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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6部分阅读

    走回来,好半晌,没说话。

    “老人家,我需要七根蓝金针,尺寸就写在这儿,麻烦了,尽量快些。”事实胜于雄辩,她不用再多说废话了。

    “公主放心,七天,给老头我七天的时间,保证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捧着那块蓝金,老头不说废话,转身就走。

    他已被云日初露的那手绝活彻底折服。

    “容五?叫人把花瓶的碎片扫一扫,王爷快要回来了。”走了一个,还有一个还呆着,云日初打趣的在她面前晃了晃五指,勾她快些回魂。

    “主人。。。您的手劲儿好强,明明没有内力,为什么?为什么?”这完全颠覆了她所学到的常识,外功的成就,始终是受限于内力的高低,因此,即便是把身体锻炼的再强悍,若无相辅相成的调息方式,大多是流于表面。

    可云日初偏偏就做到了。

    就算是容五全力出手,也根本没法用一根针去击碎了花瓶。

    “熟能生巧吧。”除此之前,似乎也没别的方法能解释。

    都说一寸长一寸强,可她偏偏就是个反其道而行的怪胎。

    越是不起眼的小物件,到她手中威力反而越大。

    ‘蝶刹’是她的教官亲自设计,独属于她的武器,就连设计者本人都无法操控,其中奥妙,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

    ☆、认主

    ‘蝶刹’是她的教官亲自设计,独属于她的武器,就连设计者本人都无法操控,其中奥妙,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

    容五双眼灼灼,许多疑问,堵在嘴边,却不便继续往下说。

    她对云公主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苍夜流之下,那一段寄居在喜暖阁的日子,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印象深刻。

    云日初再回苍王府,直到容五被苍王派到喜暖阁亲自服侍,这段期间她也有察觉到公主的改变。

    可没有一刻有现在这样令她震撼,

    高手,苍王府有不少。

    但是像云日初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无声无息,夺命无形。

    容五虽是女子,亦是武者。

    出于对强者的尊重,她眼中的敬意不免加深几分,不知不觉间已有承认了云日初为主的意思。

    跟在她身边,绝不会辱没了容五。

    。。。。。。。。。。。。

    入夜,风微凉,月影婆娑。

    兰亭苑内一片宁静,即使偶尔有往来的佣仆,也尽量把脚步放轻,生怕打扰到主人休息。

    早朝之后,苍夜流打发云翔回来,说是要去巡查军务,要云日初不必等他。

    快用晚膳前,又叫人回来告诉,说是有事处置,会回来的很晚。

    男人有男人的事在忙,云日初那边也没闲着,从库房内找了一堆有用的东西搬回来,一样一样用在最最合适的地方。

    容五的态度稍一转变,云日初已敏感发觉。

    有些话也不必说的太过明白,经过几天的观察,对这个能干的女管家,云日初相当的满意。

    她的确需要个精明能干的助手在身边,要忙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倚窗而坐,她细细的把指甲打磨完美。

    ☆、她是谁?好美

    倚窗而坐,她细细的把指甲打磨完美。

    面前放的是一只小小的瓷瓶,先前从小库房里拿出来的那一只,又添加了好几味草药的汁液进去,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粉色,她细心的涂在指甲上,吹干后就再涂一层,反复几次。

    左手很快涂完,看上去和一般的千金小姐没啥不同,十指尖尖,豆蔻朱红。

    确定干透了,这才长吁一口气,把瓷瓶收起来,贴身放好。

    一抬眸,只忘记有个星眸俊朗的少年,紫色长袍,用一只同色系的腰带系好,长发高高挽起,故作老成,背手站在兰亭阁的院子中央,含笑望着她。

    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是谁?

