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所以他才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朝臣上下,他从未见父皇差遗过女人办事!
贾仙柳叶眉儿淡淡轻挑:“很高兴,你终于听懂了!”
如果她说得那么明显他还听不懂,那么她就真的无言了。
“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不过你干嘛不早说啊?这样的话我们也好商量啊!”此时,樊伏郢把话插了进来,贾仙红唇微微一勾,淡淡轻语:“我是很想跟你们商量,可是商量了有用吗?看轻敌人是你们的失策,你们把对手看得太简单了,所以才会屡屡遭劫。”
她没有找他们商量也是为了揪出内贼,况且难道他们没有发现吗?从他们离开清水宫开始就一直被人跟踪着,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直言的原因,不过现在没事了,因为她已经让来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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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粮草被劫,独揽罪名
贾仙的直言打击,樊伏郢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樊伏邑则羞愧的红着脸。
贾仙的话不就是指他吗?
因为他就是那个让粮草屡屡遭劫的人,虽然父皇一直说国库充实,粮草丢了想办法追回来就行了,可是此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毕竟那些都是百姓的救命粮草,可是他却让百姓受罪了。
“还知道脸红,看来九爷也不是无药可救。”贾仙红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美眸轻眨:“合理的失败是锻炼,不合理的失败是磨练,做事不能只看眼前,要有长远的计划,否则你注定要永远失败,明白了吗?”
贾仙这个女人竟然在教训他?樊伏邑瞪着她,片刻却不发一语,闷闷的移开了视丝。
若是以前,如果有人胆敢教训他,他一定会让此人死得难看,可是贾仙的话说得也没错,在处理事情上,他的确有不足,也许他真的该像她说的一样,需要锻炼,更需要磨练。
“九哥,你完蛋了!”一旁,樊伏郢见状笑了,他这个九哥向来不可一世,个性冷傲,自尊心又强,九哥肯站在那里让贾仙‘训诫’不语,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难得啊!
樊伏邑瞪了他一眼:“还走不走啊?”
他怎么发觉十弟的话变多了?他想做长舌男不成?真是多事,他完不完又怎么了?他只是觉得贾仙说得有道理而已,这就叫完蛋了?真是乱比喻。
“走啊!怎么不走,不过……”樊伏郢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打趣而道:“九哥,咱们走哪?走官道?”
记得九哥刚刚可是要走官道的,这会傻了吧!被贾仙一训,看他是要脸子接着走他的官道,还是放下尊言听贾仙的。
“十弟,你皮痒是不是?”明知故问,他找打吗?
他们是不是没有正事做了?贾仙感到无聊的扫了他们一眼,跨马跃上了马背,不发一语便策马而去,身后,樊伏邑与樊伏郢兄弟俩见状,赶紧飞身上马飞奔追去。
☆☆☆☆☆
这是一个昏暗的山洞,石碧上燃着几盏油灯,暗然的光芒映照在一旁堆积如山的麻包袋与木厢袋上,朦胧间,依稀显现着一个字‘官’。
山洞唯一的座椅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男人稳坐其中,低下,一个黑衣人单膝下跪,低首拱拳:“主人,我们派去的人被发现了,而且被迷晕甩下了。”
“碰~”戴斗笠的男人手掌重重拍在了座椅上,声音微扬:“一群饭桶!”
小小的事都办不好,他们不是身娇肉贵的皇子,就是毫无用处的女人,可是连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要他们何用。
“主人息怒!”黑衣人一惊,脸带慌意“主人,这次并不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三人行中,也许有用毒高手,否则也不会迷晕了他们。”
要知道,他们派去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善于用毒,可是几个善于用毒的人却被人迷昏了,可见对手并不简单。
“混帐!他们的姿料本座倒背如流,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本座判断失误?”他确认过的事,从来没有出错,所以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谎言错得离谱吗?
看来这些人真的该换换了,他不杀鸡儆猴他们大概不知道什么是忠诚。
黑衣人冷汗直冒,心里微微抖擞:“主人,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他们之间会不会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如果他们有第四个人存在,那么这个人也许就是暗中保护他们的人,而且他一定是个善于用毒的人,主人您想想看,如果只是一个被迷晕了,还有可能,可是他们同时被人迷晕,这不是敌暗我明吗?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我们派人跟着,所以才暗地里把他们迷晕了。”
主人的判断他们不敢乱下定夺,可是他们派去的人同时被人迷倒甩下却是事实,所以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依主人给的资料,他们的确不大可能是那个下手的人,可是如果不是他们,那么他们的身边一定还有其他人,而且他们三人不带一兵一卒,难道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吗?
