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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9部分阅读

    然知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提出要与云公主解除婚约,哀家和皇上才没有多说半个字,全力支持你了呀。”瞧,她也并非是不通情理的胡搅蛮缠之辈,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三)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本王现在已经认定了王妃的人选,除了初儿之外,不做其他考虑。”绝然的语气、愤怒的神色,他忍让、退却了老半天,好像没有半点作用。

    何太后一直在胡搅蛮缠的与他辩。

    而身旁的云日初则是越来越安静,仿佛不存在一般,俏脸紧绷,面无表情,一对眸子低垂的望向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错觉,她的身体仿佛是在变透明,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掉似的。

    若是让她走掉了,他再找上十辈子,也绝对再无法寻回她。

    云日初和云公主压根就不一样,他虽不知其中奥妙,可心底其实是十分清楚的。

    情急之下,只有先抓住她的手,感觉到手心之中真实存在的感觉,才让他稍稍定了心。

    “澈儿,你已经满了十四岁,算是长大了。”忽然换上了一抹漫不经心的表情,苍夜流似是在感慨,时间过的好快。

    “皇叔,朕与您保证,不会有人干涉您娶王妃的计划,您想什么时候出发就什么时候出发,如果聘礼不够的话,尽管去国库里拿,堂堂夙夜国的摄政王,一定得送上有分量的礼物,才不失皇叔的身份。”苍澈急的额头上冒出了汗,频频使眼色,要太后别插嘴。

    她难道没看出来吗?

    皇叔是真的恼火了呀。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四)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提起英年早逝的先帝,苍澈和何太后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一定非要两年以后才正式亲政。”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话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苍夜流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个月就有大吉大利的好日子,不如叫礼部准备下,把亲政仪式办一办吧。”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他刚刚为何忽然收了怒火,表情也变得轻松下来。

    “亲政是大事,岂能草率,就算是真有此意,没个大半年也准备不周全。”苍澈试图找寻各自办法往后拖。

    亲政不亲政的先不说,金銮殿上的平衡全都是因为有苍夜流在那儿震着,戍守边关的人马也都是原铁血龙骑团的将领,他们桀骜难驯,除了皇叔之外,任谁都驾驭不得。

    苍澈根本还没来得及布置妥当。

    此时亲政,困难重重。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集中在他这边。

    “皇上放心吧,太后会有办法做到。”苍夜流轻叹,话题到此为止,也不准备继续说太多。

    亲政大典,从苍澈十二岁起就开始筹备了。

    何太后在宫内宫外,想尽办法,拉拢群臣。

    两年过去,就连每个细枝末节都已经确定的清清楚楚,就等合适的时机到来。

    可这些全部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呀。

    瞒着的正是手握兵权的苍王。

    何太后难看的脸色马上又加重了几分。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五)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皇叔,朕昨夜没休息好,这会儿身子也乏的很,您与云公主先退下吧,改日再聊。”何太后彻底灭了火,苍澈也没心情再继续聊下去。

    事已至此,多说多错,最好还是各自冷静下。

    “好吧。”苍夜流点头同意,紧握着云日初的手,一起出门。

    从背后看去,男俊女俏,说不出的般配。

    仿若是一对从天上走下来的神仙璧人。

    苍澈捏捏头痛的眉心,好半晌才颓靡道,“太后,你也回宫去吧。”

    “澈儿,你不高兴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皇叔要让你亲政了,他终于肯把皇权还给你了。”何太后想笑,可不知为什么,她的唇角千金重,怎么向上,都弯不出完美的弧度。

    “您觉得这件事应该高兴吗???”苍澈撇撇嘴,反问回去。

    “我们母子盼了那么多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为什么不高兴?还有什么理由不高兴?我们今晚上应该摆御宴,大肆庆祝一番才是。”奇怪,她真的不觉得兴奋耶,心口压着一块铅,沉重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成功,怎会如此容易。

