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手势上来,那一大群拿着弓把的娃子立马就乖乖收起手上的家伙,整齐的撤到一边听候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见势,夏小染也恭维一笑,“哦,是这样啊,那真是多谢上官寨主了。我本还以为这夜已深,你们也都应该熄火休息了,所以出来也不好跟你们打声招呼,就怕影响了你们的睡眠质量。呵呵,要知道这熬夜可就等于慢性自杀啊,所以我真没想到你们都还没有睡,竟都这么敬业的在‘保护’着我们…”故意在保护两个字里加重了语调,夏小染温和一笑,却带着几丝诡异和邪魅。
我靠,都几点了,这群人都是夜猫吗?个个那么精神抖擞的!
人嘛,都喜欢现在说一套,背地里又做一套的。夏小染虽然也讨厌如此,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面对这种j人,她也要沦落到如此。表面又是恭维又是暗讽的,私底下心里也将对方骂了个通遍。
“欧姑娘客气了,托姑娘的福,在下也是今儿才知道这大半夜的星河甚美。”
“呵呵,美,美,这当然美了。”嘿嘿的干笑着,夏小染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京轲的衣角,低声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撤了吧。”
“你怕了?”好笑的看着夏小染,京轲道。不知道是谁刚刚一直说数落某人胆小的,这下倒好,自己先打退堂鼓了。
“保命要紧啊,笨蛋!”夏小染急了,眼角的余光扫向站在对面迟迟不打算离去的上官凌宇。我的娘呀,天知道这时候,这群家伙居然还不睡觉就死守着。看来这凤祥和流凰戒的魅力不可小觑呀。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我说,平野京轲,这时候你逞什么能啊。
“一会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哦,上官凌宇可不是个小角色。不要轻敌哦,不然保准你死得很```惨!”夏小染拍拍京轲的肩膀,一副战士上战场生死由天的表情。
“知道了,就知道长他人志气,光把我当空气。好歹也是混过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差。”
“混?你一个皇帝,去哪混过的?!”
“皇宫啊,你这不是问废话吗?”
“”
夏小染额前浮现几条小丸子式的黑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扬着笑意的京轲,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嘛!
目光偷偷瞅向上官凌宇,夏小染微愣。他倒是极其淡定的站着,风吹不倒,雨刮不跑的。
“喂,京轲。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见夏小染突然又蹭过来,京轲疑惑的问道。
“你会遁地吗?”扬眉眨眼,冷不防的,某夏竟蹭出这么一句话。
我滴娘啊…她,真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京轲汗颜的看着她,俊朗的脸上勾起一道绝美的弧度,随即晴天忽变,顿时乌云密布“你当我是穿山甲啊```”
“既然不会遁地那你还瞎搅合什么啊,你真以为我们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下逃跑?”实在不是夏小染怀疑京轲的能力,而是此时此刻除了乖乖滚回她的窝,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能让他们两个安全脱身的,除非眼前这个家伙是神…
可你,觉得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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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姓宫的,小心暗器
京轲没有理会夏小染的话,只是笑得有些诡异。他目光锐利的看向上官凌宇,说道:“上官,我们好久不见。”
“纳尼!”什么叫做好久不见!夏小染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眼望着京轲靠上官凌宇越来越近。夏小染顿时心中一惊,不为其他,只是因为站在上官凌宇身侧的孪生奇侠其中一人有了动静。
“姓宫的,小心暗器!”在夏小染看到暗器反射出来的弱光时,她的开口似乎已经晚了一步了。快步跑去的她突然觉得时间凌乱了,小心脏也跳动得厉害。而此刻还扬着笑意的京轲没有顾到夏小染的后半句话,只听到她的喊声,他便皱眉转过身,朝她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暗器貌似就已经注定他来不及闪躲了,夏小染看到京轲朝她看过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天要崩塌了。那个笨蛋,要他小心暗器他回头看她干嘛啊!!!
身子抖了一下,京轲吃痛的捂住腹部。目光转向上官凌宇那边,夏小染顿时一阵心寒,整个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走向前看京轲的伤口了。脑子忽想起当年司寒受伤的情形,夏小染猛地觉得呼吸急促。
有这样反应的不止夏小染一个,更怪哉的是上官凌宇的表情,那种恨不得是我受伤的神色顿时让人浮想联翩。
京轲看了上官凌宇一眼,目光顿时阴冷下来。他拔掉身上的飞刀,随手就直接丢地上去。“我们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如此对我?”