所以为了这一点,他更有理由怀疑他们是否还有暗护。
斗笠男一阵沉默,片刻之后他才冷冷的道:“告诉他们,提前行动!”
既然知道了,他就不允许自己失败,况且他们都只是一群无脑的草包,樊伏邑空有死规矩不知变通,这是他的败笔,樊伏郢虽然战赫沙场,可是打仗的事他或者在行,可是用计却不一定,至于贾仙,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女人在他眼里,不足为惧。
☆☆☆☆☆
知道贾仙也是皇帝派来的人,樊伏邑与樊伏郢放下了心里担心依照贾仙的话行事。
贾仙聪明沉稳,而且深得皇帝喜爱,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次的粮草一定会安全到达吧!
他们放心的跟着,可是次日一早,他们放下的心却被人狠狠的提了起来:“什么!粮草被劫了?”
看着前来跟他们汇报的下属,樊伏邑双手握拳,犀利的瞳眸猛然扫向贾仙:“你不是说早有计谋的吗?为什么粮草还是会劫走了?”
贾仙淡淡的挑了挑眉:“九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早有计谋了?”
她好像除了承认自己是皇帝派来的人,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啊!
“你……”樊伏邑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是啊,她是没有说过,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她除了训诫他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提起,早有计划只是他们以为的,却不是她说的。
“仙儿,你太胡闹了,送粮赈灾是何等大事,你若没有计划就不该让我们弃粮草不顾。”这次樊伏郢也生气了。
如今粮草再次被劫,回宫之后还不知道会如何,说不定父皇会龙颜大怒,给他们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呢!
“放心吧!我说过丢不了就丢不了!”贾仙不为所动,美丽芙蓉淡然无波,精明的眸子轻眨,粮草再次被劫,这早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因为她要钩的是大鱼而不是小鱼,只要粮草丢失,顺滕而上,她一定会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到时候再来个人脏并获,连根拔起,他们想逃也逃不了了。
“丢不了?”樊伏邑噗哧一声,有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道:“贾仙,粮,草,已,经,丢,了!”
都已经被劫走,她竟然还敢在那里道空话,他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做事实吗?
而如今的事实就是粮草已经再次被劫了,等待他们就将是皇上的责备,还有满朝文武的嘲讽,更有天下百姓的唾骂。
而她竟然还在那里说什么丢不了,这样的贾仙,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想了。
“你们都不相信?”贾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勾起一抹弧度,眼底闪过狐狸般狡黠的光芒:“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能把所有被劫的粮草找回来,你们从今往后任我差遣,反则,我任你们处置,如何?敢赌吗?还是……你们没胆?”
樊伏邑眉头一皱,立即唇角相向:“我们是男人,怎么会没胆?”
“就是,事以至此,跟你赌又何防!”樊伏郢也附议着,粮草不丢也丢了,多加一个赌注又如何?总之他们是赢的一方就对了。
只是粮草明明已丢,可是贾仙为何还一脸淡然?而且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她不会是怕回宫父皇降罪,所以吓傻了吧?
“好,记住你们的话,而我,要的是绝对的服从。”贾仙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眼底精灵闪烁:“我们回宫!”
这两个笨蛋,他们大概没有见过狐狸是怎么练成的,她贾仙上辈子可是个特工杀手,特工最善于的就是追查,追踪,追杀,小小一个山贼,又怎么可能逃过她的追踪呢!所以这两个笨蛋要自认倒霉了。
不过她不会说声抱歉!因为她现在正缺的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只要有他们在,她做起事来也方便多了,他们有权有势,有什么她做不了的事,让他们去绝对没有问题。
☆☆☆☆☆
“又被劫了?”龙椅上,皇帝一双犀利的瞳眸直直的扫视在他们的身上。
贾仙的淡然,樊伏邑与樊伏郢则低着头,一脸愧疚。
“听说你们并没有跟着大队前往,而且在小道上游山玩水?弃粮草不顾?”皇帝又是一个淡然的问话,可是低沉的嗓音里却带着阵阵威严,令人惧之。
“皇上……”
“贾美人,这里没有你的事。”贾仙正要开口,樊伏邑却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转而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是此次的主帅,粮草被劫,是儿臣……是儿臣无能,所有的错都是儿臣造成了,儿臣愿一力承担,请父皇明察秋毫,勿降罪任何人。”
“你……”贾仙讶异回头,樊伏邑他在说什么?他把所有的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承认’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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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功劳让给他
樊伏邑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不是一向高高在上,脸皮比别人薄,自尊都比别人强的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揽下所以的罪名?