    能来到这里而不受阻拦,想必身份不太一般。

    她收起了闲散的心情,手一勾关上了窗。

    他爱是谁就谁,和她没有关系。

    云日初的好奇心为零,那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对于陌生的人,更提不起心劲儿去认识。

    。。。。。。。。

    “她是谁?好美。”苍澈移不开眼,直勾勾的望着已关死的窗,感觉到心脏在喧嚣而不受控制的乱跳,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激荡心情,久久无法平息。

    “回皇上的话,这位就是琉日国的云公主,几个月前,大闹苍王府的那一位。”嗓子尖尖的老太监消息颇为灵通,尤其对摄政王这儿特别上心,一点点小事也要搞清楚,以备小皇帝随时查问。

    “云公主,竟然是她,朕听母后说过,她这次是和皇叔一道回京的,始终无缘一见。”

    他的眼中,热切的光芒更胜,仿佛燃起了一把火,耀的人张不开眼,“她多大了?看起来还很小的样子。”

    ☆、少年情怀总是诗

    他的眼中,热切的光芒更胜,仿佛燃起了一把火,耀的人张不开眼,“她多大了?看起来还很小的样子。”

    “过了年就十五岁了。”老太监笑的满脸皱纹开了花,“比皇上只大了七天而已,公主出生的时候,天露吉兆,琉日国那个时候已经大旱了三年,这位云公主一落地,您猜怎么着,那是天降甘霖呐,从那以后,国内就再没有过大灾害,被民间都传神了。”

    “朕看着她就觉得不大,没想到还真是同年生的,好有缘分。”苍澈轻声感叹。

    老太监活到这把年岁,早就成了精,哪会看不懂小皇帝的少年情怀。

    “琉日与夙夜两国交好数年,云公主到访,于情于理,皇上都应该抚慰一番,以显夙夜之泱泱风度。”搭个梯子,让苍澈有理由爬上去,至于他能不能摘得佳人放心,那可就不是老太监该关心的范畴啦。

    “钟总管,你说的没有错,朕差点都忘记了。”他整理了下衣服,以确定保持着最佳的状态,生怕哪里不对劲,会让公主笑。

    少年情怀总是诗。

    即使是皇帝,也会不例外。

    “老奴这就帮皇上开路。”钟太监暗暗得意,他可是从小看着皇帝长大的呢,若说揣测圣意,整个后宫之内,没谁能比的了他这双眼睛。

    要不然,他怎么会坐在总管太监的职位上,服侍了两朝帝王,一下子就过去了快要二十年呢。

    可惜,无论是小皇帝还是老太监都忽略了一件事。

    这里不是皇宫大内,而是属于苍王的兰亭苑。

    他们也没有多想一想,为什么琉日国的云公主居然会住进了苍夜流的私人地盘。

    。。。。。。。。。。。。。。。

    ☆、此处乃王爷的寝宫

    他们也没有多想一想,为什么琉日国的云公主居然会住进了苍夜流的私人地盘。

    。。。。。。。。。。。。。。。

    云日初在房间内忙的时候,特意吩咐要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误闯进来打扰。

    所以,当门板被急促的敲响时,容五不得不放下忙了一半的工作,小跑着过来开门。

    即使有事敲门,也不该用这种力道吧,万一惊到了主子的安宁怎么办?

    她刚想开口训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莽莽撞撞,这里可是兰亭苑,岂是谁都能大呼小叫的地方。

    哪料到会猝不及防的望见那个人的脸庞。

    大内总管钟太监站在一侧,小心翼翼的俯视着紫衣少年,不就是,不就是——当今天子么。

    容五连忙跪倒在地,三呼万岁,把脸压的几乎贴到胸口,再不敢妄自抬头,生恐亵渎了天颜。

    “起来吧。”苍澈随意挥挥手,迫不及待的就想往里走。

    容五蹭着膝盖挡住了去路,“皇上请留步,此处乃王爷的寝宫。”

    “大胆!”钟太监一声高斥,真恨不得冲上前去,一脚将碍事的女管家踢开,“连天下都是皇上的,小小寝宫,有何进不得?还不速速让开,你是什么东西,敢挡住皇上的脚步。”

    “奴婢不敢挡,只是提醒,这里是苍王夜流的居所,仅此而已,皇上若想进,当然没有人会阻拦。”说罢,她又往左侧蹭了蹭,始终保持双膝跪倒的姿态,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

