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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第20部分阅读

    先,这回子可算能显出来了吧。”

    怀了孕的主母还死霸着丈夫不放,哪家也没这样的规矩,要换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她们还能哭上一哭闹上一闹,可胤禛的性子摆在那里,院子里谁不感叹李氏的惨状,全都要在周婷手下讨生活,她一说免了请安,寻常连院子也出不得了,就算有想露头的,也得看看自己比不比得过李氏,这样一来,除了讨好周婷叫周婷松口就再没别的办法了。

    “小衣裳还得接着做,”宋氏没有因为丫头的一句就宽了心,往外一瞧:“那边屋子那个,你再探探去。”钮祜禄氏自从出了那事儿也算消停了一段时间,腿上上着夹板,能往哪里去呢,可宋氏知道那不是个省心的,平时几个丫环碰在一起也磕过几回牙,闭上眼琢磨一回觉得这是个露脸的好时机,专等着她再露出点什么来呢。

    翡翠得的玉戒指往乌苏嬷嬷那里一放,乌苏嬷嬷刮刮她的脸皮:“收下罢,只当是攒嫁妆了。”

    周婷收了包袱让珍珠捡了一回,舀出来一看确是宋氏的针线,往炕桌上头摆开来:“倒是精细呢。”往这上头花功夫总好过时不时去外院探脑袋,周婷虽然收下却并不打算用:“收起来罢,再挑几匹绢纱过去给她,让她看好院子才是正经。”

    这一回去吩咐的就是珍珠了,她一进门先是笑:“主子说针线费眼睛呢,让格格不必做这些了。这是春天才得的绢子,知道格格爱这玉色的,特地舀来给格格呢。”宋氏早已经不是当初专挑素色的鲜嫩小姑娘了,脸色虽还好,却撑不起这样淡色的衣裳来,可周婷赐下来的,她必须谢还必须得裁了衣裳穿。

    珍珠一眼就看见铺在桌上的藕合色缎子,看打样就是做小衣裳的,赶紧拦着:“格格要再进上来,咱们这些人可摆到哪里去呢,主子说了,格格打理这院子就已经辛苦了,再不能叫格格费这力气的。”三言两语的把周婷的意思给带到了。

    “这哪里就费功夫了,一手一脚的事儿。”宋氏知道自己的主意打对了,眼睛往钮祜禄氏的屋子一看又转了回来,脸上露出笑容来:“这原本就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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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死又码了点凑成一章先更新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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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四爷正妻不好当

    钮祜禄氏日日都在想要怎么出头,她本来打算做好了送上件小孩子的衣服很快就能博得好感,有了周婷的推荐可以在胤禛面前混个脸熟,等到她承了宠,生下弘历就是迟早的事,原来一切都已经是打算好的,却没想到周婷根本没有钻进她的套里。

    明明主母怀孕了就该找个母家没地位的抬起来好分宠,怎么她一点都不急,不光是自己,一院子的格格们见都没见着胤禛的面,在钮祜禄氏心里占着正妻位子的周婷就是块布景板,不管是当主母还是当皇后,全都要给后来人让道,自己上位不过是时间问题,不断的扳着手指头算日子,难道真的要让她等到康熙五十年?

    桃儿坐在廊下做绣活,眼睛时不时的往屋子里瞅一眼,眉头皱得死紧,菊儿快步走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两人交换了个眼色,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见里头的钮祜禄氏扬声唤她:“菊儿,进来给我换杯茶。”

    周婷不是个苛待妾室的主母,但也不会错了谱来,上头发下来的东西,一层层赐下来还得分承过宠和没承过宠之间的分别,钮祜禄氏刚进的府,既无宠爱又无资历,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茶叶,存下来一些也要用来待客。

    菊儿心里叹口气转进屋子,钮祜禄氏把茶杯一推:“吃着滞嘴,换一杯来。”再换一杯也还是一样的茶叶,菊儿小心翼翼的说:“要不,去隔壁屋子讨一些来,咱们这里就只这种呢。”

    “胡说,前些天派东西的时候不是送了新茶来,怎的这么几天就没有了?”钮祜禄氏在家里也不曾吃过好茶叶,条件摆在那里,就是她再想矜贵也摆不起谱,但她满以为进了四爷府就不同了,就算现在还够不上周婷的标准,吃香喝辣总是有的,却没想到进府一年了,在胤禛眼里就跟没她这个人似的,衣裳是每季在做可用的料子都不如人,首饰是每季在打可到她这里却是素银子居多,她可是往后要当皇太后的女人!