    那与她过去所幻想过的场面,相差的太多。

    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随即又阖上,并垂首无语。

    “太后,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读懂皇叔。”苍澈苦笑,接连摇头,“他和父皇虽说是兄弟,可脾气秉性却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他留在利仞城内辅佐幼主,执掌兵权,参与朝政,实际上都是不得已的无奈而已。”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六)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苍澈手微微一抬,拦住她的辩驳之词,“朕虽年岁不大,可还是长了脑子,也生了心的,皇叔是不是在骗,朕能够分辨的清楚,太后,自从父皇去世之后,朕的身边就只有你和皇叔,曾经你也是无比的信任他,认定了皇叔是唯一能带给我们母子好生活的男人,可到了最后,为何开始诋毁怀疑他的人也是太后自己呢?”

    何太后互相像是被人咬掉了舌头,脸色青红交错,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与苍澈相碰,显然是在极力掩藏什么。

    “您说皇叔把朕当成小孩子,呵呵,这话像是说反了,把朕当成了小孩子去哄去骗的人,其实一直是。。。朕的亲娘。”有时候,长大真的是件很残酷的事,一点一滴的岁月流逝,带走了青春,送来了衰老,与之同时消失掉的,还有许多许多儿时最深刻的记忆。

    看到何太后那个样子,苍澈也不忍心多说了。

    她毕竟是自己的生母,从心底里真正关心他的亲人。

    即使有错,也不容他来评判。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亲政,会让夙夜大乱,太后看到的歌舞升平景象,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皇叔在!以他的能力和铁血手段,压的住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您想想看,一旦皇叔正式的把决断的权利还给朕,而朕的准备尚未做好,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七)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而先帝对于皇叔,却没有留下任何限制。

    这样看来,在女人和兄弟之间,先帝更相信的人还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呀。

    苍澈脑海之中百转千回的绕了又绕,终究说不出口。

    走上前来,拍拍母亲消瘦的肩膀,心里酸楚的厉害,“皇叔一直没有正式取亲,能有云公主那样的佳人伴在身边,其实也不错了,太后想开了些,也就罢了,他府中那么多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区别?您不也曾经以朕的名义下旨,赐美女给皇叔么。”

    何太后咬了咬唇瓣,一肚子窝火,却无法明言。

    云公主和那些个住在苍王府的女子当然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苍王其实从来都没碰过那些所谓的暖床侍妾。

    他一直是一个人在生活,洁身自好,不沾女色。

    所以,当他认认真真的告诉她,已经对云公主动了心,并且要派人过去提亲的时候,她就知道在不知不觉间,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苍澈担忧的凝望着她。

    何太后哪里敢多加辩解。

    摇了摇头,让宫娥搀扶着向外走,她的确需要些时间,好好整理下心情。

    。。。。。。。。。。。。。。

    云日初和苍夜流手牵着手,沉默而行。

    每路过一道宫门,身后簇拥的宫人就会少了许多,宫内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哪道门可以走,哪道门不可以走,做奴才的最是清楚。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八)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上了等候在宫门口的马车,苍夜流长吁一声,蓦的把她拉入了怀中抱紧,“别去在意她说的话,我们的婚事与夙夜国、与这座皇城、以及皇上和太后都没有关系,他们左右不了我的决心,初儿,你要信我。”

    云日初双眉一扬,继而两眼一眯,贴在他肩头的小脸露出一抹残忍而狰狞的冷酷神情。

    一个字一个字,慢之又慢,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没不信你。”

    若是真的怀疑,刚刚那间屋子里的人,一个都剩不下。

    曾经有几次,她都想直接毁掉那张饱含恶意的俏丽脸蛋。

    即使是太后又怎样,难道就有权利恶意的摧毁掉别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吗?