    这一番话,宛如一大桶加了冰块的冷水,劈头盖脸的倒下来。

    ☆、迷恋上了一个住在皇叔寝宫的女子

    这一番话,宛如一大桶加了冰块的冷水,劈头盖脸的倒下来。

    把被沉浸于莫名惊喜中的苍澈给浇个透心凉,从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

    一身冷汗,毛孔倒炸。

    天,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在皇叔的地盘,迷恋上了一个住在皇叔寝宫的女子,不止如此,居然脑热的想往里闯。

    幸好被容五拦了下来。

    若他真的进去了,见到了那位云公主,固然可以得偿所愿,可接下来要怎样去与皇叔解释??

    苍澈抬起袖筒,擦了擦汗。

    踏进去的半只脚又缩了回来,“你们都起来吧,朕有些乏了,刚刚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下,既然是皇叔的卧房,想必是不大方便,算了,朕到外边随便找个地方等等吧。”

    天子的威风,在外边使一使,完全没有问题。

    可到了摄政王这边,还没有亲掌朝政的他,还是收敛着些比较好。

    再次擦汗,脚底下酸软的感觉消失了些。

    他的大脑恢复了正常,记起了几个月前,有关于云公主和摄政王之间的暧昧传说,暗骂自己真是糊涂,居然把那样重要的事忘在了脑后。

    “皇上,您不想见。。。”钟太监哪里晓得苍澈脑海中在一瞬间飘过的百转千回,忍不住多嘴想要提醒。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朕滚下去。”怒吼,接近于咆哮。

    钟太监吓的一激灵。

    即使身为揣测帝王心的高手,偶尔也有马屁拍到马腿的时候。

    他缩着脑袋,弯着腰,灰溜溜的跑出老远,好半晌也想不出刚刚做错了什么。

    苍澈就在兰亭苑的池塘边坐下来,这里有花,有树,有皓月当空,也有情怀绵绵

    ☆、情怀绵绵

    苍澈就在兰亭苑的池塘边坐下来,这里有花,有树,有皓月当空,也有情怀绵绵。

    可惜,皇帝陛下目前的思绪都不在这个上边。

    他脑子里转悠的是怎样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先闪人。

    这次出来,本就是临时起意,连何太后都没知会。

    只带着个老太监,外加几个贴身的侍卫,就直奔苍王府来了。

    进了门才知道皇叔不在,去巡防了。

    苍澈以前也经常往王府跑,根本没多在意,左逛逛,右转转,直奔兰亭苑而来,结果就搞出这么大的乌龙。

    幸好,除了那老阉货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心中一闪而逝的年头,刚刚又有容五拦路,自己的企图也没表现的太明显。

    一切尚有回转的余地。

    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从小被母后和皇叔呵护着长大,经历的风雨也不多。

    少年老成四个字倒是经常被形容,不过也只有苍澈自己知道,那根本就不够贴切。

    他还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成长时间。

    他也离不开皇叔的辅佐。

    所以,美女可以不要,但是皇叔一定不可以开罪。

    不断的有佣人送上座椅、香茶、点心、水果。

    苍澈一点碰触的心思都没有,心里数着数字,准备再熬一会就走。

    天神保佑,千万不要让他不要做的太刻意,自自然然,风度翩翩,回宫吧。

    一只结实而有力的大手,忽的从背后探过来,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敢如此对待他的人,放眼天下,还真是不多。

    “澈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不怕蚊子把你吃了么?”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淡淡扬起。

    “澈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不怕蚊子把你吃了么?”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淡淡扬起。

    ☆、又在说些孩子气的话

    “澈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不怕蚊子把你吃了么?”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淡淡扬起。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腿,不争气的软了下去。

    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栽倒。

    皇帝又怎样?难道皇帝就没有惊慌害怕的时候吗?