对上平野京轲的眼神,上官凌宇收起眸里不易察觉的情愫,也冷笑道:“没有深仇大恨?平野京轲,你是坐上帝位就失忆了是吧?当年之事,你我心底最是清楚。”
“我们的恩恩怨怨我们私下解决就是了,你拉她卷进来做什么?有气有恨你冲着我来就是了。”
“有气?有恨?平野京轲,这单单只是有恨有气?!你可知道,当年若不是你的话,那宫弦夜也不会死!没有你,我怎会流落到此!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污蔑大皇子拿了流凰戒才登上帝位的!”
上官凌宇此话一出,就如同晴天霹雳,那一响雷就砸在夏小染头上。她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平野京轲,又随即将目光扫落到上官凌宇身上。手不由得抖了抖,夏小染觉得她的双腿顷刻间就好像是软了,见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他说,宫弦夜死了?!
他真真切切说的是,宫弦夜死了?…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这么可能会死,他武功那么好,轻功那么绝,他怎么可能会死…
嘴里叨念有词,夏小染脸色惨白。
“你们,你们骗我的是不是?那家伙,那家伙那么自大骄傲,他怎么可能就甘心死掉?你们,说…你们是在骗我的,是不是。这不可能的,他这么会死呢!…”
听到身后那个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声音,京轲诧异的转身。只是那一瞬,他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下,心下也禁不住一紧,随即疼得宛如刀割。
那样一张小脸像是受到了极其震撼的打击,竟没了往日的红润生气,变得惨白不已。见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京轲和上官凌宇,目光凄楚却还闪着些许期待的光芒。
给读者的话:
亲爱的宫先生啊,你到底在哪里啊````小染都为你伤透心了····
第一卷 傻瓜爱情
“染儿,我没有死”像是忘记了身上的痛楚,京轲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夏小染,唇瓣轻轻合上合下。只是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离他最近的上官凌宇也只听到他低低唤了夏小染的名。
脚仿佛是生了根了,慢慢的,无限长的,往地下延伸而去。有些戏剧性的画面,那个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男子,表情痛苦。他眉头紧锁,星眸里闪耀着无法言语的哀思。
思绪还在过去三年的岁月里流连,平野京轲还没有晃回神,竟忽然觉得脖颈上一阵寒意。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他用手移开上官凌宇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
“上官凌宇,你不必如此,宫弦夜没有死。”
此话一出,夏小染愣怔的看着他,像是不解迷惑,却还是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她只是睁着水灵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平野京轲,
眼睛危险的眯着,上官凌宇皱眉看着平野京轲。他的剑垂下,狐疑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宫弦夜没死。”受伤的地方还在淌血,可平野京轲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就是任由这样血流尽流干,他也不会吭一声喊疼。
“那他为何无缘无故失踪了三年,又为何流凰现在在你手中?”
夏小染没有记错的话,那年宫弦夜确实是说要找流凰的。难道当年的流凰戒真的是在他手中吗?是被京轲夺了去的?
“流凰本就是西爵公主下嫁南清永世修好的信物,我是南清皇帝,你说不在我手里那在谁手中?至于宫弦夜…”听到京轲说到这个名字,夏小染心下一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吊人胃口的,只看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
“他在南清。”
“南清?你说他在南清!”上官凌宇有些不淡定了。
“你不信?”
“信?我有什么理由要信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的人,有什么资格要人相信!”
亲哥哥!平野京轲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弑兄的罪名可是不能乱冠在别人头上的。”
“难道不是?你不要现在跟我解释大皇子的死与你无关!”
京轲笑,笑得有些可悲凄楚,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语气却含着极大的讽刺,“上官凌宇,你可知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大皇子!你口中所说的大皇子才是差点害死宫弦夜的人。他就算最后不自杀,私藏流凰意图谋反,诬陷无辜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就已是罪孽滔天,无药可救了。”
“你说私藏流凰?”
“你不会也以为流凰戒真的是宫弦夜偷的吧?”