    幸好,在自控力即将消失的前一秒,苍夜流握住了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才懂的方式,传达着他的坚持。

    即使一直以来都幻想着要像平凡女子那般生活,可一旦遇到麻烦的事,骨子里的冷酷天性就会时不时的冒出来,那汹涌低沉的黑暗阴云快要吞噬了她,云日初只能任由愤怒主宰了情绪。

    直到苍夜流抱紧了她,才渐渐从那种莫名空虚的感觉之中脱离出来。

    “初儿,你要学会选择性的去听别人所说的话,我们不能控制别人的思想,也不能左右对方时不时冒出来的令人伤心的话,人的品性参差不齐,何必为他人的错气坏了自己,你要相信我,绝不会负了你。”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九)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

    又沉默了片刻,“我饿了。”她软软贴在他胸口,缓缓的插了句与主题完全不相符的题外话。

    显然是不大想继续聊刚刚在御书房发生的闲事。

    “今儿天气正好,我带你去个很特别的地方,非常非常的特别,有吃有喝有美景,去了一次还想再去,流连忘返。”他的描述之中,那个地方简直称得上是仙境。

    云日初已经大概了解苍夜流的性格。

    这人说话很少会夸大其词。

    连他都赞不绝口,想必确实是个令人期待的好地方。

    也罢,无缘无故生了一肚子气,出去散散心也好。

    。。。。。。。。。。。。

    利仞城,夙夜国的京城,还有一个特别的别名,花都。

    既然与花有关,自是少不了千娇百媚,斗艳生芳的各色花朵。

    城里城外,几乎到处都能闻到花香,就连路两旁,也生长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被风一吹,十里飘香。

    出了城,再行十里,马车一转,走上了岔路。

    没一会,路旁的景致陡然变幻,一大片蔚蓝色的湖水,陡然间出现在眼前。

    那湖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越往里,颜色越深,形成了一条奇异的过度带。

    云日初知道这是因为湖水非常深才会形成的特殊地貌,别看在湖边的水才没了脚踝,没准十丈开外,就是个几十米深的水底巨坑,掉进去了连影子都找不到。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十)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一年到头,慕名而来的旅者,都快要把岸边踏平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沿着湖边,建起了两长排房子,清一色的双层小楼,样式从远处看也差不多,屋檐上下挂了铃铛,从湖面吹来的风,总让那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半时辰,小街上行人不多,店铺的门板也都上着,显得特别安静。

    这里不像是被废弃的样子,一点破败之像都没有。

    小楼大多以花命名,‘花满楼’‘万花阁’‘飘花小筑’“花千秋”。。。

    然后每座楼的门前,还都摆放着花盆,以夺目芬芳的花朵,来区分各自的势力范围。

    从那些浓郁的花香当中,云日初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脂粉香,她皱了皱眉,大概猜出了这里的作用。

    妓院!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妓院一条街。

    放在现在,就是赤裸裸的红灯区了。

    难怪白天都上着门呢,应该是还没到接客的时间。

    这就是苍夜流口中的吃有喝有美景的特别地方吗?

    她的才压下去的火气忽然又升腾起来。

    一抬头,望见了他的眼,黑白分明,坦坦荡荡,不含半点龌龊。

    那火气忽的又自己缩了回去,无影无踪。

    她说过要开始学着信任他的。

    “别急,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在这条街上,不过,也不算远了,再有一会也就到了。”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苍夜流笑着解释,偶尔还会刮刮她如玉的俏鼻,十足宠溺。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天生媚骨(一)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到了尽头,再次踏上一条碎碎青石铺成的小路,竟然行往湖水的中央。

    那湛蓝色的镜面似的湖,乍一看和‘猫儿大神’的猫眼很像,上下椭圆,将无尽的神秘包藏在湖水中央,随着涌动的波涛,阶梯状分布的色差仿佛也会变化,一波波的向岸上涌着。

    还在惊奇之间,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栋临湖而建的宅子前,有小厮跑出来迎,从云翔手中接过马车,赶到后院去喂草料。