这件事明明是她的主张,而且如果不是她暗示自己有计划,他们也不会放任她弃官道而行,所以如果真有错,那也是她一个人的错。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错了,可是如果真要有人来承担,那个人绝对不是樊伏邑,而是她,可是樊伏邑却做了一件让她惊讶事。
原以来他一直都是讨厌自己的,他讨厌她差点抢走了他母后的一切,所以才会处处针对,可是既然他讨厌自己,为何还要帮她承担?
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让她迷茫了。
樊伏邑面容一整,俊颜面无表情:“本殿还有事与父皇商议,贾美人,你向父皇跪安吧!”
贾仙看着他片刻,红唇微微抿紧,眼前这男人竟然真的在袒护她,明知道她也是皇帝派去的人,可是他不只揽下责任,现在还故意让她离开。
此时,贾仙心里茫然了,他们的一切,从他强行占有惹怒了她开始,她的计划里就是和离,然后再给樊伏邑一个教训,可是如今他却为了她将所以的‘罪名’揽在身上,这样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不再那么生气了。
“九皇嫂,你就听九哥的吧!”一旁,樊伏郢也开口劝她离开。
九哥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他就算揽下责任,父皇也不会把九哥怎么样,可是贾仙却不同了,虽然父皇最近对贾仙是挺宠爱的,可是这次贾仙真的闯下大祸了,如果她出来承认,就算父皇再怎么喜欢她,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他明白九哥的意思,只希望贾仙不要辜负了九哥的一片苦心,赶紧离开这里。
“九爷,十爷,你们不会想让我输吧?”贾仙故作让自己轻松,眼底却闪过一抹感动,这两个人真的想为她承担起所有的责任,看来在古代她也是有人在意的。
她有个视她如宝的大哥,还有这两个不知把她放在什么地方的皇子,比起现代,现在的她似乎幸福多了。
樊伏邑眼底担忧闪过,然后以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道:“都这时候了还提这些干嘛?你逞什么强啊?”
早在她提出打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一定赢定了,因为粮草既然已丢,哪有那么容易追回?
可是那些话在外面她说说也就算了,回到宫里她怎么还敢胡言乱语?她就不怕父皇一个怒火将她砍头吗?
“伏邑,你们在嘀咕什么?”皇帝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一双有神的目光打量在他们身上,似乎想要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
“父皇……”
“回皇上,臣媳在说粮草可追回!”贾仙声音淡然,淡漠冷静的黑眸闪烁着智慧,娇嫩白希的脸蛋微扬,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瓷,柳眉画黛,目似秋水,睫毛如扇,淡然沉稳的姿态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王者之风。
“哦~怎么说?”皇帝的兴趣被挑起了。
贾仙也是他派去的人,可是刚刚伏邑却一脸袒护的护着贾仙,如今贾仙却说粮草可追回,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不管卖的是什么药,这次让贾仙一同出门是对的,以往伏邑还视贾仙为眼中盯,这会却袒护着贾仙,看来伏邑的心态已经在改变了。
贾仙盈盈俯身,回道:“回皇上,其实早在队伍出发以前,九皇子已经命人暗地跟踪粮草去向,现已查到,粮草是被南禹当地县官贪污盗窃,人已经快马加鞭压回,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皇上一审便知。”
“九哥?”樊伏郢讶异的看着樊伏邑,眼里满是疑惑。
不是吧?九哥竟然还有这一手?而他竟然一点风也没漏给他,搞得他还以为粮草真的丢了,谁知道九哥才是胸有成足的一个。
相对于樊伏郢的疑惑,樊伏邑也震惊不小,他什么时候派人暗中跟踪了?而且贾仙说什么?粮草的事情已经查明真相?
