是没可能,如若那男子相当帅气的话,那如若真是如此,难道我的第一次并不是被梅映之给强j的?而是心甘情愿倒贴所致?

    嗯…那仙模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呐。

    一只轻扯我袖子的手把我拉回了思绪,我一抬头就对上了花魁娘子的欲言又止的眼神,一时间我好奇不以,莫非她知道什么内情?看她这模样说不定还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立马拉凳子,把头凑了过去。

    她拉着我的袖子,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其实吧,我当时还真在场,只是我那时的身份有点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说的身份,会是啥呢,我皱眉思所。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给读者的话:

    什么地方写的让大伙看的难以忍受的,望大伙告知下下~~

    ☆、34、倒贴花魁

    我一听忙依允,我表态快速,她说的也颇为迅速,“我当时在楼里是端盘子的小丫头,不时就是看了你那潇洒爱情才立志要当一名花魁的,这不,刚一当上花魁娘子,你立马就回来了。”

    潇洒爱情?她哪知眼睛看见我很潇洒了?

    她说的一脸兴奋,好似这次回到这鬼地方我是专门来给她庆功,我听的满脸黑线,好在也听明白了,这小丫头当时确实是在场的,也就说明事实的真像应该是没被改动多少的。

    “那我说倒贴之后又发生了何事?”我开口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哦,是这样的,你说完此话之后,一时间大堂中众人哗然,谈论声一声大过一声,那是从未有过的热闹非凡。”

    有人道此花魁娘子是为了挽回颜面而不顾一切。

    也有人道此少年是捡了个大便宜。

    谈论声最大的还是道此魁娘子不愧是妓女,那怕长的再漂亮看似再高贵,也改变不了她是妓女的这一事实,这不,她连钱都可以不要就随便与人翻云覆雨。

    大堂之中谈论声一声高过一声,花魁娘子脸色未变,完全是一副与本人无关的神色,反到是少年像是听不下去了,他抬手看似轻轻的一挥,随着砰的一声响,桌椅顿时四分五裂,众人像是被少年的杀气给惊到了,大堂一时又安静下来。

    拍拍拍,三声清脆的拍掌声响起,花魁娘子含情脉脉的望着少年,说出来的话惊掉了众人下巴,“真不愧是武林盟主果真是武艺高深!”

    原来花魁娘子与少年竟是旧识。

    原来此少年竟是武林盟主。

    莫不是两人在闹别扭,因此才有了这一出闹剧?

    众人顿时一副了然之神态表露无疑。

    接下来的情势走向更是让众人认定了其心中所想,只见少年寒着俊脸,长臂一伸将花魁娘子拦腰抱起,他对着老鸨道:“冷牧风,明日将奉上十万两黄金,用于赎回此娘子自由之身,告辞!”

    夜色漆黑,红灯摇拽,少年怀抱花愧娘子,在楼前停下,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一时间花魁娘子与武林盟主的潇洒爱情,传遍了火国上下,也因此,让此等喜事最后变为猩风血雨而拉下序幕。

    关于这猩风血雨之事要从火国太子娶亲那日讲起。

    风流倜傥的火国太子所将要娶的妻子名叫钱香之,生的清丽脱俗不说,竟然与王小之相貌竟是一模一样的,有人道那就是一个人,也有人道那许是双生子。

    其真相无从得知,所有人都知晓太子娶妻那日,本是个大阳天,哪知当太子坐于红马之上,却忽然乌云密布起来,明明是冬日,却偏偏天空之中雷声阵阵,不下一会就下起了漂泊大雨。

    只记得那日雷声与雨声整整下了一夜,似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第二日清晨,火国三王子梅映之血洗太子府的事情传遍了火国上下,也让所有人都好奇的紧,这是为何?到底太子做了何等不能饶恕的之事,竟能让他此毒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大哥?

