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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是怪大叔第9部分阅读

    和司徒元坐在马车前,驾着马车,手里拿着地图仔细的究竟着方向,看了会,司徒元抬头望着前方,找到与地图对应的子时方向,照着这个方向一路行走大约五里后要改水运,到时马车就不能用了。

    正当邵云天和司徒元斟酌路线之时,车里传来白妙惨烈的呕吐声,蓝花飞顿时惊慌失措的帮白妙拍背。司徒元听到白妙的呕吐声,不爽的拿枪柄一捧子把白妙打晕了过去!当场把蓝花飞吓得愣在原地,司徒元果然是恶鬼。邵云天脸色铁青,真替白妙觉得可怜……

    以白妙他们现在的马车行驶速度,五百里他们得走三天四夜才能到达凉山渡口,期间白妙周而复始晕了又醒。终于好不容易来到渡口却遇听到船家说最近遇到江匪劫船,都不敢出船。

    邵云天闻言拿出地图看了下,无奈除了走水路,已无他路可行,于是对船家说打包票说道:“船家,你放心,我们最喜欢除强扶弱,若不嫌弃我们来帮你消息恶徒吧!”

    船家闻言一脸鄙夷的打量着白妙四人,心里嘀咕:像这种宝贵公子哥能有什么本事,哼!拿个棍子就当自己很了不起!?

    白妙看出船家的鄙视之色,便怒道:“喂——大叔,你少用门逢看人啊!没让你见识过白龙……唔唔唔……”司徒元突然听到白妙差点把白龙寺说漏嘴,便立即闪手把她嘴巴捂住!

    由于司徒元连同白妙的鼻子一起捂得太用力,以至她缺痒晕了过去!愣是把船家给吓着了!

    司徒元感觉自我表情很平常的看着船家门道:“船,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可在船家眼中,司徒元的表情活似恶鬼般恐怖,让他背脊发凉阵阵哆嗦回道:“好好……我开开船就是啦!你们是要去哪里?”此时他觉得眼前的司徒元比江匪还可怕。

    邵云天听到船家的神色急骤变化,无奈的笑道:“我们要前往太白镇渡口,有劳船家了。”

    船家听到邵云天温和的话语,看他也算是好说话之人,便补充道:“若是遇上江匪,你们可要自行负责……”可是即使遇上了江匪,若是邵云天他们打不过,他也别想活着回来……光是想着他又想临阵退缩!

    司徒元听到船家愿意开船,他便扛着白妙自顾自的走上了船。蓝花音和邵云天随后也上了船,船家见此,便只好厚着头上去开船。现在的人都是恶霸,是大爷!他这种屁民得罪不起!

    船并不大,内置公共小舱房两间,勉强能容纳十来个人一趟。天色逐渐暗下,沿途经过一名叫沧州的渡口,有一对农家夫妇朝船只招手,船家便将船驶近渡口,放入桥板让他们上船,正巧也是去太白镇渡口。

    船又开始启航,夜色已笼罩大地,皎洁的月亮倒影在溪河里,溪河两边长满了密集的芦苇,由于中间经常有船只来往,才没被芦苇遮挡。正是因为此处芦苇生长密集,才使得这里成了江匪打劫的好地方!

    船家把船停了下,提着灯笼去把船上的给点上,原想找司徒元他们帮忙,可是他想到司徒元那张黑脸他只好让那对农家夫妇帮忙!船上的灯笼才点了一半,一阵箭雨便从芦苇丛里射来,吓得船家连滚带爬的躲进船舱里,可怜外头帮忙点灯的农家夫妇不幸中箭,身体顿时被扎成了刺猬般,倒在血泊里!

    白妙此时被农家夫妇的惨叫声惊醒,她才坐起身,一支箭矢朝嗖的一声便从她的脸蛋擦开一条血痕!惊得白妙立即缩到司徒元身边拿他挡挡箭牌,一手捂着出血的脸,小声嘀咕道:“哎呀~差点挂了!”

    司徒元闻言侧脸皱眉斜睨了她一眼,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手握紧长枪,慢吞吞的走出船舱门。船家看到司徒元走出去,惊得连忙出言阻止道:“喂——小哥,你别走出去……危……险……呀——”他话还没说话,便看到司徒元旋转手中长枪,将飞来的箭全部扫下——这一画面,让他看得乍舌!