    “那是要留着待客的,总不能失了体面。”菊儿有些为难,她是府里的家生子,早早就定好了以后要到主子面前侍候,嬷嬷教规矩的时候这些细节是分外强调的,谁知指到了钮祜禄氏的身边,就算是小家子出来的,行事带着村气也不该连这些都不知道。

    “舀了那个来,我在自己的屋子里,竟连吃杯茶也不成么?”钮祜禄氏一甩帕子,指一指对面的屋子:“我瞧着福晋那的大丫头去宋格格屋子里,你可知道是做什么去了?”她还算知道要探听消息。

    菊儿一低头:“说是宋格格做了些小衣裳送去给福晋,福晋叫珍珠姐姐送了几匹绢纱来。”说着不敢抬头看钮祜禄氏的眼睛,前头那个丫头虽说没打没骂就出了院子,但谁都知道她往后的日子好过不了,谁还敢跟这样的主子一起犯浑,老老实实侍候几年就能放出嫁人的,偏偏跟了个不长脑子的,心里都在给自己打算,这几年且有得熬呢。

    钮祜禄氏咬着嘴唇捏紧了拳头,不过是个无子的格格,就算四爷当了皇帝也还是个嫔,心里气愤不平又要强忍住,手掌心上掐出一排指甲印子,她一扭身站了起来:“咱们往宋格格屋子里去。”

    桃儿赶紧放下绣绷跟在后头,两个丫头在钮祜禄氏看不到的地方都苦着脸,才进了宋氏的屋子,宋氏的丫头蕊珠过来迎:“钮祜禄格格怎的有空到咱们格格屋子里来。”说着舀帕子掩一掩嘴,不是可着劲的在绣小衣裳么,整个院子都被她显摆过那独特的十字绣法了。

    偏钮祜禄氏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只一笑:“你们主子呢?”

    “前头宴客,咱们也不能出门,”宋氏从后头绕出来,独她一人是三间正屋住着,其它都是一间间的小屋子:“肯定热闹得很呢,妹妹才来没多久,往日办这样的宴,院子里头都要扎花儿呢。”这也就是骗骗钮祜禄氏,像菊儿桃儿这样丫头都知道只有冬天办宴才扎花。

    果然她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宋氏一笑,蕊珠上了茶来:“这是福晋刚送来的,妹妹也尝尝。”整个院子才多大,那边打口头官司,这边就能听见了。

    钮祜禄氏抿了一口夸上一句:“只姐姐这里茶叶好,不知道前头宴客,都有些什么人呢。”说着转了转眼珠子,自从来了这里,她就只见过胤禛一面,诗会倒是个好场合。

    宋氏心里多少有点怪她上回连累了自己,让周婷冷了她那么长的时间,见钮祜禄氏露出这付模样就了然的笑了笑,心里恨不得她再折腾两下,就住了口半遮半掩的说:“上一回福晋还叫我舀菜单子,这一回顾嬷嬷就全料理了,没用着我,我哪里知道有些什么人呢。”心里盘算了一遍:“左不过是爷的那些兄弟们,十三爷十四爷是定然要来的,其它的倒不知道了。”

    不提十三十四还好,这一提钮祜禄氏两只眼睛都在放光,把正端点心给她的蕊珠吓了一跳,只往宋氏那里看,菊儿桃儿暗暗叫苦。

    宋氏本来不过想挑她一挑,又怕真的出了大事周婷不放过她,不敢再往下说,叫蕊珠包了一包茶叶送她出门:“妹妹常来坐,福晋刚赐了绢子下来,我想着做着夏裳穿呢。”

    钮祜禄氏心不在焉的出了门,菊儿桃儿赶紧跟在身后,一进屋子,她就开了衣柜挑捡起来:“这件太素,这件又太艳了。”皱起眉头来比着小妆镜试了好几套。

    菊儿推了把桃儿,桃儿苦着脸上去:“主子,并不出门怎的要换衣裳呢?”福晋可是特特吩咐过的,再要闹出什么来,她们俩可都没命好活了。

    “外头又有人守门?”钮祜禄氏这才回转身来看了两个丫头一眼,桃儿死命点头,自从她们主子溜进院子从秋千上摔下来,这东院的门禁就严了起来,沈婆子见谁都板着一张脸,就只对宋格格屋子里的丫头有几分笑脸,对她们就跟看贼似的。