    有心人道出,王小之本就是钱香之,而梅映之杀死太子就是为了抢夺于她。

    所有人都知晓,钱香之与武林盟主冷牧风情头意合,她身为花魁之时,就是为了冷牧风倒贴之事而大出风头,让所有人都知晓她的光荣事迹。

    她与冷牧风情投意合,怎会几日之后又与太子成亲?还有梅映之,那个一年四季四处漂泊的仙人,他们又是如何相识的?

    流言一:据说王小之就是钱香之,她先是看上了梅映之,接着又看上了冷牧风,因此为了冷牧风抛弃了梅映之,哪知此女最后又看上了太子,因此又抛弃了冷牧风,之后下嫁于太子,哪知成婚那日被她抛弃的梅映之却找上门来,因此她最后的结局为,与太子共赴黄泉。

    流言二:据说王小之就是钱香之,她先是被梅映之丢入青楼,之后与冷牧风在青楼相识,两人相知相恋,最后张于能修成正果了,哪知却被太子横刀夺爱,她被迫下嫁太子,哪知成婚那日梅映之得知自己不要的东西被人看上了,因此大所不爽,因此发怒将其全部杀死。

    流言三:据说王小之与钱香之不是同一个人,王小之与冷牧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太子与钱香之情透意合,哪知那日前来祝贺的梅映之忽然羊癫疯犯了,因此错杀无辜。

    …

    其版本多的是数也数不清呐,听到后面,也就是说太漂亮的女人是祸水,让所有人都喜欢往里跳。

    事情的真像无从得之,但梅映之血洗太子府众人到是一至肯定的,那是事实。

    我无比庆喜这流言并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至少其他三人也有不堪的流言,这让我听着心里顺畅不少。

    我在青楼的日子过得也颇为舒畅的,每天有吃有喝,没事拉着别人聊聊小天,听听别人吹些小牛,也不失为一乐事。

    只是,却让我有一事不明,此青楼为何就这般养着我,却从不唤我接客呢?

    到不我犯贱想接客,只是,确实是不太正常的啊,哪有青楼会做亏本生意的,想不通,着实是想不通。

    还有那日出现在我房内的伪男,自那日我打了他之后,他人竟如同在我眼前消失了一般,我曾问过楼里的人,小从守门的开始,大到管事为止,却无人能告知我一点有用的信息,他们说楼里没有男人,只有女人。

    难道还是我的幻觉不成?明明是个伪男,都差点j了老子,错不了。

    总之这个楼有古怪!有阴谋!

    开门,关门声,跌宕起伏,一声一声传入我耳,我从沉思之中幡然醒悟,瞅了一眼漆黑的窗外,竟以到了晚饭的时间。

    怪不得一个个都出去了,吃过晚饭,大伙就得去接客了,当然,除了我这个闲人。

    如若知道这混蛋会忽然出现,我就不会认为自己很闲了,他瞅着对面的男人,大脑思考了起来,他咋就出现了呢?他这次见我,想干啥子?

    纤纤玉手翘起了兰花指,他单手执起小酒杯,放于嘴边缓缓饮入,“今日就派你去接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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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精神病患

    我本正喜滋滋的欣赏着伪男卖弄风搔,可谁料他一句话就把我惊的磕到了桌沿,真真是疼死我了,不愧是上好的木桌,硬度够强!

    我抬目虚了他一眼,没吭声,我能说不不?

    我瞅着大伙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对于他的身份猜想个大概,他时不时的画个小妆,穿个女装,估计就是大伙口中那个神出鬼没的老鸨没错了。

    一个伪男开妓院,真是稀奇。

    但是更让我折服的是,他是如何让别人相信他是女人的?

    难道竟无一人怀疑他的真实性别的么?

    好吧,这些暂时都不是我能操心的,我此时应该好好想想应该怎么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真。

    哎…

    “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不用你去接客,你看如何?”

    他抬起手中的杯子凑近嘴旁,一副要喝不喝,要放不放的模样,一双魅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脸色,一张美艳的俊脸笑意连连。

    我怯怯的虚了他一眼,低头看脚面,小脚踢着桌脚,一下又一下,“不知老鸨能否换个条件?”