    白妙听到船家的尖叫声,一脸得色的扬声道:“啧,我说你就没见过世面——什么叫大侠,你懂了吧?叫你当初鄙视我们,哼——要不是咱们你小命早没了!”船家闻声也不顾白妙说些什么只是害怕得拼命点头默认!

    ☆、第六十三章 江中遇匪

    翌早,白妙便被司徒家的侍女叫醒,说司徒元他们已经整装待发就缺她一人了。白妙闻言便利索起身,侍女给她拿来一套华美的衣裳……她正要更的时候一看,皱眉说道:“给我拿套男人穿衣服来,出门在外,穿女人衣服不方便,现在赶时间,你帮我梳头,你——赶紧去给我换衣服来,多给我准备两三套,路上作更换用。”她突然发现自己刚才那一瞬间气势凛凛的好帅。

    待白妙一切整理好后,侍女带着她来到后门处,此时相关人士已聚集于此,所有人都等着她一个人,司徒元看到白妙总算来了,便准备好出发。司徒敬贺看到白妙,便欣然的走了过去,从胸前兜里掏出一块别致的疯马头令牌,对她认真解说道:“妙儿,这是咱们司徒家的令牌,你们日后钱要是花完了,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到地图上标着的钱庄去取钱,司徒家的存银遍布十三州,还有乘船时也可以拿着这枚令牌免费上船,还能坐到好舱房,还有啊……”白妙没想到才走近人群就要听司徒敬贺对她介绍司徒家的历史文化资料,听得她两眼瞪突,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是准备要出发了吧?他再说下去要到上午了……

    司徒元听着司徒敬贺老啰嗦着一大堆有的没的,于是不耐烦道:“臭老头,你说够没?我们赶紧间!”邵云天和蓝花音闻声,心里不禁担心司徒元将来有一天会被雷劈……

    司徒敬贺听到司徒元这么称呼自己,顿时老泪纵横道:“元儿,你终于装不下去了吗?爹爹可以想在你临走时,继续听你喊我爹啊……呜呜呜……”司徒敬贺这模样,教候在他们身后的家丁侍女情何以堪,他司徒敬贺往日的威严都被司徒元给践踏在脚底下去了!话说来也奇怪,司徒元这个黑面神连他爹都害怕,也难怪会让司徒敬贺成就也今天这副模样。

    白妙无奈的看到司徒敬贺竟然委屈的哭了起来,心里害怕司徒敬贺因为被司徒元欺负,反悔要收回司徒令,便赶紧小心翼翼的入胸兜里藏好!目光一直警惕的盯着司徒敬贺的“异常”反应,然后像螃蟹一样横着躲到蓝花音那边,她完全是害怕司徒敬贺会抢回牌子才会如此!

    就这样,白妙等人离开了家乡,邵云天和司徒元坐在马车前,驾着马车,手里拿着地图仔细的究竟着方向,看了会,司徒元抬头望着前方,找到与地图对应的子时方向,照着这个方向一路行走大约二十里后要改水运,到时马车就不能用了。正当邵云天和司徒元斟酌路线之时,车里传来白妙惨烈的呕吐声,蓝花飞顿时惊慌失措的帮白妙拍背。司徒元听到白妙的呕吐声,不爽的拿枪柄一棒子把白妙打晕了过去!当场把蓝花飞吓得愣在原地,司徒元果然是恶鬼。邵云天脸色铁青,真替白妙觉得可怜……

    以白妙他们现在的马车行驶速度,约二十里他们得走三天四夜才能到达凉山渡口,期间白妙周而复始晕了又醒。终于好不容易来到渡口却听到船家说最近遇到江匪劫船,都不敢出船。邵云天闻言拿出地图看了下,无奈除了走水路,已无他路可行,于是对船家说打包票说道:“船家,你放心,我们最喜欢除强扶弱,若不嫌弃我们来帮你消灭恶徒吧!”

    船家闻言一脸鄙夷的打量着白妙四人,心里嘀咕:像这种富贵公子哥能有什么本事,哼!拿个棍子就当自己很了不起!?白妙看出船家的鄙视之色,便怒道:“喂——大叔,你少用门逢看人啊!没让你见识过白龙……唔唔唔……”司徒元突然听到白妙差点把白龙寺说漏嘴,便立即闪手把她嘴巴捂住!由于司徒元连同白妙的鼻子一起捂得太用力,以至她缺痒晕了过去!愣是把船家给吓着了!