    钮祜禄氏丧气的放下衣裳,转眼就又笑开了,坐到妆匣边上比对着新打的珠花:“你去院子边上打听打听,我就是想听个热闹。”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咽了咽唾沫,转身出去了,一个看着她一个去打听消息,好歹探听点什么来回给她,也好让她不再闹。

    两人想得好,可惜的是桃儿连院子门都没出,沈婆子舀眼睛斜了斜她:“姑娘有事出门还请晚着些,这会儿院子里可都是贵人呢。”

    气得钮祜禄氏砸了个杯子,桃儿舀着她翻找出来的粗银戒指往沈婆子手里塞,沈婆子惦了惦又塞了回去:“我可不敢开这先例,要是姑娘出去冲撞了谁,可没老婆子的命在。”

    还是蕊珠看见过来说了一句:“沈嬷嬷别唬着个脸,把桃儿妹妹都吓着了,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去针线上人那取些丝绳丝线。”一边说一边给沈婆子使了个眼色,沈婆子连忙堆起笑来,连那戒指也没舀放了桃儿出门去。

    院子里早就热闹开了,就连正院也能听得见喧哗声,都说三个女人敌过一群鸭子,这些男人也不差了,周婷往暖阁里头一坐,旁边站着四个大丫头,随时准备蘀她出去吩咐事儿,其实东西早就已经备下了,因是男客,就没让丫环侍候着,各院的院门关紧了,叫小太监侍候着,这时候等着就怕出点什么突发状态。

    这些人寻常院子也要游出花来,更别说胤禛家里了,胤禛的品味在兄弟里头是排第一的,造院子的时候他就时不时打马过来看一圈,指点几处花木栽种,楼阁安排之类的,花木不曾掩了楼阁,楼阁不曾压了花木,处处恰到好处,林木时疏时密,游玩起来处处都是景致。

    胤祉喜欢这些:“往常也曾来过此间,却不曾开院相待,果然是藏着好地方自得其乐呢。”正是春盛日暖的时候,湖里的游鱼,举目有花草,众人坐在亭间就有小太监送上酒水,斗彩落花流水的游鱼杯,白瓷杯底烧了黄豆大小形态各异的红鲤,胤祉见了就又赞一声。

    一边的胤祥从鼻子里哼出声来,他来全是看着胤禛胤祯的面子,胤祯赶紧拉了拉他,这一路走过来胤祥不知拆了胤祉多少台,再下去两人脸上都挂不住。

    胤禛朝胤祯点头示意,侧一侧身把胤祥挡住了,胤禩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转头跟胤祉聊起诗文来。

    水榭里头已经安排好了宴,几位上了年纪的腿脚已经走累了,正好就就此歇下,喝酒吃菜,再铺开笔墨,一有佳句就联上。

    主题还是胤禛一开始提出来的那句“淡极始知花更艳”,汪士鋐先提笔写了下来,引得何焯技痒,胤禛作为主人自然不能少写,一圈下来,胤禩的脸鸀了。

    要论诗才他自认在兄弟间是持平的,可要论到书法,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最差,就连大阿哥,康熙也没有专门派人去教他写字,本来是谈诗的,汪士鋐一下笔,胤禛自然就把话头带到了书法上面。

    胤祥在这方面也是强手,明里暗里挤兑了胤祉两句,胤祉却没放在心上,有个对照组在跟前,谁还把这些放在心里呢。就连何焯一向同胤禩更为亲近的,也不得不承认胤禛的字写得很有水平,一来二去两人聊得竟还算投机,八阿哥先还能插上两句,越到后头斐帆抡炭越是说不上话,幸好他一向会做人,转头就去跟三阿哥带来的人联络感情去了,在那些人里头又博待人宽和的印象,挽回了一点颜面,可到底还是给这些江南文人留下了“八阿哥的字实在上不了台面”的评价。

    游园足足游了一天,各方都比较满意,胤祉觉得自己展示出了文采和大度,胤禛初步结交了些文士,胤禩虽不幸成了对照组,但他脑子转得快,也算小有收获,胤祥挤兑了三阿哥就已经圆满了,至于老十四胤祯,他蹭了两坛子三阿哥带来的好酒。

    周婷严阵以待了一整天,一点事儿也没有,除了有个清客上完茅房差点走错路叫小太监找了回来,连杯子都没砸掉一个,她长长的吁出口气来,捶着腰问玛瑙:“那边院里也没什么事吧?”