    他挑眉,“你真是聪明,不曾想到你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份,就依你,那就换个。”

    我大喜,忙抬头看他,“请说。”

    他眼神瞅了我一眼,缓缓低头,露出了一副不好言语的形态,他一阵扭捏的放下杯子,双腿并拢,双手乖巧的交叠于膝盖处,一副良家小女的模样。

    我看得一脸黑线,一种不好预感侵袭而来。

    他俊脸含羞带怯,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他的目的,“就让妾身今晚好好的服侍小之一晚吧?”

    …

    这个人

    果然是,变态!

    我无比黑线,外加气愤,我与他吵了起来,哪怕我就是在吵再闹,也躲不过被他服侍了我一晚的事实,错错错,是我服侍了他一晚。

    此时此刻,他赤裸着全身将我搂的死紧,而我也清楚的知晓,此时不是与他拽落之时,不管如何,他未强行脱我衣衫,仅是让我安静的躺在他怀里而已。

    不能惹急了他,不然吃亏的是自己,我僵在他怀里,无比肯这小子是暴露狂外加变态狂,得再加个精神病患者才行。

    “你可听见?”

    他呼吸打在我透顶,忽然来一句,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会是叫我听他的心跳心声吧?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是会玩浪漫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合适的对像啊。

    “听啥?”我开口问

    “隔壁”

    “隔壁?”我抬头看他,皱眉不解。

    他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手,光洁的手指抬起,“把耳朵贴上去听。”

    我依言傻呆呆的就着他所指的墙挪动身子靠了过去。

    啊…

    啊啊…

    快点,你再快点…

    一个娇媚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宝贝儿…

    宝贝,你叫大声一点…

    接着是一个喘息的男声。

    我眨巴着眼睛,思索着,这好像是…

    呻吟声?

    哦,一男一女在做嗳。

    做嗳!!我大惊。

    “我们也来,可好?”

    我额间冷汗涟涟,背后一股热源直袭我全身,那混蛋趴在我身上,手在我腰间流连忘返,头在我脖颈处蹭来蹭去。

    “那个,你要不先把衣衫给穿上吧,着凉了可不好。”我趴在墙上,扭头,给着建议。

    “不打紧,我全身正发着热呢。”他抓着我的手,慢慢的就往下拉,“不信,你摸摸。”

    一个滚热的玩意被塞进了我的手心,感觉滑溜溜的,随着那混蛋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我脑袋顿时炸开,咻的一下想把手抽回,却被他抓的死紧死紧的。

    “你乖点,我就不碰你,你若是不乖,我就用你身子发泄。”

    他见我没说话,做势要掀我衣衫,我急了,“知道了!”

    随着一声轻笑,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拉进了被褥中,他果然尊守承诺,只是抓着我的手做些那事,待他解决后,搂着我便沉沉睡去。

    我再三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之后,放松身子,才闭目入眠。

    …

    “你是大人物,我也不想得罪你,只是,你走时,莫要忘记给我十万两黄金”他笑,“我也没胡开口,当年你走时也是这个数。”

    这混蛋话一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起身穿衣,摇摇晃晃的就出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细细的品着这混蛋的话,仰头看屋顶,莫非我真能这般值钱?

    虽说听花魁娘子讲,三年前我走时,是冷牧风用十万量黄金把我给赎出去的,可我却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听这变态一说,我反到不得不得坚信起来。

    嗯…

    我如今是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呢,还是等别人来赎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等别人来赎我也逃脱不了这被囚禁的命运。

    况且,这到底有没有人来救我还是一回事呢,毕竟,今时以不同往日了,我也不干净了,换句话说,偶现在是残花败柳。

    哎…

    大街上,我神清气爽,一摇一摆,专往人多的地方钻。

    一个小丫头片子,哈欠连连,跟在我后头,颇为悲崔的开口,“小姐,您下次能晚点出来玩么?”