    司徒元自我感觉表情很平常的看着船家门道:“船,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可在船家眼中,司徒元活似恶鬼般恐怖,让他背脊发凉阵阵哆嗦回道:“好好……我开开船就是啦!你们是要去哪里?”此时他觉得眼前的司徒元比江匪还可怕。

    邵云天看着船家的神色急骤变化,无奈的笑道:“我们要前往太白镇渡口,有劳船家了。”船家听到邵云天温和的话语,看他也算是好说话之人,便补充道:“若是遇上江匪,你们可要自行负责……”可是即使遇上了江匪,若是邵云天他们打不过,他也别想活着回来……光是想着他又想临阵退缩!

    司徒元听到船家愿意开船,他便扛着白妙自顾自的走上了船。蓝花音和邵云天随后也上了船,船家见此,便只好厚着头上去开船。现在的人都是恶霸,是大爷!他这种屁民得罪不起!

    船并不大,内置公共小舱房两间,勉强能容纳十来个人一趟。天色逐渐暗下,沿途经过一名叫沧州的渡口,有一对农家夫妇朝船只招手,船家便将船驶近渡口,放入桥板让他们上船,正巧也是去太白镇渡口。船又开始启航,夜色已笼罩大地,皎洁的月亮倒影在溪河里,两边长满了密集的芦苇,中间因常年有船只来往,才没长出芦苇来。正是因此处芦苇生长密集,才使得这里成了江匪打劫的好地方!

    船家把船暂停了下,提着灯笼去把船上的灯笼给点上,原想找司徒元他们帮忙,可是他想到司徒元那张黑脸他只好让那对农家夫妇帮忙!船上的灯笼才点了一半,一阵箭雨便从芦苇丛里射来,吓得船家连滚带爬的躲进船舱里,可怜外头帮忙点灯的农家夫妇不幸中箭,身体顿时被扎成了刺猬般,倒在血泊里!

    白妙此时被农家夫妇的惨叫声惊醒,才坐起身,一支箭矢朝嗖的一声便从她的脸蛋擦开一条血痕!惊得白妙立即缩到司徒元身边拿他挡挡箭牌,一手捂着出血的脸,小声嘀咕道:“哎呀~妈呀!发生什么事了?差点挂了!”司徒元闻言侧脸皱眉斜睨了她一眼,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手握紧长枪,慢吞吞的走出船舱门。船家看到司徒元走出去,惊得连忙出言阻止道:“喂——小哥,你别走出去……危……险……呀——”他话还没说话,便看到司徒元旋转手中长枪,将飞来的箭全部扫下——这一幕,让他看得瞠目结舌!

    白妙听到船家的惊叫声,一脸得色的扬声道:“啧,我说你就没见过世面——什么叫大侠,你瞧见了没!?叫你当初鄙视我们,哼——要不是咱们,你小命早没了!”受惊的船家也没听清白妙在何,只是愕然拼命点头默认!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要女人?我送你个!

    芦苇丛里的人看到司徒元竟敢单枪匹马走出门外,光是一条手臂旋转长枪,就能将他们射出的箭全部击落,心里猜测着司徒元到底是什么来头。眼看再这么下去箭矢肯定会因此而射光,江匪的头目决定冲出去,直接围剿司徒元他们。

    邵云天转眼看到芦苇纵里汹涌出大帮匪徒,闪身到司徒元身边,做好防御与攻击。只见江匪高喊着:“杀啊——把船上值钱的东西和女人,都抢过来!”白妙听完顿时一额黑线,嘴角抽搐道:“敢情这十三州的人还真的没点创新!不是抢值钱的就是女人。唉……”

    司徒元听到江匪的话,心里想着这些江匪这么想要女人吗?于是扬声说道:“你们不必抢,我直接送你个!”只要你们打得过我。

    江匪乍听司徒元的话,突然大声嘲笑道“啊哈哈哈哈——这家伙是怎么的?刚才是江湖杂耍吗?现在来真的的了怕死要送兄弟们女人!真是个窝囊废——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保自己的命!哈哈哈——”邵云天听到江匪讽刺司徒元的话,心里不禁为他们的小命捏把汗,天知道司徒元是个怎样的男人!