“…”上官凌宇表示沉默。
“你真以为流凰之前一直在宫弦夜手中?”京轲笑,笑得有些无奈。
可在夏小染眼中,他那样的笑意分明就是对她赤裸裸的诱惑。她看得有些痴了,天知道那家伙明明受伤可为什么还笑得那么好看自然啊。只一会,她又听到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我只能跟你说宫弦夜他没死,我也没有杀皇兄,如果你不信,大可一刀了结我!再不然,就让我们走,至于她,我也必须要带走。你明白的,某人已经离不开她了。”最后一句,京轲将声音压得极低。他从衣内掏出一块玉佩,往前几步,递到上官凌宇面前,“这是上官老先生的遗物,让我转托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你,所以我一直就带在身边。”
上官凌宇望着他,随即接过那块玉佩。玉触及手心的第一感觉有那么一丝冰凉,上官凌宇面无表情的盯着手中的玉佩,良久,才出了声,“阿夜为什么要留在南清,她在这里,难道他不想不念不忧心吗?”语毕,他将目光扫向一直就瘫坐在地上的夏小染。
“当然忧了,连你都想扣他当压寨夫人你说他能不愁吗?”
好笑的看着上官凌宇,京轲道。着实不知道这家伙居然转话题转得这么无厘头的,没事又扯回夏小染身上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能压她到这来吗?这一切还不是你三年前造的孽。”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也不查清楚就胡乱抓人的,呵,现在倒好,居然还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了,别以为你是皇帝你就得意。可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
“懒得和你说!”京轲也学夏小染丢白眼,他转身快步走到夏小染跟前。上官凌宇望着他的背影,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手抖了下,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
“我们走吧。”
抬眼看着平野京轲递过来的手,夏小染迷糊了视线,浅浅的笑了笑,她的目光看向上官凌宇,模糊中,她觉得那双美丽的眸子此时此刻也正和她对视着。
良久,见夏小染没有动静。京轲便蹲下身子,靠在她眼前,故作淡然道:“还舍不得你的寨主夫君啊?”
明明是调侃外加吃醋的话语,可夏小染却从未细品这样的言词。她甩了甩头,擦掉眸里含着的泪水,一脸期望的看着京轲,低低问了一句:“宫弦夜真的是在南清吗?”
不想夏小染居然会这样问,京轲只愣了一下下,随即手敲了敲夏小染的头,笑之,“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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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谜一样的宫先生
“喂,京轲,你说谁傻了。”夏小染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难看的望着平野京轲。
“笨蛋,说你啊。”摸着夏小染的头,他的眼底是满满的温柔。如此宠溺的神色似曾相识,夏小染微微愣了下,浅浅一笑。
宫弦夜,在南清。他在南清
心中默默念着,笑意从眼里溢出来。
“喂,你到底一个人在那傻乐什么?”良久,京轲才皱眉不解的问道。
“要你管啊。”甩开京轲的手,夏小染拍拍屁股站起身。谁知一不小心踩到裙角,重心失衡。
好在差点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某人还是被某个好心的家伙拉扯上来。”看吧,这就是不要被我管的下场,看你以后还说这样的话。”俊颜上,一道暖心的微笑挂上。
“”夏小染苦笑,这都什么事啊!
眼角的余光瞥向站在不远处望着她的上官凌宇,夏小染顿时一阵心悸。他和宫弦夜还有平野京轲到底是什么关系?三年前,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宫弦夜为什么要去南清,而且,这一去,竟然毫无踪迹,居然连猫头寨的人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太离谱了
还有就是上官凌宇,他又是什么角色,居然还和南清的皇帝挂上勾了?想到这里,夏小染狐疑的看向平野京轲,更不靠谱的还是这个皇帝,他真的是皇帝?有他这样做皇帝?没事只身一人到异国‘游山玩水’?!
“还不走?”
大概是见夏小染又没有什么动静,京轲便拿手在她眼前晃。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在夏小染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直直望着他的上官凌宇和孪生奇侠等人。
“宇,你真的相信他的话?”双胞胎中的一个突然开口道,此人,正是拿飞刀射中京轲的。
“不知道,但我想宫弦夜不会那么轻易就会死的。”他若有所思,抬眼望了望这满天的繁星,叹了口气,“其他都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良久,静谧的气氛里,另一个开口了,他低低的道:“你们难道不觉得,京轲和一个人很像吗?”
上官凌宇怔了一下,眸光闪着抓摸不定的神色,他回头看了孪生奇侠一眼,低低笑了笑,“你们也看出来了?”
“宇,你”惊讶上官凌宇的回答,孪生奇侠中的霖开了口,“他不会真的是吧!”