    “皇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朕。。。朕刚想回宫呢。”勉强撑出一抹笑,苍澈抬眸,眼神撞击间又迅速移开,落在不远处的假山上。

    十足心虚。

    “我刚回来,就听说皇上来了,立即赶了过来。”苍夜流心中画了个问号,可并有急着追问出口,“又是带了几个侍卫就往宫外跑,何太后若是知道了,小心被罚到到御书房去写大字。”

    那是从小到大一惯的惩罚办法,每当苍澈坐不住,又搞出花样让大家跟着操心的时候,最后总被送到那里修身养性,一笔一划,写到半夜。

    果然,小皇帝立即跟着一激灵,“皇叔,这事儿可万万使不得,您别与太后说,朕下次再出门,一定带他千号御林军卫队,前前后后,把朕围在中间,就算是有宵小贼子想要趁火打劫,光是想要挤过人群靠近,也得先让他脱层皮不可。”

    他说的夸张。

    惹的苍夜流频频摇头。

    前些天才夸他已经可以独立处置朝政,算得上是个大人了。

    现在又在说些孩子气的话。

    “好啦,你肚子饿不饿,我叫人准备了宵夜,先去吃点,然后送皇上回宫。”苍夜流对远处的容五做了个手势,后者则立即转身离开,前去布置。

    苍澈定了定心神,“皇叔如此说,朕自当应允。”

    ☆、倾国倾城的倩影

    苍澈定了定心神,“皇叔如此说,朕自当应允。”

    文绉绉的拽了一句,又立即换了贼兮兮的孩子气表情贴近,“您上次带回来的小腌肉还有吗?就是那种很辣很辣,要配着酒吃才过瘾的那种。。。”

    “这个季节吃太辣了会上火。”不赞同的摇摇头,眼中笑意渐浓,“还想喝酒?一会醉醺醺的回宫,被太后逮到,可别指望我护驾。”

    “皇叔不护着朕,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朕就小小的喝上两杯?绝不喝醉,如何?”说到底,还是想沾酒,何太后在宫里边下了严令,哪个奴才若是偷偷让皇帝喝酒,就把他直接浸在酒缸里腌起来。

    苍澈随时皇帝,可毕竟才只有十四岁。

    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年纪。

    对一切属于男人的东西都分外情有独钟。

    酒,弓箭,马匹,女人,仿佛只有依赖这些,才能证明他已经长大。

    大多数男孩子在这个阶段,都有类似的经历。

    所以,苍夜流并不大惊小怪,甚至还保持着微微纵容的态度,呵护这个早已经失去了父亲宠爱的皇帝侄子。

    夜风怡人。

    就在池塘边的小亭子里摆上一桌丰盛的菜肴,淡淡的花香总能让人放松了心情。

    苍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壶酒,笑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他与皇叔碰过了杯,小心翼翼的往嘴边送,刚含住了那淡金色的液体,就瞥见一抹倾国倾城的倩影从灯火阑珊处走来,月白色长裙,秀发清爽的挽在头顶,是他没见过的发式,虽简洁大方,却也无损娇艳妩媚。

    苍澈一下子愣住了。

    ☆、和皇叔争女人

    苍澈一下子愣住了。

    美酒含在口中,辛辣的气息从嗓子眼直接向上窜,鼻腔里酸的厉害,他几乎忍不住要喷出来。

    幸好在关键时刻还是咽了下去,饶是如此,泪意还是不可抑止的渲泄而出,用力的揉了好几下眼,才算是止住。

    而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子已经飘飘然来到桌前,紧挨着他的皇叔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桌边,被他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叔覆住了手背,亲密的姿态,不言而喻。

    果然啊!

    能住在兰亭苑,他们的关系大不一般。

    冲动是魔鬼,下次在做什么事之前,一定得拿捏好分寸,免得在不知不觉间就出了丑。

    虽然他是皇帝,可是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和皇叔争女人啊。

    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

    “初儿,这位是我的侄子,名叫苍澈。”最平常的介绍,不提他背后所代表的身份,既然是便装来到苍王府,那么在苍夜流的眼中,他就只是亲人而已。

    云日初淡淡的点了点头,清冷的目光从苍澈脸上刷过,算是见过了。

    没一丝热络。

    真是。。。冷漠啊!