    由于灯火太暗,以至看不清楚司徒元现在的表情,他低垂着头,咬牙切齿的说道:“照这么说,你们不要是吧?难得我一番好意……既然如此……”我就把你们打巢里去——最后一句他说在心里,因为他真的很想把白妙给送人,这样他就轻松多了!哪知道把她送人都没人要,真是令人头痛。

    邵云天根本不知司徒元到底想什么?他刚才说送女人给江匪不会真的想把白妙和蓝花音送了吧?虽说这两个女人确实是个大包袱,但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她们吧……想着就觉得可怜,司徒元真是越来越残酷无情,他到底把方丈的教导都抛弃到哪里去了?

    江匪心急着想要攻下船只,根本没想太多,心里自认为此次遇到的情况跟之前没啥两样——可他真的不知道是天差地别!司徒元看着江匪们“嘿咻嘿咻——”的划着小木船靠近他们的帆船,姑且就给足江匪上船的时候——他不急!白妙见外头没啥情况,刚才好像听司徒元说想送女人给江匪,话说他哪来的女人送给人家?这不是忽悠人家江匪的感情吗?不过看那样子江匪果真是傻子,且看他们现在正使尽吃奶的力气划着小船过来,竟然不懂轻功!竟然还能土匪?真没想到船家怕这种软脚虾——真没出息!

    白妙看到江匪登上了帆船,船家这回是真得吓得缩成一小团了,啧——本来他就有点驼背!白妙想着便起身欲要到司徒元那里凑个热闹,结果被蓝花音伸手拽住,白妙回首看不清楚蓝花音的脸,只听到她说:“小云别乱走,这会给十六和邵大哥添麻烦的……在这里坐好吧。”刚才听到司徒元要把她们送给江匪的话,让她很受打击,隐隐作痛的心让她眉头紧皱。白妙闻声哦了一声随即又坐下。

    司徒元此时泰然自若的站在舱口,甲板那头传来江匪们壮胆的呐喊:“杀啊——”扬着手上的大刀就冲向邵云天!邵云天看着那连走路都站不稳的家伙,还没到眼前就被司徒元的长枪两棍子打落水!最后江匪的头目看到小的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便挤出了浑身力气,做得了个类似轻功的动作,蹦到了司徒元眼前!

    “……”司徒元和邵云天见状欲言又止,敢情那江匪头目是在表演猴戏吗?他刚是想施展轻功吗?问题是他连蹦过来的时候都没法站稳,差点栽下船。

    江匪头目看到司徒元两人静止在他眼前,随即朗声哈哈大笑得色道:“怎么样!知道老子的有多厉害被吓着了吧!啊哈哈哈哈哈——”

    “还要女人吗?”司徒元突然再度开口问江匪,邵云天听完错愕的看向他。

    江匪头目听完笑得更快活,对水里的兄弟们说道:“瞧你们老大我多威风,这种小货色吓唬他们一下下就说在送女人给老子来保命,你们都给我学着点,呀哈哈哈哈……”白妙听完磨牙起身,快步跑出嘴里嚷叫李小龙的经典台词:“呀——ho——我打~!”直接给江匪头目飞身踢去一脚,

    原本笑得不可一世的江匪头目被白妙踢得笑走了调:“哈呃……”整个人旋转式翻滚着栽到了江河里!白妙也因为飞身太使劲险些掉下船,幸好她临时抓住了司徒元的枪杆!

    邵云天看着白妙冲出来踢飞江匪,直到挂在司徒元的长枪上,那过程让他乍舌!蓝花音不知何时愣在舱口,刚才白妙嘴里怪叫着就冲出去了!司徒元则看着枪杆子那一端的白妙,活似他刚从河里钓上来的“鱼”在那里挣扎着!

    司徒元见江匪头目这时终于从水底浮回水面,再度扬声问道:“喂……还要女人吗?”他现在就想把白妙给送了。

    江匪闻声抬头看着船上司徒元手握着枪,指着他这一边,随即看到那枪头竟然挂着个女人!他记不清刚才是被什么踢下水,但,他现在很清楚的知道这帆船上的人不是他能惹的,听闻司徒元的问话,他觉得是恐吓,惊得连忙回拒:“我不要!不用送给我了!我真的不需要了!真的!我我现在只想回家……”

    “真的不要?”司徒元再度问道,白妙此是也误以为司徒元是在恐吓江匪,其实他是说真的。

    “真的不要了!不要了!我们自己够用了!”江匪把头摇得跟嗑了药似的。

    司徒元没想到白妙这女人竟然连免费赠送都没人要,只好把白妙“钓”回船上。白妙见司徒元“救”了自己便兴奋的粘到他身边说道:“小元~你真好~又救了我~”随即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记响吻!司徒元没有预料到白妙竟然会出此举动,吓得他浑身寒毛竖起,僵直在原地,心里觉得好恶寒!这令邵云天和蓝花音再度错愕了过去!白妙则“嘿嘿嘿”得逞的j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都是刷牙惹的祸!