此话一出,周边的该明白的都明白过来了,只诧异的将目光扫向站在那头的夏小染和平野京轲身上。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方才听到上官凌宇开口,“我也不清楚。”
“不是吧他要真的是宫弦夜的话,那也太欠抽了吧,这么多年就瞒着我们这几个兄弟,现在见了面也不说不直接道明!”大嗓门的又出现了,上官凌宇怕是这话被夏小染听到了,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好在,大嗓门声音收的快,夏小染那边也只听到了宫弦夜那三个字。
“我说凌宇啊,那家伙不可能吧。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没觉得他哪里像那个姓宫的啊。”
“他的眼睛。”霖道,一语中的。
大嗓门顿时一愣,随后他很欠抽的加了一句,“这倒没有注意。”
上官凌宇垂眸,他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听到上官凌宇叹息,一旁的霖调侃道,“你是可惜没有一亲芳泽就放了欧若倾?还是可惜了宫弦夜现在不在你的眼皮底下没人陪你耍宝?又或是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不在你的预料范围内?”
“都有”他倒是诚实回答,转头望了他们几人一眼,他笑道:“也可惜了我的神箭手们没有耍帅的机会。”
“呵呵,我不是着急吗?”孪生之一的阳嘿嘿的笑着,他倒是不笨,听得出上官凌宇在暗讽他。
“你呀,就没一件事做得让人放心安心的。”上官凌宇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他的目光重新放到夏小染身上,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冷冷的月光下,那样的笑容里,隐隐约约带着几丝温柔。
第一卷 错失三年的爱,空留思念(一)
“真不走?”看夏小染还是没有动静,京轲他还是急了。
“他们还在那呢,我们怎么走啊?”夏小染晃过神的时候低声回了京轲的话,她的目光扫向那群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男人,在隐隐约约听到宫弦夜的名字时,她又失了神。
京轲一个我败给你的眼神直直丢给夏小染,他无奈的道了一句:“我的血还在流呢,你再不走是打算让它流尽了是吗?”
“啊?”夏小染傻傻的回了句,瞅到京轲腹部的伤口时,心中还是震撼了一下。
都差点忘了,这家伙还受着伤呢。
赶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夏小染一脸紧张的蹭到平野京轲身边,“没,没事吧你?”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抖,这话刚问出口的时候,心底突然一个邪恶的声音回答到“废话,有事还能这样站着?!
看她一脸紧张兮兮的,京轲顿时心情大好,他笑,“伤的又不是你,你干嘛把眉头皱成那样。怎么?紧张我?”
夏小染抬眼看了京轲一眼,倒是这次和他靠太近的时候,心里有一只小鹿不听话的乱撞呢。她双颊微红,好在这天色还未亮,刚好可以掩饰这样的尴尬。只听她道:“我替你疼替你急不成啊!”
语气带着分明带着五分羞涩,五分掩饰。京轲不傻,倒也听得出这丫头此刻的语调,笑意沿着眼角满溢出,心底因着这一刻的暧昧颇有些有些幸喜若狂的感觉。
“傻瓜…”
那样的声音美好熟悉,京轲笑得极为幸福,可夏小染却傻了,顿时心中一痛,咬牙将目光别向一边。
我傻吗?