    那股子寒气,仿佛是要将人冰封住,与他的皇叔真是绝配。

    两个人若是一起释放气势,整个苍王府都要变成巨大的冰窟窿啦。

    苍澈摸摸鼻子,“云公主两次到了利仞城,总算有缘得以一见,这杯酒,敬你。”

    “谢谢。”看在苍夜流的面子上,云日初没有拒绝。

    一只大手探过来,从她手中把酒杯接过去,“还是我代喝了吧,初儿不喜欢酒味。”

    ☆、重色轻侄子

    一只大手探过来,从她手中把酒杯接过去,“还是我代喝了吧,初儿不喜欢酒味。”

    他没有忽略掉每次沾酒之前,她眉梢之间总会涌起细细的纠结。

    表情极淡,可逃不过他的眼。

    云日初怔了怔,就望着他,将杯中酒全都倒入了口中,再面不改色的吞下。

    她很想告诉他,每次喝酒都有迟疑并非是不喜欢,真实的原因其实是不想让酒影响到了她的清醒。

    所有可能会让她产生依赖性的东西,云日初都在有意识的在回避。

    在那个时候,若她有一刻放纵,或许就要莫名其妙的丢掉了性命。

    从来没有人,会像苍夜流那般处处的维护她。

    哪怕一丁点的小细节,也会当成大事悄悄放在心上。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那么快的相信一个人。

    可对于苍夜流,这个念头仿佛总是不小心会忽略掉,他每天都在用各自方式蚕食着她的防备,一点一滴,润物细无声的在努力的接近她的心。

    等到云日初蓦然惊觉,才发现他已到达了距离她极近极近的地方,且根本无法再连根拔除。

    “初儿,试试这道菜,每年的这个时候才能够尝到,味道很不错。”她面前的碟碗都被堆成了小山状,高高隆起,苍夜流也不催促,继续往回夹,生怕她会吃不饱似的。

    “皇叔,我也想要。”小皇帝高高举起了手。

    “自己夹。”有手有筷子,何必要别人帮忙。

    “好嘛,真是够偏心了。”嘴里塞的满满,苍澈泄气的嘟嘟囔囔,“重色轻侄子,美人啊美人,咱可比不过。”

    “吃饱了想回宫吗?我叫云翔送你!”一记冷眼飙杀过去,臭小子,过来凑热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说三道四的。

    ☆、随心所欲

    “吃饱了想回宫吗?我叫云翔送你!”一记冷眼飙杀过去,臭小子,过来凑热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说三道四的。

    “还没饱。”好不容易才从宫里跑出来玩,不必拘束,不必在意一言一行,苍澈哪舍得那么早的结束。

    他一进王府就被吓到,已经很可怜耶,怎么可以连肚子都不让吃饱,就往出赶呢。

    胡思乱想之间,也就开始渐渐免疫了云日初的美貌。

    虽然偶尔不小心撞了下眼神,还是会觉得心跟着一抽,可再瞧见稳坐在她身边的高大身影,便什么念头都没了。

    他还小,不急着长大。

    算了,算了

    他才不要被皇叔当成了情敌给恨上呢。

    。。。。。。。。。。。

    酒足饭饱,一桌残羹冷炙。

    苍澈面前的最多,鸡骨头鸭骨头,丢的到处都是。

    在宫里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就有宫人把菜分好,试过毒,送到他面前。

    时日久了,什么都不会,也算正常。

    记得第一次来苍王府参加家宴的时候,他吃一顿饭,至少要打碎十几只盘子,凡是放在身边的,都免不得遭到厄运。

    可皇叔就是不准人来帮他,强逼着他亲自动手,重新开始学习。

    或许这也是苍澈没事就乐意往王府跑的原因吧。

    天下虽然大,可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像个平凡的少年,随心所欲的呆一会。

    晚风,随着夜色加深而逐渐转凉。

    云日初半眯着的眼,骤然收缩。

    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稍微紧了紧。

    苍夜流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轻轻道,“初儿,我有客人到了,必须亲自接待,你陪着澈儿去书房内喝杯茶好吗?”