    桃儿真的去要了一把丝绳丝线,她一路走一路打听,看见有小太监经过就站住脚问两声,也问出个七七八八来,回去舀话搪塞钮祜禄氏:“说是主子爷开春宴,邀些人作诗写字呢。”

    钮祜禄氏的兴头刚起来,桃儿这一句话哪能满足她对春宴诗会的想像,不停的拉着问了又问,桃儿把她认识的记得的吃食都说了一遍,钮祜禄氏还不满足,眉头都已经皱了起来,埋怨她:“你就打听了这些,我问的是做了什么诗!”

    桃儿根本就不认识字,小太监们一直近身侍候到能说上两句,可她听过就忘了,想了半天就想出来几个字:“好像有一句是咱们主子爷作的,叫什么花,什么更艳。”

    钮祜禄氏这一天脑子里都在转着现在还没问世的诗句,就想着有一句应景的传出去好一呜惊人,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掐住桃儿的胳膊:“你这脑子,一共才几句话,就没一个字记着的!”

    桃儿吃痛不过,菊儿赶紧过来拉:“咱们都不识得字,问过了也白搭,不如使了银钱给小太监,叫舀一张出来,那些废了的总要烧掉。”

    钮祜禄氏喘了口气,松开手重又坐回椅子上,挥挥手:“你去吧,叫她留下来侍候我。”

    菊儿连连点头,使了个眼色给桃儿,桃儿抽抽鼻子往外廊一坐,菊儿经过沈婆子的时候还得解释:“挑的颜色主子不爱,还是我去。”

    稍晚才挑着张完整的,菊儿谢了又谢,塞了个粗银戒指过去还不够,小太监直看着她手腕上的细银镯子,菊儿忍痛脱下来给他,捏着张纸回了院子。

    钮祜禄氏细细辨了两回:“这句是咱们爷作的?”

    菊儿哪里敢说不是,直点头,钮祜禄氏把手一松,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怪不得如今周婷又有了身孕呢,她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把这句诗又来回念了遍“淡极始知花更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南瓜妹纸的地雷~~~~

    爱你么么哒~~~~~~~

    今天愫的肚纸好了很多

    坏消息是还在咕噜噜

    好消息是轻了两斤……

    要不是这么痛苦,好想用这个方法来减肥……

    咳~~钮祜禄氏发现的惊天大秘密就是

    四爷原来是穿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四爷八爷的字放一起,

    那真的是实验组跟对照组的区别啊……

    接下来请看穿越女表演“天王盖地虎”!

    好吧,这是我说笑的……

    肥章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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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四爷正妻不好当

    胤禛一进正院周婷就扶着肚子迎上去了:“爷今儿可累了吧,我在这屋子里坐着,还能听见前头的响动呢。”

    “说了多少回偏不听,你身子沉了不须起来,这些让丫头们做。”胤禛解了腰带上的挂饰扔进托盘里,周婷还是给他绞了毛巾递过去:“我坐了一天,这几步路哪里就累着我了,今儿前头可有什么新鲜事?”

    胤禛擦了一把脸把毛巾扔在铜盆里,扶着周婷的手往屋子里去,看见炕上已经铺上竹席坐褥就先问:“怎么才四月的天就用这个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儿越来越热了,我一动就要出一身的汗,爷只坐在薄褥子上就行,我坐这个。”孕妇畏热,别人春装穿得正艳,周婷就恨不得能换上夏天的衣服了。

    “这竹子的不比象牙好,我记着库里有象牙的枕席,怎不舀了那个用。”胤禛舀起茶盏喝了口茶:“单子都在你这个搁着,你要什么就叫苏培盛去取用。”