一个声音在夏小染心底久久回荡,无人应答。
“现在,可以走了是吗?”良久,她面无表情的问。
“嗯?”听她的声音像是满腹心事,京轲微蹙眉问了句。
“我说,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提高嗓门的音量,夏小染皮笑肉不笑。
丫的,这家伙是不是太欠k了,非要她这样喊。
“嗯。”京轲愣了下,点了点头。
“嗯什么嗯,你愣着干嘛,快走啊。”
应对这样性情心情变化都如此快的夏小染,京轲只抱以一记微笑。手捂着还在淌血的伤口,他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几丝轻蔑和诧异,刚不知就为何没觉得疼痛,只这会,稍动了动身便觉得这身体有股寒意逼入,吃疼得紧。心中不由得敲了一记警钟,倒是不容小看孪生奇侠的飞刀,这伤口似乎深得可以。
遥看了上官凌宇和他的那般好家伙,京轲的目光落到留下她自己自顾自走了的夏小染,眉头轻蹙。他记得当年,孪生奇侠他们要的人不是他,而是夏小染。难道…上官凌宇他…
大致是想到了什么,京轲远远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身追向前头的夏小染。
深夜里,上官凌宇轮廓分明的脸因着一旁忽闪忽闪的火把也变得忽明忽暗。隐约中,他的脸上挂着一记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深不浅。
如此,算了结束了这次莫名其妙的绑票。夏小染心中一阵阵迷惑潮涌而上,有许多事情她就是想不通,必定是这三年来她错过太多关于宫弦夜的事了,以至于,此刻,她连他是否身在南清,都弄不明。
夏小染不知是怎么的就走出了猫头寨,那虽说不是占地很大的一个地方,可几十条条陌生的路错杂盘着,难免就会绕错了道。天晓得,今儿是怎么了,她居然就这么容易的走了出来,而且连她自己都浑然不知。
“夏小染,你要去哪?”跟在他后头的京轲终于开了口,一路上,他见她心事重重,喊了她好几遍都不见她理会,也怪那伤口开始作祟,京轲便没在她身上动心思。
“夏小染,听到我说话没有!”见她还是不理,京轲又道。
这下,丫头有动静了。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京轲一眼,蹙眉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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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官凌宇,亲们可以各种想象,虽然只是路人甲,但他也是一个谜,有空会写番外的。
第一卷 错失三年的爱,空留思念(二)
“我怎么不能在这,这路又不是你的。”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夏小染面无表情的道。
“呵,你现在就过河拆桥了?为了你你看我现在伤得多重!”
“喂,京轲,你话好好说,什么叫做为了我?明明就是你自己不下心的好不好,我都叫你小心暗器了。”夏小染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纯粹就是来找茬的,真是的,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莫名其妙回头看她来着。
“你确定你那时候叫的是我?”看向夏小染,京轲道。
那样的恶魔式笑容夏小染明白是意味着什么,她冷冷哼道:“反正我说了要小心暗器的。”
“你是说了,可你当初叫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你管我叫谁,反正是你不小心的就不要全把事赖在我头上。”夏小染急了,她心里清楚她当时叫的是姓宫的,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心现在都纠结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要揭她的伤疤!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反正我不管,是你害我受的伤你就得负责。”京轲居然也学会和人闹别扭。
只可惜,夏小染不是好唬的菜,这招对她,没用。
“凭什么啊!”
真是的,她到底哪招惹他了!凭什么要她对他负责啊。
一大活人的?怎么负责?难不成要她以身相许?
开玩笑!!!
夏小染一副懒得理他的表情,望了京轲一眼,提脚转身离开。
“夏小染,你别走!”
“凭什么啊,脚长在我身上呢,你凭什么命令我啊!”再嚷嚷一句,我就跟你急了,你信不信!夏小染喊道,哪里顾得上京轲脸色变来变去的精彩戏段。
“就凭我现在受着伤,还是因为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你是为我受的伤的!平野京轲,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随随便便诬赖别人,那暗器分明就是冲着你去的,我好心好意提醒,你现在倒好居然说是我害的。”好吧,夏小染还是夏小染,当真受不了一点小委屈,小布丁点的事靠上她,正常情况下都会没玩没了的,就好比如现在这样。
“做人要讲良心的,你摸摸你的良心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害你受了伤,如果是,那好,你现在捅我一刀我们扯平,如果不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谁也别再招惹谁…”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说我也把你从虎|岤里解救出来,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
“我这又不是工厂要什么苦劳,再说这功劳苦劳的我可受不了你一个皇帝这般折腾的。”
“喂,夏小染,有你这么跟病人说话的吗?你没看见我还带着伤啊。”
“看见啊,可我没觉得你伤得有多重啊,不然这会子这么还有闲工夫跟我吵!”
听到这话,京轲呵呵一笑:“是不是要我躺着你才知道我伤得多重?是不是我非要晕过去你才明白事态严重?!”
俊朗的脸上,笑意苦楚,夏小染微微一愣,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啦,可是你莫名其妙转过头看我做什么?知道我喊的不是你的名字,你转过头干什么!你这不是活该挨刀吗?”无奈的叹了口气,夏小染口吻已没刚刚那么强硬,确实,京轲受伤应许跟她挂钩的,又突然想到最初在饭菜里下毒的人,她就顿时一阵寒战。
第一卷 他伤心,真的不在乎吗?