    挂在门庭之上的是块大匾,上书四个大字:汇闲雅叙。

    翻译成白话,牌匾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一群闲人没事干凑成堆唠嗑的地方。

    云日初的眼神还是没把移开,四个字反反复复的凝望了许久,才收回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字体好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

    暗暗赞叹小妮子的警觉性,苍夜流表面上却仍是一派若无其事。

    “呀,我知道了,这匾额是你给提的吧,那落款分明就是‘苍王夜流’四个字,只不过选用的是比较生僻的字体写法,不仔细看还真辨认不出呢。”狐疑地端详他片刻,云日初抱着手臂等着他的解释。

    虎皮猫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左右瞄了一圈,确定还稳稳的趴在主人肩膀上之后,又阖上了眼,发出一连串的小呼噜声。

    “聪明。”没承认也没否认,两人并排往里边走。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天生媚骨(二)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一个生了狐狸眼、水蛇腰的小妇人从二楼扭啊扭的走出来,头顶上挽起的鬓发间落错有致的插满了金钗银饰,娇艳的花朵。

    随着脚步,一连串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与她脑袋上的那些发饰,交相呼应着。

    “今儿早上喜鹊就喳喳叫个不听,我还在想,会应在什么事儿上呢,原来是在提醒着奴家,王爷到了。”扭啊扭,扭啊扭,动作幅度夸张,走路的时候也能保持着s形,让欲遮还露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

    天生媚骨。

    这女人有问题。

    平日里一定是有练过某种奇怪的功夫,才能让自己身上的风尘味比真正的妓女还浓上了三分。

    “念奴儿,去张罗一桌酒菜,送到临湖的房间。”苍夜流似乎与她相当熟悉,连废话都免了,直接吩咐完毕,就径自带着云日初从另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而去。

    扭转顺心的一瞬,云日初撇见了这样的一个景象,那个叫念奴儿的风马蚤老板娘忽然收了惯有的媚态,恭恭敬敬的冲着苍夜流的背影福了福身子,神情之中,全是恭敬。

    还没等她思索更多,苍夜流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初儿,我们到了。”

    就这样一个打断,念奴儿已失去了踪影。

    她脚步极快,铃铛声竟然已经到了后庭。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察觉到了她的恍惚,苍夜流轻声问。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天生媚骨(三)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他们大多成桌,即使有交谈,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错过了饭点儿,居然还有大半的桌子坐满了客人,面前摆放着刚送上来的菜肴,腾腾冒着热气。

    没有人喧哗,全都是些非常有道德的宾客,在不影响别人的前提之下,各自享受着美景与美味。

    苍夜流唇角悄悄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我们先进去坐吧,等会有人会把好吃的送上来,这里的鱼,堪称一绝,湖里钓鱼,湖水煮鱼,望湖吃鱼,那番滋味,难用言辞形容。”

    他在转移话题。

    把她的好奇从座落在私人宅邸之中的酒楼转到了鱼上边。

    云日初自然不会忽略掉这一点。

    可既然他想保持着神秘,她也就随他去了。

    默默的等待着答案自己揭晓。

    听见了有人在讨论美食,‘猫儿大神’也不肯睡了,从云日初肩膀窜下了地,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呈弓形伸展。

    “胖猫最近吃的是不是太好了?怎么看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苍夜流皱眉,望着身子大的出奇的‘猫儿大神’,它一天天的就喜欢往初儿身上赖,这么重的分量,会不会压坏了身材纤细的云日初啊。

    “大概是开始发育了吧。”她倒不不介意,反正以前早就习惯了做负重训练,扛着虎皮猫和扛着大石块,基本没啥区别。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天生媚骨(四)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远远望去,那分明就是一只小老虎嘛。

    倨傲的眼神,高高在上,如此复杂的人类表情它都做的出,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云翔和容五左右推开门,等两位主子进入后,又轻轻关好,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外,将宁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享受。