    那几个江匪喽罗很快就被吓得爬回芦苇纵里,邵云天从走出舱口到事件结束,他完全没有动手的机会!他之前也以为那江匪有多厉害来着,可结果还真是弱得出人预料,竟然连白妙都打不过!

    白妙得救之后,正要回舱房里,突然她想起什么便又转身问道:“小元,那对农家夫妇呢?是什么时候下船的?”说着透过般上那昏黄暗沉的灯火看了圈四周没找着!

    刚才那些箭矢射得么急那么密,那一阵凄惨的悲鸣,想必那对农家夫妇早已葬身江河之中!司徒元脸色阴沉一声不吭的走回舱房里。邵云天闻声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回舱吧,他们走了……”

    白妙并不知邵云天的是何意“哦”了声便抢先一步走回舱房里。屁股一坐下,便对蓝花音挥了把汗感叹道:“呀~刚才好险啊,我差点落水了!”蓝花音听完并未出现,只是拉过白妙的手臂,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她把哭泣的模样隐藏在黑暗之中,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邵云天。

    船家此时被吓得卷缩一旁,司徒元提着灯笼照着他,说道:“船家,麻烦您开船。”船家听到司徒元的声音,惊得立即弹坐起身,发现船舱外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被晚风徐徐在吹摆着悬挂在舱门外的灯笼。他怔怔的看了会司徒元,随即回过神来说:“好、好……我这就去。”司徒元也没吓他的意思,没想到他竟连滚带爬出去掌船。

    船只经过一夜行驶,翌早便驶到一个人口密集名叫容堂的渡口。船家走到司徒元他们的舱房告知:“咱们暂时在这儿休息会,下船的时候别走远,启程的时候我会敲钟提醒的。”神态有些尾缩,想必他是昨夜余惊未过。

    邵云天瞧出来后便好言劝慰道:“家船莫用害怕,这一路上你只要安心掌舵便好。”伸手轻轻拍了下船家的肩头,然后下船买早餐去……船舱里此时只白妙跟蓝花音尚未睡醒,等两人醒来后,发现眼前已摆放着豆腐花跟包子馒头。

    白妙才伸出手要拿豆腐花吃,突然想起要漱口才行,便去向船家讨了个竹筒,蹲到船沿边捞了点江水开始刷牙,捏直两根手开始搓洗牙板!啧啧啧——那渡口上的人被她这举动给雷得里嫩外酥,瞧她那样子活似神经病又犯了,可那动作放在二十一世纪来说不过是“刷牙”罢了!

    司徒元瞪着蹲在那船沿上搓牙板的白妙侧影,真想过去给她一棒子打落水去……才刚想完,又见白妙开始“扣喉咙”!紧接着发出呕吐的声音:“呕~~”啧——真是挨千刀的影响食欲!渡口处吃早点的人被她那声音惹得一阵阵胃冲动!

    又过了会白妙终于“扣”完了喉咙灌了口水“咕噜噜”的搔了下口后吐回江里……站在她身后的司徒元已几近失控想要过去打她!

    白妙刷完牙起身欲要回舱,岂料头顶意外的撞上了司徒元的下巴!敢情他下巴是用石头做的,搁得她还真痛!两眼泪汪汪的抱头嚷道:“你干嘛用下巴偷袭我!”她殊不知自己方才刷牙已犯罪!

    司徒元看着白妙手拿竹筒抱头的模样堪是滑稽,心里暗自偷笑,然他外在仍是摆着张黑脸。白妙委屈的瞪了他几眼从边上绕过,一下没留心脚下有粗麻绳,就这么硬生生跘了下脚,吓得她惊慌惨叫,一路踉跄颠簸着冲进了舱房里!

    司徒元心里窃笑感叹:这女人真是奇葩!跘着绳子竟没摔倒不止,还挥着两条手臂像飞着似的拐了个湾进了舱里!……诶,既然她一早表演了出精彩的猴戏,就姑且饶她一回!