    什么客人?

    ☆、掀不起风浪

    什么客人?

    明明就是敌人!

    那么浓的杀气,几乎快要凝结成了实体。

    踩在房檐上的脚步声有重有轻,显然是功力参差不齐。

    平日里护卫在苍王府内的铁血龙骑团此次出奇的窝囊,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任由着不请而入者直驱而入,逼近到兰亭苑的附近。

    苍夜流在这个时候要她离开,维护之意,相当明显。

    “让容五陪着澈儿就好,我想呆在你的身边。”两只小手坚定的揽住他的左臂,云日初一脸灿烂的看着不显慌乱的苍夜流。

    这男人,越看越不错,她怎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危机当中。

    “初儿,乖乖的听话,我一会就过来。”他摸摸她的长发,温言劝说,云翔与容五已经到了附近,随时准备听从命令。

    书房内,另有机关。

    就算是这边出了大差错,无法抵挡,只要进了书房,安全还是能够保证。

    云日初还是坚定的摇头,“你说过你要我,若是真的,就别赶走我,夜,我有自保的能力,不用你分心照顾。”

    她没打算插手,如果不是必须,也不会泄露真真的能力。

    留下,不过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

    她的坚持,虽令他动容,可苍夜流却更不打算改变心意。

    他绝不会用她的安全去赌。

    众里寻她千百度,找到了,便决不允许失去。

    在那样坚定的目光之下,云日初几乎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

    然而不可以。

    能让苍夜流都如此慎重对待的敌人,不可轻视。

    有她在,这苍王府,谁都掀不起风浪来。

    ☆、长不大的小孩

    有她在,这苍王府,谁都掀不起风浪来。

    “容五,你代替我保护王爷的侄子,如有差错,你也就不必在我身边混了。”达不到她要求的手下,不要也罢。

    “遵命。”女管家一抱圈,和云翔左右架起了皇上,大跨步的往书房而去。

    走出了老远,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歉然回头道,“王爷,您下令将容五赐予公主,从今往后,属下必须优先遵从公主的命令,请您原谅。”

    “放开我,你们快点放开,我要留在皇叔身边为他掠阵,喂喂喂,你们两个愚忠的家伙,难道听不见我的话吗?”苍澈大呼小叫,拒不配合。

    多难得的机会啊,他还从来都没有亲眼见到过刺客呢。

    好不容易赶巧撞上了,他不要躲在暗处当缩头乌龟啦。

    有皇叔在,谁敢动他?谁又能懂得了他!

    呜呜呜,为什么云公主就可以留下呢。

    不!公!平!啊啊啊啊啊。

    “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云日初中肯的评价一句。

    苍夜流的唇角微微抽了抽,笑容扩大,“他只不过小你几天而已,初儿,好像你也是在任性的不肯躲到安全地方去吧。”

    “我和他不一样。”傲然挺高胸脯,她回的狂妄。

    此时此刻,或许也只有云日初自己心里最明白,她没有夸大其词的说错一个字。

    “我信我信,呆会记得不要远离我。”他压低了声音,再用高大的身子遮挡在她身前,负手而立,对着半空之中,朗声冷道,“既然来了,还藏着做什么?要本王一个一个的亲自迎接出来么?”