    。。。。。。。。。。。。。。。

    云日初一进门,就知道苍夜流为何一直在强调这里的特别了。

    修建这座宅子的巧匠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小楼的一部分向湖的方向伸展,,营造出了一种视觉上的落差,结果这间面朝水面的房间就仿佛成了水中央的一座海市蜃楼,被氤氲的水气缭绕,人趴在窗口,被一片湛蓝色包围,甚至会生出错觉,仿佛变成了一条鱼。

    随时都可以一跃而下,游回到未知的湖水深处。

    “在这种地方吃吃喝喝,很容易就沉浸在美景之中无法回神,而忘记了食物本身的味道,初儿,过去每当我想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时,就会来这里,一壶酒一盘鱼,坐上一整天,不知不觉间,喝光几坛酒,烂醉如泥的睡一觉,然后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他从背后揽住她,指着一扇屏风之后让她看。

    云日初这才注意到,哪里居然还摆着一张软塌,又宽又大,两个人一起躺在上边也足够睡下。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天生媚骨(五)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今儿也想醉在这儿吗?王爷。”似笑非笑,她眨眨眼。

    虽说是调侃,可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羡慕他能有个地方可以放纵了心情。

    她从没试过酩酊大醉一次,因为那样会让她失去判断力,随时陷入莫名的危机当中。

    一个不注意,或许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有初儿伴在身侧,不喝酒,人都已经醉了。”他俯下身,邪魅的勾起眼梢,瞄准了她的唇瓣。

    渴望!

    深深的渴望!!

    昨夜抱着她睡了一整晚,对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那份煎熬,不言而喻。

    他喜欢她,一日塞过一日才喜欢,当他意识到了感情的存在,就已经沉重到了令人咂舌的程度。

    现在,她清醒着,此处也只有他和她在独处,若不趁机掳她入怀,以偿相思,还要戴个正人君子的面具到了什么时候。

    她必须开始习惯,习惯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他的吻,以及更多。

    因为很快,她便要成为他的妻,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夙夜和琉日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可以离他们很远。

    卸下肩上的单子,也比想象之中的要容易很多。

    没了皇兄的遗愿束缚,他很想纯粹的只为自己活一次。

    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满足的轻叹终于消失在了四唇相接之中,他轻轻的吮吸着她的甜蜜,由轻而重、由浅入深,贪婪地嗅吻着她的芳香。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天生媚骨(六)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柔,薄唇刷过她的唇瓣,像是蜻蜒点水般滑过。

    原本以为亲吻唇瓣已经是最亲昵的举止,没想到他很快就不满足这种层次的浅尝辄止,他得寸进尺的舔尝了她的右耳,在软软的耳垂上辗转流连,勾出最暧昧的刺激,接着就肆意在她粉颊、眼睫,用灼热的呼吸,撩拨她生嫩的反应,让她的全身,窜过难以抑制的敏感轻颤。。

    烈火,焚烧。

    如此煽情的动作,让她的脑袋昏沉沉,宛如喝下一坛最最醇香的美酒,将她的理智全部碾碎成片,粉脸烫得有如火烧,红润得像抹上千层胭脂。

    当温柔成为一种攻击的方式,反倒让人最难抗拒。

    她的全身都软软的贴着他,化为一汪春水,醉人芬芳。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送菜的小二声音透亮,应该是在和云翔介绍着菜名。

    苍夜流终于喘息着放开了她,脚勾过最近的椅子,扶着云日初坐好,免得她脚下一软,当场出丑的摔倒在地上。

    再强大到女人,一生之中也总会遇到个能让她自然而然的跟着火热的男人。

    云日初曾经以为她会是个例外,不会那么幸运的遇到他,可是,上天却似乎是没有彻底将她遗忘。

    在只有血腥相伴的清冷孤寂岁月之后,她在生死走了一遭,终于遇上了他。

    “初儿,有人来了,我们等下再继续。”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天生媚骨(七)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云日初不想让人看到她脸上擦不掉的春情,起身来到了窗边,手搭着窗沿向外望。

    深深呼吸几次,那轰轰震荡的心跳声才渐渐舒缓下来,脸上的烧烫似乎也退掉了许多。

    而后,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住她的盈盈不可一握的纤细柳腰,“过来尝一尝湖水里天生地养而生出的美味,一起喝几杯。”

    精致的小杯子,盛满了美酒,就摆在她的面前。

    云日初直觉想拒绝。

    暖烫的薄唇突然贴上来,吞咽她的话尾,封缄她软嫩的唇。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

    很快,她就尝到了辛辣软绵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之中送过来,与她纠缠。

    是酒!