“我那不是担心你吗?你以为我没事喜欢挨刀啊!”平野京轲忿忿道,他的目光微带着怒火,却似乎不怎么忍心朝夏小染发泄。
“你担心我做什么?我又没事,再说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个家伙,是不是越线了,这事他该管的吗?
“夏小染!”
“平野京轲你怎样啊,没事不要用宫弦夜的口气跟我说话好不!真受不了。”夏小染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没看到她现在正烦着吗?干嘛有事没事就用宫弦夜的口气跟她说话,和刚刚开始一样,做个偏偏贵公子多好!
这家伙真是让人惹不住想揍,好好的皇帝他不当,学别人耍什么无赖。
“宫弦夜。”一抹不易察觉的光在京轲眼里闪过,他似笑非笑道:“你喜欢他?”
走在前方的夏小染顿时停下脚步,她的眉头紧蹙,拳头握起,咬牙道:“谁喜欢他了,你知道什么啊!”
“难道不是吗?”
“不是不是不是!”
转身怒视着京轲,这种被当场猜透心思的感觉,夏小染很不爽,尤其对方还是平野京轲。
看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京轲一呆,他怔在原地许久,才缓缓开口,半信半疑的问:“你确定你真的真的不喜欢?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非常确定!”夏小染斩钉截铁,眼神坚定不移。
平野京轲的心微微怔了一下,他看向夏小染的目光多了许多的猜忌和迷惑。嘴角一丝笑意牵强勾起,“你如此绝情的说宫弦夜可是会伤心的哦。”
“他伤心关我什么事,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就不要跟我在那乱扯。”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夏小染心里也是莫名一痛。抿了抿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朝京轲发这个脾气。
“染儿”京轲低低吟了句,他的眼神错综复杂,带着许多的不确定,“你不在乎吗?他伤心你真的不在乎吗?”
咬着下唇,夏小染转身打算不再理会京轲。天知道,他的藏着哀伤的眼神和迷人沙哑的声音跟宫弦夜多像,天知道,夏小染就因为他短短一句话,就觉得快窒息了。不争气的咬唇,夏小染这才惊觉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
在乎?在乎如何?在乎了,不过是徒增了烦恼,什么都不会多出的,宫弦夜和她就算是郎情妾意,海誓山盟又如何?在这个世界,感情对她来说,都过于奢侈了,她根本不敢渴求。更何况现在,宫弦夜在哪,她都不知道,别说他对她是什么心意,就是她自己现在也都还不肯承认那份已经开始萌发的爱恋。
“京轲,你不要管别人那么多事。我们也没有什么亲密关系,有些东西知道你也没好处。”夏小染淡然的回了京轲的话,她的表情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是极其安静坦然。
“可是我想知道,他也想知道。”在夏小染提脚欲离的时候,京轲开口了。
他
一个字足足叫人震撼了,夏小染微微握上拳头,淡笑道:“你不要跟我你的他指的是”
话还没有说完,京轲就飞快的接上,他目光带着期待,“是,就是宫弦夜。”
话语重重的敲击着平静如镜的心底,随即泛起阵阵涟漪。呆傻的站在原地,夏小染倏忽觉得全天下都乱了。
第一卷 若是要活着就必须有你
“如果,此时此刻是他想知道答案呢。”京轲再一次重复。
“你怎么知道他想知道答案。”回头看了他一眼,夏小染不解的回问。
“因为他说过…他是鱼,你是水,一辈子,若是要活着就必须有你…”
夏小染很干脆的瞪了他一眼,什么烂理由啊。真是无语死了,真要告白的话找个美好一点的比喻可以不?
鱼啊水啊,什么的,实在是俗到家了…
“平野京轲,你有空帮我转告姓宫的。你告诉他,他不是鱼我也不是水,他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他。他伤他的心,我流我的泪,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就是,你没事不要跟我再提起这个名字听到我就烦!”
一口气说完,也不想在意京轲现在是什么表情,就直接扭头走人。
人这辈子,最痛快的最痛苦的就是快刀斩乱麻了。只是,有句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所以这情丝还是趁早拔了才能落得清静。
“可是他说无论如何,今生今世他就认定你了。”京轲的声音极轻,他表情淡然,看不出哀伤之色,也毫无失落之意,就仿佛夏小染的答案他一早就料到了般。
可惜这话,夏小染并未听到,她只是茫然的大步向前不知要往哪里,不知能往哪里。京轲一直尾随其后,“喂,你去哪?”