难怪她会说自己一定会赢,原来她是就有第二手计划,可是她却骗得他们好惨,刚刚他还担心她被父皇责罚替她顶罪,谁知道她根本就不需要,而且还将所以的功劳让给他。
“父皇,其实……”
“其实九皇子费了好些苦心才查到歼佞,所以皇上,您有一个好儿臣。”贾仙打断了樊伏邑的解释,并示意他不要说。
樊伏邑张了张嘴,然而见贾仙瞳眸一眯,他只好又闭上了嘴巴,他不知道贾仙为何要那么做,可是她那么做应该也有自己的理由。
况且贾仙是女人,一个女人管理朝中大事,大臣们不一定会赞同,也许还会有反效果。
“嗯!伏邑成熟了!”皇帝欣慰的点着头,随即又道:“把人带上来吧!”
皇帝一声令下,不一会侍卫便把南禹的县令付英带上了朝堂,面对威严的皇帝,付英哆嗦抖擞,慌乱得冷汗淋漓:“罪臣伏英参见皇上,吾万岁万岁万万岁!”
“付英,你可知罪?”
“皇上,罪臣知罪,求皇上开恩啊!”付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下,害怕求饶。
“小小一个县令竟然监守自盗,弃受苦受难的灾民不顾,你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来人啊!将他拉下去斩了。”皇帝冷言冰语,浑身散发着天威天颜,威仪万千。
“皇上,饶命啊!罪臣知错了,皇上饶命啊!”
皇帝冷冷看着他被拉下往殿外,神情无一丝心软。付英见状,知道自己是没救了,但到了最后的关心,他只好放好一博:“皇上,臣虽罪有应得,可是罪臣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付英说着挣扎侍卫的扣压,猛然跪到了地下:“皇上,罪臣并不是主谋,罪臣只是被人逼迫的受害者,罪臣要将功赎罪,求皇上开恩。”
“你说你是受害者?何以见得?”
“皇上,罪臣只是替门千总宁严办事,所以暗地盗劫的粮草都由宁严运走,皇上,罪臣知道的都说了,求皇上开恩啊!”付英说着又是磕头求饶,惟恐自己小命不保。
“来人啊!传宁严!”
时间悄然飞逝,皇帝派去传话的人也在悄然中回来了,然而宁严却没有传来,侍卫只是带着一堆麻袋与一封遗书:“皇上,臣等到达千总府的时候宁严已经畏罪自杀,臣找到这些麻袋,还有一封遗书,请皇上过目。”
徊喜赶紧将侍卫手中的遗书呈上,皇帝从头看到了尾,眉头紧皱不展,待他看完之后又看了看地下的麻袋。
这些麻袋都是装粮草用的,而且遗书上明言,宁严就是盗窃官粮的主谋,付英被抓,宁严自己事情败漏,所以畏罪自杀了。
“付英!”皇帝威严的一声,付英赶紧战战兢兢。
“朕念你坦诚交待,免你一死,但活罪难逃,即日起发配边疆贬为庶民,没有朕的御召,不得回城。”
☆☆☆☆☆
粮草失盗一案在付英的交待下完结,早高兴的莫过于樊伏郢了。
“仙儿,你输了吧!还说什么你会把粮草追回呢!结果最后却是九哥把粮草追回,这算是你输吧?”毕竟她说的可是她能找回,但她没找回来啊!所以怎么算都是她输。
“我输?”贾仙柳眉一挑,红唇微微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要不要问问九哥,是不是我输了?”
她会输?真是笑话,她贾仙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输。
樊伏郢还没有问话,樊伏邑便自己开口了:“她赢了,我们输了!”
而且输得心服口服。
原以为粮草被劫,他们一定是赢家,可是没想到贾仙早就备有一手,她会跟他们打赌,其实只是她的一个陷阱吧!
“九哥,我们怎么会输啊?我们明明赢了啊!你派人暗地查出真相,并不是仙儿找出粮草,所以是我们赢了,不是她。”粮草明明是九哥寻回来的,怎么算他们输呢!