    这坏男人,居然在强喂她喝酒!

    确定她已经吞下了一小杯之后,苍夜流才放松了力道,放她坐正,伸手抚着她的下巴,弯唇轻笑,不准那张嫩红的小脸羞赧的转到一边,“味道可还好?”

    真不知他说的是酒,还是他的唇。

    云日初是多么玲珑剔透的人物。

    情欲只是在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很快又从那种迷蒙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恨恨道,“美男计!”

    “糟了,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能够坚持的更久些,看来以后还得多加努力练习才行。”大大方方的承认,苍夜流一点都不觉得诱惑她有什么不对。

    他已经彻底的爱上了吻着她的感觉,自然要不断的找寻机会,来确定心中所想,“这酒不错吧,来嘛,喝一点,就当是陪我好了。”

    ☆、天生媚骨(八)

    在饭桌上,不会喝酒的人往往喜欢逞能的一杯一杯往下灌,三二下就先把自己给撂倒,当一回不折不够的酒国狗熊。

    而真正千杯不倒的酒中行家,在别人劝酒的时候总是表现出三分谦和的姿态,他们总在强调自己不胜酒力,希望同桌的酒友能够手下留情,可一旦开始动真格的,一桌子都倒下了,他还能笑眯眯的坚持到最后,顺便担当起送人回家的重任。

    云日初恰好介于两种之间,又与两者完全不同的第三类人。

    小小的酒杯,其实最会醉人。

    因为它的杯身不大,很容易就让人放下了防备。

    一杯二杯三四杯,到最后究竟喝了多少,谁都不会记得。

    云日初很快就发觉,自己非常喜欢杯子里边盛装的淡金色液体。

    百花的香气,在唇齿之间缭绕,再一路卷入身体的最深处,那滋味,真是难以用言辞来形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苍夜流头痛的开始阻止,“初儿,酒多伤身,小酌怡情,我们不喝了,乖喔。”

    云日初立即撅起了小嘴,眼泪汪汪的瞅着她,那摸样可怜的要命,“你银子没带够吗?”

    “不是银子的问题,我是怕你喝醉了,身子不舒服。”他是在担心她呀,关银子什么事。

    “酒窖里没有藏酒了吗?”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云日初紧跟着追问。

    “有是有,可我们不能再喝下去了,初儿听话好吗?”苍夜流一边回答着她完全没有逻辑性的问话,一边头疼的琢磨云日初是不是已经醉了。

    看表情,不大像。

    ☆、天生媚骨(九)

    看表情,不大像。

    黑白分明的眼中全是冷静,甚至连皮肤上先前涌起的粉红色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身子坐的也很正很直,喝酒夹菜,出手奇准,他每次想夺过酒杯,都要慢她一拍。

    可若说是没有醉,又没法解释她怎么像是忽然间换了个人似的。。。

    “夜,我们从这里跳下去,一路游到湖底,然后去看看有没有龙王住在这儿。”她舔了舔唇瓣,喝光壶中最后一杯酒,漂亮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龙王住在海里,这座湖里没有。”苍夜流本身也喝了不少,又没有用内力催发,所以这会儿也有点小晕,可总算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她一伸手,把坐在另一只椅子上偷酒喝的‘猫儿大神’抓过来,“我们先让小虎探探路,要是真的有,我们再下去。”