    静。

    极度的静。

    ☆、追魂的阎罗(一)

    静。

    极度的静。

    虫鸟蛙鸣,全数消失。

    天与地之间,只剩下星月成片,还有耳边微微掠过的细碎风声。

    黑影从屋顶上接二连三的站起,接着月色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身上穿着的黑衣,就连脸都用布蒙好,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居高临下,瞪视着苍夜流。

    杀气汇集在他身上。

    云日初已然猜出了对方的目标。

    “你得罪的人不少啊,看样子还都是高手呢。”

    “怕吗?”她的调侃,换回了他的愉悦笑容,并不以为意。

    “怕?一会还不知道谁会怕呢!”杀手的字典里可没有怕这种词汇,即使对方是高手,也不可能是完美的,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对方的软肋,没有人能逃得过追魂的阎罗。

    “初儿说的真好,一下子就把我心里的想法点了出来。”虽是如此说,挡着云日初的身躯却不动声色的又挪了挪,不愿因为几句调侃就让她成为对方的目标。

    “苍王殿下,我们奉命而来,请您和皇上一起走一趟,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有人受伤,包括您府里的大小佣仆,也都不会有事。”那厢似乎是以为稳操胜券,便不客气的提起要求来。

    他们竟知道苍澈也在府中,不知是跟着小皇帝而来,还是打了苍夜流的主意,顺便捎上苍澈。

    “皇上?”云日初颇为意外,那种高高在上的称呼指的是谁?

    “澈儿,我的侄子,也是这夙夜的皇帝,本想晚些时候再与你说。”苍夜流不避讳的解释。

    “喔。”怪不得那小子敢随便往兰亭阁里边闯呢,云日初心里有了数。

    ☆、追魂的阎罗(二)

    “喔。”怪不得那小子敢随便往兰亭阁里边闯呢,云日初心里有了数。

    “这不是琉日国的云公主吗?您居然也在苍王府,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也省的我们再麻烦一次,请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高兴的不能自抑,一网下水捞出了几条大鱼,真叫人不兴奋呢。

    “楚霸天,你下次能不能带几个安静点的手下来做事?罗里吧嗦的聒噪个不停,烦死人了。”苍夜流凝住那个多言的家伙身侧,有一人始终静默无语,用一种难以形容的阴测眼神控制着手下。

    不知情的还会以为他只是个小小的喽啰,没什么地位呢。

    “苍王好眼力,佩服,佩服。”被认出来了,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楚霸天索性一把扯去了脸上的黑巾,露出了他原本的样子。

    杀气,扑面而来。

    云日初只瞄了一眼,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她嗅到了同类者的气息,这男人身上必沾上了无数的血,那股肃杀之气,骇人听闻。

    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一丝对生命的怜悯,杀与被杀,才是要面对的唯一命运。

    她的手,默默攥成了拳。

    五指拧紧,身体保持着一种随时会迸发而出的姿态,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楚霸王身上。

    这男人,危险!既然对上了,务必要全力以赴,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之狙杀。

    擒贼先擒王,那么,她就拿他来开刀好了。

    绝美的黑瞳被迷雾笼罩在其中,闪电火花,频频闪耀,云日初,做好了准备。

    一只温暖的大手悄悄探过来,准确的握住柔荑。

    ☆、追魂的阎罗(三)

    一只温暖的大手悄悄探过来,准确的握住柔荑。

    她一抬头,正对上苍夜流冰冷锐怒的眼,似是在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心情,陡然间放松。

    被楚霸王激起的暴虐之气,奇迹般的平息,直到最后连一丝都不见。

    她悄悄的回握,心脏不规则的怦怦乱跳,脸颊竟然悄悄的红了。

    “楚霸王,你该知道本王找了你许多年,只不过始终无缘得以一见,今天既然来了,你和你的手下就全都留下来吧。”安抚佳人的同时,苍夜流亦不忘分神回顶,压根就不理会还深陷重围中央。

    他的地盘,不容外人嚣张。

    “苍王又在说笑了,还是应该您与我们同去才是,毕竟——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不是吗?”楚霸王接连冷笑,认定了对方是在拖延时间,不过他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反正在一个时辰之内,是不会有人发现夙夜国的苍王府与平时有何不同。

    他们有充裕的时间,悄悄撤离。

    “选择?那种东西永远都存在着不会消失,你看似占尽了上风,还不是一头钻进了本王敞开的口袋,楚霸王啊楚霸王,你真当夙夜的铁血龙骑团是吃素的吗?”单臂拥住云日初,脚尖点地,轻飘飘跃起,几个呼吸之间,接连落地三次,苍夜流也跟着飞上了另一侧的房顶。