    蓝花音正咬着包子突然看到白妙眨眼就踉跄的冲进了舱房里在她身边坐下,那姿势还真叫人乍舌!看着她一脸余惊未了的模样,煞是好笑,险些就被包子给呛着了。随即看着白妙怔怔的拿起豆腐花,哗啦啦的扒入口里——这画面真叫人瞠目结舌!

    帐船再度程航,江岸两峡的景色像水墨画般连绵不断的从白妙视线里往后滑去……转眼已在江上飘泊了五天,听船家说再过两天就到太白镇渡口。这一路上也算顺风顺水,经过几个小渡口,人上上下下,也没出叉子……

    终于抵达太白镇渡口,这儿人流稀疏,顶多有个把出租马儿的贩棚子。虽是在沿江地带,地理环境却出奇的干燥,岸上往前伸延百里内寸植被稀少得可怜,几近是白沙和赤土,炽热的风吹过扬起沙尘滚滚。白妙等人下船后,船家便匆忙的调船离开。

    白妙转身赫然发现江水竟是赤色且混浊不清,不解其因为何!即时邵云天走到一处马棚处询问:“这位大哥,请问这里为何如此荒凉?”

    马棚里正给马儿刷洗的大汉闻声,怔了下旋即回神转身看向来者,这一回功夫竟来两个漂亮的外地小姑娘,感叹:诶~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他把刷子丢回桶里,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抬肘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纳闷道:“哎呀……看四位刚从外地来的吧,这(太白镇),自从两年前发生过一场瘟疫土地就开始病变了,残余的瘟疫虽对人没啥影响,可这土地是种啥都不长,也不给长!这太白镇附近的水都成了你们看的模样!这里的江水你们可别乱喝,先前听闻有人喝了后拉肚子给拉死了……啊——你们到这里是要干什么去啊?”大汉发现自己说了一堆,旋即又反问道。

    白妙听大汉说这儿曾发生过瘟疫,脚下那土地还带着点没散完,那若是不小心栽倒吃了口泥,岂不是活不成了?想着便赶紧从兜里抽出条小手绢把小脸给围上,蓝花音见状也跟着把脸围起!邵云天为此无奈的,正要回应大汉的问题,司徒元却先行开口问道:“请问北寺怎走?”路人甲何让他知太多。

    “哦,四位想去北寺啊!你们从这一直往前走五里,之后左转会看到一条吊桥,从那走过山间谷后,走下山脚便见北寺。”四人闻声终于确定了第一个目的地的准确地点,北寺就近在咫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一屁惊马!

    白妙四人谢别马棚大汉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往!路途经过全是荒凉的地带,连天都显得灰黄无光。山石路儿颠簸,马儿跑着也显得有些吃力,坐在马背上的人儿更是抖得跟地震似的,顿得说话都找不着调了。

    第一次骑马的白妙觉得跟司徒元骑马的姿势得像骑摩托车那样,其实是大错特错了!现在被折腾得不是马儿,是马上的人儿!司徒元自觉很无力,幸亏这一路上只有自已人,否则他这辈子别想抬起头来见人。白妙死活也不肯学蓝花音那人会在邵云天前面,她竟然说怕被“捅”!光是听到那话就惹得司徒元拿刀把她给捅死!虽不知她那具体何意,却让他觉得很不堪。

    白妙正是因为如此才坐在司徒元的后面,这个姿势还真让人犯愁!白妙也不知是不够位置坐还是路太颠簸,感觉身体里的内脏似在内抛动,折腾得她一肚子都是气体,就像气球似的,再抛两下,她觉得丹田就快憋不住气,紧接着屁屁被狠掷了一下“卟——”一声巨响,把马儿给惊吓着了:“聿聿~~~”幸亏她两爪死死的抱紧司徒元的腰,要不就把她给甩下去了!

    白妙自知尴尬得紧,也不知刚才司徒元他们有没有听到她的屁响……这马儿灵性也真够强的,放个屁都受惊……啧——糟糕又经忍不住了!白妙才想着丹田又再度难憋住气,为了不惊着马儿,她脚踩稳踏环,蹬直双脚,屁股崛起紧接着“呯……”的一声闷马蚤响过!身后的蓝花音顿时愣了,不知白妙那动作是何解!紧接下来却一阵恶屁扑鼻而来!把她臭了个措手不及!哎呀!要死了——围着面纱都阻挡不了白妙的屁味入侵!