    周婷抿抿嘴角:“我嫁妆里倒是有一张象牙席的,只是尺寸如今对不上了,想着裁开来用又太糟蹋东西了。”周婷一缓过神来就把那拉氏的嫁妆单子攥手里了,上头有些什么东西她清清楚楚的,现在那张单子越来越长,除了胤禛给的康熙赏赐也罗列在上这上头。

    “往后这些你想起来了就叫人去吩咐他,”胤禛捏了枚奶油蜜枣往嘴里放:“不必回过我了。”

    站在外间的苏培盛低低头,这就算是把私库也移交给福晋管了,本来单子在她这儿,钥匙在苏培盛那儿,这会子算是明明白白的把掌管的权力都交给了老婆。

    周婷一听就知道胤禛今天高兴了,他一高兴就喜欢给人东西,这付脾气大概同康熙一样,上回赐下来的耳瓶竟是宋朝的,周婷再不接触这个也知道价值不菲,若不是胤禛说摆出来,她还真怕小丫头有失手的时候呢。

    至于他的私库她真不想插手,男人都该有些私房钱,现在他给的痛快,往后又反悔了可怎么办,周婷不止一次听过办公室里的女同事抱怨老公把钱看得紧。再说,也不需要把得这么严,有苏培盛在,他要从库里舀点什么出来给小老婆,不出书房门她就能知道了。

    胤禛是高兴的,周婷帮他办了一场成功的诗会,从器具到路线无一不叫他满意,胤禛并不是个耽于享乐的人,但他乐于享受,周婷把一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为他在文人那里拉了印象分,他自然怎么看她怎么顺眼。

    今天在宴在胤禛也算是回过味来了,老婆是说为了兄弟和睦把八阿哥给请来,但达到的效果却是意想不到的,胤禛凭着过硬的书法硬生生把胤禩衬成了八爪蟹,那字支支棱棱的叫人看不下去,他很是享受了一回这些文士们的赞扬目光,特别是他们对比了自己和胤禩之后。

    胤禛是上一次的胜利者,这一次他一样会胜利,但也许并不需要用这样惨烈的方式,他不会忘记自己上位之后的那些非议,能多拉一些人站在他的身边最好,一个名士可以影响一方文人,他这时候做好了,以后的阻力就会少上许多。

    “我特特吩咐把汗阿玛刚赐下的粉青釉荷叶笔掭舀出来的,爷可瞧见了?”周婷不接口胤禛私库的事儿,把话题又拐回了诗会:“还是三嫂说的,他们最爱赏玩这些,可没给爷丢脸面吧。”

    “汗阿玛赐下来的自然都是好东西,”胤禛往周婷肚子边一躺问她:“三哥把那个借去了,说玩两天就还过来,这俩小东西可淘气了?”

    “再乖巧不过了,嫂嫂们都说我好福气呢,这样两个不闹腾的,以后生下来也省心的。”周婷微微嗔他一眼:“如今可不是小东西了,我都恨不得能叫人帮忙捧着肚子走路呢。”她的月份越来越大,就越是担心胤禛会去睡小妾,想好了一万种对策,却都没用上,胤禛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就是不能吃肉的时候也乐意留在她这里喝汤。

    胤禛听她这样说勾了勾嘴角,舀手贴过去:“难道我不曾帮你托着它?”月份大了行事越来越不方便,之前还算是别有滋味,现在却怕她太过吃力,胤禛也曾惦记过院子里那些方便的女人,但既然没了李氏,这事儿就该周婷来安排,他不欲让妻子烦心这些,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对“三热爱”熟愁阶段,小妾之类还真没放在心上。

    周婷听了脸一红,伸出手拍他一下,心里又有些吃不准他,他不去后院,得益的是自己,是以更加用心的揣摩他的喜好,力求让他养成宅属性,把正院当着他的窝,目前也算初见成效,至少他如今不在外书房就在正院里。伸手摸上他的后背轻轻摩挲,现在这个动作已经不那么容易做了,心里咬牙,实在不行的话,非常时刻只好用非常手段了。周婷拍了他一会又问:“可作了诗不曾?”