况且九哥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他不知道自己自认一句输是什么结果吗?认输,他们就得任劳任怨了,想他们堂堂皇子皇孙将来得让一个美人使唤,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
“粮草是她寻回来了,我从来没有派人暗地跟着队伍。”樊伏邑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他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事,虽然他还不知道贾仙的目的为何,但是不管如何,他们输了,因为贾仙的确凭自己的力量找出了粮草。
贾仙看了看一脸惊呆的樊伏郢跟着离去,独留下樊伏郢在原处,久久才回过神来。
看着远离的人影,樊伏郢喃喃嘀咕:“竟然是她寻回来了?我们都完蛋了!以后还不被她操死。”
贾仙聪明得成精,明明看起来是他们赢,谁知道最后赢的却是她,答应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任劳任愿为‘奴’,他们的将来的目子难过了。
因为他可以预见,他们会被这个女人克得死死的,再无自由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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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谁也不欠谁
永乐宫,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阴,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凉亭里,皇帝一袭金丝龙袍,手附背后,一双犀利的瞳眸淡然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身后,徊喜挥退了一干奴才,正想退出凉亭,给予皇帝一个清静的空间,因为这是皇帝一向的习惯,然而他才退开一步,皇帝却开口了。
“徊喜,你觉得老九这次做得如何?”
徊喜一愣,随后向前迈进一步,低着头恭敬回道:“皇上,比起前几次,九皇子这次想得长远,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皇帝轻声一叹,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来:“是很好,只是可惜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怎么会?刚刚贾美人不是说九皇子派人暗地追踪,所以才查出南禹歼佞吗?”而且当时皇上不也点头赞同贾美人说九皇子是好儿臣?
怎么转眼间皇上却告诉他另有其人吗?
“徊喜啊!九老若是功臣,他怎么会将所有的罪名承担?很明显的,他根本不知道有那回事,贾美人会那么说,大概只是不想暴露在人前罢了,至于老九为何没有反驳……”皇帝说着话断了音,心中又是一叹。
老九没有反驳,也许是想独揽功劳,可是老九会如此吗?如果是,这个皇儿真有资格继承他的皇位吗?
徊喜想了想,觉得皇帝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樊伏邑毕竟是皇子,徊喜只能低着头,不敢多语。
☆☆☆☆☆
夜幕静静的来临,清凉如水,墨般的夜色如天空中的静寂,贾仙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突然,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凭着特工杀手训练而来的本能,贾仙警觉的从床上弹起,犀利的瞳皮肤警惕的盯着门口。
借着昏暗的月色,待她看清楚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贾仙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到了床边,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淡然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新婚之夜那天以后,樊伏邑就不曾到过她的房间,可是今天他却来了。
樊伏邑走进房间,缓缓的把烛火点然了才面向她,淡然的声音说道:“这是我的宫殿,我想上哪应该都不是问题。可是你却有问题不是吗?”
她身上有让人无解的问题,她让他迷茫了,今夜的他失眠了,所以他才想过来问清楚心里的疑问。
“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九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但是请九爷下次记得敲门,这是我的私人空间,希望九爷不会再有下次。”贾仙淡漠轻语,一双乌黑如墨的双瞳,晶莹似水,眼睫毛又长又弯的翘起美丽的弧度,美眸转动,清澈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眼睛灵动的轻轻打转。
这里是樊伏邑的宫殿,她也知道他说的话并没有错,这里他想上哪就上哪,可是不管他是不是这里的主子,她得说声抱歉,她并不喜欢他的高人一等,所以他也别想拿他那套对她。
樊伏邑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声音低沉:“仙儿,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是这座宫殿的主人,我想上哪就上哪不是吗?”
在这座宫殿里,他走到哪是哪,从来都没人敢跟他说一句不可以,可是贾仙不只要他口头上平等,现在还要管他走到哪吗?
“嗯!”贾仙点了点头,一副我很赞成丨人说的模样:“没错,你想上哪就上哪,不过九爷您也别忘了,你跟十爷输给了我,礼貌算是我的要求之一,所以九爷以后可要记得了,敲、门!”
她就知道这皇子病极重的男人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不过还好,她还有杀手锏!他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他想做小狗,如果是如此,那么她也不反对。
反正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皇帝与她有约在前,她的一切如常,既然如此,她不是非得呆在宫里,她宫外还有一座府邸呢!