    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个人,三男一女,脸上皆带着银色的面具,将真容掩于其下。

    这番打扮,此种气度,正是铁血龙骑团内赫赫有名的四位将军持国天、增长天,广目天和毗沙门天。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没有人知道。

    楚霸王陡然大笑起来,“好好好,苍王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厉害,这样的对手,我很是佩服。”

    ☆、追魂的阎罗(四)

    楚霸王陡然大笑起来,“好好好,苍王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厉害,这样的对手,我很是佩服。”

    “若真佩服,就此离去如何,免去一场麻烦。”苍夜流风度翩翩,让出一条去路,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有人出一座金山一座银山来取小皇帝和王爷的性命,那可是一笔庞大到令人咂舌的财富,有了它,楚霸天和手下的兄弟们再不用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我们也可以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一辈子荣华富贵,就像。。。就像王爷一般,不愁吃穿。”他也知道此行危险至极,要动的是人正是夙夜国的根基命脉。

    不过,以楚霸王的狂妄程度,他才不会理会那么多。

    杀寻常人和皇帝王爷,又有何区别?

    都是人命,也都会被官府通缉。

    他们能够安稳的存在了那么多年,自然有一套特殊的手段,自信能够躲过接踵而来的麻烦。

    “皇上和本王才值那么点钱财吗?楚霸王,这简直称得上是侮辱。”苍夜流认认真真的抗议,因为对方出的价码太低。

    “在苍王眼中自是算不得什么,不过兄弟们从小家里穷,又都是孤儿出身,天生地养,没爹没娘,我们认为可以接受。。。”以眼色示意身旁的手下准备,楚霸王也跟着认真起来,不复轻松。

    要说是胜券在握,的确为时过早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苍夜流好遗憾的表情。

    “有!当然有!”

    摸住腰间的利刃,楚霸王缓缓绽放出一记狰狞的笑容,“只要王爷肯出双倍的价格,我自然可以撤回追杀令,从此再不来犯。”

    ☆、追魂的阎罗(五)

    摸住腰间的利刃,楚霸王缓缓绽放出一记狰狞的笑容,“只要王爷肯出双倍的价格,我自然可以撤回追杀令,从此再不来犯。”

    这就叫做,花钱消灾。

    “双倍?那就是二座金山,两座银山,啧啧啧啧。。。本王的家底,也就是这间王府,可没有那么多金银来跟你换名。”换不得命,又不想丢了命,那就只好动手抢命喽。

    谈判到此,算是崩裂了。

    “那就动手吧。”楚霸王眯起了凶狠的厉眼。

    “正有此意。”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浅笑,苍夜流的身后,四道黑影激射而出。

    从各个角落忽然跳出来一波人马,皆是整齐的侍卫装束,身着软甲,手持利刃,追随四位将军而去。

    苍夜流身旁,就只剩下个云日初而已。

    “你早就安排好了?”天,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难道是刚刚的注意力太过于集中在楚霸天的身上了吗?

    还是说,她太久不动手,本能竟退化到了如此迟钝的地步。

    “倒不是刻意安排,苍王府原本就是由铁血龙骑团在守护,楚霸天来的时候,撂倒的都是府里边不会武功的杂役仆佣,还有就是纯属用来充门面的巡逻侍卫而已。”别有乾坤不是他的错,自己没发现,又能怪得了谁?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一直都存在的?”搜索记忆,还是连一点点的信息都找不到。

    “嗯,潜伏也是一种日常训练的必修课呀。”他可是下过令,要把平日里的值守工作当成是训练的项目,不过关的人,要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呢。

    顿了顿,瞧见她纠结的小脸,终究是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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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开始恢复每天15更,一天更3次,每次5更。

    下次更新时间,下午的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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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魂的阎罗(六)

    顿了顿,瞧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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