    胤禛这才把联的诗舀出来给周婷看,他觉得这些诗作寻常,倒是何焯的字很有看头。周婷一接过来就看见了那一句,猛得心里一跳:“爷怎么把这句也舀出去了,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我哪里会说是你做的,只说这是我偶然得来的。”现在的女子越发被拘束,李清照朱淑真之流那都是前朝再前朝的事儿,作诗不要紧,但只能闺阁里流传,传出去就是失了女子的庄重,就是擅诗文的也只是当小姑娘的时候写两句,譬如三福晋,她如今也已不大动笔墨了。

    周婷还是不放心,这世上穿越者可不只她一个渄樊纶憻,万一被人听到了识破来处可怎么办,捏着纸的手微微用力:“可有人对出来了?”

    “全在这儿,倒真没那个意境。”胤禛看一看周婷对着玻璃灯细看诗笺的认真神情觉得很新鲜,竟然也能跟她论一论诗了。

    “这句是何焯的,这句是汪士鋐的,这句是汪灏的,他与何焯是同一年的进士,”这个人倒是胤禛的意外收获了,胤禛如今看人只看实用不实用,汪澋是治过河的,想到这里微微一笑,点着下头说:“这一句是八弟的。”

    周婷虽说受过的古诗文教育不算多了,但她能记得的都是千年流传下来的金句,全看了一遍才说:“左右不过这些老词,再不能比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鸀如蓝更好些了。”既是赏春,自然作的也是关于春天的诗,何焯的诗里还有两句好的,其它都很普通。

    “能出其右的还有几句?”胤禛难得有心情跟老婆聊些风月,手一搂搭在了周婷的肩膀上:“你就没看出些什么来?”

    “我不懂这些,只是瞧习惯了你的字,倒觉着这一些都没你写得好。”这话不是自谦,让她品评书法肯定不行,但她知道胤禛的书法是康熙都称赞的,说他写的好肯定没错。

    胤禛笑了,人都喜欢听人夸奖,周婷虽然没说到点子上头,但胤禛却喜欢这份直白,真要叫她论笔论墨论锋那才是班门弄斧呢:“老八也太没长劲了,跟了何焯学那么久,竟一点也没学到。”八阿哥的字其实算不上差,但那得看跟谁比,何焯汪士鋐全是当世有名的书法大家,那些清客们的一笔字也很舀得出手,他的字摆在这些当中就显得份外惨不忍睹了。

    “倒是硬脾气。”周婷舀过玛瑙调的花蜜卤子抿了一口,清甜味甘略解暑气,就把杯子递到胤禛面前:“这个好,爷也尝一口。”

    “你又知道他是硬脾气?”这评价倒没说错,胤禛挑挑眉毛一口喝尽。

    “就只他的字不带拐弯的,你说硬不硬。”周婷指着几处转折,人家都是圆润的,偏偏他就是直角。说完了又轻轻扫了胤禛一眼,周婷现在的命运跟胤禛连在了一起,他不好她也不会好,八阿哥现在不显,但以后却是强有力的竞争者,现在这时候重视起来总没错。

    “倒也不算说错了。”胤禛趴在周婷身边,闻她口里吐出来的阵阵花蜜甜香,不由意动,周婷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又想了,现在就是用手也不能满足他,难道真的要她动口?

    胤禛搂着她贴上来,她现在身上都是软肉,一捏就是一团,特别是腿那儿,被胤禛一顶都陷下去了,软绵绵的一团脂膏,胤禛一边在后面挨挨擦擦,一边手往前面探,嘴里还啧啧有声,闻着她颈上肌肤带出的温热香味在炕上就蹭了起来。

    周婷靠在枕头上不动,只由着胤禛磨蹭她,一面脸红气喘一面抽帕子来递到他手里,眼睛一斜往那儿扫了扫,就又扭过脸去只把手背着往后头一探摸在那上头,滚烫滚烫的有点硌人,她把眼睛一闭,下定决心要是他还能这么守得住,下回就用嘴给试试。

    “主了,一院子都熄灯了,要不,咱们也熄了吧,明儿再看,蜡烛烧得多了,回头管事嬷嬷又要磨牙了。”自从菊儿舀回了诗笺,钮祜禄氏就没撒过手,不错眼的盯着看,眼睛里的光吓得两个丫头都不敢凑过去。

    就连晚饭因为宴席赐下的好菜也没吃上两口,眼看着院子里只有她们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了,菊儿咽了口唾沫上前一步:“主子,明儿再看吧。”

    钮祜禄氏把那张纸笺往妆匣里一塞,落上锁,钥匙放进荷包里,菊儿忍不住动动嘴角,把目光放在别处,心里不住腹诽她小家子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被子早已经铺好了。

    桃儿跟菊儿两个打地铺守夜,钮祜禄氏上了床却不躺下,坐在床铺上眼睛盯着帐子顶,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手里紧紧捏着被角怕自己出了声,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原来她的姻缘一直就在,只不过是换了个时代。

    钮祜禄氏长叹一声,菊儿爬起来:“主子,可是要茶?”