“要你管!”
“我不管你,可你得管我啊,你看看我这伤,现在还疼着呢。”
“你是皇帝,我只是贱民,可不敢高攀。”
“可是你是夏小染啊。”
“错了,我是欧若倾!”
“反正我不管,我只就认你这人,不管你叫什么名字。”
“”
懒得理你!
天微亮,梨园---
“司寒呢?”司珉左看看右望望,却还是没有见到某人的影子。司祈将他拉到一边,冷冷的道了句,“你挡道我的路了。”
“我故意的你没看出来啊。”司珉乐呵呵的道,“怎么?这么急难道赶着去见红黛?”
“怎样?不行啊!”
“行,当然行了。有个女人就忘了兄弟,我还能说什么呢。”司珉叹了口气,一副可惜又可怜的模样。
“谁有女人了,我是去办正事,少在这里无聊闲扯了。”司祈一脸黑线,语气多了几丝怒意。
司珉倒是将他这一脸的怒气当作透明的,继续唉声叹气,“你们两个现在就美好了,一个有绿云,一个有红黛,就剩我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小姐现在要是在这,那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聊寂寞的了。”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好了不要谈小姐的!”
“老爷现在没在这的呢,我说说想想念念也不可以啊。”司珉无辜的撅嘴道,一脸的委屈。
“当然可以了,还是司珉最好了,不像有些没有良心的,我走了也不挂心”
一个声音在他们二人身后声音乍起,夏小染从屋檐上华丽丽的降落,笑颜美好的看着顿时呆傻住的两个人。
做梦?幻觉?眼花了?
司珉明显的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上下的打量着面前这位身着华丽,衣裙飘逸的女子,颤抖着手推了推也怔愣住的司祈。
“喂,为什么我和你会出现在同一个梦里啊,那个人,是小姐?真的是日思夜梦?!”
“”在司珉吐出那句话的时候,司祈则是很不给面子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想和你梦在同一个梦里呢。”
“”夏小染当场无语,她一个大活人的,什么时候变成梦中仙子了
“为什么大门不走房间不住的,我们要爬狗洞,躺房顶啊。”京轲也跟着从屋顶一跃而下,这是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埋怨。
第一卷 还记得鱼池边那只狐狸吗?
“我好像没有求你跟着我耶,你那么多抱怨干嘛?”
真是不爽,去哪这家伙就跟到哪,甩也甩不掉。
“说了你要负责的。”
“随便你!”白了京轲一眼,夏小染转头看下那两只还没有晃回神的,暗自道:你就跟吧,我看你还能在我身边呆多久,迟早滚回你的南清去!
“我说,三年不见,不认识我了?”回到正题上,夏小染淡然一笑,径直走到司祈和司珉身侧。
那样的笑靥,那样的眼眸,是她没错,可为什么现在看着还是觉得像是在做梦。
平野京轲看着夏小染是身影,眸里尽是笑意。
三年,染儿,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现在,你回来了是吗?如果不是梦,那我再也不会让你偷偷离开了
“你真的是小姐?”司珉危险的看着她,眼里忽闪着分明就是怀疑。
“如假包换。”夏小染笑,用力的拍拍司珉的肩膀。尽管司珉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微微抖了一下。
“啊,痛痛!”失声尖叫,司珉吃疼的皱眉,看着夏小染的表情顿时明朗起来,“小姐,三年不见,你的力气怎么还是那么大啊。”
“哪有啊。”听到这话,夏小染立马羞答答的露出兰花指,她捂嘴偷笑,倒是吓到了当场的三位。
有种石化的感觉,司祈嘴角抽搐,道:“小姐,你还是正常点说话吧。你这样我们的心脏受不了”
“知道受不了那就不要嫌弃我的力气大嘛。”用手拍了拍司祈的手臂,夏小染露出恶魔式的微笑。
这一拍力道可真不小,就连习武的司祈都微微感觉到痛,他苦笑着看着夏小染,一脸无辜,道:“小姐,我什么都没说啊。”
“没说不代表没想。”扬眉笑了笑,看向站在一边不明意味的看着她笑着的平野京轲,夏小染皱眉不解的问:“喂,那边的,你半天站着傻笑着干嘛?”
“终于记得还有一个我了吗?”没有怒意,只见京轲淡