    我一边兴致勃勃的左瞅又瞅,一边分神与她答话,“美人,现在以经很晚了。”我抬手指着旁边的酒楼,“你看,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

    小丫头一脸哭意,“小姐,我们楼里都是是晚上营业的,你又不是不知晓。”

    我一停步,扭头对她道:“要不,我与老鸨说说,让你晚上不用做事了?”

    她睁大眼睛大喜过望,“谢谢小姐!”

    我笑,抬手拍了拍她结实的小肩膀,“我骗你的,别当真啊。”

    忽视她那幽怨的眼神,扭头,还不忘“大声”嘀咕道,“我才懒得为一个天天监视我的人劳费心神呢。”

    我承认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谁让我上次逃跑之时,她下狠手将我抓住了呢,一个手无腹肌之力的小丫鬟不当,偏偏还当什么武功高强的小丫鬟,真是气人!

    让你监视老娘,老娘天天早起,累死你。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这事又不是我能做主的。”小丫鬟委屈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装做没听见,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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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巧遇故人

    我坐在一间酒楼的靠窗位置,点了一大桌子菜,吃的慢条斯理,我到不是故意在卖弄斯文,只是在好奇,在思考,这小丫鬟到底是啥身份,你说她只是楼里的打杂丫鬟,我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我夹一把菜瞅她一眼,夹一下,又瞅她一眼,直看的她不得不放下筷子,抿嘴,悻悻的站了起来,“小姐,您一直看着我干嘛呀?”

    我眉眼弯弯对着她笑,“你猜…”

    “…”

    我满意的看着她眉角抽搐的表情,接口道:“你的真实身份是啥?”

    她吞了吞口水,又往凳子上坐了下来,拾起筷子,夹了把菜,开口道:“小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楼的打杂丫鬟。”

    我见她把菜夹进嘴里,立即开口,“那明日我与老鸨说,叫你做姑娘,立马就接客。”

    扑…

    如我所料。

    小丫鬟嘴里嚼了个稀巴烂的菜顿时喷满了整张桌子,因我有先见之明,话落立马往一边站,因此我落了个没被喷到的下场。

    我瞅着她狼狈的模样,心情一阵爽意,朝着小二抬起了手,“小二,过来给我们换一桌菜,这桌脏了,不要了。”

    撤下菜,上了新菜,我坐在凳子上,又开始吃了起来,而此时的小丫鬟则站在一旁,手扶窗栏,脸朝外看,生闷气了。

    我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段时间无论我怎么整捣她,她依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与其说怕我,还不如说是怕老鸨,可偏偏我与老鸨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她怎么就会相信老鸨会听我的呢?

    总之,小丫头是老鸨的心腹,这一点是错不了了。

    而我,说是在等别人来赎我,还不如说是被老鸨囚禁在这,明显老鸨与我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把我当神一样供在这,怎么都说不过去,总觉得自己是陷入某种阴谋里边去了。

    真是

    越想越烦躁!

    碰的一下,小丫鬟撞翻了脚边的凳子,她手忙脚乱的把凳子扶了起来,对着我笑的特友好,“小姐,你坐累了没,要不我们到楼上订间雅间休息一下?”

    我疑狐的盯着她忽然转变的脸色,感觉有点怪。

    哪知,她见我没吭声,直接就伸手来拉了,“小姐,我扶你上去。”

    于是乎,我被她很是粗鲁的拽了起来。

    只是,

    刚走了两步,她又一脸有异的迅速转身,她转身也就算了,还粗鲁的把我也转了过来,她一手紧抓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另一手指着窗外,一脸诧笑,“小姐,你看,窗外有只漂亮的小鸟。”

    我一脸黑线,这下子还不明白,我就是傻子。

    这死丫头明显是有什么人来了,怕我看见,故意的。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忽然一个用力的旋转甩开了她的牵制,远离这丫头,眼睛寻了过去。