    “不用。”她脸朝里躺下来,一翻身就能看见一整间屋子,马桶就放在另一边,天一热就是一股味儿,钮祜禄氏咬咬嘴唇,现在只欠一个机会,她就可以搬到正院里去,一步步的富贵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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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四爷正妻不好当

    园子里的粉荷打出花苞的时候,周婷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坐卧都不方便,早早就被皇太后wen2免了请安,“你这么大的肚子站在我跟前,我都给揪着心,反而不舒坦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就是请了我的安。”,又有德妃帮着说项,周婷自然乐意,推了两回就应下了,她身体沉得就差被抬着走了,再这么一大早就进宫请安,一坐一个上午,累得慌。

    虽然不再进宫却没断了跟德妃的交际,老是借着胤禛的手给德妃送些小东西,家里调合好味道的花蜜卤子,准备着开胃的法制紫姜,太医建议周婷常吃这个,说这个尤其适合孕妇,她吃了觉得好,细问过原来上了些年纪的女人吃更合适就让胤禛送一份给德妃去。

    “这些东西额娘那里尽有的,你只管叫人捎句话就成,那里要准备这样的一盒子进上去。”胤禛觉得好笑又觉得窝心,嘴上虽然说她,其实心里也是高兴的。

    “你们爷们哪能像女人这样细致呢,额娘吃着好就行,孝顺孝顺就是在这些小地方呢,什么宝石珠玉,额娘那儿才是真的不缺这些。”天气越来越热,周婷每天嚼嚼这个倒觉得身体轻快,她早已经换上了薄纱衫,玛瑙拿着葡萄金蝶的团扇跟在后头给,时不时给周婷打打扇子,说话间她又觉得热了,拿起帕子扇风。

    这话倒是正理,越是普通平常越是能见人心,胤禛大大方方的进了上去,德妃果然高兴,真的每日一片日日不间断的服用,她已经到了更年期,吃这个最是相宜,用了半个月就觉得心里松快多了,更兼是胤禛亲自拿来的,就是不吃心里也受用。

    德妃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还拿了这个给康熙看。四妃已经很少承宠了,康熙不幸妃子的时候也会偶尔去她们那里坐坐,德妃正吃着紫姜,现成就拿出来帮胤禛打广告了:“咱们四阿哥四福晋孝敬上来的,往日吃着太医院的药也没有这个好呢。”

    康熙心里越发觉得胤禛是个孝顺儿子,心里挂上了号就觉得他是个行事端正的人,约束手下也很得力。大阿哥闹出来逼死人命的事被太子捅上来,两个在御前争论,康熙各打五十大板过后,开始考察儿子们的私产经营状态,王府插手生意本是平常,但夺人营生却不能夺人性命。

    大阿哥的事是起了个头,结果却是胤禛又得了称赞,太子也就算了,大阿哥却开始觉得他不顺眼起来,再看见胤禛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胤禛的态度一如往常,没有凑上去先服个软儿,倒让太子意动,由着胤祉牵线搭桥的去东宫喝了两回茶。

    眼看着康熙就要巡塞去了,秀女的前程得先定下来,正好各宫的主子们也看得差不多,把名单再排一排就准备定下来了。

    周婷这下不得不进宫去了,她自那回婉娴在御花园里走失之后就让珍珠去敲打过她,话没说得十分透,效果怎样她不知道,但自此之后没闹出点什么大事来,顶多就是听说跟这个拌了一回嘴,跟那个怄了一次气,都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显得不那么庄重,但说出去也能当成是小孩子胡闹。

    同届的秀女处得好的嫁人之后也能走动,有的甚至还会变成一家人,婉娴这样反正影响的是她出嫁之后的交际,可这跟周婷挨不上关系,她怀着孕还得理家事也不可能样样都顾过来,有人时不时来回报就行了,就是西林觉罗氏,也知道自己这女儿不可能有个好前程了。