贾仙的话,樊伏邑眉头皱得更深了,而且心中有种无奈的感觉,他这算不算被反客为主了?
明明他还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可是怎么转眼间他便悲哀的发现,他似乎已经做不了主了?因为以后,只要贾仙一句,你输给了我,那么他就得听她的,而他大概再也没有主宰权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贾仙说着扯了扯唇角,假假一笑便放平:“既然问题都解决了,九爷你就问吧!”
他什么时候答应了?
樊伏邑瞪了她一眼,却不再坚持,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我只是想知道父皇为何会派你一同前往,而且你为何会说我是这次的主谋?”
事情明明是她查出来的,可是最后的功名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说实在的,这些虚有的功名换作他人或者会欣喜的接受,可是他一点也不稀罕,他要的,是凭自己的真本领得到的,而不是别人‘送’来的。
“九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皇上既然能让你来问我,那么只表示一件事,我这里比你会转弯!”贾仙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然后又道:“至于为何将功劳都归功于你,这只是为了答谢你的袒护,虽然我并不需要你的解救,可是你毕竟为我相言开脱,所以我把功劳给你,如此一来,我们谁也不欠谁。”
一句谁也不欠谁,樊伏邑心猛然下沉,眼中闪过丝丝伤感,她果然是恨他的,他只是一时担心,为她袒护了几句话,可是她回给他的,却是谁也不欠谁。
看来她并不想跟他有所牵连,就算是一点点也不想。
☆☆☆☆☆
昏暗的山洞,石碧上燃着几盏油灯,暗然的光芒映照在石碧里,为山洞照耀光明。
山洞唯一的座椅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男人稳坐其中,底下,一个黑衣人单膝下跪,低首拱拳:“主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南禹事败,为了不广牵受连,主人只好将南禹的粮草丢之,可是如此一来,他们的计划必然受到阻碍。
斗笠下,男人阴森的瞳眸微微眯起,眼中散发着冰冷寒光,朱唇淡淡轻启:“想不到樊伏邑竟然不是草包!而且将本座的计划打断,他真的该死啊!”
几次下来,粮草都成功被劫,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了意外,而且还轻易的将他的人揪了出来,可见樊伏邑并不是笨蛋,又或者说前几次他都是故意的。
因为只有让他放松了警惕,他才能轻易的查到粮草的下落,继而查出幕后之人,还好发现及时,断了他们追查的线路,而且付英一直都是只与宁严单线连系,从不知道他的存在,否则这会他已成了刀下亡魂。
“找个机会,本座要他的人头!”一个聪明的人,只会碍事,所以为防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必须防范未然。
☆☆☆☆☆
夜月黑风高,夜静如尘,贾仙换上一袭黑色劲装,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迷昏熟睡的侍卫,眼底闪过一抹冷笑,一道小小的墙壁她也不放在眼里。
贾仙从身上抽出绳索钩子小手一甩,身影犹如蜻蜓点翻身出去,在夜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贾仙走后,两抹身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许飞看了看地下被迷晕的侍卫,说道:“爷,要属下把贾美人‘请’回来吗?”
“不需要!”樊伏邑扫了脚下的侍卫一眼:“把他们弄醒,还有,告诉他们,如果她回来了,叫他们自动让路。”
啥?自动让路?
许飞愣了,不会吧?贾仙行迹可疑,爷不捉人问话也就算了,竟然还叫他们自动让路?
爷这算不算包庇内人啊?
许飞回神,却见樊伏邑往殿外走去,他赶紧跟上问道:“爷,您去哪啊?”
“看看她在做什么!”樊伏邑头也不回的应答,原本他只是心情烦躁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只是没想到会看见贾仙迷晕侍卫翻墙离开的一幕。
贾仙的行径让人疑惑,可是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为了离开而离开,因为她有父皇的旨意,她要想出宫随时都可以,可是她却不是正大光明的出宫,可见她心里有秘密,而他想知道她心里在做什么。
离宫后,樊伏邑一路跟着贾仙,然而跟着跟着,他的疑惑变成了讶异。
贾仙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停尸房,里面躺着的都是死人,她来这里总不会是喜欢死人吧?