    只是,我寻了半天也没看见半个熟人,说起来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用手都能数的清,火国也就妓院的那些个人我认识,如若是妓院的人,也没必要让我藏啊。

    真是想不通。

    其实我更想不通的是,此时小丫鬟盯前方,一脸懊恼的表情,很少见她有这种表情啊,我顺着她的眼光看了过去。

    一黑衣少年,手持长剑徐徐朝我走来,这少年说句实话,还真是帅气,只是面目之间略显古板,不拘言笑,双目却显柔情,这柔情,我愣了,莫非是熟人?

    谁呀?

    身后一个拉力,有人拽着我跑了起来,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了,这小丫头动作挺迅速的。

    “香之”只听身后一个声音朗朗如玉,嗓音说不出的好听。

    还真是熟人啊?

    “救我!”我扭头大喊。

    一道劲风从身后擒来,微感长发飘飞,身子已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砰的一声,小丫鬟被摔出两仗远,她手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了红色的血迹。

    而我此时嘴巴以成o形,原来这就是武林高手啊,说句实话,这还是第一次见人打架的。

    虽然很想看,但是,如若再给这小丫鬟一掌的话,她可就死了。

    我瞅着一脸毫无怜香惜玉正打算再补上一掌的呆板少年,急急伸手扯住了他衣衫,“那,那个,还是算了吧,误会,误会,呵呵。”

    “香儿,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进去说话吧!”

    酒楼包箱内

    我乖巧的坐他少年腿上,说句实话,我对这个姿势很是敏感,毕竟之前这样坐就坐出了两禽兽,不过,我发现这个倒是是奇葩,咳,应该说他是正人君子之中的正人君子才是。

    我瞅着他一脸红意的呆俊脸,觉得分外迷人,此少年的性子与外表委实相差甚远,真是单纯之中的单纯,虽然我很想用单蠢来形容他,却又不太好意思。

    很难想像,此人就是那花十万两黄金来赎我的武林盟主冷牧风,我问他那十万两黄金是从哪来的,他竟然说是借的,晕死。

    一个武林盟主连十万两黄金没有么?

    他道,管家怕我乱花钱,所以不怎么多给,但是我有很多朋友,所以很好借。

    我再次觉得他的管家说的很对,这个人确实是一个胡乱花钱的人,比如三年前赎我那事。

    而且做他朋友的人也很容易,谁愿意交一个乱花钱的朋友啊?我好奇不以。

    我告诉他,我又进青楼了,没有十万两黄金他们就不让我走,结果他忙说,香之我现在有钱了,我这三年一直在省钱,也学会挣钱了,现在找我办事的人不给钱我就不去帮忙,我今晚回去备银子,明日一早就来楼里接你。

    我一阵感动,觉得花人家这么多钱委实很过意不去,更何况还是人家辛辛苦苦“省”出来的,于是我提出意见,不用去那交钱,你直接带我走就好了,反正门外那小丫头又打不过你。

    哪知他一本正经的教我,做人不应该这样,他说这是偷,而后摸了摸我的头,叫我好好在楼里等他,他一早就来接我。

    “这地方你有房子么?我出去后住哪呀?”

    “有!有的,以前我们住的那个院子我一直舍不得买,还留着,这次出去,我们还住那里。”

    ☆、37、冷牧风忆

    我是武林盟主,冷牧风,别人选我做武林盟主只是因为我武功好,再无其它了,我基本上没什么事做,只是哪门哪派出什么事,大伙就会请我过去,坐坐阵,帮忙打打人什么的。

    因江湖上新出了一个叫月宫的门派四处行侠仗义,江湖上的魔头也越来越少了,托月宫的福,我也变得越来越闲。

    我与梅映之是多年的知己好友,我与他的相识也是因借钱引起的,那日我被一小姑娘偷走了银子,吃饭时就没钱付帐,我厚着脸皮向临桌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