    “小虎?”苍夜流好笑的瞧着那只能听得懂人言的神猫立即有了反应,肥大的猫身挣扎着,可就是没办法从云日初的怀中挣脱出来。

    “没错呀,你瞧,它生了一身黄白相间的毛发,远远望去,就像是把虎皮披在身上似的,所以叫它小虎,肯定没错。”她解释完,还没忘记先前的话,“我们从这儿把它丢下去,然后等着小虎探路回来。”

    “好吧。”忍着笑,苍夜流痛快答应。

    ‘猫儿大神’果然愤怒的朝着他使劲儿的叫,仿佛是在谴责他落井下石的行为。

    云日初得到了肯定,立即很干脆的拍板下定了决心。

    她来到窗前,完全无视虎皮猫的不情愿,手一扬,借力送它‘飞’远。

    一声悠长的猫叫,撕心裂肺,飘出老远。

    ☆、天生媚骨(十)

    一声悠长的猫叫,撕心裂肺,飘出老远。

    天色渐黑,‘猫儿大神’在空中翻滚了几下,便再也看不见,等了好久,也听不见落水的声音传过来。

    云日初拍掉手上沾着的猫毛,返回桌边坐下。

    捏起放在一旁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壶中居然还有不少酒。

    真是太让人奇怪了。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小虎得花费不少时间才会回来,龙宫可离的很远咯。”说着醉话,云日初喝酒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间没有停顿,连菜也不吃了。

    苍夜流的头痛楚着,开始怀疑让她喝酒,其实是个糟透了的坏主意。

    窗口处,一个黑影从外边窜了上来,正是那个刚被派出去找龙王的可怜猫儿,一条长长的尾巴,毛发全都向外倒炸着,显然刚才受到的惊吓不轻。

    猫不喜欢水,那是天性。

    ‘猫儿大神’也逃不过这样的定律。

    汇闲雅叙的房舍虽然设计巧妙,宛若立于湖水中央,可实际上却是取了一个视觉上的落差,离那座湖还有好远。

    云日初刚刚也就是把猫扔到了楼下的花丛中央而已。

    对于猫来说,这种高度的坠落实在称不上是危险,稳稳坠地之后,‘猫儿大神’就又顺着木雕装饰轻松的爬了回来。

    聪明如它,这一次也是真的不敢再接近云日初了,沿着墙角来到苍夜流身边,找了个极隐蔽的位置蜷缩成一团,把脑袋和四只爪子都藏在了肥胖的肚子下,不经意的望过去,别人还以为那是一只松软的蒲团呢。

    云日初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挂着的全是闲适与放松,她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容貌,这会儿更显得光彩夺目,勾的人移不开眼。

    ☆、天生媚骨(十一)

    云日初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挂着的全是闲适与放松,她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容貌,这会儿更显得光彩夺目,勾的人移不开眼。

    他痴痴的望着。

    只觉得远处越来越深的湖水,都成了她的背景。

    即使身在其中,云日初也显得那样的独特,一点都不会被湮没在美景之中。

    侧面的窗子,能望见不远处的那条街。

    入了夜,每一栋独立的小楼都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隐约有女子嬉闹的声音传来,可是离的远,又不会听的很清楚。

    酒意袭心,言语在此刻已显得多余,他忽然想在这样的景致之中再次吻住她,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有多么庆幸能够拥有她。

    此处无声胜有声。

    一室旖旎,挥散不去。

    他的唇,越凑越近。

    云日初笑吟吟的等候着,瞳孔之中倒影出他的影子,那真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

    忽的,楼下一阵喧嚣的吵闹声打破此刻的宁静。

    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戏谑嗓音,隐隐传来,“‘汇闲雅叙’?倒是个好名字,爷今天就想看看这座妓院里边藏着怎样的绝代佳人,去去去,叫你们的老鸨子出来,组织姑娘们接客了。”

    一年到头,把‘汇闲雅叙’错认为是妓院的还真是不少,毕竟它的位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