    路有多远,白妙的屁就放了多久!即便如此,身后的邵云天跟蓝花音却不知到底是哪来的臭味,就这么无辜的薰了一程!司徒元那抽马的技术也真不是盖的,跑了两个时辰便来到了大汉说的吊桥前。吊桥是用粗大的铁链两岸山谷之间轿接,上面盖着木板,好几处因常年风雨日晒,已长青苔或腐烂。白妙他们所站的山谷寸草不生,皆是岩壁,而吊轿的彼岸,绿意葱葱,形成鲜明对比。

    司徒元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对身后的白妙说道:“下马。”随即感动身后的人儿动了,侧目看着她揪着马毛缓缓滑下,他才翻身下马。而蓝花音则在邵云天的轻揽小腰之下马,啧——真让白妙郁闷死了。才郁结到这,司徒元扬手就把白妙扛到了肩上,脚尖轻点地面似箭冲过了吊桥!被扛着的人儿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摔到草坪上了!随即蓝花音在邵云天的温柔体贴对待之下也过了桥,人家是被轻轻的放下来,白妙相比较之下是天壤之别。

    未给白妙闲坐的时间,司徒元他们已经起步朝山下方向走去,惊得她利索起身追上。此山不知何名,其树种繁多,野果随处可见。沿坡而下,行道上苔藓居多,所幸两旁有树木作扶,才没让白妙和蓝花音给沿下山去。莫约行走半个时辰,便能看到山脚处所住人家。而大汉所说的北寺,似乎没瞧见在其中?!邵云天打开地图看了下环境,确定便是此处,可北寺所注方位,似乎不在这一带,得往山脚左向移动才能看到。

    又行经二里,终于走到一地图上北寺所在之位!原本白妙以为北寺是一间像白龙寺一样雄伟庞大的建筑,可眼前那不过是几间稻草茅庐并连组成的破庙!虽寺前牌匾上写着的就是北寺二字,对照地图上也标注同步!啧,可跟幻想中差太远了!

    司徒元迈前一步,礼貌的响叩门三下,随后便听到寺内传来一个男声回应:“请稍等,这便开门。”话声一落,门内又再传来拉开扣板之声,门便吱呀一声两边拉开,中间站着个……这明明就是妖孽!哪有寺庙里的“和尚”长毛又俊逸如仙的?这北寺绝对是坑人的地方!白妙壳内的郑舒云大叔再度深陷入自卑之中,男人长成他那,真是造孽!

    司徒元看着开门的男子,眉头隐约一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感。邵云天见司徒元愣在了那里,便迈前拱手抱拳说道:“不好意思,多有打扰阁下清修。由于事情紧急,不得不上门打扰。”

    妖孽男子还以为是什么人来他这,打开门瞧见二对陌生男女,且男的那方看样子是习武之人,不知他们千里迢迢来到北寺所为何事。听闻邵云天礼貌客套的话语,两手环胸倚在门板上,微笑问道:“请位四位有何事?”

    “兰花。”司徒元简洁回答,原以为对方会明白是何,却未料对方突然噗哧大笑声来,让他们有些难堪,随即男子慢慢停下笑意:“你们真有趣,这兰花十三洲满地遍野,为何要跋山涉水到北寺来取?”

    白妙看着那妖孽那么嚣张,站在一边也不知怎么插话。接着邵云天又礼貌道:“请恕无法透露详情,只是尊师有令,必须到北寺取兰花。”

    “如果我说北寺无兰花呢?”男子脸色突然认真回道,目光里泛着淡淡的冰冷。

    这番话是白妙他们始料未及的!明明封印圈轴上明说此处有兰花……莫非年代太久,所寻之物早已消失于世上?这也不无可能……若是拿不到北寺兰花,那佛舍利便不能实行封印,这可怎么办才好?