身后,许飞同样讶异的瞪大了眼,他近身樊伏邑的耳旁,低声说道:“爷,贾美人来停尸房做什么?她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樊伏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本殿现在就让你躺在这里?”
许飞的话让人听来很不爽,虽然他也怀疑贾仙的举动,可是贾仙来看聪慧沉稳,这样一个人怎么喜欢有这种特殊嗜好,她会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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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一夜缠绵
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接近房门,然而他们才想划破窗纸,肩上便被人轻轻一拍,两人一愣,呆呆的回头,只见贾仙双手环胸淡淡的看着他们。
许飞呵呵一声干笑,指了指房门:“你……你不是在里面吗?”
他们明明看着她进去了才靠近的,谁知道他们还没有看清里面的动静,就被人捉了个正着,而且还是个女人,想想还真是丢人啊!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鬼鬼祟祟跟了一路,似乎有失身份。”
“你知道我们跟着?”樊伏邑一声讶异,但随即又有些埋怨的道:“既然你都知道我们跟着了,那你为何不吭声啊?”
耍着他们好玩吗?
贾仙黑乌明亮的美眸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嫩白的脸蛋无波,朱红的唇角微微扬起,平声问道:“无聊!”
身为先进的现代特工杀手,追踪,反追踪都是必须的才能,所以这两人一路跟着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人有时候会觉得无聊,整整人会成为乐趣。
“谁!谁在那里!”此时,停尸房巡逻的护卫发现了异象,众人警惕戒备,赶紧躲到一旁。
樊伏邑看着接近的护卫,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然后抬脚一踢,将许飞踢了出去。
“啊~”许飞心里一阵诅咒,心里将樊伏邑骂了个遍,这个见色忘属下的爷,竟然将他踢出去当枪手。
许飞心里虽然埋怨着,但还是赶紧‘执行命令’向外‘逃跑’,引开来人。
“在那,追!”
人群追远,贾仙看着樊伏邑红唇微微一勾,嘴角淡然的噙起一抹诡异的的玩味妖笑:“九爷,你可真是英明!”
而许飞是可怜,就那么被樊伏邑‘牺牲’了。
“好说!”樊伏邑假意的拱了拱手:“既然我帮了你一个忙,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没有?你来这里干嘛?”
“跟我进来就知道了!”贾仙淡淡轻语,转身就往房里走去,樊伏邑心有疑惑,但只能跟着进门。
停尸房里,一具具尸体静静的躺着,贾仙走到其中一具尸体跟前停了下来,樊伏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这是谁?”
贾仙停在这里,这具尸体的主子不会与贾仙相识吧?所以贾仙是来看‘朋友’的?
“门千总,宁严!”
“哦~”樊伏邑淡淡回应,但片刻便讶异的叫了起来:“什么?这是宁严?”
宁严不就是抢劫粮草的主谋吗?可是他不是畏罪自杀了,贾仙还来看他做什么?难不成她怀疑宁严是他杀吗?
只是怎么可能啊!宁严明明是自杀的,而且忤作也证实,宁严是自杀,因为在宁严身上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他杀之处。
而且宁严还有遗书不是吗?但贾仙还怀疑什么?
“你可以大声一点!”贾仙冷冷的瞪着他,这男人有没有神经啊?刚刚还让许飞当诱饵,他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樊伏邑闻言一惊,手掌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门外没有动静才放松的呼了一声,回头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太意外而已,毕竟谁会想到贾仙竟然半夜偷偷从宫里溜出来,为的竟然是看一个罪臣呢!
贾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目光:“蝼蚁苟且偷生,宁严的死与其说自杀,还不如说死得太巧。”
以她多年来对罪犯的心理推侧,他们既然敢做,就已经预备有失败的一天,所以他们大多是存在侥幸心理,不到最后,也不会选择结束,所以她敢断定,宁严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而她会来这里,就是为了弄清楚一件事,宁严的死因。
“你真怀疑宁严是他杀啊?”他刚刚不过是想想,只是没想到贾仙还真认为宁严是他杀:“但怎么可能啊?忏作不是也验实了吗?宁严是自杀,他身上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伤痕,他是服毒自杀。”
贾仙眉儿一挑,一边戴上了手套,一边说道:“九爷,人有脑子有时候要懂得转弯,而不是死脑筋,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