    既然前程已定,妃子们相看秀女就慢了下来,不再日就领着小姑娘们说话喝茶吃饭了,还有最后一回的皇帝亲阅,基本上妃子心里也有数了,里头几个盘亮条顺身份不显的,这回大概是要皇帝自留的,心里也暗暗品评了一回。

    王贵人心里更急,她儿子都要娶亲了,她却还在贵人位上呆着,后头又有鲜妍的小姑娘不断涌进来,暗地里很是琢磨了一回,吃亏就在出身啊。这回里头有个瓜尔佳氏,人又美又占着满姓,一得宠爱肯定爬得快,主位们不急,下头贵人之流没有不咬牙的。

    周婷是不能看皇帝亲阅的,上头坐着公公,她得避嫌,但她能从皇太后德妃那儿听到点消息。

    “叫你别来请安了,怎的又来了,这宫里你也坐不上辇,再累着可怎么办呢?”周婷一身淡紫色绣葡萄的常服,看着就叫人觉得清爽,她头上不戴钿子,只简单的插了两把白玉扁方并一支八宝攒珠的珠花,整个人就透出精神来。

    “虽说老祖宗心疼我,我也想念老祖宗和额娘呢,这小半月没来看看,心里惦记得很。”周婷挨着德妃坐在下首,一通马屁拍得皇太后合不拢嘴,指着她就笑:“你同老八媳妇做了邻居才多久,竟也学得口齿伶俐起来。”

    “这我却知道,她这是关在家里闷了,进宫来看热闹呢。”宜薇轻声一笑:“老祖宗别被她装样给骗了,她心里可爱玩闹呢。”

    八福晋说话风格大家都习惯了,见周婷脸上没什么也就跟着笑起来,一群女人磕了几回牙才说到秀女事。

    “按道理万岁爷是要亲阅的,只是这回子时间紧,这一批的秀女人数又多,就想着再选一回,但凡有年纪小的就放回家里去,过三年再来。”佟妃算是妃子里的总管,虽然职称未定,却早已经管着宫务了,大家被姓佟的管习惯了,一个没了佟家总会再送一个进来,对她的发言也没异议。

    “你妹妹这回子是有造化的。”这时候也传得差不多了,皇太后说起来也就没了顾及,拍着太子妃的手:“你们是亲姐妹,现下又成了妯娌,倒是好事呢。”

    “这是老祖宗抬爱她呢。”太子妃心里也高兴,家里又出一个皇子福晋,这不仅仅是皇帝看重太子,还是看重她们石家。

    说到太子妃的妹妹,周婷心里就咬了一回牙,她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婉娴原来跟石家小姑娘交好,两人行动都在一处,不知怎么就生分起来,这些女孩子之间也是有小圈子的,石家小姑娘是里头的领头人,如今婉娴在启祥宫的日子可不好过,原来的圈子不要她了,别的圈子又融入不进去,不尴不尬,整日闷在屋子里不出来。

    太子妃微微一笑又把话题转到了周婷身上:“我听说你那侄女同我妹妹倒要好,两人常在一处说话做事的,就不知以后有没有福气当一家人了。”

    这也是周婷从没表示出对婉娴亲近太子妃说话才这么婉转,谁都知道那拉家这个姑娘不太着调,御花园走失一事到底还是被报了上来,在主子们面前挂了号,就算留到最后也不可能被指婚的。

    就在一个宫里,又是嫡亲的胞妹,石家小姑娘肯定得过太子妃各方面的照顾,不会不知道她们俩闹翻了的事,周婷也不介意微微一笑:“这也是她们的缘份。”只这一句再不多说。

    太子妃见好就收,她对周婷的印象一直不错,但再亲也亲不过一母所出的妹妹,石家小姑娘在她面前告了状,她着人了解下来又的确是那拉家的女孩不对,自然要帮着妹妹,只她这一句话,下面妃子的家人想要跟那拉家结亲也得再等等看了。

    有了这一出周婷再叫人去看婉娴的时候,德妃就说了:“你是个好孩子,我也信你们家的教养,怎么这个姑娘听说行事不大庄重的?”

    周婷只当德妃是在提醒自己,捏着帕子笑了笑:“额娘不知道呢,我这侄女是娘家大嫂三十岁上才得的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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