    司徒元皱着川字眉,看着男子嚣张的眼神,冷言道:“兰花,是有,还是无?”总觉得男子是在糊弄他们。

    男子闻言顿时感觉到司徒元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脸色倏然似覆盖了层冰霜,回言:“有又如何,无又如何。此庙怒不迎客,请回。”说着两手欲将门合上,却被司徒元扬手用枪锐将两扇木门扉划削成碎块。眨眼男子身后又多了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双手持短剑,迎面便刺向司徒元!惊得白妙本能拉住蓝花音急忙后退十米外,随即看到妖孽男子闪手幻出白骨蓝羽扇,闪身便袭向邵云天!双方过招快如闪电,寒光留影如灵蛇游蹿彼此之间!妖孽男子羽扇招式毒辣,招招直刺邵云天咽喉,其敌令邵云感觉到些许吃力,手中灵剑忽如虹贯日,欲意斩破男子手中羽扇,然其蓝羽残影,旋即脚尖轻点地面,如白鹤起舞闪身后退一步,扬手羽扇一搧,数根蓝羽如箭射向邵云天,令蓝花音看得为此失声惊呼:“邵大哥——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 此兰花非彼兰花

    作者有话要说:

    邵云天未料遇到如此棘手之敌,其武功跟他不相上下,啧——真是难缠的家伙。司徒元看着对手迎面挥来利刃,雕虫小计对他根本无用。不过倒是觉得有趣,这些年来还是头一回在外遇到能跟他过上两招的人。对方越是使尽全力,他便越兴奋。

    白妙看着司徒元那威风凛凛的雄姿,长枪霎时秋风扫落叶,霎时又“美人纫针”,而他的对手仔细观察,明显在落下风。邵云天跟那妖孽过招,给人觉得他有点吃瘜的感觉,妖孽手中羽扇挥搧,无法预测暗器将在何时投放,也许也因邵云天实战不足有关。再者蓝花音太过鸡婆一直在那“提醒”,这更让邵云天无法专心应战。

    “小花,安静点吧,你这样会让邵云天分心的。”白妙忍不住道出口,说实话现在的蓝花音有点烦……

    蓝花音两眼泪汪汪说道:“可是我担心邵大哥被伤着……”她纯粹想帮邵云,可越帮越忙,适得其反。

    白妙想翻白眼,伸手戳了她脑代一把,无奈道:“……安静的看行了,再叫小心我打晕你哦。”

    蓝花音闻声顿时两眼泪花,想想她也觉得自己很累赘,武功不会又老添麻烦,觉得自己自私的仅考虑着自己,而未体恤过邵云天的苦,她最近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可是这回又做错了,明明一直捣乱的白妙现在都比她懂事……想着就觉得很不甘。

    白妙看到蓝花音哭了出来,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过份了,惊慌失措的道歉:“哎呀,那那个、小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恶意,你别难过!啊、都是我不好,你别哭……”

    蓝花音听到白妙的安慰,眼泪掉得更厉害,难过的一把抱住白妙哭道:“小云……我不是有意要添麻烦的……我也只是、只是想帮帮忙而已……结果我却是在添麻烦……”白妙未料蓝花音竟突然投怀送抱,心里顿时亢奋呐喊:呀——妹子,我的灵魂可是男人!

    白妙前方四男激斗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跟司徒元做对手的男子被制服倒地,跟邵云做对手的妖孽同伙被擒便立即收回了手,邵云天也点到即止。司徒元看着枪尖指着的男人一脸不服,妖孽闪身到男子旁边一把将他拽起跟司徒元保持距离。一脸气愤的说道:“你们到底来北寺想要做何,说了没兰花偏不信。”

    司徒元像没听到一般,重复旧话道:“前来北寺讨兰花。”他话足以把人给气疯。

    “啧!我说了没就没!干嘛死皮赖脸的!”妖孽气炸回道,敢情这黑脸男人是不懂听人话?!真混帐,好不容易找到可以避世清修的地方,竟遇外人打扰。

    “到底有没有,让我们进去瞧过不就知道了。若是没有我们便走人,若是有我们必须带走。事关重大,还望阁下行个方便。”邵云天毫不客气,事先礼貌打过招呼,如今都动干戈了,就不必再客套了。

    “哼——随便你们!找不到就赶紧给我滚!”白妙看着妖孽男子像只被油炸过的小辣椒般火爆,找朵花都这么不给面子,明罢是身有屎。

    刚才被司徒元打倒的男子终于道了句公道话:“天泠,随他们找,找不着他们自然会走……扶我回房……”原来妖孽名唤敖天泠,他扶着的男子叫月宿。

    敖天泠忍住暴躁的脾气,柔声对月宿应道:“好……”然后抬首瞪了司徒元四人一眼,便带月宿回房。

    白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